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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之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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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情报。”

    简短几句对话结束,黄包车已经到了冯晨那两层阁楼附近,冯晨低声道:“平冈龙一马上就会过来,我回去了。”

    回到住处,石川正雄焦急地问道:“冯桑,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冯晨把手中的纸袋放到书桌上,回答道:“石川君,我想你一定饿了,给你买了油条和豆浆,平冈老师马上便会过来接你。”

    “冯桑,你的朋友大大的。”石川正雄笑着,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冯晨眼前晃了晃。

    石川正雄狼吞虎咽地刚刚把油条吃完,正喝着豆浆,门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冯晨起身道:“石川君,可能是平川老师来了,我去迎接一下。”

    当冯晨打开门,一下子愣住了,从车上跳下来的是巡捕房侦缉股督察长刘绍奎,身后紧跟着三名红头阿三,每人手中还拿着一根警棍。

    冯晨认识这个叫刘绍奎的督察长,二五年“五卅惨案”时,就是刘绍奎带着印度红头阿三,先向在租界内游行讲演的学生们开枪的。

    冯晨心里纳闷,他一大早到这里来干嘛?

    “冯先生对吗?”

    “是的,刘督察长有什么事情?”冯晨用身子堵着房门回答道。

    “冯先生,昨天晚上有名盗贼逃进了仁爱弄堂里,刚才有人打电话报案,说盗贼就在你这里窝藏着。”刘绍奎掏出根雪茄,用右手捏着洋火机点着,抽了一口,偏着头,斜着眼睛望着冯晨说道。

    “我这里没有什么盗贼,请刘督察长到其他地方搜查吧。”冯晨依然堵着房门,没有让刘绍奎进去的意思。

    刘绍奎弹了弹雪茄的烟灰,上前把冯晨从门口扒拉开,闯进了房间里。

    闯进房间的一刹那间,刘绍奎像被钉子钉住一般站着不动了,他的对面,石川正雄正拿着王八盒子对着他,僵持了几秒钟,刘绍奎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石川正雄,用夹着雪茄烟的右手,指了指问道:“你是什么人?看来还真有盗贼!”

    “八嘎!你的什么人的干活?”石川正雄用王八盒子指着刘绍奎问道。

    三名红头阿三也闯进来了,刘绍奎胆子壮了不少,从腰中掏出手枪,上前一步道:“原来是个日本人啊!怎么?还想在这租界里动武?”

    “都把枪放下!”随着一声断呵,把房间内的所有人都镇住了。平冈龙一身后跟着两名随从,大步走进房间来。

    “你是?”刘绍奎偏着头上下打量着平冈龙一。

    “我是大日本帝国驻上海领事馆新任总领事平冈龙一。”平冈龙一一边回答着,一边从西服口袋中掏出证件递给刘绍奎。

    刘绍奎收起枪,双手接过证件看了看,一脸媚笑地说道:“哦,原来是平冈先生啊,误会,误会,纯属误会。”

    说着话,双手捧着证件,恭敬地归还给平冈龙一。旋即转身,对着三名红头阿三挥了挥手,出了房间乘车离开了。

    平冈龙一带来的两名随从,训练有素地一左一右守在房门外。

    房间中只剩下冯晨、石川正雄、平冈龙一三人。

    “冯桑,见到你我非常高兴!你和石川君是我最满意的两名学生。”平冈龙一握着冯晨的手,热情中带着关爱之情说道。

    “平冈老师,听石川君说,你才到上海,怎么就成驻上海领事馆总领事了?”冯晨拉过一张凳子,让着平冈龙一坐下问道。

    “昨天晚上,接到外务省来电通知,让我留在上海任领事馆总领事。”

    “老师不到满洲去了?”半天没有说话的石川正雄突然问了一句。

    平冈龙一望了眼石川正雄,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朝着门外喊了声:“松尾君,你们进来把石川君扶上车,我们回领事馆去。”

    门外站着的两人进来,搀扶起石川正雄,朝着停在门口的那辆黑色别克轿车走去。

    平冈龙一随后起身道:“冯桑,我们师生难得一见,今天机会难得,请随我到大日本帝国领事馆一聚如何?”

