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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长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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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如何是好?”
乐成故作神秘:“这些日子常有中原特使到我这来。我与他们交谈中,他们都有出兵之意,只是不便明说罢了。”
“竟有这种事?”二位将军又惊又喜。
乐成接着说:“难得二位将军目光如此远大,真不愧是我国之栋梁,二位还得多联合些将领,把声势造得更大些,这样我也好在国王面前说话,特使们也好帮忙。”
廉颇兴奋地说:“为国捐躯,是我等之职。如今见国尉讨秦之心坚决,我等就放心了。”
不多时,二位将军告辞。刚送走二人,又有探子回报:“齐国使臣到了。住在西城客栈,已打听好了,此人叫田泽,是齐国王室嫡亲,此人喜欢书卷……”
乐成哈哈一笑,捋着下巴自言自语:“下午我就去拜访他。”……
(五)
    (五)
不觉已到盟约之日,结盟仪式在邯郸城里的广场上举行。广场中央临时搭起了一个高台,台上布满了旗幔彩带之类,颇有节日气氛。中间竖起一杆大旗,上书一大“周”字,象征天子,案上摆满了各式器皿。广场四周彩旗飘飘,人山人海。
台前各国特使和赵国之君并排就位,身后是六国的仪仗队。此次盟会,诸侯都派出了最盛大的阵容。在密密麻麻,迎风招展的各色旗帜下,各国武士全副武装,骑跨在披挂了铁甲的战马上,威严肃立;排成六个宏大的方阵。
台上身着盛装的梁兴第一次主持这样的仪式,高高在上使他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对面的盛队却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梁兴镇定一下,高喊:“盟约仪式开始——”几个粗壮的侍者当众将几个倒霉的鸡、狗、马宰杀,取了血倒在酒坛中,然后提着坛子到案前斟酒。特使们和赵国国君每人端起一觥,面对大旗庄严盟誓:“诸国诸侯,同室同家;罄竹之结,天地为证;盟约共规,同心同德;海枯石烂,盟约难违……”
众人把酒一饮而尽,顿时鼓声四起,礼乐喧天,特使和赵国国君放下酒觥,互相祝贺。
举行完仪式,已是中午,做为东道主的赵国国君在大殿内设宴款待各国特使。宴会场面盛大,国王居上,大臣和特使按宾主分排在两侧,再按职位高低分次就座。丰盛的酒席,并伴以钟弦声声悦耳,曲乐阵阵悠扬;不时有歌者献唱一首,舞妓做姿百态,使宴会气氛十分热烈,每人都开怀畅饮。
席宴进行过半,前排突然站起一人大声嚷道:“狗日的秦人,伤天害理,世人难平,今日盟约已成,就该早日出兵讨伐暴秦呀!”
众人顺声望去,见那说话者满脸赤红,神情激动,原来是大将军廉颇。
周谨连忙起身相劝:“今日喜宴上,廉将军不要谈仪他事。”
对面的特使们纷纷说:“无妨,无妨,今日大家高兴,说啥都无妨。”
廉颇说话更加底气十足:“现在正是出兵的好时机……。”
周谨无奈,又劝道:“廉将军不要激动,此时不妥……”
乐成搭了腔,打断了周谨的话头:“廉将军说的很有道理嘛!秦国的暴行难道不该说一说吗?秦国的所为难道不使人感到愤恨吗?”。说话间还不时地向对面特使们点头示意,特使们一个个互相眉来眼去,虽不发话,却向乐成频频点头。
周谨楞了半天,才觉受到攻击,遂奋起还击,与乐成理论。乐成早有准备,毫不示弱,二“头”争论不休,继而带动了众奴才纷纷加入各自阵营,双方唇枪舌剑,混战在一起,刚才酒桌上还互相敬让,亲如兄弟,此时却争得红了眼,翻脸变成仇人。大殿里乱成了一锅粥,殿上的那坨小狗屎则扒着锅边左右观看,对这锅粥不知所措。
梁兴急得坐卧不宁,转向身边的各国特使,希望他们能起身说话:“诸位,联盟是为了加强防御,草率出兵,怕误了天子……。”
特使们个个歪着脖子提牙掏耳,对梁兴的话不屑一顾,对面那个被发达的四肢挤占了过多脑容量的廉大将军看到此情景,更加有恃无恐,手指梁兴大叫:“你口口声声拥戴天子,却又不让出兵,你安的是什么心?”
