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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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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只要记得,被恨着也甘愿?”他伸手抚着她的发。柔软的发丝从指间穿过。带着淡淡的花香的味道。“一辈子太短,值得吗?”

    她沉默不语。一辈子不长,可是若有来生但求不曾相逢。

    “那么我记你一生,为我付出生命,值得吗?”

    “值得!”

    她回答,心不由衷。他笑,指尖磨蹭着她的下颚。“言不由衷!说说吧,什么人才能入你的眼?”

    “谁把江山明月挽入小山云鬓,便能含笑梦中……”她喃喃自语,神色迷离。他听后,不由自主地笑了,“便是要那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了?”

    “万里江山一幅画。美人如何与江山并重!”

    她心如明镜,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含笑梦中了。只求那愁不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就好。随着他的意思去说,她可以少去猜测一些。

    闻言,他不再说话。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她率先出了门,在外头搀扶着他下车。有侍从上来接待,叙话。殷宁就站着四处观望。

    晚风淡漠,几许凄凉。她的长袖在飘摇。然后她茫茫然听见他说走。缓步走着,走进了这些天要住的地方。梅花含苞待放,有薄薄的霜还覆盖在上面。

    随行而来的侍女在收拾。他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殷宁让人去取了锦缎垫子。让他放在石椅上。他坐着不动,那宫女无助地看着殷宁。殷宁只是沉默不语,上前坐到了他的下首。也不请安,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后他起身,侍女立马放下了垫子。他随手扯了她入怀。许是出宫在外,他随性了许多。轻易也不冷笑了。

    她安静坐在他怀里,看着人来来往往。

    “明天殿下什么时候去觐见雪王?”

    “雪王?”他又露出了一抹冷笑。心里头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你说他是我外公吗?”

    “血缘上来说是的。但是仅此而已。你是我们云国的殿下。每个人的命运是注定的,殿下一出生就背叛了母氏。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是你的外公。他是雪王。”她的话,淡淡的,没有劝说也没有解释。莫名地坚定了他的意志。

    他需要她,留她在身边,可以让他明确自己的目的。因为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需要她的时候,拘禁着。若是有朝一日,他不需要她了,或许就能割舍心底里那一分淡淡的不舍。

    这一夜,她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次日的觐见,他定不会带她。

    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自以为。次日一早,强打着精神,一路尾随。又在外殿别厅等了整整半天。晌午时分,有宫人来邀请一同赴宴。

    接风宴,放在了一处高台。一路走来,在台阶边上往下看去,可以看见一片梅林。只见花海嫣然,美得倾国倾城。

    到了高台,殷宁抬眼望去,只见一宴坐了百十人。琉璃白玉堆砌的桌子,上头摆满了琼浆玉液,美食佳肴。席间每个人都是锦衣华服。老老少少都有。殷宁心下了然,这绝不是文武百官,而是后宫众人。

    家宴!

    殷宁心下一震。这一宴,就是摆在他们面前的第一个难题。相处融洽,传回云主耳朵里,那就是雷霆之怒。可是相处的不融洽,二殿下也无形之中失去了雪国这隐形的力量。至少在他未登帝位之前。他还是需要留下一条退路。除非他决定放手一搏。

    可是,雪王不会让他在云国的唯一筹码都成了他的对手。那么这一场接风宴,其间的厉害,没有亲历,怕是不能明白。

    “二殿下……”殷宁有些害怕,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他压低声音与她调笑。“怎么,你没主意了?”

    “不——”她松了手。为自己改变不了这个习惯而挫败。

    低垂着头,跟着走进了宴席之间、穿过这一大堆认识不认识的人,然后他们站在了雪王的面前。

    “雪王。”简简单单一个词,从他的嘴里迸出来,带着碎冰的味道。

    “早就听闻,云国的二殿下和我们雪国人很像。这通身的气度,都是生人勿进。先请坐!”远处那个微茫的人影,抬袖一挥。殷宁只觉得白花花的一片。这雪国连至尊的陛下一身雪白。白得不可思议,白得那般苍凉。
51。第二卷 破茧成蝶…050【察觉】
    050

    刘墨漓默然颔首,跟着随从到了雪王左手边的位置。站在一侧,再回首望,殷宁发觉虽然是锦衣华服,却也多是素雅,没有突兀的颜色。这雪国之人喜好者冷色多于那艳色。使得这景致愈发的清雅淡然。

    他才坐下,就有人端上了清酒。

    殷宁不着痕迹地抢过了身侧宫女手上的酒壶,亲手为他斟酒。雪王朝着他举起了酒盏。他伸手端起仰头一饮而尽。才咽下,有人双手端着酒盏站起身。

    “二殿下见谅。虽则您是贵客。但我们雪国有个规矩。老祖宗去世头三年,每一次用膳前,都要先敬逝者一杯酒。父皇今日身子不适不能饮酒,可否让本宫代劳?”

