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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事变新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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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进攻久无建树。国民党军这时电称:红军无攻城能力,甘泉只驻兵五连,城情溃坏,红军“猛攻数次均未得逞”。(中共中央军委此时下设四个局,二局为情报局,三局为通讯局。)好在由于红军大军围城,每日利用前东北军俘虏宣传喊话不断,加上甘泉与洛川方向东北军主力之联络完全切断,解围无望,守军军心日渐动摇,不断有士兵携械叛逃出城,因此彭德怀很快即下决心采用攻心之策。
于是,彭德怀调来已经归顺红军的前东北军67军107师619团团长高福源,令其前往甘泉进行劝说工作,使其放弃甘泉乃至实行火线起义。由于东北军多数官兵此时对与红军作战已相当厌恶,久困甘泉的东北军守军又身历险境,深知甘泉之陷落只是时间
问题,因此高福源进入甘泉城后,很快就说服了城内守军。只是守军指挥官希望红军务必同意所部如数南撤洛川,以归还其主力。对此,毛泽东等当即表示同意。毛在给前线彭德怀的电报中宣称:“只要其加入抗日,一切条件无不可以磋商。”只不过,毛泽东要求前线的谈判代表向对方说明:“要抗日须与红军合作,且须影响和组织其他东北军一同抗日。如现在就归还主力,不仅不能抗日,且将为其上级所疑或重驱其进攻红军。故为抗日计,宜先揭义旗,在苏区一时期,并求得延安邻县及其他东北军响应……方济于事。”至于起义后的部队,可以另起名义,“或为抗日人民革命军,或为东北抗日军”,其指挥官亦委以师长或团长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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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谅解(2)



不料,此举尚未付诸实施,又被新的情况打断了。
高福源是东北讲武堂第五期步兵科学生,后升入讲武堂高等军学研究班,颇受张学良和67军军长王以哲赏识。高毕业后即在王以哲军长手下任职,直至担任619团团长。但高早先又曾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在校时恰值“五四”运动之后,深受新思潮影响,因此思想上一向较为激进,被俘后自然很容易就对共产党的主张感到心悦诚服,自愿回东北军做劝说工作。而高福源到甘泉劝降之事,又很快被王以哲军长得知,王当即经甘泉守军电台转电高福源,令其迅速前往洛川67军军部一谈。高得电后立即出城征求彭德怀等红军领导人的意见,同时表示愿意进一步见王以哲说明共产党人的联合抗日主张。彭德怀对此自然当即表示同意。随后,高福源于1月8日前后即前往洛川见王。一周之后,即1月15日,高福源就带着令人吃惊的消息返回了甘泉附近的红一方面军司令部。据高福源说,他在洛川不仅见到王以哲,而且张学良也亲自驾机飞来与他谈话,结果不仅王以哲对于中共共同抗日的主张深表赞成,而且张学良也表示愿意亲自与中共方面的全权代表就共同抗日问题进行商谈。这种情况确让彭德怀感到意外。如果说王以哲为了避免再度损失部队而有如此表示,彭德怀等还多少可以理解,几乎同为南京国民党头面人物的张学良如此表示,则多少让人有所怀疑。但彭德怀仍旧立即致电中共中央,说明了这一新的重要情况。
其电报称:高福源负我们使命赴洛川,去后见过王以哲、张学良,于本周回来,得情形如下:(一) 王以哲颇热烈地表示愿与红军共同抗日,并请求与彭见面;(二) 张学良表示,我真抗日,愿以实力相助,急请我方派全权代表到洛川与张一谈。毛泽东接到彭德怀电报后,当即意识到此事意义重大。一旦与东北军实现全线停战,达成抗日反蒋的合作协议,整个西北局面势将根本改观,区区一个甘泉城自然不必斤斤计较。据此,毛泽东立即回电提出:
对张王提出如下条件:
一、全部军队停战,全力抗日讨蒋;
二、目前各就原防互不攻击,互派代表商定停战办法;
三、提议组织国防政府抗日联军,要求张王意见;
四、请张王表示目前东北军可能采取之抗日讨蒋最低限度之步骤(不论是积极的或消极的);
五、立即交换密码;
六、欢迎王军长与彭见面,目前亦派周桓去洛川为宜,编一适当密码带去,来回最好是十天以内。
