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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著说再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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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蒜了,你知道是和温家女孩那桩。」展中延不快地使眼色禁止妻子打圆场。   
「哦?」无聊的话题总是吸引不了展司漠,他据傲地将双手插进口袋,转身走人。   
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能瞒得过谁?展中延仔细将他的表情看入眼中,老奸巨猾地冷笑,父子俩发起狠来的模样竟是一模一样。   
「坦白告诉你,消息发布的前一晚温家老爷曾来电关照我,怕你这个不成材的东西纠缠人家的宝贝孙女不放。为了牵制你这匹野马,他甚至愿以利益输送为条件,只求你滚离人家孙女远远的,是道种耻辱促使我痛下决心。」他隐忍这麽久,这笔帐也该一并算了。「你以为有哪个做父亲的丢得起这种脸,我的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你这不肖子一磨再磨,居然让人捧著钱登门请求你别纠缠人家的孙女不放,展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那可真是抱歉了。」展司漠不曾回头,优然的步伐踏得依旧矫健、敏捷。   
生怕越行越远的人听不真切,乘胜追击的展中延乾脆冲到门口吼著:「这回高雄国际商场的开发案,你我都知道财力雄厚的温家是内定主力。你说,我们同时下场竞争,温家会选择你还是我?我劝你及早抽身,免得到时丢不起那个脸。」这件开发案的利润相当惊人,相对的成本也十分庞大,必须联合不少集团,他知道儿子正积极争取参与权。这次他要让司漠因痛失荆州而扼腕、悲愤,将他以前连带这次所带给他的羞辱,一举回赠予他。   
看不到儿子的身影後,白芸忧心忡忡地转向展中延,「老爷,司漠并不很在意公司是否由司澈接掌,对展氏他真的没有野心……」   
「阿芸,就因为司漠完全放弃,我才会生气的。我真猜不透这个怪儿子的心思,当年公开登报支持司澈继任,原以为司漠会有激烈的反应或行动,没想到他真的不闻不问,专心在发展自己的事业。当年我被羞愧冲昏头作下决定时,如果他肯稍微挣扎一下,强势夺下总裁之位,展氏的规模就不会只有目前这样。」展中延气呼呼,一心一意关心的仍是公司的展望与未来。   
「老爷……」原来老爷希望司漠接掌展氏吗?白芸不敢相信。   
「司漠今年多大了?」这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也该吃点苦头了。   
「三十三岁。」   
已经三十三岁了吗?展中延脸色凝重,若有所思地走进庭院。   
「最近我听到一则不太好的谣传。」说正确一点是,这则流言正以如火如荼的速度延烧著。   
「是不是司漠又做了什麽?」白芸心惊胆跳,小碎步尾随在後。   
「和他有关的谣言,怎麽都是不堪入耳的。」话中有话地仰首观天,展中延沉默许久,突然看向妻子命令道:「尽你所能,催他结婚吧!」   
谣言虽不足以采信,就怕「曾参杀人」的话喊多了,连曾参本人都要自我怀疑起来。   
司漠只是禁欲吧……不能人道和不愿人道的差别,恐怕只有天堂和地狱可比拟。   
 * * *   
这幢占地广阔、草皮看似新铺成的绿白相间别墅并不是展家主宅,那麽应该是展司漠的了。小雁和品谦哥的婚事,到最後仍未能得到展伯伯的谅解吗?   
温楚特地提早来,原想在展素雁行礼前先和她叙叙旧,一进门看到华丽又不失温馨的会场,体贴地布置了各式粉色彩球、鲜花与缎带,皆盈满待嫁女儿心的喜悦气息,她不禁莞尔一笑。布置会场的人一定很疼小雁,那人八成是唐品谦吧!   
