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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的防空指挥官下令打开雷达,看见天空中不再有飞弹,但随即又看见了正在低飞的大黄蜂战斗机。下一个看到美国攻击机的是米格机的飞行指挥官,这是他的机会。米格—29事实上与这种新型美国战斗机的外形并无二致。
大黄蜂战斗机发现了苏联防空飞弹发射器,开始对它们发射导向武器,飞弹在天空中交织,两架大黄蜂被防空飞弹击中,两架被防炮射中,掉落到地面,同时,美国的战斗轰炸机用炸弹与机炮横扫地面。然後,米格机抵达了。
美国飞行员接到警报,但是他们太接近他们的轰炸目标而无法立即有所反应。一旦释出飞弹和炸弹之後,它们又变回为战斗机了,并且再向高空爬升——与防空飞弹相较之下,它们更怕米格机。这一决生死的空中战斗是一场互使对方困惑的杰作。双方的飞机如果是肩并肩地停在地面上已很难区分,何况在战斗中,又是在六百节的速度之下,要想辨认更是不可能。数量较多的美国飞机在确认他们的目标之前,不得不停止开火。俄国人知道他们正在攻击的是什么,但是对著太像自己同志飞机的目标,他们也不敢开火。结果是:一大群混合的飞机太过於接近而无法发射飞弹。当飞行员寻求敌我的识别时,双方演出一场老式的空中缠斗。由於敌我过於接近,两具苏联残存的发射器也无法发射出防空飞弹。美国预警机上的管制员和苏联的地面管制站根本没有机会主导大局,控制权完全在飞行员身上,战斗机点燃了後燃器,做一连串的高G力廻转,同时飞行员的头转来转去,眼睛忙着分辨飞机的标志是友机还是敌机,这一部份的困难度双方是相等的。美国飞机是模糊的灰色,比较容易在长距离辨识,两架大黄蜂首先被击落,接着是一架米格。然後一架米格被空用机炮击中,一架大黄蜂被空对空飞弹击中,一枚漫无目标的苏联防空飞弹一起炸掉了一架米格和一架大黄蜂。
那名苏联少校看见这情形,立刻大叫让地对空飞弹停火,接下来他发射他的空用机炮对付一架刚掠过他机头前面的大黄蜂—没打中,於是他转向去追它,他看见它接近并以高度偏向射击对着一架米格—29开火,重创了对方的引擎。少校不知道他的飞机还剩下多少架,不仅如此,他为自己的生存在心中挣扎——最後他决心放弃自己的生命。他关闭後燃机,退去心中的警示意念,无视於即将用罄的燃料,他的对手向北飞去,将他引到水域上空。少校发射出他的最後一枚飞弹,看着飞弹直飞入那架大黄蜂的右引擎,同时他自己的引擎也熄火。那架大黄蜂的尾翼断落,当他和那名美国飞行员各在相距数百尺的空中弹射逃生时,少校满意地叫了出来。击落四架敌机,少校心想,至少我已经完成我的职责。三十秒钟之後,他掉进了海里。
戴维斯队长不顾断裂的手腕,爬进他的救生筏,咒骂着,同时却也暗自庆幸,他第一件想到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开求救无线电。他环视四周,看见另一个黄色救生筏在不远的距离之外。用单手划水不容易,但那家伙正朝着他划过来。接下来的是一个极大的震惊。
“你被俘了!”那人举枪对着他,戴维丝的左轮手枪早已沉到海底。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是亚历山卓·乔治耶维契·查帕耶夫——苏联空军。”
“你好,我是盖斯·戴维斯队长,美国海军;是谁打中你的?”
“没有人打中我,是我的燃料用完了。”他舞动着手枪说道,“你是我的俘虏。”
“狗屎!”
查帕耶夫少校摇摇头,就和戴维斯一样,他还未完全从战场的紧张和死里逃生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最好拿稳你的枪,少校,因为我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鲨鱼。”
“鲨鱼?”
戴维斯得想一想新的俄国潜艇所用的代号。“阿库拉鱼,水里的阿库拉鱼。”
查帕耶夫的脸一下子变白了。“阿库拉鱼?”
戴维斯扭乾他的飞行装,将那只受伤的手伸进衣服里。“少校,这是我第三次掉进海里,上一次我待在救生筏里整整十二个小时,而且我看见几条该死的鲨鱼。你的救生筏有驱鲨剂吧?”
