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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煊霸道的语气深深的震撼着子衿脆弱的感情,他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
“贝勒爷,为什么……要子衿留下?”子衿又羞又怕的问出这句话,她低垂着睫毛,甚至不敢看他。泪珠儿在浓密的睫毛上闪闪发亮,因为怕他说出伤人的话,两只小手紧紧的捂在胸口上,努力的压抑住那令人窒息的闷。
仪煊看着子衿微微颤抖的嘴唇,他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托起她小巧粉嫩的下巴,命令道:“抬起眼来,看着我。”
子衿扑簌着长长的睫毛,强忍住眼底的泪水,抬起羽睫凝视仪煊的眸子,却在与他的眼神对视的那一瞬,心脏被强烈的撼动了。
“你听着,我只说一遍。我要你,要你做我的福晋!做我仪煊的女人!不管你是谁,我要定了你!你没有权利说不!你必须答应我!现在,告诉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仪煊不容置喙的宣布他的所有权,不许子衿反驳!
子衿听了他这么明显的告白,心里像是注入了一条温暖的河流。虽然,他没有说那个字,可是这也很让她满足了。这个霸道的男人,连说甜言蜜语都不懂得温柔为何物,可是怎么办呢?子衿的心就是被这个冷硬的男人,占得满满的!
“可是……我是‘百媚堂’的……”子衿嗫喏着,仪煊不想再听那些有的没的,不等她反应过来,仪煊便把她的疑虑统统用嘴巴衔掉了!他轻啄着她的唇,芳香、红润让他销魂,这样吻着她,仪煊更加明白自己已经不能没有她!
“说你不会离开我!”仪煊从她醉人的甜蜜中抬起头,看着子衿迷蒙的眼睛。
子衿臣服了,她爱这个男人,不管明天怎样,她要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我不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仪煊像是等待这一个圣旨才能被得到救赎的人,终于得到了子衿的亲口允诺,一股强烈的独占欲在他心头泛滥,他将眼前的人儿,牢牢的锁在了怀中!
“子衿,我会保护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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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上)
回到京城,回到了另一个是非之地。
景棠将认子衿为义女的事情,早早的对家里人说了,也将子衿的身世说了个明明白白。礼亲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忐忑,就连抑郁已久的若锦,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有其他的选择,明知道子衿是个不该留下的大祸,礼亲王府也必须将她揽到自己这边来,谁让当时是他们先招惹了她呢!
仪煊回到府中,安排好了子衿和府里的下人,从子衿跟着贝勒爷回到王府,这府里的下人们,便再也不敢把她当成婢女,仪煊说的好:“子衿的身份恢复,如今她是礼亲王的义女,谁若再敢对她不敬,别怪我事先没有交代了!”
荣福晋对于自己儿子的此番交代,甚是迷茫,怎么礼亲王府就会把这么个粉头认作了义女呢?
“煊儿,你这些话,唬唬那些下人还奏效,你把额娘也当成傻瓜不成?”荣福晋讪讪的道。
“额娘,仪煊说的是事实。”仪煊不以为意,自在的饮着杯中的茶,对于这位荣福晋,他不想对她说太多。
“事实?礼亲王怎么会认一个娼妓作义女?”荣福晋尖锐的嗓音本就锐利,这会子又提高了嗓门。
仪煊揉揉眉心,抬起头来说,“我们和礼亲王府,如今都牵扯到了若锦逃婚,子衿替嫁的问题上来,如今若锦回来了。倘若不认义女,莫非要再娶一次不成?”
“认了义女的意思,就是我们必须要接受这个娼妓不成吗?”敬王府的脸面何在!仪煊不是自己的儿子,他是从来不把她这个额娘放在眼里!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把子衿再还回去!”仪煊寒着脸说。
“什么?煊儿,你疯了吗?放着那铁帽子正经八百的格格不要,非要娶个青楼女子!”荣福晋青筋暴起,那个狐狸精还真是有的是手段!
“额娘!”仪煊起身,“子衿的身世非你所想,很多的事情我不想说太多,额娘只要记住,倘若子衿的命保不住,敬王府和礼亲王府就都别活了!”说完,仪煊拂袖而去。
子衿如今有了自己的地方,不必再去住下人的房间了。所谓自己的地方,就是仪煊“归雁庭”西厢的兰字房。子衿每天可以写写字,养养花,弹弹琴,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这一日,有人来访,子衿看着眼前这个俏丽的小姑娘,从心底里冒出了亲切感。
“你就是我大哥娶来的新嫂嫂吗?”小姑娘嘟着嘴问道。
从她的话里,子衿知道她是仪煊的妹妹,那么也就是格格了。“子衿有礼了。”子衿福身。
“我是湘宁,是敬王府的小格格。”
“你就是湘宁格格?”子衿当然知道她,“子衿真要谢谢格格,青荷不止一次的提起,格格曾把书借给子衿读呢。”
“这是小事。”湘宁越过子衿,走到案机旁,“你这是写的什么?”
