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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宋仪听得宋歌微微呻吟了一声,忙凑上前看。只见宋歌已经醒了,正睁大着一双妙目欣喜地看着自己。宋仪不由得从底里涌出一阵无助感。
“要不要喝点水?”宋仪柔声问道。
“嗯。”宋歌快乐地点头道。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啊?”宋仪看着宋歌喝水,轻声责怪道。
“嗯。”
宋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刚才自己在说废话,只得叹了口气,换一种语气道:“我真服了你了,你总是能找到让我和黛雅分开的方法。”
“嗯,”宋歌抹抹嘴,把茶杯递给宋仪:“我喝完了。”
宋仪恼道:“铃儿认真点。我在跟你谈正事。”
“嗯。我在听啊。”宋歌一本正经地道。
宋仪不禁泄了气,接过宋歌递过来的杯子,道:“这次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大夫说若不是我急救及时,你恐怕已经……你怎么可以自己把自己伤得那么严重?听我说铃儿,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生是好?”
“我不怕。”宋歌摇着头笑道:“我一点也不怕啊!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割得浅了的话,你反而不会理我了。”
宋仪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就是我的守护神。不管是从前出走时遇到强盗,还是遇到黄巾军攻城,还是这样割脉,你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来救我。所以啊,只要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宋歌幸福地偎依在宋仪的怀里,温柔地道。
宋仪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怎么和家里人沟通起来这么困难?!一把推开了宋歌。
“你干什么?!”宋歌一脸的不悦。
“听我说,铃儿。”宋仪鼓起勇气正色地道:“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这对谁都不好。还有,以后对黛雅好一点,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妈妈啊!”
“我不答应!”宋歌大声地道。
“铃儿!”
“那个女人跟你都说什么了?让你突然之间对她那么好?”宋歌生气地道。
“突然之间?”宋仪气极反笑:“真是笑话!她是我妻子,我难道不应该对她好吗?”
“不应该!”宋歌大声道,只噎得宋仪一怔。
“你应该对我好!”宋歌的声音中已带着一丝哭腔。
“别傻了!放清醒点!”宋仪生气了:“你是我女儿!”
“我不是!我跟你一点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宋歌顶撞道:“你要是觉得这是我们之间的障碍,我可以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胡闹!”宋仪气得直哆嗦。
“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宋歌生气地和宋仪对视得,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宋仪揉着脑门子,他真的招架不住了。宋仪看了看对面黛雅的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黛雅在等我回去!宋仪长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平静地道:“铃儿你听我说,这世上很多事情我们无法改变,只能改变自己。我爱你母亲,所以我没办法把你看成……女儿之外的人;黛雅再怎么说也是我妻子,我不能对不起她,更何况我也爱她。所以,请你明白一点,我们俩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宋歌脸色惨白:“你不再要我了?你在我母亲灵前发过誓不会不要我的!”
宋仪急忙道:“我没有不要你……”
“你就是不要我了!”宋歌伤心地道:“你忘记了对我母亲的誓言,所以我母亲才会自杀;如今你又要抛弃你对我的承诺,不再爱我了,我也只能跟我母亲走了……”
宋仪脸都吓白了,正要说话,宋歌有力一把扯开了绑在右手手腕上的绑带。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宋仪再也顾不得别的,一把抱住宋歌,手忙脚乱地帮她止血:“傻孩子,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们母女俩了?当年是你母亲误会了我的意思才会走上那条路,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出要跟你母亲走的傻话来?”
宋歌伤心地扑倒在宋仪的怀中痛哭流涕:“那你以后不可心再说那样让我引起误会的话来。”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宋仪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含着泪好生安慰宋歌。
宋歌出了那么多血,早已经精疲力尽,在宋仪的怀中哭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宋仪不敢动,轻轻地抱着她,又看了看对面房间里的灯光,身心俱疲。
宋仪啊!你到底该怎么办?
宋仪啊!你自己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宋仪不住地扪心自问,却找不到任何的答案。夜,很深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对面房间里的灯,灭了。整个家顿时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宋仪的心,也在这黑暗中不住地下沉,下沉……宋仪下意识伸手在黑暗中抓了一把,当然什么也没能捞着,什么也无法挽回。宋仪此刻的心,就如同那子夜的露水一般,冰冷而脆弱。
宋仪在一霎那突然十分地怀念起在美国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来,怀念和自己离了昏的妻子,怀念自己那到两岁还不会说话的傻儿子,怀念家里那条叫汉姆斯的宠物小狗。
宋仪心血来潮地突然特别怀念自己那心爱的宝马轿车。如果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它一眼,那该有多好啊!宋仪在黑夜中尽情地流着泪,心想。
估计是不可能了。不过,如果努力的话,也许牧马城能造出世界上第一辆机动车——火车来。宋仪想及此,不由得大为激动,将宋歌轻轻放在床上,点燃油灯,铺开纸张,凭自己对汽车结构的记忆,开始构建火车图样。
若能亲眼看见火车出世,我死也无憾了。
(完)
问爱情究竟为何物
寂寞啊,空虚啊!
