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复命去了。
大名回去,说了先志的情况,曾老只是微微叹息了一下,说是命不可违,只有认命,不过,对先志的安排,他是有数的。大名很想给曾老大表示一下忠诚,但又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误会,于是,就在其他方面下功夫。对曾老大、大老爷娘子,是一味讨好,在李妈面前,也是很恭敬,做事比先志还要周到和勤快。倒是惠芳那儿始终话不多,大名只有好好的伺候着,也不多言多语,有空,他又去看了温师傅和工友们,大家倒是很恭维他。
大名听李妈说,大老爷今年还要趁热办几件事。一个是惠芳已经小学毕业了。所以决定今年要结婚,对方是城里头一个什么参议员的儿子,很有钱财的,所以,也要做一些准备。二个是,大老爷娘子劝大老爷,既然老二已经跑了,也不说什么了,不如就在附近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农家女儿接过来,将来老天有眼,再生一个一男半女的,情况也好。据说大老爷还没有定下来。只是说,就是接,也不好在附近,这是一件招惹人骂的事情,所以,还是远一点也好。大老爷娘子说这也是对的。还有大老爷有时要抽几口福寿膏的,大老爷娘子说这样不好,劝他想法戒了。大老爷答应了,但就是觉得混身不舒服,有时也发点脾气,大家都小心的经佑着。
这天,曾老大突然让温师傅这个久跑江湖的人,跟随自己分坐俩个滑竿去了张家沟王家。说是看望王家奶奶。先与王家奶奶商量了好多事情。又让大名接回先志,并且邀请了当地的父老在王家集会。曾老大表示,决定把张家弯的三丘田和土地,无偿的赠送给先志,算是褒奖先志的忠心,所有的看医抓药费用,一律老太爷支付,并且立即办理手续。
这就使得王家奶奶叫起孙子先志立马给老太爷磕头谢恩。王家奶奶还是跪地不起,要求老太爷作主,要桂花今后成为她的孙子媳妇。曾老大说,这是家事,不便管理。同时请奶奶说原因。于是奶奶把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得病死亡,自己如何收养桂花,进而收养大名,以及安排先志大名,恳求老太爷这些事情的前后过程,还有算命先生和八字的情况,一一哭说一番。当地参加集会的父老,都觉得无论人情天理,奶奶的要求安排,都是十分妥当的,也求老太爷成全。曾老大才表示,如今已是民国,如果大家都觉得十分妥当,而且先志和桂花表姊表妹开亲也是风俗,他个人也觉得十分合适。大名如今在锅铺,今后大名的婚姻大事,他倒是可以助一臂之力。
于是,大家都望着大名。
大名原来觉得桂花是一个泡酥酥的大姑娘,这次回来,想起什么这一段时间接触到的人来,她倒不算是一个什么希奇的玩意了。所以,他又说了一通话,比如奶奶的收养,他与先志情同手足,老太爷恩情如山,天命不可违背等。也把众人感动了。于是,在对老太爷的一歌颂声中,了却了一件大事。
不久曾老大的新翻洒房落成,老太爷的生意,日中天。红红火火。大家都是众口齐声称赞曾老大是福缘善庆。
11…15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一)
——苍髯老贼
有一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曾老大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二姨太跑走,房子烧了,先志伤了。但是事业做大了,地盘拓宽了,乐善好施待人厚道的美名外扬了,大名也变成自己的心腹了。
怎么又有一句古话,叫做‘人有旦夕祸福’。这天曾老大正在寻思怎么再去纳一个小妾来生儿育女时,突然收到了县城里送来一件信。信是县里一位姓郑的参议员写的,这位参议员原先是与曾老大约好要结为秦晋之好的。曾老大的以为是来商议儿女结婚的事宜的,可是一看,却是什么“犬子志在四方,不日将赴欧留学矣”,而且“时间三年五载”也说不清楚,字里行间,看来就是要退婚的样子。这就气得他发昏。女大不中留,女儿已经十八九岁了,高级小学已经毕业,他自己在陪嫁上也有所考虑,怎么现在说黄就黄了。想起就想冒火,不过,冒火无益,想来郑参议员当然无意害怕他曾老大,他曾老大也得罪不起郑参议员。他与大老爷娘子一商量,大老爷娘子也是埋怨得不行。及至这个消息传到惠芳耳朵里,她更有如是一个当头大棒,因为,到城市去当少奶奶,就是她的追求,如今这样,怎么得了。于是放出了要去当“尼姑”这样的气话。搞得李妈一天要花大部分时间去安慰惠芳,使大名的杂事凭空增加很多。以后,伍余来探视了一次,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半天体已话,惠芳的情绪才好一点。
