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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自己能做的事。子衿提着裙子慢慢儿的爬了上去,一只手攀着书架,一只手伸的高高的去够书。
她踮着脚摇摇晃晃的要拿下那本《春秋繁露》,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子衿就要够到的时候,一直大手伸过来把书拿走了!
“嗯?”子衿莫名的回头,带着些许的莫名,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被凌空抱起了!
“贝勒爷!放……放我下来!”她踢着脚丫,心里怕极了!
“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到一边去!”这个小丫头;一会看不见她;就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来。
子衿抬头,看着这个怀抱的主人——仪煊!那一张冷脸,让人怕到噤了声。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实在不舒服,她不安的动了动。
仪煊被子衿这样轻微的扭动弄得心猿意马,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贝勒爷,请您放奴婢下来吧。”子衿嗫喏的说,不敢抬眼看他。
仪煊放下她,手里拿着那本书,却丝毫没有给她的意思。
子衿低着头,不敢看他,直盯着他手里的书。
“抬起头来!”仪煊命令的语气不可侵犯。
子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抬起了头。用一双胆怯的眼睛望着仪煊那冷冰冰的眼。
“你刚才在干什么?”仪煊觉得她有时就像个没脑袋的女人;站在凳子上晃来晃去;就不怕把脖子跌断。
“对不起,贝勒爷。我……只是想……想……”子衿看着他板起的冷脸,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想什么?说!”
“只是想找些书来读。”子衿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读书?”仪煊一脸轻蔑的笑容。“你想读书?”
子衿的心被他的那个眼神深深的伤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渴望在贝勒的眼里是滑稽可笑的。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仪煊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上去抬起她的脸,深深,深深的望进那一双含水的眼里。
“你喜欢读书吗?”仪煊这么温柔的,和风细雨的和子衿说话。这不觉让子衿愣住了。
子衿点点头,第一次把心放了下来,脸上也泛起了光彩,“小时候,爹总是带着我和姐姐一起读书。”说着,就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那时候,我总是和姐姐比看谁功课背的快。姐姐的字,写的最是娟秀,我总是羡慕的拿着姐姐的字来临。爹,总是把那些个美丽的诗句和动听的故事读给我们听。我和姐姐常常听得如醉如痴呢。”说到这里,子衿转头,却望见了仪煊一对专注的眼睛,闪烁着让子衿不安的光芒。
子衿一颤,仪煊粗糙的手指在摩索着她的脸颊,他身上那浓重的男人的气息重重包围了她瘦弱的身子。她莫名的紧张,总感觉要出问题。
“贝勒……贝勒爷……”子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动更让她惊讶!仪煊的手正环着她的细腰,自己整个在他的怀里。
“贝勒爷!”子衿慌得忙用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仪煊看着她的窘态,一脸的邪笑,挑着剑眉,低下头来处在和子衿一样的视平线上,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可以反应出一切她的情绪,它们不会撒谎。
“爷,您快放开我!您别这样!”子衿紧张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的往外推着仪煊。
“干吗?”仪煊笑着,他倒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你在我面前还要装不成?嗯?“百媚堂”的妈妈是怎么教你们这些小雏妓的?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
这句话是有分量的,子衿窘在那里,挣扎不是,就范也不是。
“我来问你,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话。”仪煊霸道的说
“你从几岁开始同你父亲学习诗词?”仪煊的手,依然摸索着子衿滑腻的脸庞。
“三岁那年开始的。父亲说,我看到他教姐姐,就跃跃欲试了。”说着,子衿淡淡的微笑,儿时的回忆重又涌上心头,一张桃花脸上,漾起了春天的光芒,让仪煊不觉迷了半个魂去。
“那怎么去了‘百媚堂’?”仪煊确实不能明白,这样一个玉雕的人儿,一身的灵气,怎么会去了那种地方。
子衿犹如被毒蝎子蜇在了心上,整个人徒的一震!仪煊明显的感觉到了,更加深了望着子衿的眼神,只听子衿幽幽的说道:“天有不测风云!六岁那年,一夜之间,我失去了家,失去了爹娘和唯一的姐姐。奶妈带着我,流落在外。奶妈靠给人洗衣服养活我,看我做功课。十二岁那年,我随奶妈去给爹娘扫墓,被人伢子盯上,卖到了京城,最后被鸨妈带回了‘百媚堂’。”
仪煊以为她会哭,可是令仪煊意外的是,她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面无表情。唯一能够看出阴晴的,就是那双眸子——隐隐的闪着痛。
仪煊突然很想疼这个苦命的丫头,她有太多让人不忍倾听的过去。然后,不自禁的,他将她搂入了怀中。
子衿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脊背僵直着,一动不动。仪煊感受到了她的木讷,调笑着抬起她的脸儿,道:“从此由我疼你可好?”
