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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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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棠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别过头去。

萧拓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随后他说道,“公主既然不是想见我,又为何自己一人来到我西夏?”

想你个头,侯棠差点没骂出来,他竟然有脸说出这种话,简直太无赖了!还不是怕他对宴桐做什么,再说他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人在西夏,一人前来”,当她是瞎子么?

侯棠嘴唇一直处于僵硬状态,此刻她放缓了声音说道,“是,我想见你,既然我们都见过了那就快点放我们回去。”

萧拓抿着嘴唇笑了,他起身一个箭步就走到了侯棠身边,侯棠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一个热热的怀抱紧紧环住,侯棠贴着身体能感受到他体内的热度,萧拓将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紧紧的按着,几乎要戳穿似的,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蹭了蹭,闷闷的说道,“你听到他说他想你了么?”

侯棠却像一堵石头一样僵硬的站着,似乎一点都没有萧拓预想中的样子,她的眼帘毫无精神的垂着,声音更是像有鱼刺横亘在喉一样的干涩,她道,“萧拓,你以宴桐来威胁我自然是一定可以达到目的的,但是你切记,将来倘若有机会我也定不会放过你的。”

骤然间,气氛降至冰点。萧拓的热情也一下子全部褪了去,他一下子放开了侯棠的身子,就那么瞅着她冷冷道,“你侄子就在后面的偏殿,你随时可以去看他。”

侯棠舔了舔干涩的唇,脱离了萧拓的怀抱,她遥遥的望着远处说道,“我没脸去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锵锵!!!

野兽出现了!!!

☆、第二十九章 西夏(二)

整个都城都知道王爷在寝宫里藏了一个女人,但是他们说这个女人是个哑巴;因为她从来不说话。

自从整个王城都知道侯棠的存在后;无数人都好奇的想去见见这个汉族女人究竟长什么样,竟然让从不近女色的王爷如此金屋藏娇。

服侍的宫女都说那女子从不与人亲近;也不会笑;整日坐着看书或者对着窗外发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痴傻;但是那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又是道不尽的贵气,总觉得身份尊贵不凡。

侯棠这日也默默的坐着,那窗外是更鼓之声,惊起一排云雀;侯棠起身看去,暮色四合,白日里的繁华早已退却,只留下漫天星光流彩,墨色的浩瀚的苍茫的,侯棠不由得想起建康的夜景。

她不禁走出了寝宫,推开了那朱雀色的大门,一路走到了皇城中的御廊,幽暗的深长的,虽说西夏皇宫是按照建康的格局完全照搬而来的,但是却多一种苍茫之气魄,少了那份细水长流的缠绵。

她走过长廊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没想到皇城中还有校场,她看着那累累硕鼓,银枪整齐排列,那刀光剑影随着月色一阵阵的移动着,看得人一阵胆寒心惊。

宫中的烛火装点了大半,轻纱裹着烛灯,缭绕了半片云海,晕晕黄黄。

远处是一盏灯,像一艘小小的船只在迷雾中一点点的驶来,不过侯棠可以确定那人是一个男人,因为他走路的幅度左摇右晃非常大,她原地站着,待那人走近,一看竟是一个身材魁梧,左肩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男人。

第一眼就觉得他是一个目不识丁的蛮人,第二眼她觉得他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很快她就确认了这一点。

那人看到前面站着一个女子,不由得拿灯笼去照她,这一照顿时心里亮了大半,哪里来的俏生生的姑娘,这眼这眉都是他们西夏女子生不出来的,好生的漂亮,仿若那莲华一般静静绽放。

侯棠干干的瞧着他,那眼睛里似乎都干得一点水分都没了,她转身就准备走。谁知那男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她顿时一阵恶心,嫌弃的皱起了眉毛,那男子将侯棠的手揉在掌心搓啊搓,呲牙咧嘴的笑道,“姑娘,你哪来的,不会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给我的吧。”

侯棠瞪着他,想把他全身戳上几百个窟窿,使劲的抽手,谁知那人越握越紧,侯棠当即就觉得胸口一股热热的在翻涌着,忍不住想要吐了。

此时,那人见侯棠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得寸进尺的开始搂上她的腰,侯棠眼睛瞪的快要出血的,她实在受不了这人了,于是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那人被“啪”的一下扇的重重的,侯棠才不给他留情面,说到底她现在就是胡作非为肆意妄为。

那人是二皇子萧振手下的一名莽将,名叫穆林,此刻他恼羞成怒,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大到敢打他,他举手就准备回打过去,谁知侯棠灵巧的钻到了一边,那穆林气的追过去揪住侯棠的衣服开始扒她的衣服,侯棠的肩膀已经被他扯得□了出来。

