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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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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历史背景
    很多朋友问我,“你说这个故事牵扯正史,无非就是‘文字狱’吗?”
我说,不仅如此,其中很多的人、事都是真实的。请大家听我慢慢说。
首先,“文字狱”。故事发生在康熙年间,这里的“文字狱”是康熙即位不久后的一桩案子,庄廷鑨从前明朝国相朱国桢手中得到一部分的《明史》稿,于是开始请人一起编纂了《明史辑略》。当时的归安知县吴之荣给这部书挑出了很多毛病,又说书中的言语不把清朝放在眼里等等的句子,然后上报给了鳌拜,此时康熙还没有亲政,所以鳌拜处理了此事。此事被处死的有七十二人之多,被流放充军的多大几百人。
其次,书中提到的若锦格格的心上人——阿玉奇,也是确有其人。当时在西北方居住的蒙古族分为漠南蒙古、漠北喀尔喀蒙古和漠西厄鲁特蒙古三大部。其中,漠西厄鲁特蒙古内部又分为准噶尔、和硕特、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四部。阿玉奇就是其中土尔扈特部的汗。阿玉奇在我故事发生的年代,应该是三十多岁的人,可说是正当年。他执政五十多年,是历史上很有名的汗王。土尔扈特部是一个故事多多的部落。阿玉奇继位短短几年,汗国的势力不断扩张,控制了伏尔加河下游一带的所有卫拉特诸汗的兀鲁思。阿玉奇曾对俄五次宣誓。但是,阿玉奇对于宣誓基本上是不履行,他对民族的根本利益是非常维护的。所以,本人还是很欣赏他的。对于他和若锦格格的爱情,希望有时间可以写。
再来,故事中出现了一个人物,在故事的结尾将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宁波知府——李煦。李煦是何许人也?李煦是康熙的亲信,曾任苏州制造三十年之久,那么在此之前是宁波知府。李煦的妹夫是曹寅,这个人你一定很熟悉,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么你至少知道曹雪芹,曹寅就是《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祖父。李煦、曹寅,以及杭州织造孙文成三人都曾向康熙呈递密折,奏报江南的情形。所以说,文中提到的,李煦的表姐——密妃娘娘也是确有其人的。李煦最后的下场不是太好,但是我的故事当中尽量让他成为了整个故事的重要一环。至于他以后的事情,阿弥陀佛,全看他的造化了。呵呵~而故事中的湖州知府吴琦、苏州知府曹首望也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这里芮芮就不做详细的介绍了。
告别《我心悠悠》
    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心悠悠》即将结束了。从最初的故事雏形,然后开始搜集故事的历史背景和人物,到故事一半的时候进行修改,又到后期的一点一滴的发展,到如今故事的结束,芮芮的心始终跟着故事起伏。
我写东西比较投入,整个人跟着故事里面的人一起高兴和悲伤,痛苦和压抑。初期的子衿是压抑的,隐忍的,读者看得累,我写的也累。修改后的子衿,有了反抗和快乐,相对而言更人性化了。这还要感谢如雪,没有她,我的文大家可能看起来会觉得很灰。
感谢大家一直在关注我的文,芮芮很感激,也很感动。我知道我的文笔不好,很多的地方很生涩,也许让一个很好的写手来写我的故事,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但是,希望大家能给我时间,我会努力学习的,我也确实在努力的成长。
这个故事要结束了,我的心很伤感,要和子衿、仪煊、景棠、若锦等等的人告别了,心里很舍不得。看到今天,也许你已经知道故事是喜剧结局了,但是我依然有离别的忧愁在心中。可能以后会习惯吧,至少现在我还没有适应。
芮芮的另一个故事《偷偷偷走谁的心》开始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希望你能喜欢,也希望你能多给我关注,我的成长需要你的见证!
再一次感谢所有喜欢我文章的朋友,以及不喜欢我对我提出过批评的朋友。你们的每一个留言我都会留着,不论是给我鼓励的,还是让我痛苦过的,这都是我成长路上的痕迹,我会珍惜。谢谢大家!
