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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气就算变成主动一方都是很有可能的。
短暂的时间里柳璃红着脸,柳生吭吭干咳,其他人识趣的闭嘴,穆文脸上平静而满脑子却是胡思乱想。
异样的气氛,在半分钟后被一名婢女的脚步声打破。
小梨婢女是柳元虎派来的,她在房门口停下身子,恭敬的依次和柳生以及柳璃打过招呼,然后目光一瞥落在了穆文身上:“穆公子,老爷和夫人吩咐你去见他们,说是你心里知道他们要找你谈的是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发问的是柳生,他对柳元虎这种模棱两可的语气皱起了眉头。
小梨摇了摇头,并说道:“老爷还还说了,只许穆公子一人前去。”
“不行,穆哥可是受了伤在呢,不方便动身。”柳璃说着,转了转眼珠对婢女接着道:“这样吧,你先下去做其他事情,我代替穆哥去见爹爹和娘。”
小梨面露为难之sè:“这。。。”
穆文不顾柳璃阻拦,手心捂着伤口走下了床,有几分气虚之sè,不过脸上的笑容始终是暖暖的,对小梨说道:“不能让伯父和伯母久等了,我这就随你过去吧。”
第十二章 全城搜查
柳府家主室。
柳元虎端杯喝着浓茶,一言不发。
他越是不说话,站在座椅前的穆文越是感到胸口闷闷的。
“伯父,穆文知错。”
穆文酝酿了下主动认错道:“一时意气用事,做出了瞒骗伯父的举动,请伯父责罚。”
说完,穆文低下了头,看到柳元虎的脚站直了起来,感觉到一股来自他的目光正在深邃的盯着自己。很快听得柳元虎开口了,语气深沉:“现在不是我要责罚你的问题,是怎么逃避斗灵殿的处置才对。”
穆文抬头看着他,回语道:“这伯父还请放心,我昨晚没有暴露身份不会被他们追查到的。”
“还没有!”柳元虎骤然爆喝一声,竖着眼瞪视穆文,瞥了眼房外后低下声音说道:“你在斗灵殿的人手上脱逃后,可是从后山的捷径小路回到青石城的?”
穆文听他这么讲,下意识的问道:“斗灵殿的人搜查到那条小路了?”
“整座后山都被他们翻了个遍,一条小路算什么。”柳元虎双手背在腰间,接着开口说:“我得到情报,斗灵殿的人从小路发现了足踏痕迹,认定了你这个肇事者是从后山返回了青石城。这会儿青石城已经被全面封锁了,挨家挨户的在搜罗着。”
穆文面容不惊:“就算被他们找到这儿,也认不出是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被他们认出了你,这让伯父和伯母以后怎么向你爹娘交代。”上堂座椅一旁坐着的妇人面容慈祥,乃是柳元虎之妻王氏,她走来替穆文整理着发梢一边说道:“你爹娘对伯父和伯母有恩,如今穆家族人死的死被掳的掳走只剩着你这一缕血脉,要是在柳府断送在我和元虎手里,我俩以后怎么还有颜面去面对恩人。”
穆文不答,脑袋更垂低了点。
“穆儿啊,你可曾想过一旦身份暴露处境会很危险,就连柳家也要遭遇,即使不为我们两个老东西考虑也要替璃儿着想呀。”柳元虎叹气了声。
“倘若真被斗灵殿查出了,穆文一人做事一人当,伯父伯母大可与我断绝了关系同斗灵殿一起擒拿我,这样柳府就不会被这件事牵连了。”穆文抬起头一脸坚决之sè。
伯母王氏连忙道:“穆儿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元虎视你为己出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这只是最糟糕的一个办法,眼下他们还不一定查得找我。”穆文道。
柳元虎又是一声长叹,这次是出于自责:“都怪我。怪我没有及时的阻拦你,一不留神放纵你做出了这种危险的事情。伯父知道你这些年明面上开开心心的,却心里压抑的难受,被赵家人羞辱后我看你一脸平静,还真以为你已经做到了大肚装象的心境。却是不知。。。哎。”
紧接着,柳元虎又对着穆文说道:“可惜你还是太年轻了点,血洗赵府这种大事怎能一个人擅作主张的就去干了。伯父虽然是不同意的,但你做之前好歹也要来跟我谈谈,听听我的意见。伯父先前是不知道你成长到了这等地步,要是能推心置腹,在万全的把握下伯父非但不阻止还会支持你去做。”
穆文一副接受教诲的神态,点点头。
“如今可好,赵海宽父子你没杀尽成留下了祸根。斗灵殿驻入了赵府,以后就算想去动歪念头都没机会了。话又绕回来,你若是跟伯父好好的详细策划一番再去做,哪里会落得这种窘境,挑个好时间利利索索的血洗了赵府还会被斗灵殿的人妨碍么?还会跟现在一样被满城风雨的追查么?”柳元虎越说着越是心里闷气。
