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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长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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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责问:“先生是说我国软弱无力吗?”
“在下无此意,只是指醒贵国不要义愤用事。”
“我却认为义愤正可行事,你难道不懂‘哀兵必胜’之理吗?”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虽有‘哀兵必胜’之说,但也有‘义气误国’之论,我劝贵国要冷静。”
“我国虽去年战事有所失利,但如今军队人数增加了何止四十万,且人人奋勇,战场上必将以一当十。如此紧要关头,岂有退缩之理?”
“贵国军队虽有增加,但军中多为扶梨执锄之手,平时缺乏操练,而那秦国之民已近千万,且秦国之政,一向是国民忙时耕种,闲时为军役,常常演练兵法,如遇战事,则全民皆兵,其顺服朝廷之热情胜过牛马,可谓个个蛮勇,人人争先;贵国以数十万勇民,劳师远涉与数百万蛮兵交战,而且天时、地利都不具备。岂不是以卵击石吗?”
乐成一时无语,一位大将近前说:“我国战将如云,人才济济,如果战术运用得当,定能取胜。”
梁兴微微一笑:“秦国历来重视军事,屡向中原招纳一些善用诈术之徒。中原诸国与之交战很少占得上风。当年贵国赵奢将军也只能与之对执;现在却要深入秦国之土,运用战术取胜,简直是笑话。”
那个将军张口结舌,没了辞对,半天没有说话的乐成此时又想起了理由,说:“如果诸侯联合出兵,定能打败秦国。”
梁兴看都不看乐成一眼,说:“昔日诸侯也有过联盟,可是一遇战事,诸侯间则互相推诿,分分避战,倒使秦国更加嚣张了。”
乐成一脸的不服;“这次与以往不同,秦国的暴行已经引起天下共愤,如果联合讨秦,必会团结一心,一致杀敌的”
“现在中原对秦虽然谴责之声很高,但中原将领常年养尊处优,内心厌战,怎会尽心尽力呢?而且中原之事十分复杂,即使联盟结成,这初结的联盟怎能完善。如果草率出兵伐秦,恐怕徒有声势而已。”
众臣一时无语,周谨乘机上前问:“梁卿士的见地很值得商讨,在下想请教梁卿士有何长远之策?”
“这个说来也简单,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何谓釜底抽薪?”
梁兴本来是在无奈地与狼共舞,但毕竟不是同类。梁兴渐渐舞得形似而神不同,只顾侃侃而谈:“秦国残暴嚣张,是因为其权力集中,暴政通畅;暴政通畅,是因为国民愚昧。所以说,国民愚昧是暴政治国的根本。秦国历来闭关自守,致使民风愚钝;如果现在中原联盟,联合遏制秦国,促使其开放壁垒,那么秦国就很难禁绝中原开化之风气。天长日久,秦风有变,国民醒悟,秦国政体自然会跨掉。另外,还应当维新周礼,制定新法,拥戴天子,去除持政,还民自由……”
所有的奴才渐渐觉得那丑陋的使臣不知地高天厚,脸上的表情变得五彩缤纷:不屑、茫然、诧异、惊奇、惶恐、气愤……李迪则急得心里快着火了,急中生出一智,上前一步向国王启奉,打断了演讲正兴的大兄哥:“陛下,眼下正是耕种季节,可国民人心惶惶,只怕误了农时。臣以为应尽快制定法令,以安定人心。”
这句话反倒提醒了乐成,忙又上前提议:“陛下只要下令出兵,人心自会安定。如不出兵,只怕会冷了国民的心啊!”
众奴才又议论纷纷,梁兴却突然冲小狗屎开了口:“恕在下直言,一是冷了国民之心,二是冒然出兵误了国家。二者如何选择,国王应该不难定夺。”
此言一出,众奴才都惊呆了——丑八怪不但不知地高天厚,更不知天高地厚,敢对老天出言不逊!