    “好!请老师稍等,我到楼上带两件换洗衣服就下来。”冯晨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了平冈龙一的邀请。

    在楼上收拾衣物时,冯晨大脑中快速地思考着,从刚才石川正雄问话,平冈龙一不回答这个细节中,冯晨判断出,日本筹建满洲国和张景惠投靠日本人,这些都还是机密。

    石川正雄受伤在自己这里待了那么久,如果不跟着平冈龙一到日本领事馆去的话,张景惠要潜逃到满洲去的消息一旦泄露,首先被怀疑的肯定就是自己。解除平冈龙一怀疑的最好办法,便是在张景惠离开上海前,自己寸步不离平冈龙一左右。

    衣物收拾好,冯晨把楼上窗户关紧,窗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带着衣物下楼。

    “冯桑,你可以在领事馆多住几日,我们师生好好在一起切磋切磋棋艺。”见冯晨带着衣物从楼上下来,平冈龙一微笑着,很是满意地说道。

    冯晨笑着道:“我一直是老师的手下败将,正愁没机会向老师求教呢,刚好我最近又失业了,整天无所事事的,跟着老师钻研钻研棋艺也是一大快事。”

    锁好房门,跟着平冈龙一朝着别克车子走去,无意中,冯晨朝着车子不远处瞟了眼,发现一辆黄包车停在那里,车夫的脸被帽子遮挡着看不清楚。

    “郑良才!”冯晨虽然没有看清车夫的面容,但他知道那车夫一定是自己的上线。

    冯晨紧跟在平冈龙一身后,有意抬高声音问道:“平冈老师,我准备在你那里好好住上几日,不知大日本帝国领事馆可以朝外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冯桑,你是我的学生,大日本领事馆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电话你可以随便地打。”平冈龙一满口答应着。

    “我最近正托我表哥在给我联系工作,怕他到时候找不到我人。”冯晨快速地瞥了一眼化妆成黄包车车夫的郑良才,这才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平冈龙一站在副驾位置的车门口,右手摸着车把手没有开门,站在那里表情严肃地盯着弄堂口的方向看,冯晨顺着平冈龙一的目光望过去,发现弄堂口有几个巡捕在那里游荡;似乎正在盯着这辆日本领事馆的车子。

    平冈龙一收回目光,快速地拉开车门道:“冯桑,快上车,有人在监视我们!”

    车门关上后,平冈龙一咬牙吩咐着手握方向盘的松尾道:“松尾君,加速冲出弄堂,有人阻拦格杀勿论!”

    车上气氛立刻紧张起来,除冯晨外,其他人纷纷从腰间拔出王八盒子,神情专注地注意着车外的一举一动。

    冯晨从车窗望出去,发现弄堂边几家店铺门口,有着许多看似闲散的黑衣人,在那里朝着别克车子的方向张望着。

    那辆黄包车停放在冯晨早上打电话的那家百货店门口,化装成车夫的郑良才,帽子遮挡着半边脸,正悠闲地靠在黄包车上,仿佛是在打盹。

第5章 师生对弈() 
别克车快速朝着弄堂口冲去,在弄堂口游荡着的几名巡捕,感觉不对,纷纷朝着两旁避让,车子顺利冲出弄堂,拐进九江路上。

    有惊无险,没有枪声,也没有人阻挡!

    “平冈老师,你多虑了,那些巡捕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石川正雄仿佛忘记了大腿上枪伤的疼痛,把手中的王八盒子插入腰中说道。

    “闭嘴!我们这次来上海的目的很可能已经暴露,你刚才没看到从弄堂两边几家店铺里有黑衣人冲出来吗?!”平冈龙一扭过头,一脸怒容地训斥着石川正雄。

    石川正雄闭着嘴巴不再说话,平冈龙一朝着冯晨微微一笑,说道:“冯桑,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中午在大日本领事馆里,我亲自给你设宴压惊。”

    车子很快驶入坐落在黄浦路上的大日本帝国驻上海领事馆。

    下车后,冯晨站着,仰望着面前一幢四层砖混结构,坐北朝南,充满着古典主义风格的红楼,心里想,这便是日本驻上海领事馆了。

    石川正雄被送去医治枪伤。

    在二楼一间小型的会客室里,榻榻米上面的小方桌上摆放着一副围棋,平冈龙一微笑着道:“冯桑,我们师生今天好好杀上几盘怎样。”

    “老师,我一直是你手下败将,你今天让我两目可好?”冯晨微笑着,拿起方桌旁边的一块白布,擦拭着棋盘。

    “哈、哈、哈,冯桑,围棋对弈中,讲究的是双方平等,胜败原是寻常事,要是我让你两目便没什么意思了。”平冈龙一爽朗地笑着,伸出右手,在冯晨恭敬递过来的白子棋盒里抓了几枚白子说道。

    冯晨在黑子棋盒中取出一枚黑子。

    平冈龙一朝着冯晨伸开抓着白子的右手,手掌心中躺着四枚白子,冯晨望了眼,点了点头道:“老师,还是由你执黑先行。”

    “棋理之奥秘在于,穷则禁、禁则变、变则通、通则终,这与你们华夏易经中,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相通的。”平冈龙一取过一枚黑子,轻轻放在右上角说道。

