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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不好了。”小安子的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事不好了?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君天恒皱起眉头道。
小安子咽了一口吐沫,定了定神,“王爷,您让奴才去林子边守着。奴才就往林子里去了,后来奴才想要小解,便往林子里面走了几步。然后,奴才就看到前面的一棵树上吊死了一个丫头。奴才吓坏了,借着月光看,那丫头穿着的衣服应该是浣衣局的。”
小安子说完,看了怀恩一眼,心想也许她能认得是哪个丫头,不经意发现六王爷与她交握在一起手,张大了嘴巴。
怀恩见小安子的表情,低头一看,忙甩开了他的手,站过一边。君天恒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一直紧握着她的。他将手握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在哪儿,走,去看看。”
“别,王爷您不能去。那林子吊死了人,是极晦气的。”小安子拦住他。
怀恩也劝道:“小安子说得没错。再说,你现在过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若要被人发现,问起王爷为何到浣衣局来,那该怎么办?”
“那也不能不管啊。”君天恒觉得两人说得都有道理,却仍执拗着。
怀恩想了想,道:“王爷,天都这么晚了,您和小安子先回去。我也回浣衣局查看一下今晚少了哪个丫头。然后,我再想办法告诉你吧。”
“不行,你回去也得要穿过那丛小树林,我不放心,还是送你到门口吧。”
站在一旁的小安子急道:“王爷,如今这里有了命案。您现在不能在这儿现身了,您快回去吧。我送她回浣衣局。”
怀恩忙点头称好,君天恒想到他们两人是偷偷见面,万一被人撞见,自己倒不怕,只怕又要牵连了怀恩受罚。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三人一起匆匆离开。
浣衣局院门口。
怀恩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对不远处的小安子摆摆手,示意无事。小安子点点头,噌噌噌几步就跑远了,消失在黑夜里。
怀恩轻手轻脚地回到屋子里,刚把房门关上,黑暗中就听秋儿问道:“你去哪儿了?”
怀恩吓了一跳,见秋儿将油灯点亮,正疑惑地看着她,怀恩假意地打了一‘呵欠’,道:“刚才起身去了茅房。怎么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秋儿轻蹙着眉心。
怀恩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嗯,许是晚饭没吃太好,竟拉了肚子,挺难受的。”
秋儿将信将疑,等怀恩爬进了被子,“呼”地一下将灯吹熄了。
空气里弥漫着丝缕着灯油味儿,怀恩转过身背对着秋儿,毫无睡意。
虽说宫里人多,偶尔消失一两人的事儿也时常有。但至少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象这样明目张胆地吊死在树上的,她可是头一回听说。至少在她入宫这几年,是第一次。
本想问问秋儿,转念一想刚才秋儿的态度,又不敢贸然张口询问。怕问得多了,反倒让人疑了她去。只等着明儿个一早,掌伺姑姑点人的时候会知道究竟是哪个婢女没有回来。
只是那会不会太晚了些?但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夜,怀恩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不安极了,总觉得又要有一场风雨吹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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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完毕,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卷 宫廷篇(上)宫女 【第037章】 蒙冤
等到怀恩起了睡意时,天已快亮,院外已有人起来打水洗漱。身边的秋儿也下了床穿好衣服。
怀恩双手搓了搓脸,不好多睡,跟着也起了床。
待到大家洗漱完毕,掌伺姑姑开始点名,分派着要换洗的衣服。怀恩数着面前站着的婢女。不对,怎么是少了两个人?怀恩又数了一遍。还是如此。这是怎么回事?
“四儿,四儿?”掌伺姑姑喊了两声,不见四儿出来领衣服。
这时,与四儿同房的婢女冬儿说道:“姑姑,四儿昨晚出去还没回来。”
“姑姑,我房里的霁儿也没回来。”另一个婢女也出来回道。
掌伺姑姑大怒,“夜不归宿,都好大的胆子。说,她们昨晚上哪儿去了?”
众婢女见掌伺姑姑发怒,都跪了一地。冬儿道:“姑姑,四儿她只说是晚饭吃得太饱,到院外的林子里转转就回的。我昨晚睡了早了些,今儿个一早才发现她没回来。”
另一个婢女也急声道:“姑姑,昨晚霁儿说了,她同四儿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的。没想到竟是一夜未归。”
跪在怀恩身边的秋儿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掌伺姑姑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忙唤过一个婢女,让她出浣衣局仔细打听着,看她们两人去了哪里,但不要她到处张扬,小心行事。
那婢女点头应下,出了院子。
掌伺姑姑让大家起身各自忙去。不过一柱香的时辰,院子里便来了几个太监与侍卫,与掌伺姑姑低语几句便一同离开了浣衣局。
太阳已经高高地升了起来,秋末的井水异常的凉手,怀恩搓了几下衣服,便停下来呵手。抬眼,便看到出去打探的婢女回来,到处找掌伺姑姑。
正巧,远远的看着掌伺姑姑也回来了,脸色却是极为难看。
怀恩心中一动,看来,那林子里吊死的丫头,可能就是两个婢女中的一位。
秋儿端着洗衣盆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眼睛也没有抬,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说:“霁儿吊死了,四儿如今被太子看上,留在东宫里当宫女了。”
对怀恩来讲,吊死这位已不是新闻,可四儿什么时候与太子沾的边儿呢?