她自知自己打不过他,但是这里是校场,多的就是武器,于是她奋力的在穆林的撕扯下爬到了木架子前,此时她的衣服都已经被扯到胸前了,她一脚踢倒了那木架子,那些插着的砍刀悉数翻倒在地,侯棠快速的抓过一把大刀咬着牙就往那人身上砍去,那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知蛮横还有力气来砍自己,伸手去挡,他还是认为这女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敢真的砍自己,也许只是吓吓自己,谁知那刀就直接硬生生的扎进他的手臂,将他的手臂给砍断了。

顿时热血喷出,洒到了侯棠的脸上,那人痛得尖叫了起来,声音穿过整个校场都绕了好几圈,穆林红着眼抓过侯棠手中的那把刀就向她砍来,侯棠立刻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往旁边滚去,那人一刀下去切碎了她的长发。

“穆林你发什么疯!”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男音,不怒自威。

穆林这才停下了动作,捂着伤口眼眶都要裂开来似的看着侯棠,那远处的几个人缓缓走近,正是萧昆莫和两个儿子,萧拓还有萧振。

萧昆莫一看到眼前的场景,鲜血淋漓,断臂被抛在外面,在看着侯棠一脸鲜血的样子,立刻明白了过来。

侯棠双手向后撑着地面,手指蜷在地上被刻出了一丝丝的伤口,她眉毛拧在一起,眼角都皱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们。

萧昆莫立刻让穆林下去处理伤口,随后那威严的双目注视了侯棠良久,这就是他儿子从大宴带回来的女人,长得确实还算有几分姿色,可惜胆子太大,完全不把他们西夏放在眼里。

他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压迫之感,回头看了一眼萧拓说,“萧拓,管好你的女人。”

随后萧昆莫又用试探的目光看着侯棠,他问道,“你叫什么?”

侯棠抬着脸看着萧昆莫,一言不发。

萧昆莫皱眉道,“你是哑巴?”

侯棠还是不着一词,好似真的就是个哑巴一样。

萧昆莫眼神带着天神一般的威仪,他从小都看不起女人,特别是汉人的女人,他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侯棠,然后扭头对萧拓说道,“一个下贱的汉人竟然敢伤我西夏将军,本来应该重重的惩罚,可是看在是你带回来的女人的份上,暂且饶她一回,没有下次。”说完袖子一挥示意他带下去。

萧拓此刻眼神在黑夜中有着点点的碎光,却凌厉而刺骨,他点了点头就往侯棠身边走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离开了。

待两人走出了校场,侯棠则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她蹬着腿让他放自己下来,谁知道萧拓将她放下后一把又把她推到了墙壁上,侯棠的背脊被撞得生疼,但是她也没有在意,眉尾轻轻一扬,毫不畏惧的看着萧拓,目光尽是挑衅之意。

她很直白的告诉萧拓,她就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萧拓死死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将她的头发抓到自己的面前,那目光阴测测的,五分蛊惑,五分霸道。他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侯棠则伸手“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萧拓又将她两只手全部抓住禁锢在她的身后,阴阴的说着,“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要惹麻烦。”

侯棠就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眼神仿佛生生凝成了两把刀子朝萧拓刮去,萧拓看着她这样的眼神不由得心中烦躁起来,他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般紧紧的攥着,怒不可歇的说道,“你既然不愿意说话,我就让你哭出来好了。”

侯棠立刻咬紧了牙齿,略带警惕的握紧了手,她当然知道这野兽要做什么,这人发起疯来那股狠劲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平息的。

而此刻,显然他要发疯了。

萧拓一把将她拽起来大步抱进了寝宫,把周围的下人全部吼了出去,二话没说就把她往床上一扔,侯棠刚准备爬起来,萧拓已经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死死的不能动弹。

萧拓冷笑着说道,“这几日没有好好教训下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放开!”侯棠开始掰他的手,萧拓则伸手将床上的帷幔全部拉下来,整个大床一下子似乎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中,侯棠被那床顶的明黄色盖头搅得头晕脑胀。

萧拓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开始粗暴的扯她的衣服,随后全部丢到了床边,侯棠没多久就已经□了。

萧拓将她深深的嵌入床内,狠狠说道,“你不就是想要我厌烦你,讨厌你么?可是你这样欲拒还迎的姿态难道不是在勾引我吗?”