子衿的心神在一瞬间像被电击中,“不,贝勒爷……请自重!”子衿用力的推开仪煊,一双惊恐的眼睛,直望进仪煊的眼里。
“什么?自重?”仪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笑得这么放肆,就像一把锥子,把子衿脆弱的心刺痛。
“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是不存在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是对一个粉头?”仪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要出言伤害她。她对他的拒之千里让他很是不爽,一进门时的关心,和此刻的冷漠简直不是一个人。对于她的不解风情,他颇感颓废。仪煊抬起子衿的下巴,用那样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深深的望进子衿的眼底,似乎想霸占子衿所有的思想一样。
子衿像被摄了魂魄一样的,一动也动不得!还不等她明白原因,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仪煊毫无预告的吮住了!
有如被雷击中一般,子衿全身颤栗,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想,只觉得自己在慢慢的往下沉。两只手俯在仪煊的胸口上,手指尖晕染着他的浓重的心跳,她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仪煊把子衿紧紧的扣在怀里,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胸间。子衿一颤!她在“百媚堂”呆了五年了,对于仪煊的意图她太明白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仪煊!却反把自己推了一个趔趄!
仪煊看着子衿,笑得让人从心里发冷。
“贝勒爷,子衿只是若锦格格的替嫁。”子衿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疼。
“所以呢?”仪煊眼神慵懒的看着她。
“这样是不对的。”子衿眼里的泪水涌了上来,“子衿总还是要回到‘百媚堂’去的。”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仪煊抬起她的头,粗糙的手指摸娑着她滑腻的脸颊。
“不!不!”子衿羞涩的推开仪煊,“这万万不能!”
仪煊生生的攥着子衿的手腕子,力道狠的把子衿痛出了泪水。“你敢对我说‘不’?”
“子衿已经是欺君之罪了!”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惹怒仪煊,可是她不能乖乖就范。
“你说什么?”仪煊说不清道不明,她的反抗并没有让他特别的恼火,只是,这倒和他起初见到她的那种柔柔弱弱形成很大的反差。
“子衿知道,在贝勒爷的心里,奴婢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我只是阴差阳错的替若锦格格嫁过来了,有一天若锦格格回来了,我还是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的。子衿不是贝勒爷的人,有些话奴婢可以遵守,有些话奴婢可以有自己的决定。我不能一错再错了!”子衿的声音有微弱的颤抖,她知道这个仪煊贝勒的处事作风,京城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无情的。
“很好!”仪煊捏住子衿的小下巴,脸上的笑透着一股邪佞味儿,“我还以为你是个言听计从,柔弱可怜的丫头,但是事实看来,你的外表和你的秉性相差甚远!很好,看来你还不让人乏味!我会好好咂摸你的味道的。你会慢慢明白,只有我才是你的天!”
“贝勒爷!”杜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去不见他进来。
“什么事?”仪煊冷冷的问。
“礼亲王府的景棠贝勒来了,要见您,在‘墨香斋’候着呢。”
仪煊看看子衿那含水的眸子,挑着剑眉说道:“从今天起,你跟着李嬷嬷,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子衿看着仪煊转身而去的背影,一种无力的虚脱袭击了她,整个人瘫软下来。
仪煊看到站在“墨香斋”的景棠一脸的凝重,多少猜的到他来此所为何事。
“可是为了子衿而来?”仪煊开口问道。
“是为了若锦。”景棠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有消息了?”
“我派出人去探查线索了,但是至今没有消息。”景棠从最初的气氛恼怒中缓和之后,更多的便是担忧。“仪煊,我问你,假如我将若锦找回来了,你可愿意接受她?”这个问题必须要有答案,不然指婚就变成了抗旨。
“景棠贝勒——”仪煊对景棠的此番疑问,甚是不爽!“听我额娘说,若锦格格的亲笔信上,说的明明白白,她是跟着她那个‘心有所属’私奔了!即便找回来,又能怎样呢?你把我敬王府当成了什么?我专门收容别人用过的女人吗!”仪煊的话一语双关,把若锦否的一无是处!