大殿上鸦雀无声,殿上的小狗屎下意识地抬手扶一下头上的金冠,似乎告诉梁兴,这东西最重要。
梁兴却没事似地解下酒葫芦,嘴对嘴喝了起来。
周谨打破了沉静,向众人道:“现在,大家都——饿了吧?时辰不早了,我们饭后再议,饭后再议。”
散朝后,众臣出了前门,周谨边走边责怨梁兴:“你太莽撞了,有事咋不先给我通个气呢?我也好给你周旋一下呀。”
梁兴边走边说:“事情紧急,实在容不得仔细考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看姓乐那小子没怀好意。”
“乐国尉也是一心为国,贤弟可不要乱讲呀,意见不同可以讲事实,摆道理,心平气和地说话,切不能出语伤人。你刚才在殿上怎么可以那样呢?幸好你是天子使臣,你若是朝中大臣,就凭你在殿上那样子,说那些话,当场就会有人参你!”
“参我什么?”
“大不敬之罪!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可是,江山不就是君主家的吗?君主该体容到忠言的。”
周谨突然停下,重新打量了梁兴一下,摇摇头说:“真是不可救药!”便愤愤而去。
梁兴感到莫名奇妙,问身边的李迪:“他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脾气一向很好的李迪此时也一脸的不悦,冷冷地说:“谁不知江山是陛下的,这还用你说?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非说出来?”
“我说出来有什么不对吗?”
“在周相国面前,你应该说国家是百姓的,是民众的。相国是国家的顶梁柱。大哥你一向聪明,怎么这点事就犯傻了?”
梁兴大梦初醒,一拍脑门:“呀!我只想着在殿上的事了,却把这桩事给忘了。”
“殿上的事你更砸面子!”
梁兴又不明白了。李迪说:“你知道吗,朝堂之上,最忌讳谈‘自由’二字了,你却谈起来没完没了;再者说,你以为只要为了国王好,就咋说咋做都可以呀?你知道不知道,国王的面子有时比命都要重要。要是抹了国王的面子,你就是再为国王着想,国王也未必领你的情。我知道大哥心里自有打算。可我还得劝你做事得注重方式,太莽撞了啥事也做不成的。”
梁兴一时蔫了,半天,才问:“妹夫,周相国真得生气了?”
李迪看着身边大兄哥的呆样,仿佛看见了一只正在架子上左右摇晃的笨鸭,忍不住一笑说:“周相国是一时生气,他又不是不了解你。”
听到这话,梁兴心里才轻松下来……
(四)
    (四)
赵国的一帮奴才们在出兵讨秦之事上发生了争执,分成两派,即而在盟约的事上也产生了分歧。乐成一派主张以联合出兵为入盟条件;周谨一派则坚决反对。双方争执不下,最后折中决定,向中原诸国发出邀请,请求派使来邯郸共议联盟之事,与期再议出兵之事。
邀请函发出后,各国响应积极,两个月后,各国特使相继赶到邯郸,一时邯郸城里车来人往,官民奔忙,一派热闹景象。
乐成更是忙得不亦乐乎,频频奔走于各大宾馆客栈之间,拜访各国特使。
乐成虽在其他方面偏于主观想像,但在一个方面却是个十足的唯心主义者。因为他极信奉物——财物,认为此物可通神。其实此物是人类共同的追求,只是为官者追求的更加执着而已,而乐成则是追求得狂热,以致偏离了为官之大道,漏掉了“求名”这一重要过渡阶段。对于为官者来说,这是在冒险。
这天,乐成把楚国特使请到府中,在后园亭中设了宴席,并陪那使臣漫步来到亭前。那特使姓项名尚,是楚国显贵,身为大将军,却没有将军的一点形象,给人的印象只有四个字:矮、老、黑、瘦。老家伙却很固执,偏偏扬短避长,弄个硕大的斗篷披在肩上,故意为难那烧火棍似的身条,走在乐成的身边,就像一个成了精会走的招魂帆。
招魂帆进入亭中,见到丰盛的一桌宴席,客气道:“项某何德,竟受乐国尉如此礼遇!”
