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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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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俩怎么了?”激动之下的吴雷,一把揪住了杨晓的胸甲领口。
“噗”的一声轻响,杨晓挥出的掌缘斩中了吴雷的手腕,使其吃痛脱手,“作为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责。”他冷冷地说道,“我只不过做了正确的事情而已。”接着,他说道:“你的那个胡人朋友已经死了。今天,有很多胡人都要为从前的罪孽付出代价,他只不过是罪有应得的、其中一个而已。不过,你应该感到幸运的是,能够被这火场所吞噬,最起码……他还可以保留一个全尸,至少不会被那些激愤中的百姓们剁成肉酱然后喂野狗。”燃烧着的房屋旁边,丢弃着散落的胡人尸骸,没有一颗脑袋还留在尸体的肩膀上,部分从前恶迹斑斑者,更是被复仇的人们劈成了好几块。
“是你……杀了他们……吗?”心中无数个转念,语气因为迟疑而迟钝,微微颤抖的手握着剑和剑鞘,但却没有拔出的勇气和力量,又或者说,在昔日战友情的对冲作用下,复仇的心并不足够强烈。
杨晓用余光冷冷扫了他一眼,问:“你想要为他复仇吗?”
吴雷在沉默中,心中继续着无数个转念,杀、不杀?为什么杀、为什么不杀?是为了朋友复仇而杀另一个朋友,还是为朋友的友情而放弃为朋友复仇的……?无数个转念终无法理出一个头绪。终于,他缓缓拔出了佩剑,这把剑,和杨晓现在所配的那两把剑中的一把,是一套的。
杨晓的眉头一皱,显然,这不是他愿意看见的局面。但,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吴雷拔出剑之后并没有指向他,而是被很快地、“咔”的一声,长剑在双手和膝盖的配合下被折成了两段。
“从此,我们不再是朋友。”但吴雷将断剑掷下的时候,说出了恩断义绝的话语。然后,他转身离去。
“你这个直线条的家伙……呵呵哈!居然也会叫我有捉摸不透的时候。”面对吴雷离去的背影,杨晓抚额笑了起来,然后高声说道:“去一趟城外的曳柳村吧。村子里有家客店,想必你还记得,她……就在那里等你。”
“她……!?”吴雷的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是的,你朋友的妻子,脖子上挂着一只玉燕的那个女人。不过,你不去的话也无所谓。”
“你、你是说,她还活着吗?”
“怎么……”杨晓的语气显得有些失望,“你一直觉得我是那种~会对女人和小孩下手的家伙吗?唉~”长叹一口气,然后他再说道:“如果你不去也没什么关系,我的人会保护她到明天早上,然后去留就随便她自己了。” 
吴雷实在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杨晓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将会是他们这两位战友之间最后的一面。在他身后,杨晓还是最后补充说道:“如果你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军队的话,你就带着她远走高飞、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否则,你还是不必去了……”
不知道是否听入耳中,吴雷行色匆匆的走了,而这一次的决定,在他心里几乎是完全不用作什么选择的。从这一天起,他的身影便再也没有在邺城出现过。
“果然,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一个适合成为战士的人。成为一个战士并不简单,尤其更是在这样的时代当中,仅仅有理想和保护人的心是绝对不够的。”
吴雷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杨晓望了望近旁仍在熊熊燃烧的房屋,这间房屋已经开始支撑不住自身残骸的重量开始坍塌,然后,他再有些惋惜地看了看刚刚被吴雷折断丢弃了的那把宝剑,他并没有对吴雷说明,其实胡胡儿是为了保全妻儿和朋友,自杀而死的,但,这和被自己杀死又有多少区别呢?不止在这一处,今天在邺都之内,很多的地方都腾起了烟柱和火炎,使得邺都的天空,似乎也被染黑染红了。
“意志不坚定的家伙,还是早早地脱队吧。今后的战争,会更加的残酷,难以接受。”
冉闵的屠胡行动,是五胡时代前期一个开天辟地的重要决定。不论闻者是胡是汉,这个果决的决断是足以震惊所有人的。虽然,这个行动似乎开启了他注定归于失败的命运,但是,对于正处于绝对低靡中的北方汉族来说,冉闵的行动,就如同一针及时的强心剂,使得熄灭的荣耀感和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用杀戮的实践,冉闵教会许多从来没有战斗过的平民用自己染血的双手来领悟:革命,其实很简单。没有人是生来注定要被奴役;先进的农耕文明为何一定要屈尊于游牧者的野蛮铁蹄之下?精神,因为不屈而赢得尊重,只要心中有勇气,每个人,不论血统、民族、身份,都可以成为骄傲的战士。
邺城事件的强烈冲击波,很快便震动了整个东方大陆。对于大陆上所有的胡族势力来说,“冉闵”这个名字,一下子成为了全民公敌的代名词,而身处天下通衢的中原地带,也迅速一跃成为了无月不战的频繁战场。在各势力的窥视和虎视眈眈的交集之中,魏大帝冉闵,聚四方热血男儿,迅速建立起了一支拥有三十万精壮的新军。
第二十八章·;骑对骑,千骑对七万
    薄雪上是凌乱的马蹄足印,残垣断壁,散乱的平民尸骸在村庄的街道上。望着已经渐渐熄灭了的余烟残火,疲惫的冉闵知道,这一次,自己又来迟了。
后赵的余孽们在冉闵的势力范围内肆意的破坏杀戮。其中,既有有组织的侵伐,如尚未对冉闵臣服的一些后赵军队,会从接壤的周边不断的派兵袭扰;也有邺城事件之后的胡虏散兵游勇无组织的犯罪行为。两者相较,前者的破坏较严重,而后者的手法更残忍。
“妈的,等抓住这些王八蛋,必定要碎尸万段!”