雨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打着哈欠。自从迁都到了长安后,李儒便率部将钟繇㈠、徐荣、臧霸等北征西凉的马腾、韩遂去了。雨卿乘着长安内部权力真空之时大肆捞权,将部下高顺、徐晃、余波等都相继委以重任,并秘密发展了一大批新的共和党党员。像名震一时的袁涣、崔琰㈡等都在雨卿如簧巧舌和雍容风仪下心甘情愿地归顺在吕布的门下,雨卿之名也在朝庭中声名日盛。
不过所谓有得必有失。雨卿为了秘密建立自己的势力,少不了日夜操劳,连化妆这项雨卿最喜欢的“娱乐”也因此被削减了不少时间。虽然成果显著,但生为女人,每天去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却把女人最爱做的化妆、逛街丢在一边,有时偷得半日闲静下心来想想,也觉得特无聊。
说起来,也有很长时间没调戏男人了吧?雨卿幽幽地想,其实论长相,自己手下倒是不缺帅哥……
窗外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雨卿的思索。一个好听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夫人。”
“司马凉吗?进来吧。”雨卿叹了口气,这小帅哥,来得还挺是时候嘛。
司马凉走进屋来,看见雨卿一副刚刚睡醒、衣冠不整的样子,不由得一怔:“夫人,您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出来了。”
“啊?哦,”雨卿想起来了。
“温侯他……最近的确和一个女子最近交往比较密切……”司马凉脸上一阵尴尬。他好歹也是个军人,雨卿却让他打听这种难堪的事,这实在让他很为难——而且这种对女人非常不利的消息,他真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雨卿并没有像“正常”女人一样听到这种消息后又哭又闹,反而平静得令他琢磨不透——雨卿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虽然决定和牧马国走在一起,但总归对她的丈夫有一丝歉意,如今听得吕布去勾引别的良家妇女,她的心中反倒是一片释然。
“那个女人是哪儿人,长得什么样子?有我好看吗?”雨卿微笑着问司马凉。
司马凉瞟了一眼床上满是媚态的主子,顿时脸上绯红:“呃……那女子好象是董丞相府的人,而且……好象是董相新纳的侍妾。”
“哟,不错嘛。”雨卿倒是有些意外:“他胆子倒是不小——记得上次他调戏宋宪的老婆,被我臭骂了一顿,说好马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么连你的座骑都不如——他倒是改过自新了,跑到董相家吃草去了。对了,那女的一定十分好看吧?跟我比怎么样?”
“呃……”司马凉为难地道:“她是董相的侍妾,我也见不着啊……不过听董相的家人说,她长得就跟天仙一样好看——当然,她再怎么好看也不可能比得上夫人的……”
“哦?你真的这么认为?”雨卿挑逗道。
“……是。”司马凉没脾气了。
“哦……”雨卿若有所思。
“夫人!”司马凉心底丝丝发凉,只得硬着头皮道。
“怎么了?”雨卿笑问道。
“我想求您帮一个忙,”司马凉道:“我……我看上一个姑娘了,请夫人帮我做主。”
“哦……”雨卿只得点点头,心想这小帅哥倒是很机灵的嘛。笑问道:“是哪家的小姐?”
“是……是左中郎将蔡邕之女,叫蔡琰㈢。”司马凉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蔡姐姐啊……我们小时候还是闺中密友呢!”雨卿笑道:“也难怪令你着迷,像蔡姐姐这样的美人,我尚见之犹怜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司马凉害羞地挠了挠头,道:“那天我在街上闲逛,正好她也和她侍女外出。我第一眼看见她便打心里爱上了她,于是……”
“于是怎么了?”雨卿笑道
司马凉不好意思地道:“于是我就过去跟她打招呼喽,她不理我,我就一个劲地缠着她和她的侍女。后来一直跟到她回家才知道原来她是高阳乡侯的女儿。然后接下几天我都守在他们家门口,等文姬……她出门。”
“她有没有理过你?”
“没有……不过,”司马凉忙道:“我知道她是对我有意思的。”
“哦?”
