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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大家的眼中似乎都冒出了大量的孔方兄。
“小钱，我们捞的东西真的这么值钱？”艇上最年轻的新兵小魏问道。
“那当然，我们捞的全是指挥巡航导弹群的‘领袖弹’。每一群几十个中间只有那么两三个是这种昂贵的可以远程精确导航的‘领袖弹’。”
“要是这‘领袖弹’出了故障或者被击落了，整个一大群导弹不就失去作用了吗？”
“那是没有错的。不过‘领袖弹’是靠整个编队网络环境指挥所有导弹的，在编队中本身只是网络的一个节点，位置并不固定在某个地方，而且每群数量可以不止一个，在一个群中所有的‘领袖’被击落，这个群才算完了。巡航导弹以高亚音速掠地飞行的方式主动选择适当的线路突防，本身目标又小而且采用隐形设计，而由海上超低空攻击岛上的目标肯定会造成预警时间非常少，预警难度非常大。根据美军的测算，防御巡航导弹的攻击不是做不到，而是付出的成本要大大高于部署巡航导弹攻击系统的成本，防御和攻击的投入比例大约在九比一。现在我们的群引导方式的巡航导弹更是把这个九比一提高到九十比一。扔飞刀比接飞刀容易练，一次接住多把飞刀比接住一把更难练，这其实是一个简单的道理。自从双方开始大量使用巡航导弹以来，那么多巡航导弹打出去了，被击落的又有几枚？”
“你懂的可真多啊。” 小魏很佩服。
水手长老王接过小魏的话头：“小钱可是我们整个快艇支队有名的才子。他本人就是学习自动化专业的研究生，现在在我们这里当水兵，是为了取得实战经验。他将来还要深造，支队领导都支持他。”
“魏大哥，你将来是不是要当将军？”
“不。我的志向是进入一个优秀的军工企业，成为武器设计师。我相信上过战场的武器设计师更加优秀。”
……
潜艇部队、战斗机部队、战斗轰炸机部队、导弹部队…现在连快艇部队都频频建功。
“我已经忍耐很久了！”自称是主持空军中最小的、最没有地位和品位的司令部的一位将军却一直在为自己的宝贝机机们的努力争取出战的机会。现在他正在向同机的一位专家抱怨着。
这位自称是飞将军的空军少将名字很气派，叫杨剑（请读者注意，这是整个野骆驼三部曲中出现的仅有的一位将军级人物）。这位杨剑将军粗壮体格，长得一点也不帅，带的部队似乎也不那么拉风—；—；这只空军部队的机群是目前中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中平均机龄最长的，有的战机的机龄与飞行员的年龄差不多。
现在他就坐在这么一架轰6型轰炸机的驾驶员席位上。这架改进的轰6G与早期的轰六相比从六名乘员减少到三名，分别是正驾驶员兼机长、副驾驶员兼领航员、电子防御系统操纵员。现在两位正副驾驶席位后面的电子防御系统操纵员席位上座着一位专家。这次轰炸投弹试验刚刚进行完，这位专家正专心摆弄着坐席侧面的一套迷你橱具，试图品尝一下轰炸机上提供的热咖啡。
听到杨剑少将的抱怨，这位专家说道：“你别太着急，现在让我们来试验这种新式炸弹，显然是为大规模常规轰炸做准备的，说不定很快就要轮到你上场了。哎，我说，那个二位驾驶员，把飞机开稳一点，不要弄撒了我的咖啡……这个轰炸机的其它设备没有什么特点，导航和火控系统简直就是照搬飞豹的，没有什么创意，但是这生活设施可是太好了，我坐过那么多军用飞机—；—；除了该死的歼8系列没有双座的以外—；—；就属这新改进的轰6最舒服，还能吃上热饭，喝上咖啡，吃多了以后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豪华马桶，简直太爽了……”
“那当然，进行长距离飞行飞行训练的时候，最远的能够持续飞行超过12小时。飞机上没有吃喝和厕所哪行。”
轰六是仿制前苏联图16的一款轰炸机，是一款设计很优秀的中型轰炸机，主要缺点就是发动机推力不足，而且耗油非常大，中国的仿制产品发动机比起笨重费油的前苏联六十年代的涡喷发动机还差，寿命还特别短。虽然通过优化气动外形等措施使飞机的飞行性能甚至比原装的图16还有所提高，但一直无法解决前面说的装弹不多，装多了无法装油的矛盾。满载9吨炸弹时飞机油箱不能加满，否则无法起飞，而油箱加满则只能带3吨炸弹。载弹三吨时最大作战半径也不过才一千八百公里，这个指标新一代的飞豹战机也能轻松达到，更不要说生存率等等其它指标了。