手下人望着一片焦土,悲愤的怒骂。而冉闵却显得相对平静,作为一个久经战阵的名将,即使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和处之泰然。不过,冉闵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再只是这样被动的应付蛮胡们的焦土作战的话,很快,他的粮草储备就会被无法从事正常生产生活的难民和军队消耗一尽。现在,他手上有二十万精壮新丁,都是从涌入邺城的汉人百姓中招募得来的,有此可以考虑对周边的敌对势力,主动出击逐一进行摧毁了。
此时的周边情况是:张沈屯滏口,张贺度据石渎,段勤据黎阳,杨群屯桑壁,刘国据阳城,段龛据陈留,姚弋仲据混桥,苻洪据枋头,各有数万之众。而站在这些人身后的,是早已在后赵旧都襄国扬起叛旗的王族宗室石祗。形成了严密的冉闵包围圈。
“就地休息,埋锅造饭。”冉闵下达完命令之后,翻身下马,他知道,手下的这一千骑兵,此时经过一路的飞驰,已经是人马俱疲了。
――――――――――
“蒋干将军,你家主公何在?”
“禀大司马,我家主公今晨闻报,说城北遭到胡虏袭劫,于是便立即率领一千骑兵,前往救助去了。此时尚未有消息传回。”
“城北!?糟糕了。”
“糟糕?”蒋干一怔,道:“为什么说糟糕,难道……”李农道:“我今天收到消息,说石琨及张举已经投靠了石袛,现在与王朗连兵,率十万大军,正向着邺城杀奔而来。以他们之前出兵的方向来看,此次回师,很可能会从北面过来。”
蒋干闻言大惊,道:“这、这如何是好?”他并不是一个擅长于决断的将领,于是只是说道:“我马上派人出城去找寻主公,请他赶紧回城。”李农道:“大概来不及了。这样吧,我先带乞活军出北门,准备前往迎战,你找到大将军之后,便请他速速整军来与我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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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农和蒋干说话的当儿,张举和石琨率领着七万大军,已经深入冉闵的控制区域,穿过魏郡一片劫掠过后的无人区,毫不被察觉的,已经距离邺都不到七十里的距离。
“张大人,你说已经发书信给李农了,却不知道能不能奏效啊?”
问问题的人是后赵大都督石琨,而与他并驾齐驱的,是太尉张举。此前,他们一同奉石鉴皇帝的诏命,领七万大军进攻在襄国举旗的石袛,一路缓行无战,却与对手暗中达成了默契。之后,当听说邺城有变的消息之后,他们便立刻正式地倒向了他们所要讨伐的敌人,回过头来,率领七万大军向邺都进攻。面对石琨的疑问,张举则显得颇有些自信的说道:“我与大司马交情深厚,又对其有活命之恩,此番我一纸书信寄去,虽然不一定说动他立刻便来投奔,但最起码的,可以减少一番刀兵。”
说话间,有一骑快马,不受阻挡的从前阵驰来,张举定睛一看,谓石琨道:“看~信使回来了。李农是战是和,马上就可以见个分晓。”
来的果然就是之前派出的信使,比及中军,见到石琨、张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太尉张举急急地追问:“李大司马如何回复?”