一事未落,一事又起。曾老大得到邓老八的通知,请他到永春去作客。他原以为又有什么好事,一见面,才知道近几个月老八在武汉并没有什么发展,相反,他要回来再起炉灶,恢复锅铺的本行。曾老大想到自己新建厂场,添制用具,用了不少的钱,而今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也使他觉得十分窝火。
他还去过一次二表姑那儿,因为曾经在床上,他答应过二表姑的要求,把一笔钱拿给了二表姑的什么表哥代买华安煤的,这次去问,才知道二表姑没有什么表哥,而是一个相好的,打打伙伙,把曾老大的钱骗走,二表姑人也不在了,又气得他发昏。
心绪不好,也无心再去三表姐那儿耍把戏。鬼使神差,不知怎么就到了文府的大门,说是去会文老爷,其实在于会文太太,见面之下,两人不免儿女情长,双方就有点足之蹈之,手之舞之的,恰好被太太的小儿子看见了,就在文老爷回来的时候,说妈和一个八字胡在咬嘴巴。这之后的直接后果,是曾老大不知怎么就被人架在一个地方把脚筋挑了。
这样,曾老大在五十八岁的时候,落下了一个终身残疾,变成了一个跛子,而且更胜于先志。
当大名雇两程滑杆和曾老大一道回锅铺的时候,曾老大是个聪明人,终于看出了自己的下梢头。经过几天的冥思苦想,才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首先是与老大爷娘子商量。经过算去算来,决定把锅铺的规模缩小,即把铸锅这一块不做了,顶给邓老八,用这一笔钱到县府购买一个宅院,一个铺面,住家,还有卖锅,今后就是销售邓老八的锅了,这样,全家人去县城,以免在兴隆场丢人现眼的。
这其二,就是女儿的婚事。马上当然找不到合适的,进而想到自己又是这副状态。女儿的身价也要下掉了。而且,快六十的人,又落有一个残疾,再去讨小纳妾,也会变成一个笑话,所以,实在面临一个绝后的问题。所以,当前似乎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招一个上门女婿。。这个上门女婿,他三番两次的想到了大名,只是觉得不应该在永春府带他去那些地方,特别是不该让二表姑去勾引他,心想:翁婿二人共同在一个女人身上玩,这究竟算一回啥事?不过又想,反正是娼家,也没有什么。而且,谅他也不敢翻过我的手板心的。
于是,曾老大说:蚀本打倒算。我看就不如把大名选上门算了。
大老爷娘子说:这怎么行,他到底是个下人,门不当户不对,银钱也没有一个,女儿看不看得上,都说不清楚。
曾老大说:大名的老汉,原来就是教书的先生,所以,从门第上说,也可以将就。其次就是钱财的问题,我们的财产,就是够她们管一辈子了,还说什么财产的事,真是门当户对,哪一个又来上门。至于大名这个娃儿,长相不错,也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人高马大,身体健康的。说到女儿看不看得上,这当然是问题。所以,就要多说多劝。
谁劝才合适,老大爷有点犯难。自己不便开口,大老爷娘子口齿不行,也不会分析。李妈当然可以,不过,李妈的说服力能不能打动女儿也是问题。于是,大老爷娘子就想起了伍家二姨。她说:上次女儿说什么当姑子进庙子的,幸亏伍家二姨太来,还不是没有多久就把活泛了。
曾老大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明天我叫大名去要两程滑杆,你两娘母去一趟她姑妈家,说一下我的腿脚情况和进城的打算。这样,免得麻烦。我这时想法再叫人去找伍家二姨来商量一下,不然事情不好办。不过,对伍家二姨只能够说惠芳一个人的事情,其他的不说,不然人家会看不起的。
当两程滑杆把大老爷娘子和惠芳送走后,大名又奉命去了伍余家。天热怕二姨不来,不但去了一程滑杆,又说是惠芳身体不好,想死她了,请她务必去的。大名看见的伍余,完全是一个打扮妖艳、举止轻佻的妙龄少妇。只是她目前也无心招惹是非,而大名受曾老大教诲后也懂得各处检点。不过上滑杆前后,两个抬滑杆的倒是死命盯着她看。而且,一面抬着,一面说些不三不四的顺口溜,比如‘注意地下狗屎粑,上面抬的一枝花’,‘听说麦子垮了价,所以包子发得大’。来发泄想法。
当伍余被大名直接送到大老爷的卧室时,她不免有点吃惊,心想,这个背时的老色鬼,听说脚不行了,莫非还想打我的什么启发。所以还不免有点迟疑。大名也想,这个身段十分像二表姑的姨太太,大老爷请她干什么呀。
到了曾老大卧室,曾老大坐在一张桌子边,室内收拾得清清爽爽。曾老大说:大名,快请伍太在这儿入座,你去泡上好的茶来。大名出去后,曾老大说:家门不幸,一连出了几桩事情,上次小女蕙芳承蒙你的多方开导,终于已经放下心来了,我是十分感谢你的。