“什么?”查帕耶夫现在真的大感困惑了。
“这种东西。”戴维斯把塑胶容器浸入水里。“把你的筏和我的系在一起,这样比较安全,这种驱鲨剂会让阿库拉鱼远离我们。”
戴维斯试着用单手将两个救生筏绑在一起,但是没有成功。查帕耶夫放下手枪帮忙。被打下过一次,而且又刚从一次战役中生还,这名少校突然产生了要活下去的意念,可能被肉食鱼类吃掉的想法吓坏了他,他从筏边看入水里。
“老天爷,真是个倒霉的早晨!”戴维斯的手现在开始痛了。
查帕耶夫也低声咒骂地附和,他环顾四周,发现根本看不见陆地。接下来,他伸手要去拿求救无线电,这才发现他的腿割伤了,他的无线电在他弹出飞机时掉了。
“我们两个真是倒霉的龟儿子。”他用俄语说道。
“什么?”
“陆地在哪里?”海洋从未看来如此辽阔过。
“在那里,大约二十五哩之外。你的腿看来不妙,少校。”戴维斯冷冷地笑道:“我们的弹射椅一定是同一种牌子的。噢,他妈的!该死的手,还真痛!”
冰岛史达斯荷姆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爱德华心中怀疑,他们的位置太远,没办法听到任何声音,但是他们不可能看不见在科夫拉维克升起的团团浓烟。
现在,他们更要担心的是已经来到他们山脚下的俄国巡逻队。尼可,史密斯和四名士兵分散开来,排成一百码的防线,爱德华在最中间。他们脸上涂了黑彩,蹲在岩石後面,监视着半哩之外的俄国兵。
“犬屋,这里是猎犬,我们这里有麻烦了,完毕。”他又呼叫了两次才得到回答。
“什麽问题,猎犬?”
“有五、六名俄国兵要爬上我们这座山头了。他们现在在我们下面大约六百尺,在半哩之外。还有,科夫拉维克是怎麽回事?”
“我们在那里发动一次空中攻击,目前我只知道这些。保持连络,猎犬,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们一些援助。”
“谢谢,通话完毕。”
“麦克?”
“早安,很高兴我们当中有一人好好地睡了一觉。”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放在他腿上,恐惧暂时被丢到一旁去。
“我敢发誓我刚刚看到山顶上有人在动。”那名俄国士官长说道。
“我看看。”中尉用他的强力望远镜观察山顶,“没有,什么也没有。也许你看见的是一只鸟,这里到处都是鸟。”
“有可能。”士官长同意道。
他开始觉得有点内疚把马克夫斯基派到那上面去。如果中尉有一半的头脑,他想,他应该派一个较大的队伍,由他自己来领队,做出一个军官应有的表现。
“我们的空军基地正在遭受严重的攻击。”
“你有没有用无线电问过?”
“已经试过了,但是目前他们的无线电关着。”他的声音里透着担忧。六十哩的距离对这具小型战术无线电机而言是太远了一点。他们的大功率超高频无线电机已向空军基地报告过了。中尉只想和他的巡逻队待在一起,他知道这里是最适合他的地方。“警告马克夫斯基。”
爱德华看见其中一名俄国兵停下来,拨弄着他的手提随身无线电通话机。告诉他们走错山头了——叫他们回队上去吧!
“低下头去,宝贝。”
“怎么回事,麦可?”
“有几个人正在爬上我们这里。”
“谁?”她的声音里有着忧惧。
“你猜。”
“队长,确定他们要爬上来了。”史密斯透过无线电警告道。
“是的,我看见了。每个人的位置都妥当吗?”
“中尉,我极力主张让他们走到非常近之後再开火。”尼可呼叫道。
“有道理,队长。”史密斯在同一线路上说道。
“好,好主意。各位,我要立刻听到他们的回答,对了,我已经呼求救援了,或许我们能够得到一点空中支援。”
麦克拉一下步枪的拉柄,以确定子弹已上膛了。他将保险固定好,然後放下他的这把M—16步枪。陆战队员手中拿着手榴弹,爱德华从未学过如何使用这种武器,而且这种武器也令他恐惧。
来吧,你们这些混蛋,快滚吧!我们会很高兴放你们走的。他们一路靠近,每个巡逻兵都是慢慢地爬上来的,一手拿着枪,一手抓住岩石,他们一面向爱德华这个方向看,一面注意着脚下。麦克心里着实害怕,这些俄国兵都是精锐的军人,他的同伴也是,只有他不是。他曾经面对过俄国兵,一次是在维吉迪丝家里,一次是在直升机事件中,此刻他忘记了他曾经有过的勇气,现在他只想逃走——但是如果他真这样做了会有什麽後果,他原本已经赢得这几名陆战队士兵的尊敬,他能够对他们置之不顾吗?这样他如何面对他的後半生?还有维吉迪丝呢?他能在她面前逃跑吗?你最害怕的是什麽,麦克?
