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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哈哈大笑,向来兇神恶煞的仇尘刚,竟也懂得风趣。难得,仇先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眉开眼笑,甚至开金口说了好多句话。
夜蝶全身都羞红了。
她不懂,为什么男人总能毫不羞耻地陈述要跟女人过夜呢?而女人为何总是觉得丢脸?
她就这样被扛上了楼……
楼下还有众多讨论的嘈杂声。
夜蝶将双眸紧紧闭上,头埋进仇尘刚的胸膛上,而仇尘刚则更加抱紧她。
直到戏谑声消失,她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最糟、最丢脸的情况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应该不会再碰到任何让她颜面全无的事了。
谢天谢地,她终于只要面临仇尘刚一个人就可以了。
但夜蝶料想下到,房门一开,她会面临这种场面。血液似乎从她身上流失了,她愕然地瞪着房内的另一个女人──席谷雪。
夜蝶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跟这老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他还要抓她回来?
她还傻得以为他与席谷雪已……夜蝶无法忍受她爱的男人,还继续与「老女人」纠缠不清。
她咬牙,默默吞下这「侮辱」,她告诉自己,她已不再是十六岁的夜蝶了。十七岁的夜蝶,绝对不能服输,她要反抗。
仇尘刚放下夜蝶,夜蝶与席谷雪互相对望时,两人的目光明显地在互相较量。
「真了不起,葛烈,你终于找到她了。」席谷雪充满讥屑道。「她是不是在做婊子啊?」
夜蝶反唇相稽。「原来这一年来,妳还继续与他暗通款曲啊!妳还真是不长进的淫妇呢!」
「妳──」席谷雪怒气腾腾地瞪着夜蝶。
「告诉妳,」夜蝶大剌剌道。「我还不屑回来呢!要不是他死逼活缠的,我才不想跟妳抢这张床的另一半使用权。」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故意向席谷雪展示她那双美腿,这令席谷雪瞪得眼睛快喷出火焰。「我现在终于知道,他叫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夜蝶边说边将身子摆正,故意很轻佻地解下大衣上的钮扣。「妳这老女人不知道现在很流行三人行这玩意吧!我想,仇先生叫我回来,可能就是要玩这种『三人行』的撸珐ぉぁ顾苌壳榈厮怠K底牛タ垡淹耆庀拢檎派频匾严麓笠隆!
仇尘刚出其不意地冲向夜蝶,发疯似地用他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玉颈。
「够了!妳闹够了没有?妳真的想逼我杀死妳──」
他显然真的发飙了,看起来非常的愤怒又异常的危险,他这副暴虐的样子,吓坏了席谷雪与夜蝶。
席谷雪这才深深领悟到,十五年前的葛烈与十五年后的仇尘刚有着天壤之别。她能否再得到他的心呢?惶乱及惊恐湧上席谷雪的心,妒嫉的火花焚毁她应有的理智。
她一脸阴沈,若她得不到葛烈,更不能让这婊子得到仇尘刚。
席谷雪丝毫没有制止的打算,更加火上加油。「葛烈,掐死她,她太坏了,这种妓女应该受报应──」
「够了!」仇尘刚啐嚷,顿时松了手,夜蝶虚弱地躺在沙发上,咳嗽不停。
仇尘刚怒目瞪视席谷雪,大眼中有着蛮横与残暴,他口气冷硬,毫不留情地指责席谷雪。「是妳,妳才是罪魁祸首,妳让她误会我,现在还要逼我杀死夜蝶!」他大声咆哮。「滚!妳向来是不请自来,现在,我请妳离开!」
「葛烈,你──」席谷雪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她不服输,绝对不让夜蝶看出,她在葛烈心中的「地位」已岌岌可危,她用哀求的语气道:「别这样,葛烈,你知道我爱你──」
在沙发上咳嗽不停的夜蝶,心中暗自窃笑不已,显然席谷雪并不如她想像中得宠,她还是继续佯装快岔了气的模样,拚命大口大口的喘气。
「谷雪──」因为「我爱你」这句话,让仇尘刚的愠色稍褪,他柔声道:「妳先回去吧!下次我们再谈!」
下次?夜蝶目光一闪,她可不容许席谷雪与仇尘刚还有下次。听仇尘刚的说法,显然是席谷雪拚命黏着他。真是如此一切就好办了,夜蝶自忖。
夜蝶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立刻佯装怒不可遏,和一副垂死的模样。当仇尘刚大步走向她峙,夜蝶气急败坏地对他嚷骂。「你若要杀死我,就趁我最虚弱的现在!」
「可恶──」仇尘刚大发雷霆。「妳有完没完?」他又将她扛在他的肩膀上对她痛斥。「从今后,在我面前,不准有任何婊子的样子,因为妳不再是妓女了。」他扛着她走进浴室。
当莲蓬头温润的热水冲刷她的身子时,她顿时感到心中一片暖意。
「好好洗净妳肮脏的身体,把脸上的妆和身上像狐狸精的香水味去除,还有头发,不准喷发胶,洗干净──」仇尘刚命令着。
夜蝶站在浴池里,有点欲哭无泪。
※※※
两个小时以后,夜蝶总算芙蓉出浴。
她故意全身裸裎地打开浴室门,仇尘刚冰冷的眼眸直视着门,但在见到她的刹那间,冷酷的双眸已转为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真不可思议,他居然也有温柔的目光!
