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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小农女-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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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血色,拿着茶盏都溅出了茶水,竟然在发抖。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了?”梁田田把球球和虎子哄出去。低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轻轻拍了拍二哥的后背。“没事儿了二哥,没事儿了。”自家兄长也算是见识过场面的,怎么会被吓成这样。

    梁满仓苦笑一声,“没事儿,他是被恶心的。”或许也是被吓到的。想到爹的手段,梁满仓突然发现,自己以前还真是太仁慈了。

    就那么生生的在他们眼前把那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上不带一点儿伤痕。偏偏那人晕死过几次。梁满仓一想到当时那人的表情,这整个人就又不舒坦了。

    爹那手段。真是太凶残了。

    梁田田“哦”了一声,目光怪异。她一直就知道自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不然怎么可能把突厥王庭搅合个底朝天,还把凌旭那样的怪胎制的服服帖帖的,没有点本事,这么多年早被人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二哥,喝点儿水,睡一会儿吧。”梁田田偷偷在茶里放了安神药,看二哥这样,她担心有个好歹。

    梁满囤人虽然聪明,到底是个半大孩子,经历内卫审犯人,那些惨叫就像是在耳边响起,让他心里一阵翻腾。

    喝了茶,没多久人就睡着了。

    梁满仓狐疑的看着梁田田,她直接道:“韩爷爷给的安神药,放心,没事儿的。”睡一觉大概就会好些。

    “大哥,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梁田田发现自家大哥脸色也不大好看,这他们还是经历过突厥兵的袭杀场面呢,也不知道自己爹到底做了什么,把人给吓成这样。

    “我没事儿。”梁满仓强作镇定,轻声道:“人是曹清然派来的,让把咱们家的东西都搬走,重点是大厅里的几个花瓶,还有……”梁满仓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还有什么?”梁田田一脸狐疑。

    “还有你!”当那捕快一开口,爹几乎就疯了,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手段开始残暴了些。梁满仓其实一点儿都不觉得爹过分,敢惦记他小妹,那就是他们家的逆鳞。他只是冷不丁的接受起来有点儿吃力。

    “我?”梁田田蹙眉,“我什么时候还成了香饽饽了?”她也承认自己长得不错,哪怕前世也是个美人儿,今生看到铜镜里这张脸也会有片刻的恍惚。可毕竟还不满十三岁,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这个年纪能出色到哪里去?

    曹家人真是有病!

    梁田田最后得了这么一个结论。

    却说梁守山这边,得了准信,这件事儿他也没想就这么算了。曹家父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敢这么算计他们家,如果不给曹家一点儿厉害,还真以为他们梁家好欺负了。

    到底曹家的事儿跟定远侯府有关,梁守山一面让内卫的人给欧阳文轩那边送个信儿,却也惦记着该怎么处置曹家父子。

    首先他要弄明白,曹家父子突然对他们家动了杀机,是不是就因为婚事被拒绝?他总觉得,只是儿女之间的亲事,曹清然不至于这么糊涂。

    想弄明白事情,猜肯定是没用的,梁守山准备亲自走一趟。

    曹家,曹清然看到被人抬回来的一众捕快,都傻眼了。

    什么时候衙门的捕快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上一次莫名招惹了内卫的人也就算了,这一次……梁家算什么东西?

    曹清然怒了,听说梁家的下人几乎人人会武。更是怒不可解。

    “他们梁家到底是什么人?这跟土匪何异?居然敢殴打官差,反了反了。”他就要召集人马,从新去梁家抓人。

    刚刚被人救醒的捕快头目听到这话好悬没再晕过去。他也顾不得伤势,强撑着跟县太爷禀报道:“梁家只怕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带走我们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还望县太爷三思。”

    曹清然当即就傻眼了。

    难道这一次又踢到铁板了?

    小小的一个灵山县,这铁板也太多了吧。

    他想到最初的迟疑,碍着梁家跟凌旭的关系。他本来不想这样对待梁家的,可儿子一再鼓吹,梁家那泼天的财富也让他晃眼。

    可谁曾想。这么一转眼,猎户家就不一样了呢。

    曹清然这边迟疑了,那些普通的捕快可不干了。“大老爷,您得给我们做主啊。那梁家太嚣张了。他以为他们家事官府不成,居然让人打我们板子,我们可是衙门的人啊,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这都不是受委屈的事儿了,简直就是侮辱。