穆文也有悔意,嘴上道:“我错了。”
王氏责怪的斜了柳元虎一眼:“你少说几句,事情都这样了说什么都晚了。”
“也是。”柳元虎捏着下巴的络腮胡须,缓声道:“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话落,穆文在柳元虎的吩咐下回到房里歇息,没事不出房门半步。
………………………………
………………………
傍晚的时候,斗灵殿的人来到了柳家府上。
来的不多,就十八个人,身为头头的秦动、秦恒、李重森都没到场。
十八个人中领头的是一个六阶灵武,名字叫屠大牛。
人如其名,长着一张水牛脸,鼻子大大的,说话的时候鼻孔里有白sè的热气在喷,他带人把柳府上上下下搜了个遍。然后拎出了三个人,一人是厨房劈柴的半瞎子,一人是断条手的柳家旁系族人,剩下的一个就是满身绷带一副病怏怏模样的穆文了。
三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很瘦,骨架个头也差不多。
“带走。”屠大牛下令一声,就让手下们携着三人往柳府外离去。
柳璃紧张的看着穆文,拦在路前冲斗灵殿人娇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柳小姐,还请让开。”屠大牛话说的尊敬,腰板可没弯一下眼睛四目朝天的。
“我知道你们是来搜罗那个肇事者的,可是关穆哥哥什么事!”柳璃小跑到穆文面前,护着说道:“穆哥哥才只是固筋武者,怎么可能是剑侍异端。你们没看他身子受伤了么,是昨天浅夜时候被赵家那个恶毒女人打伤的,穆哥现在不能劳累奔波的。”
屠大牛心里不把穆文当回事,只是受命于此也没法子:“上头给的命令就是这样,整个青石城里凡是身材个子和昨夜那剑侍相符的人,都要抓到秦堂主面前接受审问。管你是男是女的,还是受了伤半死不活的。”
“爹。”柳璃跺着脚看向了柳元虎。
柳元虎摆出笑脸,上前几步把屠大牛拉着避了避:“屠阁下,你看小儿穆文身上受的伤不轻,实在不方便走动。其他二人你且带去,至于穆儿么…”
说着,柳元虎把三枚金币塞到了屠大牛手中。
屠大牛是个爱财之人,摸到金币脸sè一下子变了变,不过他把金币塞进兜里后却是回道:“柳族长,这一路上我会好生招待令公子的,绝不让他受半点马车颠簸。等被否决了嫌疑者身份后,我再亲自把他送回来,柳族长你大可放心。”
“你。”柳元虎不由握紧了拳头。
看着屠大牛坚持的神sè,心底料到这次秦动三人下的死命令力度肯定很大,于是说道:“既然阁下执意如此,我不放心穆儿的伤势就与你们一同前去吧。”
“爹爹我也要去。”柳璃嚷道。
不知从哪个角落走出来了柳生的身影,他叼着野草:“我也要去走走。”
柳元虎寻示的目光看向屠大牛。
“请便。”屠大牛淡淡落下一语,手一挥道:“走。”
连同穆文在内,一行二十余人匆匆离开了柳府,马车奔波下,小半个时辰后抵达了赵府门前。
穆文透过马车帘看去,只见门口站立的不再是赵家家丁,而是斗灵殿的人,此刻下马车靠近后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去主厅的路上,穆文装作第一次来的新奇样子,转着脑袋打量四周环境。
到了里边,入眼一大群百姓熙熙攘攘站着,个头清一sè的和穆文相仿,他们正在受着斗灵殿人十分认真的检查。
大厅高堂上秦动、秦恒、李重森三人端坐着,仔细瞧的话会发现秦动的神sè很不好。再一看,他右手臂缠着木板绷带,脑袋上也有几块纱布,脸上的淤青更是多的遮不住,想来昨天从悬崖上摔下去把这位灵王境界的男人给摔惨了。
赵海宽和赵天齐两父子受伤坐在轮椅上,嘴里与秦动不知嘀咕着什么话。
看着这一幕场景,柳元虎嘴里响亮的惊呼了一声,故作哀伤,大步上前捂住赵海宽的手说道:“赵兄,是何人把你府上害成了这幅模样,真是气死我也。我恨不得为你捉住那人狠狠鞭策一顿。”
赵海宽面对柳元虎假惺惺的嘘寒问暖,黑下脸:“就你也想去捉拿那名剑侍?哼,我看你是也想尝尝坐轮椅的滋味是吧。”
“你要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柳元虎胡须一抖,不鸟他了。
“吭吭。”
秦动干咳了两声,对柳元虎说道:“柳族长此趟来何意?“
“不为甚么,只因小儿被堂主的人带来这儿,柳某心底又放心不下小儿的伤势便是跟随来了。”柳元虎作揖回道。
随着他的话秦动目光抛远,瞧见屠大牛携带着穆文等人正往这儿过来。