周桓是红1军团政治部秘书长,其虽负责政治工作,但对谈判及情报工作却未必在行。因此,彭德怀认为派周桓前去进行初步谈判并不适宜。随后,毛泽东又接连提出以伍修权为初步谈判代表,而以叶剑英或肖劲光为全权代表的建议,但彭均认为不适宜。此时,恰逢中共中央联络局局长李克农来到甘泉附近的方面军司令部,彭德怀当即决定“改派李克农随高福源去洛川”。
1月16日,李克农随高福源前往洛川。次日,王以哲通过电报通知了张学良,并于当晚与李克农见了面,进行了初步的交谈。谈话没有太多涉及实质性的问题,但气氛颇为融洽。李克农当天即通过王以哲军部的电台电告毛泽东和彭德怀称:“王对抗日联军、国防政府暗约同情,但需决定于张。”第二天,即18日,张学良亦来电,请王以哲转告李克农,称他将于明后日亲到洛川晤谈。
鉴于两军正式接触已经开始,为促使谈判成功,毛泽东于20日明确指示彭德怀解除甘泉之围,并要彭德怀迅速将此消息通知李克农以便转告张学良与王以哲,显示红军之诚意。彭德怀迅速将这个决定通知李克农,以便向张学良与王以哲显示红军诚意。他同时下令为甘泉解围,并用电报通知了高福源和李克农称:“在洛川以东地区之我们[军]已撤至鄜县以北,甘泉之围已解,城内缺乏柴草,已令动员群众送卖,请转王军长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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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谅解(3)



几乎就在毛泽东、彭德怀下令解除甘泉之围的同时,李克农与张学良的会谈也刚刚结束。李克农当晚在电报中具体说明了谈判的情况,称与张学良谈了三个小时。据张学良说,国民党内同情于国防政府者颇不乏人。如中共果能站在诚意方面,张愿为此奔走。他准备赴甘肃、南京为此进行斡旋,约期两周,如有成绩,则拟约彭德怀在延安或洛川见面,并可另外再约几位中共领导人同来谈话。但目前为保守秘密及自身环境起见,他表面仍须采取消极态度。至于东北军和红军两部,目前应各就原防以作疆界,但同意在可能范围内恢复双方区域之经济通商。
21日,李克农返回红军一方面军司令部,进一步详细汇报了与张学良、王以哲谈判的情况,说明张较“滑头”,而王较“诚恳”。张学良一面表示赞同中共的某些主张,一面表示对“抗日反蒋”方针不能同意,强调他对蒋有好感。故彭德怀在听了李克农的汇报后其实并不满意,认为张学良找红军谈判,看来仍旧是军阀之间矛盾冲突的一种表现,“企图以抗日不反蒋的口吻来和缓我军”。但是,张学良的一些说法也还是让彭德怀很感兴趣。比如,张谈到国民党中许多人赞同停止内战和组织国防政府的主张,希望尽快对日开战。并且张说,他也曾与阎锡山等讨论过同样的想法,得到了阎的赞同。因此,他表示如果活动成功,两周之内他就可以邀集阎锡山等共同与中共领袖讨论这样的问题。
中共此时的政治方针是“抗日反蒋”,其与张学良的合作同样也只能建立在“抗日反蒋”的基础上。毛泽东一向对“利用矛盾”的策略十分欣赏。在1935年12月向党的干部宣讲党的统一战线政策问题时,他就曾经特别强调过国民党内部矛盾的不可避免性,以及利用这种矛盾的极端必要性。只不过他断定这种矛盾的背后总是有帝国主义的影响,国民党各派及其军阀都是不同的帝国主义的走狗,因而把他们之间的矛盾视为“狗打架”,比喻成“大狗小狗饱狗饿狗”之间的斗争。由此可知,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这时对张学良的认识,在理论上恐怕也不出其右。只是在实际上,毛泽东似乎并非严格地按照其理论上的分析来了解问题。也许是对张学良的地位过于重视,也许是对张突然转变的原因缺少深入了解,误以为张学良来找中共密谈一定是想与蒋介石翻脸。总之,毛泽东这时明显地对联合张学良共同“抗日反蒋”所寄希望过高。他曾专门致电李克农,说明只要张学良同意“抗日反蒋”,则一切问题均好商量,甚至未来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的第一把交椅也可以让给张学良坐。电报称:(甲)向彼方表示在抗日反蒋的基础上,我方愿与东北军联合之诚意,务使进行之交涉克抵于成;(乙)向彼方指出,东北军如不在抗日反蒋基础上求出路,则前途是很危险的;(丙)暗示彼方如诚意抗日反蒋,则我方可助其在西北建立稳固局面,肃清蒋系势力,进一步助其回平津、东三省,军饷、械弹我方亦有办法助其解决。并暗示彼方,如有抗日反蒋诚意,国防政府首席及抗日联军总司令可推张汉卿担任。
据此,彭德怀电告王以哲称:
(一)克农回,手书欣悉。我兄坚贞为国,情见手词。
