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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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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哼,反正你怎么说都好。说背叛就背叛吧~。”周成倒是满不在乎,“不过,接下来,在听说了这些事情之后,你,军师中郎将大人,又打算如何呢?是要继续回到邺城去吗……”
“当然,我们都是从邺城而来,当然是要回到邺城而去。”
“切~!”周成不屑道:“你是想回去送死吗?现在的魏王,已经不再是我们从前的主公了。想从前,魏王最亲近的人是谁,不就是你、王泰,这么几个人吗?现在,连一个王泰都可以不假思索的诛三族……现在的冉闵,已经是孤家寡人了,而所谓的魏国,也已经是穷途末路。魏国的命运,在襄国之战之后,就已经确定。就算是魏王再怎么英勇,也不过是拖延时日而已。”
周成的目光炯炯,盯着吴风,而吴风的眼神却如有思索,显得呆滞起来。
“就这样,你还要回去吗?”周成问道:“我想,在晋朝这么久了,你也应该很清楚晋朝君臣的想法了。整个的魏国,他们是不会接受的,就算是要接受,他们也宁愿接收像我们这样的,零星的北朝投诚者……这一点,你也许在来之前便早就明了,只是……你不愿意接受现实吧?”
一番开导的话说出来,连周成自己也有些差异。今天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心里暗自疑问。吴风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情?居然还会苦口婆心的劝导这个平时都不怎么愿意鸟我的家伙。他心乱如麻,但一张嘴却似乎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了一般,居然还又接着说道:
“我、乐弘、张遇……我们这些的人,和你不一样,也和魏王不一样。我们在军中,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我们在乱军当中、在这乱世当中一刀一槊的血肉搏杀之时,心中所想的只是:怎么的能够活下去、活的再更久一些,如果有条件的话,便活得再滋润一些。
从前,在魏王的麾下作战,我们可以活得比别人更久一些,因为,魏王是不败的。在常胜军中,可以活的更长。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魏王不再是不败的了,而魏王和你们所选择的道路,是一条四面楚歌的死亡之路。现在的魏王,正在一步步的踏向他的王陵。
而这,就是我,周成,作为一个武将,所得出来的判断。而乐弘、张遇他们,和我的判断是一样的。所以,如果说‘背叛’……那就算是背叛好了。在这个乱世当中,我们只为现实而活。”
“只为现实而活。”吴风喃喃道,苍白的脸上,尽是苦涩,然后,他长叹了一声,转身径自推门而去。
周成呆呆地在屋内站了一会儿,耳听着吴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不知怎么的,与几位魏军将领商定叛魏归晋时的那种理所当然的心情、今天晚间与晋朝重臣们把酒言欢时的得意之情,全都变了味道,只剩下一种怅怅的、难于言表的失落感。
他撩起了水盆中的毛巾,还想要再继续擦一把身子,但盆中的水已凉。也不知道他是那根筋突然不对劲了,突然间,他把手中的湿毛巾重重地一把砸回了盆内,搞得水花四溅。
第三十九章·;日有圆缺
    使团离开邺都南下晋朝的时候,是缓缓而行而且绕远路,而现在从健康离开之后的返国回程,就是行色匆匆、归心似箭了。途径之地,皆是叛将周成等人的领地,虽然周成等魏国叛将已经答应过保证使团经过时的安全,但看着他们沿途派来的护卫队,吴风实在还是难以安下心来,担心会不会在一瞬之后,这些护卫队就挥刀相向了。
但,担忧归担忧,如果说是不从周成、魏统他们这些人的领地通过的话,绕远路不说,危险性说不定也会更大。
好在,周成等叛将还是信守承诺的,一路上,倒还真是对魏国公主殿下及使团各位礼遇有加,小心周到。
这样,到了九月底的时候,冉惠和吴风他们,终于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魏都邺城。
说起来,这一路上,有各种各样,未经证实的消息,不断地传入吴风耳中。先是听说在四月份的时候,后赵刘显发动政变,杀死了石祗,盘踞在襄国的后赵势力终于彻底灭亡。这个消息,是使团返回前离开码头时得到的,过江之后,这个消息很快就得到了证实。而且据说,刘显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当初在邺城之战被冉闵打败包围时,他曾经以此为条件,恳求魏王冉闵饶命,然后回到襄国之后,他果然立刻照办了,并且还如约将石袛等人的项上人头,呈到邺都献于冉闵,换得了官拜冀州牧的耀眼风光。但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是这个刘显,冀州牧的印把子还没有摸热,突然在七月间又再次偷袭邺都。这一次,他又被冉闵亲率大军给击败了。这厮落荒而逃,回到襄国,竟然自己称起皇帝,过起帝王瘾来。
