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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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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搬上厅来,石邃突然间哈哈大笑,似乎想止也止不住,“各位,哈哈哈哈……难得今天高兴,我们来赌上一把如何?哈哈哈哈……”说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控制情绪的人。
石闵道:“不知道太子想要赌些什么?”石邃笑着答道:“哈哈哈……我想来一场味觉的比试。”石闵闻言一笑,道:“味觉的比试?如何个比法?”
石邃稍稍收了收心神,指着刚刚搬上来的金盆,道:“这里,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大盆里有一道菜,这道菜是用七种不同的野味混煮而成的。等一下,会有侍者给你们每个人都盛上一份七种材料俱全的料理供你们品尝。品尝之后,请各位把你们所认为正确的七种食材的名称写在纸上,如果你们中有人最先猜中全部七种材料,并写在纸上的,可以获钱三十万;不是最先,但猜中的,可获钱十万;猜不中的,罚酒一瓮如何?”
见奖金丰厚,众皆欣然允诺。稍倾,各有姿容娉婷的女侍为每位来宾呈上了一份由七种肉类组成的料理一份,以及笔墨纸张一份,然后便侍立在客人身侧,等待客人作出结果。面对眼前这一盘由七种肉食合煮而成的料理,即使是过了很多年之后,当石闵再一次的回忆时,那盘中物品的摆放位置还是那么清晰。当时的石闵,曾经轻蔑地“哼”了一声,他绝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自己品尝不出的野味,而好胜之心驱使着他,向着三十万钱的最高目标前进,虽然这区区三十万钱,原是不会在他的眼中。很快,他便在纸张上,用笔写下了野猪、山羊、野牛、鹿、山鸡等五种食材的名称,而最后的二种,让他有些难以判断。他左手持著不断地将最后二种食材放进嘴里,一边右手握笔的手腕在不断的转动着,终于,他肯定地在纸上写下了第六种材料的名称:天鹅。然后,在最后的一种,却是他从来也不曾吃到过的。他反复的咀嚼着,太子府的厨师手艺高超,这七种食材,每一种都烹调得恰到好处,但同时,混煮的几种食材味道相互串联,也使得判断容易出现偏差。令石闵气馁的是,直到盘中第七种食材耗尽,他也没有品尝出来。他向着比他位置靠后的王泰望去,很显然,王泰也已经放弃了,看起来,至少没有输于部属,这总算是给了他些许安慰。而此时,不管是猜出来的、还是瞎蒙的人,这时候都已经交卷了。
“那一天那最后的一种食材,我们两个都没能猜出来。”王泰的话打断了石闵的回忆,石闵眼神有些古怪地望向他,看见了对方的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而今天的天气并不热。石闵语气古怪地答道:“是的,我们两个都没猜出来。”
在摆放料理的金盆撤下去之后,跟着又有侍者端上七个有罩的银盘。等交卷完毕之后,没有交卷的石闵、王泰等人自然是在一片哄笑当中先行罚酒。然后,兴高采烈的石邃,亲自上来揭晓答案,他慢慢地逐一揭开那些银盘上的罩子,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银罩子被揭开,逐一在被酒精充得通红的石闵眼睛前出现的是:野猪、山羊、野牛和鹿的首级,然后是一只完整的山鸡,接着是一只完整的天鹅,石闵之前猜的六种全部猜对了。“我永远都忘不了……”王泰说道,他的语气就像是冰一样的寒冷,“我永远都忘记不了石邃那个王八蛋当时邪恶的表情,当他揭开最后一个银盘时候……即使是多年之后,在恶梦里我依然会看见那一幕。……”
“是的。”石闵回答道,到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拼接出了这段记忆中的所有碎片,“请你和他们说一下,我先走了。”石闵头也不回地向棋馆门外走去,脸色因为回忆中的景象而变得有些苍白。在吴风卧室里看见的那副仕女,那张美丽的面孔,当年,当他看见她的时候,是那样的苍白而又美丽,那是一种震慑心魄的绝美,一双美丽的眼睫平静地微微闭拢,在银白和冰晶之间,完全像是沉浸在圣洁纯净的熟睡当中,在那种美丽面前的震撼,即使是过去一生,也会依然牢牢记于脑海。
“在世间,没有什么动力会超过复仇欲望的强烈,也许是素不相识,但她的这份仇恨,就由我们已经满载的肩头来一力承担吧!”
