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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喜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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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来了,兴奋地回过了头,却见到了一张比修罗鬼还要可怕的脸。

那哪里还是人脸啊!

眼前的这张脸上布满了刀痕,勉强才能分辨出是一张人脸,鼻子也被人砍去了,嘴巴也似被人撕开过似的,花清雨吞了口唾沫,这人真丑啊,简直比原来的土包还丑,丑得她都有点受不住了。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会儿,那“鬼脸人”一把扣住了她,拉着她就往墙上撞去。

花清雨以为这一回她一定死定了,可是没想到的是她刚碰上那墙壁,墙壁竟然往里转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一个一人宽的巷道里,这时那“鬼脸人”走了进来,也不知是碰了什么机关,石墙就又移了回去,把两人彻底隔绝在了这狭窄的巷道里。

外面都是烟,所以到了这灯火通明的巷道里花清雨才真真切切地将这“鬼脸人”的样子看个清清楚楚。

看清楚之后果然更加吓人了。

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穿着破布褂子,走起路来有点瘸。花清雨不怎么敢直视他,因为他的半个鼻子都被削掉了,嘴上的裂痕一直延伸到脸颊处,此外脸上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疤不下百条,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似的。

见花清雨吓得直发抖鬼脸人便向她伸出手来,花清雨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在这可怕的威慑之下颤抖地伸出了手。

可是当她握住“鬼脸人”的手时却又吓了一跳,因为这只手竟然异常的柔软,像是女子的手似的。

于是花清雨偷偷地向那鬼脸人的胸前看去……

平的……

“鬼脸人”像是知道花清雨在想什么似的,竟对她笑了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也很可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清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竟觉得很亲切,一下子就不害怕了,任这“鬼脸人”牵着自己往巷道深处走。

没走一会儿就遇到一个往下延伸的石梯,“鬼脸人”松开花清雨的手,示意她往下走,花清雨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顺着石阶往下走了,“鬼脸人”跟在她身后,很快两人就走到了一个明亮的房间里。

“小花!”

孟怀瑾原来也被这个“鬼脸人”带到了这里,看到他小花立刻跑了过去,站在了他身侧,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孟怀瑾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说道:“他也有这个,所以我就跟着他来了。”

花清雨疑惑地看向那“鬼脸人”,只见他也将一样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花清雨瞪大了眼看着那人手里的笛子说道:“原来我的笛子是你送的?”

鬼脸人点点头,又将手里的笛子向她伸了伸,花清雨疑惑地伸出手接了过来,仔细查看着。

“诶……好像跟我那只不大一样。”

“鬼脸人”笑了起来,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孟怀瑾又指了指花清雨。

“他什么意思?”孟怀瑾问道。

花清雨摇摇头,也不大明白,难不成他要把这个送给自己。

“你不能说话吗?”花清雨问。

“鬼脸人”点点头,然后对着他们张开了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他的舌头被人给割了。”孟怀瑾语气低沉的说道。

花清雨觉得有些难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那鬼脸人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去架子上拿东西。

花清雨这才好好打量起这间地底下的石屋来,这石屋并不大,刚好放下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书架,三个人站在这里都显得有些拥挤。这里一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他们刚刚来的那个,一个就不知道通向哪里了。

很快“鬼脸人”就在把笔墨纸砚拿来了,他缓缓地磨墨,那动作细腻又优雅,如果不是那张脸太可怖了,这画面兴许也会很好看的。花清雨想,他的字一定写得很好看才是。

果不其然,他写的一手簪花小楷,高逸清婉,流畅瘦洁,仅仅是这一手字就让人不禁对他生出十分好感来。

纸上写着:“此乃一雄一雌两只笛,雄笛名永年,雌笛名离恨。你二人一人持一只,即便相隔千山万水,亦能再相聚。”

什么相隔千山万水,这么不吉利的话!

孟怀瑾有些生气,凝眉对“鬼脸人”说道:“谢谢你赠笛,可是还请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鬼脸人摇摇头,写道:“那不是毗蓝婆的,不是将军的。”

闻言孟怀瑾的眉头更深,难道这人是毗蓝婆的手下?所以刚刚才趁他不备先拿走了那镯子。还把他跟花清雨二人都带到了这里?