    墨漓侧眼望去,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试图看清他的表情。右手支撑着头,慵懒地颔首。“倒是我自己误会了,以为雪王这一杯酒是敬我的。坏了你们规矩真是万分抱歉。”

    说话间,温文尔雅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角。

    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传来,四下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母后这一生最疼爱四妹妹。她曾经说过这一生唯一的杰作就是婉儿。一个完美若神的女儿,此生却是一别永年。”他说着,情不自禁有些哽咽。

    “陛下节哀!”他手侧的女子出声。一时间气氛沉重。墨漓漠然看着。殷宁伸手搭上了他的肩头,附耳道:“仁、德。”

    他收了手,正襟危坐,正色道:“逝者已逝,雪王莫哀。这是老祖宗她自己所做的决定。痛也要承担。”

    一时间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承担?二殿下言之有理。我们不提这些伤心事了。接风宴,希望您能满意!”

    雪王举起了酒盏。同时所有人举起了酒盏。举杯同庆。

    席间突然一阵喧闹。殷宁抬眸望去,只看见一团的红火。扎着利落凤髻的少女,一手举着马鞭,一手提着一只山鸡。她像风一样冲了进来,声音嘹亮。“父皇,我猎得了一只凤凰。你瞧瞧她,多美啊……”

    “阿雪回来了,快来父皇身边。”雪王似乎很喜欢这个公主,言语间无限的宠溺。殷宁看着大殿之上那眉飞色舞的少女有些失神。原来天之骄女就是这样的。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沐浴在那光芒四周,每一个人的情绪都被带动了。不可思议。

    殷宁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掌上明珠,不过短短一个月之后,也只能远赴他国和亲。这是后话。

    而此时此刻。殷宁也仿佛是被这快乐感染了。觉着那活碰乱跳的山鸡着实可爱。

    席间的话题也自然而然转了。用过午膳之后。雪王提议边游湖边商谈。

    历来国家大事,文武百官不能缺席。可这一次,雪王单独接见。礼部侍郎早已经提出了异议。这一次更是联名上了奏折。以至于午后游湖未能成行。

    回到别院之后。他在案前写书信。李公公在前殿给花浇水。殷宁就在前殿剪花草。借机说上话。殷宁将席间见闻一一说与他听。李公公听后皱起了眉头,不说话。

    “哪里不妥吗?李公公?”

    他回过神来,笑了笑,“若是真要单独见,上书一事早前就要解决了。偏在雪王提过之后。这样一来,可以解释成雪王并不想单独见二殿下。本来就是他们有求于我云国。真是这样的话,这联盟一事就不是他所愿。家宴只是个试探。这样的话……他究竟有何图谋,就难说了……”

    “那二殿下当务之急就是绝对不能放低姿态?”

    “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有你在二殿下身边,老奴还需要担心什么?”

    “李公公谬赞。奴婢雕虫小技,你才是大智若愚。”

    “行了!别恭维我了,去殿下身边伺候着。以后有你好处的。”

    殷宁盈盈一福身,转身离去,这一日傍晚,她在院子里喂鸽子。他拿着信走了出来,坐到了她身边。“就要入秋了,多加件衣裳。”

    “奴婢记下了!”她起身拿了他手上的信,出门交给了信使。

    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从前殿走进来的雪国太子。殷宁急急请安,给身边的人一个暗示。那人找到了岔路就肺泡。殷宁引领着雪国太子秦弥往里头走。一路上恭维得体。弥公子不由地开口问:“姑娘只是个宫女吗?”

    殷宁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忙低下了头。“回殿下,是的。”

    弥心里头一愣。两国果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她在席间的表现,他尽收眼底。不问自身,从跟在身边的人就能看出端倪。

    一路走来,殷宁就看见,墨漓已经站在前庭台阶上等候。她垂首规规矩矩地退到他身后。

    “不知太子大驾,未曾远迎!”