“因为……因为她也并没告诉她爹外面有人等她啊,也没派人来赶我走,每天也都有固定好时间出门,这不是对我有意思是什么?”司马凉道。
“就凭这?”雨卿笑了笑。
“……就这。”司马凉怏怏地道。
“那我看你还是继续每天守在她门口吧。等哪天她开口对你说话了,你再来找我也不迟嘛。”
“来不及了啊。”司马凉急道:“她就要出嫁了。”
“是吗?”雨卿也是一怔:“她怎么没派人跟我说?她要嫁给谁了?”
司马凉愁眉苦脸地道:“听说是一个叫河东卫仲道的人。也不知道高阳乡侯为什么这么轻率地就把她女儿嫁给一个她从没见过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雨卿皱着眉头问。
“是文姬让她的侍女告诉我的。”司马凉道。
雨卿惊讶地看着司马凉。蔡琰让侍女告诉她要嫁之事,明显是对他有意思,希望他在她出嫁之前去她家里提亲嘛!看来这司马凉还真不是一般迟钝,如果不是今天受自己的刺激才把这事讲出来的话,蔡琰可真是要托负错人了。雨卿笑着摇摇头:“这样吧,一会我让袁涣……不,一会我找我那老爹帮忙,让他帮你去蔡府提亲吧。蔡姐姐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可不忍心让她委委屈屈地嫁给自己不想嫁的人。”
“真的?!”司马凉喜出望外。
“瞧把你美的。”雨卿笑道:“给我备轿,我回娘家一趟。”
“是!”司马凉马上向外跑去。
“真是的……哎等等,回来!吕布看上的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叫殷铃!”司马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殷铃儿?银铃儿?有意思的名字。外面又传来司马凉兴奋无比的声音:“夫人,轿子我叫好了。”
雨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多么美好的年轻人的爱情啊!看来我是老了,再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激情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黛雅怔怔地看着推门进来的方璇,脸色有些苍白。
方璇躲避着黛雅的目光,低声道:“对不起,公务太过繁忙,直到现在才来看你。”
“没什么。”黛雅微微一笑:“国君请坐。”
“啊……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大哥好了,就像……宋仪还在的时候。”方璇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己还是说错话了:“啊……我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已经接受他死的事实了。我能承受,不是吗?以前就有过这样的经历的。”黛雅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出一种疲态的悲凉。
方璇想起被宋仪杀死的莫容单于,心中更不是滋味。眼前这个女人,吃了太多的苦啊!
“对不起,我没能救得了他。”方璇难过地道。
“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尽力了。他自己想送死,别人也没办法不是吗?这是他的命吧。”黛雅忧伤地道。
“对了,有铃儿的消息了吗?”方璇问道。
黛雅摇摇头:“他们大概死在一起了吧,这很好,不是吗?他们终于如愿以偿了。”
“不,黛雅你听我说。”方璇忙道:“宋仪是爱你的,他对于铃儿,我相信,只是一种负罪感,一种责任感。他爱的一定还是你。”
“是吗?”黛雅哀怨地道:“他爱我吗?”
方璇仿佛有种谎言被拆穿的慌乱,手足无措地看着怔怔流泪的黛雅。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我,也曾很天真的认为,那是因为我长得俊俏。可是,我终于知道,宋仪是个什么事都谋定而后动的人——除了铃儿外,那是他的死穴——他其实早在霸占我的时侯便已经考虑好,要用我来作为威慑草原部落的棋子。你还记得那年国庆节宋仪和他的几个学生用计收伏草原部落的事吧?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他跟我说,要我帮忙劝说那些部落酋长们归降,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只是他用来统一草原的一枚棋子而已。”
方璇无言以对,道:“你……其实也可以不配合他啊。”
“我是他的妻子。”黛雅忧伤地回道。方璇默然。
“不过我也跟他讲了条件。我说,不管他是不是把我当工具,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他的话我都会去照办。但是,我求他,就算把我当工具使的同时,起码也把我当成他的妻子看待。我不想吃死人的醋,却更不想永远要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里面。”
方璇沉默不语。宋仪和殷烟、黛雅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点,却不知道黛雅夹在殷烟和铃儿之间受了这么多苦。“他答应你了?”方璇问道。
黛雅一声苦笑:“他答应了,不过却始终没能兑现。后来我才明白过来,我并不是活在殷烟的阴影下,笼罩在我头上的阴影,是铃儿啊。”
方璇静静地听着黛雅轻声低诉,半晌,诚恳地道:“我承认,宋仪对不起你。但这一定并非他所愿,他自己活得也非常痛苦——也许,这真是一个好的结局也说不定,福兮祸兮,谁又说得清楚呢?宋仪欠你的,我帮他还,好吗?”
