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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九皇子说的时候谢满月就觉得奇怪了,这得多蠢的妃子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除非是她自己也不想活了那就另当别论,若真是预谋要害人,怎么都不会用这么明显的计策。
乔瑾昊哼笑,“谢姑娘,你这是在替九哥说话么。”
谢满月神色微凝,“十皇子殿下,我没有这意思,您若不爱听,您可以当做我没说过。”
“你如果现在改变主意,这些事都可以既往不咎。”乔瑾昊看了一眼牢里的环境,“否则这件事,牵连的可不止是你自己。”
“十皇子,您究竟喜欢我什么。”谢满月气笑了,赐婚不成就威胁,拿她的命威胁,还拿谢家来威胁,恰好了,她谢满月就是个不怕死的,又不是没死过。
看着他沉默,谢满月声音拔高,“您都说不出一个喜欢我的理由,您这样的逼婚,我真的是承受不起,我谢满月何德何能让您十皇子费尽心思要把我娶进门去,十皇子殿下,多谢您前来探望,这婚事,我不会答应。”
谢满月神情里一抹愤然,乔瑾昊笑着,神色如霜结,“好,谢家姑娘好气魄,宁死不屈。”
乔瑾昊扫过来的眼神犹如毒猎,那阴霾似是要笼罩住整个牢房,把她牢牢的锁住。
谢满月撑着那一抹坚定,最后看着他转身离去,直到那大门声关上,谢满月整个人虚了下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栏杆不让自己跪下去,后背是被逼着憋出的冷汗,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猛烈跳动的心沉稳下来。
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了钟继临的感慨声,“丫头,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对皇子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谢满月笑了笑,到了墙角蹲下来,不再和钟继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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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谢侯府内灯火通明,谢侯爷和祁将军连夜入宫,而这儿的皇宫内也不平宁,皇后娘娘所在的永福宫内,太子和太子妃陪着皇后,屋子里还有恭妃和九皇子,几年来自己宫都没出过的马太妃也在此,屋子里坐了不少人。
听了个大概,皇后开口,“此时本宫也没有听皇上提及过,那谢家姑娘也着实是个胆大的,当众抗旨。”
“母后,十弟傍晚的时候去过天牢,听闻又让谢家二姑娘给拒绝了。”太子妃薛氏在皇后身旁侍奉,语气柔柔的,“依儿臣之见,那谢家二姑娘虽然是胆大,但的确是个好姑娘,再者,赐婚一事谢家那儿也犹如是闷雷,听宫人禀报,谢侯爷和祁大将军连夜入宫求见了父皇。”
皇后神色微凝,看向了马太妃,“天牢那儿你不来说本宫也已经派人打过招呼了,放心吧。”
马太妃笑了笑,“也就一段日子没出来走动了,谢家那丫头哀家见过一次,聪明机灵,和茹嫣她们关系也不错。”
有这么多人来替谢家二姑娘说话,要么的确是个好姑娘,要么,是有人拜托了她们。
皇后的视线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乔瑾瑜身上,这个孩子从没有求过自己什么事,今天却和恭妃一块儿过来了,怕是他对那谢家二姑娘也是意属。
“母后,谢家姑娘尚未定亲是没错,如今谢侯爷和祁将军入了宫,这事儿肯定是有转圜的余地,我们要给父皇一个台阶下才行。”乔瑾铭深知父皇的脾气,就算是这件事最后没成,父皇这儿也必定是要有个好的结果,圆了这话,说出去也不能是皇上下错了旨意。
“铭儿留下,天色不早,你们先回去吧。”皇后摆了摆手,让马太妃她们先回去,乔瑾瑜也跟着恭妃出去了。
这儿屋子内,皇后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就剩下他们了,说话也直接了许多,“铭儿,瑾瑜那孩子是不是喜欢那谢家二姑娘。”
“母后,九弟一向是寡言少语之人,这是儿臣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姑娘上心,儿臣也想帮他。”乔瑾铭也是坦诚,和太子妃对看了一眼,又道,“十弟那儿,恐怕不是因为喜欢那谢姑娘,才让父皇赐的婚。”
是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同为男子的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十弟这些所作所为,倒像是知道了什么事之后要抢先一步而不是真对人家姑娘家有意。
那谢家二姑娘也不是傻子,是好是坏恐怕她心里都门清的,抗旨不遵,进了天牢,父皇那儿难道真的要把她斩首示众?
