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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比试正式开始,军士用过早膳,只听得林谕营中炮响三声,营门大开,林峰胯下五花马,熔金马鞍辔,手把丈二枕木狼牙槊,身披铜鳞皮甲牛皮裙,头戴黄铜校尉帽,领着两千人马冲出营寨,马蹄所到溅起一阵泥水,直奔王豫阵前。用枕木制成的比试专用兵器,乃专为喜用重兵器之将而准备,狼牙槊柄端长圆的槊头上,密密排列着六行钝钉,虽不会当场置人予死,却可使人重伤,看来林峰是成心想要王豫好看。
坐在中军帅帐的王豫,早就得探子回报,林峰杀到自己阵前,微笑着道:“岫之兄,林峰这小子还以为我是软柿子,我们点齐人马出去会会这狂妄自大的小子。”正色道:“传我军令,点三千兵士与林峰阵前对垒。”
“属下遵命!”
来到阵前,只听得林峰大声喝骂道:“王豫小儿,给爷爷我,滚出来!”未等他再说一句,忽听对面营寨,金锣大响,鼓炮齐鸣,拍马杀出一员虎将。此人锃亮的铁甲护心境,浑身上下都是北汉军中制式,胯下青葱马,磨得十分老旧的一双铁蹬,手握一把木制豹环大刀,一脸老练方正,这就是王豫。近前,将手中长刀一举,所部片刻间就整整齐齐的罗列,独剩招展的旗帜随风飞起,这架势比林峰七歪八扭的阵势好上不知千百倍。
看到他出来林峰大笑,好像王豫就是其手中的蚂蚁,随时都可以把玩、捏碎,大叫道:“王豫,你我就不必让手下上阵,来!来!来!爷爷与你一战定输赢。”
闻言,王豫手下的五个部将,面露怒色,青筋暴突,握刃拱手向主将请战,要杀杀林峰这无知之人的威风。此时,离此地不远的树林里,几个身着北汉软甲的士兵,正躲在里面眺望着要开战的两人,为首的史强道:“你去禀报殿下,林峰主动到王豫阵前挑衅邀战。”未等他手下的小兵转回禀报,就听一旁放风的士兵低声喝道:“什么人?”说着,便拿起手中强弩对准,来这的几个人。一身普通士兵打扮的云轩等几人闻言,停下脚步,严犁出声,低语道:“殿下到了!”
云轩见他们收住弓弩,想要行礼,笑着低声阻止道:“无需多礼,你们继续在此侦缉。”
“是!”
瞬间,云轩便到史强观看的地方,就听到林峰在阵前气得哇哇乱叫。见此,史强连忙向云轩禀报,刚才王豫婉拒部将,亲身上阵,利用林峰的狂妄,卖了个破绽,将他连人带马一同震退。云轩点点头,默不作声的继续看着阵前比武的两人。
此刻,棱角分明,满面戾气的林峰,似乎收起了先前的想法,吐了一口唾沫,语气凛冽,道:“看来爷爷我还小看你了,再来!”王豫唇角撇了撇,眼中寒芒飞射,暗中也是惊奇不已,没想到林峰竟然凭借着本能躲过一刀,当下,也不多言,拍马而上,二人又战在一起。
这时,林峰举槊一化为三,三朵黑影成品字形杀到王豫心窝去,见此,王豫沉着地将手中的大刀,唰!唰!唰!连舞了三回,只听得“蹬,蹬,蹬!”三声强烈的木头碰撞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槊影翻飞,如满天飞舞的黑蝶,笼罩在王豫身上,此时,看那王豫面色沉稳,手中大刀,如电闪般连出几下,直指林峰的破绽而去,逼得他不停的收招换式。这时,林峰看准机会对着大刀,连着就是硬碰硬,“蹬,蹬!”两下。二人胯下坐骑,都受不住两人的勇力,连声嘶叫,倒退几步。此时,两人满头汗水,双臂发麻,气血暗涌,暗叫道,好大的力气。
