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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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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渡日本,日本正值烽火乱世,应该容易取得一席之地。如有机会我等将为大明永除倭患,使万千民众不受倭寇涂毒之苦。”我望着戚继光大义凛然的说道。
“先生大志,戚某深感佩服。自从嘉靖三十二年我在山东任指挥佥事以来,连年和倭寇交战,深受倭刀锋锐无匹之苦,我军所配刀械均不如倭刀,虽然大明神机火器威力甚大,却不利近战。倭寇经常乘夜来袭天明即去,火器无用武之地,戚某去年新立一军,所配刀械俱参照倭刀打造,因不知其工序和材料配方,所造之刀仍不及日本原品锋利坚硬。先生此去日本不知是否可从日本大量收购名匠所作名刀、冶炼配方以供我军仿制配备。”戚继光不无遗憾的神色溢于言词。
“不如我直接将工匠掠来为明军打造军械好了。倭寇可来我大明劫财,我们就不能去日本抢人么。”
戚继光大喜,道:“如此再好不过,先生此举真可解我燃眉之急也。不知先生还有何需要一并吩咐下来,只要能办到,定当全力以赴。”
“日本铜、铁、生丝等原材料和食品极为匮乏,还请将军代为联系收购。而且据我所知,火枪鸟铳在日本极为畅销,不知军中可有存货让我拉去日本销售?”那些财宝也不能白送给他,为我们以后的出路着想,怎么着也得先弄点物资在手里。
戚继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这可不行,如若这些火器被倭寇取得如何得了?而且军中库管甚严,出库入库均有专人负责清点记录,此事如果给工部得知,戚某人头不保。”
我反问道:“不知道现在火器是明朝的厉害还是葡萄牙、西班牙的厉害?”
“两军交战之时,明所制火器惟恐敌人不近,西洋国所作火器则是惟恐敌人不远,相比之下当然是西洋国火器较为犀利。我朝每年还得从西洋国进口红夷大炮,原因就是西洋大炮射程远,威力大。”戚继光说罢,满脸黯然之色。
“既然如此将军还担心什么,有了黄金白银还怕西洋人不把最先进的火器卖给咱们么。我所要的并不是新造火器,只是军中淘汰换装下来的旧品,想来库管不会太过刁难。”
戚继光沉思良久才答应下来。“好吧,原材料方面在下自当满足先生所需。至于火器,戚某另想良谋便是。”
“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戚将军,为什么宦官系统那边不让我们一刀杀了严嵩?”
“宦官系统看上的是严党在朝中把持的肥缺,如果杀了严嵩父子反倒没有借口将他们连根铲除,费力不讨好的事你想他们会做吗?”戚继光喝了口茶,慢慢说道。
第七章 明朝火器
    用过早饭,戚继光谴家丁来找我们到厅中商议。
我们随家丁来到大厅后,戚继光早已等候在那里,地下放着一个木箱,见我们来到后揭开箱盖,里面塞着一堆干草,上面交错叠放着两排火枪。
“火器的事情已经办好,共计三十箱,每箱十枝火铳,每枝配火药三斤,三两重铅弹百发。其他物品仓促间未及联系,还要多花些时间准备。这是从里面抽的一箱,只是封存时间甚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使用,就等你们来后验一下。”
“将军真是太客气了,在下等恨不得马上目睹我大明军器的风采。”
“几位请。”戚继光冲我们做了个干脆利落的手势,从箱中拿起一枝火枪两个铁罐和一个牛皮袋,带我们走到厅前的花园,在距离一座假山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罐子里面装着的是火药和药引,火药为颗粒状起辅助作用击发时可使铅弹所及更远,引药为粉末状方便燃烧引火,袋子里装的是铅弹共计三十发。”
说完竖起枪身,枪口向上往枪口倒进去一点火药,再从袋子里拿出一颗弹丸塞进去,随后从枪身下边抽出一根细铁条由枪口捅进膛里樁了几下。“这个步骤是将枪膛中的火药压实,把弹丸送到位,这种枪击发一次所装火药大概要三钱,火药装得太多枪管容易炸开损坏甚至危及持械军士,装得太少铅弹威力则不足,弹重三钱,铳管口比铅弹稍大一分,若管口太大射出的弹丸亦不能及远。”说着平端起火枪扳开上面的一个黄铜夹子,用手指指枪管尾端一个纯铜的金属道:“这里的火盖是用来盖住火皿。”拨开火盖露出枪管后面的一个小洞,“火皿和枪管相通,引药就放在这里用来引发膛中装好的火药。”
戚继光又拿起另一个铁罐往火皿里倒了点引药,盖上火盖手指在上面轻弹随后吹落火盖外的引药,继续道:“上面的这个引火夹用来固定火绳,里面的强力弹簧与下面的扳机相连,合上扳机火绳即可压入火皿中引燃火药进行射击。”说完,拿出一根火绳吹燃后夹在引火夹上,枪口对准假山手指往上推动扳机。
只听“砰”一声大响,烟雾四散,假山被击掉了一大块。
“这种枪乃早年根据倭寇使用的火枪仿制而成,由于缺少准星已经被淘汰下来了,现在军中装备的火枪是仿西洋而制,照门准星皆全,枪管底部有铁制螺栓,火皿火盖均在枪身右侧,击发时射程可达四百步左右。你们先用这枝试一下。”戚继光说完把枪递过来。
我接过枪查看,大概有五、六斤的重量,整体长度约一米,枪身为木制,把手后弯,枪管很长闪着油光,虽说是旧物保养得却很好。我们三人学着戚继光先前的动作试了一次,后座力震得手臂隐隐作麻。
李彰问道:“这种枪击发时的射程能达多远?”
