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紧迫,给你十五分钟去办这件事。十五分钟之后,我在停车场等你;他们一行人现在应该已经抵达饭店,休息一小时准备开记者会,如果你不想迟到的话,就把握时间。”
“你要参加记者会?”靓伶颇感意外。
“有朋自远方来,我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他耸一耸肩、吊一吊眼角,微带计较的意味说:“此外,我对你的旧情人颇感好奇。”
靓伶怔怔的杵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大多时候,齐非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常常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举动,她必须要有强壮的心脏才能随时接招。
???
“杰生!”靓伶在记者台后瞧见他,于是高兴的奔跑过去。
杰生闻声,早已张开手臂迎接她,待她来到跟前,即将她紧抱满怀,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一个热烈的吻。
“丽莎,你还是这么漂亮!”杰生直叫靓伶的英文名字,并细细的打量她,关心的说:“你瘦了,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不,我很好。”靓伶笑嘻嘻的说:“不过你倒是改变不少,没想到你竟会把你那头飘逸的金发剪掉,以前的你可是誓死护发的男人。”她踮起脚尖,好奇的摸着他的头。
杰生摸摸脑勺,惨淡一笑。“这些日子少了你替我整理头发,整个发丝都纠结在一起、乱成一团。”
“这样很好啊!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少了颓废、多了精干。”靓伶故意听不懂他的话中的含义,半戏谑、半认真的说。
齐非一直在旁冷眼观觑,忍不住插话了。“靓伶,不替我介绍从美国公司来的经纪人吗?”齐非用中文说。
“杰生,他就是齐非,齐氏唱片的负责人,拥有BNG旗下歌手在亚洲的代理权。”靓伶介绍彼此,看着他们两人相互握手。
“欢迎来台湾。这三天需要公司配合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我们的人员一定会全力以赴。”齐非说完这番寒暄的话之后,看着靓伶,等着她翻译。
靓伶面带微笑的转述,心里却是有气。他明明可以说流利的英文,却故意要经过她来转译,司马昭之心由此可见,他是故意不让她跟杰生好好说上几句话。
杰生也礼貌性回说几句,靓伶又重新用中文说一遍,如此一来一往好几回。
“对了,第三天晚上的行程今天临时有变动,公司还来不及……”齐非正要说明时,前面的记者会已准备进行,负责接待的宣传前来请教靓伶一些事宜。
靓伶对杰生和齐非告退,跟宣传离开,留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齐非不急着说话,一派悠闲又自然的注视他;而杰生却显得局促不安。
冷不防的,齐非用英文跟杰生聊起,惊得杰生瞠目结舌,这才开始正视眼前东方男子。
逐渐地,杰生心里大起醋劲,眼里也难掩妒意。
???
杰生来台这三天,靓伶根本找不到时间跟他独处,于是她便在第三天起了个大清早,来到杰生下榻的饭店跟他吃一顿早餐,聊了将近一个钟头,才又匆匆赶到公司上班。
最后一天的Party靓伶精心策划,想让这几个大男孩玩个尽兴,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而不只是来台宣传唱片的制式活动而已。
这一晚的Party,除了有齐氏旗下几位美少女歌手作陪同乐,并挑选出一百位歌迷齐聚共欢之外,另还开放媒体记者进场,对男孩们做近距离的真实采访、摄影。
大家都玩得很疯狂,尤其是几个来自美国的大孩子,丝毫不吝表现各自精湛的舞艺,喝采和欢呼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谢谢你,他们很高兴有这样的安排,今晚完全不像在工作。”杰生跟靓伶站在二楼的音乐控台上,俯瞰一楼舞池的震天价响。
“今晚的活动不是出自我的想法,而是老板的主意。”靓伶据实以告。
“你……”杰生顿了一下,才把到嘴边的话说出来。“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很特殊?”
“特殊?”靓伶对他的用词颇感意外。她拨一拨头发,明白相告:“我在齐氏工作,他是我的老板,这是摆明的关系,就这样。”
“我跟他有过二次短暂的接触之后,发现他是一个很难捉摸、又高傲的人。丽莎,你应付得了他吗?”
