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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城点了点头,笑道:“她一开始便轻敌了。”
“是啊,棋局是死的,人是活的,若照着棋局来下,根本就是个死局,可是若摆脱那个局,摆脱对方的故意引导,那局也就不成局了!”清姿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往往很多人自做聪明,就会往那局里钻!设局的人不就是为了在局里摆布那入局的人么?”顾连城笑了笑,意思很隐晦。
清姿抬起头,侧过脸看向顾连城,只见他漆黑的瞳孔含着笑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谁也怨不得谁不是么?”清姿眨了眨眼,目光清澈无辜得叫人无法责怪。
“顾世子与八小姐说什么说得如此兴起,不知可否与本王分享一下?”轩辕靖南从宴会开始,目光就没有从清姿的身上离开过,方才,离席之后,他却被陈国公府的三位公子给拖绊住,待他应付之后,只见清姿与顾连城站在廊桥下相谈甚欢,脸上微笑绽放,露出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悦耳目又动听。
见到轩辕靖南,清姿就像是看到了世上最恶心的东西一样,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眼底不可掩饰的,是浓浓的厌恶。
顾连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淡漠:“景王殿下怕是对我们的话题会不太感兴趣。”
清姿只是冷笑,已经失了喂鱼的兴致,将手中的鱼食全都扔进了水里,接过锦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师兄,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不如你留下来陪景王殿下好好聊聊方才的话题吧!我相信景王殿下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说罢,不待轩辕靖南发话,只朝他福了个身,便往大厅走去。
轩辕靖南看着清姿的背影,目光渐渐阴沉,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坚决。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也没有一个女人敢当着他的面表现了如此冰冷厌恶的神情。
清姿出了长公主府,便打算直接回去相府。
“小姐,福如斋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又下旨要召你入宫了。”锦瑟在旁边小声地提醒道。
“他是等不及了,如今景王与宣王夺储之争愈演愈烈,朝中大臣要么保持中立,谁都不支持,要么就将景王与宣王吹捧到了天上去,可这两个都不是最佳人选,皇帝这是想找个人出谋划策呢!”清姿冷笑,她不是不愿意进宫,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这如欢公子的身份须得用在刀刃上,轻易露不得面。
“那你的意思是不进宫?”锦瑟面露疑色。
“当然不,时机未到,再过些时日吧,就算立储,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清姿幽幽地说完,就要靠在枕垫上休息一会儿,可马车这个时候突然急急地停住,清姿差点从座位上面摔了下来。
“前面有户人家正在办丧事,怕是要绕道走了。”车夫下车查看之后,才折回来道。
锦瑟掀开车帘,看到前面有户人家门上挂了白幡,门口正在敲敲打打,哭声一片,不由皱起眉头:“小姐,咱们得换一条路了。”“那就绕道吧”。清姿淡淡地声音从里面传来。
马车绕道,只能从一条偏僻的胡同过去,到了胡同里面,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声,马车陡然停住。
清姿掀开车帘一看,只见四周已被十几名黑衣壮汉围住,车夫被打倒在地,哀嚎连连。
锦瑟吓得发抖:“小姐,怎么办?”
清姿只静静地看着,脑子里飞速闪过几种可能。
这时,有两个蒙面男人冲上了马车,就要强行掳掠,锦瑟走过去,伸开双臂挡住清姿道:“你们想做什么?”
