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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破落户,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倒就倒了装什么大爷,你以前就吃银的屙金的现在该尿血你还得尿血,甭顶钢盔充大头蒜,客观上说还不如我,我从21世界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死尸我都上了我抱怨过半句没有?
我沉默,期待这位大爷吃饱了快点滚,他撂下筷子,说:“好了,现在去做什么?”
我已经拿起包袱,心说:“阁下要死死远一点。”说完我把铜板扔进老板的竹筐里,抬腿想走,不想他却跑过来拉住我的袖子。
我顿时极为光火,难道他吃定我了?转头想来句狠的,却发现他扁着嘴巴很可怜的样子:“哥哥,你带我一起嘛我没地方去,刚才是我不好了,可我不缠你你才不会理我。”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心软,动不动就爱心泛滥,活象老娘们。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说话还奶声奶气,我甩手一走不要紧,他往哪里去就是个问题了。
十分钟(大约)以后,我俩一起蹲在马路牙子上,探讨以后该怎么办。
他问我来长安做什么,我说讨生活。笑话,要说我是来大赦天下的他非把我送派出所不可。他专注的看了我半天,说:“那哥哥打算做什么?”
楔子 有一个倒霉的小男孩
我从小就是个很聪明的小孩。
所以我记得很多事情。
尤其清晰的是一次,妈带我去看算命先生,顺便说下,我亲爱的妈咪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女人,对于一切虚无玄幻的东西都感兴趣。其实可以理解,所有女人都有点类似的特征。
算命先生有双很黑的手,从枯瘦如同鸡皮的手背,到刺满污渍的指甲,让我看的触目惊心,最要命的是他还用这双惨不忍睹的爪子捏了捏我白嫩的小脸。
“这孩子的命相很难说哦…”
他的眼睛从裂了缝的老花镜后面盯着我,让我想起一只鼓气的癞蛤蟆,于是我忍不住嗬嗬地笑了两声——那时我还不会说话。
于是他说:这孩子命看起来不错,但好象一直很倒霉…我妈脸上马上一副崇拜的表情,不停地点头,就像晚上看电视很困一样。算命先生皱着眉头盯着我看,摇摇头,又叹口气。妈咪很紧张,我感觉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屁股,拧出了一片黑青。
妈咪的心情我很可以理解,因为我生来的确很倒霉。
我刚出生正要大声哭,就就被实习护士头朝下忘在称重台上,大家一起去抢救我亲爱的妈咪,等妈咪转危为安的时候我奄奄一息——我是无辜的小生命吖!终于被送进保温箱时电压忽然不稳,先是急剧下降然后迅速升高,我差点变成大补人肉包子。从医院回家时,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不想遭遇车匪路霸,连尿布都被抢走。一岁时从床上倒栽葱撞在地上,鼓起的包和我的头差不多大。两岁时对一切事物的味道都有好奇心,把妈咪给我的积木吞了下去…很多年没有出来,截止我说故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还卡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妈咪终于忍不住问他:先生,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先生坐在那里装的像具尸体,只是轻轻呼出一股大蒜味的气体证明他还活着。
“福寿圆满,富贵荣誉,涵养雅量,德高望重…才艺多能,智谋奇略,忍柔当事,鸣奏大功…家庭缘薄,孤独遭难,谋事不达,悲惨不测…欲望无止,自我强烈,多受毁谤,尚可成功…”
我妈被这一串名词砸的晕头转向,可怜巴巴地说:大师,你说的好象很矛盾啊。先生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对啊,这孩子的一生会很有意思…
妈咪花了一把银子换来两句说了等于没说的话,我在她怀里伸胳膊蹬腿想下地把钱抢回来,可妈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
此行我有两个收获:
一,屁股被神经质的老妈捏的肿了好几天。
二,我本名司徒宇寒,从见过大师的那天起正式更名为司徒小雨,他说这个名字比较适合我的八字,水分充足有助于保持未来命运的平衡——辛辛苦苦二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大好一个复姓,就这样给糟蹋了。
