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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摩勒脚步也没停,甚至头也没回的,还对一个小姑娘这样大声喊他名字有点厌恶的问:“干嘛?”
“你要是走了不管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会跳海自杀?!”曹冰儿怒气冲冲的回过身来,眼里含着泪水的高喊。
“你爱洗冷水浴那是你的事,我还有许多事要忙,没空陪你在这儿玩游戏。”铁摩勒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一直往前走,只剩下曹冰儿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海滩上。
真是无聊透了,老七这个家伙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结交,一个痞气未退的小姑娘也招惹,这什么人呀都是。铁摩勒走出一百多米后,掏出一颗烟点燃,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盼着曹冰儿赶紧跟过来,毕竟一个有些姿色的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在海边不是多么安全。
可让他感到心不安的是,在他走出这一百多米后,再回头看的时候,竟然看不见曹冰儿的人了!
她这是去哪儿了?铁摩勒运足了在夜色中一枪也可以精确爆掉敌人头的视力,快速的沿着海岸线看了扫了几眼,仍旧没有看到曹冰儿的人后,他的心里就一沉:难道、难道她真的跳海了?
铁摩勒是那种很特别的男人,在做每一件事和说每一句话时,都习惯性的考虑一下。虽说他这么小心谨慎的还是被李默羽骗过,但正因为这样,所以在那之后才变得更加沉稳。就像是现在,他算准了曹冰儿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孩子话,只要他先离开海滩,她肯定不敢一个人呆在海边并很开追上来的。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曹冰儿并没有这样做!看不到她的人后,铁摩勒这才有点心慌了,真怕这小丫头一时疯劲大发,真的去跳海了。
转过身才往回走了几米时,铁摩勒还四处的张望,希冀曹冰儿猛地从一个地方跳起来,然后大笑着他上当了的话。
但除了越来越冷的海风和大海深处隐隐传来的波涛声,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这让他心里一紧,一直沉住气走路的步伐攸的加快,尤其是当他看到远处的海面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随着退去的浪潮缓缓上下起伏后,他就一扬手把胳膊上的风衣甩掉,脚下飞跑了起来。
等他快步跑到海边,一眼就认出那个在海水中起伏的白色物体、的确是曹冰儿穿着的那件白色运动服后,铁摩勒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悔意,心也不可压制的嘭嘭剧烈的跳了起来。他是龙腾中的三月,是一个让敌人胆战心惊的存在,可最起码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被爱深深伤害过的男人。可现在,有个女孩子因为他的话,却跳海了……
铁摩勒只感觉自己紧张的要命,甚至比第一次出任务时还要紧张。没命的淌着及膝的海水往曹冰儿跑去时,他也忽然后悔的要命,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耳刮子。
冰冷的海水慢慢的没到他的小腹,然后又随着他快速移动的身子淹到他的胸膛,但这都阻挡不了铁摩勒往大海深处挪动的决心,他只想尽快的赶到那个可恶的小丫头跟前,先把她拉回来再说,哪怕是答应她好好保护她……
“曹曹、冰儿……”铁摩勒一张嘴,海水就灌了进来,让他不得不的吐出一口海水后,四肢更加用力的拼命向曹冰儿游去。
傻瓜,你真的上当了啊。
就像是一截木头那样,曹冰儿浮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的,趁着波浪的起伏。她偷偷的看着那个没命向自己游来的男人,得意的笑容就在嘴角翘起,同时眼里不知道是因为海水还是眼泪的缘故,模糊的有点看不清这个世界。
特种兵虽说不是万能的,但会游泳却是必备的一项本领,尤其是能够排到顶尖的龙腾组织,那水性绝不是一般的好,铁摩勒嘴里度着一口气拼命的向前划着,眼看就要来到曹冰儿跟前了,却发出‘哎哟’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就没在了海水中。C!~!
..
140 今晚你 可以睡到我房间
啊!?他怎么沉下去了?
