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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一会,云轩道:“诸位将军,可知从即日起,你们便不是骠骑军之人吗?”
“殿下,这件事情臣已经与诸位将军说了。”李平道。
见诸将虽是知道,眉宇间却带着点点郁结,云轩续道:“各位将军不要心怀芥蒂,孤领都卫军卫将军之职决非是虚衔,想当年父皇无一兵一卒就能建我国五大精锐之师。而今,我等比父皇昔年好上百倍,若不能将都卫军建成能与骠骑军匹敌的雄师,那我等真是太辜负圣上隆恩了。”
本来心中有些不快地诸将,听到云轩这么说,心海中不由生出滔天豪气、跃跃欲试,恨不成明天都卫军就能与各精锐一决高下。
就在众将悄无声息,各怀感慨之际,云轩星目异彩直射,一一看过诸将的眼眸,一字一顿,有力地高声问道:“诸位将军,觉得如何?”
“末将等定当全力助殿下完成宏愿!”诸将同时发出高亢的声音道。
云轩起身拱手谢道:“孤在此先谢过诸位将军。”遂把身边的怀民介绍给诸将,道:“这位乃是都卫军司马云烯、云怀民;薛临、薛岫之将领长史之职;王豫、王公逸,封都卫军将军之职;诸位将军对这些名字都不会陌生吧?现今还有人担心否?”
诸将对他们的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忽然听到自己今后共事之人竟然都是些能臣,一个个乐得喜笑颜开,对都卫军成百战雄师信心大增。见云轩一步步削减众将心中不快,为他们立下雄心,怀民心下不由暗自点头,拱手施礼道:“怀民见过诸位将军!”诸将与怀民见礼之后,元鹰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殿下,那王将军他们什么时候到任?是不是要到比试过后?”
看了看他们个个满面喜色,心急不已,云轩暗赞还是三位姐夫的名头管用,笑答:“他们就在这几日便会到行在。元将军,孤命你领一万军马为公逸兄做陪练,汝可愿意?”
“愿意!愿意!”元鹰见领了一份好差事,连忙喜声道。
“臣愿为殿下做陪!”马军未等云轩开口便知道该如何做。
点点头,云轩道:“如此有劳马将军!孤想问问各位将军,这五千新卒与诸位麾下士卒相比尚差些什么?”
闻言,诸将都把眼睛看向姜怀,他也不客气地说出自己心中的话语,拱手道:“殿下,精锐之师非是一朝一夕便可得之,除却平日的操练之外,尚需多日磨练,各部方会紧密配合,使敌无机可乘,最紧要的乃是,新卒要上过战场,经过战事方才能成精锐之士。”
云轩赞同道:“确实如此!姜将军,汝先按原先之法整训半月,孤与诸位将军再商议一下是否还有其他良策!此次到行宫,孤带了些酒肉犒劳众将士,稍后,各位到严犁之处领取。除文昌哥,其余各位将军都回吧!”
见诸将退出帅帐,云轩长舒一口气,微微放松绷紧的神经,暗道,开府后连称谓都要改了,还真有些个不习惯。须臾,云烯不解地问道:“殿下,为何在半月之后,另觅他法?”
当下,云轩让二人先坐下,良久之后,才理顺自己的思绪,眸中流露出深邃,道:“此次比试早就超过一般都尉的遴选,多是考校主将之能,并非练兵之道。适才刚进校场之时,观士卒之举动皆是干净利落无半点生涩之气,所差者,决非朝夕可得之;新卒在马军与姜怀的砥砺之下,半月之时虽是短暂,但足够这些新卒有些默契。其余的时日还是为其它的事务,早做些准备方是上策。”
沉吟顷刻,鼎山山脉之山势多以奇险而著称,祁山则是依浩瀚渺无人迹遐尔予世,难道……,云烯抬头问道:“可是祁山之事?”