一句话带动了这派奴才把矛头纷纷指向梁兴,一锅粥更加沸腾。锅里正沸腾着,突然锅外也出人意料地沸腾了——从外面传来了乱哄哄的吵闹声。其势汹涌无比,好似发生了国人暴动,吓得一锅热粥魔术般瞬间化做一盒冷水——看来还是多数人的力量大。
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告:“前门外来了好多请战的市民,他们喊着要求出兵呢,有好几万……”
小狗屎反应神速,毫无面对热粥时的迟疑,历声喝叱:“各府衙是干什么吃的,竟让一群无知贱民来捣乱滋事!”
乐成见此,忙离座近前禀道:“陛下息怒,臣以为此事怨不得府衙,民众也并非有意滋事;去年秦国残害我国四十五万子民,被害者都是国人的父老兄弟,国人悲愤之心难平,因而前来请战。臣请陛下,借此联盟之机,国民踊跃,正可出兵伐秦,以血国耻。望陛下早作决断,如犹豫不决,恐怕不但使国人心冷,诸侯也会对我失望呀。”
小狗屎思考着,目光不由得向特使们扫去,见那些特使们正冲乐成频频点头,一脸的赞许之态。
梁兴见形势不好,忙高声说:“本人是天子特使,诸位既然拥戴天子,就应听我一言……”
项尚突然起身,冷冷地说:“本官内急,恕不奉陪。”说罢离座而去。其他特使的屎尿也纷纷来的及时,跟着都走了。
梁兴被晒了台,又气又急,只好对着桌上的鸡鸭鱼肉发火:“岂有此理!”
乐成一派的奴才们乘机全部上前跪地请命:“请陛下早作决断!”
面对着一边倒的局势,小狗屎咬了一下嘴唇,高声判决:“难得众爱卿一片爱国之心,那就准备出兵!”
主子的宣告,感动得一些泪腺发育过盛的文官和一些大脑发育不良的武将们痛哭流涕,跪着久久不起,口中不住称颂:“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梁兴长叹一声,离座而去……
次日,诸事安排妥当,梁兴率徒弟踏上返乡路,不多日回到周室。
在周王室简陋的宫殿内,年迈的赧王面对着上桌子的诸侯复函,那久已失神的眼睛一时竟发出光来,立即召集群臣上朝议事。大半天的功夫,身着各式与自己年龄一样古老陈旧服饰的大臣们才陆续赶来。见到已签盖了诸侯大印的盟约书,众老奴们方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欢呼雀跃,齐向赧王祝贺。赧王更是神情激动,感慨地对梁兴说:“周室得以复兴,梁卿劳苦功高,来日予定封尔为众侯之相。”
梁兴觉得面前的老赧王像只可怜虫,顿生怜悯之心,提醒道:“目前还只是个开局,以后待事还需慎重。”
一头白发的老太史在一旁颤微微地说:“没错,是要慎重。”
当初,就是这位老奴不知怎么地那久昏的大脑突然开了一窍,看出了当前的形势有机可乘,及时向那个快要僵死的主子提出了搞联盟的建议,至使主子像冬眠已久的蛇突然感到了一丝春风,蠢蠢欲动。无奈王室内的大臣都老迈得不能动弹,担不起此重任,老太史便求助于当地一个隐士,那隐士又推荐了梁兴。那时周室君臣见梁兴是个布贩子,大都持有异议。但那个隐士力荐,周室又苦于没有其他人选,只好将就了,从而使梁兴一下乌鸡变成彩凤凰。
如今,见那凤凰采回来丰硕的仙果,周室的主奴再也不敢小看那昔日的乌鸡了,几乎把那布贩子当成了救世主。
赧王稳定一下激动的情绪,问梁兴:“梁爱卿,诸侯何时来朝觐?”
