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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犹太人传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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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如今他垮台了,我们应该持什么态度?”
一位老者站起说:“削藩与反削藩毕竟是帝王的家事,与我们百姓何关?大家何必为此操心劳神?”
奄诚慨然说:“帝王的家事往往就是国事!战端一开,无论谁胜谁败,倒霉受害的都是平民百姓。我辈若能力挽狂澜,扭转局势,维持太平,则天下幸甚,苍生幸甚!可惜,大势所趋,心有余而力不足,惟有令人扼腕叹息而已!”
  奄诚的感慨,引起教众激烈的争论:“我们应该公开声明拥戴朝廷!”“我们应该向朝廷为周王鸣冤!”
人们嘁嘁喳喳,争论不休。
另一位老人站起来说:“千槌打锣,一槌定音。请社首与拉比做出维护社团最大利益的决定。”
李祯和艾英低声商议后,站起宣布:“这次周王事变,我们开封犹太社团应该置身事外,不议论、不参与、不表态,所有教众应立即中断与王宫的经济与人事来往,清理所有账目,准备官府查询。”
这时身穿长裙、面罩黑纱的百合出现在楼梯口,悄无声息地向奄诚做了个不引人注目的手势。
奄诚猜知店内来了重病人,低声向艾英说:“店里有重病人,我先告退了。”
艾英点头同意,奄诚便悄悄离开座位,随百合下楼。
众人站起,手捂胸口,一致表示同意:“我们听从上帝的旨意。”
楼下,奄诚问道:“苏姗娜,是什么样的病人?”
百合指着药箱,说:“西城一个鞋店伙计说他家老掌柜忽得急病,奄奄一息,请你出诊。我怕耽误时间,把药箱也带来了。”
奄诚抢先把药箱背在肩上,说:“好,咱们直接去病人家。”
奄诚在前,百合在后,快步沿街走去。
浩劫之后的王宫门前一片狼藉,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朱少君和石榴两个孤零零的身影。
转瞬之间,金枝玉叶变成了普通民女。刚经历了国破家亡、骨肉分离的朱少君,如痴如呆地望着宫门上朝廷的封条,心如刀绞,无声啜泣。
石榴是个刚强而有主见的姑娘,陪着少君掉了几滴眼泪,便拭干泪水说:“如今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郡主,光哭也不是办法,还是想想咱俩往后咋办吧。”
朱少君情知老哭下去也不是个事,便拭干眼泪,怀着一线希望说:“看样子父王他们一时还不会被押送京师,先打听清楚他们关押在哪里,再设法前去探望、营救。”
石榴提议:“开封知府宋大人好歹是王爷的亲家,找他打听还不容易?尽管王爷出了事,这点顺水人情想来他还是会给的。”
“他在钦差面前摇头摆尾,活像只哈巴狗,还敢见我吗?”朱少君尽管已看透这位未来的公爹,但事出无奈,只好不情愿地跟上石榴去开封府衙。
开封府后衙大厅里。宋天福正向夫人和儿女详细叙述事变的经过:“我与汝南郡王在宴台恭候王师,一见钦差大人的阵势就觉得大事不妙。他们二人眉来眼去,似乎早有勾结。我百能生法,怎么也脱不了身。在帅船上,李景隆宣读了少帝逮治周王的密旨,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只要我敢皱皱眉头,立时三刻就会被扔进黄河。我想朱有勳连父母兄弟都敢出卖,何况咱们这拐弯亲戚?好在我随机应变,见风使舵。李景隆铁青的脸方有一丝笑意,要我设法稳住周王父子,将功折罪。”他声音微颤,至今心有余悸。
宋夫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多亏菩萨保佑,方使我宋家躲过这场劫难。”
宋天福以手加额,庆幸地说:“若非我眼力头活,善于把握时机,我宋家也将与周王一样身败名裂,家破人亡,难以享受这天伦之乐了。”
宋羽幸灾乐祸地说:“活该!报应!平日这个老丈人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一见面就是教训。几个舅子除汝南郡王外,对我更是颐指气使,不屑一顾,还不如王宫里的一条狗哩! 今天也让他们父子尝尝铁窗囚犯的滋味!”
宋青天真地问:“皇帝是王爷的亲侄子,过些日子会放他们一家回来吗?”
宋夫人说:“傻丫头,谋反是要砍头的!”
宋青非常喜爱未来的嫂嫂,失声惊叫:“少君姐姐怎么样了?爹爹,你要设法救她呀!”
宋天福安慰女儿:“只有朱少君侥幸,皇恩浩荡,赦免了她。不过,从今天起,她已被贬为庶民,不再是郡主了。”
“少君姐姐不是无家可归了吗?”宋青搂着母亲撒娇,“母亲,你快把少君姐姐接到我们家,往后天天让她教我学书法绘画。”
宋羽提起朱少君就有气:“庙小神灵大,咱家盛不下这尊活菩萨!”