第二十章·;激烈反应
    这几日里,邺城里酒店饭馆之类的生意特别的好。东方人结婚的仪式上,一顿好饭菜一直是省略不了的环节,这几日里,因为朝廷颁布的“婚恩令”,同时段一下子有数万名军人要结婚,城内的餐饮业自然是忙不过来,就连城外郊区的小饭馆的位子都排得满满当当,而且这几日里,不管是在酒店还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办喜事的,最流行的一句祝酒词就是“祝辅国大将军身体健康!”不管当朝皇帝石遵愿不愿意,是否是已经察觉而故意忽略,这一道由他本人签署的所谓“婚恩令”,成就的是提议者辅国大将军石闵的个人威信。如果说石遵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的话,除非有人相信傻子也能谋朝篡位。而这个谋朝篡位成功的人却并不是一个傻子,他在尽量地满足对手,争取时间和行动机会,同时希望对手会因此而有所麻痹。一切的危险动作,此时都在台面以下,悄悄、积极的按部就班。
在家养病的吴风,也收到了数封,由他的同事或者部下送来的请柬。对于这些请柬的回复,他全都让郑伯上门送了礼金,同时婉言代上自己因病不能到场的歉意。
此时的吴风,身体已是全无大碍。只是,其现在的心境,实在是不大适合参加婚礼活动,以免触景伤情。
从那一天之后,石闵再没有来棋馆探望过,不过时不时的他会派府中的医生过来。倒是冉惠,每天都会准点在饭后午时过来,然后在晚饭之前依依不舍的离去。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棋力从无到有,在弈道上有了很不错的进展。
这样,在病榻上躺了好几天,在病倒之后的第五天晚上,吴风终于下得床来。
在不惊动郑伯的情况下,吴风悄悄的离开棋馆,他一路沿着街巷向东走,在某处还没有打烊的小酒店里沽了一大壶热酒,还拿了两个杯子,然后继续向东,直至走到位于城市东区的菜市口,这才停了下来。
“先生,很抱歉,都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来拜祭过您。”走到菜市口的某个地点,吴风屈膝跪坐下,把两个酒盏和一个酒壶放在面前。这个地方,虽然已经是物是人非,但,吴风依然可以清晰的记得,当年的那个邢台的外形和占地,而司马陌先生断头之处,就在他摆放酒盏前的那个位置。
先斟满了平平一满盏温热的清酒,吴风今天特意穿着了一件宽袖的深衣,两手合抱平端着酒盏高过了因恭敬而低垂而下的发冠,他恭恭敬敬地用一只衣袖遮掩着,另一手将酒盏中的清酒缓缓泼洒在面前的土地上。然后说道:“先生,之前因为军旅忙碌,没能常常回来拜祭,希望您不会见怪。所幸,之前应该忙碌的事情,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之后的事情,即使无我,亦可以向着既定方向发展。明天,我就打算向辅国大将军辞去官职,从今往后,将继续先生您未完的事业,完善当朝的史料。”接着,他给自己也满满的酌了一盏温热的酒,双袖环抱如行礼状,托起酒盏一饮而尽,酒是烈酒,而其人不胜酒力,又是刚刚大病过一场,禁不住咳嗽了几下。
“轻轻抚慰,为我送温暖,明媚兮四月晴天。轻轻笑声,殷望你双翼……”轻声地,吴风唱起了当年,从她那里学来的楚歌,当年情形不禁一一涌上心头,一阵心痛酸楚,热泪盈眶,一曲未终,却已泣不成声。他遂又满酌一盏,再次恭恭敬上,道:“先生,当年我学此歌时,你曾经责罚过我。今日,多么希望能够再一次的被你斥责啊!当日,我曾经在这里发誓:‘要用尽不论任何手段,推翻这个无道的羯胡政权。’在那一刻,恐怕您是在责怪我的吧?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史官的责任在于准确的记录,而不是参与其中的更改。’”说话间,吴风又给自己斟酌了一盏酒,然后再一次的一饮而尽,又再一次的咳嗽了数声,“先生,她,现在也在您的身边吗?”顿了顿,又道:“宓儿,如果你在的话~,我想说、我想说,当年你教给我的楚歌,我全数都还记得,还有那一卷的《项王本纪》,我也全部刻写完了,还有……”说到这里,话未尽,却已忍不住哽咽,泪泣数行下,许久,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第二天清早,早起的菜贩们惊讶地发现,在菜市口有一个衣冠士人醉卧于地,昏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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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辞官了是吗?”面对前来辞职的吴风,石闵的表现十分平静,似乎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吴风略带歉意的答道:“是的。在下希望辞去现在的官职,然后静下心来,专心研究记录当代的史料。”
“哦。”石闵道:“这么说,你还是打算像你的老师一样,成为一个史学家?”吴风缓缓地点头,答:“是的。”
“此,正是我等谋干大事之时啊~!你却在这时候打算错过它吗?”
“主公,人活于此世之间,又会有什么会被错过吗?”