“然也!我想让他们在鼎山之中待上一月。”
“殿下,鼎山已是满布积雪,野兽出没频繁,行军恐多有不便。”李平道。
“文昌哥,半山之下哪有什么积雪?其余者,军医带上便是。”云轩道。
云烯道:“殿下,还是由怀民领军前去。”
云轩笑道:“姐夫,好意云轩心领了。若我这主将不去何以服众?”遂,不待云烯反驳,道:“余下半月,所有士卒把地形熟悉一遍。到时,别的不说,这地利之势我们一定要把它占了。”
李平生怕云轩有个闪失,忙劝阻道:“殿下!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请示过圣上再做定夺。”
当下,云轩星目骤闪,暴射出精芒,肃声道:“此事已决,就是说给父皇听,也不能更改。文昌哥,我们去鼎山之后,劳你将公逸与林谕最可能安营之处标出。”云轩看着还是担心自己的李平,一脸憨直、为难之色,宽慰道:“文昌哥,我把严犁他们都带上,如此可好?”
李平这才稍事放心,犹自不舍地道:“你可要注意自身安危,万事不可冒然行事。”
感受到这位憨直的兄长质朴的关怀,云轩心中一阵暖意,笑着道:“文昌哥,这次三位姐姐她们也随我一同到行宫,你去见见她们可好?”
“好啊!我也有一年多没见诸位公主了。”李平憨笑道,“这次回来,给你们带了几匹好马,就在行辕,我一会让人送过去。”
闻之,云烯心中大叹,真是个痴汉,每次回京都是带着些好马送给我们这些幼年好友,从未变过,立即道:“文昌,马就不用了,婷萱她们尚在内宫等着见你,务要她们等急了。”
言罢,三人走出营帐,走在半道,李平想起一事,面容忽现困惑,神情欲言又止。见状,云轩道:“文昌哥,有何事你就说。”
“那我就说了,殿下你别生气!”
“说!”
李平嘿嘿地笑问道:“殿下,我听说前些日子您将柔水阁的夏大家收入房中,不知可有其事?”
此刻,虎躯一震,云轩顿时无语,面色极其不自然,低声问道:“文昌哥,你听谁说的?”
“刚回府就听下人们这么传的。”李平道。
在云轩无语问苍天之际,忽见青青一路小跑向就到了他身边,顾不得喘息,就在其耳边一阵嘀咕。青青告诉他,有个翊卫不甚将京城传言实实在在地告诉红莲,彩玲得知后在行宫中直闹着要找云轩算帐,三位公主都劝不住,最后还是雪儿、欣梅、香芸三人对其百般开导,细心安抚,方才止住。听完后,云轩身形定在当场,久久不言,心中苦笑不已,暗忖,真是无妄之灾,岂不知这始作俑者乃是父皇。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作甚,遂镇定心神,回到行宫内庭。
眨眼间云轩在行宫以近半月,王豫、薛临已是从北营校场到此亦是有几日的光景,明天就是云轩、云烯领兵进入鼎山的日子。
此时,云轩与云烯坐在左近的半山亭中,细细品位着世宗派人送过来的好茶。俯瞰着校场,王豫十分认真地正在抓紧每时每刻操练的士卒,云烯斟酌了许久,慢慢地道:“殿下,公逸对比试之事十分上心啊!”
云轩端着手中细腻如玉的茶杯,轻轻的晃着,淡声道:“我知道姐夫想说什么,若是一个个的比斗,我们手下那些士兵恐怕要差上许多。”品了一口茶,顿觉满口香郁,回味悠长,漫不经心地问出一个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问题:“青青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姐夫,若是换桂起煮之,汝以为如何?”
“暴殄天物!”云烯道,说完,见云轩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转念间就明白,大笑道:“确实,确实!骠骑军都尉确实是强上许多。”
云轩指着校场上的士卒,笑道:“姐夫,其实他们所差者,不过是未曾见过血光与默契尔!此时正是野兽捕食之际,明日进山就让这些东西去磨练他们的胆量。你我二人先做这投石之人,看看所差者究竟几何?”
