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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肯定会让他误会我这样是故意的了。叶暮雪也红着脸的扭过头,虽然她想松开秦玉关的胳膊站起来,可那么多‘热情洋溢’的小伙子们围在她身边,她哪儿能容易站起来啊?所以只能装做没事人样子似的,也看着前面。
最终,陈焕宏和姚迪还是按照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给陈家二老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可惜那时候秦某人正是被叶暮雪那温软的嘴唇给搞得神魂颠倒的时候,根本没有眼福看见这一幕。他没有看到姚迪磕头,可姚迪在磕头后站起、红盖头飘荡了一下的瞬间,却看到了他和叶暮雪那‘深情’的一吻。
唉,果然是情深意切……姚迪心里叹了一口气,嘴角一丝别人看不到的苦笑。虽然她早已对秦玉关死心,并心甘情愿的和陈焕宏‘坐在鱼塘边,一起看那鱼儿跳。’可你要是她,在你爱过的男人面前和现在你爱的男人举行婚礼,那,是不是也会有点小波动?这和三心二意无关,只是人之常情。
受过儿子儿媳的大礼后,陈家二老连忙把手里的红包递给姚迪身后的喜娘。这个喜娘在姚迪被摁着磕头时,也着实的帮了那些小伙子一些小忙,比方主动闪开方便他们对姚迪‘下手’。此时见自己的任务来了,连忙挤到姚迪前替她接过红包,并当众打开,就像是古时店小二那样唱道:“陈家两位高堂,1600元呐!”她之所以当众打开红包说出数目,就是告诉姚迪:这是谁谁谁给你的钱,又是给了你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在拜过高堂后,二婶就让姚迪和陈焕宏用鞠躬来感谢那些掏红包的七大姑八大姨了。对此,看热闹的人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些根本没法和陈家二老比的,人家可是新娘的喜公公和喜婆婆。
“他李家二姨喜仪600啊……他南村三姑喜仪300啊……”伴随着二婶和喜娘的报账声,整个婚礼来到了高。
“坏了。”就在秦玉关笑眯眯的看着就像是木偶一样被小伙子们给捉弄的团团转的这对新人时,就听见叶暮雪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他依旧看着前方,嘴里却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还没有进陈家门的时候,就把准备的红包给了陈焕宏了。可一会儿要是他们来给我们行礼,你说该咋办啊?我可没有带多余的钱呐。”叶暮雪的嘴唇就贴在秦玉关的耳边,湿湿的热气直往秦玉关耳朵里钻,弄得他痒痒的,却又不愿意去抓一下。
“不要紧的,我带着呐,你不用管了。”秦玉关笑笑说,心里却在考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特别出风头,会不会让姚迪多想。
叶暮雪见他挺镇定自若的,虽然心里有点怀疑,可也只好闭嘴坐好。因为这时候,已经给众人介绍完了陈家亲戚的二婶开始介绍来参加陈家的朋友了。而叶暮雪又是陈焕宏的老板,自然要放在首位。
“两位珠联璧合的客人哟,新郎和新娘个你们见礼啦……”陈焕宏心中感激叶暮雪,还不等二婶的话说完,就用手一拉姚迪,两个人对着秦玉关和叶暮雪深深的弯下了腰。
你有过看着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和别人结婚时对你行礼的经历吗?秦玉关就有。
你有过在自己结婚时、对自己深深爱过的男人弯腰行礼的经历吗?姚迪就有。
叶暮雪刚想摆手说免了,却被不知情的二婶看作是在准备掏红包,她那张便给的嘴巴立即高喊:“客人要给红包了,新郎新娘再来个一鞠躬啊……”听到这喊声后,叶暮雪又把手缩了回来,扭头笑吟吟的看着秦玉关:这可得靠你了。C!~!
..
29 亲亲我是爱你
“二婶!”一心想对叶暮雪表示感激的陈焕宏,刚给秦玉关和叶暮雪鞠了一躬后,在听到二婶说‘客人要给红包了’的话后,这时才明白了过来。连忙准备回身阻止二婶。却见秦玉关摇摇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并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礼品盒。
这多不好意思啊……陈焕宏低下眼帘尴尬的看着捏着姚迪那柔腻的小手想。
呀,不会是传说中是钻戒吧?可、可这个盒子看起来有点大啊,难道是手镯?不过,别人结婚,你只是一个公司同事的,送新娘首饰好像不合适吧……二婶和喜娘互相对视了一眼,但守着这么多眼巴巴想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的眼光,她们只好打开了盒子。
盒子一被打开,她们全愣了。因为在盒子里面装着的,不是什么钻戒,也不是什么手镯之类的,而是一个毛茸茸的小卡通唐老鸭!