乐成让招魂帆到上座,笑脸说:“项将军今日屈驾寒舍,令在下十分荣幸,将军就不要客气了。”
项尚四下观望一番,见园子虽不是很大,但山石亭栏错落有序,地上芳草鲜绿,一些奇花争相开放,满园清香之气。亭前有一水池,池中不时有鱼跳跃戏水。中间坐落着一个石拱小桥,倒影在碧波微澜之中,景色十分怡人。项尚不住赞叹:“这小园弄得真不错呀,乐国尉真是个雅士。”
“将军见笑了。”乐成随即举起酒觥弓身对项尚说:“我敬将军一觥,祝将军功成名就,舜袭万世。”
项尚言谢,二人互相敬让,你来我往。乐成口中尽是奉承之辞,说得项尚心情舒畅,酒也喝得痛快,不觉人已半酣。
天色渐暗,乐成吩咐掌灯,家奴在亭外四周的石礅上放盛满松油的陶盆,用火点着,顿时把亭内照得如同白昼。乐成又唤来两个少女,年轻貌美,身着鲜艳,一红一绿,颜色搭配得当,暴露恰到好处。手中各执乐器,到近前含笑施礼,坐在对面石礅上。项尚的目光立时被吸引过去,人也变得精神抖擞。
乐成心中暗喜,问:“将军爱听什么曲子?”
“什么都行。”
乐成示意一下,二女子一边演奏一边唱:“君子阳阳,左执簧,右招我由房,其乐只且;君子陶陶,……”
二女子演唱间娇娇作态,勾得老将军直咽口水,乐成见机问:“将军可听得顺耳?”
“好听好听,没想到贵国有如此美貌的——音乐。”
乐居暗笑,又问:“人是不是也很好呀?”
“人更美丽,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乐成呵呵一笑,摆一下手,两个仙女放下乐器,轻飘过来,分坐在项尚左右。此时的情景像一枝枯枝上分长出一朵红花和一片绿叶,别有一番情趣。乐成向两女子介绍:“项将军英武盖世,今日能与项将军认识,是你俩的福份。”
尽管二女子见那猴子似的人怎么也和“将军”二字联系不上,二女还是一脸荣幸地给猴子敬酒:“早就仰慕将军的美名,今日得见,深感荣幸,为表敬意,请项将军饮了此斛酒。”
项尚哈哈一笑,接过来一气喝干,对二女子说:“我是个粗人,没那么多讲究,你们也不必见外,咱们同喝几杯。”
老将军早已恢复了本性,不停地沾红惹绿,动作也愈来愈大。乐成见此,乘机笑道:“将军若不嫌弃,今晚就下榻府中吧。”
项尚口中含混不清:“只怕乐国尉多有不便,我还是回去吧。”
乐成信誓旦旦地说:“项将军如看得起我乐某,认我是兄弟,就不该对兄弟客气。我对将军仰慕已久,早就把您当作兄长了。今天我也没把您当外人,兄弟这里虽然有些简陋,可总比客栈住得舒服些吧,兄弟是真心留兄长住一宿。我想也没啥大碍吧,项兄你若真觉得不能住,那就请便,我决不强求。”
项尚哈哈大笑:“贤弟真是豪爽人,看来今晚我是非住你这儿不可了。”
随即便散了席,两个少女把项尚扶进早已安排好的房间。老将军早已等不及了,此时没有了在众人面前的庄重之态,急不可耐地扯去了两个少女身上本来就不多的遮拦,见了两个诱人的胴体,更是欲火中烧,三两下脱去伪装,饿狼扑食般扑向两个女子,吓得两个少女抱成一团。
老将军枯瘦的身体压在两个洁白的胴体上,好似一枝沾满屎的干柴搭在了两只鲜藤嫩笋上,使老将军不免产生些自卑,但自卑很快被欲火烧尽。无奈平时纵欲过度,功能老化,面对两只小鸟般的青春年少,老流氓欲行无力,欲罢不能,只恨爹娘把自己早生了二十年。情急之下,口中那几颗仅存的老牙派上了用场,连拱带咬,哭叫声中,两个少女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第二日清晨,乐成早早起床,差人向朝中告个假,然后命家奴备好早餐,等候项尚起床。一直等到太阳升起老高,项尚才睡眼惺忪地从寝室出来。
早餐后,乐成引着项尚来到一间小客室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只精制漆木箱,乐成上前打开,请项尚过目。项尚近前伸头看一眼,吓了一跳,里面尽是金银玉器之类!项尚回头不解地看着乐成。
乐成笑着说:“这是兄弟的一点小意思,望项兄收下。” 
“我对国尉大人没有寸功,如此厚礼,我怎么担当得起?”
