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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大口大口的吃,什么事都别再提了。」行丸奇嚷着,方才态度冷淡,这会儿吃得比谁都快。
「哇!噎不死你啊,吃这么快!」司绿绡看着石丸奇没三两下便解决一大半。
其他人看着石丸奇的吃相,也纷纷动了餐叉。
这时候,被触动的警铃通天大响。
「又是哪里出错了?」欧阳俊逸镇定地吃进一口羊肉。保全向来做得滴水不漏,这几天倒不晓得怎么了,频频发生问题。
「有人闯进来了。」司绿绡说道。她决定今晚要当个淑女,明明肚子很饿,却小小口地吃着。
「吃饭皇帝大。」石丸奇大口嚼着美味的晚餐。
「早知道今天有客人,应该用贝多芬的『英雄』来欢迎他们。」东门京面无表情,语气也几乎和欧阳俊逸一样没有高低起伏。
觊觎东门家财富或者要杀他的人太多了,这也不是第一次。
他就像是不想沾俗名的武林盟主,越是隐居,挑战者越是从四面八方涌来,而且越挫越勇,战过了这回,还有下回。
但每回都不用他动手,因为他有一个出色的园丁保镖。
「技术这么差,闯进来都让我们给知道,哪里配称得上『英雄』?」司绿绡再次叉起一块小得可怜的肉。
她知道又有人要来取东门京的命或盗财,但他们怎么会不累又不感到羞耻?武功盖世的石丸奇总是三两下就击退他们。
「距离他们到大厅再到饭厅,还有十分钟的时间。」石丸奇精准地计算着,用餐速度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就差一口就能让盘底见光。
「我们的晚餐通常是四十分钟。」欧阳俊逸的吃相显得斯文多了。
「慢慢吃吧!别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兴致。」东门京细细品尝司绿绡的好手艺。
四个人先前还斗着嘴,这会儿同样神色自若,如同警铃丝毫没有响起般继续享用他们的晚餐,沉浸在雄浑悠扬的音乐里。
风的声音。
但仔细一听,不是风的声音,是有人疾射出刀叉。
能把餐叉准确无误地射入人的肉骨里,可见那是一股多大的劲力。
今夜来的六名刺客们,全做忍者的装扮,后背背一把武士刀,黑布遮着半张脸,才—同踏进饭厅,就有两个倒地毙命。
「我吃饱了。」石丸奇拿起餐巾拭嘴。
刚刚的刀叉,就是他射出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再多吃点,我的也给你。」司绿绡忍痛分食。
她既不舍地摇着头,又暗自激励自己,淑女的食量就是小鸟的食量。
「既然给得这么不甘愿,就不要给了。」石丸奇不懂她女儿家的心事,又把食物推还给她。
「我说过要给你,我已经吃饱了。」司绿绡沉下脸,把盘子推回去。「慢慢吃……」
看着方才客气着的石丸奇,已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她拿起酒杯啜了口酒,又咽了口口水。
呜呜呜,人家的晚餐啦……
她又没有多留一份,这么说来,今晚要饿小肚肚了,那多苦啊!
「我又吃饱了!」石丸奇宣布,餍饱的满足感,令他露出真心满足的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吃饱了。
四名刺客见状,将两种突兀的景象对照着,一是同伴的哀号,一是住在这儿的人旁若无人、若无其事地谈着天。
这些刺客立即有所反应,抽出身后的武士刀,一人镇定一个目标,想看看石丸奇本事再大,如何一个人营救三个人?
石丸奇抓起他面前的两个银盖,分别朝欲攻击司绿绡和欧阳俊逸的两名刺客射去,他们连攻击日标的身都没近到,就听见四道骨骼断裂的声响,接着他们手中的刀便落在地上。
「手残了。」司绿绡替两位刺客惋惜。
这种场面不算打斗,倒称得上是武术美学的表现,再怎么见多,她毕竟是妇女人家,难抛妇人之仁。
「这次还好,上回那个人是下半身残废。」欧阳俊逸的口气依旧不高不低,维持着一条永不会出错的平行线,见不得情绪,摸不到深度。
「你……」两名手痛得厉害的刺客同时望向石丸奇,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在不可思议的短短时间内,银盖分别击中他们的两手,又行云流水般神奇地飞回原处,安安稳稳覆住银盘,宛如它们方才没有被使用过般,他们终于见识到东洋第一高手。
这就是石丸奇!