大清早别墅内外已挤满人潮,温楚刻意捡僻静的角落走,她那绰约的丰姿与姣美的身影,沿途惊艳了不少翩翩男士。对这类过热的赞视,她习惯性地回以礼貌而生疏的笑容。   
睽违挚爱的国土三年多,当年嫌麻烦削短的秀发已齐长过肩,就算容貌不变,温楚相信自己的气质应该也或多或少改变了,至少不应再有青嫩的涩色,因此她不怀疑这里能认出她的人寥寥可数,其至可能挂零。   
一路走来,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印证了她的臆测,无来由地宽慰了温楚忐忑不安的心。   
进屋後,人潮也不少,她约略扫一眼少有赘饰的宽敞大厅,问得新娘休息室在玄关左侧尾间後,立刻满脸盈笑寻了去。   
走入热闹滚滚的房间,温楚耐性等待已著白纱礼服的展素雁开心的与一班友人轮流拍完照,才出声低唤:「小雁。」   
自人堆中抬头,乍见好友全然不同的模样,展素雁有些认不出,直到温楚漾出笑容,淘气地眨眨眼,她才猛然忆起。   
「楚楚!」展素雁的反应是立即的,她惊呼一声,激动的冲向她,两人又叫又笑地搂成一团,屋内其他人看出这段友谊非比寻常,很自动地退开。   
惊喜地上下打量温楚,彷佛要和心版上的人影一一做比较,展素雁看得十分专注。「你变了好多,一年前你送我到机场时,头发才留到这边,还参差不齐呢!」戴著白丝手套的手掌柔柔地抵在温楚近肩的颈侧上。   
「忙得没时间修头发,想想乾脆留长算了。」温楚眉眼带笑地拉她并坐。   
展素雁目眩於好友柔媚的神态。   
一袭长及膝盖的宝蓝色天鹅绒小礼服,领口的斜襟以浅蓝色薄纱半露出一边纤细的肩头,贴身的窄腰设计强调出一副弱娜不失玲珑的曼妙身材。楚楚原本略圆的脸已抽长成瓜子脸,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点缀出肌肤的光滑洁晰,眉弯睫长,盈盈翦瞳澄澈动人,微笑时分外明媚。   
「楚楚变得很迷人。」展素雁赞许地下了结论。以前是含苞待放的娇蕊,现在则以迎春绽放的研丽之姿诱惑蜂蝶。二哥若看到现在的楚楚,一定会惊艳的。   
「这几年爷爷奶奶拿我当填充娃娃喂,不长些肉报答他们说不过去,何况我再怎麽迷人也没新娘子的十分之一漂亮。小雁,恭喜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真的很高兴。」楚楚倾身诚挚地再次将好友抱个满怀。   
这声诚挚的祝福正是她所需要的,展素雁有些感伤。「为了这桩婚事,二哥和爸爸大吵一架,两人已经正式决裂了。」她抽出面纸,难为情地擦拭夺眶而出的泪滴。   
温楚抽来面纸,仔细地帮新娘子拭泪,「大喜之日,别愁眉苦脸,让品谦哥和你二哥看到,他们会舍不得的。」展伯父的门第观念已根深柢固,幸好小雁有展司漠替她争取幸福。「我千里迢迢而来,可不是为了帮你拭泪的。」她娇嗔道。   
「二哥在德国谈生意还没到家,我以为你也不来了呢!」展素雁洋溢幸福的美眸里有丝埋怨,「当年你忽然转来我们学校就读,我好高兴,那阵子你瘦得好厉害,害我老担心你是不是真像温奶奶所说的得了厌食症。」   
「现在呢?」温楚含笑凝目。   
「自然是 纤合度罗!」展素雁舒眉的微笑里隐含著调侃。这些年经过唐品谦深情的滋润,她眼底惯带的忧愁已不复见,整个人开朗不少。   
「多谢赞美。」温楚脸不红气不喘地点头赞同,惹来好友一记白眼,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一时间,时光快速倒流,她俩有默契地忆及在云林游荡的无忧岁月。   