知道曾老大说正事,伍余一方面放了心,另外一方面又觉得没有多大趣味。心想,要是这老色鬼表演一点什么,怕才有趣呢。忙说,我和惠芳算得是好朋友,朋友之间嘛,少不得要互相帮助的。曾老大说,像伍太这样好心眼的人,我真是感激不尽。在我因为银钱方面的事被人伤害之后,有多少人对我落井下石呵!不过,惠芳的事情,终于应该有一个交代,你知道,惠芳虽然各方面都好,但是,女大不中留。马上就是吃二十岁饭的人了。
看见曾老大一付落魄的样子,伍余也有点同情了。在大名送上香茶的时候,看见两人还在轻声的商量什么,他知道规矩,就及时退了回来。
曾老大把想到的关于惠芳的事情和打算,大体的说了一下,只是没有说具体入赘是什么人。于是,伍余问:办法也是一个好办法,倒要惠芳同意,你们已经选定了人没有?只要人看得上,我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说说吧。
曾老大说:不知伍太太可有合适的人选,介绍一个,听小女说,伍太看人眼光利害,而且朋友也多,你说吧。
听了这几句,伍余太约微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老伯取笑我呢,我一个给人当小的,说得上什么。
曾老大说,快莫这样说,像伍太这样的女子,标志漂亮,善解人意,而且慧眼识人,本身就是一个女中俊杰呀,我也是相见恨晚呢。
伍余说,怪不得都说老伯会讨好女人,几句话把我都说得不知怎么办了。
于是就向大老爷抛出媚眼去。曾老大心里一动,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这才感觉力不从心了。马上就凝神定心说:伍太,我们私人商量的话,你看,刚才给你上茶,来请你那一个叫大名的,你说行不行呢。
伍余说:我还没有正眼看过他,不知道他的情况呀。
于是曾老大从大名是私塾教席之子,为人老实厚道,身体健康,手脚麻利。特别是对曾家忠诚说起,又说,估计他也愿意成就一件好事,因为他原来的未婚妻,已经是王先志的女人了。说到先志,不知怎么就引起了伍二姨的一阵心跳。心想,你曾家的小姐,怎么横顺就不容易跳出这种人的手板心呢。
伍余说:这个曹大名,还不知道吧。
曾老大说:不知道,不知道。还要借你的法眼一看呢。连忙叫:大名。
大名进来后,曾老大说:大名,天气热,你给伍太太打打扇嘛。大名连忙允诺。并用一把扇子轻轻给伍余挥舞。大名发觉伍余的胸脯丰满,腿也修长浑园,他还想看下去,伍余却说:谢谢了,我自己来,近来身子还有点怕冷呢。
大名退出后,伍余说,从长相来看,也说得过去,我尽量吧。不过,还看大小姐的意思如何才行,反正不可以先告知曹大名的。
曾老大连忙从旁边一本书里拿出一个红封,说:伍太,见笑了,拿去买个胭脂水粉的。
伍余说:老伯这怎么行。在彼此推让的过程中,曾老大突然抓住伍余的手说:“您好摩登呀!伍少爷真有艳福。”
二姨太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脚,说:恨不相逢未跛时。就轻轻的走了出去。
午饭是由大名和李妈共同烧的几个菜,由曾老大夫妇亲自陪同用过的,大名就一直在旁边侍候着。
才吃过午饭,大老爷娘子和大小姐的滑杆就转来了。
大小姐与伍余相见,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决定作彻夜之谈。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二)
——苍髯老贼
在和大小姐交谈之前,伍余悄悄把曾老大给的红包打开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如果用去买胭脂水粉的话,这一辈子大概也足够了。她就想:这个老东西怕不只是给我向他女儿买劝世文的钱,肯定也有想讨好我,想吃点甜头的意思。从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是透得明明白白的。她想,也是,一个惯于寻花问柳的人,于今失去了走街串巷的本领,不能再去干风流韵事了,有时就难免想张大嘴巴,便有什么东西闯进来。让自己再尝一口鲜的。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她喃喃的说:你死了这条心吧,这笔钱,我只能谋划如何为你解决家庭的麻烦,为我亲自教出的徒弟设计方案了。
伍余与大小姐这两师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倒腾了一夜,叽叽咕咕的说了不少的话,大小姐像变了一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温柔敦厚,时而兴奋,时而低沉。哭的眼泪还没干,又心花怒放的笑出声来,大概在鸡叫三遍的时光,她们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于是才相拥的睡去。