他们明明只有右手拿刀,但为了断绝任何机会,他连他们的左手也不饶过,所以才会有四道骨骼断裂声。
两名刺客瑟瑟发抖,因为他们知道石丸奇还没有做到真正的狠,否则他们的膝盖也会被毁,连站部不能站。
但另两名同伴却没有这层认知,他们挥着刀同时砍向石丸奇和东门京,所采用的刀法虚虚实实,刚柔并济,不只如此,其中一人见石丸奇方才仿如在变帽子戏法般,于是他在刀尖已将刺入东门京的胸膛时,把刀锋往上一抬。
他猜得没错,只见他的同伴攻击石丸奇同样的位置,石丸奇在剑脊上轻轻一掐,「叮」地一响,剑锋忽然断了。
几乎是同时地,一把叉子向他飞来,击的方向就是他方才刀尖落在东门京胸膛的位置,但他已改变刀径路线,要取的是东门京的眼珠,这会儿石丸奇再重新发暗器,也来不及救他的主子。
但这位刺客千算万算,错算了一件事——东门京并非是个死人。
他就算现在不良于行,从前也受过一些基本的武术训练,况且要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这种阵仗他见过不下千次,早已培养置死生于度外的超然,他只把头微微一偏,就够他那位园丁稳操胜券地再次展现绝美的武学。
果然,下一秒,袭击东门京的刺客突然呕血出口,他的胸前多出两截方才落在石丸奇掌上的断刀——一处中心脏,一处中咽喉。
至于要杀石丸奇的刺客,已经跪地讨饶。
六个人进来,三个死了,两个手被废,另一个早吓得浑身没力,而这些都只是发生在十秒之内的事情。
「下回能不能不要玩得这么惊险?」东门京淡然地瞥了一眼石丸奇,不免抱怨。
身为古堡的主人,难道他的命比不上司绿绡和欧阳俊逸值钱?
「我看你闪得很好,也算准就凭那点时间我能杀掉一个人。」石丸奇凉笑着,他和他的三位同伴不同,冷静之中还多了一份揶揄的从容。
杀人,对他而言,在弹指之间的刹那便已足够。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啰?」东门京问。
「没有我,晚餐的娱乐节目会这么精采?」石丸奇理所当然地大言不惭。
「唉!要怎么处理他们?我可不做人肉叉烧包!」司绿绡抱怨着。
要处理这些远从日本而来的贵客的后事,一想到就令人伤脑筋。
死人才要丢到后山去,没死的人,就要想办法让他们死!
刚开始,基于无聊,他们四个人的创意层出不穷——
利用地形环境,把古代的「五马分尸」改成「五鹰分尸」,或把要赶尽杀绝他们的人,做成木乃伊,或浸水窖、毁容、蚁攻、削足削鼻子、十字死法……偏偏法子用多想多,也会肠思枯竭,杀人杀到「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也不能怪他们,只能怪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不怕死。
「别杀我,我说,是出云家派我们来的。」唯一全身安好的刺客自动说出幕后指使者。
「出云家有很多人,你说的是出云花子、出云晃次,还是出云断箭?」欧阳俊逸这时才用完他的晚餐,优雅地拿餐巾拭嘴,亲切的语气仿佛在问一位故人今天天气如何。
「是花子小姐。」刺客颤抖着。说跟不说都是死路一条,但他想多活一会儿。
「丸奇,出云花子是谁?」司绿绡问道。哇!没想到要杀他们的人这么多,这个幕后主使者可是前所未闻。
「情债。」石丸奇只抛下这句话,便起身带头往前定。「你们跟我来。」后面这句话是对着那些刺客说的。
愉快的晚餐结束,接下来就是私刑时间。
原本那些杀气重重的刺客们,这会儿全部乖乖地跟在石丸奇身后。
「什么情债?是杨过和小龙女那种,还是李莫愁和陆展元的版本?」司绿绡追上去问,她闻到了超级八卦的味道。
「后者。」
石丸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由于深厚的肺活量,也像要气死被抛下的主人、管家,答案回荡得特别清亮。
「出云花子,从十年前就爱上欧阳。」
第七章
今儿个像往常般,司绿绡一大早就起床。
堡里的生活规律,早早起也早早睡,是这儿人的作息。
弄完早餐,她到古堡外面去散步,消化昨天听来的大号外。
十年耶!欧阳俊逸是长相好,但能让一个女人爱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整整十年,想来就令人起鸡皮疙瘩,验证这世间最伟大也最说不准的就是爱情。
就在她想着别人的事情,也以为今天又是百年如一日的平静,没想到回到堡里,有个更大的号外等着她。
「她是谁?」司绿绡以看蟑螂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美女。
「想诱惑我们少爷的新看护。」石丸奇站在司绿绡身旁,个头足足高出她一颗半的头。他满脸无聊样,但心思可坏了,故意讲这些话要气死司绿绡。
其实这个新来的看护已经来二天了,但为了自己的私心,他故意让这两个女人碰面的时间延后。
