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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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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部分可供食用,鳞茎有健胃整肠之功效,也可用于烧伤,总之,这是一种可以充分利用的多年生草本植物。

生菜刚刚间过不久,却又勤奋地长出了柔软的嫩叶。生菜具有镇痛和催眠的功效,多吃有助于睡眠。

开紫花的宝盖革是一种治疗吐血和止鼻血的药材,与水芹、荠菜、鼠麴草、赛繁缕、芜菁、萝卜一起,并称为春七草。还有菘菜……本来还担心芒种之前播种是不是有点早,不料浅黄色的嫩叶已经急不可待地爬满了褶子。若是用来做成菘菜煎饼,足够他们两个人吃了。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它也是满目葱翠,不会枯萎,之所以叫它菘菜,取的就是松树四季常青的意思。

所谓百菜不如白菜,就是说哪怕一百种蔬菜也比不上白色的蔬菜。

如果整个春天都吃菘菜,就不用担心每天会患伤风感冒了。

怀恩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用抓过泥土的手怔怔地摘下一片菘菜叶,咯吱咯吱地嚼了起来。口中顿时充满了略带泥土腥味的清香。

“阿文!阿文!”

猎户阿山上气不接下气地招呼怀恩。蹲在地上的怀恩猛然起身,却感觉一阵轻微的眩晕涌过头顶。

“阿文啊,你快去看看我家婆娘吧。”阿山喊道,“她都快痛死了。”

紫霞村神堂里供奉着海女神和龙王神,这是一种专门保护人们不受皮肤病困扰的神。很多人相信祈祷之后就会好转,所以往往耽误了治疗的最好时机,从而使病情加重。在供奉海女神的祠堂里,有一种供奉祭饭并在饭上放一个熟鸡蛋的风俗。这是人们美好的心愿,希望皮肤能像剥去蛋壳后白皙光滑的淡清一样整洁娇嫩。

阿山媳妇的后背上脓疮突兀如山。患处有火,就意味着有脓。开始时轻轻按压该部位,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如果用力按下去,她立刻高喊道“要死了”,便昏厥过去了。

“脓肿好象淤积得很深,看来得切除才行。”怀恩看了看患处,毅然道。

“切除?把肉切掉?”阿山的眼睛瞪得圆圆地。

阿山媳妇听说还要切开皮肉,禁不住大惊失色,不愿再听下去。

动弹不得的阿山媳妇缠着他去向海女神祈祷,还说宁愿贴鲍鱼贝。

“鲍鱼贝是什么?”怀恩疑惑道。

“一种斗笠状的贝,这个地方随处可见。鲍鱼贝习惯紧贴岩石,必须用刀才能摘下来,粘得很紧。

把鲍鱼贝摘下来以后贴在脓疮上,吸力非常大,听说能消除脓肿。”阿山一边解释,一边安抚著自己的婆娘。

怀恩皱眉道:“那也只是临时性的方法。脓肿可能分布于五个部位,即头部、耳根底部、眉毛、下鄂、后背等,这些部位的脓肿都有可能置人于死地,如果不彻底清除,深处的化脓早晚会扩散到内脏器官。”

尽管如此.阿山媳妇还是坚决不肯切除。媳妇的纠缠弄得阿山焦头烂额,最后他只好威胁她说,如果她不接受治疗,自己就离开她,到城里找事做再不回来了。无奈之下,阿山媳妇这才乖乖地同意治疗。

怀恩叮嘱自己一定要冷静。到现在为止,她只用过针灸,根本没有切除患处的经验。

怀恩的刀功倒是熟练,穿越之前一直都是自己动手做饭做菜的。可惜这次的对象不是食物,而是人的皮肤。至于治疗方法,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还从来没有真正试过,心里就更担忧了。

【菘菜】:是白菜。在古代被称作菘菜。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102章】 深山道姑

【第102章】 深山道姑

怀恩的额头,渐渐地渗出汗来。

她先在脓疮上面以放射状切开八道,然后挤出脓水,又施以针灸前后行了两次针。脓水挤出来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可是阿山媳妇痛苦得要死要活,等到切除手术结束时,三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象打了一场仗。

“阿山哥,一会儿到我那里取药吧。”怀恩将阿山媳妇的余毒清理干净。

阿山望了眼躺地床上休息的婆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不会熬药。”

怀恩一边收拾器具,一边笑道:“阿山哥放心吧,一个时辰后你到我那里拿药。”

阿山媳妇虚弱道:“真让阿文姑娘费心了。”说着,向阿山递了一个眼色,阿山会意,从灶台上拎了一罐獾子油递了过去。

怀恩急忙摆手,严肃道:“平日里没少受你们的照顾,这个我不能要。还有,也给阿山嫂少吃些这类东西,多吃点清淡的,这样对伤口恢复有利。”