可是若是他有恶意,为何又会曾两人笛子?其中有一只还是花清雨从小就带在身边的,这么看来他应该一直在暗中照顾花清雨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怀瑾问道,他准备一有不对劲或是发现他撒谎就杀了这人。

“除了毗蓝婆,别人不能随便碰这镯子,非常危险。”鬼脸人写道。

“那为何你能碰?”孟怀瑾问。

“鬼脸人”犹豫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写道:“因为我的身体原来是她的。”

花旦美少年

三十章

“假娘亲竟然是男的!”花清雨忍不住惊呼道。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有些说不过去。

“不对不对,要是她是男人怎么生的姐姐……”

“鬼脸人”摇摇头,写道:“毗蓝婆是男人,生花斩妍的是我的贴身丫鬟。”

贴身丫鬟……

花斩妍的是自己娘亲的贴身丫鬟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个“鬼脸人”说生姐姐的是她的贴身丫鬟……

“你是小花的娘亲!”孟怀瑾已经抢先将花清雨的困惑给说了出来。

“我叫云娘。”

写到这里鬼脸人似写不下去了,手颤了颤,看了花清雨一眼,才继续低下头写道:“我是你的娘亲,这十五年来,我一直躲在花府上,却没有和你相认。”

这应该是孟怀瑾见过的最诡异的画面,一个长相极丑的男人身体里竟然住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小花的娘亲。

孟怀瑾看向花清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傻了,竟一点表情都没有,既不惊讶也不欢喜,只是呆呆地看着这自称“云娘”的鬼脸人。

见花清雨不说话,云娘又写道:“你可怪为娘?”

看着一个男人自称为娘着实让孟怀瑾有些吃不消,不过小花却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她只是摇摇头,冷静的说道:“不怪你,若是早些时候你告诉我,我定是不信你的。”

听花清雨这么说云娘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点点头,写道:“那你现在可是信我了?”

花清雨点点头道:“信,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除了毗蓝婆的镯子别人不能碰吗?还有,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云娘拿出一封信,递给花清雨,然后写道:“宅子里着火了,你们得快点回去,我把我知道的都写在这信里了,看完之后,你若还是信我,再来见我。”

“可是我要怎么找到你?”花清雨追问道。

“三日后,子时,废院石井旁。”

写完之后云娘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里的另一扇门处,打开门,示意两人快点走。

“走吧。”孟怀瑾拉起小花的手道:“屋里着火了,定会有人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寻我们,有什么事情三日后再说。”

从这小门里走出去之后,竟然直接就到了废院的杂物房里,这房间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来过了,全是灰。

两人也来不及细看便匆匆离去,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果不其然,孟怀瑾刚回到房间里就有下人找来了,说是东边院子老爷太太的房间不知道为何起火了,不过现在火已经灭了,让他放心。

孟怀瑾刚打发走那小厮,准备去找花清雨的时候,便又听见有人敲门。

“谁啊,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只听见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好,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你先睡吧,我明个儿再来找你。”

花清雨刚准备走,面前的门就猛地被人拉开,孟怀瑾迅速地将她拉了进来,问道:“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让你在屋子里等着我的吗?”

“我本来是准备回屋等着的,可是我一想,应该没有人会来跟我通报着火的事情吧,所以我就半路折来了。大将军你放心,没人注意我的,我等到那小厮走远了,才来敲你的门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孟怀瑾叹了口气,揉了揉小花的脑袋,牵着她坐下道:“你看起来不大好。”

花清雨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刚刚是真的见到了我娘亲了吗?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真的似的。”

孟怀瑾这才意识过来,小花方才的反应不是因为冷静,而是因为呆,她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花清雨手里紧紧拽着那封信,低着头坐在孟怀瑾身边,喃喃地说道:“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姑娘,为什么我的亲生娘亲还活着,我却并没有觉得很开心?”

“那你很不开心?”

“也没有不开心,就是没有什么感觉……”

孟怀瑾拍拍小花的脑袋,安慰她道:“你一直以为你的娘亲是毗蓝婆,后来又以为你的娘亲已经死了,现在忽然出现一个鬼面男人说是你的娘亲,你自然是不好接受的,你并不是坏姑娘。”

“不是的,我不是嫌我娘亲是个男的或者长得丑……我就是没什么感觉,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惊喜?应该是惊喜的,或者激动地掉泪,或者扑过去一把抱住她,要不就是跪下哭嚎之类的,书里都是这么写得……怎么我这么冷血,一点都不高兴呢?”

