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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之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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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智勇经历过大革命失败后的白色恐怖,目睹了大批革命志士在敌人的屠刀下大义凛然,英勇不屈的气节,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宪兵监狱里,张智勇同敌人斗智斗勇,他利用刑事犯来整治叛徒,参加绝食斗争,以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编写、抄录诗文,在难友中秘密传诵。

    最后监狱方实在没办法,这才把张智勇送到反省院来。

    这些,是冯晨以后取得张智勇的信任后,张智勇慢慢告诉他的。

    知道张智勇是自己的同志后,冯晨心里别提有多开心,有种见到家人的感觉。

    虽然张智勇期初对他很冷漠,但冯晨一如既往地接触、关心他。

    冯晨通过反省院院长黄金宝的关系,让张智勇得到了一些特别的照顾。

第0154章 外出送信() 
慢慢熟悉了,一天晚饭后,冯晨把张智勇叫到自己住的房间里,给张智勇倒了杯茶水,两人有了第一次的长谈。

    “智勇同志,你为什么说我是叛徒?”冯晨开门见山的问。

    “难道不是吗?说说,你关心我究竟处于什么目的?”张智勇还是以那种冷面孔应对。

    “是不是因为报纸上公开刊登的那篇声明,就是我被捕后写的那篇声明,让你认为我叛变了?”冯晨问道。

    “你那则公开声明,反省院里的人都知道,你那就是向敌人低头认罪的表现,是思想不坚定的最好证明!”张智勇声色俱厉的指责道。

    “智勇同志,我承认你说的对,可我写过以后,也很后悔,但我始终没有出卖我们的同志。我没有叛变!”冯晨辩解说。

    “向敌人低头同叛变有区别吗?”张智勇冷冷地反问道。

    “智勇,我不同你争论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帮你,看能否让你早点离开这里,尽快出去好寻找党组织。”冯晨真诚的望着张智勇说。

    冯晨真诚的话语,似乎打动了张智勇,张智勇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沉默了一阵,张智勇这才抬起头望着冯晨问了句。

    “时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冯晨说。

    “好吧,我可以接受你的帮助,即便你是欺骗我的,我也无所谓。”

    能尽快出去,更好地为党工作,对张智勇来说诱惑力很大。

    在两人谈话后的第三天,冯晨给犯人们授完课后,张智勇找到了他。

    “冯先生,我有封信件,想麻烦你帮我送出去一下。”张智勇把一个密封着的信封交给了冯晨。

    “哦?具体送到哪个位置?”冯晨接过信封问道。

    “前花楼街132号,凤祥银楼的王掌柜。”张志勇回答说。

    “好,我今天下午就请假出去一趟,保证及时送到。”冯晨爽快地答应着。

    其实接过信封那一刹那间,冯晨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张智勇在采取这种方式试探自己。

    看来张智勇对自己的成见很大,仍然不信任自己,冯晨心里想着。

    下午,冯晨给黄金宝请了半天假,直接来到了汉口的花楼街。

    汉口花楼街的来历还有一番说法。

    在明朝末年,武汉关、苗家码头一带的江滩边,已有小买小卖、打铁等营生者,在此集驻,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条街。

    传说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张姓的孝子,死后,街坊们感其孝行,于街头修了一个过街楼,里面供着孝子的牌位,以彰其德。

    因这座过街楼修有雕花图案的栏杆,人们遂叫这条小街为花楼街。

    直到清朝咸丰年间,在小街道的北边又发展了一条与其平行的街道,当时沿用花楼街之名,也叫做花楼街。

    市民们为了不混淆弄错起见,遂将前者冠个前字,将后者冠个后字,此后便有了前花楼与后花楼两个街名并列于市。

    前花楼接后花楼,直出歆生大路头。

    车马如梭人似织,夜深歌吹未曾休。

    这是《汉口竹枝词》中描绘的花楼街旧景。

    花楼街是当时非常繁华热闹的地方。

    冯晨来到前花楼街,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找到了凤祥银楼。

    冯晨迈步走进店铺,见到店铺里很热闹,男男女女们在挑选着饰品,一个年轻机灵的伙计,正在忙碌着招呼顾客们。

    “伙计,你们王掌柜在吗?”冯晨靠着柜台问道。

    “哦,先生,我们掌柜的出去了,你稍等一会。”小伙计快速地望了眼冯晨,回答了一句,然后继续忙碌着。

    冯晨见小伙计太忙,店里显得有点拥挤,只有退到店外等候。

    “呃?这不是冯先生嘛!”