嬉笑一阵後,温楚笑问:「这里是你二哥的房子吗?」   
展素雁绝美的脸淡淡的泛起忧愁,对於二哥和她之间的牵扯,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她和二哥欠楚楚那麽多,她却一再的包容他们。二哥真傻,竟让楚楚这麽好的女孩从指缝间溜走。   
温楚敏锐地观出她的心情变化,娇声轻斥,边亲密地拧拧她秀挺的鼻头,「不可以胡思乱想。」她不想小雁心里有负担,和展司漠之间的种种是另外一回事,并不防碍两人之间的情谊。   
「楚楚……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却又开不了口。」两人同读一所大学时,适值友谊修复的尴尬期,楚楚的形容又好憔悴,她不敢贸然问太多。   
「今天新娘子最大,我自然是有问必答。」温楚十分乾脆,她的爽快反令展素雁犹豫不决了起来。   
温楚温和不灼人地看著她,并不催促,约略可猜出她的问题与展司漠有关。看来展司漠适合做哥哥,他豁出全心照顾著小雁和展阿姨,小雁才会连大喜之日也替他担忧。   
缀有珠饰鲜花的头缓缓放低,彷佛担不起千百斤重的饰物,展素雁愁容满面,觉得无颜面对好友,又不想老将心事便在喉头难受,期期艾艾道:「那年……台北盛传的谣言,是真的吗?」   
楚楚离开的那一年,听品谦哥说二哥怪怪的,之後乖戾的脾气就微微收敛了,看得出来他很不快乐。   
「这事你应该有问过你二哥吧?」温楚豁达地反问。   
经过三年的调适,再听见几乎埋葬了的往事,她已不会再有赤裸裸被窥视的不安了,若没经过充分的心理准备,她不会冒著与展司漠碰面的危险回台湾参加婚礼。只是……这种沉著和镇定碰上展司漠时管用吗?   
展素雁抬头,欲从她恬淡的神情中探出端倪,不料怎麽也看不出,只得点头。   
「他怎麽回答呢?」温楚微挑秀眉,以童稚之心好奇地等待。   
「你何不亲自来问我比较快?」   
展司漠低低懒懒的沉吟声自半开的门扉飘来,让才卸下戒心的温楚心跳漏了数拍。她笑著摇头,不讶异这亲密又如此熟悉的嗓音仍能轻易撩拨她心弦,但她会尽量自持,不让展司漠再看到她脸上的无助与紊乱了。   
「二哥!你迟到了。」快活的新娘子欢天喜地的奔上前挽他入内,「德国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小雁出嫁,天大的事也得搁在一边。」展司漠敞开真心又有些不舍的笑容,紧紧搂著漂亮的新娘子。   
一袭深紫色西装、浅紫色领巾,跌荡顽强的神韵不变,刀削似的面容刻出刚毅的线条,漂亮的古铜色皮肤下包裹的仍旧是那副顽强的骨干。上天十分眷恋展司漠,经过岁月的薰陶,改变他的只有那股越发令人发狂的成熟气韵。   
温楚托腮,以合宜的眼神不动声色观察著。总而言之,他是个气质危险、面容深沉难忖,又英俊得不可思议的天之骄子。   
展素雁感激地回抱兄长好久,感谢他为她做了那麽多,笑中带泪的拉他到温楚面前,调皮的以下巴点点好友,「二哥,楚楚是不是变得好迷人?」   
「别为难你哥哥了。」温楚打趣著,挺直身,不经意地将带笑的眼瞥高,适巧与展司漠投来的眼神相胶著。   
展司漠不正经地弯腰检视她,眼瞳深处绽出一抹幽光,温楚还来不及解读出其中意味,乍现的光芒已若昙花一现般乍落。   
「她是很迷人。」他半开玩笑地公布检视结果。   
