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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绣花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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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回答。    
    小李回头一看,那男人已不知去向。    
    小李觉得奇怪,连忙放下那女人,他揭开女人脸上的面巾,只见她满脸绿色,双目圆睁。小李摸她的口鼻,气息全无。    
    小李又摘下她的手套,双手也是绿的。他听到女人身上传出“嘀嘀嗒嗒”的声音。    
    他撕开女尸的衣服,哪里是怀的胎儿,原来肚子也是空的,放满了炸药。    
    “原来是敌特要炸大桥!”他猛然省悟,连忙抱起这绿色的尸体,纵身一跃,跳进波涛翻滚的长江。    
    江水弄湿了导火索,炸药没有爆炸。小李仗着水性好游到了岸边。    
    消息传到北京,肖克来到了武汉。    
    敌特满以为他们炸桥的阴谋会得逞,女尸会与桥同归于尽,没想到被小李识破。女尸的照片现在正摆在武汉市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    
    “把女尸的照片赶快复制,要求各派出所迅速查明死者身份和姓名。”公安局长对公安人员下达了命令。    
    一天后,女尸的身份查清了,她叫黄彩云,是楚剧剧团的一个演员,几天前因食物中毒身亡,中毒后浑身呈绿色。    
    肖克来到黄彩云的家里探视,黄彩云住在一个大杂院里,有三间房子,她的丈夫是省财政厅的干部,因犯经济罪,正在服刑,他们没有孩子。    
    肖克仔细地查看了房间,发现在厨房里有一盘没有吃完的天门清炖甲鱼。    
    天门清炖甲鱼是湖北名菜,天门的甲鱼在药理上具有温补的功效,在历史上就被人们珍视。有人认为《楚辞·招魂》中提到的肠鳖就是清炖甲鱼;汉魏时期的魏国名菜寒鳖,也是从清炖甲鱼衍生出来的。    
    肖克把这盘甲鱼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拿回去检查。经过化验,甲鱼内有一种有毒的鸦片。黄彩云一定是吃了甲鱼中毒后死的。肖克把甲鱼喂一条狗,那条狗吃后立刻死了,全身呈绿色。肖克又来到黄彩云家附近的菜市场,问售货员近日可曾出售天门甲鱼,售货员都说近来就没有进这种货。    
    肖克又问黄彩云家的街坊,问他们近日可否见到有人叫卖这种甲鱼。有的人讲,一个星期前有个鱼贩子在这里叫卖甲鱼,有人欲买甲鱼,都因价钱没有谈好扫兴而归。    
    肖克想:那个鱼贩子可能就是毒死黄彩云的敌特,也是解放军战士小李在大桥上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一定是摸清了黄彩云的家庭背景,特意卖给黄彩云甲鱼,毒死黄彩云后又设法弄到她的尸体,安装了炸药,借故送孕妇企图骗过守卫武汉长江大桥的警卫战士,结果被小李识破了。    
    肖克忽然想到:企图炸毁武汉长江大桥很可能是梅花组织展开攻势的一个内容,敌人阴谋未逞,一定还会采取新的行动,一定要保卫武汉长江大桥。肖克把这个想法对武汉市公安局汇报后,公安局通知大桥驻军百倍提高警惕。    
    这一天晚上,由东面驶来一辆军用卡车,卡车在武汉长江大桥中间停下。值勤战士小王上前询问。卡车司机是个军人,他跳下车来,笑着说:“可能是机器出了故障。”    
    司机爬到卡车底下半天才出来,“修好了。”他用油污的手在车身上抹了抹。    
    司机钻进驾驶室,卡车还是开不动。司机又跳了下来,又钻到卡车底下。    
    一忽儿,司机钻出来,又走入驾驶室,卡车仍然开不走。    
    “没办法,我去打个电话。”司机摊开双手朝桥头的电话亭走去。    
    小王掀开车厢的油布,只见是一堆堆麻袋,麻袋里装着土豆。    
    小王爬上去,又往下摸去,麻袋里仿佛装的不是土豆了,他打开麻袋一瞧,原来是炸药!    