阿山夫妇点头记下,心中暗赞她的医术与善良。

————

听阿山说,凤凰山的后山鲜有人去,在那里有许多珍贵稀少的药材,不过,山路崎岖并不好走。

菊儿是个贴心的,包袱里除装了怀恩平日里收藏的什物外还有就是她的医药笔记。这份医药笔记对怀恩来说,意义重大。厚厚一本笔记中,抄录了各类医学宝典在内。对怀恩的行医起了重要的帮助。

君天恒不放心怀恩孤身一人去后山,便给学堂的孩子们放了假。牵着小黑,与怀恩一起上了路。

小黑是阿山送的,据说它的父亲大黑是个十分凶悍的猎犬。当然小黑也是非常出色的。很通人性,日子久了,与他们两人十分亲近。

还未转过前山时,远处便听到阿妩的歌声:“妹儿等情郎呀———情深深,郎莫负了妹儿——一段情,若要相见时啊——待她好,若是离别时——切要天天挂在心!”

阿妩是村里有名的好嗓子,歌声嘹亮而欢快,总是这样欢天喜地地唱着。比之诗词,山歌更直指人心,没有那样迂回。男女欢悦之心,也表达得更鲜亮直白。

这只歌,阿妩不知唱了多少遍了。怀恩初听道时很不解,她不过十三岁的小姑娘,哪里懂得情。便问她:“阿妩,你晓得这歌里的意思么?”

阿妩笑得灿烂:“自然知道。”

怀恩笑着叹息,“这歌是唱男女之情的,你虽然知道,却一点没唱出那种情意来。”

阿妩昂头不以为然,只绞着自己的麻花辫子,笑盈盈道:“知道又怎样,唱不出来又怎样?这世间明明知道而做不到的事情多着呢。何况我又没有心上人,唱不出男女之情又有什么稀奇。”

怀恩一笑而过,未经情事的小姑娘,哪里懂得一个“情”字。情比蜜甜,也若黄莲苦啊。

怀恩依旧听她欢天喜地地唱着情歌,心头忽然生出寥落而阔大的寂寞。回首间,自己也是感慨万千,不曾想,还有今天。

甩甩头,一时心情欢快,不由自主打着拍子哼起歌来:“

跑马溜溜的山上

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

康定溜溜的城哟

月亮弯弯弯弯

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

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

看上溜溜的她

一来溜溜的看上

人才溜溜的好哟

二来溜溜的看上

会当溜溜的家哟

月儿弯弯弯弯

会当溜溜的家哟

一来溜溜的看上

人才溜溜的好哟

二来溜溜的看上

会当溜溜的家哟

月儿弯弯弯弯

会当溜溜的家哟

世间溜溜的女子任你溜溜的爱哟

世间溜溜的男子任你溜溜的求哟

月儿弯弯弯弯任你溜溜的求哟

月儿弯弯弯弯任你溜溜的求哟”

君天恒听到怀恩唱歌,回转头来微笑道:“很少听你唱歌,原来你唱得这样好。”

她微微羞赧,笑道:“有什么好的,只不过天天听阿妩唱,心生羡慕,一时兴起罢了。”

他沉吟着微笑:“只是康定是哪里?”

怀恩暗自吐了吐舌头,胡乱编道:“菊儿常与我说起她家乡的事情,我便记得有一处名叫康定,刚才便信口编上了。”

君天恒也不深追,“扑哧”笑出来,“你仿佛很喜欢山歌么?编得这么顺口。”

怀恩婉然笑道:“山歌纯粹一些,人人心思曲折婉转,倒不如直接说出来好。”

小黑在前面“汪汪”地叫了两声,他紧走了几步,背影颀长倒影在怀恩的身上,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的影子所笼罩着。天地明光照耀,都不如这一刻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来得安心。

凤凰山的后山,树多路窄,丛林茂密,加之野花芬芳点缀碧草其间,两人一时贪看不已,便往从前没去过的深林后走去。但见翠华匝地、荫荫如盖,遮住春日骄阳流泻。浓荫如翠生生的水倾泻而下,其间但闻鸟啼婉啭,呖呖如珠落叮咚。越走得深入,越觉得清净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周身四肢百骸至每一个毛孔,无一不舒畅。