“你都不惊讶吗?”秋儿停下手,逼视着怀恩的眼睛。
怀恩低头,继续搓衣服,淡淡道:“我只是感到婉惜。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四儿嘛,人往高处走,能留在东宫里当职,也是好事。”
“怀恩,我知道你读过书,没入浣衣局时,你也是极得宠的宫女。你平日里说话处事,与我们不一样,心性儿也比我们这样的人高。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人往死处上逼。”秋儿冷冷地说道。
怀恩讶异秋儿说出这样的话,问道:“你说这话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人?”
秋儿压低了声音,道:“四儿的事情我知道。但凡能捡了高枝儿的,都会往上爬。谁愿意这样洗一辈子衣服。可霁儿……我承认,这些个人中,属她最恼你,明里暗里的没少说你坏话,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逼她吊死啊?”
怀恩闻言,对她的思维想法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哪里看到我去逼她吊死?就霁儿那张俐嘴都能刻薄死人。哪里还由得我去逼她?她不来逼我,我都要烧香了。”
“那你昨晚究竟去了哪里?别说你去茅房,因为你出去后,我也去了茅房。”秋儿追问道。
怀恩动了动嘴唇,低头不语。半晌,道:“霁儿的死与我无关。”
秋儿“啪”地一声,将衣服摔在衣盆里,溅了怀恩一身水,冷哼了一声,端起衣盆走了。
怀恩并不介意她的举动,轻蹙着眉心,霁儿为什么会吊死呢?是自杀还是他杀?还有那个四儿,霁儿房里的婢女不是说,四儿与她一起出去的嘛。怎么霁儿出了事,四儿反倒没事儿呢?
吃过午饭,怀恩端起衣盆,准备干活。
“怀恩,掌伺姑姑让你过去一下。”冬儿喊道。
“哦。”怀恩放下衣盆,往掌伺姑姑的房间走去,未等拉开房门,从里面推门走出一个婢女,原是秋儿。秋儿白了她一眼,挤过身子走了出去。
怀恩见她如此,心下了然。不觉挺直了腰,走了进去。
“姑姑。”怀恩略施一礼。
“嗯,我也甭跟你兜圈子了。秋儿刚才说,你昨晚出去了?”掌伺姑姑的脸色很难看,想必这命案出在浣衣局,也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吧。
“嗯,奴婢是出去了。”怀恩诚实回道。
掌伺姑姑抚了抚额头,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将你交出去?”
怀恩冷笑道:“姑姑说这话,奴婢就不明白了。难不成姑姑疑心是奴婢杀了霁儿吗?与霁儿一起出去的是四儿,为什么姑姑不问问四儿呢?”
“四儿我已问过了,她说,两个人在林子边就分了。四儿同太子派来的太监一起过去的,也有人证。虽说这四儿犯了宫规,不守本份,可如今是太子保她,要了她去。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姑姑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认定是奴婢所为啊。”怀恩有些气恼她的糊涂。
“那你让我怎么样?刚才你也认了自己昨晚出去了。虽说各宫的主子都请我拂照你,我自认平日里也待你不簿。可如今,秋儿将你告了一状,偏就赶上霁儿吊死了。这可是条人命,我怕是也保不了你了。”掌伺姑姑很是烦燥,说着,往自已肚里灌下两大口凉茶。
怀恩知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将晚上与六王爷见面的事情说出来。想必掌伺姑姑也是被逼急了,想找人认罪好交差。毕竟出事的丫头是她手下的人。压住心中的火气,问道:“那姑姑打算怎么样?”
“你就先委屈一下,跟着禁卫到宫里的牢房里待几天。若要真与你无关,姑姑便找人放你出来。”掌伺姑姑说着,对身边的婢女递了一个眼色过去,婢女立即出了房门。
“姑姑,您不能这样。奴婢虽出去了,却没有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儿。”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昨晚你出去到了哪里?与什么人见过面?若有人证,你也不用受这份罪。”掌伺姑姑提高了嗓门儿。
怀恩咬紧了下唇,默默无语,事关六王爷,她不能说。
门被打了开来,走进一个年长的公公和两个侍卫。那公公道:“就是她吗?”