铁摩勒忽然沉入海中不见,一直放松四肢随着波浪起伏的曹冰儿先是一愣,接着就忽地回过身来也不再装死了,就像是一条游鱼那样灵敏的钻入了海水下。不得不说,在海边长大的这些孩子的游水技术那是好的没法说,就连曹冰儿这样娇滴滴的小丫头,在深达两三米的浅海中愣是瞥了足有三分钟才钻出水面,而这三分钟还是她一直在海底上到处摸。
可让她感到越来越害怕的是,就算她不停的在水下乱划拉,也不停的在水面上探起身子四处看,都没有发现铁摩勒的影子,这让她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慌张,一不小心喝了好几口苦涩的海水。
“铁摩勒,你在哪儿呀?不要吓我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会游泳的……”在海中足足忙活了十几分钟后,已经绝望的曹冰儿探出头,看着漆黑的水面放声高喊着,嗓音越来越嘶哑,到最后竟然呜呜大哭起来:“铁摩勒,你不会就这样容易翘了吧?如果连大海也能淹死你的话,那你还在我面前拽个屁呀……”
不管曹冰儿怎么努力的四处摸,也不管她是怎么骂,但铁摩勒真的就像是被海怪拖走那样,一下子不见了踪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曹冰儿,终于筋疲力尽的游回海岸,她一眼就看到了铁摩勒为救她而抛在海滩上的那件黑色风衣,刚被疲倦和海水冲走的眼泪,忽地一下又淌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曹冰儿踉跄的走到那件黑色风衣前,一屁股就坐在那儿,双手抓起风衣,紧紧的抱在怀里,低低的喊着:“铁摩勒铁摩勒,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你等着,我这就去下面陪你。”哭了好大一会儿后,曹冰儿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怀里紧紧的抱着那件黑风衣,转身就要向海里走去。她刚一转身,却看见一个男人,正饶有兴趣的在背后盯着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好像天边那两颗最亮的星。
“啊!”先是出于本能的一声尖叫,然后曹冰儿就扔掉那件风衣,就像是一条看到骨头的小狗那样,用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一个健步就蹿到了那个人怀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巴对着男人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还含糊不清的骂着:“铁摩勒……我咬死你这骗女孩子的混蛋……”
任由曹冰儿那尖尖的小牙齿在自己脖子上轻咬着,铁摩勒笑嘻嘻的抱住她绵软的腰肢:“是你先骗我的好不好?喂喂喂,你还真用力啊……”然后他就被一张让海水和夜风弄得冰凉的小嘴堵住了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味道……就像是在大海中随着波涛起伏一样,铁摩勒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好像全身都要被他生平的这第一个吻给融化了。
天上的星星和远处的渔火交相辉映在一起,使大海的夜晚看起来一点都不冷……
特大消息:红遍整个亚洲的玉女天后荆红雪惊现庆岛!
“在昨晚红叶谷举行的为明珠客人送行的欢送晚会上,幸福的三万观众们看到了销声匿迹已达半年已久的明珠天后荆红雪。据小记的独家现场采访才得知,荆红天后之所以能够在这台普通的晚会现身,完全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庆岛男子。而这个男子就是、就是……”
秦玉关拿着报纸坐在车里,念到这儿的时候看了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叶暮雪:“这些记者也真是的,啥都敢想,啥都敢写。”
“这有什么呀,”叶暮雪笑笑,伸开胳膊做了一个扩胸运动,抬眼看了一下早已经看不见任何飞机的天空,犹豫了一下转移话题:“今天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你是不是会感到孤独?”
“嗯,我不想骗你。”秦玉关放下报纸,看着叶暮雪:“反正吧,以前大家经常在一起习惯了,这一忽然都离开了,如果没有这种不习惯的感觉那就是撒谎了。不过,该离开的终究要离开,总不能老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吧,那样会对我的名声造成不必要影响的……嘿嘿,我知道我这样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心里明白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的。”
在看到叶暮雪忍不住想反唇相讥后,秦某人很有自知之明的赶紧的解释。
“你确定以后不见荆红雪了么?”叶暮雪伸出修长纤细的左手食指在仪表盘上随便划拉着:“她刚才登机前恋恋不舍的样子,让我看了心里都挺难过的。还有默羽,我估计要不是因为有谢情伤和薛星寒陪着在身边,她肯定会抱着你哭的一塌糊涂。”
“唉,”叶暮雪叹了口气,看着车窗外:“毕竟她怀了你的孩子,就算是你一直想着她,我也不会怪你的。只是我希望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最好能够告诉我。”
“呵呵,还能怎么想?现在我们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了,虽说身边多了个铁摩勒……”秦玉关把车掉过头来,缓缓的驶上了主干道:“我没想到,老实巴交的铁摩勒这么快会被一个小屁孩给俘虏了,简直是丢了我等人的脸啊。”
“难道那个曹冰儿非得也喜欢你,你才觉得有面子吗?”瞥了一眼跟在奔驰车后面的那辆红色宝马车,叶暮雪恰好看到曹冰儿正顽皮的在驾车的铁摩勒右脸颊上啄了一下,忍不住微微一笑说:“他们在一起倒是满匹配的……玉关,默羽她们今天这一走,接下来东海油田的事得需要你帮忙了,你可再也不能每天在公司里无所事事了。”
秦玉关知道叶暮雪这样说是在暗自提醒自己:现在公司要高速运转了,你可不能因为想某个人就擅自离开风波。
对这些商业运作,我懂个屁呀?