那两个蒙面男人互看了一眼,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一脚踹过去,便将锦瑟给踹到了旁边,然后抓住清姿,朝她后脑重重一砍,清姿来不及反应,便昏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睡在冰冷布满灰尘的地上,屋里光线昏暗,斑驳的阳光从破烂的窗口,和门洞里投注进来。
她摸了摸发疼的脖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从发间拔出三根银针藏于指尖,小心地朝门口望去。
只见外面有道围墙,墙外面种着许多楠竹,墙里面则堆放了大捆大捆地枯枝干柴,门口,把守着两名黑衣蒙面男子。
就在清姿盘算着是吹响黑笛求救还是继续呆着侍机而动时,门口突然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清姿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双目泛着寒光。
紧接着,有人走了进来,踢开门,见清姿不在原地,立刻紧张地向四周搜寻。
可很快便在角落里看到了神情平静的清姿。
那人走了过来,将清姿从角落里拖了出来,目光阴狠地瞪着她,就要实行暴力。
清姿捏了捏手中的银针,只等男人再靠近一点,便准备将他放倒。
可还没等她行动,门口突然响起几声惨叫,男人听到声音,眼神变得仓皇,他猛地推开清姿,便疯了般地朝后面的小门跑去。
清姿看到这里,眼底尽是嘲讽。
“八小姐,你没事吧?”轩辕靖南将带血的剑收回剑鞘,见清姿站在门口望着那处小门,上前殷勤地问道。
清姿转头,看了一眼轩辕靖南,不掩厌恶之色。
“没事。”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屋子。
轩辕靖南见清姿如此冷淡,又想起方才她的眼神,怒火猛地冲上心头,上前抓着清姿便往外面拖去。
清姿没料到轩辕靖南会如此失态,挣扎了几番却一点用都没有,只能任他这样将自己给拖到了马车里。
“回王府。”上了马车之后,轩辕靖南冷着声音,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清姿坐稳之后,才看着继续抓着自己手臂的轩辕靖南道:“王爷,男女授受不清,还请你放开。”
“好一个男女授受不清,你跟顾连城搂搂抱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清?你是看上顾连城了吗?他有哪点比我强?你嫁给她顶多只能当个世子妃,可是嫁给我,一开始虽然只是个侧妃,可是待我登上皇位,我可以许你皇贵妃尊位,好好想想吧,皇贵妃与世子妃哪个更加吸引你。”轩辕靖南眸子变得无比阴冷。
清姿差点笑出声来,这男人是疯了吗?竟然以为她会在意这些?还是他以为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跟沈悠莲一样?
这种人,还真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清姿看着他说:“景王殿下,你想多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大姐那样,为了权为了利可以什么都不管,你的侧妃位子,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还请你以后不要再像现在这般纠缠我。”
“你说本王纠缠你?沈清姿,这世上还没有女人敢这么和我说话,若是我想要你,你就必须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应该如你大姐那样,想尽法子讨我欢心,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得到你。”说罢,轩辕靖南便将清姿强行拉进怀里,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上便朝她脖子上咬了过去。
清姿被轩辕靖南搂住,只觉得无比恶心,胃里在不停地翻涌。
她想拿银针,可是手却被轩辕靖南用力地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神情凶狠而又疯狂,就像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猛兽。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被男人已经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肚兜,那坚*挺的丰盈耸立在眼前,令男人热血贲张,腾出一只手就要抓上去。
清姿见手被松开,猛地便朝轩辕靖南的脸上狠狠地煽了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在车里陡然响起,显得那么地突兀。
轩辕靖南显然没有料到清姿竟敢动手打他,眼中闪过一道狠光,掐上她的脖子,低下头便朝她胸前咬去。
清姿只觉得身上一痛,屈辱的泪水溢满眼眶。
可她却强忍着,不哭,不喊。
男人尝到这样美妙的感觉,欲罢不能,另一只手要将她胸前的肚兜给扯掉,雪白亮如凝脂般的肌肤叫他疯狂。
清姿握了握手中的银针,眼睛恨恨地瞪着轩辕靖南,闪过一道寒光。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还不待轩辕靖南反应,有人已经冲了进来,眼前银粉一挥,轩辕靖南昏倒在地。
顾连城解下身上的披风,将清姿紧紧地包好,抱在怀里,对着外面的人命令道:“去长公主府。”
清姿靠在顾连城怀里,身子有些发抖,重生以来,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
“好了,别怕了,没事了。”顾连城感受到怀里小女人的害怕,声音温柔地安抚着,但目光落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轩辕靖南身上时,却散发着一种叫人不寒而粟的狠光。
到了长公主府,清姿被送到了厢房梳洗,顾连城寸步不离地守在外面。
锦瑟看着清姿脖子上那一圈掐痕,还有胸前被咬过的齿痕,气得浑身发抖,眼圈发红。“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今日这事若是传出去,小姐你。。。你一定会被老爷送到景王府去。”
跟在清姿身边这些年,她已经知道清姿最痛恨的便是景王与沈悠莲,如今,小姐被景王侮*辱,小姐能不能承受得住?