古堡这么大,要做到这点很简单,他先让新来的看护熟悉堡内的生活,以免司绿绡尚未出招赶走她,她便自己落跑。难得有个女人看上去能和东门京匹配,他自然要帮忙凑对成功,这样才能阻绝司绿绡迷恋东门京的心。
「嗯,难怪看起来就像狐狸精。有我在,她想都别想!」司绿绡全身的警示灯全部亮起。
没想到这么快,她的情敌又出现了!以前的看护会被京少骂「脓包」,就是她们痴心妄想勾引京少。
「绿绡,可是我觉得她此你漂亮耶!」两个人视当事人于无形,就地讨论起来。
「死丸奇!看见没?男人爱的是这个!」卸下围裙,穿着小可爱的司绿绡刻意往前倾,把双臂用力一夹,豪乳巨沟差点挣破衣服蹦跳出来。
「哇!绿绡,你是母牛吗?」石丸奇今天的话,每一句都很刻意。
他明明知道这丫头很有料,尤其她身上的布料一向很少。
他已经克制了很多天,今天诱惑自动送上门,一想到他曾经怎样摸过、吸过它们,他就如同被牵魂般,不自觉地朝那对巨乳走去。
既然有免费的冰淇淋可吃,当然不能辜负人家的热情。
「怎样?喜欢吗?够惹火吧?」司绿绡被石丸奇热火的眼神所激励,穿着热裤的臀刻意摇了摇,让豪乳动荡不安。「京少不会舍我这种辣妹,而就太平公主的!」
一双杏瞳往古堡的新加入者那略嫌纤瘦的身材瞄去。
「你们说够没?」范乐錡沉着脸。真是一对超级没水准的男女!「没事的话,请不要挡路、不要污染我的耳朵、不要荼毒我的眼睛。」
她早就知道这两号人物是谁,一个是十八岁的俏厨娘,另一个是二十岁的园丁。
用扫把扫除障碍物后,范乐錡提着水桶,气咚咚地往灰扑扑的楼梯上走。
真是的,她是来当看护的,为什么要穿上女佣的衣服呢?
她原是个心理医生,被东门家的好友裴松之找来假冒看护,实则是要医治东门京的心理障碍,好让他能接受复健治疗。
她和东门京同样是心理学界的翘楚,但他成名早,又因为车祸隐居,使得她这个后浪一直苦无机会和他在专业领域上一较高下。所以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要东门京的身体赶快好起来,重出江湖之后,好接受她的挑战。
「你说什么?你胆敢叫我不要挡路?」司绿绡追了上去,她后头跟着石丸奇。
「对,我说走开,别碍路。」范乐錡用扫把挥开两只苍蝇,才得以畅行无碍地往上走。
「凭你下人的身分,也敢这样和我说话?」司绿绡紧跟在后。
「真可笑,厨师就不算下人吗?」范乐錡倏地转身,吓得司绿绡以为她要打人,脚步不稳地往下掉了一阶。垫后的石丸奇乘机将温香软玉抱满怀,大拇指色色地顶在她的胸下。
沉甸甸、软绵绵的,真教人心满意足……石丸奇不禁幻想着,如果能用嘴吸吮,那就更好了!
「你……你干嘛突然转身?」恶人无胆的司绿绡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豆腐。
倒是以她站的这个角度,和范乐錡胸部平行,那对坚挺的波……啧啧,原来人家根本不是太平公主,和她同样是波后,只是好身材掩藏在式样保守的女佣服底下。
范乐錡质疑地打量着司绿绡,「你确定你是有史以来台湾最年轻的第一高厨?」智商显然不像。
「如假包换。」司绿绡受侮地睐范乐錡一眼。
「那好,午餐时间快到了,请你快去煮饭。」
接着范乐錡又转头,朝狼爪已伸向司绿绡胸脯的石丸奇说道:「至于你这位园丁……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外面的树长得比房子高。两位请好好表现,免得我向东门夫人打小报告。」语毕,她转身离去。
「真可恶!」司绿绡咬牙,「丸奇,你看见没?她那是什么态度?好像以为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只顾着生气,未觉一对傲人胸乳正被石丸奇押亵中。
气死人了!她得好好想个法子,东门少夫人的位子,绝不能让任何女人抢走!
「看到了。你要怎么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奶?光是摸就让人遐想无限……
「怎么做?你看先这么做好不好?」司绿绡转过身,出其不备地将厚底鞋用力踩在石丸奇的脚上。「死桃太郎!我的奶,你咽得下吗?」
她故意弯下腰,将那对绮乳送到他面前三秒,然后才搔首弄姿地离去。
古堡东边
「白泡泡的棉乳别走……让我吃一口。」
石丸奇嘴角淌着口水,抱着绵被转个身,他梦见白天望见的那对乳波、两颗熟透的玉桃,「用你的巨乳夹住我,再用你的嘴好好伺候它……哦……太舒服了……」梦境中,司绿绡正帮他口交。
「哦哦……全日本的女人都比不上你的嘴……」司绿绡太厉害了,她的嘴帮他完成一场超完美的发泄。「绿绡,换我来让你快乐……」
石丸奇抱着枕头又吻又舔,幻想着戳刺进司绿绡绝美的身体。
他埋头苦干地用力戳刺着,直到气力散尽。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要死的心情,有谁可以理解呢?