两人勒住缰绳,突地,王豫沉稳的脸上忽而露出笑容,大声道:“痛快!”双腿一夹马腹,跟着就是一片昏暗的刀芒,如翻滚的浪涛,掀起满天的乌云,仿佛空气中他的刀无处不在;而林峰的槊影,像是沉重的层云层层叠叠的力压那片刀海。两人招式瞬息万变,招招逼人,使人没有一丝考虑的余地,稍一分神就会有人重伤倒地;让人的眼珠根本不能看清二人的快杀急砍,王豫的大刀如灵蛇飞舞,雷鸣辟天般连闪九次,而林峰也将手中狼牙槊如山岳叠影般重重的压了上去。只听木头断裂的几声响起,王豫收长刀勒住缰绳,带着傲然的笑容看着林峰手上少了许多狼牙的大槊。
当下,气得林峰骂娘声四起,双腿用力一夹,催马又杀了上来。这次双方出手更加狠辣,攻势越来越凛厉,招招都是要夺人性命的招式,五十招、一百招,转眼便过了百五十招,空气越来越凝重,兵士们都闭住呼吸,不敢有半点声音,这时除了能听见争斗的二人偶尔能出些声音,就是刀槊碰撞与马嘶的响动。突然,王豫身形一弓,将林峰的狼牙槊震开,身形宛若新月般,挂着半边马身,手中的豹环大刀,杀向其护腿而去。只听到,“啊!”的一声,分不清究竟二人是何人受伤,薛临与司马治连忙命人鸣金收兵,立时“噹噹!”的一阵锣声响起。王豫此时亦是勒缰收马,淡淡地笑道:“尔若是不服可来日再战!”便一拉缰绳转身回到自己阵中,此时,兵士都知道是谁获胜,爆发出彻天的声音,摇旗庆祝,“将军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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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精华了,以后雪夜将不再为万金油加精,在此特别谢谢,书海常乐、书山行者、瞻南楼客等许多书友提出的意见。
第十章(下)
远远看见他们各自收兵的云轩,轩眉紧锁,面无表情,事情似乎超过自己的预料,本想利用林峰的自大,使二人互相残杀,取渔人之利。今天林峰没有占到一丝便宜,恐怕会一根筋的死咬着王豫一人不放,要和他分个高下,才肯罢休。而且,依照王豫用兵和性情,今日得胜,必将更加小心谨慎,防范林峰的偷袭,而不会冒然出击了,想干净利落的拿下二人,还要大费一番周折。云轩负手而望,心中的念头,犹如闪电般转了千百回,看着王豫所带的士兵振臂高呼,大声叫好,又升一念。既然林峰不好下手,到不如从林谕身上想些法子,云轩放下心间的念头,轻轻地拍拍史强以作鼓励,淡声道:“你们在此继续监视王豫的动向,一有动静立刻派人回禀。”
而此时,各国使节坐在特别为其而设的高台,看完两人的比试之后,便纷纷散去。一些武官心中不禁生出不过如此;还有些人想着,北汉肯定是藏着什么,不让自己知晓;心急的早就秘密将云轩等人安营扎寨的情况都回报了。
楚使章际,因与石昱安兴一战中,临阵被换,知道楚帝高洋好面子,为遮掩帝王的失误,必会给自己下拌使套,便主动请调到北汉为使,也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而避过祸端。现在的他满脸皱纹,双眼混浊而昏暗,看起来那次战败虽非他的过失,但终究丢掉了守卫自己多年的国土,对他的打击还是相当大的。
章际回到营帐,突然闪漾出一种老而弥坚的精神,目光烁烁问着自己的五位爱将,道:“你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部下,说说这几日北汉的军力究竟如何。”
“将军,属下以为言过其实,不过是有两个猛将而已。”一个部神情略带轻蔑的笑容道,其它三人立即附和这说法,都说乃是西胡蛮夷不识战法,才让北汉有了如此的军威。
一个有些年岁四十上下的将军道:“末将以为这乃是北汉新军的真正实力!”