乐成让项尚入座,自己陪坐在一旁,凑过头神秘地说:“兄弟确有一事求项兄帮忙。”
“贤弟只管说。”
乐成注视着项尚的脸色,不紧不慢地说:“项将军的勇武,天下公认,可是人常说‘好虎架不住群狼’。如今秦国仗着人多势众,十分猖獗呀。”
“那又怎样!屎壳郎儿多,架不住一泡尿次!”项尚瞪眼一副不可一世之态。
“项兄说的是,可有人却怕得要命啊。”
“是什么人?”
“就是天子的那个使臣,卿士寥梁兴。”
项尚一愣:“梁兴?他不是主张联盟的吗?”
“这倒不假,可他却极力阻止出兵讨秦!”
“什么?出兵讨秦?”项尚更加意外,身子顿时矮了许多。
“这也正是我求项兄的事。”乐成紧盯着项尚的脸。见项尚一脸迷茫,乐成忙解释:“我国陛下本意也想出兵,可那个周相国百般阻挠,后来天子的那个特使也极力反对,致使我陛下犹豫不决。可如今出兵是人心所向,所以求项兄助我促成出兵之事。”
项尚不安地说:“听说那个梁兴很有学识,他反对出兵应该有什么道理吧?”
乐成哈哈一笑:“别提了,那个姓梁的特使以前是个布贩子,能有什么见识。周室实在是没人了,划拉这种人来充数。”
“竟有这种事?”项尚一脸惊奇,片刻,又忧心忡忡地探问:“乐国尉有何打算?”
“项将军身为特使,奉命签约,这个我自然明白。只要项兄在必要时略做个姿态,也无需极力主张,甚至连句话都不用说。一切不显山,不露水,看似顺理成章,只要让我在陛下面前好说话就行。我想项兄该不太为难吧?”
项尚沉思了半天,一副为难地说:“可是,我一人孤掌难鸣呀!”
乐成一笑:“这个问题,项兄就不必担心了。这些日子,我与各国使臣都有些接触,使臣们都有讨秦的愿望。”
乐成更加不解:“原来还有这等事?那些特使回去如何交待?”
“用不着交待,我国非要出兵,与你们这些做特使的有啥关系。只不过按盟约规定,拖累别国出些兵罢了。”乐成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手拍打着漆木箱上。
项尚突然转过弯来,会意地点了点头。
乐成进一步煽风:“我知道,现在诸侯都不愿多惹事端,可当今之世,事端能免得了吗?如果没有事端,诸侯干嘛联盟呢?所以说,赵国只要出兵伐秦,中原诸侯自然也要跟随。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造点声势,为我助威就是了。”
项尚点点头:“我明白,乐国尉要我办的事,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好,我就不多留将军了——这是兄弟的一点小意思,项兄一定要收下。”
“你我是兄弟,何必这么客气……”
进行完必要的虚伪,项尚起身告辞,乐成随后令人把那箱财物送到项尚下榻处。
刚送走项尚,又来了一人。此人是乐成的心腹,也是朝中要员,名叫苟为民,是个年青人,长得白净英俊,眼睛很大,大得有些发贼,一见到乐成就跪地请安,乐成忙扶他起身。
苟为民一脸关心地问:“早上在朝中听说义父身有不适,儿放心不下,就忙着来看看。”
“没什么,只是项将军来府上拜访,我抽不出身,所以才称病告了个假。”
“那儿就放心了。”苟为民入坐后又问:“项将军有什么表示?”