    “二殿下客气。”

    一路寒暄迎进了花厅。推迟了许久这才坐下。殷宁上了茶。这云雾茶香气浓郁,秦弥赞不绝口。

    “这茶真是好,若是能时常喝到就好了!”

    殷宁知他不喜欢和人寒暄,便接口道:“这茶在云雾缭绕时分采下。又有这里的好水。愈发显得味道特别。”

    “如此。那么两物在一起,真是互利互惠。”

    殷宁一下子懵了,言外之意她怎么可能没听出来。许是自己给挖了个坑。墨漓笑了,“一杯茶而已。我一俗人实在是不会品茶。宁儿倒是喜欢。她给我的茶一定是好茶。太子你尽可以放心试试看。”

    殷宁附和着微笑。

    “茶,宁静而致远。二殿下可以问问宁儿姑娘不是?”

    殷宁佯装惶恐退了一步,垂手而立。这样说了半天,墨漓觉着无聊,什么都不想说。气氛愈发的沉闷。殷宁也纳闷,这么来了也不开门见山的说。站着腿都有些酸了。

    好容易送走了他。墨漓吩咐可以上晚饭了。拉她一起吃。身边没旁的人,殷宁也不觉着尴尬。

    “雪国这一次是想要拉着我一起下沉了。要么我选择帮他们,要么毁了我。”

    “殿下这么觉得?”说实话她也是这么觉得。

    见她都没怎么动筷。他夹了菜到她碗里。“我只能强硬地解决了。不如快些回去。”

    “殿下说的是,我有点想回去了。”
52。第二卷 破茧成蝶…051【死亡】
    “你喜欢云国吗?”他可不这么以为,就她的身份。离开了云国就是自由之身了。她会喜欢吗?

    她沉默,看着他。然后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笑容。“无所谓喜不喜欢。天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的话似真似假。听了之后,心里揪着难受。

    暮色四合,殷宁呆在外头喂鸽子。那里有几个宫女说可以去雪国皇城逛一逛。一时没按耐住都跑了去。殷宁实在不放心她们,只好跟了上去。手里提着的鸽子也没来得及放下。一行人颇有兴致地东看看西逛逛。殷宁百无聊赖地跟着。一路走着,抬头看天。月儿很圆,洁白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

    她提群缓步走着,夜里居然飘起了茫茫白雪。这儿的秋天已经开始下雪。殷宁拢了拢衣领。想着她们不过就是逛逛。又有李公公在,自然不会出问题。便同李公公说了声,然后就回去了。

    李公公领着她们逛着。并细细询问雪国的宫女们,所到之处住着什么人。

    这里正玩得高兴。李公公却看见刘墨漓带着随身侍卫也跟了上来。

    “殿下怎么来了?”他迎上前去,解释道,“奴才见晚上也没事。加上雪国宫人来邀请要尽地主之仪。奴才就她们跟出来了。”

    “恩!”他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问,“殷宁人呢?”

    “她有些累了。奴才便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回去了?”他微微蹙眉,疾步向前。朝着别院的方向,消失在夜色中。李公公察觉到不对劲,让所有人自行散去回房。自己则快步跟上。

    别院里,弥漫着一股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仿佛是什么木材被烧着后,树脂燃烧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进门,就觉得刺鼻,伸手捂住了鼻子。

    “殷宁——”他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应。快步经过前庭门楣,走上了回廊。一下子视野所能触及的地方陡然窄了。后头拿宫灯的人快步跑上前来。只觉得黑暗中,猛地有一道寒光闪过。他反应过来后直接往后退。而身后的侍从没来得及反应。生生中了一剑,应声倒下。他侧过身,抽出了佩剑。刀剑相撞的声音很尖锐。在对峙了两三招之后,那人一跃而起,顺着墙壁爬了上去,跳下墙后跑走了。

    刘墨漓从墙头跃下。找遍了整个别院都没有找到她人。不得不一路尾随那个黑衣人而去。一路走去,闯入了一片竹林。竹林风声,可以掩饰脚步声以及其他杂乱的声音。他停住脚步,仔细去辨听那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他四处望,希望能看见什么。可是没有。竹林深处,似乎响起了一阵打斗声。他循声而去,而去也没有发现。他无力地停住脚步,无权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突然,他听见了一阵鸟儿扇翅膀的声音。一只沾满鲜血的白鸽飞来,落在了他的肩头。

    血液顺着它的尾巴,一点一滴落下。黏黏稠稠的。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朝着鸽子盘旋而来的方向跑去。

