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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飞双眼一亮,听到有酒,整个人又重新打起了精神来,他高兴地说道:“谢皇上!”
“你喊那么大声干嘛!你这是得意忘形了吗?”刘辩猛地打了一下张飞的头。
张飞赶紧缩了缩头,噤声不敢再言,一个壮年的大汉被一个未及冠的少年欺负,让旁人看了,直道好笑。
吕布看见张飞的窘迫样子,但笑不语,张飞看见他在偷笑,狠狠地乜了他一眼,却兀然发现吕布的背后,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
张飞眉头一皱,他侧着头,低声对刘辩说道:“皇上,上午在街上撞见的那个女孩,他也进了这件饭馆了。”
刘辩眉尖一挑,双眼一亮,循着张飞的眼光望去。
果然看见了刚才那个女子,她换了一身衣裳,头发也理得争气,款款地走进了饭馆,她的手中还挎这一个包裹,似乎准备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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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马文鹭
忽然有一个人,迎着那个女子的面,急急地走去。
女子自己也走得很急,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砰”的一下,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那个人却头也不回,走得更急了。
“哎!”女子回头叫喊了一声,那人却没有理会,走得反而是更急了。
女子心中疑惑,却也不去理会。
但是刘辩却霍地一下站起来了,他眼睛一眯,头也不回地对张锡说道:“去追上刚才那人,把他给我抓回来。”
张锡心中大喜,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应了一声,跨过一张椅子,身体如箭般飞射出去。
那女子似乎也听到了刘辩的话,她把头一低,看见自己果然少了东西,暗道了声:不好了!
女子秀眉一蹙,也想转过身去追刚才撞她那男子。
刘辩呵呵一笑,朗声道:“姑娘不必惊慌,在下已经让人去追了,在下的侍从轻功还算过得去,姑娘且安心地在这里等候吧。”
说实话,刘辩其实对这个武艺不错的女子感到很好奇的,虽说西北民风彪悍,很多百姓都习有武艺,但是这十三岁出头的女子,就能打到六七个强壮的大汉,这也太夸张了。
所以刘辩非常好奇,这是这个女子背景是不是不一般,说不定不小心这么一挖,就挖出了背后的一个强大的习武家庭出来,那自己帐下有可以多几员虎将了。
女子听了刘辩的话,不禁皱眉,现在她先追出去也来不及了,人影都没了。
她也只好默然点点头,道:“刚才在街上,公子暗中出手,奴家也看见了,谢过公子了。”
说着向刘辩福了一礼。
刘辩呵呵一笑,道:“姑娘不必客气,方才人多杂乱,多有不便,只能暗中出手,请姑娘切莫见怪。”
女子看见刘辩刚才客气的言行,还有两次拔刀相助,还有言谈也算客气,不禁对刘辩多了几分好感。
女子仍然执意要道谢,她有福了下,道:“不,要不是公子在背后出手,奴家早就被那流氓偷袭得手了,所以还是要谢过公子。”
背后出手,这词也有点太那啥了。刘辩听得一阵汗颜。
不过他也不想再在谢不谢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刘辩大笑,爽朗道:“哈哈,我们就别再纠结这个谢还是不谢的问题了,在下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
刘辩说起“我们”的时候,女子也没有显出明显的厌恶感,看来是对刘辩这个人有十分的好感。
女子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浅浅地挂在脸颊,虽然只是十三岁的女子,却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女子笑道:“奴家姓马,名叫马文鹭。”
马文鹭?刘辩心中重复地念叨着,怎么听上去有点熟悉啊,好想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记忆的深处,有些东西翻涌了出来。是在前世,穿越之前的记忆,已经积压得太久了。
刘辩几乎是没有动用多少,但是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深处的东西边翻腾起来了。
但是他还是一时想不出来。
马文鹭看见刘辩这个奇怪的样子,秀气的眉毛不禁拧在了一起。
我的名字很奇怪吗?不会啊!我娘说过,我的名字秀气大方。但是这个人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呢?