    曹清然脑子乱哄哄的,蹙眉道:“行了,都别嚷嚷了。”也就是梁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居然还给这帮家伙上药。就该让他们疼死,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县衙丢了大人。一众捕快是被人扔到县衙里的,这事儿瞒的了普通百姓,却瞒不住县衙办公的人。

    曹清然毕竟是县太爷,这件事儿他要是不给个说法,灵山县县衙的脸面就被他丢尽了,朝廷的体面也没了。他这个县太爷以后也不用管理灵山县了,吐沫星子能把他淹死。

    梁家,出手太狠了。

    不行,这个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曹清然在屋里绕了几圈,最后拿定了主意,他是衙门的人,就亲自带人去梁家拿人,看他们说什么。

    打定了主意,曹清然就让人下去准备。这一次怎么的都得多带点儿人。

    结果曹清然这边没等准备好,梁守山上门了,带着内卫的人,堂而皇之的到了县衙。

    曹清然看到内卫亮出百户的腰牌,都吓堆了。

    尼玛,什么时候灵山县出了这么多的内卫了?上一次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内卫腰牌,这一次送来了一个百户的……

    曹清然想到心如死灰的大儿子曹洁雪,这一次,他不会连小儿子也失去吧?

    梁守山没有直接出面,简单的化了妆,他就藏在普通内卫之中,今天是付山出面办这事儿。

    付山大大咧咧的坐在县衙的大堂上,把玩着惊堂木,冷笑着看了一眼曹清然。

    “曹县令,行啊,长本事了,我们内卫护着的人都敢动,你长了几个脑袋啊?”之所以没提梁守山的身份,这也是当初凌旭特意交代的,怕打扰梁家几个孩子的生活。谁曾想,人家梁家想低调,偏生总遇到这样不开眼的。

    曹清然吓得脸色铁青,作揖道:“下官不知道是内卫护着的人,冒犯了冒犯了。”曹清然不住的擦汗,这大冷天,辽东府零下二十几度,他愣是吓得一身冷汗。

    内卫的百户,那是正六品的官,比他这个七品县令有权有人,他哪里敢得罪。内卫和锦衣卫一般有权利,名声在外,他每每想到内卫的手段都不寒而栗。

    大儿子现在整日里嚷嚷着要出家为僧呢,可不就是内卫给闹腾的。看这样,是想闹得他家破人亡啊。

    曹清然只要一想就忍不住害怕,如今背后的靠山也没了,他哪里敢胡来。

    “上官就饶了下官吧,这一次我也是得了密报,说梁家用了官窑的东西,属于违制,下官才让人去梁家查收的,实在是不知道那是内卫的人啊。”有内卫百户的靠山,那些东西,就算是官窑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他这可不就是找死吗。

    “密报?”梁守山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什么人要害他们梁家?(未完待续……)

601查

    得到千户大人的眼神示意,付山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突然大声呵斥道:“一派胡言,胡说八道,那梁家本本分分,刚刚搬到灵山县城,都不跟人往来,你竟然说有人密报,何人密报你的?”

    梁守山也眯着眼睛盯着曹清然,他必须查清楚这件事儿。到底是朝廷几位皇子要对内卫下手,还是有人单纯要对付梁家?

    他们家用的的确是官窑,东西也不是他置办的。一部分是凌旭献殷勤送的,另外一部分是欧阳文轩打着各种名头送的。无论是怎么来的,反正他摆放出来都不是毛病。

    问题是外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五品的朝廷命官,竟然有人动了那官窑的心思,到底是什么人?

    梁守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肯定不会是几位皇子的人。几位皇子什么身份,一来犯不着对付他一个普通的内外千户,二来他千户的身份在官府是有存档的,如果是几位皇子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会知道,他用官窑根本不犯规矩,毕竟他用的不是宫里的东西,只是普通官窑的。

    既然不是朝廷那边有人要对付他,那就是身边的人了。

    梁守山想着生意场上的事儿,他们家向来讲究诚信,可从来没得罪过人。难道是做了什么生意挡了谁的路,让人不高兴了?

    这么片刻的功夫,梁守山脑子里过了一遍,可惜还是没找到原因。

    不管怎样,这肯定是有人看到了他们家的摆设才想要举报。可他仔细想想,似乎家里最近这段时间没来什么外客。

    会是谁呢?