黛雅诧异地看着方璇,这位身居高位十年却从不娶妻的成熟,优秀的男人,他的脸上,满是诚恳。
黛雅心中慌乱,转过头去。方璇静静地守在她的背后,等她的答复。
“你在可怜我吗?你不是说过只会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吗?”黛雅轻轻地道。
“我爱你。”方璇轻轻地道。
“你错了。你只是将自己错误地代替了宋仪的角色。你‘以为’你爱我而已。”黛雅轻叹道:“别傻了,你知道你这句话要付出的代价吗?你是牧马国的国君。”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遇到多么大的阻力。但我会克服的,相信我,我们会有结果的。”方璇诚挚地道。
“够了。我已经嫁了两个伟人,我受够了这种滋味,明白吗?好好当你的牧马国国君吧,虽然你们灭了我的族,但我仍然认为牧马国是个美好而有前途的国家。我希望看着牧马国统一天下,统一草原。宋仪一死,你的担子更重了,许多以前由宋仪来背的黑锅现在只能你一个人来抗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再相信什么爱情了,找个合适的女孩子结婚吧。你要的,是一个可以母仪天下的女子,而不是我。”黛雅微微笑道。
“为什么不能是你?”方璇有些绝望地道。
“我不想解释,你明白的。”黛雅道。
方璇为之气结。正在这时,门开了,慕容云走了进来。
“姑姑。”慕容云看见了黛雅身边的方璇,顿时一怔。
“云儿。”黛雅点点头:“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慕容云道:“我调到黑色枪骑兵当团参谋了,明天将出发去草原征讨於羅夫,只怕又要有一段日子见不着姑姑了,特来向姑姑告别……这位叔叔是谁?”
“哦,他是……”黛雅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大哥,部队又要远征了吗?能不能……不要云儿去?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方璇一时也不知所措。眼前这个孩子……就是月城保卫战的大英雄慕容云?“既然这样,你去风师看看太史慈那里有什么空缺,先暂时在那边呆着吧。”
慕容云一怔:“您是国君陛下?”
“呃……叫我方叔叔就行了。”方璇脸上有点挂不住,毕竟,在论功行赏上,方璇很是对不起眼前这个“小侄子”。
“谢谢国君,”慕容云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我不喜欢战争,但我不希望因为姑姑的关系而远离战争让别人替我去送死。”
“哦……是这样啊”方璇尴尬地道:“呃,黛雅,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
黛雅温柔地点点头,轻轻搂着慕容云,送方璇出门而去。
㈠钟繇字元常,颖川长社人。受李傕、郭汜重用,对曹操领充州牧作出了重大贡献。归顺曹操后,持节督关中诸军,顺利招降马腾、韩遂等关中将领,居功至伟,曾被曹操比喻为刘邦手下的萧何。与华歆、王朗一起被曹丕赞为“后世难继”的“一代伟人”。他的两个儿子历史上大大有名,一个是钟毓,一个便是钟会。
㈡袁涣宇曜卿,陈郡扶乐人。袁涣是三国时期著名的能吏及大清官,他死时曹操也曾为他痛哭流涕。袁涣之弟袁敏评论袁涣说:“(袁涣)貌似和柔,然其临大节,处危难,虽贲育不过也。”是个很有气节之人。
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好击剑,尚武事,曾拜郑玄为师。乃一代君子,为世人所敬(不过好象没有什么突出的功绩……)。先后受到袁绍、袁尚袁谭两兄弟及曹操的重用。最后因说错了一句话,被曹操所杀,为后世所叹息。
㈢蔡琰字文姬,便是史上有名的“文姬归汉”中的蔡文姬。亦有说蔡琰字昭姬的。有人考证说蔡琰本字昭姬,后为避司马昭之讳而改名为“文姬”。我没找到证据,不敢胡乱猜测,所以这里仍然称蔡琰为“蔡文姬”。蔡文姬的传说想来大家都已经非常清楚,在此我就不多作解释了。
从此之后告别江湖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黛雅正在房里仔细读《周易新解·;医学·;医学免疫学》分册,突然听得门“喀喇”一响,方璇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黛雅一怔:“你什么时候拥有我家的钥匙了?”
“万能钥匙。”方璇笑了笑,拿着手中的钥匙在黛雅眼前晃了一晃,搬过一张凳子,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黛雅对面:“你在看什么书……哈!医学免疫学啊……我可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啊!”
黛雅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