“这要看装药量来定,按照一般装药量大概三百步左右,战时则等敌人到两百步至一百五十步才进行击发。”
我和张宏对望一眼都摇了摇头,我们那边反物质炮射流可达光速,而且全为机器操纵,现在对这种原始落后的火枪兴趣不大。
李彰想了一会,“戚将军,这些火枪只能单发,没有连发的吗?”看来他想到了二十世纪那些自动枪械。
“三眼铳、四眼铳、五雷神机等军械均可连发,不过那些全是兵部限量所拨,不敢有失。”戚继光显然没有理解李彰的真正意思,但也难怪,这个时代的人又怎么会想到未来发生的事呢。
李彰“哦”了一声,继续道:“适才我拿药装药时甚为不便,既然军士装药时均以三钱药算,为什么不把火药分开包装,以三钱五分计一包,三钱为膛药,五分为损耗。而且药包携带方便,运输和发放火药时也好计算数额,使用时用嘴撕碎纸包即可装药填弹,十分方便。”
戚继光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望着李彰说道:“妙极,妙极,李兄这一提议,将为我军赢得相当宝贵的时间,其价值远胜过得火器万挺,我马上叫人制作药包。”
李彰接着道:“适才见到火枪装药瞄准到发射所需时间颇长,虽然在下提议改用药包装药,但和弓箭相比终是耗时良多,请问将军敌人近身后如何应战?”
“敌近百五十步内,有长蛇破敌箭、百虎齐奔箭、一窝蜂等箭矢以箱装备,用时点燃火索瞬间皆从箱中射出,近战厉害无比。戚某还独创一阵,名曰‘鸳鸯’,十二人为一队,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盾遮挡重箭、长枪,一执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主要掩护后队前进;再二人手执狼筅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和后面长枪手;接着是四名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名短刀手,如长枪手未刺中敌人,短刀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最后一名为负责伙食的火兵。此阵在实战中用过几次,尚可应付白刃战。”戚继光提起资料中记载的‘鸳鸯’阵时,面露兴奋之色侃侃而谈。
我灵光一闪,说道:“不知将军可否让在下见识一下鸳鸯阵所用藤盾?”
“当然可以。”戚继光转身向站在厅前的家丁大声命令道:“拿藤盾来。”
不多时,一名家丁捧着一面盾走过来。
只见此盾长约七十余公分,呈长方型,盾面画着狰狞的鬼首,我将手穿过藤盾的挽手竖起来刚好可以遮住上身要害,挥动一下大概有七八斤重,敲击时发出咚咚之声。
“此盾系百年老藤所制,藤晒干后用桐油浸泡再以文火烘干,制作时辅以牛筋铁线,盾面蒙上熟牛皮,即坚且韧,寻常刀剑难以砍入。”
“不知道对抗火器的效果如何?”我说出了自己刚才所想的事。
“尚不清楚,不过现在就可以验证一下。”戚继光拿过火枪,马上就装入火药。
我赶紧将藤盾靠在旁边树下,躲远几步,他上去就是一枪,烟雾散后我们走过去一看,一颗铅弹嵌在盾面正中,并未穿透过去。
“好盾,怎么之前没有想过用藤盾来对抗火枪呢?”戚继光拿起藤盾自言自语道。
张宏捅捅我,在我耳边道:“合成纤维。”
我低声回应了一句:“二十世纪早期的单兵防弹装甲。”
我突然间想起在南京街上被王老豹勒索的事,便向戚继光问道:“将军除了身旁的将领卫士,其余士兵都不是卫所军籍兵吧?”