    看见了那靠着竹子站立的她。血水顺着手臂一点一点落下,从修长的指尖落下。他快步跑上前去,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有些模糊。有人走近,她就提剑。他伸手揽她入怀,另一只手提起了剑。

    贴近的距离,让她断定是他。她用剑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开口道:“殿下,小心。”

    黑衣人却就此散去。

    他将她打横抱起,飞速向竹林外跑去。手心里都是黏糊糊的血,鼻尖闻到的都是血腥的味道。第一次,他感觉到离死亡那么近。她就躺在榻上,身体一点一点冰冷。一点一点苍白。

    “宁儿,睁开眼。不要闭眼!”他拍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渐渐地涣散的瞳孔。

    “宁儿,宁儿……”

    似乎是有什么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她迷离的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也许是此生最后一眼了。她这么以为。

    到了弥留之际,却只想看他一眼。来生,再不愿遇见他了。闭上眼,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宁儿……”他握着她的手,想要唤醒她,恍惚以为这样用尽全力她就能醒来。

    一旁的御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殿下。姑娘这是失血过多,不必太过担心。明儿个早上一定能醒过来。只是养好身体需要时日。”

    他愣愣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收拾脸上的表情。御医笑了,“殿下莫担心。老朽还没医术不精到人命关天还漠不关心的。殿下可以去歇下了。”

    “不了。大夫就在外间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你。”

    “成。老朽这就先出去了。”他整理了一下出了门。也不说什么,只收拾了东西往外走去。

    他站在榻前,凝视了她许久,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坐着睡的御医抬头问:“殿下不等她醒来?”

    “迟早总是会醒来的。你说的。”

    “老朽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担心。不是说不需要关心。”

    “她是奴才——”他扭头看了那大夫一眼。“失去她我就是去了一个重要的工具。”

    主子与奴才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微妙的关系的。看来是他看走眼了。只可惜了那个姑娘,想至此便道:“就算是工具,也是件很顺手的工具。对她好一点,也不为过。”

    “这么说也没错。照顾好她,精心调理。”他丢下了一句话,转身离去。

    夜色蒙蒙,天尽头那一轮圆月,孤傲自寒。

    次日一早,她醒了过来。浑身痛着,伤口处火辣辣的烫。

    “姑娘,你醒了?”御医温和地笑着,“先把药喝了。”

    殷宁迷茫,看了看四处。这里是殿下的 寝宫。她为何?床榻上还有些血渍。她转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伤痕犹在,血痕未干。昨儿个遇见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回到别院,就看见了那些人在找什么东西。

    见到她之后,齐刷刷就往外冲。她自然是提剑跟上。然后就是一场恶斗。是她纠缠不休,所以几乎要死在那里。她记得是他带她回来的。
53。第二卷 破茧成蝶…052【目的】
    “大夫,可不可以问你一句。殿下他没事吧?”

    “他自然是没事。姑娘伤成这样还担心他人做什么?”

    “没事就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她也无法忘却他。恨着他,一生也无法忘却了。她的手紧紧揪着前襟。想要去阻止从心底里泛起的酸涩。

    “姑娘。你的主子不值得你这么担心。”

    “是不值得!只是他若出事,我无以为继。”

    “姑娘用情至深。只是他是主子。你何苦呢?”这大夫是明眼人,他看在眼里觉得不值便直说了。“昨儿个夜里,我以为他是担心你呢。却原来他说你只是他的工具。老朽是过来人,姑娘也保留一点,为自己想一想。二殿下的心性。老朽早有听闻……”

    “大夫,你跟了来雪国。是为了照顾二殿下的,不是来照顾奴婢的。二殿下能让你来照顾我这么个东西。已经是求之不得了。你说,我还有何求?”

    他对她冷漠无情,连一个刚相处一会儿的御医都一目了然。她真真的什么都不求了。

    御医一下不说话了,淡淡一笑。“求不得苦,既然姑娘不求,那自然是心里舒服些。”

    “是啊,求不得。”

    殷宁一笑,问:“大夫,我这伤要休息多久?”

    “这可难说了。怎么姑娘要下床?”见她要起身,他赶忙阻止,“这可使不得。”

    “没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我身上的伤都好的不留痕迹了。所以大夫以为我撑不住?”她眨眼一笑,甩了甩手臂,“不疼了。

    “姑娘不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抬眸望向那开着的木门。“大夫不必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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