    那边曹清然颤颤巍巍的道:“是……是……”

    付山却不耐烦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磨磨唧唧的,你当你是女人在这生孩子呢,赶紧给我交代了,到底谁告的密!”这么一个破县令,别说凌旭没放在眼里,他这个百户都没放在眼里。要他说干脆抓了动了大型,还怕他不说吗?偏生千户大人行事低调。对内外的属下处罚严厉,对这县官倒是客气。

    “这……”曹清然一脸为难,他哪里知道谁告的密的啊。这要是胡乱说一个不要紧。万一再让这帮人抓住把柄,只怕他这日子不好过。

    “你特么的磨磨唧唧干啥呢?”内卫一个普通侍卫过来,上来就是一脚,曹清然被踹中胸口。“哎呦”一声就栽倒在地。那人一把薅住他脖领子,“你特么的当我们头好说话是不?磨磨唧唧的,你说不说?我告诉你,小爷可不是吃素的,你看到没。”他抡起钵大的拳头挥舞了一下,吓得曹清然闭上眼睛。

    “特么的,给我睁开眼睛,老子问你话呢。”那青年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不说是不,非得让小爷动手怎么地?”

    梁守山借着这个机会到付山耳边耳语了几句。付山心领神会的点头。看那青年闹得有点儿不像样子,就道:“栓子,别过分了。”

    曹清然松了口气,重拾官威道:“我是朝廷命官,你敢打我?”晾他内卫做事儿也要有几分顾忌。

    却不想那青年咧嘴一笑,“特么的,朝廷命官了不起啊,揍的就是你。”拎起曹清然的脖领子把人提起来,照着他胸腹间的软肉就是一顿老拳。曹清然痛的脸都扭曲了,偏生那拳头砸的又急又狠,他竟然连吸气都觉得是奢侈的事儿,一时间痛的竟然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早上栓子动手的时候付山就站了起来,这里是县衙,内卫虽然有权利,可做事儿也不能落人把柄,偷偷的打怎么都没事儿,在县衙里这样明目张胆的,传出去算怎么回事儿?

    “栓子……”付山急急开口,结果就听到身后微不可查的一声轻咳,付山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人是千户大人派出去的,想来打人的事儿也是千户大人安排的,既然如此,他就不会多嘴了。

    “哎呦我说,怎么这么不抗揍啊,这才几下就晕了。”栓子没好气的嘟囔一句,照着曹清然的脸蛋就是两巴掌,打的“啪啪”的那叫一个脆生。“哎我说,醒醒,醒醒,话还没说完呢,我说你倒是说不说啊。”

    曹清然迷迷糊糊的醒转,眼前就是一篷“细雨”,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等他看清楚栓子那张看似憨厚实则恶魔一样的脸,吓得哆嗦了一下。

    感官从新恢复,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曹清然不住的吸气,哆哆嗦嗦的道:“本官……”

    “官你娘啊官。”栓子一拳砸过去,曹清然顿时没脾气了。

    “别墨迹,我们百户大人问你的话听见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哪个小王八犊子告密的,快点儿说。”栓子抬头拍拍他脸蛋,压低了声音道:“再不说,仔细你这一身老骨头。”就在曹清然耳边,把那拳头捏的嘎巴响,明显的威胁。

    曹清然浑身哆嗦,再也不敢拿朝廷命官的话说事儿了,这帮家伙比土匪还野蛮,根本不能拿常理来论。

    等等……

    小王八犊子?

    曹清然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一个绝好的人来,就道:“是……是县学的郝秀才。”

    “郝秀才?”付山看了一眼梁守山,发现他也蹙眉,就道:“那是谁?”

    既然已经开口,曹清然也就不怕了,低声道:“灵山县最大的粮商,郝家,不知道百户大人可知道?他郝家的儿子就在县学读书,和梁家两位公子是同窗,就是他来给告密的。”

    曹清然这么一说梁守山就想起来了,印象中有一个白净的少爷,似乎来过家里两次。可他又不懂了。看那人的态度似乎不错,按理说就算不跟自家两个儿子交好,也做不出这等告密的事儿吧。

    可曹清然说的信誓旦旦,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梁守山冲付山点了点头,付山心领神会的道:“今儿这事儿就先到这,等我回头去查查,如果让我知道曹县令说的不属实,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付山冷笑一声,大步朝外走,身后内卫呼啦啦的跟了出去。