    冯晨刚刚退出店外,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传进冯晨的耳中。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方晓勇身穿一身灰布长袍,头戴一顶黑色西瓜帽,俨然一副掌柜的模样,正惊奇地朝着冯晨跟前走来。

    “晓勇……,你这是……?”冯晨迟疑着,一脸疑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到店里去。”方晓勇来到冯晨面前,轻声说道。

    冯晨会意,随着方晓勇,走进了凤祥银楼。

    “小李子,我带这位客人去后面看货,你在前面好好招呼客人。”方晓勇吩咐着忙碌中的小伙计。

    “好嘞,掌柜的。”小李子脆生生地答应着。

    方晓勇把冯晨带到后面一间不大的房间中,把房门关上,这才兴奋地握着冯晨的双手,激动地说:“冯晨同志,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你。”

    “晓勇同志,你就是这里的王掌柜?”冯晨问道。

    “是的。”

    “反省院里关押着的张智勇同志你认识?”

    “认识,我从上海脱险后,联系不上组织,便回到武汉来,同武汉的党组织接上关系以后,上级安排我一直在设法营救他。”

    “你们打算用什么方法营救?”冯晨问。

    “收买军事法庭的法官和反省院的黄金宝,可是组织上经费紧张呀。”方晓勇说。

    “我同反省院的黄金宝关系不错,他这一关我负责,关键是张智勇同志要配合我,可他一直对我有误解。”

    “是因为报纸上那篇公开声明吧?”方晓勇问道。

    “是的,那篇声明中只是说了拥蒋抗日,其他什么也没说啊!”冯晨后悔中又赶到非常委屈。

    “冯晨同志,我非常理解你!上海的斗争环境太复杂了,其他同志不了解上海的斗争形势,有误解很正常。”方晓勇用非常信任的眼神,真诚地望着冯晨说。

    “晓勇,谢谢你的理解!你那次是如何脱险的?”

    方晓勇慢慢讲述了他在上海脱险的经过。

    “那天,在巨赖达路上的特科秘密驻地,我刚刚擦拭完手枪,赵宣、梦华庭和其他几名红队员,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准备转移。

    这时,叛徒张阿四带着十几名特务闯了进来,我来不及多想,立即把子弹推上膛,甩手两枪,把前面带路的叛徒张阿四击毙。

    接着我又击毙了两名特务,准备掩护赵宣、梦华庭他们撤退,可是冲进来的特务实在太多了,我招架不住,便从旁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在跳窗户的过程中,我的胳膊中了一枪。

    我没敢停留,忍着痛疼,准备赶过去给邝队长报信,可当我到达邝队长住着的凤祥银楼附近时,看到大队的巡捕和特务们,正押着邝队长上车。

    我只有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快速离开了现场。

    离开现场后,我通过红队以前的关系,找到青帮的一个熟人,在他家里住了一天,通过他的帮助,我这才逃出了上海。

    青帮的那位朋友,联系了一艘到武汉的货船,我乘坐货船,来到了武汉,联系上了之前鄂豫皖分居在武汉设的一个秘密交通站,这才在武汉住了下来,秘密疗伤。

    年初,特科的康正同志从上海来到武汉,负责恢复武汉的党组织,康正同志秘密接见了我,通过组织上严格审查,我这才恢复了组织关系,化名王强,负责这个交通站的工作。”