(二)据报载,日帝在天津举行武官会议,继续增兵华北,并拟推进华中。国民党要求中日在南京会议,日方以为时尚早公开拒绝,证明国事危机益深,将见黄河以北即非我有。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集合全国之力,统一抗日战线,为目前救亡图存唯一策略,务请我兄从各方面鼎力斡旋,以期迅速实现。
(三)全国红军在共产党领导及中央革命委员会统一指挥下,诚意推张副司令出任抗日联军总司令。抗日者需之枪械弹饷,共产党中央和苏维埃可设法接济。此意请转达汉卿先生。
(四) 为求得各种问题更进一步了解,深望与兄在延安一晤。如何请复。
毛泽东这时在中国共产党里大概是最重视枪杆子的,其成功的经历中,很大部分也突出地表现在军事方面。因此,毛泽东多半也是最了解所谓“实力原则”的中共领导人之一。很显然,谈判不过刚刚进行,毛泽东就主动推举张学良出任未来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的首脑,他所根据的正是所谓“实力原则”。既然红军数量少、装备差,而东北军十倍于红军,又有较好的装备,占有重要的地区,一旦两军共同组织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作为实力最强一方的张学良,自然没有屈居人下的道理。因此,与其到时候再来谈这种问题,不如预先向张学良交个底,这也可以清楚地表明中共和红军的诚意。同样,关于帮助东北军解决“军饷、械弹”之类的说法,其意虽仅在使张学良放心离蒋,但内中也明白地暗示中共日后定有办法从苏联那里解决经费及装备问题。此言外之意,张学良自然可以清楚了解。事实上,在与李克农谈话中,张学良已经谈到红军最有利的发展条件,就是夺取宁夏、绥远,背靠外蒙、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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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谅解(4)



无须说,李克农谈判所得与毛泽东的期望有相当大的距离。但不管张学良、王以哲的主观动机如何,也不管中共领导人对他们的行动怎样去理解,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是,正是从这时开始,越来越多的国民党人开始来找共产党和红军寻求妥协甚至合作了。就连阎锡山也四处“找国际及(中共)党的关系”,并三次与中共北方局代表秘密交换看法。而驻守太白镇的东北军106师师长沈克,这时也背着张学良秘密地与中共和红军达成了妥协,允许中共中央利用106师防地作为与西安及华北地下党联系的交通线,甚至主动借给处于经费困难中的中共北方局一千元。而杨虎城这时也在积极寻找中共关系。只不过杨虎城过去长期与中共北方局特科系统有联系,因此虽见到汪锋和汪带去的毛泽东的信件,也见到中共西安党组织提出的谈判条件,却都不信任,而是再度派人去把北方局特科系统负责人王世英找来,要求王世英向中共中央说明,他一贯都是革命的,也赞同中共的抗日救国主张,但目前他只能做到:(一) 联络东北军中上层将领,要求南京抗日,先由合法运动再变为不合法运动;(二) 整顿内部;(三) 与中共的关系是:(1) 维持原防,互不侵犯;(2) 交通运输上在可能范围内可以帮助;(3) 不哗变他的军队;(4) 绝对保守秘密,包括不给他写信或派人,但可以建立电台联系。
杨虎城的态度某种程度上也反映出这时乃至此后相当一批试图与共产党保持秘密联系的国民党人的特点。他们大多不是蒋介石的嫡系,处处受蒋系排挤,与蒋系有明显的矛盾;但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之间又很难联合起来,因而根本不是蒋介石的对手,只能臣服于蒋介石南京政府之下并受其宰制。正是这种矛盾和屈辱的地位,使得他们往往或多或少地感觉到自己与敢于公开反抗蒋介石而且生命力极强的中共红军有着某些共同点。为了生存和地位,他们不得不到处给自己留下后路。因此,王世英评价说:这种人“凡事谨慎机警,鬼心眼儿特别多,深恐上当,于己不利或削弱他的力量,把他的摊子搞光,地位弄丢”。杨虎城以及沈克等之所以一方面愿意在某种程度上与中共和红军保持关系,一方面又不愿同中共和红军订立正式协定,明确合作关系,其原因多半为此。相比较而言,开始时真正能够与中共和红军实现合作关系的,也就只有张学良和王以哲了。