刘辩瞥见了马文鹭歪着头,拧眉毛的样子,才猛然醒悟过来。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笑道:“马姑娘的文字果然很好听,而且人如其名般秀气。在下刚才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时,感觉有些熟悉,所以才一时愣住了,还望姑娘切莫见怪。”
马文鹭“哦”了一下,刚想说无所谓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读 读窝
正是刘辩派出去的张锡,他的肩膀上还抗着一个人,就是刚才撞了马文鹭一下,还顺手牵羊的偷儿。
“砰”张锡一下子把那小偷砸在地上,抱拳向刘辩道:“皇…公子,小的把这人抓来了。”
看见刘辩瞪了他一眼,他才赶紧改口,把那个“上”字吞了回去。
刘辩点了点头,对小偷不咸不淡地说道:“把东西都交出来吧。”
小偷似乎在张锡那里吃了什么苦头,而且看见了刘辩阴沉的脸色,还有他身后的黑脸大汉,心中万分害怕,浑身哆哆嗦嗦地,他木讷地点点头,把一个钱袋字,还有一块玉坠交了出来。
马文鹭看见那个玉坠,劈手抢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还举了起来看看有没有破损,而那带钱,她似乎毫不在意。
刘辩瞄了一眼她的那块玉坠,忽然眉头一跳。
这是半块玉佩,而且跟马超当时给自己看到的那个有点像,而且她也姓马。难道她跟马超有什么关系?
不过马超也没跟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看来还是先问清楚这个马文鹭她是住在何处,然后再和马超说起这件事情。
不过问一个女孩子的住处,当然不能太唐突,应该迂回些。
偷儿看见现在没人注意到他,转身就跑了出去,刘辩皱了一下眉,也没再去理,他懒得和一个小偷去计较。
刘辩咳了咳,正想说话,马文鹭却抢先出口,道:“公子又一次帮了奴家,实在是万分感谢,还不知公子大名。”
“啊?呃…呵呵”刘辩略略拱手,道:“在下黄辩。”
“黄…辩。”
“正是,辩论的辩。”
“哦”马文鹭眼前一亮,欠了欠身,道:“奴家谢过黄公子。”
刘辩略抬起手,道:“马姑娘不必客气,马姑娘可是这安定郡的人?”
因为刘辩像是个外乡人,听起他这么问,马文鹭也不觉得突兀,
她微笑着点点头,道:“是啊,奴家从小就生活在这里。黄公子,你是外地人吧。”
刘辩笑着点点头,不过他为了隐瞒身份,他只好说自己是一个从洛阳来这里探亲的人。
没想到,刘辩说完他要去探亲之后,马文鹭的神色忽然变得黯然,她抬起头,眼皮半垂,道:“探亲啊…奴家也准备要离开这里,去投奔一个亲戚呢。”
唔!刘辩听了顿时一个激灵灵,他赶紧问道:“不知,姑娘要往何处去?”
看见马文鹭诧异的目光,刘辩才醒悟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了。
他话锋一转,解释道:“呵呵,是这样子的,在下其实已经探完了亲戚,怎么择日回洛阳去,如果姑娘同路,可以考虑一下和在下结伴而行,路上也多一个人照应。”
唉!刘辩心中暗叹了一声,刚才自己一时激动,问得太急了,现在如果不同路,那就糟糕了。
这个消息,怎么也要和马超说一下才行啊!
出乎刘辩意料的是,马文鹭沉吟了一下,道:“奴家要前往中原冀州,也正想取道洛阳,不知公子何时起行。”
这让刘辩有些意外,不过他反应过来后,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道:“在下随时可以起行,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马文鹭本来想说马上就出发,可是他扫了一眼,看见刘辩的几个随从,还有一直坐在后面,吃着小菜催促着小二上酒的黑脸大汉,还有一个坐姿非常随意的英俊的青年。
她知道这个黄公子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并没有准备,所以她犹豫了一下。
现在这个世道动荡不安,到处到是流氓流匪还有山贼,就算自己懂点武艺,但是一路上自己自己一个女子的话,还是容易招惹到一些人的。
所以马文鹭早就有结伴而行的打算了,而且他对这个刘辩的印象还算可以,可以说是有些好感,只是了解不多而已。
至于刘辩嘛,他本来就是准备要回洛阳的,他本来还以为马文鹭背后可能是一个学武的家族,没想到是可能跟马超有关系的。
当然巴不得一路同行,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告诉马超,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再说。
马文鹭笑的时候,两个酒窝很迷人,她笑道:“看来今天公子是没有准备出发了,不如明天就出发,如何?”