除了这事情之外,在这一路上,听说最多的,就是关于在长江以北黄河以南各手握兵马、土地的将军、刺史、州牧们,在这一段期间内纷纷倒向东晋朝廷的消息。这些人中,有原本隶属于石赵的;也有一些是原本独立的小军阀;但占大头的,是原本魏国的将军们。在其中,既有吴风之前已经知道的周成、魏统等人,还有一个吴风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就是羌族首领,常常以“老羌”自诩的姚弋仲,这个老将,居然也率领着他的族人们,归附了南朝。不过,一惊之后,吴风再细想了一下,毕竟,姚弋仲这位羌族老将,作战是非常的勇猛,手下也是兵强马壮,但是其政治上的野心却并不大,所以,既然在襄国的石赵政权已经完全的倒台了,他归附于势力稳定、拥有正统地位的南朝,也算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想通此节,吴风笑着叹了口气。
回到邺都,吴风亲送魏国公主冉惠回到皇宫,本想立刻见到冉闵本人,但殿中卫士却毫不客气地把他挡拦住了,说是“皇上有旨:军师中郎将奔波劳苦,先回府安歇,待来日再听宣见驾。”既然如此说,吴风也没有什么办法,虽然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立刻对冉闵说,却也只好先回了自己的棋馆,耐心地等待冉闵下旨召见。
不过,会让吴风失望的是,短期之内,这个魏王陛下的召见,是不可能的了。此时的魏王,已经不复当年的神采。自从当日在邺城以北再次击败刘显的来袭之后,冉闵就再也没有领军出战过,甚至连每日的朝议都不去了。而邺城军政各方面的事情,他已经算是权利下放,整个人变得深居简出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消沉,有人私下里议论,说是王泰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而另有人说,是因为冉胤的死。当然,后来南北各州郡的反叛事件,又在这消沉之上,平添了许多的佐料。
宫城之内,冉闵斜斜地倚靠在御花园内凉亭的栏杆上,手中上上下下,滴溜着一只酒壶,酒壶里尚有些许的残酒,随着上上下下的颠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秋天里的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而冉闵却敞着衣怀,脸上的神情,因为忧虑和宿醉而显得十分的憔悴。
“讨厌的东西。”
说这话,冉闵厌恶地把手中的酒壶,投入了面前的湖水,酒壶“噗通”一声落入水中,然后冒着一串气泡,迅速地沉了下去,“讨厌的酒。”冉闵再一次地说道,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丢掉了这一瓶,很快他也会忍不住要手下人再拿另一瓶过来的,但是,他还是诅咒般的斥责了刚刚被他舍弃了的那小半瓶酒,就好像,自己的消沉和颓唐,全都是由于这小半瓶美酒的引诱所造成的。
凉亭外,此时来了一个内侍。
“陛下,军师中郎将在外求见。”
吴风,他又,来了~!冉闵的心弦一颤。此时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害怕见到这个从前的得力部属。也许,是因为发生过王泰的那件事情。但是,也不应该啊~!他心里暗自说道,如果是因为王泰出走的事情,我杀之正当,没有什么可以愧疚于心的,我完全没有躲闪的必要。但是,虽然想起来理直气壮,可当想到要和吴风面对的时候,冉闵却又莫名其妙的退缩了。
“今天不见。就说我今日事忙,脱不开身,叫他回家候旨便是。”
内侍转身离去。望着那内侍远去的背影,冉闵苦笑了一下。说什么“事忙”,其实,自己都有好几个月不曾上朝过了。就算有事,也只有当蒋干、董闰、张温他们有些事情决断不了,才会偶尔一来,而他自己也很厌烦有人打搅自己的清闲,常表露在表情上,次数一多,蒋干他们也就知趣不常来了。
在宫门候旨的吴风,终于还是等到了和之前几次一样的回复。他悠悠地叹了口气,从这天之后,他便再没来自讨没趣。原本,他一气之下还打算辞官的,还希望借着辞官的这个由头见一次冉闵。但是,最后也没有辞成。面也没见,辞呈就被冉闵驳回了。这一次之后,吴风也没有再过于的坚持。毕竟,此时的邺城,日子越来越艰难,当一个朝廷的官员,好歹还有一份口粮可以配给,如果不是靠着这份配给,守着一座小棋馆无以谋生的吴风,恐怕会被饿死。
“邺城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说这话的人,是魏国的公主冉惠。从南方回来,回到邺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些日子里,她几乎是天天都到吴风的棋馆里来报到。说是学习弈道,但是孤男寡女同处一片屋檐下,被京城里的闲人们知道,也少不了一番风言风语。而她的母亲董皇后知道之后,自然是也少不了埋怨,还下令禁了她一阵子的足。但是,禁令期限才刚过,她便又溜出宫,跑到吴风的棋馆了。
“你父王最近如何了?”吴风慢慢地在棋枰上填上一子,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棋枰之上。
“唉~,父王的面,平时连我也很少见到,自从去年再一次击败刘逆之后,就常常独自一人在那里借酒消愁。也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有的时候,我凑过去想要开导开导他的,结果立刻就被他驱逐了。”
“是吗?连原本主公最疼爱的惠公主也……”
“哼~!你这个父王从前最疼爱的部下也不是……
不过,说起来,现在就算是从前经常在我父亲面前走动的蒋干将军他们,现在也越来越少看到了。我父王,现在每天都是在花园里,总是离得大家远远的,似乎不想和任何人来往,几乎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是吗?”吴风叹息道,微微地摇了摇头。
这时候,冉惠突然笑了一笑,“不过,这个月以来,父亲突然开始戒酒了。这大概,是拜之前那个不祥之兆所赐吧?”