早在1970年西飞就提出了深入改进的轰…6I方案，采用四台英国“斯贝”512 …5W涡扇发动机（早期飞豹子用的涡扇发动机）代替原有的两台涡喷…8发动机，其中两台布置在原涡喷…8的位置，另外两台在机翼下吊挂。由于发动机耗油量大大下降，轰…6I航程从原型的5760千米猛增至8060千米，海平面爬升率从原型的18。6米/秒提高到29。7米/秒，效果显著。但由于“斯贝”发动机国产化问题长期无法解决，无法提供那么多“斯贝”发动机，轰…6I方案被放弃。现在，幸福的飞机工程师发现终于有了高性能的国产涡扇发动机可以选择，轰6那一直结构强度大大富裕的强悍体格终于可以配上相应的强劲动力了。
“飞了十二小时以上，那就有一万公里左右了，轰6的两台涡喷8换成了两台涡扇10发动机，立刻就青春焕发了啊。要是换上更适合轰炸机的更省油的大涵道比发动机，那恐怕更不得了。”董涛感慨道。当然，大家都知道选择涡扇10系列发动机是为了后勤方便，这样轰6G可以与主力多用途战机和重型战斗机部队使用统一的动力系统。涡扇10系列发动机的巡航推力比轰六的老式涡喷8大约要大10％，耗油率却只有三分之二，而起飞时最大推力却要大三分之一，使轰六能够轻松地满载燃料和炸弹起飞，而且满载起飞的同时机翼下的两个大型挂架还能加挂两个容量达到2500升的巨大副油箱或者总重量达到6吨的导弹或炸弹。仅更换发动机一项轰6自身就减轻重量三吨多，再加上进一步采取了一些减重措施，比如原导航舱的天窗骨架采用的甚至钢材这样笨重的材料，这次干脆取消，导航舱成为雷达和电子设备舱，驾驶舱仪表和电子系统大量采用飞豹系列的成熟部件，取消尾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的机炮，换成重量更轻的光电自卫系统，起落架的钢制刹车盘换成效率更高寿命更长重量也轻得多的碳刹车盘，等等等等。这两增两减—；—；起飞重量增加，携油量增加，结构重量减轻，耗油量大减—；—；让整个飞机的航程猛增。新改装的轰6G由于飞机自身减重超过4吨，最大起飞重量增加了3吨，航程更是猛增到了8500公里，加挂副油箱可以达到一万公里，弹舱满载9吨炸弹时最大作战半径可以达到2700公里。
“说到航程，现在空军的作战飞机就属我们了。要不是看到我们增加了航程，能够参加战略值班，恐怕就要成为一支消失的部队了。” 杨剑想起自己的部门冷清的过去就不由得发出感慨。老式轰六的效率使装备轰六的轰炸机部队几乎要被空军的领导们遗忘，在空军的领导心目中，轰炸机似乎就是歼轰11，甚至可以是歼10A这样的多功能战斗机；而海军的领导则在隐形飞豹投产的时刻，直接把所有的轰六封存退役了事。但是轰6G的出现改变了轰炸机部队在空军的地位。轰6G可以采用在弹舱内装软油箱、在机翼的两个挂点上使用复合挂架携带四枚空射型“战略红鸟”巡航导弹的方式进行远程战略轰炸，这时轰6G的不用空中加油作战半径已经达到3700公里，加上可以携带25万吨当量的小型热核弹头的空射型“战略红鸟”巡航导弹的3400公里射程，能够对7000公里外的目标进行战略打击。再加上所有轰6G均配备可伸缩式受油管，完全具备洲际轰炸机的远程打击实力。
“战场离得又不远，战术导弹从山东半岛发射都可以打到，用不上你们轰炸机部队了。要是直接让你们去投那些老式炸弹，又怕消耗不起飞机和飞行员。”
“从生产的角度看，轰6价格便宜，结构简单，容易生产，生产线仍然还保留着。轰六飞机的最大生产规模可达每年30架，轰六主要材料是非常便宜和容易加工的高强度钢材和铝合金，就算换发了总价格也不到歼轰11的一半，作战半径却能够大一倍以上，而且完全能够经受大规模战争的强烈消耗。对于这一点，我们空军的高层应该有着清醒的认识。我们这次改装，不过是把比较新的七八十架改了，堆在那里可以捐献零件的还有好几十架。当然了，我们这些飞机不是用来去消耗敌人的防空导弹的，而是为了满足高强度轰炸的消耗的。别看那些小飞机也挂满炸弹去轰炸，但轰炸机的饭碗不是那么容易被抢走的。结构轻巧的多功能战斗机或者战斗机轰炸机如果总是以重载甚至是超载的方式挂武器和燃料，频繁从事轰炸任务，将大大减少飞机的结构寿命，而且先进的战斗机轰炸机本身的价格远远高于轰六这样的落后的轰炸机平台。海湾战争中大批的F16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英年早逝”的。别看这些轰六确实属于落后的飞机，但轰炸机部队终究还算是一个重拳，在火力强度上占据常规武器的榜首。而中国作为大国，需要一支这样的大棒。更重要的，有足够数量的常备轰炸机平台为训练和稳定了轰炸机部队需要的各种专业人才提供了基本物质条件。”
“所以我才说你不用着急啦。我们现在测试的新式炸弹一定可以让你这些宝贝能够一展身手。”