未来的n年里我并没有像大师说的那样命运变的平和——相反,倒霉依旧,从这一点我就能看出他其实是袋垃圾,TNND要是他能看到未来我就能回到过去了,可惜了我文化气十足的名字。
不过日子久了我已经习惯了猪撞树我撞猪的生活,习惯了经常性的面目全非,习惯了一切…
比如去上课,路过一个积水多日的泥坑,明明前面n多人无惊无险的走过去,偏偏我路过时就有辆不长眼的车(ps:车本来就没有眼,碰巧的是司机也没有)轰然驶过,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兵马俑——
比如去水房打水,路遇一PPMM,眼大胸大PG也大(嘿嘿淫笑中),令人神往,想入非非间撞上一棵巨长巨粗的大树,鼻血横流,正彷徨间一声巨响,原来暖壶不堪其撞宣布永久罢工,我在众人讪笑中狼狈逃窜——
再比如逃课,一个学期做特优生从来不逃,偶然一次逃课睡觉,梦中忽听警铃大作,一瞟,短信:
老师点名…狂奔而出,又响:已经点完了——我OO你个XX,还有你这种哥们,早点发短信你会死吖?…
我不喜欢这种坐家里也能被流星砸到的日子,为此我偷偷买过福利彩票,想看看我这种万中无一的倒霉命中率会不会…结果出来了,一等奖4545****212,我的4545****211。
从此我的座右铭改为:神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倒没有更猛烈,一如从前那般不徐不急,时不时敲打一下我柔软的小心灵。倒霉和倒大霉就是有这样的区别,倒大霉充其量一下子挂掉,倒霉就我这样,一点点茁壮成长,以承受更严峻的考验。
进入F大,几个月内我就成名了,大家都知道开会千万不要坐我旁边,保不住灯管会莫名其妙掉下来。当然,我可爱的名字还引起了不少喜欢YY的男同胞注意,这点让我十分遗憾——成名唯一的好处,身为男人的我连挂帅哥的机会也没有。
千奇百怪的霉运我都懒得跟你们说,好在我心态越来越健康,逆流而上,不进则退,不想就此告别人世我就决定夹着尾巴做人。
奇怪的是虽然我很倒霉,功课却一直很好,升学也一帆风顺,不然凭我的运气怎么能进入这座出名高门槛的大学。第一天来我站在主教学楼上傲视群雄,扬眉吐气,以为跟随我多年的霉运终于在一场高考之后宣布终结,没想到一转身就扭伤了脚踝,从此我知道,这个噩梦是永生无法摆脱了。
要不说人适应环境的能力巨强,像我这样的人竟然也长的红润白胖,还有一堆陪喝闷酒的哥们,当然,酒我从来不喝,我强烈怀疑我会喝到甲醇。
要是有人预言我会走运走到一塌糊涂,我根本不会信,多半还会躲的远远的,要知道厄运一般都要披一层诱人的外衣,以便我
无知无觉面带微笑地飞向极乐世界。
想不到的是我居然真被万中无一的牛粪砸到,真的去向了一个极乐世界,我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拥有了一切…是我吗?是司徒吗?这一切是真的吗?紫蝶和悠悠一起告诉我,是的。
因为我穿越了——
第17章 马中赤兔 人中司徒
第17章 马中赤兔 人中司徒
做什么我还真没思想准备,百无一用是书生,哪怕在21世纪大学生就业都是难题,何况古代乎?旅游连个产业化的影子都没有。
他的话勾起了我对未来的隐忧,沉默半晌,我问他:“那你说我干什么好?”他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两弯月牙:“我不知道,不过以后你跟我混,应该饿不死的。”
他当然饿不死,就凭他的技术以及开展这项技术的年代,他绝对是一代混混鼻祖,若干年后他的徒子徒孙早把敲诈这一行发扬光大,不光饿不死还能发家致富,也许在这方面我能给他点建议。
我俩游荡在集市上,如同两个游魂,路人见了我们都撇撇嘴闪边上去,难怪,一乡巴佬加一小痞子,谁也不会待见,走的久了,连我都奇怪我怎么会刚来长安就跟流氓混在一起,近墨者黑啊!
他倒神气十足,举手投足间很有点藐视天下的意思,本来一低调的行业,被他搞的高调出场,不好,不好。
不过毕竟是他的职业,我不打算提什么建议,我要想的是我的事情。
没错,穿越古代是个奇迹,但奇迹之后会不会紧跟着继续发生奇迹,谁也说不准,至少来到长安我就发现了自己的渺小,在浩浩荡荡的人群中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接近隋的最高统治机构无异于徒手登月,不是嫦娥就甭想。
该做什么,该往何处去?我一片茫然。
也许只有听悠悠的话,随缘吧,横竖铁牛以后还要做很多事,青史上白纸黑字有记载, 绝对不会死于条件艰苦的牢狱,我大可放心,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身边的小痞子,该问问他叫什么:“请问你贵姓?”
他看我一眼:“叫我小紫好了。”接着又说:“我倒知道个地方有活干,你去不?”
这还用问?