子衿笑吟吟的说:“琴谱子,格格不认得吗?”
“教我琴的师傅,是个骗子,总共就会那么三支曲子,还是口传心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说完,呆呆的看着子衿,“你能教我吗?”
子衿真是喜欢这个小格格,开朗又有趣,而且没有架子,“当然好了。”
湘宁对这个嫂嫂很喜欢,她是那么漂亮,又是那么温柔,有她在,以后就有人陪她玩了。
“湘宁。”正说着,仪煊迈步走了进来。
“哥哥!”湘宁见是仪煊,开心的跳到他的面前。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仪煊看着唯一的妹妹说,一脸的宠溺。
“我来看你的新福晋啊!”湘宁说着,看了一眼子衿。
“我的新福晋怎么样?”仪煊看着子衿,一脸的深情。
“我好喜欢她!她已经答应要教我弹琴了哟!”湘宁把琴谱子捧到仪煊面前,得意又开心。
仪煊笑了笑,少见的和煦在他的脸上显现。“宁儿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和我的福晋说,回头再来吧。”
“好啊!哼!”湘宁不高兴的嘟起小嘴,“有了福晋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胡说!”仪煊拧着眉,“这是很重要的事。”
子衿一看,湘宁不开心,便走过来打圆场,“宁格格,这本谱子先借给你看,喜欢哪首曲子挑出来。回头我去你那儿找你,教你弹。好吗?”
“当真?”湘宁露出惊喜的笑。
子衿点点头,“当真。”
“好,那我先回去了,我住柳香阁,一定要来找我啊!”说着,湘宁蹦蹦跳跳的走了。
“有什么事对我说?”子衿转身看着仪煊问到。
“我必须要对你说明一件事!”仪煊郑重其事,他不能让子衿抱着热罐子。
“什么?”子衿隐隐的觉得事情和自己的身份有关。
“吴之荣死了,庄家的大仇算是报了!事实上,此事并不能怪罪当今皇上,毕竟当时皇上年幼,朝政有一部分由鳌拜来处理。庄家的‘明史案’就是鳌拜当权时的惨案。但是,子衿。我可以帮你报仇,可以让你的汉人身份得以隐藏,但是却不能帮你翻案。虽然我知道,你父亲、祖父和你伯父是冤枉的。但是……”
“不!”不待仪煊说完,子衿便打断了他的话,“不冤枉!一点都不冤枉!”
仪煊看着子衿,完全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说?
“不冤枉?难不成你认为他们罪有应得?”仪煊追问。
“他们没有罪,但是他们也不并冤枉!认为他们有罪的,是你们满清的人,因为他们编纂了前朝的历史,因为他们忠于自己的祖宗吗?不,他们没有罪。在你们的眼里他们的罪,却是我们所有汉人认为应该做的!他们不冤枉,因为你们满人不能容忍他们对前朝的忠诚,你们怕这江山再被我们汉人夺走。不论是编纂历史的人,还是反清复明的人,这些人都不是罪人,都不冤枉!他们反抗,他们为国而死!何冤之有?这是每一个汉人都会去做的事!我不指望你们满清能免掉他们的罪,我只想把背弃祖宗,陷害我们庄家的罪魁祸首绳之于法!而现在,我已经办到了。”子衿的眼里没有一滴泪,只是平日的柔弱,此刻当然无存。
子衿的话如果被别人听到,一万条命也不够她死的!仪煊知道她恨,知道她和每一个汉人一样,对前朝念念不忘,他能够理解,但是听到子衿这样坦荡荡的说出来,他的心还是痛的。
“你恨满人?”仪煊勾起她的小下巴。
子衿摇摇头,“满清已然统一了中原。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汉人被你们打败了,但是汉人是杀不绝的。如果皇上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那么是谁统一又怎么样?可你们为什么偏偏要赶尽杀绝呢!”