“蔡习!你说说看。”章际道。
“末将以为观王豫的士兵进退间没有一丝的散乱和慌张,练马匹的距离都是大体相同,说明在平时的操练中是非常严厉;林峰的士卒虽然不像王豫整齐,但是,个个都是孔武有力,彪形大汉,特别是掌旗的士兵握了这么久,竟然没有让旗帜歪斜过,诸位大人,你们想想这些说明了什么,要是两边混战,王豫一定占不到便宜。”蔡习道。
当下,章际捋了捋下巴的长须,微笑着道:“你还有吗?”
只见,蔡习摇头示意没有其它的看法,这时,章际突然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我们到北汉也有许多时日了,林珏此人想必各位都知道吧?”
闻言,众将点点头,表示都对云轩略有了解,蔡习奇道:“林珏此人今日没有进入比试,将军这是如何说的?”
章际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啊!这把年纪竟无一人能看出个中缘由?林珏此人能在安下这连蚂蚁都爬不进去的营寨,如果说他身后没有高人指点,老夫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藏在他身后的人,今后必定是我大楚的心头之患,你们要加派人手好好地去查看,还有去套套那些平日与我们交情好的臣工,看看他们有什么消息。”
“是,将军!”众人齐声道。
齐国和燕国的使节早就每日一报,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一一传回各自国内;蜀国使节只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情,优哉自得的挑些紧要的东西写了回去;魏使葛峰,乃是石昱特意将他安置到北汉为使,同时也负责在明处打探消息,结交北汉的官吏。此时,仍然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静观北汉军中比试,心中早已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看完整个过程,才回报魏帝;此时,他暗中加紧人手彻查柔水阁,希望能有重大的发现。岂不知,他们第一次露面时,露了些魏国口音,就让莫言紧紧的盯住,恐怕到现在也难找着他们的踪迹,此时大部分的细作都已经掌握在世宗的手中,单等一声令下,便可收获许多大鱼。
这日,天色微微的有些暗了,云轩却是带着自己的护卫,一路避让着左卫军的巡视,十分隐蔽地来到一处宁静悠闲,小桥流水,炊烟淼淼的山村前。云轩便从村前的岔路走了进去,通过几道警戒,来到一个满是新建草屋,炊烟四起,兵士热闹不已的地方,原来这里才是他的帅帐真正所在。
自从看到香芸所绘的地图,云轩和云烯就亲身实地的探察了这里,此地颇为贫瘠,庄稼、树木不宜生长,附近只有一个百十来人的村庄,于是就找到村长,与其说要在此扎寨,并且命其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接到世宗命令有三天的安营时间,云轩就立刻更改同时建立两个营寨的想法,而先将陷阱的营寨建好。然后,第二天深夜,便悄悄地撤出四千兵马,营寨里留下褚捷领着五百强弩手、五百枪兵和所有的箭矢,看守足月的粮草。每日在五千人用的灶头上点好柴火,使人以为云轩所领全部都在此地,如此就等于多出四千人马供他调用。云轩亲自监督,连夜在这搭建茅草房屋、取木做箭,而此时先前山中狩猎所余之肉,却派上大用场,它们就是兵士们这个月来的干粮。这此处离他所建的陷阱营寨不过五里,云轩也能十分快捷的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
走到一个较大的草屋,云轩推门便进去,语气低沉有力,道:“姐夫,今日并非如我们所想,林峰竟然与王豫阵前邀战,而非全军混战。”
“哦!”云烯诧异的道,沉吟片刻,“应给是有人给他们指了一招,才会有此策!”