长安的卫生真的早该搞搞了,就看他带我来的地方污水横流乱七八糟,还不够恶心,将来我当权,第一件事就是安装贯穿整个长安的排污系统,至少也修个下水道,难怪古代天天闹瘟疫,这种脏乱差的环境不闹才怪。
他比我反应还强烈,捂着鼻子蹭蹭从后门窜进了厨房,这里原来是家酒楼。
老板居然是个女的,看起来四十上下,打扮的那叫个花枝招展,貌似把家底全戴头上了,也不怕压死,留着指甲有一寸来长,涂着紫红蔻丹和血盆大口交相辉映。我连她说什么都没听太清楚,光顾哀叹隋朝女人的审美观,莫非那个年代的女人都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老鸨?
老板娘操一口正宗陕西话,小紫也是,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年代陕西话才是正宗普通话,官方专用语言,她皱着眉头说:“长的还算周正,说话恁蛮,来长安没几天吧?”我点点头,心里窝火,我觉得这场面活象良家妇女被无良商贩卖进了青楼。
小紫倒甜言蜜语:“嫫嫫,他叫司徒,不是您这里有个杂役的活嘛,您不知道,司徒别的不成,最肯卖力气,我朋友都说一句话,叫‘马中赤兔,人中司徒’,寻常个把人到不了他面前,通通放倒,要有人来您这儿滋事,您跟他招招手,御林军也玩不转,平时呢还能买买菜剥个蒜,您指东他不敢打西,多趁手!”
寒,说我居然用趁手这个词,我倒。不过这也不是纠正语法错误的时候,我忙着低眉顺眼力求给老板娘留一个好印象,这可是我第一次求职啊!
老板娘看也没看我一眼,悠闲地喝着茶水,半晌才说话:“我要个杂役,又不是打手,要那么能干有P用?要你也不是不行,工钱一个月一百二十文,多了免谈。”
一百二十文什么概念我也不懂,不过既然要我干活应该就不会把我饿死,所以我没等小紫说话马上点头:“够了够了,我没意见。”
老板娘发给我一套青色的家丁装,穿上以后和古装连续剧里的群众演员没什么区别,看上去贼土贼穷,不过我把胡子一刮,对着镜子看了看还是很满意。说实话,不带私心地说,我长的还算有点小帅,要带点私心,那完全称的上风度翩翩,换到现代怎么说也得跟上百十来个女生要签名,可惜生在乱世,没太多时间自我欣赏。
第一天上工,我才知道小紫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这里打工,因为他摩拳擦掌的对一群壮汉说:“这就是我哥,司徒,以后我就是他罩着了,谁敢欺负我,别怪我哥拳头没长眼睛。”
我猜他一定是欺负人家多了成了过街老鼠,迫切需要一个帮凶,所以才把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本人拖过来做小弟,他兀自在那里说个不休:“…我哥可是人称千里追云美赤兔…美吕布的大侠司徒,要不是被仇人追杀才不会来这里做这种芝麻大点的小事。”说着他还用大拇指掐小指比了个芝麻蒜皮的意思。
在这里我纠正一点,说谎最要紧的是脸皮厚,哪怕出再大的漏子也不能打个磕绊;其次就是事先想想好,哪位大侠会起匹马的名字?那马再出名也不行,所以小紫还是嫩点。
果然那帮人从最初的惊愕中醒过神来,马上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围拢过来:“赤兔大侠?看样子胎毛还没褪,不是你从阴沟拣来的吧…”说着话,我不提防他一个横扫就把我放展在地上,眼错不见已经有n多双腿向我踹过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样下去我非被踩死不可。就算我不是大侠,我也是有人格尊严地,而且我通过几天的实践摸索出一个道理:乱世者,好勇斗狠者居上,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穷急饿疯的,这就是真理,这个想法甫一成形,我已经一个老拳招呼上了为首那人的鼻子。
我早估摸了一下,这几个人论身材都不是我对手,各个击破比较容易,前面一个老拳招呼他脸,后脚刚好踹到另一个人下巴。这些都是普通招式,是个人就会,让我惊讶的是我出手的速度,简单说吧,眼前这些人的拳法在我眼里就像慢动作,而且是分解过的,很容易命中。他都被我一拳砸倒了,手居然还保持着翩然欲飞的姿态。
连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人已经横七竖八倒在了地上,只有我和小紫站着,小紫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手还抱在头上,一看就是平时很懂得条件反射。他呆呆地说:“司徒哥哥,这是你干的吗?”