子衿的一番话说到了仪煊的心坎里,他也一直不明白,如今是盛世,瑞气祥云,为什么总有人要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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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下)
慈宁宫——
“仪煊,哀家听说,皇上的事你这次办的不错。嗯?”皇太后眯着眼,手里捧着暖炉,坐在榻上问。
“回太后,仪煊不敢,只是尽臣子的义务。”仪煊跪在下面低头应道。
“起来吧,大冷的天儿。”说着,皇太后对旁边的小丫头递了个颜色,小丫头转身搬来一把椅子。
“仪煊啊,哀家今天让你进宫,是因为哀家上次赐婚之事。”老太后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疑问。
仪煊捏着一把汗,他了解这个老太后,和颜悦色里是老谋深算。这个叱诧风云的女人,并非一般角色。
“仪煊听着。”
“哀家当时赐婚给你的,是礼亲王的哪位格格?”老太后斜睨着眼睛看着仪煊。
“回老佛爷,是礼亲王爷的小格格——子衿。”
“胡说!”老太后微愠,“哀家指给你的是若锦!什么子衿?我听都没有听过。”
“太后,可还记得当时说的赐婚的话么?”仪煊开始尝试把事情转入正规。
“当然记得!哀家说,要把礼亲王的小女儿赐给你来着。”老佛爷端起青花瓷的盖碗,吹吹里面的茶叶末说道。
“皇太后有所不知。礼亲王爷的小女儿并非是若锦格格。”仪煊慢慢的说,等着老佛爷的反应,果然——
“什么?不是若锦?这丫头经常来宫里陪我,我对她还能不知道?不是她是谁?”老太后的柳叶眉挑到了额头上。
“启禀太后,礼亲王爷有一个义女,小若锦格格一岁,是三年前进府的,名叫子衿。”仪煊回答。
“有这等事?”老太后惊了一跳,本是要把自己喜欢的若锦丫头配个好归宿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系错了红线,这可如何是好?“那么,此刻在你府中的福晋是……”
“回太后,是子衿!”
咯噔!老太后的心沉到了井底!乱了乱了!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弄清楚,耽误了若锦那丫头,也放过了这样一段好姻缘。
“哀家薄了若锦丫头了。”皇太后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老佛爷,您可千万别如此说。”说话的是密妃,密妃说着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了皇太后。
“这世上的姻缘都是天注定的,既然那月老给仪煊和那个叫作子衿的姑娘牵了红线,必然是这两个孩子前世就修得了同船渡了。”
皇太后接过橘子,拿了一瓣放在嘴里轻轻的嚼着。密妃说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可怜了若锦那孩子了。
“可是,哀家舍不得若锦,总不能让你把姐妹俩都娶了,效仿娥皇女英啊!”皇太后可惜的说。
“太后,”密妃掩嘴笑着,“妾身也舍不得若锦,她还是我的干女儿,可是,总要给若锦配一门属于她自己的好姻缘啊!”
皇太后同意的点点头。
“皇上驾到!”
慈宁宫的一干人等都跪下来迎驾,除了皇太后除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手一挥,便颇具深意的看了仪煊一眼,这一眼,让仪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玄烨给皇妈嬷请安。”皇帝向皇太后施礼道。
“皇上平身吧。”
皇太后和皇上说了些朝中的事情,皇上便要离去了。
“江南送上来一些折子,玄烨还要处理,皇妈嬷注意身体,烨儿告退了。”说罢,皇上转身阴沉着脸色,对仪煊说:“仪煊,随朕来,有要事与你相商。”
仪煊拜别了皇太后,谨慎的随皇上步出了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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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上)
“仪煊!”
刚从宫里回来,还没下马就听到景棠喊他。
“景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皇上宣你进宫了?”景棠紧张的看着仪煊。
“这不是刚回来。”仪煊把马交给喀尔达,转身说。
“是不是为了‘明史案’的事?”
“正是!”
“皇上怎么说?”景棠看着仪煊黑沉沉的脸,他知道东窗事发了!
“进去说。”仪煊回想今天的情形,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来到“墨香斋”,景棠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皇上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问的你?”
“不是!”仪煊的脸上有种玄妙之色,“在慈宁宫。”
“慈宁宫?”景棠颇为意外。
“皇太后先召我去的,原是问上次赐婚的事,没想到皇上又出现了。”
“皇上怎么说呢?知道她是若锦的代嫁吗?要你把她交出来吗?”景棠忐忑不安的问。
“皇上对此事也不敢确定,只是要把此事交给刑部彻查。至于代嫁之事,并未提及。”仪煊心不在焉的说着此事,他的不在意,引起了景棠的注意。
“你都不会担心吗?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仪煊颇具深意的看着景棠,缓缓开口道:“景棠,今天不论我说了什么,咱们两个王府,都必须要来圆我的这个谎!”