司绿绡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无法入睡。
有情敌出现,她该怎么办?第一次出现的情敌自动中途退出,所以不用她费心,但是对于第二个翩然来到的情敌,她有种惶惶不安的心情。
虽然范乐錡的杀伤力不像京少的前女友邢迎台,而且看起来志不在京少,但也不能小觑。
牛肉未到口,她倒先被左右夹攻。该如何根除这两个妖女,让京少只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司绿绡抛开枕头,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是一个穿着低胸粉色睡衣的妙龄女郎。她挺起自己的豪乳,满意地看着自己。
和两个妖女比胸部吗?
可惜,京少不爱波大无脑的人……不对,这样好像骂到自己,应该是说京少不喜欢笨女人。
那……比美貌?
谁都晓得邢迎台是美姿美仪社的老师,更是公认的大美女。范乐錡更不用说了,独特的气质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她美在很聪明又懂得收敛光芒,简言之,就是识大体。
这两个人哪里是她这种长相无害、心思无邪的小白菜比得上的?!
真可恨!全世界的美女都让她碰上,而她居然没有吸取到她们的精华……
哎呀,烦死了!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她简单纯真的脑袋,怎能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俊美绝伦的京少,何时才能看见她的真心?她几番投怀送抱,都被他四两拨千金地推拒,可他越表现得像柳下惠,她就越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爱得天昏地暗、头壳坏去……
唉!如果爱人也像被爱那么简单就好了,她也就不必在这里绞尽可怜的脑汁……
咦,被爱?司绿绡眼眸倏地一亮。
石丸奇那个癞蛤蟆想吃她这块天鹅肉很久了,他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
就叫他去勾引范乐錡,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行,然后她再趁这空档好好表现出自己的德、智、体、群、美,绝对要斩除阻碍在她路上的杂草,誓言得到京少的心!
司绿绡露出得意的笑,「嘻嘻嘻,谁说女人波大无脑?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应该统统被抓去关起来!」
翌日,司绿绡决定先给她的情敌来个下马威。
「看护小姐,都已经日上三竿,你该不会是觉得东门家的床太好睡,想要偷懒吧?」
用盘子敲完门后,司绿绡擦着腰倚在门板上,拉开嗓子,巴不得同在古堡东侧的京少也能听见。「告诉你,懒女人在这里混不到饭吃,所以你赶快给我……」
门霍地被拉开,司绿绡差点跌倒。「你……」
「你这么早就起来?」范乐錡站在门口,将被单拥在胸前。
「是呀!」司绿绡摸摸头笑道。
不对,她干嘛像个白痴般朝她傻笑?「不早了!我是个勤劳的女人,哪像都早上十一点了,还一副荒淫靡烂的样子……」
「你真像麻雀!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待会儿还得送药过去给东门先生。」范乐錡转身走回房间,却有人不请自入。
「不用了。」司绿绡笑咪咪地跟在她后头。
「不用?」范乐錡回头愕愣地问。
司绿绡就等她问这句。「对,不用了。因为我帮京少送早餐过去时,他说不希望有人去吵他。只有我例外。」后面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哦!」范乐錡淡道。病人该吃药还是要吃药,而且她今天打算说服东门京去做复健,虽然是个艰钜的工程,但还是得试试。
「我说了,你别去吵京少,有什么事交给我办就行了。」司绿绡看着身材纤长的范乐錡,唉!只有一百五十九公分的她,就输在身高这一项。
范乐錡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长发。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头问:「绿绡,古堡里就住着欧阳、你、丸奇、东门先生还有我?」
「你哪只眼睛还有看到其他人啦?」司绿绡没好气地说道。
「绿绡,那你爸妈呢?」范乐錡问道。
「很早就过世了……你现在这样是在跟我聊天示好吗?」
示好?范乐錡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慧黠。「绿绡,晚上时你会不会听到什么声音?比如有人走动,或者窗户突然自己打开,啪啪地打着墙壁?」
「窗户自己打开……」司绿绡浑身打颤,「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她那在东门家服伺已久、死去的爷爷曾告知她晚上没事别在古堡走动。
美眸左右打量四周,「我告诉你哦,我爷爷说过这座古堡年纪很大了,所以有很多的往事。往事有好有坏,好的站且不论,坏的便是东门家的老奶奶,就在京少及你所居住的这一边的钟楼上吊自杀。据说是因为东门老爷——一个当初没跟日军一同撤走而留下来的日本人——强抢了我们台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