靓伶沉吟一会,才说:“齐非是一个多变的人,跟他一起工作必须随时抓住他的思考节奏,我把它当做是一种挑战,也很过瘾。”
“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杰生酸溜溜的说。
靓伶不愿在这一点做任何的注解。
“丽莎,”杰生握住她的手,略激动的说:“我真不该就这样放手让你离开。这段时间我全处于失落和懊悔之中。我应该对你霸道一些,在你对我提出分手时,我就应该把你强拉到我身体底下,让你明白我是多么需要你,而不是倾听你那套什么我们更适合做知己的说法,然后什么也不能做,静静的看你走远。”
“不,你不会这么做。”靓伶在他唇上轻轻打个呶儿后,笑着对他说:“我就是欣赏你懂得尊重。”
对靓伶的恭维,杰生只能无奈的自我嘲笑一番。
“对不起,齐先生要我端来给二位。”一位服务端来二杯酒,恭敬地等二人各自拿起酒杯。
靓伶四处搜寻齐非的身影,瞧见他倚在扶梯上,目光游离不定,没有一定的目标。
杰生循着她的视线也向下望去,正巧遇到齐非朝他们这边微仰起的脸。
齐非点头致意,然后步上阶梯,朝他们走来。“杰生,这三天的活动没有让你失望吧?”
“没有,行程丰富、宣传也很顺利。这里的歌迷很棒,友善又热情,让我们很感动。”
齐非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听说你们以前是朋友,相信你一定利用这几天,找了许多机会跟她好好的叙叙旧?”齐非语带暧昧的说。
靓伶和杰生面面相觑。
“我们现在还是朋友。”靓伶死瞪着齐非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没有好口气的再补上一句:“如果你能成全,我和杰生可以多一点‘叙旧’的时间。”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希望他走开,让她在最后的一夜可以好好跟杰生话别。
齐非摆出无辜的样子对杰生一笑,说:“她对BNG的理查.威尔逊先生也是这样的吗?”
杰生看看齐非,又瞧瞧靓伶,突然涌起千般滋味上心头。
“我想我也该送我的男孩回饭店休息了。”杰生对齐非伸出手。“齐先生,谢谢你。”
“哪里,这是公司应该做的,希望你能时常带这几个优秀的男孩来这里跟歌迷见面。”
“会的。”两人淡然的握手之后,杰生转注视靓伶。
“杰生……”靓伶心有不舍,眼眶不觉潮湿了。
杰生把靓伶拥入怀里。“珍重,丽莎!”他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附耳叮咛着:“小心!不要被这个男人所迷惑了,他不适合你。”
靓伶愕然目送他步下的身影。
“人已经走了。”齐非轻轻碰触她的手臂。“我们也该走了,我送你回去。”
靓伶怔了一下,迟疑的说:“可是这里……”
“交给他们就行了。”齐非不由她分说,揽着她的腰就走。
一路上,靓伶侧目注视着他,脑海中却咀嚼杰生临走时所说的话。
齐非用余光瞥她一眼。“真舍不得的话,明早你还有机会去为他送机。”
此时,靓伦分辨不出他说这话是嘲弄,还是真心?
她越是想着有关他的事,脑子就越是一片混沌空白,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觉沉重和紊乱。
到了家门口,靓伶轻声地跟他道谢之后,伸手想开车门之际,手竟被他抓牢并重重的拥吻她,让她喘不过口气。
靓伶用手圈揽着他的背脊,也开始回吻他。
突然,她的感觉不一样了;他没有再像刚开始一般猛烈的压在她唇上,反而是轻柔、细致,不失热情的温暖。
这一次,靓伶真切地品尝到他的唇,又柔、又软、又甜蜜,不见占有欲。
靓伶全身不禁放松下来,由着他把唇和下颏紧贴着她。
良久,他才把唇移开。
她将头倚在齐非的肩上,轻喘着。
齐非暖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发际、她的颈间,搔起她末梢神经的快感。
“我想,你的杰生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
靓伶直楞楞的怒视他,全身神经瞬间僵立起来。“你……混蛋!”她嘴唇翕动不止,顿觉全身的血液都回流到脑部里,隐隐作痛,再也不能多想。
在眼泪尚未夺眶而出之前,她快步的走出车外,奔入大楼。
第四章
靓伶可以很快就适应台湾的一切,唯独变化多端的气候。
入秋,乍暖还寒,又加上季节的流行性感冒肆虐,靓伶没有幸免的也染上了。
一大早,她只觉全身骨头酸痛无力、头疼欲裂、起不了床,勉强的打了一通电话到公司请假之后,她就抱着一盒面纸,蜷缩在被窝里有一睡、没一睡的辗转昏沉。
她睡了许久,几乎没有下床进食。
在这段时间,齐非前来按门铃不见回应,便要管理员请锁匠开门,再重新配锁等事,靓伶都浑然无所觉。
待齐非出门采购一些食物回来时,靓伶仍然处于昏睡状态。
他摸摸她的额头!然后不停地轻叫着她的名字,想把她唤醒。
“嗯……”靓伶哼出浓浊的鼻音,缓缓的睁开眼皮。
室内一片幽黯。
她眨一眨眼睛,才从黑暗中模糊的看到齐非坐在她床边。
“齐非?”她不确定的叫一声。
“没错。”他扭开床头大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全身乏力。”靓伶神志还略微不清。她努力坐起来,有些吃力。“你……怎么进来的?”
