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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文职战犯广田弘毅(6)
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中,广田弘毅开始辩称自己“只不过是军部的传声筒 ,是军部用刺刀逼着”他执行他们的旨意,所以他也是军部的牺牲品,是无罪的。并且无奈 地说,如果不将内阁大权拱手让给军部,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二二六’事件”都会发生 。
面对广田弘毅的无耻狡辩,首席检察官基南立即质问他,为什么恢复“军部大臣 现役武官制”。广田弘毅当然明白这一制度极大强化了军部的力量,而自己当时推动了这一 制度在议会的通过,当然难逃其咎,只能以“被逼无奈”继续强辩。
中国历史学家刘子健作为证人,用事实阐明了“军部大臣现役武官制”的危害性 ,并指出广田弘毅是当时负有行政责任的内阁首相,对此当然要负完全责任。“被逼无奈” 这种借口多么苍白无力,广田弘毅无法狡辩而不得不垂下了头。
接着,检察官又指控广田弘毅任首相期间,屈于军部压力,实行准战时财政制度 。仅1937年度的财政支出便高达52亿日元,比上一年度增加了95。4%,其中军费为32。7亿日 元,较上一年度增加了两倍。在这样的财力支撑下,导致日军的军队规模迅速膨胀,武器装 备大幅增加,极大地强化了日军发动侵略战争的能力。
除此以外,广田弘毅被指控是发动七七事变的主谋者之一。对此,广田弘毅当然 不承认,他宣称他的内阁已于1937年1月23日宣布总辞职,而七七事变是半年后才发生的, 当然与他无关。
中国检察官倪征燠用雄辩的事实驳斥广田弘毅的狡辩,他指出,早在1936年4月 16日,广田弘毅便推动内阁会议,通过了加强日本侵华部队、为“中国驻屯军”增派兵力的 提案,为日后的全面侵华战争做好了准备。同年5月1日,广田内阁又修订了《帝国国防方针 》和《帝国用兵纲领》,确定了日本侵略华北的具体作战方针,要求陆海军采取先发制人的 攻势,谋求速战速决,并规定对华初期作战的目标为占领华北要地和上海附近地区。
倪征燠又援引1936年6月3日,广田内阁陆军部制定的《昭和十二年度的对华作战 计划》的文件作为证据,该计划中明确规定,“在对华北作战时,除过去的两个军(五个师 团)外,根据情况再增加三个师团。对华中方面,原来计划以第九军占领上海附近,但是这方 面的中国军队增加了兵力,因此,计划调新编第十军从杭州湾登陆,从太湖南面前进,两军 策应以实现占领和确保上海、杭州和南京三角地带”。
在这些确凿证据面前,广田弘毅再也无力狡辩,为自己推脱责任。远东国际军事 法庭根据第一类破坏和平罪、第三类违反战争法规惯例及违反人道罪,最后判处广田弘毅绞 首刑。
1948年11月12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包括广田弘毅在内的甲级战犯进行了宣判 。判决书中指出广田弘毅应对1937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负责任,是日本军国主义征服亚洲阴 谋中的主要人物之一。此外,还特别指出,日军进行南京大屠杀时,身为外相的广田弘毅, 在已经连续收到关于日军暴行的报告后,仍“相信”日本军部的“保证”,始终未在内阁会 议上提出停止暴行继续发生的任何措施,他在职务上的怠忽实际上已构成纵容的罪行。当韦 伯庭长宣布判处广田弘毅绞首刑时,他表情痛苦而又不甘地瞪视一眼韦伯庭长后,没有鞠躬 便怒气冲冲地被狱警带下法庭。
广田弘毅被判为10名绞首刑犯中的一名时,他极为不甘和生气,自认为:“本人 区区一介文官,根本不上阵冲锋杀人,竟也会被处以绞首刑!……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东京 审判根本就是‘无法无天’的审判!”于是便伙同土肥原贤二等向美国最高法院上诉,反对 判他们死刑。原定于11月29日执行的处决,因此而被推迟。
12月6日,美国最高法院以五票对四票的微弱多数决定受理这些战犯的上诉。对 于美国最高法院这一无视盟国权力的越权干预行为,中国、苏联、荷兰等国纷纷提出抗议, 认为此举是对国际协议的肆意破坏,甚至连美国和日本国内的一些有识之士也对此表示了不 满。