他伸手摸着侯棠颈项处□的肌肤,随后狠狠的俯□在那里咬了一口,侯棠痛得叫了出来,她一巴掌扇到萧拓的背上吼道,“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萧拓此刻已经抬起了她的腿,侯棠气的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下,重重的将萧拓的脸都打的向左偏了,他忽然恶狠狠的看着侯棠,扳过她的脸看着自己,侯棠怒极,她伸手就抓过床边被褪去的衣服,从里面摸出了一直带着防身的匕首,双手向前握着对着自己。

侯棠眉尾高高的扬着,那股不服输的劲儿透着一种风骨,她道,“你若再动,我就死给你看。”

萧拓冷冷的看了她片刻,瞬间冷却了身体的温度,他稍稍离开了她的身边退到了后面说道,“你放下那东西。”

侯棠不放,“你出去我就放下。”

萧拓眼光深沉的端详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像是他们之间从未曾发生过什么,他起身撩开帷幔,回过头看着她忽然笑道,“你想要我放过你么?”

那一瞬间他的杀气尽退,侯棠心里一软,手里的匕首也渐渐不再那么紧绷了,她也叹了口气,讷讷的说道,“你明明都知道的。”

谁是她刚松了下手,萧拓立马转身就扑了上来将她的匕首打到了床下,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身下,他的目光顿时冷而无光,只留下眼底一片墨色如汪洋大海,他一字字说道,“你休想。”

☆、第三十章 西夏(三)

侯棠顿时气由心生,她怒骂道;“萧拓!”

萧拓心里也是恨;恨得要死,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

他眼中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了侯棠的脖子;死死的按着,他狠狠道;“有时候我真的想活剐了你,想活活掐死你,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女人,要是真能把你撕成一片一片。”

他没有说完;侯棠已经觉得自己快吐不出气了,她双手抓着萧拓掐着自己的手,拽着拉着可是都没反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她还不能死,她的人生不能那么没有意义的失去……

萧拓看着侯棠渐渐停止了挣扎,忽然松开了手看着她,那眸子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决然,他俯□去深深的吻住了她,很霸道的气息却很温柔,他像是想吻醒梦中的睡美人一般将她悉数都吞下去。

侯棠当然没有晕过去,她只是浑浑噩噩的,萧拓吻着她她也没有气力再去抗拒,索性像个活死人一样仍他摆布,只是觉得喉咙干裂的疼着,好像喉骨被掐断了一样。

侯棠只是喃喃自语的说道,“萧拓,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毁了对方。”

萧拓忽然厌恶的离开她的嘴唇,侯棠看着他,一下子平静了很多,萧拓则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似乎压抑着极端的怒火。

侯棠见他半响没有反应,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扔去,终于骂了出来,“滚!”

萧拓则忽然像被刺激到了,一下子就把侯棠翻了身过去,强迫她屈膝跪在床上,侯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萧拓已经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侯棠四肢发颤,嘴里发干,却没力气去骂他,索性闭上眼睛昏死过去算了,但是萧拓却一次比一次过分,他手摸上她的前胸,淡淡的气息在她的头顶响起,还时不时的拉扯着胸前的顶端,侯棠这才叫出了声,萧拓蹭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前端那小小的一点,然后死死的按着它,侯棠受不了终于高高低低,有一句没一句的嘤咛了起来。

萧拓忽然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加开了,更加肆意的进出着,似乎要把她眼里碎碎的星光全部捣碎。他忽然重重的向前一撞,感觉到侯棠体内越来越紧,很快一股热流就溢了出来,他贴到侯棠耳边将她耳朵给舔了舔,笑了起来,仿佛能看到他眼里的万重山水,他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三贞九烈。”

侯棠哪里还有力气和他说话,除了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骂了个遍就差没有咬舌自尽了。

见她不肯说话,他忽然离开她的身体,侯棠顿时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还没喘口气又被他拉过去翻到了正面,横冲直撞的又钻进她的身体,反复的搅着,直搅的她生生世世不得往生才好。

侯棠微微的睁开双眸望着他,她的唇上是蛰伏二十多年的磅礴暗涌,光影流转弹指即灭。她说,“萧拓,你我都堕落了。”

萧拓搂住她的腰,仿佛要把它折断一般,他勾过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双唇狠狠的咬了起来,迫切的搜刮着她的一切,可还是不解恨,他又退出她的身体狠狠的捣了进去,侯棠从喉咙口低低的溢出一丝呻吟,萧拓这才满意的说道,“要堕落也有我陪着你,你怕什么?”

