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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买。”宋仪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睛仍是不住地在少妇身上瞟来瞟去。
少妇脸一红，道：“那请大人给我一百枚大钱，我就把小女交给大人。”
宋仪啧啧叹道：“亏你也是一个母亲，就这么狠心抛下自己的女儿不管么？”
少妇双眼一红，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哽咽道：“那有什么办法？女儿迟早是要被卖掉的。”
宋仪温言道：“别伤心，有我呢！你的家在哪儿，带我去见你丈夫。”
少妇避开宋仪的目光，羞涩地道：“你想干什么？”
“一会儿到了你家你就知道了。”宋仪邪邪地一笑，意味深长地道。
少妇脸“刷”地红了。轻轻地道：“我丈夫不会答应的。我家就在附近，你要来便来吧。铃儿，来，跟我回家去。”
小女孩哪里知道这两个大人在打什么哑迷？只道自己不要被卖了，欢天喜地地跟着母亲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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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请留步。”一个声音从方璇身后传来。
方璇转身，只见一个侍郎打扮的官员从轿中走了出来，方璇忙向其拱手行礼。
那侍郎连忙还礼，道：“鄙人王允，久闻方璇太名，只是一直无缘拜见。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大人送在下这么厚的一份礼，在下无功受实录，实在有愧啊。”
方璇一愣，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您就是钦差王大人。幸会幸会。大人之名我早有耳闻，一向心仪得很哪。一点点小意思只是当见面之礼，用来孝敬大人的。大人不嫌礼物寒酸，已经是够给我面子了，还说什么有功无功的，那可真是太见外了。”
王允见方璇说话如此乖巧心中大喜。道：“人都道方太玄为人豪爽，仗义疏财。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方大人这个朋友，我王允是交定了。”
方璇忙又客套了一番，心中着实鄙视王允这些人。
为了牧马城，方璇这几年上下打点花了不知道多少钱给朝庭里这帮贪官，这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无耻勾当，没想到朝庭中人不以为耻，还洋洋自得。方璇也落下了个“仗义疏财”的“美名”。方璇心中恨恨地想，就你这种贪官，放在我牧马城里，就是一根绳子吊死城墙的份——脸上当然不会表示出来。毕竟以后许多事情还复明仰仗这些“蛀虫”们。
两个瞎聊了几句。王允突然叹道：“今次幽云大旱，圣上心挂百姓，特地派我前来调查民情。所到之处只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我心甚忧啊。”
方璇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想你这家伙一路上定贪了不少的钱财，答应不把此处的灾情上报，所以良心才会受此谴责，又怨得谁来？
只听王允道：“今天我见你属下救助弱女。我心实为感动，若天下人都能有如此善心，则天下太平，百姓太平啊！”
方璇“嗯”了一声，等王允下文。
王允接着道：“我也想学学太守义举，那个幼女，能否由在下代为照顾？我必待之如亲女一般。”
方璇总算明白了王允的意思。王允哪是什么心痛灾民？无非是想向他讨那小姑娘。那小姑娘远远一瞧便知是个美人胚子，奇货可居，王允必是想养这么个“义女”为自己日后的政治资本，以备不时之需。
方璇只觉得一阵恶心，越发看不起王允。笑道：“原来王大人念念不忘救灾救民，一片悲天悯人之心真令我等感动啊！不过王大人请放心，我心中已有计较，定能救这一城灾民。”小姑娘如此可爱，怎么会送给你种禽兽！
王允一怔，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方强笑道：“如此最好，那我代这一州的苍生百姓谢过方太守了。不知方太守有何良策，王允愿闻其详。”
方璇笑道：“我先卖个官子，一会到了醉仙楼王大人便自会明白。到时还请王大人帮忙说话哟！”
王允连连点头：“一定的，一定的。”
方璇微微一笑，一股自信心由然而生：醉仙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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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有客人来了。”少妇朝里屋喊道。
“你这个贱人！铃儿在哪？你要敢把她送人，我剥你的皮！”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接着，一男子蓬头垢面地跑了出来，看到铃儿还在，顿时堆下了笑脸：“对不起老婆，我错怪你了……这位大人是……？”