    冯晨从白子棋盒内取出一枚子,同样是轻轻的放在右上角。一名穿着和服的年轻日本姑娘,用托盘端来两杯碧螺春茶,恭敬的放在两人面前。

    双方你来我往,各占两角后,便在冯晨的右上角位置展开了短暂的追逐厮杀,会客室内安静极了,只有棋子不间断地落到棋盘上发出的轻微响动。

    不知不觉,双方已经厮杀了将近一个小时。

    平冈龙一右手捏着一枚棋子,沉思良久,终于在左下角落下棋子,果断提走冯晨的三枚白子,微笑着道:“冯桑,眼睛不能光盯着别人,要多看看自己;要知道,有舍才有得。”

    “老师,该放弃时就要放弃,只要算清楚得失就可以;含而不露、引而不发是积蓄力量的最好手段。”冯晨没有理会平冈龙一的进攻,把一枚白子轻轻落在自己的右下角。

    平冈龙一见冯晨的这枚白子落下,所落位置极妙,竟然把自己的气口给堵住了,看似一片活棋,瞬间变成打劫局面,心下暗自骇异。

    “冯桑,你终于学会算计了,不再短兵相接地战斗!”平冈龙一赞赏地望了一眼冯晨,举着枚黑子,思考着该从何处入手。

    “老师,短兵相接的战斗是必要的,但是并非每场战斗都需要短兵相接。局部的胜利不等于最终的胜利;暂时的失败也不等于最终的失败。”冯晨右手端起茶杯呷了口茶,碧螺春的清香扑鼻,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冯桑,人生如棋,黑与白的交接,生与死的交融;道之生,无常之变;道之灭,无妄之灾。”平冈龙一镇静地在冯晨的右下角,落下手中的那枚黑子应了一手。

    一盘棋,惊险刺激,整整下了两个多小时,最终以冯晨输掉两目结束。

    “多谢老师指导!”冯晨朝着平冈龙一点着头致谢后,便开始整理着棋具。

    平冈龙一伸了伸懒腰,从榻榻米上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微笑着说道:“冯桑,今天你收官收得不错,要知道,收兵的技巧比战斗的技巧更难。”

    冯晨道:“多谢老师夸奖!”

    “冯桑,你的棋艺,比起在日本时,进步很大,今天这盘棋,你次次落子各有千秋,说明你的功底增进不少,围棋是需要积累功底的。这就像人生,你扮演的角色检验着你的为人功底,有时还需要听从别人的摆布,什么时候才能走出人生这盘棋局,做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棋手,还需要你的努力和机遇。”平冈龙一放下杯子,意味深长地望着冯晨说道。

    “老师,人生如棋,棋局万变,棋势无定;人生如棋,是一种竞争,也是一种调和;漫漫人生,变幻不定,令人有时也难免举棋不定。”冯晨起身也从榻榻米上下来,给平冈龙一杯子中续了续水道。

    “冯桑,我初到上海,除了大日本领事馆里的这些人,一个朋友也没有,当我了解到你在上海文化界很有名气时,我非常的高兴!”平冈龙一端起杯子说道。

    “可我知道,自从九一八关东军占领满洲后,你们中国人,不,不,特别是上海人,恨死我们大日本帝国了,不知冯桑是否也是这样?会不会在心里非常恨我?”平冈龙一停顿了一下,喝了两口茶,让着冯晨在会客室里的小圆桌跟前坐下继续说道。

    “呵,呵,呵,老师,你想多了。在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纵然是恨你们大日本帝国,也不会恨老师你的,况且学生我崇尚的是安那其主义。”

    “吆西,我没看错你这个学生!”中文异常流利,对中国文化颇有研究,从不在说中文时夹杂日语的平冈龙一,拍了拍冯晨的肩膀,突然冒出句日本话。

    “冯桑,据我了解,无政府主义在上海文艺界很是流行,你到日本留学前,不是曾经参加过狂飙社吗?可是,此次我到上海,感觉你身上少了些安那其主义的激情。”平冈龙一把茶杯放到圆桌上,在冯晨对面坐下说道。

    “老师,当局认为我创办的《文艺周刊》有赤色嫌疑,已经被查封了,我现在已经失业,就连生活目前也很艰难,哪还有什么激情啊!”冯晨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道。

    “冯桑,要是你愿意的话,可以向我提供一些上海文艺界的内幕消息,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致力于研究中国文化,上海文艺界是中国文化的前沿阵地,我需要深入了解他们;当然了,我会付给你一定报酬的,这足够你维持生活。你可以考虑考虑,不必立即回答我。”