    “晓勇同志,红队被破坏我有一定责任啊!我提前一天就得到了消息,可是始终无法联系到你们,我还私下找到蔡淑厚同志,他也联系不上你们。”冯晨内疚地说道。

    “冯晨同志,你不要内疚,那段时间红队切断了所有对外联系的方式,事发突然,最主要是内部出了叛徒。”方晓勇劝说着。

第0155章 试探信件() 
虽然方晓勇能够这样理解,但冯晨内心里始终感到异常的内疚,要是当时,想方设法联系到方晓勇,那么红队就不可能覆灭。

    冯晨沉默着,半天没有说话。

    “冯晨同志,你不要内疚,组织纪律要求,当时我们不能交叉联络,这不是你个人的原因,再说了,良才同志又牺牲了,这才使你最终无法联系到我们红队的。”

    “总之,教训深刻呀!”

    “我听说邝队长他们,在南京……”方晓勇难过地低下了头。

    “是的,就在我被捕前,邝队长他们几位红队的同志,在南京宪兵司令部军法处的刑场上,被套以麻绳,绞决木椿,这是国民政府司法当局第一次使用绞刑。”冯晨低沉地说道。

    “此仇一定要报!”方晓勇咬着牙说。

    “我听说,行刑前,当牧师祷告完毕,要给邝队长他们洒圣水,让他们忏悔罪孽时,遭到了严厉拒绝。邝队长他们同声高呼打倒帝国主义,而后慷慨赴死。”

    冯晨眼睛湿润着,给方晓勇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邝惠安等人牺牲前的细节。

    “邝队长他们的壮烈,他们的坚贞,令那名牧师深受震撼,他说,今天我看到这几个人与我们告别,却都是清清楚楚的,好像明天还要见面一样,我坚信,他们相信的一定是更有力的真理!他们是值得尊敬的!”

    英雄死了,英雄的遗言是:“我等同时上路,不致寂寞。唯一遗言,就是死后同埋一处……”

    讲述完,冯晨同方晓勇相对无言。

    过了一阵,方晓勇打破沉默问:“冯晨同志,你是怎么回事?不是静默潜伏了吗?”

    “唉,受远东情报局的华尔顿牵连,被判了两年零九个月徒刑。”冯晨回答说。

    “你是不是没有听安志达同志的话,静默潜伏下来,这才同远东情报局接上了关系?”方晓勇关切地问道。

    “是的,当时我得到一份事关中央红军生死攸关的情报,实在没办法,我这才通过特殊渠道同远东情报局接上了头,使用他们的电台,把情报发了出去。”

    “冯晨同志,康正同志曾经找到我,调查过你,他怀疑你叛变了。”方晓勇突然说出一句让冯晨心惊的话语。

    “唉!都是报纸上那个声明惹的祸啊!”冯晨叹了口气说。

    “我告诉康正同志,你绝对不会叛变!你的那个声明我也看了,并没有什么呀,况且你也没有出卖同志,更没有出卖组织,我猜想你一定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

    “晓勇同志,谢谢你的信任!谢谢……”

    冯晨哽咽了,眼泪不自觉地慢慢流了下来,心里想,还是有同志理解自己的苦衷。

    “晓勇同志,张智勇同志也怀疑我是叛徒,始终不信任我,我是想利用我的人脉关系,尽早把他营救出来,可他不配合呀。”

    “冯晨同志,我代表组织,一会给他写封信,让他积极配合你。”方晓勇说。

    “智勇同志让我给你送的这封信,肯定是试探我的。”说着话,冯晨把张智勇的信掏出来,递给了方晓勇。

    方晓勇接过信,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信封,这才把信拆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白纸。

    “呵呵,冯晨同志,这的确是一封试探你的信件。”

    方晓勇笑了笑。

    “这封信是空白的,智勇同志在信封上做了记号,如果你私自拆开,我接到信后便会发现,这样就证明你想知道信的内容,那么就可以判断你叛变了。”