刘辩想了想,明天出发也好,这样就有机会可以早些送信给马超。
本来刘辩想问一问她认不认识马超这个人的,不过这样问起来太唐突,有攀亲带故的嫌疑,所以刘辩还是先决定跟马超说一声,看看他什么反应再做打算。
于是刘辩欣然点了点头,道:“那好,在下就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就辰时出发吧,如何?”
马文鹭微微颔首,道:“如此正好,不知该在何处恭候公子?”
唔。刘辩沉抑了一会儿,想想自己对这个安定城,除了官府和城门,还真是那里都不熟悉,出门就等于两眼一抹黑。
在官府等,太让人生疑了。
所以刘辩说道:“就在东城门出吧。我们要去洛阳,自然是要往东边走。”
马文鹭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谈好了这些事情,刘辩自然是邀请马文鹭坐下他们这席,来一起吃上一顿。
马文鹭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张飞这个活宝的闹场之下,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
原来,她本来打算就要走了,但是她也喜欢这个饭馆子里的菜,因为要离开了,可能很就都吃不上,所以才想来这里最后地过一把嘴瘾。
刘辩听了马文鹭的话,只是笑而不语了,原来女人都爱吃醋,临走时都舍不得,还要再来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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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同路
第二天,刘辩早早收拾好了东西,跟荀?交代好了事情,就带着侍卫,来到了城门处等候。
当然他只是带了四个侍卫在身边,其他的侍卫都隐匿起来了。
要不然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队上街,那真是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也会让马文鹭生疑。
现在刘辩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夏日的阳光,很早就升起了,清晨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安定城因为战争而被封了半个月,现在虽然城池易主,但是百姓的出行也终于不收限制了。
在城镇中,人的流动量还是挺大的,而且人们出行一般会选择在早上。
所以现在三三两两结伴出城的人也实在不少。
刘辩没等多久,马文鹭匆匆赶来了。
她跟昨天的那副装束没什么很大的差别,来到刘辩面前,马文鹭福了一礼。
刘辩也拱拱手,回了一礼,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皇帝,不回礼地话就显得太无礼了。
刚刚才赚到的好感度就没了,所以刘辩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我们出发吧。”马文鹭说了一声,抬腿就想走。
刘辩眉头一皱,挡在他的身前,道:“马姑娘,莫不是想走着去吧?”
“对啊?不然你想怎么样?”马文鹭也皱着秀眉,不解地看着刘辩。
刘辩呵呵一笑,也不再解释,只是侧过半身,指了指旁边的一辆马车。
虽然那架六马大车不能拿出来用,还是因为还显眼了。但他要找一辆四马的马车,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马文鹭尴尬地笑了笑,她都忘记了,眼前这人是有身份的公子,怎么可能和自己一样,用腿走去呢!
刘辩也不在意,他伸手虚引,让马文鹭先上了马车。
唔?!刘辩忽然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那种背后有双眼睛的感觉虽然不太明显。
但不知是不是练武的缘故,他现在的感觉居然敏锐多了,能察觉出来。
刘辩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没发现什么端倪,心中一阵惊疑。
错觉吗?罢了,有胆子你就来吧,我亦非当日的吴下阿蒙。
想罢,也登上了马车。
马车里边很宽敞,有一张大床,旁边还有一个茶几,上面摆着刘辩常用的茶具。
至于侍卫,有两个坐在车夫旁边,另外两个则骑马跟在旁边。
其他的侍卫,则是办成行商同一路,或走在前面,或走在后面,暗中和刘辩的近侍联系着。
走到了中午,阳光正烈。
虽然车夫的技术很好,能尽量去避开颠簸的路,但是这些路毕竟是年久失修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颠。
震得久了,就连刘辩这个习惯骑马的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但是马文鹭看上去却想是没有什么事情似的。
不过她现在和刘辩同在一个马车里,心里很是纠结,而且和刘辩说起话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非常的尴尬。
里边还算宽敞,两人隔着两步的距离,而且中间还有一张小茶几隔着,不然马文鹭都想把头埋在胸口里了。
刘辩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外的客栈,很多人都在这里落脚喝茶。
他们颠簸了半天,而且也累了,所以就打算在这里歇息一下,再继续赶路。
刘辩才刚刚坐下,茶水还没送上。
就听到外面一阵很急的马蹄声,客栈的窗户全都是打开的,所以从里边可以看出去。
刘辩眯着眼睛,看着两匹马飞奔而来,似乎有一匹马上面没人,后面扬起了层层沙尘。
人越来越近了,刘辩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居然是张飞!