美国当局迫于国际压力,于1948年12月20日,不得不以美国政府的名义,向美国 最高法院发出一道公文,要求美国最高法院不要干涉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判决。同日,美国 最高法院召开法官会议重新表决,最终以六票对一票否决了广田弘毅等人要求重审的上诉。 广田弘毅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1948年12月22日,是对这些甲级战犯执行绞首刑的日子。广田弘毅此时真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即将要结束了。临死前,他给妻子留下了遗诗:“什么都可以忘却,唯独 爱妻良牡子忘不了。从此一个天上,一个人间,唯愿夜夜梦中见。”他临死流露的这种恋家 惜情的心境,在他策划、推动日军侵略、残杀无辜平民、毁灭无数家庭时,却不见丝毫。多 么虚伪而又残忍的法西斯心境。
1948年12月23日零时34分30秒,广田弘毅这个为日本军队侵略负有不可推卸责任 的甲级战犯,终于在绞首刑架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部分
炮制傀儡政权的板垣征四郎(1)
出生士族家庭的板垣征四郎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效忠”天皇的大将军。日俄战争中,19岁的板垣就显露出超人的勇猛,而九一八事变的酝酿策划,又显 出其狡诈和谋略
板垣征四郎,1885年1月23日出生于日本岩手县岩手町沼宫内的一个士族家庭。 他的祖父直作(号桑阴),是藩主讲师,神道教徒,在明治维新时隐居乡野,潜心研究汉学。 父亲正德也是个神道教徒,曾长期担任地方长官,同时兼任川原家政女子学校的校长。板垣 自幼随祖父母生活,从4岁起,视他为掌上明珠的祖父就亲自教他学习汉学。板垣征四郎日 后成为日本陆军中的三大“中国通”之一,与祖父对他幼年的汉学教育不无关系。
1891年春,板垣进入村里的沼宫内小学读书。小学毕业后考入著名的盛冈中学, 与两个兄长一起读书。中学时的板垣征四郎个子矮小,脑袋却长得很大。他的学习成绩,因为不太用功 而并不太好。受到祖父和父亲的影响,加之甲午战争之后,日本军国主义思想高涨,青年学生 之中兴起“从军热”。板垣征四郎在盛冈读了两年后,于1899年投考仙台陆军地方幼年学校 ,由于他个子太矮,本来可能会被刷掉。但是,他一心想上陆幼,于是和军医软磨硬缠,小 小年纪的他,就坚定地宣誓要“效忠天皇陛下”,为“大日本帝国献身”,军医被他的执着 所打动,最终破例关照他,才使他获得了进入陆幼的机会。
仙台陆军地方幼年学校的学监大越谦吉大尉在“日俄战争”中战死,被誉为日本 陆军的“军神”。这位“军神”曾主张对学生实行残酷的训练,通过这种方法,磨炼学生的 意志,以使他们在今后的战争中能克服任何艰难险阻,无往而不胜。
板垣征四郎受这位学监的思想影响极大,在他的思想熏陶下,板垣逐渐成为一名 狂热尚武、嗜血好战的青年军官。
1903年12月,板垣进入陆军士官学校,成为该校第16期的学员。这一期学生中, 出过许多侵华的“高手”和“有名”人物,像土肥原贤二、冈村宁次等。
1904年10月,板垣征四郎从陆士毕业,11月1日被授予步兵下士军衔,任步兵小 队长。此时,正值日俄战争爆发,刚刚19岁的板垣驰骋沙场的梦想可以实现了。1904年12月 ,板垣随部队开赴中国东北前线。在这场帝国主义利益争斗的侵略战争中,怀着粉身碎骨为 天皇“尽忠”的信念,板垣狂热地投入到战争中。
板垣因作战勇猛而闻名军中。在一次大会战中,板垣的左胫部被子弹打穿,伤势 非常严重,但他仍坚持战斗。后来部下才硬把他抬下火线,送到随军医院。待伤愈合,战争 已经结束了,这次“打仗立功”的目标因而没有实现。
日俄战争,始于1904年2月,止于1905年9月,是帝国主义重新瓜分世界,争夺势 力范围而主要在中国东北领土上进行的一场强盗战争。这场战争历时20个月,以弹丸岛国日 本战胜陆上强国俄国而告终。1905年9月5日,俄国被迫与日本签订和约,即《朴次茅斯和约 》。日俄战争的胜利极大刺激了日本侵略扩张的野心。
在这场战争中,板垣跟随部队主要在中国东北的旅顺、奉天等地与沙俄军队作战 ,中国广大的土地、丰富的资源,都在板垣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迹——他想到如果日本帝 国拥有这些,将会更加强大。这种想法影响了他此后一生的命运。
1913年,板垣征四郎被调回国,进入日本陆军大学第28期学习。1916年从陆大毕 业,晋升为步兵大尉。