“是吗?人生一世,白驹过隙,你打算就在书斋之中,浪费宝贵的光阴吗?”石闵的表情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想要做一个史学家,也不是那么轻松容易的事情,即使是作为官方的史官也是如此,更何况你要以私人的身份来记录历史,你的老师,也许就是你的前车之鉴。”话说得并不客气,但却是事实。吴风淡淡地笑了笑,脸上带着些宿醉之后的憔悴,昨夜穿着的、沾着泥土和酒渍的那身衣服已经换掉了,“如果穿着着盔甲战斗,不是要冒更加的风险?这一次,我只不过是把盔甲换成了史官的宽袍大袖,而在这个乱世当中,战斗的实质是不变的。我期待着,能够记录下,主公您将来的事迹。”
石闵闭目养了养神,之后,他慢慢睁开眼睛,说道:“好吧。你想做,那就去做好了。不过我才不指望你会把我记录成什么样子,如果看得不满意,说不定我会和石虎一样,把你拖出去剁掉。”说话时,他瞟了吴风一眼,吴风低头微笑,不以为意。他不由地叹了口气,捻须道:“写书的人也是要吃饭的,我会和夏侯他们说一下,保留你的俸禄发放。”吴风谢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焉可再领官俸乎?”自己的一番好意被断然拒绝,石闵似乎显得很不愉快,道:“那随便你好了。”
吴风遂起身告辞,石闵不去看他,只是略略地摆了摆手,但在吴风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忍不住突然叫道:“你这个懦夫,居然会在战斗即将要打响的时候跑掉!”吴风并不答话,他转过身来,伏地深深的一拜,叩谢石闵多年来的眷顾与栽培,同时心道:“主公,此时的您,已经不再需要我的存在,夺取羯胡的政权,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石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吴史官!如果你想要记录历史的话,不妨特别留意这二日,说不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等着,看,主公留下在汗青当中的雄姿……”
吴风离开了武兴公爵府,而石闵的言下无虚,待吴风回到棋馆之时,石闵所说的大事件的齿轮,就已经开始慢慢启动了。
战马,一匹接匹,接二连三地驰到石闵府门外停下,然后骑者就将缰绳丢给石府的仆役,径自跑入府内。接到石闵的紧急通知,十余名石闵部下匆匆忙忙地赶来武兴公爵府开会。走进公爵府的会客厅中,迎面所见,众人都是一惊,原来在堂上的除了石闵本人之外,居然还有一名宦官,有人认得此人是义阳王石鉴手下的杨环。面对众人眼中的疑惑,石闵只是沉默不言,等待人员的到齐,而杨环则向着进来的每个人点头作揖,颇有献媚之意。
待召集的人员都到了,石闵这才开口说话:“诸位,今晨朝议之后,当今圣上密召义阳王、淮阳王、乐平王、汝阴王等人,在太后寝宫议事,决议要除掉叛贼石闵。不知道诸位将军听到这个消息,有何感想?”
王泰一股热血涌上头颅,目龇尽裂大怒道:“羯贼当杀!我即当纠集军士,杀入宫去。”其下诸人皆从此意,周成道:“果然还是行动了。” 他的眼神往杨环那里瞟了瞟,问道:“那不知义阳王如何态度?”杨环慌忙表明立场,说:“我家王爷认为朝廷此议不公,故特遣小奴,飞驰前来告知大将军。”周成道:“原来如此。这么说,义阳王是要站出来主持公理的喽?”杨环忙道:“正是、正是。”一旁的王泰闻言轻蔑地“哼”了一声,石闵厌其无礼,不满地瞪了王泰一眼。然后,他正了正身姿,清了清嗓,说道:“石遵无道,之前残害先帝骨肉,已经惹得天怒人怨,今又无端谋诛功臣,实罪之滔滔,罄竹难书。”然后,他将身体转向一边的杨环,一拱手,说道:“义阳王是先帝宠儿,先帝在位时,本就欲立义阳王为帝。可惜张豺弄权,致使朝中错乱,石遵寻机窃得传国印玺。今石遵无道乱政,气数已尽,我等愿意联络朝中大臣,公推义阳王为新皇!”