秦玉关苦笑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啦,我会尽力的。”说完这句话后,终于忍不住的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机场,想到荆红雪和李默羽那通红眼圈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就有点心烦,既想快点离开这儿,又有一丝舍不得的奇怪感。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想法,使他不顾叶暮雪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抽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直到稍带辛辣的烟雾在肺中转了一个圈被吐出后,才感觉好了点。
“今晚,”秦玉关的反应叶暮雪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在叹了一口气后,咬着嘴唇轻轻的说:“今晚……”
“今晚怎么了?”
“今晚,你、你可以睡到我房间……”叶暮雪在说完这句话后,一张雪白的脸上已经红云密布,不等秦玉关明白过来,她就连忙低下了头。
随着叶暮雪的这句话刚落下,奔驰车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那样,忽地在路上左右摇摆了一下,吓得紧随其后的铁摩勒赶紧踩了下刹车,迅速的拿起仪表盘的车载通讯器:“玉关,没事?”
“哦,没事,刚才看到路上有个小钉子,怕扎胎。”秦玉关声音中丝毫听不出有任何异常的回答,然后把通话器关闭放回原处,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用手扣着车门的叶暮雪:“你刚才说让我晚上去你房间睡觉?是不是?”
叶暮雪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低垂着的头。
“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想安慰我,害怕我因为她们都走了会有什么别的什么想法,不过,我要是答应你的话……”秦玉关肯定的点点头,一脸的正气凛然:“应该也是符合情理的!哈哈……那好,就这样定了,今晚我去你房间和你一起睡!”
铁摩勒纳闷的放下通话器后,眼睛看着地上纳闷的想找到那个让秦玉关忽地一拐车的钉子。等驶过了那段路面后,这才抬起头来。一抬头,他就看到,前面那辆本来匀速行使的奔驰,忽然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在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一眨眼的就跑远了。
“这老七是不是因为她们的离开受到刺激了?”铁摩勒喃喃的说了一句……
往日可以用人来人往形容的秦家别墅,因为荆红雪她们离开时各自带走了两名娇子成员,而王雅珊也和荆红命联袂赶回老家安置荆红滔天的后事,所以只有三个娇子成员的家里,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些。不过这丝毫让秦某人感觉不到有什么不适,因为在路上他已经从叶暮雪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就是晚上八点之后……他可以和她未婚同居了!
看着不停的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干嘛好的秦玉关,铁摩勒坐在客厅沙发上,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问:“玉关,你到底犯什么病了?这样心不在焉的?不会是因为荆红雪她们走了你觉得少了很多麻烦吧?”
王雅珊注定要陪着荆红命前往大辽春雨实业,所以保护秦家这个光荣的任务,就当仁不让的落在了专为保护首长的铁摩勒身上。当然了,这样做是经过宋兰川允许的。
为自己兄弟‘看家护院’铁摩勒也没什么怨言,现在他真得很想在庆岛长久的呆下去,因为这儿已经有个人牢牢的抓住了他那颗飘荡不定的心。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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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狼
在叶暮雪向秦玉关发出晚上八点去她房间睡觉的‘邀请’后,某人从飞机场回来后,一天都沉浸在莫名的兴奋中。
按说秦玉关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了,论起和女人交往的经验,他更不是铁摩勒这种被亲一下就脸红老半天的大龄青年可比的,但在叶暮雪主动说晚上要让他去她房间时,还是兴奋的一塌糊涂。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醉鬼马上就要喝掉保存若干年的女儿红,既有心里好似有个猫儿在抓的痒痒,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小失落。
总之,秦玉关现在特别兴奋,兴奋的他走来走去的让铁摩勒感动很纳闷。当然了,这种事是不足、也不能为外人道的。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看到铁摩勒疑惑的样子,秦玉关故作玄虚的说了一句,然后搓着双手,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晚餐的叶暮雪和曹冰儿,嘿嘿的笑着说:“哎,老铁,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有什么话直接说,千万别这样一副讨好我的表情,我看了心里发毛。”铁摩勒放下手里的报纸。
“曹冰儿你打算以后怎么安排她?不能在她成为你的小媳妇后还做那种没本钱的生意吧?”