行到林间,已近黄昏,风起的深处,一条鹅卵石的羊肠曲径幽深到底,似乎引着人往里走去。

“这林里好象有人住。”君天恒停住脚步,向里张望。

小黑已经窜进去打探了,怀恩也停了下来,和君天恒稍作休息,等小黑出来。

不一会儿,就听得小黑兴奋的狂吠声,两人循声走了进去。

只见几间旧屋围成一个小小的院落; 黄墙黑瓦的原本颜色早被山风侵蚀的失去了旧貌,只余陈旧之气,融在深浓的绿色之中;显得毫无生气,一点起眼之处也无。

走得近了,见门上有块小小的匾额,金漆都已脱落了大半,加之天色晦暗,分辨良久,才看清是“清心观”三个大字。

君天恒一时好奇,更见灰色的木门半掩着,想是有人在。于是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怀恩也觉口中焦渴难耐,正想讨些水喝,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小小的庭院,寻常模样的一间正堂,正堂后是中庭,庭后又有三间小小的禅房,都收拾得十分干净整齐。值得称道之处是,绿草茵茵之畔竟有一座简单的泉眼山石,自成意趣。院落周遭有小株的梧桐密密栽成,十分清幽。

林中幽静,凉风悠悠暂至,不由叫人蕴静生凉,怀恩觉得口中也不那么渴了。

这时,有一道温柔恬淡的声音静静传来,道:“你们找人么?”

闻声望去,却见一个穿道姑服饰的女子,站在春色之中,提着一把水壶,盈盈望着他们两人。

光线逆向,怀恩并没有看清她的容颜,只觉她的声音十分温和动人。知道这样悄悄进来,已是十分失礼了。君天恒忙欠一欠身,抱歉笑道:“我们兄妹是口渴了,所以这样冒昧进来讨一口水喝。”

她闻言一笑,向他们招手道:“那里的水是山泉里的生水,不能生吃的。随我来这里吧,我拿水给你们。”

两人忙谢过,才走近她身边。

走得近了,才见这个道姑不过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并不十分美艳,但是眉目清秀恬静,却是有些眼熟。眉眼间皆是说不出温柔婉约,此时暮色渐暗,夕阳如火一般的光影,离合之中,瞥见她骤然显现的容颜宛如皓月当空,洒落无数清辉,更如冬日灰颓天空下绽放的第一朵新雪,洁白晶莹,风骨清新。

怀恩一时间只觉得目光迷离,口干舌燥。那干燥不是因方才的口渴引起,而是神思全不在自己脑中,全落在了她身上,竟半分也挪不开去。

她笑吟吟端了一杯水给她,笑道:“小姑娘喝吧,才凉下的茶,温温的正好喝呢。”

那眉眼、那笑容……竟让她想起了他。一时呆住,竟不晓得去接。

君天恒见她失态,轻声咳了咳,温言催了两句,她方才醒悟过来,不好意思道:“失礼了。”

她摇一摇头,并无责怪之意。

怀恩慌忙接了水去喝,眼角余光见君天恒的神色也有些怔忡,看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她一个。

在宫中见惯种种美丽女子,她也算不上是怎样出奇的绝色美人,却是让人不由自主心神俱醉。尤其是与那人有些相似的容貌……

怀恩正暗暗称奇,君天恒饮了一口水道:“不知怎么称呼您?”

她温和微笑,“叫我云白师父便可。”

清心观?云白?

君天恒与怀恩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道,怎么会在凤凰山的后山有这样一座不知名的道观呢。而且从未听过村人说起过。

正在低头沉思间,她问道,“你们是山下的村民吗”

怀恩点点头。

她又问:“是新来的村民么?怎么那么晚还在外头?”

君天恒抬头望了云白一眼,怀恩低声道:“云白师父好眼力。我们兄妹两人是紫霞村新进的村民,听说后山的草药稀少珍贵,所以才过来瞧瞧。”

“你懂得医术?”她的脸上略有触动。

“只略会一些皮毛而已。”怀恩如实说道。

她微微一笑,眼中有着悲悯的神色,“难为你了,这样肯吃苦。”

怀恩歉然一笑,并不愿意别人来怜悯她。

君天恒毕竟是男子,有些避嫌之说,所以大部分都沉默着。

怀恩见只有她一人,于是问:“您是一个人住么?”

她环顾偌大的道观,含笑道:“我和一名婢女一同住。”

怀恩暗暗吃惊,婢女?出家之人也有会婢女伺候?再说,这道观之中只有两人居住,未免有些太过冷清了。怀恩这样想着,却也不好问她为何出家在此,只得默默低头饮水。

第一卷宫廷篇(下)帝宠 【第103章】不眠之夜

【第103章】不眠之夜

正说着话,却听木门再度响了一声,一个轻快的声音道:“哎呀,有生人在呀?”

怀恩回首欠身,却是一个婢女模样的人,想是云白口中所说的与她同住的婢女了,于是道:“打搅了。”

她的年纪与道姑相仿,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两人爽朗笑道:“小姐都不觉得打搅,我又怎么会觉得打搅呢?”

怀恩一怔,脑中如电光火石一般闪亮而过。眼前这位气质温婉的道姑,这婢女却称她为“小姐”,她的高贵气质,又怎么会是寻常的道姑所有?