“项将军乃是深明大义,血气方刚的英雄。对秦国的暴行十分愤怒,坚决要求出兵讨秦。”
“项将军果然与众不同,真是难得的英雄。”苟为民随声赞道。
“不只是项将军一人,其他特使也大都主张出兵。”
“对,对,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苟为民立刻转了个对头弯。
乐成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下巴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这个信号表明他对手下奴才的表现很满意。
苟为民见到信号,心情释然,身子不由得往前靠了靠,面带疑虑地问:“义父,如若真的与秦国交战,您看我们能有多大胜算?”
乐成冷笑一声:“现在只要能出兵,就是我们的胜算!”
见苟为民不解,乐成开导说:“能不能出兵,是关系到我们在朝中威望、地位的问题。”
苟为民毕竟年青,经验还不够丰富,没有想到如此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事,乐成为了争宠也会置之不顾。暗恨自己愚钝,害得义父几乎把话明说了。恍然大悟后狠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脑袋真笨,义父深谋远虑,令儿佩服之至。”
苟为民的表现使乐成很得意,呷一口茶,往靠背上一靠,慢条斯理地给苟为民上起课来。给手下奴才上课是乐成这类高级别奴才的共性,苟为民很理解上司的这种心理,所以特别注重听课技巧,相应的表情表现很到位,使乐成享受到给奴才上课的美大乐趣。乐成讲:“人生处事,最重要的是识时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什么事都有变通之道,能与不能,全在人有没有心。有心者,能识大体,会随机应变,能屈能伸。切不可认死理,一条道跑到黑……”
这些话苟为民不止一次地听乐成教导过,但还是装出好学的学生又学到了新知识的喜悦,并从表情上把这种喜悦夸张了数倍,不住地点头称是。
乐成更加得意,一副爱才的口气接着教导:“为民呀,我器重你,就是看你不似那些沽名钓誉之人。你年纪轻轻就如此知礼知义,真是难得,以后可是前途无量啊。”
“徒儿的功名前程,全仗师父提携栽培,师父对徒儿恩重如山。师父的教导,徒儿时刻谨记在心,决不负师父的恩情。”……
正说话间,家奴来禀告:“大将军廉颇和上将军赵葱来拜访。”
“他们俩来干什么?”苟为民知道,这两个人很少与乐成来往。
乐成一笑:“定是为出兵之事。那老家伙可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人,看来今天是有戏了。”
乐成示意苟为民在后厅躲避,自身来到前厅,热情接待二位来访的将军。
廉颇年近六旬,说话却声音宏亮,也不绕弯:“我这次来,是为了出兵的事。”
乐成故作思考,廉颇高声质问:“乐国尉不是极力主张出兵吗?怎么双顾虑上了?”
“廉将军请放心,我心坚决,不会改变。只是那梁上卿从中阻拦……”
“那个书呆子,仗者他是天子的使臣,就对咱们指手画脚,咱国的内政怎能有他来干涉,干脆别里他那一套,该出兵就出兵。”廉颇有些急燥。
乐成忙劝:“将军莫急,周室那边不能不顾,咱们既然要加入盟约,面子上的事总该过得去。”
“那该如何是好?”
乐成故作神秘:“这些日子常有中原特使到我这来。我与他们交谈中,他们都有出兵之意,只是不便明说罢了。”
“竟有这种事?”二位将军又惊又喜。
乐成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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