    小王急忙朝桥头招手,埋伏在那里的两名解放军战士连忙将司机抓住。    
    小王在驾驶室内发现了定时炸弹,表针“嘀嘀嗒嗒”地走着。    
    小王迅速拆除了爆炸装置。    
    在武汉市公安局,司机交待了全部罪行。    
    此案经过审理,罪犯交待是受一个叫金炽的特务指使,他现在是广西桂林的一个导游。    
    肖克问明了金炽的住址,决定到广西桂林去抓金炽。


第四部分第十九章 漓江谍影(1)

    广西桂林,得天独厚,山水奇秀,蜚声世界。“四野皆平地,千峰直上天”,“水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真是奇峰挺拔,绿水萦回,加上岩洞幽邃,万象森罗,恍如仙境,不愧是“桂林多洞庭,疑是馆群仙。”    
    阳江和淳江汇流处,有匹庞然巨兽,正脚浸江水,舒卷长鼻,在津津有味地吸波豪饮,这便是神形俱备的桂林象鼻山。明代孔镛有诗曰:    
    “象鼻分明饮玉河,西风一吸水应波。青山自是饶奇胥,白日相看不厌多。”    
    这天早晨,从漓江驶来一只旅游船,船上坐满了港澳游客和大陆游客,导游金炽津津有味地向游客介绍着周围的秀丽景色。    
    “象鼻山原名漓山,其山腰有岩,左右对穿,俗如象眼,故名象眼岩。山之东西两麓,均有石径通顶,山峰平展,杂藤盘树,一片葱茏。山顶有普贤塔,建于明代。你们瞧,远观既似宝塔,又像剑柄。相传昔年,天上玉皇大帝曾率领成群巨兽,南巡至此,踏人撞屋,民不聊生。有一病象,被弃荒郊,因得农夫垂怜,为之调治,幸得康复,后来大象感恩戴德,便尽力为村民耕耘,重建家园。天帝闻讯,勃然大怒,随即传旨令神象归天,神象抗旨不从,被天将诱至江滨,一剑戳死。如今你们看那象背上的宝塔,不正似剑柄吗?”    
    游客们发出赞叹之声,一个香港小姐问:“导游先生,真是桂林山水甲天下呀!”    
    金炽推了推眼镜,自豪地说:“这幽奇的象鼻山,很诱人。明代有诗描绘说:‘空岩开满目,浸濯水中天。皓魄千山白,虚室万古悬。七星光独朗,八桂影筝翩。我欲从真窟,闲中一弄丸。’”    
    金炽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象鼻山确实算得上人间奇迹,你们看那穿山又何尝不是造物主的杰作呢?一个空明通透的圆洞,将山南山北穿透,像一轮明月挂在山头。一幅嫦娥奔月的缥缈图顿时幻化面前,让你难辨是天上美景,还是人间仙境。当然用神话传说来解释最有趣。据传,古代有个伏波将军马援,站在伏波山顶,拉弓射箭,一箭射穿了三座山,这是其中的一座。山下有钟乳洞,洞中有晶针、石枝、鹅管之类的钟乳石,是稀有珍奇宝物。”    
    一个游客问:“山上还有什么景致呀?”    
    金炽兴致勃勃地说:“如果取道此麓,登上岩口,由此北望桂城,楼宇青峰,相衬如画。南眺绿野,清漓远去,阡陌纵横。拂面清风,长流不息,飒飒有声,有如身入广寒,飘飘欲仙!”    
    游船过了塔山,驶到净瓶山前,金炽又开始用他那浑厚的男低音说道:“对西峰这座其貌不扬、短小平卧的净瓶山,不要不屑一顾。其实,美是需要慧眼的,要在平淡中找出美的特质来。净瓶山的美并不在它的本身,而是在水中它的倒影形成的奇影,勾画出一个举世无双的完整的、对称的大瓷瓶。”    
    众游客一齐俯身来看,果然如此,一个小姐指着众人道:“我们的船真有点像这瓷瓶里的花。”    
    游船过了斗鸡山,来到卫家渡,岸边涌来一群手挎竹篮卖荸荠的小姑娘。    
    金炽喊道:“卫家渡到了,大家可以休息一下,岸上有馄饨馆,这里的荸荠个大、水多、没渣,你们可以尝一尝。”    
    游船徐徐靠在了岸边、人们争先恐后上岸。    
    金炽没有上岸,港澳游客中有一个香港小姐也没有上岸。    
    香港小姐悠悠地说:“桂林的山水固然好,可惜没有梅花啊!”    
    金炽道;“现在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    
    香港小姐:“你能吟一首咏梅诗吗?”    