这、这是不是搞错了啊?二婶和喜娘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秦玉关。
她们的疑惑早就在秦玉关意料之中,他冲她们点点头,表示没搞错:我的礼物就是这个唐老鸭。
他送的是什么东西?叶暮雪在看到二婶和喜娘打开盒子,脸上接着就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也想看看秦玉关到底是送了什么东西给姚迪,可因为盒子在喜娘手中,她却看不见。
既然没搞错,那就念出来吧,反正就算是礼物轻了也和我们无关。二婶和喜娘又看了一眼,这才由喜娘伸手拿出了那只唐老鸭,两根手指捏在半空中,二婶高吭的声音接着响起:“风波集团的贵客送给宏儿的结婚礼物是……一只鸭子啊!”
一只鸭子!?
嗯?!真的是一只鸭子哎……
在喜娘拎起、二婶喊出‘一只鸭子’后,所有的人包括被红盖头蒙着头的姚迪,同时一愣。但姚迪却并没有和那些陈家的亲朋好友和看热闹的人那样哄堂大笑,虽然她不明白秦玉关为什么要送她一只鸭子。
你这是搞了些什么呀?叶暮雪看了秦玉关一眼,发现他仍旧笑吟吟的看着那只在半空中来回游荡的鸭子,不由得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那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的脸庞上、那双满是不好意思的眸子,直教很多男人心中一动,竟然忘记了起哄,只剩下了一些妇女的善意笑声。
秦玉关知道,叶暮雪这种女人把面子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在她羞红着脸垂下头时,握住她的手用力攥了一下,然后用众小伙子‘你真爷们,这都不怕丢人’的表情,镇定的说:“呵呵,这只唐老鸭只是代表了喜庆。二婶,真正的礼物在下面,麻烦你拿出盒子里面的另外一件东西。”
盒子里面还有东西?
秦玉关的话不但让二婶和喜娘一愣,叶暮雪心中也是一动。
被秦玉关攥住手后,叶暮雪心中一荡,觉得砸在脸上的雪粒也不疼了,浑身竟然如同沐浴在春风中。虽然这种机会过了此时就不会再有了,可她还是感到了满足。因为秦玉关用力攥着她手的时候,是在给她传递一个信息:别慌,一切有我呐!
“二婶二婶,拿出来瞧瞧贵客的那件东西是什么呀,不会是一丝手帕吧?哈哈……”好事者用善意的玩笑,来提醒二婶和喜娘拿出盒子里东西给大家瞧瞧。
这是什么呀?二婶和喜娘对望了一眼。因为盒子里面的衬布是红色的,所以一开始的确没有注意到,在衬布上面还有一个用大红纸包着的东西。喜娘看了看,觉得这好像是个卡片。难道是祝福卡片?呵呵,这小伙子可真够节省的……她们并不知道新房里的那台42的等离子就是风波的礼物,当然更不知道叶暮雪已经送给陈焕宏一张有一百零壹万的银行卡了。
陈焕宏倒是想解释,可他也有心看看秦玉关除了送个玩具外,还能送什么东西,所以打定主意,等拿出这件真正的礼物后,他再当众和大家说明叶暮雪真正的心意。
既然客人让拿出来给大家看,那就拆开这个纸包看看吧。喜娘很是麻利的把纸包拆开,一个她很熟悉的银行卡露了出来。做这种喜娘的角色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上喜仪的时候直接送银行卡的。
二婶也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那上面应该有多少喜仪呀?又该别人报多少?她看了看秦玉关,对方显然并没有什么想告诉她银行卡密码的意思。所以,她只好犹豫了一下喊出:“风波集团的贵客喜仪是银行卡一张啊……就是不知道密码哦……”
‘就是不知道密码哦’这句话是二婶故意加上去的,一方面有个爆笑结果,另外一方面也是为想知道这个年轻人会送个陈家多少喜仪而好奇。果然,在她话音刚落,今天都几乎把肚子笑疼了的人们立即又是一阵大笑。这也让秦玉关感到一丝不好意思:看来,老子要是不说出里面多少钱,恐怕你们包括陈焕宏这小子会小看老子的。
秦玉关在哄笑声中掏出手机,递给二婶:“二婶,麻烦您打电话和银行查询一下,密码是……是、是,”说到这儿,瞥了一眼叶暮雪,又看了看陈焕宏,心里在后悔没修改密码的同时,却又不得不说出那个让人有点想入非非的密码:“……是,775421。”
“亲亲我是爱你……这密码好……”二婶刚想卖弄一下嘴皮子,却发现这个年轻人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子脸色一黯,接着又看见陈焕宏脸上浮现尴尬,连忙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多事后,就闭嘴不语的打起了银行查询电话。
喜娘也发现了这些尴尬,连忙机灵的高声说:“大家静一静啦,听听手机里的声音……二婶你摁开扬声器。”
775421,就是亲亲我是爱你!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向我示威吗?叶暮雪紧紧的咬着嘴唇,极力的让脸上的笑容留在脸上,可左手却使劲的从秦玉关手里缩了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等我结婚的这天才和我说你是爱我的吗?虽然别人看不到姚迪的脸色,但她有点颤抖的手还是被陈焕宏感觉了出来。察觉到陈焕宏有松开她手的意思,姚迪赶忙使劲的反攥住他,用力一握:我说过了,要陪你在鱼塘边看鱼儿跳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陈焕宏极力忍着想揪住秦玉关衣领问他‘怎么才可以放过姚迪’的冲动时,感到了姚迪用力攥着他的手,心中一松,一股幸福感从手上穿了过来,脸上本来有点僵硬的笑容,再次灿烂了起来。