戚继光疑惑的望着我,“不错,他们都是戚某招募来的募兵。”
“请问将军所需粮饷如何解决?”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我仍然问道。
“半由朝厅供饷,半由地方摊派和乡绅富民所捐。”
“朝厅供饷制约繁多,地方摊派一则伤民心二则来源不稳定,将军难道不想完全由自己来供养军队吗?”我打算把戚继光逐步引进想好的套路里。
“先生说笑了,戚某何德何能,上沐朝廷天恩下受父老乡亲所托,倾尽心力平定倭乱,十年间不敢有丝毫倦怠。属下官兵七千余人,虽不能说骁勇善战,也算得上一心为国死而后己,戚某怎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戚继光闻言正色道。
想不到会引起戚继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他的忠心还真不是盖的。等他缓和了一下情绪后,我接着说道:“戚将军放心,在下并不是要将军做不利朝廷之事。官场黑暗,将军属下拼死杀敌所得回报又有几何,凭杀敌所积军功而晋升者寥寥无几,而普通有功之人则赏以财物。久闻将军赏罚分明令出必行,以将军今时今日之境地正所谓罚易赏难,罚,不过砍头颅一颗,赏,敢问将军如何赏赐?斗胆说一句即使是在南京盐监私牢,在下所饮用的茶叶均为极品碧螺,新采毛尖,市价以金计,而将军府处所奉不过只是粗茶几片,饮之无味,虽显将军清廉,然而已露窘态。未知将军属下及其家人,能将清茶当饭否?”
戚继光仰天长叹了口气,挥手叫来家丁,道:“你出去告知侍卫,让他们严守通往花园的各处通道,除非紧急军情,任何人等不得靠近花园一步。”家丁随即领命而去。
“将军何需如此,商议的话到书房密室即可。”
“厂卫耳目众多,某怕隔墙有耳,此地宽敞不易藏人。”
“将军先前还信不过我等?”我故意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先生所带随从皆为锦衣卫。掌印太监所写密涵,某还以为是想趁此机会将我除之,无故斩杀锦衣卫,虽一品大员亦罪当至死,更何况某乃小小参将。”戚继光说完之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将军所虑甚是,所虑甚是。”就凭你一个小小参将,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戚继光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快,转过话题道:“不知先生有何生财之路?当然前提是在不扰民的情况下,还请先生教我。”
“郑和郑三宝七下西洋至今,大明海防日益消极以至葡萄牙人占我澳门,荷兰、西班牙虎视台湾,日寇掠我沿海,虽说和大明军纪松弛朝政腐败不无关系,然则主要为海路贸易所获的巨大利润所致。一门西洋红夷大炮重千斤值银万两,每门配以弹药两百发,以每发十两计需银一万两千,西洋舰每舰装炮不下二十门,若俘其一艘,火器上即可获银二十万两。”说到这里我望向戚继光,只见他面露羡慕、向往的神色,继续说道:“火枪在日本单支出售价为钱五十贯,合金十两,将军送我的三百枝火枪,在日本售出以半价计共为黄金一千五百两,火枪在中原造价不过银五两,合金一两。往返一趟,不计其它货物,单是火枪即可有四倍利润。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将军可否笼络一批制作军械火器的工匠进行秘密制作,所作军械火器分为三停,一停交由我在日本行事之用,一停留将军自用,一停出售求利,所获利润全交由将军作维持募兵的粮饷开销之用,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戚继光沉吟半晌,说道:“大明火器制作均由官方所控制,私制火器不易掩人耳目,且厂卫缇骑四出难以隐瞒。不如这样,戚某以随从之名派兵全力支持先生在日本开创一翻事业,待根基稳定后某再将工匠送往日本进行火器生产,若先生能完全操控犯明倭寇则最好不过,如若不能,请及时通知戚某倭寇动向,让大明早做准备不至于措不及防。”
“若要彻底铲灭倭寇无水师不行,除了军械火器制作工匠外还请将军另觅一批舟船工匠,日本山林众多制作舟船极为便利,水师一旦建立起来必与将军联手共剿贼寇,使大明永保海防安宁。”
“如此甚好,先生从严嵩处取来的财宝,还请先生收回,权做建立水师的初期资金。”
张宏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马上活跃起来。
第八章 出海
    四月底,戚继光为我们准备了一艘五桅船,据说还是依郑和下西洋时马船为蓝本所造。
锦衣卫中有二十六名不愿随我去日本,我把严府劫来的财宝拿出一部分给他们,相互道别后各奔东西。
我们三人和剩下的十六名锦衣卫住在戚府旁边一幢民宅里,从不轻意外出以防泄露行踪。
期间,戚继光从监牢里找了四十五个无亲无戚的犯人暗中处决,凑够四十五颗人头以刀剑毁其容,扮作倭寇和洗劫来财物一起上报邀功。