“仪煊!你太过分了!”景棠被怒气染红了脸。
“是你们礼亲王府欺人太甚!”仪煊拍桌而起。
二人僵持不下,在一旁的杜诚一看气氛不对,马上上来劝解,“二位贝勒息怒,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较上真了?这不是皇太后赐婚吗?此时此刻,礼亲王府和敬王府已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杜诚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把景棠和仪煊浇了个清醒。二人都坐了下来。
“别说若锦不肯回来,就是回来了,我肯要,她也未必会跟我。”仪煊冷淡的撇清。
景棠哑口无言,若锦的行为让他无法辩驳。
“那么子衿呢?”景棠问。
“等到一切水落石出,再作打算。景棠贝勒有了若锦的消息,再来通知吧。”说完,仪煊起身下了逐客令。
景棠看着仪煊深锁的眉头,对于这位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弟兄无言以对,甩开袍子,离开了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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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上)
第二天一早,子衿来到仪煊的房里伺候她梳洗。
吃过了早饭,子衿给贝勒拿来了朝服,为他更衣。仪煊看着子衿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那一双闪烁的能望进心底的明眸,心里对她的渴望就这样升了起来!他一把将子衿抱在了怀里!
“贝勒爷!”子衿大惊,不明所以的用惊恐地眼神望进仪煊满是欲望的眼底。
“你怕我?”仪煊的眼睛充满了邪肆的光,“你老躲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这样的距离是不对的,子衿想远离他,可是,他的力道竟大的惊人,她越是挣扎,仪煊就越是将她更紧的箍在怀里!
“贝勒爷,求您放开我!您别这样——”子衿向外推着他,心里紧张的要命。
“怕什么?青楼里的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吗?你还装什么?我看;我早就应该收你进房了!”
“什么?”子衿呆住了!“贝勒爷不在乎我是青楼女子?”
“当然在乎!”仪煊不在乎自己这样的直白会不会伤了子衿,他如实的说。
子衿的心像是被捅了一刀,疼痛瞬间袭来!“那贝勒爷为什么还要收我?”
“你自己送上我敬王府的门,又坐着喜轿非要嫁给我,我为什么要拒绝?”仪煊的风流多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子衿却被他的多情伤到了。
“不可以。”子衿咬着下唇拒绝,“子衿即使是在‘百媚堂’也没陪过爷儿们,出了‘百媚堂’更不会。”她忍住眼底的泪,不让他欺负她的软弱。
“你越发的放肆了!”仪煊被子衿的这一举动惹火了!“百媚堂”的那些以往本就是他所在意和气愤的,如今她又拿到台面上来讲!仪煊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拎了起来!
“看来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的话你也敢反驳?也有你置喙的余地吗?我赶着上早朝,等我下朝回来,咱们再说清楚,等在这里,我不许你离开!”说完,仪煊转身步出了“归雁庭”。
子衿在仪煊的屋子里徘徊、踱步,望着窗外的萧瑟,满园的树木都飘落着枯叶,整个“归雁庭”没有一点生气。一个点子闯进了子衿的脑海,在等了仪煊三个时辰的时候,子衿匆匆跑了出去。
仪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景堂与另外一个衣着奇特的华贵女子。仪煊已经忘记了要子衿在“归雁庭”等他的事。现在的他,倒是对眼前这个一心在勾引他的新疆来的公主颇有好感。
“仪煊贝勒,这是您的宅院吗?”那新疆来的公主甜甜的声音直沁进入他的心里。
“是。”仪煊心里明白,这个大眼睛的漂亮公主在这里扭捏作态是为了什么。而仪煊喜欢配合她,毕竟和美人打交道,他乐此不疲。
“哎呀!可真是太大了!”伊丹妩媚的展示着她的惊讶,“大清皇朝真的和我们那里不一样。真是太厉害了。这亭台楼阁,这雕梁画栋,在我们新疆是看不到的。真美!”
“那是当然!我们大清的任何东西都比你们强出百倍千倍!”仪煊一脸的轻蔑,说着,大咧咧的做在了圈椅里。
“那时什么地方?”伊丹指着正前方的楼阁问。
“‘归雁庭’,我的私人地方。”仪煊颇具深意的说。
“仪煊贝勒,您能带我去看看您的‘归雁庭’吗?人家很好奇。”伊丹摇晃着仪煊的胳膊,整个人都偎了上去。
仪煊吊着嘴角,笑着说:“当然可以。走吧。”
伊丹“自觉”的就夸上了仪煊的胳膊,景棠看着伊丹的一举一动,轻蔑的笑了一声。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伊丹这样的主动倒是免了仪煊的麻烦。否则,仪煊追这个骄傲的新疆公主就累死了!