须臾之后,云烯有所思,道:“殿下,不如今夜就将军中会狩猎者召集,令其传授需防备之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善!”云轩喜道,“若是此行有所收获,孤必奏请父皇将都卫军做为讨魏奇兵,此事就交姜怀去办。”
云烯躬身道:“臣即刻去办!此地寒意甚重,殿下还是早些回宫。”
闻言,不由挂着些许无奈地笑容,云轩道:“姐夫,你先回吧,我稍后便到。”
此时,一个玫红色的身影带着一个娇俏的小丫头正向亭子靠近,嘴角还噙着丝丝笑意,身后的丫鬟皱着眉头,边走边劝道:“小姐,您还是别和殿下一起进山了。”
近看才知,这二人原是彩玲与红莲。彩玲妙目流转,苦口婆心地道:“红莲,山里是如何模样,我们都未曾知晓,今次难得有此机会,本姑娘打定主意要去的。”
“小姐……!”红莲软弱无力的叫道,自打小姐知道此事,便铁了心思要随殿下如山看看,这十来天没少劝阻。
“别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彩玲霸道地阻止道。见实在是劝不动,红莲没精打采地跟着她一同上山找殿下。那日云轩等人回到内宫,李平一个不小心就把半月后要领兵如山之事透露出来。一直给云轩脸色看的彩玲闻此,明亮的眼眸立即闪漾着心动,也不计较流言,让红莲将领到云轩无人之地软语相求。云轩自然是不肯让她们这些女子稍有闪失,无论她如何说,都不应允。见实是无法让云轩应承,彩玲便转了方向,求助于云烯、公主诸人,弄得众人不得安宁,如今是谁人见了,都要让她几分,甚惧其所求。
此刻,刚从亭中下来的云烯,见到彩玲二人,掉头就想回去告诉云轩,却被彩玲叫住:“云大人,殿下可在半山亭?”
见躲不掉,云烯连连拱手赔着笑脸道:“殿下就在亭中,您还是自己个去说吧?在下有事恕不奉陪。”语毕,不理二女有何反应,飞般的走了过去。
看着云烯落荒而逃的身影,彩玲愤恨地跺跺莲足,道:“红莲,走!”
片刻便到亭中,彩玲心念一转,换上狐媚的表情,上前挽住正在向下眺望的云轩,腻声娇语,蛊惑道:“殿下,妾身不过乃一小女子,那事您还是允了吧?”
感觉到她胸前的汹涌,心神一荡,再见到彩玲妩媚而艳光四射的面容,身形一颤,云轩有些慌乱地道:“此事再议、再议!”
再看彩玲的花容,瞬间既是楚楚可怜、泫然欲滴的模样,嗲声嗲气地道:“殿下,打从贱妾求您之日,就再议多次,还要再议到几时才可休止?”
头痛不已的云轩,暗忖,这丫头怎么对些名利之事都不上心,独对些游山乐水钟情不已,遂想了一个办法,道:“我让洪伯带你到鼎山四处游玩如何?”
闻言,一阵无语,彩玲只是用着刚才的神情,直看着他双目,弄得云轩心中连打了好几个冷颤,一时三刻却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得推托道:“下次带你们四人一同出游可好?但此次乃军中大事,不可有半分马虎,断然不可!”
当下,彩玲绽开妩媚的笑容,甜甜的道:“臣妾谢过殿下谕旨。”便转过身子,慵懒地道:“红莲,我们也该回了。”见此,云轩不由呆住,直到远远听见红莲问彩玲,为何不去,片刻后就飘来红莲如黄鹂般的笑声。到这会儿,他才醒过味来,这丫头早就知道这事是不可能的,无非是要自己答应她们一同出游罢了,这小妖精迟早要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才是。
第五章(上)
北汉皇宫御书房中,李颐向世宗回禀,端木策已在半月未到便将两万骠骑军妥善安置在京城各处,随时便可将赵王与世家围捕;蒋竣业已把原先拱卫行宫的士卒秘密安插在骠骑军中使其真中带假,不至于露出马脚,
世宗目露赞赏,沉吟一会,问道:“展鹏,可有人对此起疑?”