“您好,余额查询请按一……请输入密码并按下井号键……”二婶手中的手机话筒里传来机械化的女音,在除了北风呼啸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发出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您的余额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重听请按一……”
“六、六百七十三万元?!”二婶差点被这个数目吓得闭过气去,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连忙抬起头来四下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都一脸不信的望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无一不再询问:这是真的?
“您好……您的余额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重听请按一……”当二婶再一次摁下代表重听的一字键后,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和上次一样的坚定语音。没错,是六百七十三万元!
“风波集团来的贵客,喜仪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啊!”二婶终于用肯定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同时也用‘俺真是被你给吓死了’的眼光热切的看着秦玉关。
“哗……”一大片的吸气声中,陈焕宏从有点懵的混乱中醒了过来,连忙从二婶手中拿过银行卡,先拉着姚迪对着叶暮雪和秦玉关深施一礼后,这才低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夫妻先谢谢秦秘书。但,这些钱我们不能收。”
“为什么?”秦玉关笑吟吟的问。我又不是送给你的!他情不自禁的耸了一下肩膀的想。
“太丰厚了,我们受之有愧。”陈焕宏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腰来,右手把那张银行卡递向秦玉关,另外一只手牵着姚迪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镇定的说:“本来叶总就已经给了小迪一百零壹万了,可您再给、而且还是给这么多,我们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收的。”
“没事,我既然送出来就没有打算再收回。”秦玉关淡淡的说,并没有伸手取拿那张卡:“陈焕宏,难道你收叶总的喜仪可以,而我的你就不收了,这不是看不起我秦玉关么?”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刚才你已经收了人家一百零壹万了?!天呐,天,你老人家就别再让我羡慕的要死要活了好不?这俩人是谁啊?怎么这样牛!二婶她们听到陈焕宏说在此之前已经收了一百零壹万后的话,激动的差点自己就变身他身边的那个叫姚迪的新娘子。
“不行,我们不能收。秦秘书,我们更不是看不起你,只不过……”只不过你给这么多钱,让我们怎么报答你?难道要小迪答应以后继续当你情人?陈焕宏扭头看了一眼身边静静站立一直无语的姚迪,说什么也不要这张银行卡。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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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掀起你的盖头来
“那你就扔了吧,陈焕宏。”秦玉关对陈焕宏的娘们精神有点不耐烦:你一个穷打工的和我玩什么‘饿死不吃嗟来之食’啊,假如姚迪在我的心里有展昭苏宁、哪怕是李默羽那样重要,你以为我会让她爱上你!?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叶暮雪。假如她以后要是别人结婚呢?那我会怎么做……
“焕宏,秦秘书既然送出来了,你就不用拒绝了。”就在陈焕宏还想再坚持还给秦玉关,而秦玉关又忽然联想到叶暮雪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新娘子姚迪终于说话了:“秦秘书,我们谢谢你。为了感谢你对我家焕宏的厚意,让我在我们夫妻拜堂的天地间敬你一杯水酒吧。”
按照当地流传的古老风俗,不入洞房不由新郎亲自掀起红盖头来,新娘不该在大庭广众下掀开盖头的。所以,姚迪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没管别人怎么说,面对着陈焕宏低声说:“焕宏,替我掀起盖头。”
“这……”陈焕宏犹豫了一下看着二婶,用询问的目光问这样行吗?