那双深邃的眼瞧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他从没称赞过她,这让人很不习惯。   
「好久不见。」温楚猛皱眼鼻,尽量以最疏离的口吻和他打招呼。   
「很久吗?」云淡风清的语气里隐含了一丝嘲弄,展司漠的俊容闪过一抹奇异的光束,但看得出心情很愉快。   
可能是因为小雁出嫁在即,人逢喜事的关系吧!温楚帮他反常的行为冠以合理的解释。   
「楚楚,你还没回答哥哥的聒。」坐在化妆台前静观其变的展素雁含笑催促。   
「三年应该算久吧。」温楚移开视线,音量骤减。   
展素雁期待的眼神像把烈火烧灼著她的肌肤,展司漠又咄咄逼人紧揪著她不放,温楚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得可以抵挡一切,没想到三两下就溃败,顿感无措了。   
「已经三年了?」展司漠的口气轻淡得好像他根本不晓得温楚曾经存在过。   
有那麽点不同了,以前他连瞄都懒得瞄她一眼,现在却像舍不得调开视线一样,为什麽?温楚不安地揣度他深沉的表情,越看越胡涂。   
「二哥的事业太繁忙,记不得也是应该。」她轻描淡写以配合展司漠云淡风清的态度,只求快些解脱。   
展司漠不想太快放过她,嗤笑质疑,「二哥?我还以为自己只有一个妹妹。」   
温楚笑而不语,紧绷的心弦因他温和的声音缓缓放松。言语之间展司漠还是以削人为乐,不过口气上温和许多,长满刺的个性似乎也稍稍磨钝了,感觉得出比较好相处。事实上,有一瞬间她曾误以为瞥见他眼底飞掠过一抹浓浓的思念。   
「哥,楚楚和我情同姊妹,当然叫你二哥。」展素雁笑著提醒。   
无来由的好心情,使温楚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眉眼之间皆盈满快意。   
「是这样吗?妹妹。」阴光闪闪的黑眸舍不得移动半寸,展司漠笑著威逼温楚。   
这一刻,温楚有些退却了。分隔的这些时光,他不曾尝试找她,她有些失落,却也以为这样对双方都好。展司漠不会知道在美国那段日子,她曾经多麽挂念他,如今两不相欠,他不能再想主宰她的喜怒哀乐。   
她不许自己退缩,定下心神沉毅地挑衅他,「听起来你似乎不乐意多收我这麽一个妹妹,可能是我不够格吧!」   
展司漠对她颇富挑战意味的问话表示诧异,不急著回答,只折磨人的端视她许久,直到她再次兴起不安,才满意地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温楚有些坐不住。   
展司漠看出她的不安,竟出其不意捧住她的脸,懒洋洋的给了回答,「你永远不可能不够格。」语毕,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时间,他热烈地封住那柔软而脆弱的唇,湿润的舌坚决地侵入她口中。   
这记意外且扎实的热吻看得展素雁一愣一愣的。   
常听人家说二哥在外的行为很放荡,她倒是没亲眼目睹过,就算几次路上碰著他带女伴出游,也都是规矩而守分寸的保持若干距离。现在……忍不住偷偷向後瞄去,当场被那幅火热的缠吻画面羞得脸红心跳,展素雁不敢再看,忙端正视线。   
「展司漠……」温楚从错愕中恢复神智,惊愕於两人过於亲昵且公开的行为,面红耳赤的急急扭开头。   
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印证小雁的问题?   