由于板垣征四郎自幼学习中国文化,深谙中国民情风俗,而且能够讲一口流利的 汉语,因而毕业后的第二年,他就被日军参谋本部以研究员的身份派往中国云南。1919年, 调任汉口派遣队参谋,这几年中,他辗转于昆明、汉口等地从事间谍工作。尤其是在汉口任 职期间,与同任参谋的另一名法西斯军国主义狂热分子石原莞尔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两人 一起刺探有关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形势的情况,为后来侵略中国的罪恶活动做好充 分的准备。
1922年,板垣调任参谋本部中国课课员,同时兼任陆军大学教官。这期间,他仍 非常关注中国问题,寻找各方面资料,从理论上进一步深入地探析了中国问题。两年后,板 垣再度来到中国,任驻华公使馆武官助理,在武官林弥三吉和本庄繁手下工作。
1926年,升任参谋本部中国班班长。此后,又历任步兵第三十三旅团参谋(驻青 岛)和步兵第三十三旅团旅团长(驻天津)等职。
1929年,也就是关东军策划皇姑屯事件后的第二年,板垣调任步兵三十三联队长 进驻奉天,同年5月,升任关东军高级参谋,开始了他在中国的“黄金时代”。
从1904年第一次踏上中国这片土地,到1929年成为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 对中国的地理、政治、经济、军事情况无不了如指掌,因而与土肥原贤二、矶谷廉介一起, 被奉为日本陆军中的“三大中国通”。
在奉天,任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板垣与旧识石原莞尔再度相逢,二人开始“联袂” 出演侵略中国东北的“大戏”了。上任伊始,他就伙同石原莞尔,前后三次组织关东军参谋 进行“旅行”演习。
炮制傀儡政权的板垣征四郎(2)
第一次是1929年7月3日至12日的“北满参谋旅行”,由板垣征四郎和石原莞尔带 队,随员有佐久间亮三大尉等5人,主要课题是研究日军在哈尔滨附近地区进行攻防战的问 题,并且提出了就“有关统治占领地区问题研究”的研究课题。
第二次是1929年10月组织的“南满辽西参谋旅行”,板垣、石原二人率队。这次 旅行的主要课题是,研究日军在锦州地区进行作战的问题。第三次是1931年7月进行的“北满参谋旅行”,仍由板垣、石原二人带队。研究 课题表面定作《对苏作战结局之研究》,实是为了对北满地形进行实地军事探测。
经过参谋“旅行”,他们对长春、哈尔滨、海拉尔、洮南、山海关、锦州等地的 地形和中国军队的军情进行了刺探,以此为基础,暗中制定了侵略中国东北的作战计划。据 他们估计,张学良的东北军约有25万,其中沈阳附近有两万精锐部队,拥有飞机、坦克、大 炮等武器装备,而当时奉天附近的关东军只有1。09万人,从数量上处于绝对劣势。因此板垣 等人制定了一个“以寡制众”的策略,决定以突然袭击的方式给中国军队以致命的打击,从 而迅速攻占奉天,并在其他国家的干涉尚未开始时,迅速占领东北其他战略要地。
制定计划后,板垣就开始着手实施。板垣的计划得到了陆军省军事课课长永田铁 山大佐,参谋本部冈村宁次大佐、东条英机大佐的支持。永田铁山还亲自到东北视察,表示 支持板垣、石原制定的“关东军武力解决东北问题的方针”,并答应拨给关东军两门24厘米 口径的重炮。有了陆军上层的支持还不足够,板垣征四郎又在国内四处演讲,进行武装侵略中 国东北的动员煽动。
板垣先在日本陆军步兵学校发表题为“从军事上所见到的满蒙”的演讲。他不加掩饰地鼓吹日本应该侵略中国东北:“满蒙对帝国的国防和国民经济生活有很深 的特殊关系”,“‘满蒙’权益是‘日清’、‘日俄’两次战争中以十万日本人鲜血取得的 ,它具有特殊的地位,必须彻底确保。”由于“满蒙”战略地位重要,这里可以作为日本帝 国的“第一道防线”,退可控制朝鲜,进可抵御俄国,并可以此为进占大陆的根据地。所以 ,在战略上“如众所周知,在对俄作战中,‘满蒙’是主要战场;在对美作战中,‘满蒙’ 是补给的源泉。从而,实际上‘满蒙’在对美、俄、中的作战中,都有最大的关系”。因而 ,他赤裸裸地主张:“满蒙的资源很丰富,有着作为国防资源所必需的所有资源,是(日本) 帝国自给自足所绝对必要的地区”,日本政府尽快下定决心出兵占领“满蒙”是“帝国的现实问 题”。不久,板垣征四郎又在关东军部队长会议上叫嚣煽动道:“日本解决‘满蒙问题 ’的最终目标,是要把‘满蒙’变成日本的领土”,这样,对整个中国,日本将“能立于制 其于死命的地位”,所以侵略中国东北是“当前的急务”。