杨环闻言又惊又喜,道:“我、我、我这便回报我家王爷!”又道:“武兴公爵一心为公,忧心国家,真是我朝社稷之福也!我先代我家义阳王及朝廷社稷,在此拜谢了。”说话间,一拜伏地,石闵忙伸手搀扶起,那厮遂兴高采烈地离公爵府回义阳王府报信去了。
于是,石闵命手下苏彦、周成二将,领府内精锐亲兵三十人,全部换成早已准备好的禁军服饰,入宫擒王;命司隶校尉蒋干迅速调动手下封闭各处城门,无石闵手谕者不能进出;命其余城内各将各归其职,集合手下以应突发;又命王泰等火速出城,督率城外驻军进入战备,同时抽调三千精锐士兵进城突袭皇宫,接应先行入宫的周成、苏彦。
等分派完毕,众人各自领命而去,石闵亲自送周成、苏彦两将及三十亲兵出府,石闵与他们一一执手道别,勉励道:“如今关键,就在诸君,努力!”众人自知所肩负责任之重大,并无多言,皆抱拳称诺而去,石闵目送他们消失在街角。
看着众人消失于街角,石闵本来打算回府内等待消息,但略一转念,却命下人备马,待朱龙驹牵到,他交代了手下人几句话,便翻身上马独自一人走了。
石闵突然想到,此时在这京师之中,还有一个人、一支军队,是必须要争取的。想到这一点,于是他独自一人一骑到了乞活军首领李农将军的府邸。这时候的李农,并不知道京城内有大事件正在发生当中,正在府里与同样毫不知情的右卫将军王基一同品茶下棋,突闻禀报说“武兴公爵辅国大将军来访。”他还对王基笑曰:“这个人,可是个稀客。”
两人同出,把石闵迎接入府,李农笑道:“今天不知道吹得是那一阵风,竟然把您这个稀客,给吹来了。”石闵同样是笑着回道:“虽然同在京城,却一向少有走动了。”李农问:“既然如此,今日之来,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石闵一笑,答道:“无事、无事尔。今日之来,特意是为了饮茶而来。”李农和王基心里都是一阵子的狐疑,但石闵不说明来意,他们一时也猜度不透。于是三人换到后院凉亭里,饮茶观景兼听李农府上歌妓献艺。
就这样过了莫约一刻多钟,就听见下人来报,说:“中书令、左卫将军到访。”闻听此二人同来,凉亭中的三人都是一怔,而石闵的心中更是惊讶,随即心里一转念,却又豁然开朗。李农转头问石闵道:“这两人也是稀客啊!难道今日是和大将军约好了的?”石闵摆了摆手,说:“此二人与我素不相善,又怎会相约呢?”
李农苦笑道:“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近几个月来,在朝廷里形成了一股暗中倒闵的势力,其中大臣中为首的就是这两个新到的访客,中书令孟准是最先在朝中弹劾石闵的;而有传言说,左卫将军王鸾曾经暗中怂恿皇帝处决石闵。李农一时间居然没反应到这茬,顿觉惭愧不已,遂对来报信的下人说道:“去回复两位大人,就说老李我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能相见了。”他这就相当于是在石闵面前表明,自己在这场权力争斗当中的立场。
石闵闻言会心一笑,道:“我与两位大人只不过是政见稍有不和,还不至于到不能见面的程度,李农大人大可不必如此顾虑。”李农赞道:“大将军有如此胸襟,真乃是社稷之福。”遂吩咐下人:“请两位将军也到此处叙话。”
此二人此一来,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刚刚,也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他们刚刚从皇宫里面出来,石遵皇帝召见他俩和另外几个倒闵派的大臣秘密商议,打算着手动用武力计划除掉石闵。在议事当中,有人提出,如果要除掉石闵,那就要做好在京师附近与石闵所部交战的准备,否则,即使能顺利地除掉了石闵,也难保局势不会失去控制。而京师左近,有着几股较强的武装势力,其中,最强有力的、可与石闵军抗衡一番的,也就是李农的乞活军了。不过,李农的乞活军可是汉军,而且之前还从未明确地表露过自己的立场,让石遵很难捉摸。所以,石遵嘱咐,要此二人一离开金殿之后就直奔李农处,就是要确认一下:如果一旦在京城内与石闵势力决裂开战,李农将在这场风暴当中持有何种立场。同时尽可能将其拉拢到己方的阵营来。
“今日不知道是刮得那阵风啊?”待望见孟准、王鸾二人一入后院,李农便出凉亭迎接,这个待遇,比刚才对石闵的,可要差多了。孟准开门见山言道:“此时我等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乃是为了朝廷社稷安危而来。”李农闻言一惊,携孟准的手说:“此间还有两位大人,如是为了朝廷社稷这样的大事,本当一同计议。”孟准和王鸾二人随李农走近凉亭,他们先是看见了站起身来恭候他们的右卫将军王基,三人相互施礼,然后视线转过王基,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人,待那人转过脸来,二人都是大吃一惊,“石闵,你这逆贼!”只道是自己此行目的已经被石闵预先知道了,左卫将军王鸾惊慌之间,随手拔出了腰间佩剑,口中叫到:“逆贼在此……”
王鸾拔剑快,石闵的反应更快,多年的戎马生涯使之养成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反射神经,虽然腰间也有佩剑,石闵却不去拔,而是就手操起席间的一只铜制酒壶猛力投掷过去,距离又近,石闵的出手又是又快又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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