少妇不语。
“我来帮你还赌债。”宋仪诡异地笑了笑。
“呃……”那男人一愣，迟疑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欠了别人赌债么？我帮你还了。”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那男人喜出望外。连连磕头称谢。
“这是一颗金豆子，你的妻子和女儿跟我走。”
那男人猛地一怔。
“休想。”那少妇突然道：“我丈夫是不会答应你的。”
“放屁！”那男子猛地跳起来，朝着少妇就是一耳光：“人就是你带来的，还说什么好话？”
少妇被扇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
那男子还要打时，宋仪朝跟来的卫兵使了个眼色，那卫兵冲上来一把拦住了那男子。
“交易完成，她便不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权力打她。”宋仪轻轻抱起少妇，微微一笑：“只有我有。”
那男子一愣，大吼一声要冲上来，却被卫兵制服得死死的。
“我不卖！”那男子大声嚷道。
“那我再给你一颗！”
宋仪抛出一粒金子，落在男子的前眼。那男子顿时傻眼了。
“你若不同意也行，我不强迫你。过得几天还不了钱，你等要债的人剥你的皮吧。”宋仪轻轻一笑。
“我把女儿抵给他们。”男子勉强道。
“你这个蠢货！”宋仪上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衣襟，恶狠狠冲他说道：“你以为你卖完你女儿就没事了吗？赌场的人有本事逼你卖掉你女儿，迟早会逼你把你老婆也卖给他们！你信不信？”
那男子被宋仪狰狞的面容噎得一怔。宋仪却马上回复了他那平常的温文尔雅的模样。
宋仪弯腰拾起地上的小粒金，轻轻地在男子眼前抛了一抛，温和地道：“我全是一片好心。本来我可以让我的卫兵把你的妻女强抢过来，但我不。因为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情。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只要你有脑子，也知道有了这些钱，你将不会被穷困所逼，不会因为欠债把自己的妻女抵押掉；有了这些钱，你可以做很多事，你可以置两亩薄田，也可以开个小铺，从此衣食无忧；你可以再去娶一房媳妇，生好多好多儿女，每个都可以快快乐乐地长大，不用成天担心哪天会被人拿去做抵押。也可以放高利贷，把别人的妻子抢过来。你说呢？”
那男子咽了一口唾沫。
宋仪叹了口气：“人活着得有尊严，但尊严不是自己说有就有的。只有你成功了，别人才会对你尊重。若为了一时赌气，放弃了日后可能的成功，潦倒终生，没人会尊重你。可若是能忍一时之气，发奋图强，他日功成名就，没人会说你没有尊严，明白吗？”
男子懵了。
“再说一遍，我不勉强你，你卖是不卖？”宋仪微微一笑，道：“是男人，就爽快点。”
“……卖。”那男子艰难地说道。
“夫君！”少妇绝望地喊道。
“成交！”宋仪马上应道，将银子塞到男子手里，生怕他反悔。
那男人双手捧着那两颗金豆子，看着宋仪和自己妻子远去的方向，突然双膝跪下，痛哭流涕。
宋仪轻轻地搂住那少妇，温柔地道：“事情过去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奉献一辈子，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少妇含着泪点点头。
宋仪道：“你的女儿，从此就是我的女儿了。我叫宋仪，宋景玉。女儿就随我的姓叫宋歌吧。等她长大了，我再给她取个字号。你看看，她才这么大就长得这么漂亮，我看她长大了保管跟她妈一样迷死一大群男人。”
少妇“卟哧”一笑，脸一红，心情也好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宋仪问道。
“我……奴婢殷氏，无名。”少妇轻声道。
宋仪一笑：“什么奴婢啊，我都收铃儿作我的女儿了，你还能做我的奴婢吗？我的夫人，没有名字可不行。”
宋仪寻思了一会儿，道：“就叫殷颜吧。字嘛……我看，字丝雨吧。殷颜殷丝雨，嗯，行，还不错。”
少妇脸红到了耳根：“我哪里配有字……”
宋仪轻轻吻了她一下，心中充满幸福：“什么配不配的。你以后就叫殷颜殷丝雨了，记住了？”
殷颜红着脸点了点头。
（PS：关于王允。历史上王允因设计诛董卓，其忠勇为历代人们所称赞。然在此之前，先后有十常侍乱政、何进乱国等一系列大逆不道动摇汉朝根基之事，但见蔡邕、卢植等上书，未见王允有一言救国。王允诛杀董卓后，更与品行恶劣的吕布同流合污，挠乱朝纲，可见王允诛杀董卓根本不是什么忠君爱国，而是由于董卓的专横跋扈损害到了王允的利益王允才动加害之心。可惜一代绝世奇女子貂蝉，被王允的一已之私葬送了一生。
董卓死后，因董卓而被无辜牵连者不可胜数，大文人蔡邕亦被王允所杀，足见王允的凶狠残暴并不亚于董卓。只是此人并无董卓的智慧，又不懂得省时度势，以为控制了京城就万事大吉，最终还是被董卓的老部下所杀。王允和董卓的争斗，谁也不是胜者。）
（PS：谢谢读者“灵魂毁灭者”给我提出汉朝货币换算的BUG，现在已经改过来了，谢谢大大！！）
下回预告：
张山认出那声音，当下勃然大怒道：“小畜生，给我滚上来！”
…………
方璇微微一笑，抓住小孩右腿往上一提。小孩立身不住，摔倒在地。