“糊涂!”皇后一听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不是喜欢,那还不是为了以前那点事,“这岚妃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孩子还耿耿于怀,他要什么你父皇没有给他,这么多个孩子加起来,这些关注都没有他的一半,这孩子,怎么就一点都不知感恩。”
“母后,所以这事儿还得您出面劝着父皇。”乔瑾铭笑着到她身旁扶住她,“母后,您说的话父皇他一向会听,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父皇也都清楚,要给十弟寻一门好的亲事,这兆京中合适的人家这么多,何必要娶一个已经有意中人的呢,您说是吧。”
“那谢姑娘何来的意中人。”皇后一阵,随即无奈的笑了,“你这孩子。”
“明日早朝过后还请母后您过去一趟劝着些父皇,其余的事,儿臣这儿会去办。”
皇后看他如此看重九皇子,叹了声,“行了,你们也回去吧。”
。。。。。。
乔瑾铭带着太子妃出了永福宫,在外面看到了等候多时的乔瑾瑜,太子妃轻拍了拍他的手,“你们说,臣妾先回去。”
看着太子妃离开,乔瑾铭也不作停顿,直接切入了正题,“你如今就去天牢,按着我之前说的办。”
“大哥,这不是和父皇他们一样的做法,不是选十弟,就是选我。”他不想给她出这样的选择题,更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嫁给自己。
“九弟,你既是喜欢她的,也觉得她好的,大哥都在尽力帮你,你不是在威逼她,你是在给她更好的选择从天牢里出去,她若不肯,谢家那儿也会想其它的办法,如此一来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谢家那儿说不定还要受一些牵连。父皇之前只是和谢侯爷略微提及,还是被谢侯爷回绝了的,就这点而言,若是她有意中人也是父皇这儿没有查清楚,怪罪不得,你可明白?”
乔瑾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别想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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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牢那儿门口又传来开门声,靠在那儿发呆的谢满月被惊回了神,侧对面的仲继临笑看着门口那儿,“丫头,我猜这次又是来找你的。”
可不是,九皇子的声音出现在那儿的时候她就知道是来找她的了。
谢满月站了起来,侍卫拿着钥匙过来打开门,“殿下,只能给您一柱香的时辰。”
乔瑾瑜走进牢房,脚踩在铺着的稻草上,眉头一皱。
而谢满月看到他进来,因为想到之前九皇子问她的话,此时的神情也有些怪。
“你来做什么。”谢满月看他把牢房里环顾了一周,也不说话,开口问。
乔瑾瑜看木板床上的被铺都是新的,心中微松了松,转头看她,“我去求了大哥,让他想办法早点让你出去。”
“不用了。”谢满月还不知道么,让他去求情,皇上才不会理会他吧,太难为他了。
乔瑾瑜深看着她,语气淡淡的,“你可真大胆。”
谢满月轻哼了声,“我当你是在夸我。”
她话音刚落,他笑了。
乔瑾瑜抬手在她刘海上摸了摸,没等她过去拍开就松开了,谢满月瞪了他一眼,乔瑾瑜却是笑着道,“我很庆幸。”
谢满月一怔,半响脸颊微微发烫,张口低喃了声,“我又不是为了你抗旨的。”
乔瑾瑜却并不在意她说的这句话,而是严肃了神情,“大哥想了几个办法。”
“什么办法。”
“明日父皇召见你,问及你为何抗旨,你可以说你已经有意中人,并不意属十弟,若是父皇问及这意中人是谁,你。。。”
“太子殿下让我说意中人是你,对不对。”谢满月抬头看他,接了他的话。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乔瑾瑜摇了摇头,“你不必这么说,你把你心中真正意属的人告诉父皇就行了,到时候皇后娘娘会帮劝,父皇也能再颁圣旨。”无非是台面上要做的好看,就算是把责任推到石公公头上,是他瞎了眼,认错了字,总之,不论什么理由,皇上绝不是有错的那个。
谢满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昏暗的环境中,他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冷漠,反而透着一些紧张,透着些局促,她张口,“倘若我没有意中人呢。”