“保持冷静。”他喃喃自语。
“什麽?”维吉迪丝问,她也很害怕,因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他试著微笑,但只成功了一半。你不能让她失望,不是吗?
那些俄国兵现在距离他们五百码,而且仍在他们下面。对方更加小心地前进,他们共有六个人,每次两人轮流前进。他们呈扇形散开,并且不再只走好走的路。
“队长,我们有问题了,我想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史密斯透过无线电说道。
“尼可,我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们等他进入到一百码的距离内,然後看在老天爷的份上,把头低下来,我建议你请求支援。”
爱德华打开无线电发报机,“犬屋,我们这里需要支援。”
“我们正在努力,我们正试着——试着让某些‘朋友’听进这个频道,需要花点时间,中尉。”
“最多只剩下五分钟,然後我们就要开始开火。”
“让这个频道保持通话状态。”
他们在哪里?爱德华问自己,他现在看不到任何人,那些一向被他们用作掩护的岩石与地形,现在反而不利於他们,他不敢再把头探出去,并且保持着低伏姿势。他是负责带队的军官,他有最有利的位置,而且他必须去看周遭的情形。爱德华缓缓地移动,想看清楚下面的那些人。
“那里有人!”那名俄国士官说道,一面抓起无线电通话机。“马克夫斯基,你正要进入一队敌人中,我看见一个戴著钢盔的人在山顶上。”
“你是对的。”那名中尉转身对他说:“把迫击炮架起来!”
那名军官跑向大型超高频无线电,试图连络科夫拉维克。有武装的军队在这座山上只意味着一件事——但是科夫拉维克的无线电仍关着。
爱德华看见一名俄国兵站起来,另一人在背後大叫一声,他又立即伏下。当那个身影再度出现时手里拿着一枝枪。紧接着他听见一阵炮弹呼啸声,然後在他五十码之外爆炸开来。
“噢,他妈的,”爱德华立刻趴下,蜷伏在岩石边。有大堆碎石落在他周围,他看看维吉迪丝,她似乎无恙。他再看看远处的山巅,有人朝山下跑。又有一发迫击炮弹落到他右边,接着是自动步枪的枪声。他抓起他的无线电。
“犬屋,我是猎犬,我们受到攻击。”
“猎犬!我们已经连络一艘航空母舰,等一下。”地面再度震动,那发炮弹落在他前面不到三百尺处,幸好他掩蔽得很好。“猎犬,那艘航空母舰现在正在你的频道上,请与它通话,它的代号是星座,而且它知道你的位置。”
“星座,这里是猎犬,完毕。”
“收到了,猎犬,我们知道你的位置在一O六四号山头西方五哩,告诉我怎么回事。”
“星座,我们正受到一班俄国步兵的攻击,他们的增援人员已经在路上,他们在一O六四号山头的了望站上有座迫击炮,正在对我们开火,我们需要紧急支援。”
“知道了,猎犬,请等一下……猎犬,我们已派出支援朝你的方向去了,估计到达时间二十五分钟,你能在位置上标出记号吗?”
“没办法!没有办法标记号。”
“知道了,待在那里,撑下去,我们会再呼叫你,通话完毕。”
爱德华听见左方传来一阵惊呼,他探出头去,看见一发迫击炮弹落在尼可附近,而且俄国兵已经离他不到一百码了。爱德华抓起他的步枪,瞄准其中一个移动的身影开火,但只是暂时逼退他。爱德华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通话机。
“尼可,史密斯,我是爱德华,请说话。”
“尼可在这里,那个发射迫击炮的混蛋射得可真准,我们这里有两个人受伤了。”
“我们还好,队长,我们看见两个俄国人倒下去了,我让嘉西亚过去支援你。”
“知道了,夥伴们,我们的空中支援已经在路上了,我——”那身影再度出现,爱德华放下通话机,拿起步枪瞄准他,射出三发子弹,没打中,那身影又隐没到视线之外。爱德华再拿起通话机。“尼可,你需要协助吗?”
“我们当中有两个人还可以射击,但是我想你的罗杰斯恐怕已经死了;那里有——”无线电通话机停了一下,“好,我们杀了一个俄国兵,另一个退走了。小心!中尉,你的左前方五十码有两个人。”
麦克看看他的岩石四周,试图瞄准对方开火,而对方也回敬了他几枪,但是都未互相击中对方。
“嗨,队长!”嘉西亚偷偷爬到他旁边。
“两个坏蛋在那边。”爱德华指着敌人的方向说,这名士兵点点头,然後向左移到地形隆起处後面找掩蔽,移动了三十尺时,有一发迫击炮弹在他後面四步处爆炸,这名士兵重重地摔到地面,然後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天哪,这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已经把他们带到这里了,眼看着我们就要脱困了,这太不公平了!