正文
    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心悠悠》即将结束了。从最初的故事雏形,然后开始搜集故事的历史背景和人物,到故事一半的时候进行修改,又到后期的一点一滴的发展,到如今故事的结束,芮芮的心始终跟着故事起伏。
我写东西比较投入,整个人跟着故事里面的人一起高兴和悲伤,痛苦和压抑。初期的子衿是压抑的,隐忍的,读者看得累,我写的也累。修改后的子衿,有了反抗和快乐,相对而言更人性化了。这还要感谢如雪,没有她,我的文大家可能看起来会觉得很灰。
感谢大家一直在关注我的文,芮芮很感激,也很感动。我知道我的文笔不好,很多的地方很生涩,也许让一个很好的写手来写我的故事,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但是,希望大家能给我时间,我会努力学习的,我也确实在努力的成长。
这个故事要结束了,我的心很伤感,要和子衿、仪煊、景棠、若锦等等的人告别了,心里很舍不得。看到今天,也许你已经知道故事是喜剧结局了,但是我依然有离别的忧愁在心中。可能以后会习惯吧,至少现在我还没有适应。
芮芮的另一个故事《偷偷偷走谁的心》开始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希望你能喜欢,也希望你能多给我关注,我的成长需要你的见证!
再一次感谢所有喜欢我文章的朋友,以及不喜欢我对我提出过批评的朋友。你们的每一个留言我都会留着,不论是给我鼓励的,还是让我痛苦过的,这都是我成长路上的痕迹,我会珍惜。谢谢大家!
第一章(上)
    一桶水浇下来,子衿从昏睡中醒来。望着眼前的这一些盯着自己的人们,她告诉自己,这些人的眼光并不善。
这是哪里?这样的房子,这样的摆设,这样的锦衣,这些人不是自己应该有牵扯的。他们是谁?
“福晋,她醒了!”一个矮个子的年轻男人,细声细气的说。
福晋?!子衿懵了!这是王府吗?什么王府?自己怎么会和这里有牵扯?!
“小蹄子!”坐在龙头椅上的大约50多岁的老女人眼中含着冷冷的光,直盯盯的瞪着她!
子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从冰凉的地上起来,却明显的感到头晕的厉害!
“格格呢?说!”福晋苍老的声音从上方冰凉的落下来。
子衿茫然的看着老福晋,这话是问她的?格格?哪个格格?
“什么格格?”子衿一脸的雾水,全糊涂了。
“若锦!若锦格格哪去了!”福晋几乎是在吼着问她。
若锦格格?子衿一愣!是呀,刚才自己不是还在礼亲王府吗?今天是格格出阁的日子,她去唱堂会,然后敬了格格一杯。那么,这会子,格格应该是在敬王府!
“今天是格格出阁的日子,现下应该是在敬王府。”子衿认真的说着,可她没想到,对方的回话让她几乎晕过去!
“这里就是敬王府!可是坐着轿子过来的不是若锦格格!而是你!我们八抬大轿娶来的不是什么格格,而是你!‘百媚堂’的头牌清官!”福晋说着,已经来到了子衿的身边。
“轰”的一声,子衿感觉有千万颗爆竹在脑袋里炸开了!自己……自己坐着轿子来到了敬王府!这是怎么回事!
“格格呢?”福晋抓住子衿细弱的手腕,“你把格格弄到哪里去了?”
“我……”子衿完全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是在礼亲王府的,为什么一转眼自己居然被当成了若锦格格抬到了敬王府?
“会不会,格格还在礼亲王府?只是抬错了人?”子衿猜测着,心底存着最后的希望。
“格格不在府里!”站在角落里的一个英武又带有贵气的壮男子说话了,“礼亲王府全府都找遍了!”
“景棠贝勒?”子衿望着景棠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要问你呢!”显然的,荣福晋已经耐不住性子了,“我们敬王府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娶‘百媚堂’的歌妓来当贝勒的福晋?!说!是不是你们合谋设的计?格格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景棠贝勒,您是知道的,我去礼亲王府唱堂会也不是一次了,我几回出过岔子?贝勒和格格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害她呢!”子衿水灵灵的眼睛里含着泪水,让人想去相信她。“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景棠看着子衿的眼睛,不知道要怎么抉择,“我不能相信一个和我无关的人!来人!把她带下去!等找到格格再发落她!”
说完,两个壮士走上来,一人抓住子衿的一条胳膊,硬硬的拖着她往外走去。
“景棠贝勒,我真的不知道!”子衿挣扎着,心里委屈的要命,她努力挣开那两个人的钳制,跑到景棠的脚边,哭着说,“景棠贝勒,我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知道!若锦格格的婚事是皇太后指婚的,我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如此的大不韪啊!”
景棠看着一脸泪水的子衿,想着平日里她的表现,真的想不到这样一个文秀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
“拉下去!”福晋似乎看出了景棠的心软,马上下了令。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飞进来一把飞刀!
说时迟那时快!景棠用二指夹住了它!
看完了信,景棠的脸色既难看又难堪!他没想到平时乖巧的妹妹竟会做出这当子事!