“嗯,肯定不能再让她做那种事了……我说老七你不能别说着这样隐晦好不好?什么叫没本钱的生意啊,说的这么难听。”铁摩勒也看了一眼厨房方向,脸上带着幸福的淡定。
“我是这样打算的,”秦玉关一屁股坐在铁摩勒身边,不顾他的反对,一把揽住他肩头:“我打算让曹冰儿去风波集团工作,只要她把那股聪明劲用在正道上,我想她一定能够为自己赢得一份可观的嫁妆的。”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你和弟妹得费心了……哎,你总是看外面干嘛?”铁摩勒点点头,问不停向往张望的秦玉关。
“这天它怎么就还不黑下来呢?”秦玉关看着窗外那开始发红的日头,嘴角挂着邪邪的笑。
天,终于黑下来了,就像是女孩子总有一天要长大那样。
铁摩勒吃饭后和曹冰儿去了哪儿,秦玉关一点都不关心,反正他知道有老铁和那三个娇子成员在,秦家别墅的安全完全可以用‘固若金汤’四字来形容、现在他关心的只是一会儿去了叶暮雪房间后要怎么做。是直接把她推到,还是先用谈心来软化她的紧张然后再玩个水到渠成。
秦玉关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除了感觉杂志封面上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明星长得不错之外,里面的具体是什么内容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只是不时的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
对面叶暮雪的房间,房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紧闭着,也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非得等到八点吗?就算是早上几分钟又能咋了?秦玉关想起七点不到的时候,他腆着笑脸敲开叶暮雪房门时,脸蛋红的像苹果似的叶暮雪,轻咬着嘴唇眼里带着春水的,啥话都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她手腕的那款海琴女表,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只留下他傻瓜一样的站在那儿嘿嘿的傻笑着……
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啥,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这样坐卧不安的。把杂志随手抛在一旁的电脑椅上,秦玉关有点烦躁的抽出一颗烟点上。,一个久经训练的优秀特工,最基本的要求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这点他很明白,就算是在执行‘碧血’任务时被那么多的特工给围在酒店时,他都没有和现在这样小心肝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
老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叶暮雪答应要和自己来个鱼水之欢吗?这种事情以前经历的又不在少数了,就算是叶暮雪不是别的女人,可在做那种事时的感觉还不是一样的?难道、难道把她给那个啥了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心愿?嘿嘿……看着呲呲作响的蓝火苗从防风打火机里蹿出来,某人的眼里发着光,像极了在大森里某种仰天长嚎的某种动物。
瞪大双眼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数字终于蹦到了20。00的字样,秦玉关腾地一下从床上就跳了下来。
先踏踏实实的趴在地上做了三十几个标准俯卧撑,然后再打了一套军体拳,等感觉身上紧绷着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后,才挺淫荡的对着窗外的黑夜笑笑,就像是电视里那些大汉奸一样,把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往耳后拢了一下,再做了几个撑杆跳运动员比赛时的深呼吸,最后才像即将赴刑场的革命者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昔日在晚上八点左右,家里那群女人这时候在客厅不是讨**事就是打扑克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到了,有的只是那盏据说是从意大利进口的磨砂吊灯在发着清冷孤独的白光。不知道为什么,秦玉关在看着这一切时,脚步一顿,眼前仿佛又看到叶暮雪矜持、荆红雪安静、李默羽面带拽拽不屑、展昭大呼小叫和凯琳丝含笑看热闹的样子。
唉……俱往矣!都走了啊都走了,都走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秦玉关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下。等他再抬起头看着叶暮雪房间那扇红木做成的门板时,眼里这丝淡淡的惆怅已经被燃烧着的某种火焰给替代。
“有人吗?”秦玉关帮帮的敲了敲那扇通往幸福的门板,挺装逼的问了一句。心虚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不算长的走廊,仿佛一不小心李默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