听了这话,梁兴替可怜虫感到一阵心酸,说:“眼下形势不容乐观,那赵侯已决定对秦用兵了。”
赧王有些紧张,问:“是赵国单独出兵吗?”
“根据盟约,赵国出兵,其他国当然跟随了。我只担心此举会激怒秦侯,为难王室。”
赧王顿时释然,不以为然地说道:“秦侯敢如此大胆,冒天下之大不讳?”
“这很难说,王室身处秦国腹地,秦侯索性向我发难,谁能保证诸侯一心来救?”
“那该如何呢?”老太史问。
“陛下应早作打算。我想盟约即已公开,不如就此派使去秦京,把秦国也纳入约中。”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梁兴忙不迭地解释:“这样做主要是为自保,是为自己留条后路,是长远之计……”
没等梁兴说完,下面已是争论不休了;有的说东,有的说西,有的打狗,有的撵鸡,一时好似苍蝇乱了营。
梁兴踏入官场,几个月来面对的大都是这种场面,早已厌烦,只好在一旁闭目养神。那群苍蝇则一直翁翁到散朝,也没弄清一个统一方向,依然是一群乱了营的苍蝇。
第二天一大早,梁兴上朝,刚到朝门就被老太史拦住。老太史哆哆嗦嗦地对梁兴说:“梁上卿,你不必上朝了。”
梁兴一怔,那老头倒也实在,说话开门就见山:“我与天王陛下谈了一夜。我看你那主张陛下不会听的,你跟那帮大臣吵吵也没用。我看你也够犟的,不如先歇几天,我在朝上给你告个假。另外我再劝劝陛下,你放心吧?”
梁兴想了想,一笑说:“那就有劳太史了。”
梁兴返回家中,吩咐正在练剑的蒋香君:“徒儿,咱们去你家!”
蒋香君立时高兴的又跳又叫,忙不迭地收拾备马。二人出了城,策马奔驰在田野小路上,天色愈来愈亮,远近的树木也愈加清晰。梁兴勒马漫行,不住地左顾右盼,路边那熟悉的景色,今日却显得格外美丽清新,还有天空中传来的鸟鸣,梁兴第一次感到是那么动听悦耳,顿觉心旷神怡;一时忘记了数月来的烦恼,掏出酒葫芦猛喝两口,抹一把嘴巴高声呻唱:“君子有酒,酌言尝之……”
(六)
    “父亲!儿回来啦!”蒋香君刚到家门口,没等从马上下来便朝院中大喊。
从屋中迎出一个六旬老者。那老者双目炯炯有神,步伐矫捷,蒋香君跑上前一把拥住老者胳膊,孩子似地叫着:“父亲,可想死孩儿了。”
“没出息样,你师父呢?”老者问。
“在后面呢。”
梁兴随即进了院,与老者一见面,就极礼貌地致以问候:“老邪哥可好?没饿死在窝里呀?”
“老邪哥”回致更礼貌:“丑鬼回来啦?没让狗把你吃了?” 
二人斗着嘴进屋,蒋香君跑出去卸马上驮的东西。那老者就是当初举荐梁兴的那个子隐士,本名卫目。二人斗够了嘴,提及正事,梁兴叹了口气,一时没做声。卫目笑着问:“小老弟,当差滋味如何?是不是那些昏君狗奴才惹着你啦?他们不是人,你何必跟他们动真气?”