    金炽清了情喉咙,吟道:“莫向清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催。崭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    
    香港小姐笑道:“果然是金炽先生,我什么时候与我姐姐白薇见面,我来取那份重要情报,中共在西北搞核试验,已经取得显著进展,上面非常关注,总部特派我来取情报。”    
    金炽笑道;“那你一定是白蕾小姐了。”    
    这位香港小姐正是白蕾,上次她在香港博通赌局遭到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的暗算后,一直没有公开露面,此番梅花党组织总部派她来大陆没法与白薇联系,以取得大陆上研制核武器的资料。    
    “你住在漓江饭店哪个房间?”金炽问。    
    “508号房间。”    
    “明日晚十时,你姐姐自会来与你见面,如果安全,你就开桌上的台灯,如果有紧急情况,就关灯。”    
    晚上,桂林市公安局的一间办公室里,肖克打开了微型录音机,里面传出游船上金炽与白蕾的对话。原来肖克从武汉赶到桂林后,立即开始对金炽监视,企图找到金炽的联系人。今天一早也随金炽上了游船,肖克以一个大陆游客的身份始终注意着金炽的一举一动,并对那位香港小姐犯疑,因为她总是盯着金炽,而且露出右臂上刻着的一朵梅花,那是一种纹身。    
    桂林市公安局侦察处刘处长也在一旁听着,录音放完了,老刘对肖克说:“我已派人监视金炽和漓江饭店的香港女客人,在她住的508号房间安装了录音和录像设备,只等明晚十时,采取联合行动。”    
    肖克点燃一支香烟,说道:“白薇那老狐狸会上钩吗?看来敌人已经搞到了有关原子弹的情报,火急火燎地想送出去。”    
    老刘坚决地说:“一定要把那个叫白蕾的香港女客的渠道堵死,不许情报泄漏出去,不能让党和国家的机密受损失。”    
    肖克道:“我要向北京汇报一下。”    
    金炽住在桂林市旅游局的一幢宿舍楼里,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单元楼房间。此时妻子和孩子已经睡熟,可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四部分第十九章 漓江谍影(2)

    金炽十年前从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后分配在广西一家报社工作,1957年“反右”时,他因为给出版社领导提了几条意见而被打成右派。他不服气,继续提意见,结果被劳改。劳改农场在云南西部一个荒凉的地方,他不能容忍劳改农场那种苦不堪言的生活,于是在一个深夜逃了出来,他知道若逃回广西老家,肯定会重返农场,而且遭到更悲惨的厄运,情急中决定走叛国之路,没法通过中缅边境逃到国外去。    
    他摸索着来到云南西南部中缅边境,在一个晚上,他跳上一辆装油的卡车,把一桶油倒掉,自己钻进油桶里。    
    卡车通过边境,进入缅甸山区,刚行了一程,金炽便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枪声,有一伙说汉语的人吆喝着冲了下来,包围了卡车。    
    一个人吼道:“弟兄们,这可是好油,快往山上搬!”    
    金炽感到有两个人搬走了他所躲的油桶,一个人骂道:“妈妈的,这只油桶好沉!”    
    另一个人道:“八成有油耗子。”    
    往山上走了一段,那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一个人道:“我可抬不动了,这桶好沉!”    
    另一个人道:“打开瞧瞧。”    
    油桶盖被打开,金炽暴露了,原来那两个人是国民党残匪,两个人都穿着油污的军装,胡子拉碴的,斜背着卡宾枪。    
    那两人一见桶内藏着个人,一齐拉动了枪栓。    
    金炽一见忙喊:“老总,别打,我是逃过来的!”    
    “妈的,不是共产党的探子吧?”一个人问。    
    “不是。”金炽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那就先委屈你了,带你去见我们师长。”一个人把他绑了,眼睛蒙上了布。    
    山路崎岖,走了约莫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地方。    
    “解开他!”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蒙眼布被解了下来,金炽眼前一片昏花,好容易才看清,这是一间木板房,一张破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有个铁炉子,铁炉上的蒸锅里煮着狗头。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胖胖的军官,披着军呢大衣,满是尘土和油腻。军官约莫六十多岁,饱经风霜的样子,腰带上别着一把小手枪。    
    “你为什么逃到这儿?”军官问。    
    “没有别的出路。”他沮丧地说,接着把自己的遭遇叙述了一遍。    
    “你对共产党怎么看?”军官又问。    
    “我不想参加任何党派,我觉得共产党整人太凶。”    
    军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问:“你对国民党怎么看?”    
    金识回答:“国民党腐败,贪官污吏太多,祸国殃民!”    
    军官咆哮道:“你他妈谁都不尿,太狂妄!”    
    “老总,我说的是实话呀”。金炽强辩道。    
    “什么老总!这是我们师长,师座!”旁边一个士兵纠正他。    
    “对,师座,我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我要写出像《红楼梦》那样的作品!”金炽眼睛里闪出光辉。    
    “书呆子!”军官骂道。    
    “有什么呆的,这是人家的理想嘛!”金炽小声嘟囔着。    
    “你还想回去吗?”    