流露同意的神情,云轩点头道:“的确。而且此人深知林峰本性,如此一来,他就不会由着性子胡乱地冲杀,只会盯着王豫一人。要想将他骗出营寨,引到王豫的地方,让二人相互厮杀,而取其利,是有些困难了。”
“殿下,依照我们原先的策略是,先将林峰引出让其消灭他的骑兵,然后,消耗林谕的箭矢,再用火箭焚烧其粮草,使他狗急跳墙追杀我们;在王豫一边,我们在晚上明目张胆的叫着挑灯夜战,待到火光冲天,便混着林谕的兵马一同杀向王豫,等到激战正酣之时,撤回自己的兵马,回到明处的营寨,点齐所有人马,杀他们两边个措手不及,此时胜利唾手可得。微臣以为,既然不能消灭林谕的骑兵,就先把他的箭矢耗尽,焚烧其粮草,再将他引到我们设伏之地而歼之。此后,便将帅帐迁入明寨,只要是守过了一月,圣上必定会宣布您获胜。”云烯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闻言,云轩嘴角向上微微笑了一下,道:“姐夫,容我想两天,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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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有些事情耽搁到很晚,先说声对不起。晚上的时候,还有一章!
第十一章(上)
这几日云轩与王豫都是按兵不动,只有林峰每日都在王豫阵前叫骂、挑战;王豫担心云轩会有所举动,便不理他的挑衅,派探子在云轩营寨各处打探消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此时,有些使节见云轩仰仗着营寨的防御,坚守不出,都认为他是怯战,或者是有人指点。
皇宫,御书房。世宗遣开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陆安、云翔和李颐三人围坐在他身边,李颐问道:“陛下,东胡之事依照殿下的法子给解决了。伯冀敢问圣上何时发兵燕土?”
世宗道:“云轩大婚之时,便是出征之日,不过,你是做为后军出征,这次朕让欧阳缙挂帅。五万骠骑军最主要的是,把池阳与永康二郡给稳住,千万不能让百姓的基业受损,若是赵家、陈家之人敢轻举妄动,朕准你先斩后奏之权。”
闻言,李颐知道身上责任重大,神色坚决的躬身道:“末将遵旨!”
摆摆手,世宗示意他不用多礼,道:“现在三大世家的动向如何?”
云翔道:“臣手中已经掌握确凿的证据,吏部侍郎刘刑在其兄授意之下,出卖所有的消息给魏国,从中掠取大量的财帛;户部侍郎陈同其子与齐国、燕国的人过从紧密,非比寻常,已经把圣上不能理朝之事泄漏出去,还有就是把我国各军模糊的战力和布局都卖了出去;赵王与各国都有交好,但是对楚、齐二国似乎十分重视,其余相关人等,微臣已在奏折中一一禀明。还有些官员乃其故国之人,虽是露了些消息,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务,并未有卖国之心,臣恭请圣上从轻处置。”
世宗点点头,忽而想起个中并未提到赵家,便问:“难道无人去赵家走动?”
闻言,云翔立刻跪在地,双手将一本疏折举过头顶,道:“这是臣正要亲自上疏的事情。赵家大多是旁枝的子弟与那些细作有些关联,但赵豪这斯竟然把将作监刚制成利器三连弩的消息泄漏给蜀国,此事乃是臣一时疏忽,恳请圣上惩治臣渎职之罪。”
当下,世宗心里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道:“展鹏,起来!世事万般变化,我们哪能算到所有!赵家本是忠烈之后,赵涛此人虽然与皇弟同谋,但却未成做过一件予国不利之事,就是连朕也想不到,赵豪竟会做出这等蠢事!”
陆安拱手道:“圣上,那蜀国细作现已被展鹏缉拿归案,正关押在天牢里,所以蜀国未成得到任何消息。”
世宗欣慰地笑道:“好!对赵家可要分而治之,象赵涛之类,若是无卖国之举,又能识进退,只要献出非法所得与其族人强占的田产,就让他们解甲归田,也让其余一些为善的世家知道,朕并非是不分青红皂白,是世家就斩尽杀绝的。”语气一顿,世宗用不肯退让半点的神情,道:“若是命案在身、卖国之人,定斩不赦!”