第二天她们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曾老大很着急,他急于知道消息。而且,他似乎感到,伍余在看了红包之后,不可能一点不会表现的。但是,直到中午时分,他才见到伍余。她看了他一眼之后,说老伯,这次承你的盛情款待,我想,惠芳心绪也不大好,反正我的先生近来出去了,我接她去我那儿住一下,你同意吧,曾老大有点莫名其妙的望着,但是当着大老爷娘子他也不好问,只能怔怔地望着她,伍余说,和惠芳已经说好了,过一会儿就去,这样吧,半下午,你再叫曹大名来我家一趟,看大小姐究竟愿意去我那儿住不。说罢就出去了。
曾老大对大老爷娘子说,我昨天倒是淡淡的向伍余说了一下打算,她到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只说一定努力,等一下再说吧,这种事原本急不得的,很多事我还要好生筹划的。你去送送她们吧。
大老爷娘子才去看女儿,伍余就说有一个小包刚才放在老伯的桌子上了,要去取,于是就去了曾老大的卧室。她远远地对曾老大说,你等着结果吧,可要注意要‘反客为主’,让人求你,你不求人。这一切听我安排好了。她又妖媚的向曾老大一笑,看你今后怎么谢我。
大名是太阳快要落坡的时候赶到伍家的。看门的说,你直接去吧,她在客厅呢。
到了伍余的客厅外,门是掩着的,她听见两人正在嘻哈打笑的说着什么,他轻轻推开门,看见两人正在那儿猜谜饮酒,天气稍热,又吃了酒,所以,惠芳不但粉脸通红,而且醉眼惺忪,居然上面只穿着一个肚兜,下面穿着一条短裤;胳膊大腿都裸露出来。伍余虽然穿着旗袍,但是纽凌扣乱,一副妖冶不已的样子。
惠芳叫:大名,你来为我报仇。二姨太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猜谜总是她胜我负,被灌了不少酒呢。大名虽然看见她们的样子,就不期而然的想到了三表姐二表姑,但是仍然不敢多话。说:我在外面等吧。伍余说:不用了,天干大暑的,你先喝这一杯香茶,看我们,这一局还没完呢。递香茶的时候,大名又看见伍余那故意暴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只好遵命喝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心里开始烦躁起来,而且,混身发热。
听见伍余叫:大名,你家小姐喝高了。来,我们扶她休息一下。大名过去,把大小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又搂着惠芳的腰。就慢慢与伍余一道把惠芳送到了客房。伍余说:你也累了,让她休息,来吧。
到了客厅,伍余说:你敢不敢也来赌一把呢。大名说,我是不会的。伍余说:真笨,猜单、猜双总会吧!于是,也就把大名拉去桌边。大名有点慌,伍余从果盘里抓几个花生,问:单还是双?大名说:单。一看,原来是双。伍余说:不行了吧,喝酒。大名说:我不大会的。伍余说:不行。于是,就来灌他。不知怎么,她的粉脸,就凑去了大名的嘴边。两次三次之后,伍余输了,她说,我是不能再喝了,你别想抱着灌我。我也想休息。大名说:我扶你进去吧。就去搂她的腰。伍余说:坏小子,忍不住了不是。过一会儿,如果没有劲头了,小心我要杀了你。我不要你扶,我自己走,你过一会儿来看看我,我承认被处罚,让你吃够。说罢摸了一下大名的下面,就走了。
过一小会,大名轻轻关上堂屋门,定了一下神,就去了伍余的房间,这房屋内窗子都有了窗帘,他轻轻关上门,看见一个早已玉体横陈的美人伍余在床上。他就马上想起了浅滩的妖娆女人。他恍惚看见了美人近乎透明的白嫩皮肤,象含苞待放莲花一样的乳房,蜜蜂一般的细腰和修长白皙的大腿。于是,三五两下宽衣解带就扑上去,骑在美人的腰上,两只手在美人的乳上,放肆的搓揉,舌头在粉脸上狂吻。才进入的时间,不很流畅,像那种葳锁半启,娇啼宛转的状态。,还听见美人微微的哎呀之声,这就更增加了他的气力。于是他就更加勇敢的运动起来,身体又发起热来。于是他又勇猛的尽量用力。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上下配合倒是十分融洽协调,美人把整个身体,贴得很紧密,把他紧紧搂住,柳腰款摆,玉腿高翘,缱绻毕至,极尽迎逢。大名觉得尤胜于他已经取得的经验,十分销魄。于是,他又用嘴巴伸向她的胸脯。如同三表姐教育的那样。
他忽然听见:“你干什么呀?没有个完呀。”怎么完全是惠芳的声音。于是顿时就不知所措。原来哪里是什么伍余,就是那个大小姐嘛。他连忙翻身下床,马上穿好衣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