“景棠贝勒,上面说什么?”福晋焦急的看着景棠,看出了他的不对头,心里更是着急!
“放了她吧,这事与她无关。”景棠颓然的说着,两手就垂了下来。
“无关?”福晋一把夺过景棠手里的信!
“你就相信了吗?景棠贝勒!这绝对是这丫头和她同伙的计谋!别指望我会相信什么格格跟着别人跑了!”福晋在看完来信以后,刻薄的脸更加尖酸!
被她抢走了信,景棠本就生气,现在听她说出了原因就更加不满!“这是格格的亲笔信!她的字体我焉有认错的道理!”
“什么?堂堂的大清朝格格竟然跟着野男人跑了?这成何体统?难道就没有家规了不成!”福晋决不放过这个挫伤他们礼亲王府的机会!
“福晋,还是积下口德!别忘了你的身份!我们礼亲王府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地位!”景棠阴冷的说着,一脸的冷硬。
福晋一愣,随即附和着,“我不过是说说,不是什么坏的意思,景棠贝勒你可别乱想。”僵硬的笑容堆在她的脸上,心里恨恨的记下了这笔帐!
“那最好!都给我听着!今晚的事谁也不许宣扬出去!格格嫁过来了!记住!嫁过来了!”最后这句是说给福晋听得!
“从今儿起,你就是格格!”景棠冷冷的眼光瞪进子衿眼里,“记住了吗?”
“什么?”子衿简直要昏过去!随即,子衿就被带下去了。
同时也要昏过去的,是敬王府的侧福晋:“景棠贝勒,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让一个青楼艺妓来冒充格格?我堂堂的敬王府娶回一个烟花女子吗?”
“荣福晋!”景棠原本就纷乱的心此刻更是冰冷,“此事只能先如此!否则,说出去,不仅我们礼亲王府的颜面扫地,皇太后,也不会饶过你我。这可是老佛爷指的婚!”
“这可是欺君之罪!”敬王府的荣福晋几乎是咬牙说的。
“说与不说都是欺君之罪!人已经在这了,这婚事也是您允下的。一旦反悔,就要马上提交宗人府!福晋觉得应该如何?”
荣福晋恨恨的咽下这口恶气,在心里盘算着,突地,她转身“景棠贝勒,这丫头可是满人?满汉怎能通婚?”
景棠的眉头皱得很深,这也是他最在意的!
“我会把格格找回来,在这之前,一切只能如此了。”说完,景棠直奔礼亲王府。
如果喜欢这部小说的话,就请多多砸票。芮芮在此谢谢啦!
第一章(下)
    景棠走了,可是荣福晋只能被动的压住了子衿。
“福晋,您为什么还不放我走?不是已经证明不关我的事了吗?”子衿一张可怜的小脸企望着福晋,她想离开这里,回到“百媚堂”。现在,鸨妈还不知要怎么惩罚她呢!
“走?你没听到景棠贝勒的话吗?自己家里出了这等的丑事,不肯宣扬!要你留在我们府里代替格格的身份!哼!好呀,为了我们仪琛的爵位这口气我可以忍,可是你留在我们府里怎么发落可就由不得他景棠贝勒了!”福晋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后恶狠狠的吩咐道:“来人!把我们这位京城的名妓派到厨房!对齐大娘说,只管把最累的活派给她!就拿她当粗使丫头!还有,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敬王府以外的人提起!否则,我决不饶他!”
不等子衿分辨,她就身不由己的被拉下了堂去。
齐大娘已经快五旬的人了,却是一身的力气,严肃的不成样子,从没给子衿好脸色。子衿知道,主子吩咐了,把最累的活都给她,她从今往后再也别想有好日子了!虽说以前卖唱要看别人的脸子,还要适时的去应付一些讨厌的人和事,可是自己毕竟是为自己活着的。可现在呢?在那一大堆的工作当中埋头苦干不说,还要挨骂,还要受那些小丫头的冷嘲热讽!
子衿什么都不分辨,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的工作,她信命,也认命,命该如此,自己再挣扎又能怎样呢?可是,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样呢?
好在齐大娘并没有难为她,因为她的勤快,齐大娘没有在福晋那里说过她的不是。可是子衿也明白她在处处监视着自己,在等着抓她的小辫子。
“子衿,去大厅,福晋要见你!”子衿刚拎着一桶水摇摇晃晃的进了厨房,齐大娘就冷冰冰的瞪着子衿冒出这么一句话!