怒火,顿时冲上了秦动的脑子。
他本来就一肚子火了,这下子更为恼怒,把屠大牛招到跟前抬手一个后脑勺粟子,咒骂道:“你是脑袋傻了?本堂主让你去抓剑侍的可疑人,你给我弄回来一个瞎子,一个残废,还有一个病秧子?!就说这个叫穆文的小子你还不认识吗,一个武学废人,昨晚在柳府上还被打得跟条狗一样,这种人要是剑侍异端这天都要破开一个洞了。”
听到这话,柳元虎与穆文眼中深处一道欣喜划过,逝去的太快没人发觉。
“是堂主你说不管什么人,只要体型相仿的就全抓来的呀。”屠大牛摸摸后脑,为自己忠心办事却被打感到委屈。
秦动狠瞪他一眼,屠大牛闭嘴了。
正了正神sè,秦动回头说道:“既然柳族长也来了,就一起查视底下的这群人吧。本堂主已经命人将城里所有体形仿似的人都抓来了,早一点揪出这个剑侍异端,青石城也好早早变得平安。”
“好,秦堂主所言极是。”柳元虎点了点头,随着一伙人开始忙碌。
嫣红的夕阳,烧黄天地渐渐堕入西山。
赵府主楼大厅里外一圈的审视,进行的风风火火。
打骂声此起彼伏,但始终没有查出剑侍。
这也是自然的。
角落里穆文歇坐在一张凳条上,头靠柳璃的酥肩,双目望着那远方rì落,心底里的sāo乱随着时间一点点平静。多虑了,赵府和斗灵殿的人根本查不出自己,甚至都下意识的不屑把自己与剑侍联想到一块。
斜了一眼上堂位置,只见秦动等三名灵王yīn沉着面孔。
穆文觉得好笑,这时听到他们对赵海宽说道:“赵族长,还得靠令小姐来找出这名异端了。”
听到这话,穆文心头没来由的一紧,忙是看向了赵海宽,见他一点都没迟疑的回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赵海宽吩咐一名婢女跑进了大厅后的屋子里叫唤了声。
没多久,一名脸sè萧条的女子小步走了出来,她穿着红sè的衣裳,肤如珍珠,妖媚眸子里却掩饰不住那一抹憔悴与失意。
可能是因为下体疼痛的关系,赵媚走路的步子很小,走得很轻很慢,她来到大厅后给几人行礼:“父亲。见过秦堂主三位大人。”
“那就劳烦赵小姐了。”秦动咧嘴厚笑。
赵媚如小女人姿态的欠了欠身子,露出胸前一抹rǔ白,她细柔轻语的回道:“是。”
话落,她转过身子。
这一转,女人的眼神冷到极致,凶狠厉sè仿佛凝成了一柄剑飞砍过来。
穆文强装镇定,瞧见赵媚目光向众人瞥了一圈,落到自己这儿时不知为何她皱了皱眉头,女人的眼睛不再移开了。
她眯起杏眼,一步一步撩动身子,在穆文捏了把汗的注视中走了过来。
第十三章 真假难断
赵媚过来的第一句话,指着穆文脸上那道昨晚被她用火元烮刀斩划出的疤痂发问:“你左脸颊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被你打的。”穆文很老实的回答着。
话出口,便见赵媚目光刹那凌厉,穆文又补了一句道:“在柳府的时候你不是踹了我一脚么,身子挨着墙壁砸出了个洞。落下来的碎石尖划到了我脸上这个地方。”
赵媚更近一步注视穆文,旁边柳璃不舒服了:“你什么意思?穆哥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怀疑他。”
“没你说话的资格。”赵媚掀手一把将柳璃推开,捏住了穆文的下巴。
她死死看着穆文的眼睛,熟悉的感觉不由的从脑海深处浮现。
“嘶。”伴随两道刺耳的声音,她从自己袖上撕下两块布,一上一下绑在了穆文脸上只露出眼睛和眉宇一截。
穆文心中暗呼不好,昨晚赵海宽父子和秦动三人都是只是匆匆对面,他们记不得自己模样。而赵媚却有很长时间近距离的注视自己,想必已经把蒙面时的面庞深入印象了。
果不其然,就在穆文内心波澜起伏的时候,赵媚眼中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一掌把穆文击倒在地,厉声娇斥道:“原来是你这个笑面虎贼人。”
“我?”穆文吃痛呻吟两声,竖起食指夸张的指着自己鼻子反问:“你说我血洗了赵家?开什么玩笑,可能么。”
赵媚冷眼又踩上一脚,也不顾裙底在穆文视线中走光,蹂躏着穆文的胸口:“怎么不是你,我赵媚真是瞎了眼到现在才瞧出你的本xìng。哼,小小年纪心xìng了得,挺会装模作样的嘛。”
话落,赵媚回头连连喊道:“父亲,三位大人,此人就是昨rì那名剑侍异端。”
想象中赵海宽与秦动三人急急忙忙过来的场景却没出现,四个家伙反而古怪的看着赵媚。
他们再瞅瞅软在地上的穆文,怎么都不能把一个废人和大开杀戒的强者身影重叠。