…………
“啊……你儿子是张飞？！”
…………
“你个窝囊废！”宋仪走出浴室，狠狠地朝自己骂道。
———————《第七回 少年张飞》
第七章 少年张飞
涿县，北杏街，醉仙居。
一番虚伪的客套后，王允坐了首席，孟肃、方璇分坐王允下首，涿县的各富豪也都找到了自已的位置，一时杯来酒去，热闹非凡。
方璇正琢磨着怎么向孟肃开口要人，楼下突然响起了打斗之声。不一会儿，一个大汉抱头窜了上来。
醉仙居老板张山也在楼上陪席，见有人乱闯醉仙居雅座，刚要开口责问，不想那大汉却冲到张山跟前不住磕头，不停地道：“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张山大是奇怪。仔细看到大汉，却是前两日在醉仙居吃白饭不给钱还当众撒泼的无赖刘小四，不由得一愣。
“好好认错，不然下回绝饶不了你！”楼下传来一个清脆的童声。
张山认出那声音，顿时勃然大怒道：“小畜牲！滚上来！”
方璇好奇心起，往楼梯口瞧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慢吞吞地走了上来，满脸悻悻之色。
“跪下！”张山气得直哆嗦。
“我又没错！”小孩倔强地道。
“你……”张山脸都气青了。眼见涿县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在看他们父子俩的笑话，让他从此面子往哪儿搁！
“畜牲！只会和别人打架！”张山骂道：“总有一日会把小命送在你那爆烈的脾气上头！”
“可这厮在我们酒馆里撒野，又岂能放过？”小孩不服气。
方璇大感兴趣。这么强壮的大汉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打得磕头求饶？那小孩也太厉害了。
张山还要骂，方璇劝道：“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就饶他这一次吧。这是你的公子吗？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将来必定大有出息啊。”
张山哀叹道：“什么出息啊！不过就是一沽酒屠猪之辈罢了。我从小就教他多动脑子少动手，还曾特地请有名的先生教他写字画画来磨练他的性子，可这小子却是怎么也改不了他这脾气。今日冲撞宴会也不过是添一笑料，若还这样胡来，他日闯下大祸，小命也未必能保啊！”
方璇笑道：“我倒很喜欢这孩子。凡事都有两面，令郎性格豪爽，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啊。”
张山心中一动，道：“久闻方使君博文强识，学究天人，可否让小儿跟随大人外出长点见识？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之事，并非单纯武力便能解决。”
孟肃、王允率先拍手叫好，方璇也甚是喜欢这孩子，笑着点点头。
张山大喜，命那小孩向方璇磕头。哪知小孩却一撇嘴，表示看不起方璇，不愿跟他。方璇笑了笑，对那小孩道：“要不这样，你若能打得过我，便不用磕头跟我回牧马城，如何？”
小孩的一对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方璇，突然伸出小拳头来“呯”地向方璇打来。
方璇身体轻轻一侧，避开小拳头。小孩一击不中，跟着上前手脚并用地向方璇招呼。
方璇暗暗称奇。这小孩身法、拳脚功夫都很不错，最为难得的是他天生的神力，大得连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难怪那大汉会被这么一个小孩子打得七荤八素的了。
小孩见攻击久不奏效，愈发狂躁起来，突然大叫一声，一头向方璇撞来。
方璇伸手往小孩的小脑袋是一按，外旁边一推，小孩刹不住脚往外跌去。那小孩连忙刹住身形，右腿朝身后踢去。
方璇微微一笑，抓住小孩可腿往上一提，小孩再加站不住，摔倒在地。旁边立即传来了喝彩之声。
小孩一声大喊，还要冲过来。张山一把拉住他儿子，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人家方使君镇守牧马城抵抗匈奴使之无法南进半步，你以为你能打得过他么？还不快给方璇磕头？”
小孩停住脚步，天真无邪地问道：“你真的打过匈奴兵么？”
方璇微笑着点点头。王允道：“牧马城军力天下闻名，你若是当个统率三军的大将军，跟方城守走准没错儿。”
小孩大喜，马上给方璇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道：“我要去。”
张山见方璇如此喜欢这孩子，乘热打铁地道：“不如方使君从此收犬子为义子，让他改名叫方飞罢。”
方璇甚是欢喜，点头笑道：“行，这个干儿子我收定了，不过姓就不必改了，还是让他叫张飞吧……啊？！你儿子是张飞？！”
张山一怔：“怎么了？”
方璇感到一阵晕眩。不会吧，凭白收这么一干儿子，真是赚大了。
不过……应该是重名吧？方璇嘀咕道。若他真是张飞的话，那现在岂不是到了东汉末年了？可是东汉末年那个皇帝不是什么“献帝”吗？不是现在的灵帝啊！嗯，对了，这一定是重名。方璇暗暗对自己道。
酒宴继续。宴至酣处，方璇笑着敬了王允、孟肃一杯道：“我看今年涿县受灾颇重，不知知县大人有何打算？”