刘辩眉头一皱,张飞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自己才从安定城出发不久,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呢?
更近了一下,张飞自然是骑着他自己那匹黑马,而旁边牵着那匹居然是刘辩的凝霜。读读窝
真是出事了,连马都直接被牵过来了。刘辩眼皮子直跳,这不是摆明了要自己回去吗。
刘辩皱着眉,对马文鹭说了声:“你在这里等我。”
径直迎上了张飞,他的四个侍卫也急忙跟了上去。
张飞来到刘辩身前,甩手把马缰绳扔给侍卫,着急地说道:“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一路行来太急,颠得张飞五脏六腑都要倒过来了,他喘着粗气,试图拼命把话吐出来。
刘辩看见他这副着急的模样,心都被悬了起来。
难道是安定城被反攻了?不可能啊,有荀?,吕布等人,而且那些士兵,自己一个没带走。
以现在李儒的实力,那有这么容易攻下的。
张飞还在那里喘过不停,他不是累着的,是内脏被颠得不舒服了,现在只想呕吐。
刘辩皱着眉,道:“你想歇一口气,来人,给他一杯茶。”
张锡应了一声,赶紧去把茶水拿过来,递到张飞的面前。怎料张飞摆摆手,说什么也不要,他现在气都要岔了,怎么喝得下茶水。
刘辩身后的马文鹭,扔端坐在客栈里边,她看到昨日那个大黑脸来得如此急,还有刘辩的心急表情,自然也想到了刘辩遇上了麻烦事。
没想到这顺风车只坐了一程,自己怕是又要走着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孤男寡女坐在空间窄小的车子里,这让马文鹭很尴尬。别看她和流氓打起架来那么凶,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就完全和一个小女子无异了。
张飞又是喘了几口粗气,才吃吃说道:“不好了,皇上,天水传来消息,张辽…张辽被贾诩军偷袭,伤亡严重!现在已经撤掉了围城,退开城池三十里之外扎营,等待皇上的命令!”
“什么!”刘辩听到了这个消息,如被五雷轰顶,震惊万分。
他下巴都要张得贴到地上去了,刚刚才拿下了一个安定城,还以为可以很快地再夺下天水,那么李儒就是独木难支了。
张辽素来谨慎,而且还有程立这个强悍的谋士随军,没想到他居然被人偷袭了。
贾诩?!刘辩心中一个咯噔,没想到天水没有什么武将,居然能让自己放了五个悍将的张辽部队吃亏,看来贾诩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但是现在情况尚不清楚,刘辩还要知道进一步的事情。
刘辩焦急地问道:“何日被偷袭,伤亡如何?是否有武威的援军参与?”
张飞一时愣了,他是被荀?派来的,当时话都没听完,就牵着自己的马和刘辩的马出来了,那里顾的上这么多。
刘辩看见张飞的表情,也明白他并不知道了。
叹了一声,道:“罢了,先回去再说!”
张飞如释重负,连连点头应好,还把马缰绳抢了回来,把凝霜的马缰绳交给了刘辩。
刘辩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上马的时候,刘辩眼神不经意地扫到客栈里边。
糟了!
看见了马文鹭的大眼睛诧异地盯着自己,刘辩才想起来,自己是与他同行出来的,他这样就走了,那过后,不说怎么和她解释清楚,怕是要找到她都很困难。
刘辩头也不回地对张飞说道:“你先等等。”
张飞瞪大着铜眼,看着刘辩重新走进了客栈,心中抱怨道: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去和女孩热乎。
刘辩来到马文鹭的前面,抱拳躬身,道:“马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了,在下的亲戚那里出了一些事情,要在下即刻赶去…”
“哦,既然很急,那你就先回去吧。”马文鹭没等刘辩说完,就抢着说道。
果然不能再和他一起去洛阳了,马文鹭心中既松了一口气,有略略有些失落。
她本来以为自己改轻松些的,却没想到,一直孑然一身的自己心中忽然有点淡淡的不舍。
刘辩看着直爽的马文鹭,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