“我近中午就来了,可是按了老半天门铃却不见你来开门,我担心,所以就请管理员找锁匠开门。”看她一脸苍白,他怜悯不已。“我一进门看你发烫昏睡,喊你起来喝牛奶、吃药之后,你又睡到现在。”
她对他所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我竟然睡得这么沉……不过,中午你喊我吃药,好像有发汗了。”靓伶感到衣服和头发微湿漉。“谢谢你,齐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七点。”
“已经这么晚了!”靓伶下了床。“我想泡个热水澡。”脚才着地,她就感到一阵昏眩。
齐非体贴的扶她一把。
“我可以自己来。”
他还是扶她走到浴室并帮她放水。“不要泡太久。待会儿出来吃点东西,你一整天没有进食,怎么有抵抗力?”
“好。”靓伶像猫般温柔的顺从,看着他走出去。
靓伶洗了一个舒服的澡之后,整个人清爽许多,身体的感觉也不再那么糟糕。
她闻香走到厨房,竟目睹到齐非挽袖煮羹汤的情景。
“你坐一下,马上就好了。”齐非没有回头,注意力全在那锅汤上。
靓伶看到桌上已有三道清淡的配菜。她又把目光移到那个专注于下厨的男人的神情,心里不禁有一股感动。
她怔怔地凝视齐非,他下厨的样子特别性感。
“可以开动了。”齐非端上热腾腾的鸡汤。“我一来就打开你的冰箱,发现里面全是速成食物,你真是不会照顾自己。”他的语气略带责备。
“我的厨艺不行,大多时候都是外食。”她吃了一口菜,然后称赞说:“真好吃!没有想到你会亲自下厨。”
“我很挑食,吃不到合胃口的食物,就宁愿自己动手。”
对女人也很“挑食”吧!靓伶失神的想着。
这段时间,有关于齐家老二情史的传闻多如过江之鲫;相对地,更听闻众多女子一页翻过一页的情伤。
如果怕受伤,就不会跟齐老二在一起……
她想起黎璃临去美国时,有感而发说出来的话。
“不合胃口?”
“没有……这些菜很好吃。”靓伶收回脱走的思绪,连忙扒了几口饭,又喝尽一碗汤。
“那就多吃一点。我可不想再听到有人说你比以前还瘦这种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只知死命的加重你的工作量,没有给时间让你吃饭。”他又为她盛了一碗汤,不带感情的说:“多喝一点热汤,感冒才会好得快,你在公司可是没有代理人。”
这话若平时听来,着实会让人觉得刺耳,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此刻她却感到窝心。她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充满关怀的,只是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的习惯。
靓伶觉得她能了解他。他不是不愿意付出,而是不知道如何对人施以关心,所以表现出来的举动才会这么拙劣。
她心里暗喜,因为发现他内心腼腆的一面。
“什么事这么好笑?”齐非淡然的问。
靓伶大方的回予一粲。“这场病生得值得,我第一次吃到男人亲手煮的东西。谢谢你,齐非。”
“吃饱了?”齐非不能了解她的感触,他当然也不会知道这对女人更是意义非凡。
她点头,便动手要收拾桌上盘碟。
“不要管这些!”他不耐的制止她,一把拉着她就要往客厅走。
“可是……”靓伶不动,直望桌上油腻的碗盘。
他嫌恶的瞧它们一眼,不情不愿又无奈的说:“我会处理。”
靓伶在齐非洗碗盘的时候,煮好一壶浓浓的咖啡。
“太棒了!”他像孩子似的,在把该做完的工作完成之后,得到一微薄奖赏时现出喜悦。
他接过靓伶递过来的黑咖啡,满足的啜上一口。
当他瞧见靓伶的嘴已碰触到杯缘,准备喝时,问道:“你喝什么?”
“跟你一样啊!”靓伶不解他突然有此一问。
“不准喝!”他伸手拿下她的杯子,放得远远的。
“你怎么这样子!你明知道这是我的习惯……”靓伶嘟着嘴抗议。
“生病期间,这就是坏习惯。”齐非不容她置辩。
靓伶不愿在这种气氛下跟他做无谓的争吵。
“吃药了吗?”
“嗯。”她简单地回应,靓伶又发现他是一个小处细心的男人。
齐非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大咧咧的斜坐在沙发上,径自拿起遥控器转到体育频道。
“坐过来。”齐非发现靓伶一直在观察他,不甚在意地拍拍身旁的位置,颇含命令意昧。
靓伶迟疑半晌,便将身子移过去,但仍不敢太靠近他。
齐非一揽,拥搂着她。
“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靓伶担心的提醒他。
“我不怕。”齐非反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让她枕靠在他的胳肢窝。
靓伶微仰下巴凝睇他。“齐非,你是不是只对生病的女人如此体贴?”