清姿目光死死地瞪着前方,手里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身上被轩辕靖南碰过的地方,每一处,都是要了命,发了狠地擦洗,直到那些地方皮肤擦得发红,发紫,仍不肯停下来。
锦瑟看着着急,担心得哭了出来,不停地喊:“小姐,你说说话啊!你别吓我啊,小姐。”
顾连城站在外面听到锦瑟的哭声,以为清姿出了什么状况,推开门便冲了进去。
走到浴桶边上,只见清姿不停地拿帕子擦着胸口,神情恍惚,胸前的肌肤已经擦得发紫泛红。
他抓住清姿的手,声音温和道:“听话,别擦了,再洗下去,会破皮出血的。”
“脏,他碰过的地方脏。”清姿声音冷得发颤,带着无尽的恨意。
顾连城朝锦瑟挥了挥手。
锦瑟有些担心,可还是听话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顾连城扯过她手中的帕子,扔到了地上,又将她从桶里给捞了出来。
清姿吓了一跳,下意识要躲。
顾连城低一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清姿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好脏,每一处被轩辕靖南碰过的地方都好脏,脏得她想把那些地方的肉全都一块块割下来扔掉。
顾连城把她抱到床上躺下,用被子将她盖住,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盒盖,屋里顿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里面是晶莹剔透的膏*药。
他抹了一点在指尖,轻轻地擦在了清姿脖子上那一圈指痕上。
又掀开被子,往她的肩,到胸前。
当看到清姿那小包子一样可爱的耸立时,他的脸色一僵,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平和,只是,擦药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了几下。
凉凉的膏*药,让清姿渐渐回过神来,她低下头,看到顾连城正在往胸前擦药时,脸上蓦地闪过一道红晕,可她却并没有阻止。
待把发红发紫的地方全都涂抹了一遍药膏之后,顾连城才将被子盖上,重重地松了口气。
“今日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不会有人传扬出去的,你先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情让我去处理。”顾连城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
清姿点了点头,将身子转到了里面。
顾连城知道她在逃避,今日的事情给她心里造成了伤害,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抚平。
他想告诉她,不管轩辕靖南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他都不介意,她在他眼里永远是最纯洁,最干净的。
可现在他竟然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轩辕靖南四个字,因为只怕让她伤心。
顾连城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锦瑟担心地走来走去,见顾连城出来,立刻上前问道:“世子爷,小姐。。。小姐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睡下了。你进去吧。”顾连城的声音很低,很沉,听不出喜怒。
但锦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怒火。
锦瑟进去之后,顾连城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眼睛变得极冷,仿佛是寒潭底下千年不化的寒冰,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一种彻骨的凉意。
柴房里,轩辕靖南被扔在地上,仍是昏迷不醒。
顾连城站在门口,双拳握了又握,最终走了进去。
他唰地从身上抽出软剑,指向了轩辕靖南的胸口。
“不要。”清姿已穿上了一身雪衣,来到了门口,身后还跟着紧张不安的锦瑟。
“不要杀了他。”清姿走进去,从顾连城手中将软剑抽了出来,交到了身后锦瑟的手中。
“你舍不得他死?”顾连城怪异地看了一眼清姿,声音冰冷地问道。
听到他这句话,清姿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没有谁比我更想他快点死,可是我不想脏了你的手,而且,他现在还不能死。”清姿冷笑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如果可以,她想拿刀,把他的四肢跺下来,再一块块地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直到他流尽最后一滴血而痛死。
第091章(8000+)
陈国公府,陈良正坐在主位上,夫人薛氏坐在侧位,面色疑惑地看着走来走去的二子陈泰,下面还坐在长子陈凯与次子陈奇,以及最小的女儿陈婳。
“泰儿,你是怎么了?从进门起就一直这么走来走去的,走得我的头都快要晕了。”薛氏声音很慈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二儿子陈泰问道。