    “报告!”正在两人聊得投机时,随着一声报告声,松尾进来了,站在会客室门口,目光在平冈龙一和冯晨的脸上来回地看着,显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望了眼松尾,平冈龙一道:“松尾君,冯桑是我的学生,有什么话你说吧。”

    “是!”松尾鞠了一躬道:“总领事,张先生夫妇已顺利到达领事馆,现在一楼,我们在来的路上没有发现可疑人跟踪。”

    “好!冯桑,走,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位张景惠先生。”平冈龙一起身,微笑着向冯晨招了招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冯晨起身道:“老师,我还是不见张先生的好,万一张先生出了什么差错,学生我会百口难辨的。”

    “冯桑,没关系的,老师信任你!大日本领事馆对你没有秘密。”平冈龙一驻足,转身再次向冯晨招了招手说道。

第6章 临机应变() 
中午,霞飞路明德书店内,一间密室中。

    安志达抽着烟,正在听取着郑良才的汇报:“老安,冯晨同志早上突然把电话打到这里来,约我见面,我随即化装成黄包车夫,同冯晨同志接上了头,他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情报,国民政府南京军事参议院院长张景惠投靠日本人了,将要出任即将成立的满洲国要职。”

    听完汇报,安志达深思良久,这才开口道:“意料之中,这情报很重要,但不是我们目前最需要的。******在对中央苏区的第三次围剿失败后,现在正着手筹划对鄂豫皖苏区的第三次围剿,据可靠情报,鄂豫皖苏区周围的民党军队已经增加到15个师,我们急需的是民党军队在鄂豫皖苏区的兵力部署情报。”

    “那张景惠投靠日本人的情报向上级汇报吗?”郑良才问道。

    “汇报,为什么不汇报?我们还要借用这个特殊的情报,掀起一场全国人民抗日反蒋斗争的高潮,以此来激化民党内部矛盾,打乱民党军队的围剿计划。”安志达大大抽了口香烟,吐出烟雾,香烟袅绕笼罩着,弥漫在狭小的密室中。

    “那我们该怎么做?”

    “良才同志,一会你到外面找个公用电话,以冯晨同志的名义,先给上海社会局打电话,把张景惠已经投靠日本人的消息告诉他们,接着你再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申报》、《大公报》等媒体。”

    “我们这样做对冯晨同志有影响吗?我可是亲眼看到冯晨同志跟随日本人去了领事馆,当时我的黄包车就在日本人的轿车附近,冯晨认出我后,还有意抬高声音,说要在日本领事馆多住几日。”郑良才望着安志达,犹豫着问道。

    “我认为这样做,不仅不会影响冯晨同志,而且对冯晨同志将来打入上海社会局内部很有好处;至于说日本人那里嘛,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情报是从冯晨那里透露出来的,日本人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

    “还有,那个日本头目,似乎是冯晨在日本留学时的老师,我当时听到,冯晨同志在车跟前,叫那日本人为老师。”

    “这样说,冯晨就更没问题了。”

    “老安,冯晨同志虽然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但我发现他还是非常谨慎机警的。”

    “唉!顾顺章叛变以后,对上海党组织破坏严重,我们要尽快在敌人核心部门安插可靠人员,建立起新的情报网络。”

    “良才同志,你还是要尽快抽出时间,全力培训冯晨同志的情报传递和对敌斗争经验,让他快速掌握各种技巧、熟练运用各方人际关系。你告诉冯晨,他目前的任务就是尽快脱去身上的红色和左的色彩,便于今后的潜伏。”

    “那我现在就出去找地方打电话。”说着话,郑良才起身欲朝外走。

    “不急,我还有话说,你电话打过以后,仍然化装成黄包车夫,到日本领事馆附近打探一下情况,我估计张景惠不离开上海,日本人是不会让冯晨回来的。要是探听到张景惠离开上海的时间和乘坐的交通工具,仍以冯晨的名义电话告知上海社会局。”

    “好的!”郑良才答应了一声,打开密室门走了出去。

    。。。。。。

    黄浦路大日本帝国领事馆里,中午饭后,冯晨正陪着平冈龙一在院子里散步。

    在一棵碗口粗的桂花树下,二人驻足,仰头欣赏着一串串米黄色小金铃似的桂花,嗅着那淡淡的桂花香味,平冈龙一忍不住赞叹道:“真香啊,真香!”

    “呵,呵,老师难得有如此雅兴,这桂花不仅香味浓郁,它还代表着,崇高,美好,和平,吉祥,是高尚的象征。”

    说着话,冯晨伸手折了一串花,放在鼻子跟前轻轻嗅了嗅,递给平冈龙一道:“在我们中国的战国时期,燕、赵两国经常互赠桂花,以此来表示友好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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