“什么意思?”景棠被他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我记得密妃曾经说过,她有一个表侄女,是宁波知府李煦的女儿,因为年少贪玩,元宵灯会上走失了,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有若锦这般年龄了。”
“是,这话我额娘提过,因此上密妃还将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佩赐给了若锦,认了她做义女。”景棠说。
“今儿个,皇上问起子衿的时候,我说,初识她,她是礼亲王的小女儿,是被你阿玛额娘捡来的一个女子,不知道身份。后来,因为子衿身上的一支金钏,找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没想到,竟是宁波知府李煦失散多年的女儿。”仪煊将今天对皇上编排的谎言,如实道出!
“什么?”景棠浑身冷汗,“怎么又牵扯进一个人来?”
“没有别的办法!”仪煊烦躁的说,“这些话也是因为看见密妃娘娘才想起来的。”
“可是为什么是李煦呢?”
“你忘了吗?旗民不能通婚!可是李煦不一样,他们是入了旗籍的包衣奴才!如果子衿是他们家的人,那么,我就能保住子衿的命了!而且,密妃娘娘是李煦的表姐,枕边风的作用你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密妃已经认了若锦做义女,她不会希望若锦的日子不好过的。”仪煊的想法是大胆,但是不失为一个良策!
“可是,李煦会同意陪我们冒这个险吗?”景棠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近两年来,一直有人上报宁波府有亏空,是真是假没有人证实。李煦做这个五品也做了许多年了。这次江南之行他的表现也不错。李煦是个聪明人,密妃娘娘早就有心让他加官进爵,只是因为朝中反对的声音太多,而李煦也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功劳。所以嘛……”仪煊冷笑着。
“好主意!先把李煦找到京城来,再作打算!”景棠对于仪煊的主意,一拍即合!
从湖州回到京城已有半月了,子衿的心里一直有个想法,想对仪煊说,却一直苦无机会。今天,用过了晚膳,仪煊便来到她的房里。
“贝勒爷,您怎么来了?”子衿甜甜的笑容凝在脸上,在看到仪煊的那一瞬绽放出美丽的光彩。
“在做什么?”仪煊走到子衿身边,拿起子衿抄写的东西,“这是什么?”
子衿掩嘴笑了,“可真是兄妹,问的问题都一样?”
仪煊愣愣的看着子衿,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前几天,湘宁格格来过,也问了同样的话。格格要我教她弹琴呢,我应了她。这不,正给她抄琴谱子。堂堂的贝勒爷,竟连个琴谱子都不认得吗?”
没想到子衿会揶揄他!仪煊像是发现了稀有珍宝,这样的子衿几时见过?从湖州回来以后,她变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郁郁寡欢了,也没有以前那满腹的忧愁了,这样的她是他喜闻乐见的。
“你这个小丫头!”仪煊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捕到了她,把她牢牢的束在怀抱里,“你几时也会拿话来腌臜人了?”
子衿害羞的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咯咯的笑。
“我喜欢你的笑!”仪煊的声音是饱含着深情的,眼神里更是充满着爱意!
子衿受宠若惊的抬起羽睫凝视他,喃喃的问道:“为什么?”
仪煊低下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独特的馨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像小阳春一般的灿烂,让我温暖!”
仪煊说话时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让她酥酥麻麻的全身颤抖,她的脸颊火热,心儿跳的就像踹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子衿!”仪煊醇厚的男性嗓音伴着一丝沙哑,轻轻的说:“从今夜,做我的福晋,让我疼你一辈子!”
子衿在仪煊温暖的怀抱里抖成一团,因为他的承诺,也因为他话里的意思。她看不到仪煊的脸,不知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她即幸福又羞怯!
子衿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用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进仪煊的眼里,第一次——子衿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冷漠,感受到的而是温暖!温暖,体会到这个感觉的时候,子衿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想在此刻流泪,她想要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个男人眼中的爱意为她而荡漾!
“贝勒爷不后悔吗?”子衿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她真的太在意,“我曾经是烟花……”
仪煊霸道的吻上她,不是因为不能接受,而是不希望这个问题再困扰她!他要她重新生活,以前她的生命里没有他,从今而后,他的出现会改变她的生活,他要她幸福、快乐,任何的烦恼都不能靠近她!
“贝勒爷!”子衿不能再因为他的吻,而把这个问题回避掉,她必须知道他的想法,即便……他会说出伤人的话,可是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紧紧的疼,直到那眼底的泪再也不肯听话的滞留在眼眶中。“告诉我,我要知道!”
仪煊托起子衿梨花带雨的粉脸,吻去她的泪水,一向待人冷酷、淡漠的俊脸上,竟然出现了怜惜,“那些都不重要了,从现在起,你除了是我的福晋,还会是礼亲王府的小格格!”
“什么?”子衿惊讶的瞠大了眼睛看着仪煊,不可置信!
“礼亲王府已经决定任你为义女。”仪煊嘴角含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们不在乎我的出身么?”子衿不敢相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