信使人马皆是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信使答曰:“大司马已经收下信,但是却不曾回复,只是说了声‘知道了’,便催促我回来。”
石琨笑骂道:“这只老狐狸,还想要骑墙看看风向。”张举的脸上,颇有不悦失望之色,“哼,算了,那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我们龙腾军的威武雄姿好了。”
此时,除去留守冀州的少量兵马,石琨、张举手中现有龙腾军、左右禁军等部约五万余人,再加上丢失了老巢如同丧家之犬般从长安投奔而来的王朗所部,此时,他们麾下共有步骑军七万。在空旷的平原上,这支由骑兵为主构成的大军,浩浩荡荡,穿行于魏郡的原野,如同一条望不见尾巴的巨蟒,向着邺城方向凶猛地游弋而来。
正当张举和石琨大军志得意满的向前前进时,不曾注意到,在他们大军的前方丘陵之上,正有几双眼睛在密切的关注着他们。而他们派出前方的斥候哨探,只要一越过前方某处狭窄险要之处,便会被早已埋伏在此的弓箭手立刻精确射杀。
望着浩浩荡荡,沿着大道远行而来的这条巨蟒,武德王冉闵笑了,完全没有被对方惊人的气势所压倒,而是神情自若的对同行的几名骑将说道:“击破后赵精锐,便在今日。”
属下的人可没有如此高的自信,一名骑将谏道:“大王,我军仅有一千,而敌人多达数万,恐怕……恐怕难以取胜,还是回城调集大军再……”冉闵自信满满,摆手说:“何须回城调兵如此麻烦?我看敌军虽众,但长途远来,人马俱已疲惫不堪,破敌便当在此时。”他虽然如此说,但手下人的心里却嘀咕不已,毕竟,虽说敌军是远道而来,己方是刚刚用过午饭且小睡了一把,在疲劳度上占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优势,但,相对的数量差是如此的明显,也实在是很难让一个正常的人类乐观得起来。而他们的主公,却偏偏不是一个正常人,居然铁了心要选择在此处迎战。
另有一个冉闵手下骑将谏道:“主公,如要埋伏,不妨将伏击点设得再靠后一些,此处还显得开阔了一些,后面的地形更加的狭窄,不利于敌军展开优势军力。”冉闵又是摆了摆手,说道:“此处的地形,最是利于我军骑兵展开突击阵形,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选择在后面,则难以达成冲击的震撼效果,如果双方拥挤在狭窄处,会演变成相持消耗,对数量较少的我军未必有利。”
“主公!根据午间捉获的斥候说,敌军排在阵前的是龙腾军骑兵,中军是禁军和辎重,尾部是王朗的军队。我看我们不妨先放过敌方前头最精锐的龙腾军,拿中军的禁军或者是队尾的王朗军队下手,比较有利。”
这个建议是基于“柿子拣软的捏”原则制定的,殊不合冉闵的口味,当然也同样会被冉闵否决掉,“你们这些没骨气的家伙,吃柿子专拣软的捏!殊不知,等我们吃软柿子吃得牙齿酸软的时候,前头的硬骨头若是适时调转回头来,那便会更加的难啃了。”面对一干信心不足的属下骑将,冉闵显得自信爆棚,傲然道:“小子们,记住,打突袭战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上手先就要击败敌方最强的部队。只要一上来就迅速击败敌方最强,那不管场面上还剩下多少虾兵蟹将,这场战斗都是必胜无疑了。”
龙腾军后赵的中央军,是赵军中的精锐,地位要远远高于一般的部队。龙腾军的成员都来自于胡人,而且多数都是羯胡望族子弟。而龙腾军的历任指挥官,则基本上都是宗室子弟。在石勒天王时代,石虎也曾经担任过龙腾军的指挥。此时,大都督石琨担任着龙腾军的指挥官。不过,他现在的位置不是在龙腾军的前军队伍里,而是和太尉张举,待在中军的禁军队伍当中,前军的行动指挥,暂时交由侍中呼延盛担当。
眼看越往前走,地形似乎越是狭窄,久经战阵的侍中呼延盛心里不禁犯了一些嘀咕。不过,前方派出的斥候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发回,再看看身边威武雄壮、盔甲鲜亮的龙腾军精骑,他还是很顺利地安下了心。
一支飞来的冷箭,毫无征兆地,突然一箭射穿呼延盛坐骑的颈部。侍中大人的坐骑艰难地扑腾了两下,终于还是翻身倒地。
“快来帮我一把!”倒卧在地上的呼延盛大声呼救,刚刚受重创倒地的坐骑,把呼延盛的一条腿压在了身下。在他喊叫的同时,他听见有很多人在喊叫:“敌袭、敌袭~!”然后,周围的马蹄开始惊走,有人从马上跳下来试图帮助他,从地面上,他感觉到越来越近的震动,如同无数的鼓槌同时在拼命击打着鼓面,久经战阵的他非常清楚,这是集群战马疾驰时才能产生震动频率……
“怎么了,为何前方如此混乱?”
尘土飞扬,人声嘈杂,当中军也感受到了前面有异常的时候,张举派出了信号兵。在前方交战当中的龙腾军,由于突然遇袭,指挥官旋即阵亡,甚至都没有人想到应该向后方中军大将禀报情况。
少顷,疾驰而前的信号兵慌忙奔回,“启禀太尉、大都督,前方遭遇敌袭!”