“见我?”子衿霎时就慌了,她回头看看来传话的丫头青荷,这是这个府里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她是福晋的丫头,却一点也不仗着主子张扬跋扈,对她很关照。
青荷望着子衿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咬着下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子衿知道要坏事了,什么也没说,点点头,随着青荷走了出来。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子衿揣摩着找自己会是什么事,而青荷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快到大厅的时候,子衿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拦住了青荷:“好姐姐,你平日待我不薄,我看得出你的神情,这次找我不是好事!只求姐姐告诉了我,让我有个准备!”说着,眼眶已经红了。
青荷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好妹妹!我也知道你委屈,这是霉运撞到了你头上!我实话说给你听,你千万莫要与福晋提起!”
“姐姐放心,我只烂在肚子里!只求姐姐说与我听,我千谢万谢了!”子衿握着青荷的手,只恐要与之分离了!
“咱们贝勒爷从西部大营回来了!就是若锦格格当日要嫁的仪煊贝勒!如今是你替了格格,贝勒回来了,要怎么发落你,是卖、是死、还是被送官,全凭他一句话了!”青荷说到这里,轻轻拭去眼角边的泪痕,拉起子衿的手,“随我来吧,这一关是逃不过的。”
子衿心已凉了!会怎么样呢?贝勒爷的新娘子变成了一个歌妓,还会怎么样呢?
想着的时候,人已带到了大厅之中。
“还不跪下!没规矩的小贱人!”福晋看着怔怔的子衿,火就不打一处来!
扑通一声,子衿跪在厅中,一语不发,等候发落。
“这就是那个贱丫头!还盼望着飞上枝头作凤凰呢!哼!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福晋走到仪煊的跟前指着子衿嘲讽道。
子衿低着头,被福晋的讽刺之言骂的已是泪眼朦胧,她却不予辩解,她明白现在她是什么都没法说,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同情她!这一身的委屈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这一切都被仪煊看在了眼里。
确切的说应该是从子衿低着头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注意着她!她的脸儿仿似桃花,红艳艳盛开着,柔情似水的眼眸凝视着他,可爱的小翘鼻子,还有那粉嫩的小嘴……她是那么的清艳脱俗,如果说他没有感到惊艳,那是说谎!
“你看看!你看看!”福晋咬着牙根,指着子衿就过去了,说着就捏起了她的下巴,“你这一脸的狐媚给谁看呀!真不愧是娼妓!勾搭爷们的功夫时时忘不了!”
仪煊一愣——他凝视着那一双灵秀而又楚楚动人的眼睛,那眼睛是会说话的,是会让人迷失的,是会为此心疼的!
仪煊不自觉得站起身走了上去。
“仪煊呀,虽说她不是什么格格,但是目前来说她是顶着格格的名来到咱们家的,为了你弟弟的爵位我们还不能伤及他们礼亲王府的颜面,更何况,我们两个王府的命可都指望这个丫头!可是真要是让这小蹄子成了你的福晋,还不让人家笑破肚皮!到底是嫁给你的,怎么发落我交给你决定了!”说着,福晋拍拍他的肩头,转身走了“再别让我看见她,会污了我的眼睛!”
仪煊一颤!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哀怨、痛苦、委屈、任命、彷徨、凄凉……这样一个企求的眼神,把他的心上狠狠的撞了一下。
子衿看着仪煊,他——就是她要嫁的人!这个男人高大英挺,微微牵动的唇有天生的冷漠,成熟的俊脸魔魅迷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要将她融化一般,让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烧。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高贵的气质,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她害羞的低下头,仪煊竟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为了掩饰这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他站起身,毫无情绪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衿。”她低着头,轻轻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子衿?”仪煊重复着。
“是,贝勒爷,就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的子衿。”
仪煊一愣,“你读过书?”
“读过一点。”
“这个问题真是问的够傻的!鸨妈肯定要教你们认字写诗的。你知道曹操的《短歌行》,应该不是一点那么简单吧。”仪煊自语着,心里对子衿有了很强的好奇心。
“你是‘百媚堂’的头牌?”仪煊的脸上尽是鄙夷与厌恶。
“是。”子衿压抑下被他刺伤的自尊回答。
“这么说深谙驭夫之术了?”仪煊说着,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抚摸着她滑腻的脸颊,“省了调教了?”仪煊森冷的嘲笑让子衿的防卫失去了控制,原本就氤氲在眼底的泪水,终于泛滥在颊上。
子衿怕他看到,转过去低着头不看他,也不回应。
仪煊却不许她逃避,硬硬的扳过她的身子,说:“这几天在府里做什么?”
“在厨房……跟着齐大娘。”子衿吸吸小鼻子说。
“先跟我回‘归雁庭’,然后再作打算。”说完,仪煊便带着子衿回了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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