“很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女人的病容。”齐非似真亦假的说。
“为什么?既然你不怕传染.那么……就是你太无情。”
“不是无情,是女人太麻烦。”他的手在她的脸颊细柔的摩挲着。“你看过哪个女人生病躺在床上还化个大浓妆?”
他把这话当笑话说。靓伶却多少能体谅那些女人的心事;谁不想在齐非这样完美的男人面前呈现自己美好的一面?
躺靠在齐非身上实在太舒服了。他的体温似有安神的作用,随着他身上那清淡的体味,靓伶缓缓的滑进梦乡。
???
靓伶被一阵水声扰醒。
张开眼睛,犹见晨光洒洒的透进来。
她凝神静听,这才明白水声是从浴室传出来;又瞧瞧身旁床铺有睡过的痕迹,这才确定他昨晚真的留下来陪她。
齐非从浴室出来。“醒来了?”他走到床边,用额头去碰靓伶的前额。“还有一点发烫,今天你不用去公司,再好好休息一天。”
“可是我今天要跟电视台的主管洽谈一个音乐节目,如果细节上能达成共识,以后就由公司来制作那个节目,这样一来,我们旗下的歌手以后就多了一个纯打歌的频道。”靓伶看过一些变质的综艺节日之后,便突萌这个想法—所以她非常看重这个企划。
“我很清楚你这个企划案,所以不介意暂时做你的职务代理人,不过我要求的回报很高。”
“说来听听,如果我付不起,我宁可抱病工作,也不敢要老板做我的代理人。”
“你绝对付得起;你只需在平常的时候也像现在这般温驯,不要动不动就跟老板唱反调就行了。”
“我……只是针对我的想法而据理力争而已。”这话带有呢哝娇懒的鼻音,在早上听起来格外性感。
齐非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喜欢你现在的声音。”
靓伶的脸飞染红晕,像晨间的彤云。
“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力跟我出去吃饭。”齐非弯下身在她红颊吻一下。
在清晨里看他出门,是很奇异的感觉。
靓伶翻了一下身子,滚到昨晚齐非躺过的地方——还残留他的味道。于是她闭下眼睛,沉湎着……
???
靓伶身着来台湾第一天所买的一件改良式旗袍,头发斜挽一个大髻,脸上再略施脂粉,颇有三年代的上海复古装扮。
门铃才响起,她立即打开门。
“没想到你会这样打扮!”齐非眼睛一亮。
“不好吗?”靓伶担心的问。“我穿不出道地中国女孩的味道。”
“不,秀丽中带娇艳,别有风情。”齐非伸手把她的耳环拿下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对红珊瑚耳环。“祝你身体康复。”
“真美!”靓伶望着他手中的耳环,并没有去接受它。“可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不要总是喜欢跟我作对,起码在工作以外的时间不要。”齐非脸上略显不悦。
靓伶迟疑一会儿,浅浅一笑,细声的说:“谢谢你。”然后就戴起这对红珊瑚耳环。
“跟我想的一样,和你的头发很相配。”齐非满意的瞧着她。
这个晚上,靓伶重新认识不一样的齐非。
他并不像女人口中又爱又恨的冷酷样——只要女人的付出,却从不去了解女人感受的男人。
整个晚上下来,除了在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个缠着齐非不放的女人,对她放出强烈敌意,让她心里不舒服之外,大部分的时候靓伶真的感到很愉快,因为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吃完饭后,他把车开到山上一处农庄,请她喝道地的中国茶,以及泡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药草浴。
农庄的主人收藏各式各样的中国玩意儿,样样都让靓伶感到新奇。
她兴奋的拉着主人一一为她解释每一样东西的典故,虽然大多是懵懵懂懂的,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当齐非注意到她精神有些不济时,便向主人道别了。
他们回到家门口后,靓伶由衷感激的说:“齐非,谢谢你带我去农庄,我今天过得很快乐。”
齐非不语,只是直视她的双眸,他的眼神跟平时不一样,多了一点柔情。
靓伶心里有些慌乱,低着头说:“那……晚安。”她走进去时,齐非也跟着进来。
“齐……”靓伶的心跳急遽蹦跳着,声音哽在喉咙里仿佛出不来,在她好不容易要挤出“非”字时,齐非的嘴早已覆上去了。
靓伶的双手拥抱他的颈子,毫不羞涩的回吻他。
两人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依恋不舍靠近彼此,从一进门拥吻到卧房,齐非这才略略歇手,眼神直勾着她不放。
屋内一片沉寂,只有两人细微的喘息声。
齐非向前一步,用缓慢的动作放下她的头发、拿下她的耳环、解下她斜肩上的旗袍盘扣,最后把衣服连同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