“母亲,你不知道,今天沈清姿那个贱丫头在长公主的宴会上又大出风头了,还赢了婳儿。”陈泰是陈家三子中脾气最为暴躁的,听到薛氏问起,立刻跳脚了似的粗着嗓子吼道,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似乎恨不得立刻想要冲到丞相府去把清姿给直接解决了。
听到二儿子这么一说,陈良正这能讶异地抬起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小女儿道:“婳儿,这是真的?”显然是不太相信。
陈婳点了点头,笑道:“父亲,天下之大,高手往往深藏不露,这没有什么稀奇的。轹”
“你可是大齐第一才女,竟然输给了沈家那个小贱人。。。”陈泰却不这么认为,甚至觉得自己的妹妹输给了清姿便是奇耻大辱一般。
“二哥,是否要我以死谢罪你才甘心呢?”陈婳目光泛寒,冰冷的扫向陈泰,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凌厉之色。
只是这么淡淡地一句问话,令陈泰的怒火陡然熄灭,转而悻悻地坐回了椅子上,再也不吭一声筱。
陈婳见了,勾起一丝冷笑。
陈凯身为长兄,是三兄弟里最为沉稳的一个,长得甚为英俊,但因常年在外带兵,皮肤黝黑,带着一种男子的粗犷和英伟。
“以前听姑母说起此人,还以为只是一个擅使阴辣手段的小丫头,今日在长公主的宴会上,却着实令人刮目相看。”陈凯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很是好听。
“是的,从她下棋的路数来看,我竟然完全看不懂她,也难怪表姐会输得那么惨。”陈婳点了点头,想起今日那盘棋局,心里还隐隐有种要再与之对弈一盘的想法,而她,亦看不懂沈清姿到底是怎要一个人,外表总是一幅淡淡的笑脸,对任何人都温文有礼,捉不到一丝错处,可又总感觉她浑身冷冰冰的,叫人无法亲近。
就连面对长公主时,她也是那样一幅模样,好像没有一个敌人,又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她的敌人一般。
简直叫人无法捉摸她的想法与性格。
而越是深藏不露的人,越是需要谨慎对待。
“唉,就连你们姑母和表姐都败在了沈清姿这个小丫头手上,那日,你们是没看到,若不是当时我和你们母亲都在场,我姑母又有着诰命在身,加上本那本是相府的家事,怕是早让皇上拉出去砍头了,不然,皇上也不会下出一道那样的旨意啊!表面上是为了提高沈清姿的身份,实为借机敲打我们几府啊!”陈良正叹息了一声,声音微微压低,带着一种小心与防备。
“是啊,看来你表姐与景王的婚事,怕是要成不了了。如今皇上对悠莲生厌,又怎会容许一个德行有亏的女子成为王妃,甚至是未来的太子妃呢!”薛氏叹了口气,目光凝重地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其实,当时,她更属意自己的女儿做那景王妃,只可惜却被陈氏这个小姑子抢了去,如今,看到连串的事情令沈悠莲名声大损,薛氏心里其实是有一丝丝高兴与期待的。
陈婳一眼,便看出了母亲的想法,却只是微笑着不予置评。
陈国公与薛氏几乎是一个想法,虽然现在陈家出了一个贵妃,接下来很有可能将成为皇贵妃,若景王登基,那便是太后,陈家的荣宠将是无人能及,可那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若是能有一个从一开始便是太子妃,荣升到皇后,乃至成为陈家的第二位太后,那不是更加显耀华贵吗?
“婳儿,你有没有想嫁给景王?”陈良正一向视陈婳为掌上明珠,疼爱程度甚至远远地超过三个儿子,所以,每次决定时,都是以得到这个女儿的首肯为先。
“父亲,即算大表姐嫁不了,您别忘了,还有二表姐。”陈婳目光一闪,微笑道。
“你二表姐?哼,虽说长得貌美,但毕竟是个病痨子,别说是皇上了,景王也不会答应。”陈良正对沈悠妍这个侄女唯一的印象便是停留在她体弱多病一事上面,所以,提及她时,神情也颇为不屑。
“二表姐不行,不还有沈清姿这位嫡女吗?她美貌胜过大表姐百倍千倍不止,就算站在那里,也是倾国倾城,美似九天仙女,这天下,没有哪个男子不会为这样的女子动心的,而且,今天我在席上可是注意到,景王的眼睛可是一刻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陈婳仍然只是一幅淡淡的微笑,并不表示自己不愿意,却又找着各种理由推塘,而且还推得让人无法察觉。
“她?别说是嫁给景王了,你姑母那性子,决不可能会容忍她活着出嫁吗?再说了,她虽被皇上下旨成了嫡女,生母也成了平妻,可庶女就是庶女,身后没有背景,没有支撑依仗,想要嫁给景王为正妃,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你不同,你是我陈国公府的嫡出女儿,又是大齐第一才女,美貌与智慧并存,哪个男子不想求娶你?你如今才及笄上*门提亲的就已经快把咱们的门槛给踩破了,以你的才智,就算是一国之母也不过份。”陈良正说起自己的女儿时,满脸的赞赏与认同,眼里散发着自豪的光辉,声音也非常地激动,似乎眼前的陈婳明日就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皇后一般。
“父亲,你没想过一点么?小姑母如今已是贵妃,我与景王算得上是表兄妹,若是我嫁给景王,你觉得皇上还会容我陈国公府继续这般显耀下去么?怕是会落得跟两年多前的洛家一个下场吧?”陈婳却神情平静地打断了陈良正的激动与幻想,她虽然才气卓然,也自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