“你不是冷血,书里写的都是骗人的。”

“所以,大家见到自己的娘亲都是不高兴的吗?”

孟怀瑾摇摇头道:“大家见到娘亲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你不同一些。”

花清雨瘪瘪嘴道:“怎么不同了?因为我是奇葩?”

“不是……”

孟怀瑾揉了揉有些拧巴的眉毛,叹了口气说道:“你只是不知道而已,从小到大你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亲情,你不知道娘亲是怎样对自己的女儿的,所以你也不知道女儿对娘亲的感情是什么。有一天你真的见到了你的娘亲,你一时间觉得心里空无一物是很正常的。这不是坏,这只是缺失而已。有时间你对身边的人都有些没心没肺,这也不知你坏,只是你不懂。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心里缺的那一块,会慢慢补好的。”

听孟怀瑾这么说花清雨才觉得心里没那么堵得慌了,她点点头道:“恩,所以我不是坏姑娘,我只是有点坏了,要补好而已……”

花清雨的比喻让孟怀瑾直皱眉头,这丫头的说话怎么还是这么奇葩。

“恩,会补好的。”

“可是要怎么补?”

“你相信我吗?”

花清雨瘪瘪嘴道:“你急性怎么这么差……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便了吗?年纪轻轻的就不记事情,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你是不是未老先衰了?”

孟怀瑾被花清雨问得一噎,只好好声好气的说道:“对不起,我未老先衰了,你能再告诉我一次吗?我以后都不问了。”

“恩,再告诉你一次把,虽然你急性这么不好肯定会忘记的。”花清雨抬起头,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的。”

“好,既然你相信我,你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我保证,不知不觉间,你就发现自己被修好了。”

花清雨自然是相信孟怀瑾的,她立刻就开心起来,用力点点头道:“那你要快点啊!”

“恩……”孟怀瑾拍拍花清雨的手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看看这封信里说的是什么了?”

十五年前,云娘终于是怀上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花斩妍,花老爷很是高兴,知道云娘喜欢听戏,便请来了戏班子常驻在园子里。

过了没多久,云娘便发觉自己的贴身丫鬟芸香跟戏班的台柱子有了私情,那台柱子便是毗蓝婆。

毗蓝婆唱的是花旦,虽然是个男子,却长得眉清目秀极其好看,明明是个戏子,却一点浮华之气也无,言辞极其诚恳,看起来确实是对芸香一片痴心。

所以云娘也便没有反对这件事情,只说,等花斩妍出生了,便放了芸香嫁给毗蓝婆,再给她一大笔嫁妆。

可是就在花斩妍五个月的时候,云娘发现自己的贴身丫头竟然也怀孕了,最最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孩子竟然是老爷的。

云娘当时很伤心,却也没有怪罪花老爷跟芸香,答应让芸香安心生下孩子,要是她愿意便给她个名分,要是她不愿意,便帮她抚养孩子,让她同毗蓝婆远走高飞。

五个月后,云娘生下了花斩妍,一个多月之后,芸香生下了花清雨。

但是云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跟着自己十几年的贴身丫头芸香竟然会想害死自己,没过多久,府上便发生了巫蛊一案,除了花老爷云娘跟花斩妍之外,府上好多家丁也都命悬一线,直到重金请来高人才解决了一切。

调查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原来都是毗蓝婆跟芸香的阴谋,他们想害死花家的老爷太太还有嫡房的女儿,然后独自占了这花家的家产,就连当初芸香的怀孕也是毗蓝婆施的蛊术,才让花老爷有了那次意外。

花老爷盛怒之下便要杀了两人,没想到毗蓝婆竟然在这个时候跑了,于是花老爷才将全部怒火都发泄在芸香身上,将她仍在了废院的石井里。

云娘本以为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她将花清雨带着身边当做自己的女儿抚养,也算是不辜负她跟芸香这十几年的主仆之情。

只是她没有想到,毗蓝婆没有放过她,一个多月之后毗蓝婆又出现了,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蛊术,竟然跟云娘换了身体。

他占了云娘的身体,割掉了她的舌头,鼻子,又画花了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腿,然后把她扔出了城外。