她还是这么美!秾纤合度、婀娜多姿的曼妙娇胴,相当柔软而且具有女人味。她一点都没变,只在远处望着她,品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就使他屏住气息。
她故作世故却依然改变不了她的纯洁、无邪、稚气。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纯真。
「我没衣服穿。」她傲气道。她真搞不懂,为何事隔一年与他见面的情形依然一样?为什么她的命运就是这样?
「妳有很多衣服。」仇尘刚一字一字道。「妳是我的情妇时,所拥有的数不尽昂贵衣服,一件不减地挂在衣柜里。」
夜蝶一脸不可置信,他为什么还「保留」着她的衣服?橱子里不是应该改放席谷雪的衣物吗?她小心地走向房间的衣柜,随意挑了件睡袍,火速穿好后折回大厅面对他。
他们的目光锁在一起,空气中充满火药味,仇尘刚还是莫测高深的脸。
夜蝶轻触包裹她长长秀发的毛巾,轻佻道:「怪怪!怎么没见到『老女人』的性感睡衣──」
她惹得仇尘刚抓狂跳起身、冲向她,抓住她咬牙吼道:「我受够妳了,不准再提席谷雪,妳比她还下贱,居然去当娼妓──」夜蝶被他摔在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雪白大床上,她的秀发散开,黑发与白色被单互相交缠辉映。
他双腿跨坐在她的腰际下,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使她动弹不得。
眼见他因席谷雪而有的疯狂反应,让夜螺全身刺痛,她尖锐地啐嚷。「我没有错,是你教我女人的『成就』──我靠自己的身体,不靠男人。」
「做妓女不是女人的成就!是女人的耻辱!」他因生气而使力,夜蝶疼痛得叫了出来。「妳有没有羞耻心?妳有没有尊严?」他在她耳际吼叫。
夜蝶觉得耳朵被震得好痛,她不屑地笑了,心好似被割成两半。「我们半斤八两,为了钱,我出卖肉体;为了爱,你与有夫之妇胡搞,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更讨厌──」她伶牙俐齿地「回敬」。
「住口!」仇尘刚崩溃地拚命抓住她的手腕,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人不能没有尊严,我一无所有时,除了爱她,我最爱的就是我的尊严──」仇尘刚愠色瞪着她。
夜蝶更是怒火中烧,她明白仇尘刚话中的「她」,是指席谷雪,她眼底充满了悲哀,报复地抬起头,狠狠往他的胸膛咬下去。这是她避免自己表现出懦伪弱的方法──如果她不将恨意发洩在他的胸膛上,只怕她又会软弱地哀嚎大哭。
「妳──」仇尘刚痛得呻吟,被夜蝶这一咬,他心底潜藏的野蛮本性和对她的思念与需求全解放出来,他决定残忍待她。「妳不要尊严,可以为钱出卖肉体,那我就成全妳──」
他随即松了手,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他的大手掌用力扯开她的睡袍。
「不!」她本能地抗拒他,而他的唇乘机攫住了她,舌头直逼而入,逼她的舌头与他交缠。
很快地,她的睡袍被褪到她的脚踝,仇尘刚一只手残酷地抚碰、揉捏她裸露的胸脯,另一只手,粗暴地覆在她最美的幽谷。
夜蝶明白他带着惩罚的意味,故意挑逗她,他要让她的身子屈服于他。
不能叫、不能反应……她拚命命令自己无动于衷。
但只有她明白自己有多想念他!老天!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的感觉如此美好,她全身酥麻地放松了自己。
仇尘刚感觉到她害羞又生涩,与一年前的她并无不同,不由得会心一笑。但当他一想到她被不同的男人品嚐过,立即怒火攻心,抬高她的双腿,让她完全为他敞开──他狂乱地冲进她的体内。
他充满她柔软的身体,让自已沈浸在她的甜蜜湿润中,她娇喘咻咻出于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忘却争执与恩爱情仇,他们沈迷于彼此专属世界中所带来的欢愉,着迷于彼此的气味和等待中的激情……残暴也转为温柔。
当他更深入地埋进她,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战栗痉挛窜过她的身体──
他们彷彿忘却每一件事,只是静静躺在一起,亲暱地相拥在一起,温存的气咪仍然漂浮在空中,相爱之后的慵懒感充斥他俩。他们疲惫地闭上双眼。
仇尘刚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他不能让她再逃走。
所有的恩怨都等到天亮后,再说吧……
第七章
夜蝶不晓得如何去面对他。她觉得羞死了,昨夜居然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他!