侯棠紧紧的裹着萧拓的□,眼里是汪洋大海,雾气蒙蒙的一片,她凄厉而笑,“这真是一个庸俗不堪的故事,可惜结局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纸窗,任谁都不能捅破,捅破了,就是覆水难收,万劫不复。

萧拓心里有些无数的恨,他恨不得掐死她,恨不得把她锁紧那大大的衣箱中,上个十把百把锁,把她永生永世锁在里面。

每个男人心中总有那么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光是看着总是垂涎三尺,一旦捂到胸口,却是生生的扎出了无数的血来。

萧拓伸出手指撬开她的嘴,深深的插了进去,那双带着欲念的双眸深深的望着她,他低哑的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里面。”

此情此景如一副惨烈的水墨,大片红艳的色彩,浓烈而乖张,充斥着血腥味和绝望感。

侯棠已经丢兵卸甲,萧拓却迟迟不愿意金鸣收兵,整整一个晚上硬是折腾了数回才让她获得大赦。

完事后,萧拓倒是神清气爽的躺在侯棠身后,侯棠背对着他,死活不肯转过身,萧拓在她身后蹭了蹭,手摸着她的后背,侯棠不理。

过了一会,他又贴上去一点一点的舔着她的背脊,侯棠被他舔的背后发毛,终于忍不住起身一只手开始推他,想要把他推得远远的。

谁知萧拓抓过她的那只手贴到自己脸上开始蹭着,像一只乖巧的巨型大犬,刚才的狠劲全然不见,但是侯棠眼神一冷,收回了手。

萧拓不乐意了还准备再去抢回她的手,侯棠却又是反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她眸色阴暗,深不见底,“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萧拓嘴角一翘说道,“我的女人。”

侯棠也翘起嘴角冷笑,“我是大宴的公主,相国,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萧拓一把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前,“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侯棠看着他,神色平静而淡然,“看来打几个巴掌都抽不醒你。”

萧拓忽然眼神掠过锐色,“你以为是每个女人都能打我的么?少自以为是了。”

侯棠挪过眼,她的指关节很平整,并不凸起,但是此刻已经被捏的微微发白,她吐了一口气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这里是我的寝宫,我缘何要出去?”

侯棠直接翻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一动不动,眼不见为净。

萧拓一把扯过她的被子,露出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道,“我走,省的看着你我睡不着觉。”说完,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侯棠两眼一闭,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那明媚的艳阳没心没肺的高照着,侯棠心里发苦,就想被重重的撵过一样,血肉横飞,白骨森森,所有的一切都腐烂在一起分也分不清了。

还没有静下来多久,门槛就被一串脚步声踏破了,一个侍女急急忙忙跑进来帮她更衣梳洗,侯棠就像个木偶似的被她牵着线打扮着。

云鬓高绾,一根黄金发簪穿入,洒下一串金珠,侯棠穿的是汉人的衣服,那裙摆摇曳万分,翠翠的洒满了金色的阳光,像是着了那杨柳的绿。

静谧与喧嚣交相辉映,像那月光日日光的交融,风过微荫。

还没有穿戴完整,一个穿着黑底金边冕服的女子就跨了进来,她长得不算好看,却有着十足的气魄,细细一看才发现那女人已经是年过不惑,只是气势凌人,气魄犹在。

侯棠端正的坐着,双手交叠在腿上,眼珠子直直的看着那女人。

旁边一个侍女立刻尖刻的说道,“见了皇后娘娘竟然不跪下!”

侯棠没反应,皇后慕容氏此刻想这女人听说是个哑巴,不会还是个聋子吧。她的目光一寸寸的在侯棠身上从上往下移,让人十分不舒服。

她挥了挥手示意侯棠不用跪下了,走近侯棠,那长长的冕服拖在地上一路划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侯棠,语气缓缓而至,“你叫什么?”

侯棠仿若未闻,慕容氏刻薄一笑道,“真的是聋子么?”

随后她又说道,“你是储君唯一的女人,为了我西夏王室的下一代着想,我过来封你个妃号,你看如何?”

侯棠手指一直摩挲着自己的裙子,眼睛看着慕容氏发直,慕容氏此刻有些恼怒,“储君哪里捡来的野女人,不三不四的,不会说话还是个聋子。”

侍女急忙在身后小声嘀咕了下,“不是聋子,她听得见。”

“什么?”这个野女人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慕容氏那趾高气昂的双颊此时满满的写着不满,她伸出手指着侯棠,那宽大的袖子垂下,气势陡然而生,她道,“你,听得见我说话就点头。”

侯棠自说自话的走到了镜子前面开始自行梳妆打扮了起来,来回照了好几下,完全忽视了慕容氏的存在,慕容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堂堂一国之后,说出去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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