    栓子最后离开的,一拳重重的砸在曹清然肋下,压低了声音道:“你最好没说谎。”随即大步跟了上去。

    曹清然浑身弓成了一个虾米,痛的只有吸气的份了。过了好半天人才缓过来,他目光阴冷的望着大门口。

    就让你们去跟郝家斗一斗好了。

    郝家,如果没有一点儿依仗,怎么能在灵山县把生意做得这么大。那可是通着定远侯府那位世子爷呢,他都不能比。

    这事儿也是他无意中知道的,内卫这样欺辱,就让他们去狗咬狗吧。

    小心的掀开衣裳,肚腹间乌青一大片,暗骂内卫手狠,曹清然颤颤巍巍的出了屋子,忙叫人去请大夫。

    出了县衙,内卫的人当即分散开来,梁守山和付山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栓子亲自驾车,马车往闹事行去。

    “让人去查郝家,先别打草惊蛇。”梁守山总觉得这件事儿有点儿不对劲。

    “大人放心,我是不会莽撞的。”付山恭敬道。心想:要说莽撞,也没有大人狠呢,朝廷命官都敢打。

    梁守山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栓子,给我滚进来。”

    正赶车的栓子一愣,冲人群一招手,当即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车辕上,栓子把马鞭交给他,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马车。

    “大人。”栓子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低垂着头,一副可怜小猫的模样,哪有之前的凶狠。

    梁守山冷笑一声,“行啊,长本事了,让你吓唬吓唬人,都敢直接动手了。”他就让栓子去吓唬一下,谁曾想他动手了。

    “属下这也是替大人出气。”栓子揣度着梁守山的态度,特别是他打人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拦着,就猜到千户大人也不爽那人,忙道:“大人不屑于跟那曹清然动手,属下不怕脏了手,就为大人排忧解难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呗。”梁守山冷哼一声。

    栓子哪里听不出他的讥讽,忙道:“是属下的错,擅自动手,还请大人责罚。”到底是朝廷命官,他们都学过规矩,有些事儿可以做,却不能当着人前,那是大忌。

    “知道错就好。有错就罚,这是咱们内卫的规矩。不单你得守着,上面的大人们,包括我都得守这规矩。今儿罚了你,也免得让人说我纵容手下。”梁守山表情淡淡的,却让付山一脸尴尬。这个千户大人,怎么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梁守山不管他们怎么想,只冷冷的吩咐道:“回去刑堂自己领五十鞭子,歇三天,这件事儿给我调查个结果出来。”

    付山倒抽口冷气,五十鞭子,这是一点儿不留情面啊。

    三天,能养好伤就怪了。

    不过内卫谁都知道,这栓子明着是千户大人的属下,实际上那是半个徒弟,向来严厉。千户大人吩咐的责罚,就连主子说话劝都不好使,更别提旁人了。

    不过就看千户大人吩咐的事儿也可以知道,这还是当自己人用呢。(未完待续……)

602教训、成长

    内卫的这些属下都是军中挑出来的好手,想当年在军中,栓子那也是一个刺头。自从被梁守山的功夫所折服,他也是极尽讨好。

    肯下功夫,人又聪明,这样的人没有不喜欢的。

    只一条,栓子外表看着憨厚,实际上也是个心思灵动的,鬼主意更是不少。

    偷眼打量,见大人一脸平淡,栓子就故意苦着脸,小声嘀咕道:“眼瞅着就过小年了,还打的这么狠,怎么做事儿啊……”

    “给你脸了是不是?”梁守山板着脸,冷哼一声,“不愿意就不用去了,只一条,今后也不必跟着我了。”吓得栓子忙重重的磕头,“大人,栓子知错了,这就回去领罚。”

    本以为跟大人说两句好话能少找罪,谁曾想这一次大人是真的动怒了。他想到那罪魁祸首,恨的牙根直痒痒,郝家,且等着吧。

    十二月二十二是梁满仓十五岁的生辰,因着前两天出了官府“抄家”这么一宗事儿,并没有大半。不过是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小花当然也被请来了。

    随即就是小年,梁家几个孩子虽然竭力让气氛热闹起来,可总觉得像是少了点儿什么,这气氛就是热闹不起来。

    小年晚上,梁满仓兄妹齐齐到了梁守山的屋里。

    梁守山正在看内卫各处送上来的情报,凌旭进京,许多事儿一下子就都压在他身上,他不得不把内卫这边撑起来。现在几位皇子的势力渐渐渗透到辽东府。辽东府的形势比以往各个时期都要严峻,这也让梁守山这段日子忙的脚不沾地。

    县衙捕快的事儿也是他疏忽了,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人一大早闯到家里。一想到这事儿他就忍不住一阵戾气。好好的日子都被他们给搅合了。

    “今儿怎么想起到爹这来了。”梁守山一看他们三个集体出现就知道有事儿,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调侃道:“怎么?兴师问罪啊?一个个的板着脸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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