躲在被单下,她迟迟不敢张开眼睛,直到确定自己能脸不红、气不喘地面对他时,才腼腆地张开双眼,映入她眼帘的,是衣装笔挺,潇洒帅气,冷傲依旧的仇尘刚。
在他那张贯有的冰冻容颜中,夜蝶读不出任何讯息。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莫测高深地盯着她,令夜蝶觉得寒冷,他忧郁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足见昨夜对他不具任何意义。
他起身丢了两件衣服在床上──一件牛仔裤和一件褪了色的红格子衬衫。「穿上它!」他看着她道。「以后妳不能再穿华丽的衣服,只能穿牛仔裤和衬衫。」
「为什么?」夜蝶不懂。
他却答非所问。「给妳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否则,我会把妳所有的衣服都丢掉,让妳再度裹被单,别逼我发狠!」他目光像兇残无情的豹。
夜蝶火速冲到浴室换上衣服,决定先有衣服再与他「对抗」,她可不愿再过之前「披被单」的日子了。
她再度出现时,简单的打扮,使她看起来好清纯,一副完全不解世事的稚气模样。她正襟危坐地盯住他。
仇尘刚执起手中的剪刀,朝她大步走来,夜蝶吓得惊呼出声,整个身子缩了起来。
仇尘刚扯住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啊──」无情的声音伴随她长长的秀发散落一地。
「不──」夜蝶拚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剩下像西瓜皮似的短头发,泪水迸出她的眼眶。「我恨你!」她向他挥出拳头。「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
她哭得好伤心。
仇尘刚轻而易举地抱住她的腰,将她举起与他平视。「因为妳不再是妓女,而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所以我不准妳有妓女的模样。」
「你是疯子!」她骂道。「我与你有理说不清!你曾经教导找,一个女人当情妇没有错,而我现在当妓女,又何错之有?情妇和妓女都会拥有不同的男人,她们不必像妻子一样为男人守贞。」
「不一样。」仇尘刚目光炯炯有神,彷彿望入她的灵魂深处。「以前,我可能漏讲一句话,」他不寻常的佔有慾表露无遗。「现在,我补充说明──如果妳真要做情妇,妳这辈子只能做一个男人的情妇,妳必须永远只属于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他霍地放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细细咀嚼他话中的意思,狂乱的喜悦湧上她的心田。她觉得自己在天堂上飘飘然。
他可知唯有他,才能激起她的七情六慾。她火速擦干脸颊上的泪水,跑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又满心期待地问:「你……是要我再当你的情妇吗?」
「情妇?」他目露兇光,嘴角充满嘲弄。「妳以为妳还够资格吗?」他说得好无情。「已经有那么多男人享用过妳了,我不习惯捡破鞋回来穿,妳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受够你了──我有我的尊严,我要走了,大家好聚好散!」她有「志气」地咆哮着,并推开他。
「既然我将妳带回来,就不会再放妳走。」她才走两步,整个人就被提起来,她实在摸不清他,言语对她无限的讽刺,却又死也不肯放她走。
仇尘刚冰天冻地的声音再度响起。「妳还敢说尊严二字?妳昨夜不是讽刺我俩都是没有尊严的人吗?我警告妳,妳要是敢再从我身边逃走,无论妳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妳──」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捏住她,一字一字咬牙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教导妳何谓尊严与荣耀,请记住妳现在的身分──妳只是我仇尘刚的女佣,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发落。」
「女佣?」她的地位被贬得更低了?她无法相信地张大双眼。
「不错,」他大声嚷嚷。「去把我的手提式电脑拿过来,我们一起去『号子』──」他终于放开她了。
她双足落了地,一双杀人的眼眸及可怕的「恐吓」,使她不敢不从。她乖乖地跑到书房内,提起手提式电脑。
这台手提式电脑约有五、六公斤重,对她娇小的身子而言是个不小的负担,而仇尘刚一点也不同情她。
「走吧!」他催促她。「去交易所的时间快来不及了。」他自在地穿上鞋子。
玄关处放的是一双普通的布鞋,夜蝶默默地穿上,可怜兮兮地跟随他。
※※※
在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号子中,或许只有夜蝶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因为她根本看不懂萤幕上的数字,同时兴趣缺缺,一点也不起劲。
她相信自己这模样一定很丑,短短的西瓜皮秀发、便宜的衬衫、破烂的球鞋、素净的一张脸,唉!她看起来真是名副其实的寒伧贫穷小女孩。
股票到底怎么回事呢?她看到角落有人放肆大笑,也有人哀嚎痛哭,萤幕上的数字一会儿变多,一会儿变少,一会儿是绿色的数字,一会儿是红色的数字,电脑还会显现弯弯曲曲的图形,唉!看得她烦死了!