“敌袭!”敌军来得毫无征兆,令张举大吃一惊,忙问,“来者何人?”
还不等对方回答,只见与张举并驾的大都督石琨伸手向前一指,喊叫道:“石闵、石闵、是石棘奴本人~!”张举顺着石琨发抖的手指望去,只见前方,一将一骑,宛如劈波斩浪般从斜线切开己方混乱不堪的行军队列,所向无前,挡者披靡,身后追随着一纵剽悍人马,跟进斩杀溃散了的龙腾军精锐,却如虎如羊群一般。当先那名大将,手持双头长矛,坐下一匹朱龙驹,不是冉闵大将军,又是谁人?后赵精锐骑兵的队列,在冉闵亲率的一千骑兵冲击下,就像麦秆在风暴中轻易的折断,然后切碎的碎片被狂风吹得四散,幸存的龙腾精骑们皆无心恋战,都只是想着如何能从马与马之间的微小缝隙中独自逃出生天。
前军,后赵最强的龙腾军已经在冉闵军的迅猛突击中被华丽地击溃,最强的尚且如此狼狈溃退,后面的人又谁敢于逆势推锋。前进,冉闵的朱龙驹已经冲破了龙腾军的后队,紧接着率领一队狂风,直接冲进未战先乱的禁军骑兵当中。在对龙腾军刺出制胜的一击之后,冉闵骑兵队自身损失轻微,后赵军的气势被这一千多人完全得压倒。冉闵他们并不完全是直线冲锋,而是略略蛇形一样的走之字左右穿插切割敌方行军中的柱形行军队列,轻松的割裂对方,在为数众多的敌骑当中,就像是在林间漫步,毫不费力。当他们在主帅冉闵的带领下直接冲破禁军前沿的时候,连尚未接战的张举、石琨的近卫队也禁不住恐惧动摇,然后在主人的表率作用下,转头向后,快马加鞭。于是,还有谁……已经没有人了,没有谁还敢正面抵抗这股风暴,后赵军全军溃散。
至此,比赛迅速进入到下一个项目―――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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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战马上忽忽悠悠的,显得有些悠闲,似乎并不是临战的状态,对于大司马李农这样的老将来说,也许这种状态可以称之为“处之泰然”,可以算作是为将者的美德。此时,对于他来说,有些东西,似乎要比眼前即将面临的这场战斗更加的要费思量。
后赵的老将,同时也是后赵的老臣,历经宦海沉浮,多年的经验洗礼,告诫他,在政治战场上的战争远要比军事上的战场更加的诡异险恶。在政治斗争中站队的准确与否,比在军事上的胜胜负负更加的至关重要。
此时的李农,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和冉闵齐心协力,以两人手中所掌握的战力,击败张举、石琨两人自以为非常的牛B的龙腾军和久在京师懒散无度的左右禁军,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这一场胜利之后呢?李农考虑的事情更加的深远。
满怀着心事,李农策马出了邺城北门,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城楼上,司隶校尉蒋干一直都在饶有兴趣、眼带疑光的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揣摩着他的心理活动,然后渐生疑窦。事实上,冉闵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推荐蒋干坐上这个重要的特殊位置。蒋干,他虽然不是一个优秀的军事指挥家,不擅长决断决胜,不过,他有着一些其它的优点,这一些优点,是他的主公冉闵所不太具备,同时又十分清楚的。因此,冉闵常常会把蒋干放在事关安全的重要岗位,直至这个执掌京师查捕缉盗治安的司隶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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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疲惫不堪,队形散落,无力再行追杀事业的手下们;望着前方早已透支体能极限,却仍在夺路狂奔的对手们;再看看身后一片狼藉,冉闵仰天放声大笑。此时他身上的颜色,被染得和其坐下坐骑颜色十分接近。
骑兵作战,战马会比骑者更加疲惫,此时,冉闵手下的坐骑,有些早已经在中途就体力不支翻倒了。从马上掉下来没摔死重伤不能动弹的骑兵们,此时正一个个地正在战场上找寻自己满意的新坐骑。他们刚刚打败的是后赵国的精锐――-龙腾军,还有一般家境都颇富裕的胡人禁军,这些人自备的马匹可全都是上等货色,此时,失去主人的优良战马,在这一片狼藉的战后沙场上俯手可得,还真要费一番心思去精挑细选一番。
在走回的路上,冉闵提醒道:“小子们,在你们刚刚跑过的地方,肯定还有不少跑不动装死的,可别放过了。”然后,他发现一名亲兵的马后还牵着一匹战马,备马的马背上,挂着用发髻绑成几大串的首级,他以鞭指其哈哈大笑,说:“干吗收集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收藏。丢了、丢了吧~!还是多驼点兵器、盔甲什么的,给邺城刚刚招募的新兵们当礼物才是实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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