“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到!”
当下,世宗笑呵呵的结束刚才的谈话,道:“她们肯定是来询问云轩的事情!每日的这个时辰都会到朕这里,准时得很啦!”陆安笑着回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此乃常情。况且,殿下也是第一次领兵,就是老臣也为殿下有些忧心!”
对云轩知道最深的云翔,笑着道:“陆老,您还是为另外两人担心吧。别看现在了无动静,那可是山雨欲来风满城,一动就是雷霆万钧,摧枯拉朽。”
世宗道:“单是他们两人想出那吓人不浅的营寨,就能看出他们的深浅。”
闻此,李颐连连点头,道:“末将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被它夺人的气势,吓了一个愣神,细一回想,此阵华而不实,殿下多是用来唬住王豫他们。看来王豫二人恐怕在殿下手里讨不到好处,反而要吃大亏了。”这阵不仅自己进出不便,而且有人围住,粮草断尽之时不攻自破,只能是用在这次的比试中而已。几人笑语间便将云轩的用意洞穿,此时,云轩却有了新的策略。
深夜,乌云掩月,北风刺骨,离林谕营寨的正北方约两百步,强弩刚刚能及之地。此地一片轻巧急促的走路声和木柴堆积的声音,云轩正亲自领着士兵一语不发的将手中干柴,垒了三十多堆,悄悄地把火油倒在上面。只听得,云轩压低着嗓子,命令道:“所有人等安原路退到百步之外,不可触动先前所设的陷阱与柴堆。”言罢,便小心翼翼的绕过这些,回到小树林中。
见云轩领着兵士回来,严犁迎上前去,低声道:“殿下,火箭、锣鼓都已备好,请您下令吧!”
点点头,低沉有力的命令道:“放箭!”瞬间,两百支火箭,如红色的火蛇,飞向那三十多堆高高的柴堆,当下,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如节庆的火焰映得四周通红。见此,云轩命道:“鸣锣!”
早已忙碌了半宿的兵士,憋了一肚子的不敢大声说话,当即,鼓声金鸣大作,五百人的喊杀声,似乎随着北风愈演愈烈,盖过夜里所有的声响。早已等着云轩消息的云烯,见到林谕营寨附近红色之光冲天而起,也随之命道:“放箭,鸣锣!”
立时,林谕的营寨想是炸开锅一样,熟睡的兵士都没来得及穿上胄甲,拿起木制的武器就冲出营帐,慌作一团。林谕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吵醒,满面冷历的冲出来,一把纠过一个士兵的脖子,阴沉的问道:“劫营的人在何处?”
士兵结结巴巴地道:“世……世……子,小的不知,就……就是听见喊杀的声音!”闻言,林谕大怒,用力的将士兵推倒在地,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喝道:“滚!”
这时,满脸血迹的林峰,向他跑了过来,林谕问:“何处劫营?”
林峰说道:“是有人在我们营寨附近大声叫喊,才让士兵乱成一团,小弟已经将各部都稳住了。”见林谕一脸疑问,道:“血是那些不听话崽子的!二哥,让我带兵杀出去。”
司马治此时也来到这里,道:“将军不可,敌暗我明,那些火堆约两百步,弩箭可及,只管将它射杀就是。”
闻言,林谕觉得这样既不损兵,还可创伤敌人,遂道:“好!三弟,你带人在营里向外射箭,待明日清晨再派人探察。”
第十一章(中)
远处眺望的云轩看着营寨里一片鸡鸣狗跳混乱不堪,叫骂怒斥声不断,许久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嘴角不由向上一撇,傲然一笑。未几,能射到两百步的制式弩箭如暴雨般泼向那三十多堆火焰,云轩大笑不已,哼,果然是有人为林谕谋策,可惜那些陷阱,只能做为明日早晨威慑之用了。
“严犁,今晚他们是不会出来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