她不知道仇尘刚跑去哪儿了。之前,他「命令」她坐在这张椅子上,若他出来找不到她,他一定会实现他的「诺言」……她真的不知道这些话是当真在吓她,还是信口开河的笑话。无论如何,她倒是听话地乖乖坐在原地,万般无聊地盯着电脑萤幕,耳朵聆听交易所传来的台湾加权指数……
快到终场了吧!交易所内开始混乱,有人兴奋,有人紧张,也有人捶胸顿足,她听到终场的加权指数是九千五百六十点,成交金额八十五亿,下跌二百七十二点……
今天股票下跌了,怪不得大部分的人都面有难色。不过,商场上一定有赚有赔,应该有人在一片歎息声中,笑得很开怀吧!
她无意间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声音,他们放肆地大叫道:「太好了,别人赔钱,我们都赚钱,光这一个早上,我们就进帐五百万了。」
二男二女的笑声,几乎将交易所的屋顶掀了。夜蝶侧过头寻找这些声音的来源,蓦地整个人脸色发青。
难道老天爷真要绝她的生路?就在她最落魄邋遢的模样时,竟又与这些仇人相遇。是坚基叔叔、婶婶,还有王裕元,以及一位大美女。这位大美女亲暱地拥住王裕元,两人有说有笑。
夜蝶试图躲开他们,可惜天不从人愿,正好王裕元搂着美女回过头,他一脸诧异地打量她,然后轻视她笑了笑,大声嚷嚷道:「咱们真是太有缘了!」这一句话,让
坚基叔叔及婶婶转过身,他们两人同样惊讶不已。
他们四人立即走向夜蝶,夜蝶双拳握紧,命令自己提起勇气应付一切,她抬头挺胸地起身面对他们。
「喔──这是谁啊!」坚基叔叔首先嘲讽道。「打扮得像个小丫鬟似的!妳还没死啊!真是巧合,又重逢了?」
婶婶加油添醋。「怪怪!妳怎么没受黑家『诅咒』的报应?一年多了,妳居然还活着──」
夜蝶双眸迅速喷出火花,她有志气地反驳道:「是啊!真抱歉,没称你们的意,我就是死不了,而且好得很──」
「好得很?」王裕元插进话来。「妳这模样,像个小乞丐,如此就算好得很?」
他回过头,紧拥着身边的大美人。「达令!我来介绍,她就是那个小可怜虫──」王裕元用手指着夜蝶。「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不过,现在妳看到她的拙样,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抛弃了她,而爱着妳──」王裕元捧腹大笑,其余三个人也跟着仰天大笑。
夜蝶气得浑身颤抖,这笑声像针般扎在她心上。「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败在我的手下──」她咆哮「立誓」。
「败在妳的手下?」坚基叔叔笑得前俯后仰,口沫横飞道:「妳这小鬼也不秤秤自己几斤几两重?除非妳能在股市赢过我们,否则,继续做妳的白日梦吧──」
王裕元更是笑得人仰马翻。「小乞丐,妳最好去查查现在台湾股市最大的操控者是谁!」他嘲弄道。「算了!我直接告诉妳吧!是我老爸王伟效。但他现在中风瘫痪,迟早会把王氏企业的大权交到我手士,所以,未来能在股市呼风唤雨的股票大亨,绝对是我──王裕元。」他鄙视道。「小丫头,妳的权力有可能比王氏企业大吗?」
他故怠拉近与夜蝶之间的距离。「妳最好接受我给妳的『谏言』,赶快找个富有的男人,做他的情妇,享受鱼水交欢的快乐,然后,让『诅咒』发生遭受报应──不得好死!」
王裕元语毕,四个人笑得更是邪恶、狰狞。
「你们──」夜蝶猛地一旋身,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后面嘲弄她的震耳欲聋笑声,不曾停止……
泪眼婆娑的她,盲目地往前冲,一不小心,被清洁人员的工具绊倒,她摔在地上,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也许,她真的是没人要的小可怜!连清洁人员也瞧不起她。「见鬼!走路不带眼睛啊!」清洁人员不但不在意夜蝶有无受伤,还咒骂连连。「赶快走开,别挡在门口,碍着我的工作──」
难道,贫穷寒酸的人,就没有尊严吗?难道,只因为她这副落魄的打扮,就会被别人瞧不起吗?
她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