乔瑾瑜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抹铮亮,牢房里安静了片刻,传来了他的声音,“若是你没有意中人,我现在就去求父皇,我喜欢你,我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求父皇收回旨意,让我能堂堂正正的去你家提亲。”不是威逼,不是赐婚,就是堂堂正正的前去谢侯府,向她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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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满月在天牢里听完九皇子的话之后沉默了长久,下意识的,她觉得皇上不可能会答应他的话,以皇上对是十皇子的看中,九皇子这一番话恐怕只会激怒皇上。
可话到了嘴边,谢满月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很理性的去替他分析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牢房内的气氛显得很怪异,仿佛是有什么在两个人之间流窜,他的眼神太过于执拗,谢满月微侧了侧头,张口轻咳了声,“你不用这样。”
“我不会为了救你出去而说违心的话,所以我现在说的,就是我所想的。”乔瑾瑜不善言辞,他也说不出多少温柔甜蜜的话,他只是如此看着她,他想说的,都写在眼底。
谢满月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心尖犹如张了一只打鼓,砰砰砰的敲着没停歇。
谢满月可没傍晚时候和十皇子对仗时张口就来的气势,这会儿也问不出‘你喜欢我什么’这样的问题,她怕他说出来的话会让她更没办法往下接啊。
最后,他什么也没再说,外头的侍卫提醒他时辰差不多了,乔瑾瑜深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出去了。
半响,牢房里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对侧的钟继临这一天之内看了这么多的好戏,看这丫头的眼神也更出奇了,可真是一个不得了的丫头啊。
谢满月蹲在那儿,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耳畔传来钟继临洋洋的声音,“丫头啊,刚刚大叔替你算了一卦,你这一辈子啊,逃不开和皇家的牵扯。”
谢满月抬头瞪他,“你半吊子的水货,还会算命。”
“我可是师出云山道,拜师学艺多年,你可别小看我,我们师门人才辈出,我师弟他可是。。。”说了一半忽然不往下说了。
谢满月看着钟掌柜从高亢激动的神情一下恹了下去,继而眼神还躲躲闪闪,好奇心顿生,“你师弟是谁。”
“你不是不信么,我不告诉你。”钟掌柜往那儿一靠,不搭理谢满月了。
“你说了我才要想信不信,要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听都没听说的,我干嘛要信。”谢满月远远的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的神情,笑呵呵着答。
过去了好一会儿那里才传来钟继临的声音,“戌道子你可有听说过。”
谢满月想了想,十分耳熟的名字,电光一闪,谢满月想起来了,张了张嘴有些惊讶,“那不是前些年请进宫祈算国运的大师。”
“那是我师弟。”钟继临看着谢满月那一脸不置信的样子,怒了,“怎么你不信!”
“虽然没有见过那戌道子,但是关于他的传言可不少,当时宫中请他来祈算国运,皇上可是亲自接见挽留过他,他若是你师弟,为什么你还关在天牢里。”只要是说出他师弟是谁,宫中肯定也会对他另眼相看。就算是他没这么大的本事,顶着别人师兄的头衔,好歹不会再被关在这里了啊。
“这种事怎么能自报师门!”钟继临瞪着谢满月,“我等道人是有节气骨风!”
“你是怕丢脸吧。”谢满月冲着他拌了个鬼脸,笑的十分的不厚道,“姑且不论真假,要是我是师兄,有这么厉害的师弟,自己混到这程度,我也绝不开口求他,这多丢脸啊。”
钟继临被谢满月气的说不出话来,末了,他飙着胡子,“你赶紧从这儿出去,早早嫁人,少祸害别人。”
说到嫁人,谢满月神色微凛,牢房内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这边窗外夜色正好,与这儿的安静不同的是,此时的乾清宫内,正酝酿起一场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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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满月第二天一早得知了这件事,还是马太妃身边前往探望的宫女告诉她的,九皇子昨夜去了乾清宫,恳求皇上收回成命,但是皇上并没有答应他,反而是发了一场怒火。
再详细的宫女也不清楚了,只知道九皇子触怒了皇上,说了不该说的话,谢满月听着却替他捏了好大一把汗。
他真的跑去和皇上提这件事了,以皇上对十皇子的宠爱,肯定是认为九皇子这是要抢弟弟的婚事,当年还有方昭仪的事,皇上铁定是对他更加厌恶,他应该知道这些事的,为什么还?