    “师座,你们千万别送我回去,回去我可就没命了!”金炽大叫着,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军官。    
    军官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炽被带进另外一间木板房,有人端来一个竹盘,里面有两个黑馒头和一个鱼罐头,金炽早已饿得发慌,狼吞虎咽吃起来。    
    夜里,金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双手托在脑后,心烦意乱。这一定是国民党军队驻地,就是当年被解放军打散的国民党残匪,都说他们有的逃到缅甸,想不到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屋外,哨兵沉重的脚步声更使他难以入睡。    
    黎明,金炽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惊醒,有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就是这个男人吗?”    
    那个军官的声音:“就是他,你看他够格吗?”


第四部分第二十章 金三角的“爱情”(1)

    那女人看了看金炽,又出去了。    
    金炽起床后被带到昨日见军官的那个屋子,女人和军官正坐在那里。直到这时金炽才看清那女人的面目。她穿着一身合适的美式军服,腰间佩戴着一支勃郎宁手枪,脚穿一双高跟鞋,斜戴着船形军帽,一大卷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她面容娇好,皮肤像玉雕出来的,细细的高鼻梁,樱桃般红润的小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放出凶悍的光芒,金炽想不到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藏着这么一个花朵般的女人,这与周围的烟草味、汗味和臭气极不协调。    
    那女人问了他一些情况,满意地点点头。    
    金炽与那人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吉普车身上明显地印着国民党党徽和PP两个字母。    
    吉普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了有两个多小时,在密林深处停下,绿阴中现出一排白房子,豪华得像一座乡间别墅。    
    金炽被带进一个温暖的充溢着香气的房间,屋里陈设豪华,铺着花色的地毯上,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墙角摆着驼色沙发,乳白色的柜内有电视机。壁上贴满了各种女人的裸照,床上堆着一些带有女人裸照的画报。    
    金炽好奇地看着墙上女人的裸照。    
    “看着新鲜吧,坐。”那女人微笑着推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栌。”女人愉快地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酒。    
    金炽早已感到干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你们这是什么地方?”他迷惑地问。    
    “自由世界!”黄栌自豪地说,她摘下军帽,扔到床上,又打开电视机。    
    屏幕上出现一个欧洲女人与一个欧洲男人做爱的镜头。    
    金炽生平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好奇心使他睁大了眼睛。    
    金炽有些不能自持,黄栌故意把音响弄得大了些。    
    金炽感到酒劲矇眬涌了上来,他浑身触电般的发抖,产生一种强烈占有女人的欲望。    
    黄栌笑吟吟地脱掉了军服……    
    矇眬中,金炽感觉到黄栌在为他脱衣服,一种羞耻心使他本能地拉住裤头,他含糊不清地问:“你要干什么?”    
    他清楚地看到黄栌两个高耸的乳峰中间,印着一枚小小的梅花。    
    “你难道不需要我吗?”黄栌温柔地说……    
    金炽终于在志愿书上签了字,成为梅花组织的成员。那个黄栌就是梅花组织头子黄飞虎的大女儿,这个靠近中缅边境深山里的一排白房子就是梅花组织的特训学校。黄栌是学校教务长。    
    训练开始了,金炽感到自己每天简直是受罪,黄栌的拳头把他打得鼻青眼肿,他与学校里的另外四个学员,其中有两个女学员,每天不仅学习格斗、摔跤、武术、拳击,还要到深山里训练爬山、过沼泽地。十几天下来,弄得他疲惫不堪。那四个学员,两个男学员中一个是缅甸人;另一个也是从大陆上逃出来的叫洪宇;两个女学员一个是印尼华侨,叫苏菲,长得十分娟秀,玲珑小巧;另一个是劫持来的法国少女,叫安娜,一个典型的西方美人。    
    除了黄栌外,还有一个叫索拉的女教官,五十来岁,是个德国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集中营里的女看守。大战结束后,她化装潜逃到南美,后来被梅花组织收买招聘,辗转来到此处。    
    射击课开始了,教官索拉详细地告诉他们手枪的构造、性能、如何分解、装配,以及射击要领。几天后又带她们到一个临时靶场进行实弹演习。    
    频繁的训练使金炽又累又乏,只有上拍照课使他有兴趣,在此处金炽接触到各种照相机,有隐藏在钢笔帽里和打火机里的微型相机,也有装在电话盘上或镶嵌在墙壁里的相机。黄栌递给金炽一沓那日在白房子里交欢的照片,笑道;“这是在电视机内隐藏的微型照相机拍的。”    
    金炽看了,脸一红,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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