眼见月上中天,时辰也不早了,两人起身要告辞离去。

云白起身挽留,山路崎岖,又多巨石,并不好走,担心路上两人有个闪失,她心中会不安。

怀恩见她说得十分恳切,君天恒也点头答应,便也不再固执,爽快地应承下来。

晚膳过后,君天恒困乏便先行休息了。

怀恩将白天里采的草药,一一分类码好,再用草绳捆在一起。这后山果真有许多草药都是十分珍惜的药材。

“嗒嗒……”传来两声轻微的叩门声。

云白与那个叫青儿的婢女走了进来。

“见着你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瞧瞧。”云白淡笑道。

青儿已拿起一段类似木质的植物,问道:“你挖的这个是什么?”

怀恩看去,是白天在松树根下采挖的,便道:“这是茯苓。”

云白的眼晴一亮,笑问道:“你来说说这茯苓吧。”

“茯苓是一种以吃松脂为生的菌类。松脂从树根流出,进入地下,并与菌类结合,凝成块状物,外表粗砺如硬壳,里面呈现为白色或粉红色。白的就叫白茯苓,粉红的就叫红茯苓。患有心口病的人,经常伤心悲痛的人,精神不安的人,服用茯苓很有好处。”怀恩回忆医书上的记载。

云白点点头,“菌类这个说法很是新鲜。不过,茯苓说好,但也有些禁忌。气虚下陷、水涸口干俱都不得用它。”

“云白师父也会医术?”怀恩有些激动道。

“小姐会得可多呢。”青儿不以为然道。

云白低声斥她多事。

怀恩只觉得云白此人不简单。对医术颇有很深的造诣,当下便有了拜师之心。当怀恩提及时,云白却拒绝了。

“所谓学无止境,当你的师父却是不敢。不过,若有什么疑问,可来此处找我,相互切磋一下医术还是可以的。只是莫要向外人在此处看到我的事情。我本是出家之人,要绝凡尘俗世。”云白含笑望着她。

怀恩聪明,听云白如此说来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对着云白深施一礼,“多谢云白师父。

青儿只是笑:“小姐瞧我说的是不是?这小姑娘从不是那小模小样的矫情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云白微笑颔首道:“也是。否则怎么能与我这样投缘呢。”

她笑一笑,看了眼地上已捆好的草药,问道:“你采的这些药,打算用什么器县熬呢?”

山村贫困,怀恩平时用的是石锅。

“用的是石锅。”

她蹙眉想了一想,道:“其实以砂罐罐或瓷罐为佳。”接着又说起熬药的方法来。要先在空药罐里放入药材,再注入滚水浸泡一个时辰左右,至于所需水量,大约以每碗水煎一服药最合适,因为每次所煎药材性质并不相同,所以水量也可以随机调节,以高出药材表面两指为宜。在滚开之前用旺火,然后以文火煎熬大约一个时辰。如果时间不到一个时辰,而药已经滚开,可以先将汤液倒出,重新加水,烧至再次沸腾,这样的方法怀恩也是第一次听说。一个时辰之后,如果药渣漂浮到水面,则以麻布小包轻轻过滤残渣,药液与前面倒出的部分混合,并分三次服用。据说,这是最为理想的方法。

怀恩听后不禁咋舌,理论与实践确实相差甚多,仅是煎药这一件事,需要学习的东西就有如此之多,当然也就需要花费相当的力气了。

然而人体又是如此复杂,既有五脏六腑,又有数百多块骨骼与肌肉,更不用说数不胜数的经络和穴位了,要想全部掌握并且融会贯通,那真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啊。

云白还说学医不仅要肯努力,更要靠天份与领悟力。怀恩当然想领悟一切,可是以自己现在的粗浅经验,到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么神妙莫测的道理呢。

就在这学习如何煎药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东方已泛起鱼肚白。两人仍意犹未尽,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怀恩点点头,语气诚恳,“云白师父说的极是。今夜一谈阿文真是受益非浅。”

“小姑娘看起来谈吐不俗,倒不象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儿。”青儿将热好的茶端给云白时,笑着看了怀恩一眼。

怀恩知她有意打探自己的身世,笑容淡淡隐了下去,感怀道:“小时在家里跟随私塾里的先生读过几年的书。后来家道没落,便与哥哥出来讨生活了。”

青儿听后脸上显出悲悯之色,云白垂了眼眸低头啜饮着茶水,茶雾缭绕,她的面容若隐若现,一时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她的性情淡淡地,却好象又把什么都隐得深深地。

云白主仆两人走后,怀恩抓紧时间打了个盹,待君天恒来叫她时,方才幽幽转醒。君天恒见她睡意沉沉地,只道她昨天走山路累到了,却不曾想过她一夜未睡。怀恩怕他担心,也未将昨晚晚云白到访之事告诉他。强打起精神,便到云白房中来告辞。

出来的,却是青儿。

青儿道:“小姐有些乏了,我来送两位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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