临行前,戚继光硬是派了一旗共三十七人的募兵沿途护送我们东航,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我向他道谢时,他低声说道:“除了先生及随从十九人,卫兵三十六人,旗长一人,还有舟师十六人、伙头二人、医师二人,共计七十六人。明人精通日语者甚少,仓促间找不到通译人员,还请先生见谅,底舱中储有食物淡水,可供船上众人一个月饮食之用,如不出意外顺风十日后可达日本九州岛。另外浙江参政谭纶谭大人闻知先生义举,送上薄礼一份托付戚某交与先生,已命心腹和三百枝火器一起放入前舱,万勿推辞。先生所托采办之物,已备生丝百驮,放于船底货舱。船选在天黑后起锚,这样方可避过水师稽查。”
起航后,我们三人走进前舱查看,除了三十个装火枪的箱子,还有六个大木箱四个大圆木桶堆放在一角,两座木制移动炮台,上以油布遮盖。打开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分两排竖放着五十面藤盾,再打开第二个,里面是两门两米多长的铜铸佛郎机炮,第三个箱里装的是各式佛郎机子炮,第四、五个箱里是集束火箭发射箱,其中三十六支装发射箱八个,四十八支装发射箱四个,百支装发射箱两个,第六个箱子里装的是圆形的铁壳炸弹,每颗炸弹上有一个木管穿有引火索;一个木桶里装的是颗粒火药,另一个木桶里是引药,另外两个木桶分别放满三钱重火枪铅弹和十两重的佛郎机铅弹。虽然戚继光说是一份薄礼,但以当时明朝的装备力量来说,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小型军火库。
张宏拿起一发佛郎机子炮说道:“这可以算是后装弹药的鼻祖,有这些家伙在手里我们的安全也能多几分保障。”
李彰走近其中一个箱子拿起枚铁壳炸弹查看,“平白送我们三队士兵,一艘快船,戚继光也真是舍得,谭纶更是大手笔,连我们的面也没见着就送了这么一大堆军火。”
张宏顺口说道:“明朝的海域差不多都看不到官船了,他们留着这种五桅船,除了当渔船用就是烂在船坞里,和送给我们有什么区别,我看这船也是谭纶批下来的,戚继光只是区区一个参将,有什么权力批用船只,穷成那样,别说买船连条枪他自己都买不起,那三十七个大兵,恐怕也是怕我们到不时不认帐或者中途跑了,派来监视我们的。谭纶的想法可能也是搏一搏,反正明朝在日本也没有眼线,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对抗倭极为有利,就算失败损失一条船、几十个人、一点军火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随后屈起手指算着,“刚才我在船上查看了一下,这船大概长二十米,宽八米,吃水一米,甲板离水面一米,即船深为两米,20*8*2=320立方米,水的重量为一立方米一吨,所以船的最大排水量为三百二十吨,船用木料五百立方米以每立方米半吨算,船自重为二百五十吨,这里七十六个人以每人七十千克算约重五吨半,前舱军火重约一吨半,底舱生丝每驮四十千克约重四吨,每人每天所需食物两斤,淡水五斤,一个月份的食水共八吨,其他零碎如装饰、床凳等日常用品计八吨,320…250…5。5…1。5…4…8…8=43吨,也就是说这船起码还有四十吨以上的空载量。如果以后我们按照这艘船的尺寸建造中型补给船队,以十艘补给船计,在明国沿海至日本这个海域对两千人的舰队进行一个月的战略补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点点头,暗自佩服张宏的计算能力。接着问道:“你们谁会日语?到日本后我们需要一个翻译。”
“我会汉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以前在那边对日本没什么兴趣,就没学日语。”李彰搔搔头回答。
“我也没学过日语,只会汉语、英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
“我只会汉语和英语,但是我详细研究过日本历史。日本很多僧侣看得懂中文,上岸后就劫一个过来教我们。好了,我们上甲板走走,顺便认识一下戚继光手下那些人。”
我们的船自台州出海,一直往东北方向驶去,逐渐远离中国的海域范围。
这时的海上已经看不到其他船只,我们的船孤伶伶的漂泊在茫茫大海中,放眼望去蔚蓝的海水一直延伸到远方,呈现出一条横直线,把海洋和天空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扁圆形的世界,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我们这艘船。
我们是第一次乘船,也没有晕船的不适感觉。只是最初站在甲板的时候总是重心不稳,前扑后跌的摔了几次之后才适应船的起伏规律。辽阔的海洋让我们感觉极为亲切,这是一片没有被污染的天地,自然而又不失率真。
李彰更喜欢在夜晚的海风中跑到甲板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真不明白除了天上的繁星之外,到处都是漆黑的海水有什么看头,张宏说他又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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