“史密斯,嘉西亚倒下了,必须把他带回这里,尼可?如果你可以到达我的位置,快行动!”他打开无线电发报机,“星座,这里是猎犬,告诉你的飞机快一点。”
“还有二十分钟了,四架A—7,还有其他的支援也快到了,但是A—7会先到达你那里。”
爱德华抓起他的步枪,往嘉西亚那里移动,这名士兵还有气息,但是他的背部和腿上都插满了炮弹碎片。中尉爬向地形隆起处,看见一名俄国兵蹲伏在三十尺之外,他用步枪瞄准,开火,那名俄国兵倒下,也对着爱德华射击,子弹划过空中,只差一码就打中爱德华。另一个家伙到哪去了?麦克伸出头去,正好看见一个像棒球一样大小的东西飞过半空中,他慌忙後退,那枚手榴弹落到离他刚才驻脚之处十尺远的地方。麦克向右疾滚,然後匍匐地回到山顶。
那名俄国兵又消失了,但是爱德华看见其他的人已抵达他的山坡下死角,并且奋力地朝他的位置跑上来。他探出头去看,同时警觉地让头保持低位。另一名俄国兵——在那里!正要爬下山去,明显地拖着一个受伤的人,迫击炮开始落在他後面,以掩护他的撤退。
“你还好吧,中尉?”是史密斯,他的手臂受伤了,“那名该死的迫击炮操作手可真是个神射手!”
三分钟之後,尼可也来了,他未受伤,但是跟他在一起的那名英国皇家陆战队士兵的腹部不断地流出血来;爱德华焦急地看手表。
“十分钟後空中支援就来了,如果我们集中在山顶上的一个地方,他们就可以在四周投弹。”
这些人选择距爱德华不到五十尺的位置。麦克抓住维吉迪丝的手臂,把她安置在两块大圆石中间。
“麦克,我——”
“我也很害怕,待在此地,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你可以——”炮弹呼声再度响起,这一次离得很近。爱德华按倒她,并且趴在她身上护着她,像是有一根炙热的针刺透了他的小腿一样。
“他妈的!”伤口就在他的靴子上方,他试着要站起来,但是腿似乎无法承受任何重量,他四下寻找无线电,然後单脚跳过去取它,一路咒骂着。“星座,这里是猎犬,完毕。”
“还有九分钟,猎犬,”那声音耐心地说道。
“星座,我们的人会集中在山顶,我们全在山顶的五十尺之内。”他探出头去,“大约有十五名坏蛋正朝着我们而来,也许就在七百码之外。我们打赢了第一仗,但是有四个人倒下了,而且有三个人受伤,看在老天的份上,先解决那门迫击炮吧,它实在是要命!”
“知道了,撑着点,孩子们!救援就要到了。”
“你受伤了,中尉!”尼可说。
“我注意到了。飞机再八、九分钟就到了,我告诉他们先解决那门迫击炮。”
“好极了。俄国人会喜欢这种血淋淋的玩意儿。”尼可割开爱德华的长裤,为他绑上绷带,“看来你要好一阵子不能跳舞了。”
“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拖慢他们?”
“我们要在他们离我们五百码时开火,这样会让他们更加谨慎。来吧,中尉。”尼可把他拖到一个掩护位置。
俄国兵正以极佳的技巧向前移动,他们利用每一个可用的掩护轮流地往上攀。山顶上的那门迫击炮现在安静了下来,但是不会等得太久,只要那些士兵到达够近的地方而开始最後的攻击时,它势必会再度开火。尼可已经扔掉了他的冲锋枪,改用一把半自动步枪瞄准目标,当他估计敌我之间的距离为五百码时,这位士官开始小心地瞄准,并且扣动了扳机。他没打中,但是山坡上的每一个俄国兵都立即伏倒。
“你知道你刚做了什么事吗?”爱德华问。
“我知道,我刚邀请那门追击炮对我们发射更多炮弹。”尼可转头去看中尉,“但是这是我们仅有的选择了,不是吗?”
“麦克,你需要这个。”维吉迪丝来到他身边。
“我叫你留在——”
“这是你的无线电,我——”
”伏下!”麦克将她按倒在他身边,一发迫击炮弹落在他们的三十码外,接下来,又有连续五发越过他。
“他们来了!”史密斯大叫。
这名陆战队下士开火,俄国兵也回敬他,同时他们分成两路,各自飞快地寻找掩护点,企图包抄山顶。麦克抓起无线电。
“星座,我是猎犬。”
“是的,猎犬。”
“他们就要上来了,现在!”
“猎犬,我们A—7已经看见你们了,我要知道你和你的人员的正确位置,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