如花盛开的小脸嫣红似火,温楚又羞又恼地瞥向好友,见她透过镜子投予她一抹会心的笑容,不禁懊恼地瞪回展司漠,颊上的红潮晕深如醉,最令展司漠满意的莫过於她起了局促的脸色。   
「好久不见。」他还是步步进逼,更大胆、诱人的以鼻子磨蹭粉颊,过於接近的肤触让展司漠将她细不可闻的抽气声收进耳里,愉快的闷笑出声。   
拂在颈畔的熟悉鼻息吹热了她的心,温楚闹红的脸火速发烫,仓皇退开身,见他笑得肩一耸一耸的,不禁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怒火中烧。   
真不明白他怎会净逗著她玩?连在小雁面前,他都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吻她了,她怎会蠢得以为自己斗得过他?抚著昏沉的脑子,温楚既迷惑又生气,却见舒舒懒懒挺直身的展司漠犹老神在在地睨视她。   
吉时已到,回流的人潮打断两人的凝眸,也阻断了展素雁问话的机会,众人七手八脚帮喜气洋洋的新娘打理一切,热闹非凡的休息室瞬间被女人占满。   
自知没立足之地,展司漠以深幽的眸子逗弄温楚最後一眼,嘴角意喻深远的笑纹逐渐加深。将温楚慌乱的神色收进眼底,懒洋洋地,他终於大发好心的放过脸红气喘的小女人,带笑走人。   
一时间理不清乱绪,温楚抚额呆怔地瞄到展素雁意有所指的笑容,双颊一红,热得想出去透透风,又怕展司漠随伺在外。幸好接下来一连串的行礼事宜忙得新娘子团团转,没时间发挥好奇心,温楚因而大大地松了口气,安坐在角落看大家七手八脚将新娘子当娃娃在装扮。   
随著簇拥新娘的众人移出,温楚静立在缤纷热闹的花园一隅,欣慰地看著好友由展司漠陪同,穿过由鲜花、彩带缀饰成的镂花白色拱门,一步步走向斯文的唐品谦,眼角的泪已经渗出。   
小雁的另一段人生从此展开。依老一辈的意思,唯有迈入这段人生才能算是大人,相信和品谦哥的福祸与共,小雁这个大人将会甘之如饴的去承受,这桩你情我愿的婚姻唯一的遗憾是得不到展伯伯的况福。   
不经意看到白芸的纤影,温楚感慨万分,闭上眼感受会场的喜气,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婚约,一时间千头万绪。再睁开眼时,新人已交换好互信互谅的终生誓言,正被一大堆亲友簇拥著走进大太阳底下。她知道小雁要丢新娘捧花了,这又是另一项不成文的习俗。   
由展素雁梭巡到她的兴奋眼神,温楚有股不好的预感,不自觉地往後退人,哪知退不到两步,就被一睹温暖但坚硬的墙面阻住退路。   
「退无可退了,是吗?」   
话中带话的嗓音自上方撒下,温楚惊愕地後扭头往上仰,展司漠正以嘲弄的眼光看著她。   
他什麽时候站在後头的?前面不是有一大堆人需要他帮忙招呼吗?   
心底的疑惑来不及问出,前方已爆起震天价响的欢呼及口哨声,诱温楚回头。一回头,瞧见美丽的新娘子高举捧花,热切的眼仍不怀好意地锁定自己,温楚心知不妙扭身想走,矗立在後头的男人读出她的意图,双手分别搭上她肩头,紧紧锁住她。   
「你是小雁派来的吗?」动弹不得的困境教温楚为之气馁。   
「继续猜。」展司漠倒是很乐。   
温楚没时间猜,随著兴奋的尖叫声冲破天空,捧花已划出漂亮弧线强迫中奖地奔向她。   
她环手把胸,有些赌气地不愿接住那把洒满幸福魔咒的花束。展司漠见状,无言晒笑,居然占著身高上的优势,堂堂地介入抢花戏码。在众女的惊叫声中,只见他大剌剌地伸手将捧花抓下,强行塞进温楚怀里。   
瞪著精巧的花束,温楚呆若木鸡,耳畔的秋风呼呼送来众女既惊且羡的赞叹声;那不仅在叹惜捧花的失去,更是针对高大俊挺的展司漠所发出的惊叹声。   
实在摸不透他令人纳闷的举动,她呆呆看向展司漠,「我不懂……」何止不懂,她已经开始怀疑起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三年前那个了。   
展司漠放柔眼神,耐人寻味她笑道:「这种事很难懂吗?小雁要你得到幸福,我不能让她怀著遗憾出阁,道理就这麽简单。」   
以前他绝不会解释他的行为、立意。展司漠的脾气高深莫测,三年一变,温楚被搅得头昏脑胀。   
「你真的……好奇怪。」她摇头,不太能适应过分和善的展司漠,说不上来他平和的态度哪里古怪,总觉得他像在酝酿著什麽。   
「没什麽好奇怪的,我只是发现我想念你而已。」他笑笑耸肩,像谈论气候般「语不惊人誓不休」地冒出话。   
呃……他刚刚胡绉了什麽?!还没从错愕中恢复的温楚再次瞪目结舌,严重的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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