在板垣不遗余力的鼓动之下,侵占“满蒙”渐成日军内部之共识。当时关东军司 令官菱刈隆大将就公然主张日本要“打破现状”,“谋求国运的发展”,其中“第一是从根 本上解决‘满蒙’问题”。
为了寻找借口,制造紧张气氛,1931年6至7月间,板垣征四郎蓄意在中国东北相 继策划制造了万宝山事件和中村事件,后者直接成为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的导火索。所谓万宝山事件,是指1931年7月1日,我吉林省长春县万宝山的农民,在填平朝 鲜人在他们土地上挖的沟渠时,遭到日本军警开枪射击,导致无辜农民死伤10余人,并且被 拘留毒刑拷打10余人。日方不顾事实真相,以此对中方进行要挟,同时还煽动朝鲜国内掀 起暴力排华事件。中村事件,是指1931年6月上旬,日本参谋本部大尉中村震太郎,冒充农学家潜 往大兴安岭一带进行军事侦察,被我东北屯垦军第三团抓获,后中村逃跑,不知去向。关东 军以此为借口,咬定中村被中国军队枪杀,蓄意扩大事端,战火一触即发。
有了紧张事件的铺垫,在日本国内,日本军国主义者乘机煽起“满蒙危机”的紧 张气氛。8月4日,陆军大臣南次郎对“满蒙问题”发表强硬言论,要求军队“随时准备尽 军人的天职”。内阁首相也在会上宣扬为了保卫“满蒙”权益,国民应准备“不惜任何牺 牲,勇敢奋起”。而且早在6月,日军参谋本部就已制作了《解决‘满蒙’问题方案大纲》 ,要求以一年为期,争取国内外的“谅解”,做好准备,分三个阶段完全占领中国东北,解 决所谓“满蒙问题”。总之,日本政府、军部以及关东军准备以武力解决“满蒙问题”方针 已定,只是寻找有利“时机”而已。
与此同时,7月,永田铁山答应支援的两门24厘米口径的重炮运抵奉天日本守备 队,秘密安装妥当,炮口对准中国东北军北大营和奉天飞机场。随着8月初日本军部内部重大人事调整告罄,组织上的保障基本形成——暗中放 纵和支持侵占“满蒙”的建川美次少将调任作战部长,“中国通”本庄繁中将任关东军司令 官,土肥原贤二大佐任奉天特务机关长。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行动。然而就在这时,消息走露,传到了东京,内阁向参谋 本部施压,认为此时挑起事端,时机尚不成熟。板垣等人见事已至此,只有争取主动了。于 是,他们先以关东军参谋长三宅光治的名义致电日本参谋本部作战部长建川美次,说明关东 军对“最近之暴虐侮辱实所难忍”,要求派人来满洲“视察”,以“使政府对现状有适当认 识”。参谋本部接到电报后,以国内外时机尚不成熟为由,力阻他们操之过急,要他们“再 隐忍一年”,并派作战部长建川美次前往满洲“安抚”关东军。
炮制傀儡政权的板垣征四郎(3)
建川美次实际上是支持侵占“满蒙”计划的,他表面上奉命去东北劝阻板垣等少 壮派军官的行动,其实,已经将参谋本部的决定透露给当时陆军法西斯青年军官组织“ 樱花会”头子、参谋本部俄国班班长桥本欣五郎,桥本接连给板垣发出三封密电,急催他赶 紧行动。
板垣接到密电后,立即与石原商定,将9月28日行动计划提前到9月18日晚进行。 九一八事变中,日方“发现”的所谓“中国肇事者”的枪支、军帽等9月18日上午,一切都很平静,板垣陪同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在辽阳检阅关东军 实弹军事演习。下午,板垣奉命至奉天迎接建川美次,本庄繁则乘车回旅顺关东军司令部, 毫无不同寻常的动静。
晚上7时5分,建川美次所乘火车到达奉天站,板垣征四郎强抑心中的激动,亲自 到车站迎接建川,二人在车站见面后,板垣寒暄道:“我想您身体很好吧!”
建川笑道:“说实在的,我在火车上没睡多长时间……我听说你们这些吵吵闹闹 的小伙子们需要整顿一下,上级最担心的是青年军官的‘轻率妄动’。不过等我好好地睡一 宵,再谈这些吧!”板垣心领神会地立即回答说:“将军,请不要对我们有什么怀疑。如果只为了这 一件事情,就请您放心,今天阁下很疲劳了,我送您到一家好旅馆去,明天早上再谈公事吧 !”
随后,板垣征四郎把建川美次护送到奉天城内日本人开的菊文旅馆,还找来艺妓 陪伴这位旅途疲累的将军。安排妥当后,板垣借口有事告辞了,而建川美次也闭口不谈此行 的目的,这实际上是在暗中怂恿板垣等人及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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