吴风一怔,道:“想不到,一场日食,居然给主公这么大的震动,而且居然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半个月前,刚刚发生过一场日食。在邺城,也能看见这一奇特的天象。当时,有不少街坊巷议都说,这是不祥之兆。但不祥之兆寓意为何,这些人又都支支吾吾,一方面是珍惜自己的项上人头,另一方面也不想让这不祥之兆还真的会不祥起来。毕竟,这座邺都,现在汉人们自己的城市,为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自由、不被异族奴役,就算是不祥之兆,也要努力去打破,使之不能实现。
而作为一国之君的冉闵,作为带领大家革了蛮胡们的命的带头人,当看见这一上天显现的“不祥之兆”的时候,心情是格外的复杂。
冉闵扪心自问道:“是我杀戮太甚,有干天和,所以上天降怒吗?”先是疑问,但这个念头在他心里转瞬之后便遭到自我反驳,“六夷禽兽杀我汉人子民,如同草芥,我自隐忍多年,卧薪尝胆,终于一雪前人前耻,六夷禽兽皆逐北而去,自应是顺天应人之举,苍天岂有降罪之理。”于是,这个时候,看着天空中,暂时的黑暗逐渐过去,而天空中重又放晴,他低声暗道,“我明白了,大概是苍天看我每日消沉,无心继续完成大业,所以才以天象警示我,不可继续如此颓废荒芜下去了。”
这些冉闵的心理活动,女儿冉惠当然不会知道,但是自从那日之后,她发现父亲不再酗酒消沉了,作为一个关心父亲的女儿,冉惠自是十分欣喜。
而在冉闵消沉的这几个月里,魏国周边的形势,对于魏国来说却是愈来愈恶劣了。大患来自北方,此时的北方燕国,似乎是羽翼已丰。趁着冉魏和石赵之间的恶斗,他们已经养足了精神,现在正在逐步的推进南下。他们的锋线,距离魏国领土常山是越来越近。而最近听说,待在襄国的刘显,在屡屡败于冉闵之手之后,现在又开始在打常山的主意。
已经打算戒酒的冉闵,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有了时间认真地翻阅起之前各部呈送来的文书奏折,这些东西,还真是越看越是心惊。
“天哪!再这样下去,恐怕是用不了半年,魏国就会撑不下去的。也难怪上天会警示于我。”
冉闵在大致的将要紧的公文全部看完之后,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于是,在不上朝了几个月之后,冉闵陛下在某一天早上突然又临朝了。他这一突然的出现,还真令满朝文武们吃惊不小,“咦~!这刮得是哪阵风啊~,怎么今天陛下临朝了?”好在,虽然不朝议很久了,但大臣们都还是按时报到的。
而吴风,作为军师中郎将,一个朝臣,这天也在殿上。看着主公的面庞,因为过于放纵自己而变得有些苍白憔悴,他有些叹息。但当看见临朝时,主公的威严仍在,也更感欣慰。之前,因为听说冉闵杀了好友王泰之后所产生的那些埋怨之心,此时也已经渐渐淡了。
“董卿。我昨日看了你呈来的奏章,说是襄国刘显,屡败之后,又在阴谋攻打我常山,不知有何凭据。”
大将军董闰苦笑了一下,步出行列,躬身答道:“启禀陛下,此事已经不需要什么凭据,实际上,臣昨天晚上刚刚接到常山告急文书,说是刘逆已经开始攻打常山。”
“哦,这厮已经下手了?”
“是的,陛下。”
冉闵抚了抚自己颔下的一缕美髯,环视群臣,问道:“不知众卿之中,谁可以领兵破敌啊?”