宋夫人教训宋青:“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躲还躲不及,你还要惹火烧身?”
宋羽爆发般地说:“朱少君仗着是郡主,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要不是爹压着头皮,老子早就猪八戒甩手——不伺候(猴)啦!”
宋青不满地顶撞哥哥:“少君姐姐哪点儿不好?要不是她管教着,你早成了无恶不作的花花太岁了!”
宋夫人埋怨丈夫:“都怪你事先不露一点儿口风,在寿宴上我还低三下四地央求人家早点儿把婚事办了哩。”
“我是怕你沉不住气坏了大事。”宋天福沉吟片刻,“我看这门婚事,还得好好掂量掂量。”
宋青噘起了小嘴,宋羽却面露喜色。
开封府衙门前。朱少君向三班都头孙昌施礼,含羞忍悲地说:“孙都头,请禀告宋知府,就说民女朱少君求见。”
老于世故的三班都头孙昌连忙赔笑还礼:“小人不敢当,请郡主……啊小姐稍候。”说罢一溜小跑进府禀报。
石榴悄声说:“虎倒余威在,谅他们不敢小瞧你,有门儿。”
朱少君双目中流露出希望和期待。
客厅里。宋夫人担心地说:“我害怕朱少君走投无路,前来投靠咱们家。”
这时孙昌匆匆进来,打断了她的话头:“大人,朱少君求见。”
宋天福不置可否地说:“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她来得倒是挺快啊。”
宋夫人叫道:“老爷,这是个扫帚星,收留不得哟!”
“夫人言之有理。”宋天福眼珠乱转,惴惴不安,“钦差对我仍然不信任,是得避避嫌。”
“如果留下朱少君,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宋羽一跃而起,摩拳擦掌地说,“我正想出一口恶气,她倒送上门来,让我来对付她!”
宋天福知道儿子的德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喝止:“鲁莽!你若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朱少君,成何体统?传扬开去,知情的会赞扬我父子铁面无私,不把底的还会戳我父子的脊梁骨,骂我们落井下石呢!”
宋夫人说:“咱们官宦人家,名声要紧。”
孙昌等了半晌不见下文,只好再次请示:“大人,夫人,见是不见?”
宋羽挥手喝道:“不见,让她滚蛋!”
宋夫人劝道:“你爹宦海沉浮,阅历丰富,这事得听他的。”
宋天福轻声嘀咕:“不能把事情做绝,不能授人以柄,不能让人蜚短流长……”
他让孙昌俯耳上来,如此这般低声交待一番,孙昌眼珠骨碌碌乱转,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孙昌!”孙昌转身要走,又被宋羽叫住吩咐,“那妞儿已经不是什么郡主了,别对她低三下四的,拿出你三班都头的威风来!”
孙昌立即挺起了胸膛,端起了架子。
府衙前。朱少君和石榴站在石狮子旁,心急如焚,望眼欲穿,等待宋天福的接见。
良久,孙昌才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慢吞吞地说:“朱小姐,你来得不巧,我家大人病了。”
石榴一针见血地问:“今天晌午他还在王宫耀武扬威地帮钦差抓人哩,怎么说病就病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管得着吗?”孙昌根本不把石榴放在眼里,横了她一眼,抱着肩膀,不屑地说。
朱少君关切地问:“不知宋大人得的什么病?”
孙昌信口雌黄:“儿女亲家,休戚相关,我家大人见王爷出了事,急火攻心,回到衙门就病倒了。”
朱少君不知是假,颇受感动,想说探望公公又羞于张口。石榴会意,忙说:“不论宋大人生的啥病,少君姑娘总算是他未来的儿媳,理应进府探望。”
孙昌阴阳怪气地说:“他老人家全身瘫痪,直翻白眼,只剩下一口气了。见到姑娘,更加伤心,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朱少君面红耳赤,羞怯地说:“我想拜见夫人、公子,致以问候。”
孙昌嘲弄地说:“夫人、公子心神不定,手忙脚乱,哪有心思相媳妇呢?依我说,你俩识相点,就别添乱啦。”
朱少君这才觉察到对方是一派胡言,但也不敢戳穿,低声哀求:“我有紧急事情求见宋大人,烦请都头再次通禀。”
孙昌大包大揽地说:“有事只管跟我说。”
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朱少君迟疑地说:“我想向宋大人打听我父母关押在何处。”
孙昌双手叉腰,盛气凌人地说:“对不起,钦犯朱橚一家关押在何处,我家大人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过去,周王父子跺跺脚,开封城乱动弹。如今呀,是水井落到桶里了!”