“媚儿,你确定穆文是凶手?”赵海宽虽然在问,可满脸都写着狐疑二字。他和剑侍交过手,自然清楚对方强到了何等地步,想象中至少也得有个三四十岁了,应该是个隐藏在青石城内神出鬼没的男人才对。
可结果穆文呢。。。这个柳家的外姓族人名声也太大了,弱得出名。
遭到赵海宽质疑的赵媚连忙道:“父亲,女儿一万个确定穆文就是血洗我们赵府的凶手,也就是秦堂主所言的剑侍异端。”
赵海宽还没说什么,秦动重重的一拍茶杯桌台喝道:“荒谬!柳府的时候,本堂主可是当了那么多人的面亲自检查了穆文的武学修为。要是这小子体内有剑灵,我还会瞧不出么!赵媚,我可否认为你这是在对本堂主的威严提出挑衅。”
“就是,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柳元虎赶紧落井下石说道:“秦堂主你没猜错,赵海宽的令女就是在对你挑衅,我早就一眼看出这丫头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穆文心里偷笑,头一次见到伯父这么有趣的一面,想来柳生大哥吊儿郎当的xìng格都是从伯父年轻时遗传的。
这般想着,穆文从赵媚脚下挣脱,捂着胸口在地上装痛打个滚,抬头瞧见柳璃伤心的抱住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穆哥人这么好他们还要这样对待你。好不公平。。。”
“没事,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穆文反手搂住柳璃的后脖颈,眯眼偷看赵媚。
只见赵媚被气急了,胸脯一起一伏的,手指冲这边指来并对秦动说:“秦堂主,穆文蒙上面罩的模样和我昨晚看见的一模一样。还有你们看他左脸的疤痂,这是他在说谎,分明是被我在反击中偷袭伤到落下的。另外我回忆昨天听到的声音,是刻意压低喉咙发出来的,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和穆文的声音如出一则啊。”
这一番话说的振振有词,里边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令秦动心里震动了。
秦动沉下脸若有所思,一般的剑侍他是能察觉的,但如果是实力境界非常强大的剑侍若要暗藏,他秦动根本瞧不出端倪。显然昨晚碰到的剑侍在青石城内算顶尖高手一流,不过放眼曾经的剑侍宗派就不算什么了。而一个实力普通的剑侍又能逃过自己的探查。。。还真的有一种可能存在。
那便是穆家剑侍!
这一流派使用的功法令他们能轻松收敛气息,就算是泛泛之辈,检查者没有灵皇的境界也瞧不出真假。
秦动把赵媚叫到了跟前,沉吟了会说道:“本堂主再问一遍,你确定穆文就是昨rì的肇事者?“
“我很确定。”赵媚说着狠狠的瞪了穆文一眼。
秦动还是有所顾虑,就算赵媚如此保证了,他也不敢就这样草率的把穆文押到总殿请功。如果穆文真的是穆家剑侍自然最好,自己领着大功能拿到一箩筐的好处。倘若检查出来不是呢,就因为人家名字姓穆就押回去了?那他秦动脸面往哪里挂,岂不是要被一大群同僚耻笑的没法活了,何况这是请假功啊,要被处以欺骗造假的刑法狠狠处置的。
说句难听点,他秦动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心里痒痒的,可一旦船翻了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也是如此秦动再三熟虑后,嘴里的话仍然忧虑寡断:“本堂主不是不信你,只是如果你没有万全的把握和证据,我也不好把他押到总殿去。否则出了差错,你们赵家非但没好处而且还会没好下场。”
好下场三个字,秦动念得意味深长。
赵媚听进了心里去,坚决的神sè也难免出现了几分动摇。
赵海宽把她拉到了一边角落,与赵天齐在内,三个人瞪眼睛竖耳朵的叽里咕噜起来。
“姐,我不觉得那头柳家养犬有什么能耐,你是看走眼了吧。”赵天齐道。
“女儿啊,你没万全的把握可别乱来,人家秦堂主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就是风险很大的。”赵海宽道。
赵媚脸sèyīn晴不定的,忽然她道:“完全的把握么,也不是没有。”
“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话的却是秦动,这家伙耳朵尖在听到赵媚的话后心里一激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