不过也算是云娘运气好,他被一个高僧所救,又潜回了花家。

回家之后她才发现,这毗蓝婆不仅偷了她的身体,还偷了自己女儿的身份。他让云娘的女儿成了芸香的女儿花清雨,让芸香的女儿花斩妍成了云娘的女儿花斩妍。两个孩子都还是婴儿,所以他的举动竟也没有被发现。

再到大了一点,他见花清雨生的可爱,便又偷了花清雨的眉毛给了花斩妍。

之后的事情,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云娘一直潜在花家,可是她苦于自己的男儿身,知道自己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只会被当成疯子驱逐,又怕自己可怖的样子会吓到亲生女儿,所以只能选择默默地看着花清雨长大。

直到花清雨逃婚后再次回来,她几次偷听道花清雨跟孟怀瑾的谈话,才决定找机会将这一切告诉两人。

孟怀瑾放下了信,长叹了一口气道:“竟然会这样曲折……”

花清雨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的说道:“娘亲真可怜。”

孟怀瑾握住她的手道:“放心,我会帮你娘亲讨回公道的。不过,我看这件事情还有几个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哪里?”



三十一章

“毗蓝婆应该是个心机深沉的人才是,为什么会那么沉不住气,用那样夸张的方式害花家人的性命?当然,说他利欲熏心所以才急功近利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是既然花家老爷夫人都已命悬一线了,为何他还不一鼓作气,竟然傻得给他们机会找高人来补救?

花清雨点点头,孟大公子说得有理。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按照你跟花斩妍出生的日子来看,你两人不过隔了一个多月而已,而云娘被发现怀孕又请戏班子得有点时间,就算是很紧凑也得一个多月吧?就算时间上勉强能凑上,毗蓝婆总不能一来了就劝服那芸香抛弃十几年的主仆情,去勾引花老爷。这个时间上,总有些说不过去。

花清雨继续点头,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真聪明。

“其三就是,毗蓝婆是个男人,要的不过是名利钱财,既然都跑掉了,何故又要回来偷了你娘亲的身子,甘愿做个女人?”

“难道他有龙阳之癖,喜欢我爹?”

“不对,若是这样,又前后矛盾了。若是他喜欢你爹,当初就不会连着他也一起害了。”

“这不就解释了他为何给爹机会找人来补救了?”

孟怀瑾还是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

“我不知道。三日后可以去问问你娘亲,但是她应该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可怎么办?”

“只有一个人才知道前因后果。”

“你是说假娘亲毗蓝婆吗?可她会告诉我们吗?”

“会的……”孟怀瑾故弄玄虚地说道:“因为有人能治了他。”

“谁?”

孟怀瑾笑了笑道:“就是那个能治好你所中的蛊术的人,李太医的大师兄。”

虽说云娘现在的样子着实可怖,但是花清雨本来就对奇奇怪怪长相的人更有好感,而孟怀瑾在战场上见惯了血腥场面,被削掉了耳朵或是鼻子的人也见了不少,因而也没有那么不适。

所以再次见到云娘那张惊天动地的脸时,两人表现得都还算是平静。

不过这阴森森的废院,冰凉的夜晚和呼呼的风,倒真是衬得这鬼脸人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这废院里自然是没有纸笔的,因而云娘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花清雨,眼里满是期待。

花清雨知道云娘想问什么,有些扭捏的低下头说道:“我看了信,愿意相信你的话。”

她的话音刚落,云娘就走上前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凄厉地哭了起来。

因为舌头被割掉了,所以即便是哭云娘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诡异,花清雨很害怕,还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她可以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这具身体正剧烈的颤抖着,她知道,娘亲一定比自己更加害怕。

所以花清雨伸出了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有些生涩的安慰着她,低声说道:“娘亲,比不要伤心了,我会救你的。”

听到那声娘亲云娘的身子震了震,她几乎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听见女儿叫自己一声娘亲。

她放开了花清雨,擦干净了眼泪,然后从拿出了毗蓝婆的那只镯子。

那只镯子用手绢包着,上面还有一张字条。

“还给毗蓝婆,不可继续下去。”

“为什么?”花清雨惊讶地问道:“娘亲,难道你不想要回自己的身子吗?”

云娘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为何!”

可是云娘没法回答,只能摇头。

“娘亲,你是害怕毗蓝婆会再害你再让你受苦吗?你不用害怕的,我们已经找到可以制住他的人了,而且有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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