朱少君顿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娇躯摇晃,站立不稳。石榴慌忙上前搀住她。
孙昌皮笑肉不笑地说:“夫人吩咐,若是小姐缺钱花尽管开口,只是往后别再给宋府添麻烦就行了。”
石榴气愤地说:“好鞋不踩臭狗屎,咱们走!”
孙昌说声“恕不远送”,扭头进门。
离开府衙,石榴问:“郡主,咱们如今到哪里去?”
朱少君想了想,说:“找我二哥。”
石榴反感地说:“找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干啥?”
朱少君说:“父王是个才华横溢的文人,天马行空,狂妄自大,嘴上没个把门的,对少帝不够尊重是有的,至于心怀不轨、阴谋篡位则纯属凭空捏造。这次事变完全是二哥向朝廷告密引起的,我要向他问个清楚,让他拿出真凭实据来!”
石榴说:“对,看他怎么交待。”
汝南郡王府。朱有勳的妻子刘夫人正掩面啜泣。
朱有勳像刚脱离牢笼的野兽,兴奋得直撒欢,见妻子流泪,厌烦地问:“我很快就要继任周王,你不为我高兴,哭个什么劲儿?”
刘夫人怯声说:“我担心公公、婆婆与兄嫂他们的安危。”
朱有勳恼怒地说:“你忘了他们是怎样对待我们的?成亲时非让我们搬出王宫不可。就因为隔着一层肚皮,一样的兄弟受到两样的对待!”
刘夫人争辩:“郡王成亲建府,是皇家的规矩,怎能怪公婆无情?毕竟是一家人嘛!”
朱有勳骂道:“热脸去贴人家的凉屁股,谁把你当成一家人了?真是个贱货!”
刘夫人吓得再也不敢作声。
朱有勳长出了一口气,不无遗憾地说:“我总算熬到头了,可惜让朱有烺逃脱了!”

朱少君和石榴来到汝南郡王王府,只见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石榴用力敲打门环,毫无动静,气得她又踢又擂,大叫:“人都死绝了?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良久,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仆打开一条门缝,耷蒙着眼,也不看来人,声音沙哑地说:“小王爷吩咐,今日所有来客,一概挡驾。”
石榴恼怒地质问:“难道也包括他的妹妹?”
“恕老奴老眼昏花。”老仆见是朱少君,慌忙上前施礼。
朱少君不愿让下人为难,委婉地说:“你去通禀二哥,就说我专程前来拜访,问他见是不见?”
“请郡主稍候。”老仆颤巍巍地去了。
“管他呢,咱们硬闯进去,他不见也得见!”石榴气愤地要硬闯进去,朱少君伸手拦住,示意她耐心等候。
第七章 郡主落难
    客厅里。刘夫人鼓足勇气劝道:“家里人对你刻薄,可是少君妹妹对你不错吧?遇事时维护你,委屈时安慰你,困难时帮助你……”
朱有勳咽口唾沫,无法否认:“我也没有说她不好呀。”
刘夫人说:“少君如今被贬为平民百姓,身无分文,往后怎么生活呀?”
朱有勳嘲讽地说:“你操的心还真不少呢!她若真来投奔我,我也没有说不收留她呀。”
话音未落,老仆慢腾腾地进厅禀报:“禀报小王爷,郡主朱少君特地登门拜访。”
刘夫人忙说:“快请……不,我亲自去迎接。”
“且慢。”朱有勳伸手拦住,又盘问老仆,“她说为何而来了吗?”
老仆说:“小王爷放心,看样子她不是来投靠你的,只是有话想对你说。”
“容我想想。”朱有勳来回踱步,有顷,猛地停下来,“就说我病了,不能接见她!”
刘夫人指责说:“你若不讲一点情义,将妹妹拒之门外,会遭到世人唾骂的。”
朱有勳冷冷地说:“她毕竟是我的仇人冯氏所生热羟袄囱靶颇质拢壹怂癫皇亲哉夷芽奥穑俊豹?br />; 刘夫人珠泪盈眶,央求道:“方才你还说不忘她的好处,转脸儿就变了样。你就忍心让她流落街头?”
朱有勳振振有词:“纵观当今之世,心不黑,手不狠,脸皮不厚,就难以办成大事。要想成大气候,就得不择手段,讲什么仁义道德!再说我已经在钦差面前为她说过好话,帮助她逃脱了牢狱之灾,什么也不欠她的,何必再为她劳神操心呢?”
刘夫人见丈夫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再说也说不转他,只有唉声叹气。
朱有勳让老仆近前耳语一番,挥手让他快去向朱少君传话。

府前。朱少君和石榴焦急地等待着,好容易听见脚步声,忙迎上前去。
老仆于心不忍,见了朱少君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朱少君情知有异,和蔼地安慰对方:“老人家不必为难,我二哥有什么话尽管如实转达。”
老仆结结巴巴地说:“小王爷说他病了,病得起不了床,下不了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朱少君半信半疑地问:“他怎么得的病?得的什么病?”