“是啊，要是试验成功，我们可以在90公里外的高空扔炸弹了，而不必要飞过目标上空投弹。这个滑翔炸弹射程这么远，说实在的，我们投弹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自己投出的炸弹好象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点爆炸的景象也看不到。”
“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啦。我们这款‘飞雷’的提升率刚达到7。3：1（注：投弹的滑翔距离是飞行高度的7。3倍，轰6G的实用飞行高度为一万三千多米，因此射程为95公里），只不过刚达到1998年以色列军事工业公司制造的‘模块化防区外载具’的水平。这种炸弹是我搞过的项目里技术含量最低的啦，炸弹上一切都很简化，制导系统不过就是烟盒那么大的一个光纤陀螺模块而已。”
“‘飞雷’的射程确实很爽。不过这个炸弹的精度似乎很一般啦。”
“没有办法，虽然激光陀螺采用了专门的恒温保持电路，用了处理器来校准，但成本卡得很死啊，要求大批量制造的时候的成本与一台好一点的影碟机差不多，简直不让我们这些企业赚钱嘛。其实我也很倒霉啊，当初听说要改装轰炸机，抢着来参加，我提的那些提高隐形方案什么的大家都说成本太高给枪毙了，结果只抢到这么一个任务。”（注：历史上轰6确实有过隐形改进版本，这是真实的。）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弄的这款‘飞雷’，使用简单，投弹的时候设定一个坐标，然后由飞机上的高精度导航系统校准一下就可以了。投出去后即不用管，也不怕任何干扰，自己闷头就扎下去了。虽然你们提供的这种‘半精确制导武器’与现在越来越精确的制导武器相比只能算是垃圾，而且垃圾得很过分，呵呵，不过我喜欢。这才是我们轰炸机需要的家伙，一串炸弹扔下去，抹掉几百米方圆地面上的一切。过瘾！”所谓的“半精确制导武器”就是野骆驼工程队提出来的廉价可靠的，精度相比高精度制导武器要差一两个数量级的武器。比如采用惯性、卫星、光电复合制导的“聪明炸弹”命中精度都在10米甚至两三米以内，而‘飞雷’相比之下命中精度竟然只能达到一百多米。当然了，‘飞雷’的造价只有高精度制导炸弹的几分之一，跟导弹相比甚至只有几十分之一，而且‘飞雷’目前只有500公斤和1000公斤两种大号的版本，杀伤半径都在二百米以上，也部分弥补了精度的不足。
“是啊，你当然能够过瘾了，中国有全世界最大的钢铁产量，最大的化肥产量（注：造化肥的化工原料和技术与炸药差不多），最大的电子产品产量，生产这种笨炸弹还不是象养鸡场下鸡蛋一样快。到时候你老哥要是过瘾了，可别忘了答应兄弟我的事情哦。”
“你放心，好好做你这份造笨蛋的有前途的职业吧，我要是能够真正上前线执行轰炸任务，一定满足你的那个愿望。”
某人被咖啡呛到，无语中。
……
这是空军一次具有历史意义的轰炸行动，是改装以后的轰6I第一次担负作战任务。
东方少将在战前的动员会上发表了具有强烈个人特点的动员讲话。
“同志们，我们今天要出击了。在领受这个任务的时候，上级表示本来不需要出动我们轰炸机部队的。按照原来的计划，经过海军弟兄们密集的巡航导弹攻击以后，这个XX的家伙应该认识到失败已经不可避免了，因为它们的每一条跑道、每一个雷达阵地、每一个通讯枢纽、每一个军用码头都受到了攻击。因此前段时间在国际调停下，我们谈判了。其实我们的要求并不高，只不过要求原来属于中国的琉球非军事化，我们中国就不占领它了，只要求对于干涉中国统一的内政的事情必须承担责任并赔偿战争损失。再说一个小小的国家，如果真心和平，不搞扩张，就不必要搞那么些大型军舰，一千吨以上的就没有必要搞了，如果防务上有困难，我国是可以发扬友好邻邦精神的嘛。其实我们也是为大家着想，弄那么些大军舰放在我们门口，不过就是飞豹和海狼们的靶子，没有必要嘛。”
“笑什么？不要笑，你们什么都好，就是这段时间学习和训练任务太重，有些忽视政治学习，对国际政治理解不够。现在的问题就是这XX的小XX都是一帮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导弹打得虽然痛，但是不够狠。要让它具备几十年前就该有的战败国的自觉，非得要好好敲打它，让它在我们手里尝尝完败的滋味是什么。”
“要敲打这条疯X，让它要么理智一些要么干脆昏倒，最有效率的大棒还属我们轰炸机部队。导弹虽然说指哪打哪，但是杀伤力很不够啊。这不，谈判期间暂时停火才几天，人家的飞机跑道就修起了，飞机制造厂新飞机又出笼了。要我说啊，还是轰炸机最爽，一次能扔好多炸弹。炸弹多便宜啊，即使是最便宜的巡航导弹，换成高级的制导炸弹，恐怕能换上一大堆了，那扔起来才过瘾。这次轰炸机部队把炸弹投到敌人头上，对于我国的对外战争来说，是历史性的第一次。二战期间中国空军跨过海洋在敌国领空不过只扔了几张传单而已。我们这次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来真的。要不那XX的总不服，要它反省战争罪行，它总觉得我们中国没有轰炸过它，没有真正打败它。”