梁兴一笑,把情况对卫目讲了一番。当初卫目请求梁兴为使,一是同情周室,二来是相信梁兴的为人。所以劝梁兴:“人算不如天算,你尽了力就行,多了也别管,咱人单力薄,惹不起还躲不起呀!大不了咱走人,反正咱也无啥牵挂。”
梁兴叹气说:“我现在就想把这官辞了……”
“那可不行呀老兄,不要义气用事。该咋地也还得咋地。”二人在一起说话时,称呼和辈份十分混乱。
梁兴摇摇头,卫目又劝:“世上的事就这样,走一步,说一步。老弟,你得学会对付官场的事。我不就是吃了这亏,一事无成嘛?你肚子里有东西,跟我不一样,可不能跟我学哟,机会很难得呀,可不能发犟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轻易放弃……”
梁兴点点头,卫目哈哈大笑。这时蒋香君忙完外头,提着一坛酒进屋来。蒋香君知道,这是两个长辈的共同恶习。果然,二人见了酒如见了命,立即摆上桌开喝。
卫目年轻时曾做过齐国的武官,因与权贵不和,常受排挤。后来干脆辞了官,做了游侠,使一把双手铁剑天下无敌,绰号“神力独行侠”。十年前,带着年少的义子隐居到了这里。梁兴与卫目是半年前才认识的,当时卫目去梁兴的布店买布,正赶上几个无赖在店里捣乱,拿了一匹布却不给银子,卫目看不过眼,出手三两下便打得几个无赖跪地求饶。梁兴硬把卫目请到内室款谢,不想二人都有同一嗜好——爱酒如命,这一共同嗜好竟使二人成了知己。那日二人先还不经意地互相敬让。喝来喝去,都暗惊碰上了对手,不知不觉地就拼上了,也不再客气,你自斟一碗,我跟着斟一碗,都想见个高低,只拼到天黑,又掌灯喝了一夜,二人喝光了十来坛酒,也未见胜负,从此成了酒友。卫目每次进城,都要找梁兴对饮一番。酒桌上不断斗嘴,话题也总离不开酒。以酒交心,不似那些自命铁肩担道义的志同道合者们总是一脸正气,一本正经地大谈人类崇高理想,伟大目标……
梁兴住了三天,喝了三天酒,启程回城。临走时,蒋香君与父亲依依不舍,一再嘱咐:“您老保重身体。”
卫目却责斥蒋香君:“你就别惦记我了,一定要保护好你师父!”
梁兴笑着同卫目话别:“那些衣服你可要穿呀,别舍不得用喂了耗子。我别的没有,可就是不缺布。”说话间眼睛却不觉湿润,忙转过头去。
回到周京,周室的那帮老臣们仍然争论不出个结果,老赧王只顾天天做梦,异想天开地等着诸侯来朝觐。过了十多天,梁兴心里正着急,老太史找上门来说:“梁上卿,天王陛下不可能背着中原诸侯去跟秦国交涉的,你着急也没用。依我看你不如去中原吧,尽量说服诸侯,还得指望他们呀!”
梁兴无奈,只好收拾行装,领徒弟又一次踏上了去中原的路。到了邯郸,见到的都是积极备战的忙碌场面。
来到妹妹家,梁兴进门就问: “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妹妹忙把大哥领进内室,数月没见,小家伙已经开始走路了,只是走得不稳,一摇三晃,调皮可爱。梁兴一时觉得心里热呼呼的,把孩子抱在怀里亲热,孩子乘机把一泡尿撒在梁兴身上,梁兴哈哈大笑:“好儿子,知道给爹送见面礼了。”
妹妹在旁说:“看把你美的,你的儿子还没取名字呢!”
梁兴才想起这事,思考了半天,说:“就叫‘如’吧,我得了这儿子如意,希望我儿子以后生活也如意。”……
两个月后,中原各国军队相继抵达赵国,汇聚在邯郸城下。
自从赵国作出出兵决定,乐成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独揽大权,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的天气很好,好得就像乐成的心情。乐成率了一大帮随从,前呼后拥地出了城门,到诸侯军中慰问。首先去了楚国军营,楚军统领率一干人迎接乐成进入军营。双方寒喧客套一番,乐成和那统领进入帐中入座。乐成目视统领,欲言又止,统领会意,让身边人退出。乐成才问: “贵军号称雄师五万,可我刚才所见,至多也不过五千。为何相差如此悬殊?”
那统领诡笑着说:“乐国尉真是细心之人,国尉难道没发现,不仅人数相差甚远,而且都是些老弱之兵吗?”