孟肃看了看王允，只见他笑迷迷地喝酒，一声不吭，只得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道：“涿县之灾，本县也着实头痛，还请方璇从牧马城多拨点粮食救济救济本县啊。”
方璇又敬了王允、孟肃一杯，方笑道：“仅靠赈灾救济并不是办法，灾民们坐吃山空，消耗极大，牧马城再富也养不起啊。”
孟肃一怔，愁眉苦脸地道：“那怎么办啊。”
方璇笑了笑，干了杯中之酒，方道：“我倒有一法，可救这一带灾民。”
“愿闻其详。”王允平静地道。
“我想把灾民都集中起来，迁往牧马城由我牧马城统一进行赈济。牧马城乃中原抗击匈奴的前线，地广人稀，这些灾民正好可用来开垦荒地、守备国土，不但解救了灾民，同时也能扩展大汉疆域，抵挡外患。”
孟肃一阵沉呤。方璇朝王允使了个眼色，王允会意道：“嗯。我看孟大人也无法救这些灾民，方大人的提议可谓一石二鸟，我双手赞成。”
王允是钦差，他都发话了，孟肃哪里还敢不答应？忙点头道：“是……方大人所言极是……只不过……方大人把人都带走了，那我这个县令还怎么做啊？”
王允不耐烦地道：“万一灾民暴动，你这个县令还怎么做？”
方璇真想亲王允一口！笑道：“孟大人同意的话，我愿以上等檀木香炉一个相赠。”
王允羡慕地道：“孟大人还不快谢谢方大人？牧马城的檀木香炉做工精细，质量上乘，用才名贵，乃牧马城有名的三十二贡品之一，我也只在宫中才看到过呢。”声音里分明有着妒忌的意思。
方璇微微一笑，在王允耳边道：“一会儿请王大人到驿馆小坐一会儿，我另有感谢。”王允这才大喜。
孟肃沉吟半晌，终于道：“行，一切但依方公所言就是。来，干了这杯。”
方璇、王允同时大喜，举杯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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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着花瓣的热水温柔地浸润着殷颜的每一寸肌肤。殷颜抱膝坐在澡盆里，怔怔地发呆。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殷颜那迷人的脸庞，消失在澡盆里。
“丝雨。”宋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望着木鸡似的殷颜温柔地道。
“……主公。”殷颜猝不及防，一惊之下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迷人的身材顿时一览无余。
宋仪抚摸着殷颜光滑的肩膀，按她重新坐了下去。
“还在怪我吗？”宋仪问道。
“没……没有。”殷颜连忙摇头，勉强地笑了笑。
“我刚才在哭，我看到了。”宋仪叹道。
“我……刚才花瓣入眼了。”殷颜分辩道。
“丝雨。”宋仪看着殷颜的眼睛，诚恳地道：“没必要骗我。他是你的第一个丈夫，你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连孩子也这么大了，怎么会没有感情？我知道我这样耍手段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很卑鄙，很无耻。但他真的不配当你的夫君，你早晚会毁在他的手里。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我答应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还有铃儿，我会看她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我要教她识字、明理，让她成名天下闻名的才女。”
宋仪怜惜地看了看水中殷颜的倩影，长叹一声转过身去道：“在你没有彻底做好让我取代你丈夫的准备前，我不会强迫你的，你放心。”说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你个窝囊废！”宋仪走出浴室，狠狠地骂自己道。你买下她，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吗？她明明就已经完完全全available（可用的）了，可是为何一进去心就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难道你还真的爱上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吗？连个女人你都搞不定，还说什么搞定天下？shit！
宋仪狠狠地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这些不愉快全都赶出大脑似的。客厅此时人声鼎沸，估计方璇已经回来了，还是先去问问今天宴会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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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妈呀！”方璇突然一愣：“他不会真是那个张飞吧？”
“你听过 the butterfly eff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