子衿抱着一大盆花,晃晃悠悠的走过小桥,朝着“归雁庭”走去。虽然她已经被压得走不动了,但是心里高兴得紧。“归雁庭”里没有多少植被,秋天又显得特别的萧条。书房里更是一点绿色都没有。哪有一点生机!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进门,这盆花就硬生生的碎裂在青石板上。
“唉呀!这是怎么回事!”伊丹喊着,一把推开了挂住自己衣服的东西!
“啊——”子衿和花一同倒向地面。
要不是看见子衿,仪煊真就忘了今天早上的事了。这一下子他又记起来了!
“子衿?”景棠本能的走上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子衿。
子衿看着一地的狼藉,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你瞎了眼了!这套衣服可是你们大清国皇后娘娘赐给我的。弄坏了,你十个头也不够砍的!”伊丹盛气凌人的骂道。
“你干什么去了?”仪煊的口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对于自己的话她居然敢置若罔闻!
子衿的手划破了,心里为那盆花在心疼着。子衿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特别,模样婀娜的公主,又看那一脸冰冷的贝勒,心里明白的知道,自己就像这个打碎的花,一钱不值!
仪煊拧着眉,伸手扯过倒在地上的子衿,“我问你干什么去了!你哑巴了?”
子衿只感到手臂上传来被仪煊捏的生疼的力量,却是不哼一声的反抗着,低头看着那一地的狼藉。
仪煊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丫头不知道死活的无理与冷漠!为什么她可以柔的像水,可以温暖的像阳光,还可以冰冷的如严冬,更可以固执倔强的像顽石!
狠狠的,仪煊把子衿甩到了伊丹的面前:“跟新疆公主道歉!”
子衿愣了,不服气的说:“是她打翻了我的花!为什么要我道歉?”
“啪”的一声,脆脆的耳光扇在了子衿的脸上,热辣辣的痛觉在蔓延,子衿愣了,景棠也愣了。仪煊看着伊丹的动作,更是握紧了拳!所有人都看着甩巴掌的伊丹,各有所思。
“难不成要本公主跟你道歉!好没有规矩的小贱人!”伊丹咄咄逼人的眼睛直刺进子衿单薄的心里。
是呀,自己是个下人,在这府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抬头,看见景棠欲言又止的眼神,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她明白他有自己的不能够,所以什么都不说了。
“还不认错!”仪煊冷硬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他是气伊丹的放肆,可是他不预备替子衿说话。
子衿还要辩解,却看到景棠对她使眼色,要她让步。子衿看看那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再看看那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仪煊,转身对着伊丹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公主息怒。”子衿噙着眼泪,低着头嗫喏出声。
“好了,既然认错了就算了。毕竟,她也受伤了。”景棠替子衿说话,他不忍心再看这个丫头受委屈了。
仪煊的火气被景棠的惜香怜玉给引起来了,直冲着子衿就爆发起来。“公主和你的事完了,我还没有呢!你去‘归雁庭’等着我!”说到这里,仪煊走到她的身边,俯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我回去看不到你,今晚我会让替‘百媚堂’的妈妈好好教训你!”说完,转身对伊丹和景棠下了逐客令,送他们出了府。
子衿蹲下身来,看着被踩段了的花枝,心里的委屈化作泪水宣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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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下)
子衿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偌大的“归雁庭”里,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杵在那。她猜测着仪煊会怎么惩罚自己,打板子?卖掉?还是更残酷的……
正在她恍忽的时候,仪煊已经走近她了。仪煊看着子衿瘦削的肩膀,单薄的身子,心里不明来由的涌上一种莫名的心疼!这样的感知让他不安且烦躁,他决定赶走这种不合他作风的感觉!
“谁允许你离开这里的!”仪煊浑厚的声音从子衿的身后传来,子衿惊的忙转过身来,一双惊恐的眸子直对上寒气逼人的冷漠。
子衿低着头不做声,背着手,眼睛望着一边,心里委屈的无从付诸。
“回答我的话!”仪煊看着她那委屈的像个小寡妇的样子,心里就越加的想让她难受,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子衿咬着下嘴唇,忍下眼里的泪,“我等过你的,可是你一直没有来,所以……我才离开的。”
“我让你等我!我说过,我不回来你不许离开!”仪煊强调,咬着牙,转过身
“没等您……是对的。”子衿想起了今天那个新疆公主,不是因为她,自己才在这里等待仪煊的处罚吗?
“你说什么?”仪煊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
“贝勒爷回来的时候,不是也把子衿忘记了吗?”子衿忍在眼底的泪水因为他的霸道,因为的绝情,而泛滥成灾。
“放肆!看来你是真的不懂规矩,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