乐成更加疑惑不解,怔怔地看着统领。
那统领直言不讳:“临行时,项将军曾向我交代,乐国尉不是外人,所以我就实话实说了。乐国尉不会见怪吧?”
“那是,那是,自然不会见怪。”乐成连连点头赔笑。
统领又说:“助赵讨秦之事,我国陛下很不高兴,弄得项将军很被动。若不是项将军德高望重,力排众议,就是这五千老弱之兵,也难得到。再说乐国尉目的不就是想得到声势吗?这五千号称五万,全都是为乐国尉您着想呀!”
乐成心中暗骂:“那个老不死的东西!”脸上却不得不陪着笑:“噢。那倒也是。”
统领又念叨:“这些兵士,老的老,小的小,不似那年青体壮的,一路跋涉到此,军中伙食又不好,将士们一路叫苦之声……”
乐成忙说:“贵军能为我助阵,我已万分感激,总不能亏待了军中弟兄。我早已备了猪羊酒肉,回头就送到贵军营中。”
那统领还不满意,接着念叨:“还有,军中的将士都是项将军的亲信,项将军平日待他们不薄,这等苦差事谁愿意来?还不都是看项将军的面子,都是为乐国尉您帮忙……”
乐成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堆着笑脸问:“贵军还有什么需求,千万不要客气。”
统领一笑:“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将领们撇家舍业,军中难熬,这孤独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呀。”
乐成哈哈大笑:“可真有你的,不就是需要女人吗!人之常情嘛,这点小事好办……”
从楚军军营中出来,乐成又去往别的军营慰访,其他诸侯军的情况大致一样,名实相差悬殊。天气依然很好,乐成的心情却晴转多云,怏怏不乐而回。
几日后,一切准备就绪,诸侯在邯郸隆重誓师,即刻出兵,一场大规模战争就此爆发。
赵国大将军廉颇为统帅,亲率本国三十万大军居中,另有本国十万军队分作前锋后阵,其他诸侯军称二十万,分居两翼。全军称雄师百万,一路浩浩荡荡,气势非凡。秦国派出十万军队前来迎战,与赵国前锋相遇。两军交锋,赵国军士个个满腔仇恨,人人拼命向前,奋勇无比。顷刻间,五万前锋便击溃了秦国十万军队。赵国大军乘胜进击,攻城夺关,一个月收复了大半城池。
赵国军心大振,一气攻入秦国境内,前锋军队更是长驱直入,深入秦境四百多里,不料中了秦军伏击,被断了后路。经过殊死拼杀,终于寡不敌众,前锋军队力竭覆灭。秦军同时突发二十万军队分击赵国大军两翼的诸侯军,诸侯军望风而逃。两路秦军迅速前进,夹击赵军后路,战局急转直下,赵国军队阵脚已乱,秦军乘势反击,赵国军队全线溃退,城池又回而复失。秦军一路推进,数十万军队越过边境,长驱直入,一直把赵国军队压缩至邯郸城中,秦军随即包围了邯郸。邯郸城是军民死守,秦军一时强攻不下,赵国各郡县聚集二十万军队来救援。经过几番拉锯式的争夺拼杀,终没能攻破秦军阵营,只得在外围与秦军对峙,战局形成僵持,不觉半年已过。
自从邯郸被围以来,赵国朝事不似以前,除了战事,几乎没有别的事情。每天早朝时,大臣们来朝点个卯,便纷纷离去,各自忙于备战。
这日乐成从朝上点个卯出来,坐车在各城门巡视了一番,最后来到南城门。
乐成下了车,早有军士来把乐成迎到城上。城上到处都是一堆堆的砖头瓦块,滚木擂石,成捆的羽箭。城楼中忽忽忙忙地出来一名将领。这个人是乐成的远房侄子,名叫乐金,是南门的守将。乐金上前施礼说:“国尉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乐成也不答话,抬脚绕步到城墙墙垛边,手扶墙垛探头向城外张望,只见城墙下一片狼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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