“端木将军所选之人大多乃京城左近人氏,一切皆在圣上意料之内。”云翔道,“高绩请圣上示下,可否将魏国奸细缉拿?微臣以命其照原先计策行事。”
“待皇儿比试开始之后,就立即让他捉拿,若不能将其生擒,就地处死。所牵扯官员交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查办,高绩不可私自对官员用刑,违者军法从事。”世宗道。
顿了顿,世宗问道:“江适现今与刘家关系如何?”
陆安笑禀:“陛下,江适周旋于刘檀与刘寄之间,左右逢源,每日都在寻花问柳,美酒佳肴,逍遥快活得很。”
忽地,李颐想起一事,拱手道:“圣上,今年东胡与西胡皆是大雪早到,牛羊死伤无数。我国尚需东胡牵制西胡与燕国,还请陛下早做打算。”
当下,书房一片沉寂,一会儿,世宗打破沉闷道:“来人,看茶!”
过了良久,世宗道:“此事不操之过急,明日早朝让众臣再议!”
却说魏、楚、齐、燕四国先后接到密报,四处反应大相径庭。
西魏灵武城皇宫御花园中,已是得知北汉之事的西魏帝萧焘与郎中令石昱正在商讨如何应对。
石昱沉思半晌,都想不明白,北汉世宗林纬这么做究竟是何道理。
此际已经六十二虽的萧焘,红光满面丝毫不显老态,问道:“爱卿,你看此事会不会是林纬小儿要铲除林驰等人而刻意为之。”
“陛下,依微臣愚见此事绝非如此。其一,林纬如今已是徐徐收拢手中大权,不出十年其国内所有世家豪族皆会被其灭之,何须出此下策,而损其国力;其二,若将与之有关之人连根拔起,北汉似乎尚未有众多官员可胜任,即便是有,也会造成政令难以通达、人心浮动,不怕授之予我国、燕国、齐国有可乘之机吗?其三,调李颐五万骠骑军回京,势必造成对西胡的松懈,使其能放手进攻东胡各部,绝北汉之马匹;其四,除非林纬此人有胆量起掏空安平防卫,或是让新卒卫戍都城,否则绝无可能灭了燕国。不过,臣以为林纬诡计多端,为人阴柔诡异,灭燕之举,最有可能行之。据探子所报林纬此次令其子与王豫、林谕同台比试,胜者得虎贲营都尉之职,微臣以为此次无论三人胜败皆不可能得其职。林纬就是要用这些新卒拱卫都城,恐怕真是下决心灭了燕国。”石昱分析道。
萧焘叹道:“北汉文有陆安、解华、徐建、齐涓、杨弘、张芝、邵儒等旷世奇才,武有云翔、李颐、王恢、欧阳缙、常简、黄坚、王远、成曦、张维等诸多名帅良将,可谓谋臣似雨,虎将如云。林纬斯人真是一代明君,赏罚分明,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用人竟能依才而定其位,鲜少争权夺利之事;开科举士,以致国无遗才;赏赐功臣真可谓面面俱到,使人心服口服,无有丝毫歧异,如此君臣北汉焉能不强胜。更可惧者其年轻之辈都各有所长,文以云烯、薛临二人为首,武以李平、云灿、王豫三人为尊,实是我国之大患!”