一声问罢,大殿之中,竟然没有一人应答。
目睹此景,冉闵心中暗暗叹息,从前的骄兵悍将似乎俱已不在。但而脸上,他却也尽量不是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少顷,后将军蒋干出列。见他出列,冉闵不禁轻轻地“哦”了一声,他心中深知,蒋干此人,实在不是那种能征惯战的良将,看见他站出来,还真有那么一种“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味道。不过,这个蒋干走出来,却不是出来请命出战的。只见他出列之后一拜到地,肃然说道:“启禀万岁,现今邺都之内,粮草等物都严重缺乏,如要出战,恐怕难于供应。”
虽然一直都在深宫之中,好几个月都不曾出来过了,但是对于邺都现在粮草匮乏的现状,冉闵还是有所耳闻。其实也不光光是粮草问题,事实上,现状的邺都,很多东西都很匮乏。原因无它,乃是因为冉魏自从建国以来,与周边诸胡就一直是战事不断,根本无法从事正常的生产。而周边的汉人百姓又纷至沓来,都想要聚集在这面反胡的大旗之下,邺城周边的人口,比灭胡之前的石虎时代,一下子增加了很多。正所谓“坐吃山空”,虽然过去作为帝都的邺城有很多的积蓄,但在这坐吃山空之中,却也渐渐消耗殆尽。
“这么说,蒋卿的意见是此时不可出战喽?”
“微臣正是此意。”
“不妥、不妥。”人未出列,声音却先出来了,说话的,是刚刚退入列中的大将军董闰,“蒋将军此意不妥。如果困守邺都的话,我们剩余的粮草,也支撑不过太久,还是会很快消耗殆尽的。而我邺城周边,尚有十万以上的可战之兵在碌碌无为,应当派出去积极的攻略,以战养战,才可以摆脱目前的暂时困境。”
“我岂不知?但是,常山在襄国之北,道倍途于襄国。如果说是救常山,不如说是再攻襄国。而如果说是再攻襄国的话,没有一支数万以上的大军,是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而要是说绕过襄国而救常山的话,那又岂不是孤军深入,把我军北上之后身后的后勤补给线完全暴露给了刘显,任其宰割?”
“可要是不救,那岂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块国土落入敌手。如此想法,能够是一位人臣忠义之心所拥有的吗?”
蒋干道:“依我看,常山在襄国与慕容鲜卑之间,北方慕容鲜卑又早有南下之意,我军就算是能够救得一时,却也难以长期保住,我看倒不如……”以下省略,蒋干倒不肯直接明说。
“不如什么?难道后将军说是不如放弃给敌人吗?”董闰还没有说话,殿上端坐的冉闵,却先开口了,语气还有那么一点重。
蒋干一时自知失语,满头是汗。
但好在冉闵并不再深究,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回行列。
然后,冉闵为下面的讨论定下了基调,“这常山,是万万不可以丢的。我只问诸卿,可有哪位,有良策可以解决眼前急难的。至于叫苦之言,大家都还是放在肚子里吧。”
“是、是是、陛下所言甚是……”
一片唯唯诺诺之后,紧接着是一片的冷场。熬了一会儿,冉闵怒道:“难道一场襄国之战后,我朝就再没有一个可以领兵打仗的将领了吗?”
面对皇帝陛下的声声责难,一片缄默之中,终于见有一个人缓步走出队列。而这个人的身形,作为老主公的冉闵,却又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你!?”令冉闵有些吃惊,又有些愧疚,因为刚刚出列的这个大臣,不是旁人,正是从返回邺都以来,一直被他避而不见的吴风,“吴卿,你打算为朕分忧,领兵救援常山吗?”不过,冉闵知道,吴风在自己麾下,从来都是担当运筹帷幄的参谋角色,很少有指挥军队作战的历史,更不要说是独当一面的率领大军作战了。不免的,冉闵有些怀疑、也有些担心。
而吴风是淡淡的一笑。这一笑,让心情正在焦躁之中的冉闵略略有些平静的感觉,“不,陛下,不是我,不是我毛遂自荐自己。这一次的作战,关系到我魏国的前途命运,只可全胜而决不可败。而且,现今邺都补给紧张,也不支持我军出动大军、或者进行长期的作战。依我看,这一仗,我军可出之兵,最多也就一、二万,而且还要保证短期获胜,最好还是要能够顺便夺取襄国。这么多的要求,以我吴风的这点小小道行,怎敢、又怎能为之啊?所以,我是想要推荐一位不世出的名将,来指挥这一次的作战。”
第四十章·;再伐襄国
    听说吴风要推荐一位将才,此人只需要带领一、二万人就能解常山之围,而且还有可能拿下之前冉闵用了十万大军围攻百日也未曾拿下的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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