“让那些开小飞机的兄弟们都眼馋一下，因为只有我们才能把一个机场、一个军事基地、一个军火工厂从地图上抹去。兄弟们加油，赶的快的话今晚还能出第二波，多扔上一批炸弹。炸弹可有的是，大家不用替我省。刚才，在我们前面，已经有好几百枚导弹打出去了，这些打击机场和防空系统的导弹是为我们开路的。现在就让我们出发，让我们今晚打头一波的的轰炸机机师把这300吨炸弹扔出几千里去，推平地图上画的这些圈圈。” 让杨剑少将没有想到的是，执行多次任务以后，渐渐地，“把XXX推平”成了轰炸机部队全体官兵的口头禅。就连战友们问到是否找女朋友成功时，都用同样的腔调询问：“怎么样？这次给介绍的对象不错吧？有没有信心把她推平？”（请注意，读者如果不是轰炸机部队的请不要如此，否则被野蛮女朋友或者老婆大人推平后果自负。）
很快各机组登机准备。挂弹车、加油车、空调车、氧气车等各种车辆一片忙碌。特别是跑道旁边码放的大批黝黑发亮的炸弹。背上一快长条状的装有折叠弹翼的突起看起来并没有太影响炸弹流线型的的身材曲线，看起来还是很协调。正是这优美的外形使高空投掷的炸弹最高的滑翔速度能够超过音速，配合适当的引信，能够对坚固的目标或者地下工事进行有力打击。
一号机组与其他机组做着同样的准备工作，不过这个机组并不止三个人。机组的飞行员兼机长就是杨剑少将本人，机组除了副驾驶，防御系统电子战操作员以外，另外还多了董涛这个乘客。原来杨剑答应董涛的那个愿望就是真正上一次前线。
当然了，杨剑开始并不想带董涛去，但是董涛一方面以绝交为威胁，另一方面提出充分的理由：显然杨剑本人是一定会在第一波出击就去的，而董涛如果搭顺风车，哦不，是搭顺风机一起去，如果该飞机没有出事，两人一起回来，杨剑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如果飞机出事，反正杨剑本人也回不来了，正好也不用交代什么了。
就这样，董涛得尝所愿。虽然并不是什么高级的公务舱座位，甚至不是经济舱坐位—；—；其实就是在马桶上安装的一个加座而已，而且最终也不可能看到一队轰炸机把近百公里外的一个目标区域变成了“月球表面”那样的荒凉和全是大圆坑的壮观景象。飞行过程简直比乘坐普通的乘座民航机还要枯燥，区别只在于机舱里可以看到各种显示屏和仪表的暗光，听到几句简短的口令而已。但是，董涛还是感到这是他无数次搭乘作战飞机的奇异经历中最值得纪念的一次。多年以后，他回忆起来，仍然认为这次飞行是一个“铝杆航空迷”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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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纪念二战胜利60周年的纪念日。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德国总理说对二战中德国所犯下的罪行，德国人的反思将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反观曾经给我们造成最大伤害的另一个“战败国”，总觉得认罪已经够了，觉得中国人、韩国人怎么这么烦—；—；还不是因为它觉得我们没有真正把炸弹扔到它的头上，没有真正彻底地打败它。现在的它在无耻地教育小一代否定和忘记战争罪行，“羞涩”地造着航母，早早就储存好军用级的核原料，大方地把台湾划进“自慰队”的防御范围……
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强，总有一天我们会用某种方式，也许是战争，也许不是，去打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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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口水炸弹也疯狂
在巡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