语意稍停,便痛心疾首,激动说道:“再看看我国,这些世家豪族哪里理会百姓疾苦,朕不得已才勒令以军法治国,弹压这些酒囊饭袋使其不敢妄动。太子虽小有德才,却身出皇家哪能懂得黎民疾苦,整日游走于众臣豪族之间,保其储君之位,朕所能依者只有文奉尔。”
石昱躬身道:“微臣粉身碎骨也难报陛下知遇之恩,且此事绝非如您所想,我国亦是有胜算。观北汉诸臣除陆安、解华、云翔、李颐四人余者皆不足为虑,林纬此人久病缠身,其子林珏生性懦弱,而林驰又是并非能久居人下之人,若其国内四大世家与林驰同时发难於林珏,您想想会有何后果?就算林纬能帮他儿子铲灭所有敌人,林珏有何能驱驾那些能臣?故,微臣以为林纬驾崩之后,北汉众臣必将为权势而四分五裂,此时既是我国进击的最佳时机。当务之急乃是削减北汉国力,探子回报胡地今年大雪早到,冻死牛羊无数,臣以为此事乃天赐良机。可派人出使西胡王庭告知李颐骠骑军离去之事,送去些粮草保存其战力,并唆使其明年开春之时,以雷霆之势横扫东胡,就能让北汉不敢肆意伐燕,必出兵营救,而维持当前之态;同时,再令人出使齐国,言明其中厉害,让他屯重兵予凌源城之外,钳制东营的成曦,使其虎翼军不敢轻举妄动。圣上可派宗室之女赐公主之名,结亲于北汉、南楚,并将细作藏予其中作奇兵之用;臣请陛下加紧攻蜀,只要攻下其地,届时可由武安出兵与安兴之兵形成合击,取襄州、新城二郡。再由此,直取北汉各州郡,只要灭了北汉这只拦路虎,不愁陛下大业不成。”
掂量了许久,石昱此计只需费些粮草,便可将林纬之意,灭于襁褓之中,即使不成也损失亦是不大,萧焘问道:“文奉,为何不乘北汉都城空虚使人调唆林驰叛逆?”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只要林纬活着,林驰就绝对不敢有丝毫谋逆之意。臣闻林纬手中有三营,影营、卫营、稷营,若臣子稍有异动便会受到其监视,若是使人接近林驰,必将暴露其身份,白白牺牲将士性命,微臣请陛下三思!”石昱闻言连忙跪求道。
当下,萧焘就决定:“爱卿请起!就依文奉之言,明日朕便下旨令人出使四国。”
石昱站起来躬身谢礼后,道:“关于三营所在,由细作传回的情报看,臣以为稷营必在柔水阁中,现今掌握之人应是薛临、王豫。”
思虑片刻,萧焘决然道:“立即让他们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务必要弄清其中虚实。还有严查国内各处青楼,是否有北汉探子混入,任何有疑之人都不可错过。”心中依然耿耿于怀,暗骂,娘的!前次若非对林纬小儿性情不明,朕的线天关也不会丢,遂挥挥手让石昱即可将事情吩咐下去。
第五章(下)
楚国建都于南都,离恒江天险不过三百里之遥,距东齐仅两百里,开国皇帝高桓刻意把京城建在此地,就是要后世子孙铭记敌国可随时度过天险与关隘,威胁皇都,勿忘开拓之心。
现今楚国后宫布置得富丽堂皇,金光冲天,再看那女乐弹琴吹笙,鼓乐齐鸣,宫女身着薄纱,曼妙玲珑的舞姿,引得时年三十六岁的楚帝高洋心火焚头,欲心大炽,推开粘在身边劝酒的妃嫔,站起朝领舞的二女走去。但看那高洋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随着二女一同起舞,只听两声衣衫撕裂的声音,领舞二女已是身无寸缕,露出白玉般娇躯。二女却仍旧不停用她们身体各部挑逗着高洋各处,当下高洋掏出胯下之物,塞入一女黑林山谷之中,恣意淫乐。未几,宫中众女在其命令之下,都除却所有衣衫,供高洋游弋予诸女各自不同的溪水幽谷。
突地,宫外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道:“启奏陛下,上将军庞飞有本急报。”闻言,高洋却未有任何停下的鞑伐诸女的意思,尚一手搓揉着一个佳人的玉球,气喘吁吁道:“呈进来!”
太监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地推门而入,只听高洋淫笑着指了指诸女,道:“把它放在朕的龙案上。你去再把门外的太监都叫过来,去舔美人们的尿沟子!哈哈!”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