掌伺姑姑避开怀恩怒视的目光,转过身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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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日三更完毕,明天再见啰!
第一卷 宫廷篇(上)宫女 【第038章】 转机
掌伺姑姑所说的牢房并不是宫中大狱,而是离宫殿较远的一个清冷的偏殿。几个人将怀恩带到这里,推了她进去将大门锁好。
房间里除了一张木板床外什么都没有。虽说是牢房,倒也还整洁。怀恩现在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担心六王爷。依他的性子,今天他还会派小安子到浣衣局找她打听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他就能得到消息。如果他闯了进来,该怎么办?和所有人说,昨晚是他们两人在一起吗?怀恩摇了摇头。
太阳西斜,院子里的落叶铺了满地,已入深秋,一股说不出的凄清涌入怀恩的心头。两名侍卫守在房门前,不时的低语几句。正无聊时,就听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叫道:“王爷,应该是这儿。”
是小安子,怀恩忽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晃了晃门。
“参见六王爷。”两名侍卫道。
“嗯,把门打开。”君天恒沉声道。
侍卫道:“王爷,这里关着的可是疑犯。万一……”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快把门打开!”君天恒不耐烦的打断他,命令道。
“是。”
一阵开锁声,紧接着大门被推了开来。
君天看到怀恩怔怔地看着他,神情凄苦,心中不由得一阵疼痛。若不是昨晚找她出来,她也不必受这份罪了。他拉起她的手,抬脚便就往外走。
怀恩向后挣脱他的手,急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人又不是你杀的,我自然要带你出去。”君天恒没想到怀恩会拒绝与他离开,感到有些奇怪。
“王爷请回吧。”怀恩语气淡淡道。
君天恒握住她的肩膀:“你不愿意出去?”
怀恩苦笑:“奴婢与你这样一走,别人会怎么说。这不明不白的,反倒让人疑心奴婢。你说,我会愿意吗?”
云淡风轻的眸子倒映着怀恩那丝异常难看的笑容,君天恒眼底闪着痛意道:“若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
怀恩竟又笑了起来:“难道要奴婢大哭一场,就可以把问题解决了吗?”
君天恒急道:“那怎么办?我去找母妃。”
怀恩心里低叹了一口气,这时找庄贵妃来,又有什么用?她看他眼底尽是担忧,亦不再刻意让自己微笑:“不,这事儿不能找娘娘。若王爷诚心想帮奴婢,就请王爷帮奴婢去找一个人。”
“找谁?”他的眼眸一亮。
“太子太傅姬凉。”怀恩想来想去,只能去找他。
“姬凉?他怎么与你相识的?若他不肯帮忙该怎么办?”君天恒有些想不通。
“你先帮奴婢找他吧。将事情经过如实对他讲就好。还有,不要让太子看到你找过他。”怀恩直觉感到,这件事与太子有些关系。
君天恒也不是愚笨的人,听怀恩提到太子。自己心里原也是这么想的,此时竟与怀恩想到一处,便点头应下。
夜晚,星点宫灯摇曳,遥遥之处隐约传来鼓乐吟唱之音。这般寂寥而热闹。是谁在弄琴,挑起深邃幽静中缠绵凄怆的情思;又是谁在漫歌,拨开清婉容颜下缱绻不散的悲伤。
又是辗转反侧的一夜。君天恒自下午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怀恩不安地翻了一个身,觉得这样的生活让她有些疲累了。她实在不喜欢那命悬一线的感觉。却偏偏逃脱不得。
随着一丝曙光的来临,天际逐渐亮透。院子里响起零乱的脚步声。
“快,快把门打开。”
怀恩闻声从床上一‘骨碌’爬起。这时门被打了开来,掌伺姑姑拿着她的包袱走了进来,“怀恩,这是你的东西,我叫秋儿都帮你收拾好了。”
怀恩想从掌伺姑姑的脸上看出端倪,谁知她竟避开了她的目光,将包袱递到她的手上,便匆匆离开了。
这是将她打发出宫了?还是拿她行刑?