第18章 跑堂生涯
第18章 跑堂生涯
我看看自己的手,也有点难以置信,倒是那还能站起来的二话不说走到我面前一拱手:“得罪您老人家了,是我们嘴贱。”
古代人好就好在愿赌服输,要换现代人,第一反应估计是使劲按手机:***,快叫几个兄弟过来…。你看人家,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整那么些虚的干吗。
小紫早冲上去拳脚并用,打的越发惨不忍睹,等打过瘾了再看,我反而有点过意不去,这群大佬披头散发鼻青脸肿,都是小紫的杰作。
我有了一个职业,在21世纪叫做bellman,也就是门童。
要换以前,F大毕业的人去当门童那纯属天方夜谭,最次的也是希尔顿大堂经理,已经算不入流的了,校友会连名片都不敢拿。
所以我一大早站在红妆楼前,穿着工装眼屎都没擦,望向天边微红的彩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会永远当门童的!”
呐喊,呐喊,当然嘴上还不能喊出来,只能碎碎念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自杀。自杀我当然不会,我不光有任务,还有天命在身,想死怕也不容易。虽然不知道事情究竟会向哪个方向发展,但我想应该不会太坏,说不准下一秒,皇上就能路过我面前,然后青眼有加把我带进宫去…打住打住,带进宫可不是为了当公公,而是为了当那个出尽风头的救世主。
这几天没有好好睡,每天我都在充斥着酸臭味的工房里静静思考,把摆在我面前的局势作了一番分析。很明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乱世隋都,我唯一的熟人就是小紫,但说起来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天晓得,出来混没几个生死与共的兄弟是不行的,可要说这个小混混能跟我生死与共,打死我都不会信,所以当下要做的是开展关系网。
小紫的来历看起来很普通,说起来又扑朔迷离,按说他这种长安土生土长的小痞子,姓嘛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早该被摸的清清楚楚,可他的情况就没人知道,别人只知道他来了没几天,和老板娘关系还行,老板娘给他住的地方,寻常光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要说喜欢欺负他,纯属平时被他害的太惨,不是被窝里藏耗子就是大冬天浇冷水,无法无天的让人头疼。
我还是觉得他像一个人,但那些记忆近在眼前却又摸不清楚,好似喷嚏打不出来一样让人难受的牙根痒痒。我们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因为我听说他的丰功伟绩之后就忙着躲他,免得成为恶作剧的牺牲品, 他每当睁大那双黑多白少的眼睛冲我笑,我就觉得浑身发麻。
想不出来我干脆不去想,倒是第一天来被我暴打一顿的那群大佬从此对我俯首帖耳,每每说话前必称大哥二字,时间长了我自己都有点忘了我叫什么,似乎我生下来就是当大哥的料。在这儿当大哥也简单,只要拳头硬敢为小弟出头就行,不需要谋略,反正我的理想也不是建立长安第一黑帮。
除去跑堂,人多的时候我还干点端菜送饭的活。换现代跑堂的都是妙龄MM,像我这样的大汉进去也能给撵出来,不过隋代貌似人们还严守男女之大防,所以苦了我们这些bellman。
还好,红妆楼生意好的时候并不多,只是长安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酒店。
我的生活渐渐趋于安定,我却日益焦躁不安,很简单,我想做的事很多,但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我的理想是大赦天下,或者说,大赦天下也不过是理想的第一步,但我现在却做着看门的活。有时一冲动真想上街行刺个皇亲国戚,但人家脑门上也没写着我是皇帝二大爷,如何下手?
如果悠悠在就好了,她熟门熟路,可以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难啊,偏偏能交流的还只有个小紫。来了几天,他倒没有对我恶作剧的意思,但愿不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所以和他坐一起,喝点小酒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我在长安的日子里学会了喝酒,因为大可不必担心甲醇,这种工业原料好象还没有发明,喝多了我才发现,酒还真是销愁解恨的好东西,就是喝高了容易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记得我迷迷糊糊对小紫透露过一点我来长安的目的,当然没有说太明白,不然他多半会觉得我在发疯,我只说来长安是为了做一番事业,其他还说了什么我也忘记了,但愿他也不记得了,不过他的话我倒还记得点,他说:“这有…什么难的…难的是你…什么都有了,才,才…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站在门口还想小紫这句话,想必他也是自伤身世,可他就不肯说具体点,遗老遗少也是有出处的,难道小紫真是满门抄斩的幸存者?隐姓埋名来到此间所以不敢轻易露了行藏?
我一定是小说看多了,哪有那么多藏龙卧虎?
我竟呆了这么久,久到炎热的夏天慢慢过去,天气转凉,空中飞过一队队大雁,秋意横流。
掐指算来不过两个月而已,不过来到长安碌碌无为,日子总归难熬一些。每天就是站班,喝酒,睡觉,日子过的像猪一样。我还混了个小头目,类似高于领班不到大堂经理的位置,照这速度混下去,我一辈子也顶多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