二婶活这么大了,早就是过来人了,再加上现在是新社会了,虽说新娘头上的红盖头现在不该掀起来,可新事新办嘛。再说了,人家送上的喜仪可是六百多万呢,不管收还是不收,总该特别对人家表示一下才行。所以,在看到陈焕宏的询问眼神时,爽朗的一笑,转身冲着老少爷们高喊:“乡亲们啊,想不想在这儿看看新娘子的真面目!?”
“想!”六子他们几个咋呼的尤为起劲。
“好,既然想就行,”二婶点点头,对在外面围观的乐队方向喊:“喂,我说那边的人啊,麻烦你们给乐队让开一条道,让他们到新人跟前来为大家演奏《掀起你的盖头来》怎么样?”
“好!”随着一阵掌声,人群中裂开了一条路,由十几个草台班子组成的乐队走了进来。也许那几个漂亮的女人是这个班子的台柱子吧,反正那些吹吹打打的把她们让到了显要位置上。
音乐,响起。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
在六子小三他们轻哼着的歌词中,陈焕宏缓缓的把姚迪的盖头掀了起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高高盘起的云鬓下蛾眉淡扫,一双有点迷离的眼睛下是挺直的、带有异国情调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上闪着晶亮的光芒……虽然新娘的左边下巴处有一道伤痕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但却也同时为她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酷。
“酒,酒来了!”
早有特别有眼光的年轻人递过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酒壶和三个酒杯。陈焕宏接过托盘,姚迪看着叶暮雪轻轻咬了下下唇,抬起手缓缓的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白酒,然后放下酒壶双手捧起酒杯:“叶总,我敬你。”
心情好的时候,叶暮雪有时候也会喝点酒,但却不是这种白酒而是红酒。谁知道那个送酒来的小伙子是安的什么心,竟然弄来了一壶白酒。叶暮雪站起来,看着在姚迪手中的白酒,脸色微微一红,有心说我‘我不喝白酒。’可却又不好意思的说出口,只得微笑着点点头,接过姚迪手中的酒,一仰头一闭眼,就灌了下去。
灌,没错,叶暮雪的动作一点也不是喝,而是在灌。她都不敢让舌头粘着白酒,直接就咽了下去,但饶是如此,那白酒还是像一团火烧过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顿时,脸上扶起了一抹桃红,在逐渐变大的雪花中,显得是那样的俏生生。
“好呀!再来一杯,好事成双!”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人双手用力的拍起了巴掌,鼓励姚迪再给叶暮雪满一杯。
“叶总,您看……”姚迪笑笑,又端起了酒壶。
“咳咳咳,不了!”叶暮雪一边用手掩着嘴巴咳嗽着,一边摆着手:“点到为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生怕姚迪再给自己满上,说完话后,她就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人群中。同时也把左边的秦玉关给亮了出来。
喝什么劳什子酒呀?不过这倒是个锻炼酒量的好机会。秦玉关心里想着,往前走了一步,斜斜的站在陈焕宏身边,刚想说什么,背后的音乐声却停了。音乐停止后,大家也没在意。毕竟现在盖头也掀起来了,这么冷的天,没有谁喜欢把手露在寒风中。
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后,秦玉关扭过头来,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变得平静。伸手从托盘上端起姚迪满满的一杯酒,看着陈焕宏:“老陈,第一杯酒我祝您们白头偕老。”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我陪你一杯。”陈焕宏真诚的道了一声谢,他看出秦玉关在看着姚迪时眼神中的平静,心中一喜,也不管这样做合理不合理了,自己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一仰脖子就喝光。
姚迪默默的在另外一个酒杯中满上酒,不等秦玉关伸手去拿,却端起来对着秦玉关比划了一下,然后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是一切恩怨了解于酒中?
在众人没命的拍手叫好和秦玉关有点想不通的疑惑中,姚迪的脸因为酒精而腾上一抹红晕。不等别人的掌声停止,她拎起酒壶在自己刚喝了的酒杯中满满,一伸手递给秦玉关:“第二杯我先干为敬了。”
用你喝过的酒杯?秦玉关生怕这个陈焕宏再对自己起误会,刚想推辞却见姚迪眼中满是坚决。心中一叹,在考虑用什么语言喝下这杯酒的时候,姚迪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向他身后看去。
秦玉关以为这是姚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