“随我来吧。”一个年纪稍长的公公用眼角扫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屋子。
这脚仿佛灌了铅似有千斤重,不管是生亦是死,这一步总要迈出去的。她拂了拂有些纷乱的发丝,拎着自己的包袱,大有壮士断腕之势随之而去。
路似乎很长,曲折迂回,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怀恩可以肯定的是这条路不是通往宫外,而是深宫。因为她看到了面前的怀远殿,那象征着皇家最高统治中心的殿宇庄严而肃穆。
那公公回头看了她一眼,怀恩这才知道自己已看了那宫殿良久,忙移步跟上。
御书房内。
怀恩又一次站在这里。姬凉对她略一点头,便走了出去。怀恩苦笑,本想让他想办法,没想到,这个办法就是面前的这位景仁帝。是啊,求谁也不如求这位九五之尊。
“你有话要对朕说吗?”此时,景仁帝审视着怀恩这双眼睛,那眼中涌出一丝疲惫和伤感之后仍旧是不动不变的冷静,这样的她是他所熟悉的。
怀恩淡淡说道:“奴婢要说的话,想必皇上已经知道了。奴婢无话可说。”
景仁帝并未因她的淡漠无礼而恼怒,反而露出笑意,“好吧,昨晚是朕让你在御前伺候的,也就是说你与朕在一起。高仕!”
高公公闻声进了屋内,躬身道:“奴才在。”
“你随了高公公去吧。”
这是要放了她吗?让她随高公公而去,又是什么意思?怀恩用眼神询问,景仁帝敛起笑意,拿起一份奏折,头也不抬,道:“愣着做什么?朕可不想朕的儿子没事儿就往浣衣局里跑。堂堂一个王爷成何体统。”
说完,手一挥,让她离开。
怀恩一怔,既而了然,那颗纷杂的心慢慢平复,眼眸含笑,轻扯了唇角,对着景仁帝深施一礼。
望着怀恩离去的背影,景仁帝含笑点头,与聪慧的女孩儿打交道,实在是不用自己费太多的口舌。
当日早朝后,姬凉提及此事时,景仁帝自然明白这事与怀恩无关。本是后~宫的琐事,却因着是怀恩的原因。让他这位日理万机的皇上稍稍过问了一下。心中是非曲直已然有数,只是时机未到,有些人现在还动不得。皇家血亲又能怎样,至高无上的皇权紧握在手才是王道。
想到怀恩,景仁帝不由得又一次笑了,这个倔强的丫头,这回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了。
第一卷 宫廷篇(上)宫女 【第039章】 烫伤
亲们,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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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将怀恩带到离御书房较近的一个偏殿里,从里间迎出来一个宫女,与高公公见了礼。知道她就是新来的宫女后,那宫女忙接过她的包袱,招呼她进屋。
高公公叫住怀恩,怀恩见他似有话要对自己说,便随他移步到殿门外,高公公淡淡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这是皇上对你的恩典,往后你只跟着蝶风好好伺候皇上就好,别的事情就不用你担心了。这御前伺候的差使不算辛苦,但要细心。最重要的一点,不该你听的不要听,不该由你嘴中说出的话,你也不要讲。否则…。”
他停下,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而是盯住她的脸,怀恩已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忙垂眸惶恐道:“公公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嗯,你人还算聪明。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蝶风吧。”高公公满意地点点头。
也许是毗邻御书房的原故,整个偏殿看起来大而空阔,装饰华丽。殿中墙壁栋梁与柱子皆饰以云彩花纹,意态多姿,斑斓绚丽。在这样幻彩迷蒙下殿宇深广金碧辉煌有一种说不出的慑人气势。屋内蝶风已将她的包袱放在她的床位上。怀恩四下里打量着屋子。这屋子的布置不知比她曾住过的地方好上多少倍。虽说是奴婢日常起居的房间,里面的家具却是上好的,果然负责御前伺候的宫女地位要比普通宫女要高一些。单瞧这儿待遇就有着天壤之别。
‘扑哧’一声笑,打断了怀恩的神游,蝶风笑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怀恩不好意思地笑笑,诚实地说道:“姐姐快别笑我了,以前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蝶风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这让怀恩觉得很温暖。看蝶风的样子不过十七八岁,个子稍高。长得虽算不上绝色,却也是清丽脱俗。最难得的是她那张温柔的脸庞,以及眼中所透出的真切关怀,这让怀恩想到了林妃。
蝶风极为稳重,对她的事情并不多问。只把要做的差使,细细地讲与怀恩听。怀恩一一记下,怕有什么疏漏又问了一些事情才放下心来。原来怀恩的差使很简单,不过是给景仁帝端茶倒水而已。可毕竟伺候的主子是皇上,不可有丝毫差错,万一伺候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已值深冬。怀恩已适应了眼下的生活。她的尽职尽责、谨言慎语,让高公公非常满意。每日闲时,蝶风便跟着怀恩识一些字。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可心。
那浣衣局里吊死的丫头从此无人再提及。就象几年前,君天凌落水事件一样,悄无声息的,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