老仆人学着朱有勳的口气,说:“他说他亲眼看见王爷、王妃出事,受了惊吓,伤心过度,回府就瘫倒了,说不定熬不过今夜。”
朱少君一向温良娴淑,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大骂:“一派胡言!父母及全家就是他诬陷的,他害的是见不得天日的亏心病!”
石榴骂道:“郡主,我看他是水仙不开花——装蒜!咱们闯进去,当面与他理论!”
朱少君义愤填膺地说:“我要当场撕去他衣冠禽兽的画皮!”
老仆压低声音,恳切地劝道:“郡主,对这种出卖爹娘、残害手足、狼心狗肺、毫无人性的畜生,有什么理好讲?见面又有何益?”
朱少君领会到老仆的一片好意,对石榴说:“石榴,眼下设法营救父母要紧,犯不着与他耽误工夫。”
石榴也意识到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忙附和说:“对,办正经事要紧。”
朱少君又转身对老仆道:“老人家,请你转告这位未来的周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全报!”
石榴也说:“过去郡主怎样对待他的?现在他又怎样对待郡主的?让他半夜三更摸摸心口想一想,还有没有天理良心!”
“二位放心,你们的话老奴会一字不落地全捎给汝南郡王。”老仆继而又关切地嘱咐,“人心险恶,多加小心。”说着转身进府关上大门。
此时朱少君和石榴都冷静下来。石榴迟疑地问:“郡主,宋天福与朱有勳的态度尚且如此,咱们在开封还能指望得到什么人的帮助?”
朱少君说:“是呀,事关皇室内部矛盾纠纷,谁敢插手介入?”
石榴说:“依我看,单靠咱俩个弱女子去营救王爷、王妃,比登天还难。”
朱少君沉吟片刻,说:“皇爷爷与三位伯父相继谢世,如今四伯父辈份最大,威望最高,理所当然地成为诸王之首。我们只有向他申诉冤情,请他从中斡旋,方能使少帝收回成命,为父母兄长平反昭雪,叔侄之间和好如初。”
石榴赞成地说:“对,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只要燕王千岁出面,主持公道,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朱少君心中豁然亮堂,毅然地说:“走,到北平找四伯父去!”
两个姑娘勇气陡增,精神抖擞地踏上了旅程。
铁屑楼。众人正在商讨犹太社团的内部事务,随着“咚咚咚”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李剑愣头愣脑地闯上楼来,风风火火地嚷道:“叔叔,石榴有救了!”
李祯怫然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场合,怎容你大声喧哗?你还懂不懂社团的规矩?”
“这……这……”叔叔的训斥,使李剑意识到太冒失了,急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英为人随和,劝解李祯:“表侄如果没有急事,也不会冒冒失失地冲撞社团议事。”又转向李剑,“表侄,有话慢慢说。”
李剑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问:“诸位老表,老老表,你们还记得石榴吗?”
众人一时想不起来,纷纷摇头。李剑气呼呼地问:“你们总该记得石货郎吧?”
一位老者说:“十年前,提起石货郎咱教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汉族朋友就住在社区附近,整天挑着货郎担,摇着拨浪鼓,走街串巷,卖些针头线脑。”
艾英说:“别看石货郎是个小贩儿,却为人豪爽,重义轻利,教众对他十分敬重。”
李祯说:“我与他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惜,他去世得太早了。”
李剑说:“石榴就是石货郎的女儿呀!”
老人关切地问:“如今石榴怎么样了?”
李剑道:“周王出事后,我一直在王宫附近转悠,不久听说钦差大人宣布朱橚全家被逮,三护卫解散,奴婢交由官府发卖。我一得到消息,便马上回来报告社团。”
有人问:“你东一鎯头西一棒子,把人闹糊涂了,石榴与周王有什么关系呢?”
艾英解释:“石货郎去世时,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孤女,就是石榴。石榴无亲无故,还是我出面帮助料理的丧事。不料,石货郎生前为妻子治病,借了王宫管马厩的一笔印子钱。他一死,这位‘弼马温’非要拉石榴抵债不可。”
李祯说:“当时我与教众几试复涨趵苫拐巳酥匆獠豢稀:罄床胖溃芡跤胪蹂胙罢乙晃淮厦髁胬⒚婺挎玫呐惆榭ぶ鳎裾煤虾跻螅蹩戏殴馓趾弥髯拥幕幔扛觳才げ还笸龋缓醚壅稣龅乜醋判∈窨蘅尢涮涞乇焕豕!豹?br />; 艾英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大家从此很难再听到石榴的消息,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可是,石榴却没有忘记我们,逢年过节都托人问候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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