自李克农前往洛川与张学良、王以哲会谈之后,双方之间的电台联系就正式建立起来了。尽管彭德怀根据李克农的报告,对张学良不够信任,但统战工作毕竟仍在继续,加上彭对王以哲的印象较好,相信“王对抗日态度诚恳”,只是较“软弱”,因此频频去电加以影响,双方的联系可以说还相当密切。特别是因为彭德怀对前定军事计划要东渡黄河、进攻山西,并转进绥远,颇有异议,因此,彭德怀这时极力想要促成与张学良和王以哲的见面事宜。1月26日,彭德怀再电王以哲:
为秘密迅速完成抗日准备,对于抗日军饷弹药及技术兵种的筹备,抗日兵力在西北的集中,抗日根据地的确立,国防政府的成立,抗日联军总司令部的组织等大计,均须与张总司令及兄等早日见面,否则恐日本帝国主义将阻碍或破坏吾人抗日之实施。请详细考虑及转呈张总司令。
彭德怀这时之所以再三致电王以哲,要求迅速合作,并且一再电邀王以哲会面,自然是并非单纯出于对王的好感,因彭此时又进一步得知:洛川会谈后,王以哲表现抗日情绪颇高。据报,王以哲曾召集干部训话,宣称打红军的战斗快要结束,三个月后东北军就要去打日本了,因为日本准备大举进攻,我们已无路再退。另外,从各种情报可知,不仅王以哲部联合红军打日本空气甚浓厚,而且其特务连副连长等秘密来与红军接头,像河北地区的抗日义勇军等组织的首领也派人到洛川王以哲军部来联络抗日。注意到这些情况,彭德怀自然试图对王以哲多做争取工作。可是,王以哲也确如彭德怀所估计,政治上较为“软弱”。由于他是在张学良的命令之下与共产党进行联络的,所以无论如何不敢越俎代庖,更担心背上一个暗中与红军通款的罪名。因此,他对彭德怀的再三相约始终不敢应允,其复电更明确加以拒绝。王称:所商大计均须待张学良先生决定,但张先生尚无回电,殆已离省。如此奔走去矣,预计数日内当有回电及确切决定,为期甚速,弟意可不必单独先与兄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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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谅解(5)



1月27日,为实施前此在瓦窑堡会议决定的1936年第一步东渡黄河、进攻山西的作战计划,中央军委下令第15军团先期北上,开往甘谷驿与延长之间的张家渠。次日,第1军团在甘泉以东之临真镇也举行抗日讨贼誓师大会,第二天全军亦遵命北移延长地区。至此,彭德怀也必须带领原在甘泉附近麻子街的方面军司令部向北移动。29日彭德怀抵达临真镇,30日赶到延长,其与王以哲见面之事自然不了了之。
但红军是否应当东渡,东渡目的应以何者为主,也就是说,当前形势下红军作战究竟是应当以巩固和发展陕北苏区为中心任务,还是应当以“打通苏联”为中心任务,这一点已经在中共领导层产生了争论。特别是在红军主力南下迫使张学良放弃剿共,转而求和,红军与东北军之间的统战工作正在取得重要成效之际,彭德怀深感“立刻东渡,致压力一失,恐国防政府立刻实现之机会也立时失去”。况且在张学良东北军事实上已经与红军停战的情况下,“巩固的向四周发展,很容易扩大现有之苏区人口一倍,并取得与陕东南与外蒙直接的联络,
对全国革命领导有极大意义”,而冒险东渡,不仅回防困难,新根据地建立也未必容易,甚至现有根据地也有重新变为游击区的可能。考虑到以上种种因素,彭德怀等人明确认为目前战略方针“是错误的”,它不仅带有“冒险成分”,而且可能“走到离开苏区的危险”,因而纷纷致电中共中央,请求“重新考虑”。还在24日和26日,彭德怀就接连两次打电报给中共中央,提出陕北东临黄河,北靠沙漠,西面人烟稀少,国民党不易形成对红军的围剿局面,因而是红军活动的好后方,应该全力巩固并发展之。而“向东有与陕北苏区一时隔绝可能,阎张联合压迫我军于察晋边境,则我有过早与日帝接触之不利。同时在客观上缓和了国民党内部某些冲突,并可取得日帝对国民党的暂时的部分的让步,来共同对付我们”。他认为:“目前应以不放松威胁张学良,帮助目前交涉的顺利进行,并继续巩固与扩大南面阵线,以主要力量向北发展,恢复神木、府谷、榆林、横山苏区。”东渡只应在宜川、延长、延川、绥德一线渡河容易,阎军防范不严时才是应当的,而其目的也只应限于“求得消灭晋军之一部,调回孙楚、李生达部这一战略上的佯攻”。
究竟如何考虑东征问题,一个月来一直是军队高级领导人议论的话题。好在中共中央在最初考虑1936年军事方针时,并不是单纯从“打通苏联”这一点考虑的。东征也好,“打通苏联”也好,说到底其实都是同红军的生存问题联系在一起的,不过是解决红军生存和发展问题的具体手段而已,其本身并不是目的。之所以这样考虑问题,无疑是因为中共中央早已看出,陕北虽可以立足,但从眼前利益考虑,若得不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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