谢满月身子一颤,猛然想到了一点,他这么做,是想把过错都揽到他的身上。总是要有什么去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到时候她再说有别的意中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劝说之下,这赐婚圣旨也许就能收回来。
而他呢。
谢满月沉默了许久,外面站着的宫女不太放心,又嘱咐了一遍,“谢姑娘,若是圣上召见您了,您可千万记得啊。”
“多谢太妃娘娘的嘱托,我记住了。”半响谢满月开口,宫女点点头,离开了天牢,沈香茉靠在那儿蹲了下来,心里乱糟糟的。
是从来没有过的乱,这世上,除了老爹之外,没有人这样为她过。
“你明年就及笄了,是不是。”耳畔忽然回想起桃花庵里他问过的话,谢满月眼神微闪,她最初是不信,可她现在信了。
。。。。。。
对侧钟继临靠在那儿也是哀叹,这年轻人啊就是拧巴,相当年他下山的时候遇见的姑娘,可比这兆京里的活泼开朗多了,哪儿来这么多的拘束,这儿的女子啊,都少了灵气。
并没有过去很久,谢满月抬着头看那窗口,好似中午快来了,天牢内的大门打了开来,进来几个宫人,打开门锁要谢满月出去,“谢姑娘,皇上要见你。”
谢满月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跟着他们出去,出了牢房,她转头看那边钟继临呆的牢房,“大叔,如果这回我能安然无恙的回去,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要不是因为她的事,大公主也不会把他关在这儿这么久。
钟继临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是一声长叹,这姑娘的命数,可真是险中求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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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很安静,谢满月被宫人带着洗漱过后,收拾的干干净净进殿拜见皇上,一进去才发现这儿的人很多,皇上在,皇后娘娘也在,太子太子妃都在,她不知道的事,外头的偏殿内,其实谢侯爷和祁将军还候着。
“臣女谢初谣拜见皇上。”谢满月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微低着头。
半响都没听到那一句起来,谢满月也只能认命的跪着,当初在御花园里夸过她两句的皇上如今早不是这看法了,在他眼中,这谢家二姑娘就是不识抬举,可若要真治她的罪,侧殿谢侯爷他们还在,更重要的是,这事儿还真是皇上自己理亏在先。
他向谢侯爷提及的时候,谢侯爷是直截了当的说了谢满月年纪还小,并不急着议亲。只是他想满足儿子的请求,下这道赐婚圣旨的时候也觉得这谢家是不会抗旨不遵,哪里知道这姑娘的脾气拗成这样,说不嫁就不嫁。
想了一圈皇上的脸色不甚好看,敛起的神色里暗藏着一抹怒意,他看着跪的端正的谢满月,“朕的皇子有何配不上你,你宁愿抗旨不遵都不愿意嫁给他。”
“回皇上的话,十皇子是难得的优秀之人,是臣女配不上他。”谢满月恭恭敬敬的回答,皇上却不吃这一套,知道优秀就不该放过,不想嫁不是明摆着嫌弃他的儿子。
皇后坐在那儿看着,昨夜小九来过这一趟后,直接被关起来了,一早上朝时皇上的脸色都不好看,她劝了一上午,如今把谢家姑娘带过来了,皇上这儿又转不过弯,就觉得自己宠大的儿子没理由被别人嫌弃。
除了是君王之外他还是个爹,和天下的所有爹一样,自己能打骂儿子的,可听不得别人说儿子不是,更何况是最宠爱的儿子。
皇后看了太子一眼,笑盈盈的开口把这话题带了过去,“皇上,谢家姑娘虽说尚未说亲,也可是到了议亲的年纪,这圣旨下的忽然,说不准谢老夫人那儿已经为谢姑娘想好亲事了,这谢姑娘啊,说不定是有意中人的。”
也难为皇后了,把这话题带过去,皇上这儿还不愿意提这口,他要是提了,那这接下来的话就成了谢家二姑娘有意中人,他即便是身为皇上也不好棒打鸳鸯拆散了人家的好姻缘。
殿内沉默的可怕,过去了好一会儿,皇上阴晴不定着神色,“你是否有意中人。”
谢满月低垂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色,她微凝着神情,想到了九皇子在天牢里说过的话,她的眼神闪了闪,半响,抬起头来承认,“回皇上的话,臣女的确心有所属。”
强扭的瓜不甜,皇上明白这道理,但是她抗旨在先,轻放了皇家的颜面往哪儿搁,于是他又问,“哦,是哪家的公子。”
谢满月沉默了,她朝着太子那儿看了一眼,只见他暖暖着神色望着自己,谢满月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轻轻的说了一句,“回皇上的话,他,不是哪家的公子。”
话音刚落,太子脸上是有欣喜,皇上的脸色却彻底的黑沉了下来。
皇后见此赶紧打圆场,“还不快把谢姑娘扶起来,这天牢里受了不少苦,瞧这瘦的。”
不过一天而已,能瘦成什么样呢,谢满月却必须是虚弱又可怜的样子,眼底里还带着胆怯和惧怕,她不是脾气硬也不是故意看不起十皇子,她是有原因的。
而这原因,一句不是哪家的公子,正说明了她意中人身份的特殊。
皇上怎么会听不明白,昨夜九皇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