    “呵呵,小伎俩,没事,我不会怪张智勇同志的,只要他能消除对我的误解就好。这样我也可以尽快把他营救出来。”冯晨微微笑笑着说。

    “冯晨同志,你想怎样营救张智勇同志?有方案吗?”方晓勇问。

    “我同反省院的院长黄金宝关系不错,我们可以设法贿赂他,然后通过他,把张智勇同志保释出来。”冯晨说。

    “这个办法用过,没有成功。”方晓勇道。

    “哦?用过?找的是谁?”冯晨问。

    “年初,张智勇同志的父亲,筹集了500大洋,来到武汉营救儿子,通过熟人,张智勇的父亲认识了反省院的副院长孙建仁,结果500大洋被骗,人也没解救出来,张父一气之下卧床不起,于五月份,感到生活绝望自杀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孙建仁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冯晨说道。

    “噢?我也听说了,这个孙建仁在反省院里经常变着法子,刁难我们被关押在那里的同志们。”

    “我反省院里了解的是,这个孙建仁同院长黄金宝之间争权夺利,两人矛盾很深,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设计把张智勇同志保释出来,并且让孙建仁把500大洋吐出来。”冯晨建议道。

    “好!需要我们如何配合?”方晓勇问。

    “等我想好办法了,再过来告诉你。你现在抓紧给张智勇同志写封回信,我六点钟前必须赶回去。”冯晨回答说。

    “好,我这就来写。”

    说着话,方晓勇在房间里找出纸笔,给张智勇写了一封回信。

    信写好,装入冯晨带来的那个信封中,方晓勇递给冯晨说:“冯晨同志,这封信张智勇同志看了以后,应该会解除他心头上的疑虑。”

    “那好,我走了,改天我们再联系。”冯晨接过信件,起身离开了凤祥银楼。

    方晓勇一直把冯晨送到大道旁边,握着冯晨的手问道:“冯晨同志,不知道晓曼最近怎么样?”

    “我最近也不清楚干社那边的情况,我回去了让黄金宝帮忙打听一下,下次我们见面时告诉你。”

    “那我先谢谢你!冯晨同志,你是知道的,我就这一个妹妹,我盼着她早日能够加入我们的组织。”

    “晓勇,你放心吧,会有这一天的。”

    见到一辆黄包车过来,冯晨招了招手,坐上黄包车,匆匆赶回反省院。

    在反省院大门口,下了黄包车,付完钱,刚刚转过身,冯晨便看到副院长孙建仁身后跟着两名看守,堵着大门,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冯晨扫了眼孙建仁三人,没有理会他们,径直朝着反省院里面走去。

    “等等,姓冯的,谁允许你私自一人外出的?”孙建仁喊住冯晨,阴阳怪气地问道。

    “哦,我给黄院长请过假!怎么了,孙副院长?”见孙建仁态度不友好,冯晨冷冷地回了句。

    “黄院长?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负责管理犯人的副院长?嗯!没有我的批准,任何人私自外出都是违法的!”看来孙建仁是想同冯晨过不去。

    冯晨知道,自从自己来到反省院后,这个孙建仁一直在找机会,想敲诈自己,特别是看到自己同院长黄金宝走的近,孙建仁心里就更加不快,处处刁难。

    “噢,这么说来,黄院长批准了不算数?还必须你孙副院长同意了才可以?到底黄院长是院长还是你孙建仁是院长?”冯晨根本不买孙建仁的账。

    “你们两个,上去先把他身上搜搜,我怀疑他是去找武汉这里的同党去了!”孙建仁吩咐着身后的两名看守,准备搜冯晨的身子。

    冯晨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来,身上还装着方晓勇写给张智勇的信件,一旦让孙建仁搜出来了,他肯定会借机生事,诬陷自己的。

    怎么办?不让他们搜?

    眼看着两名看守,气势汹汹地来到自己的面前,准备动手搜身。

    冯晨的额头上开始冒着虚汗,正在此时,大门内传来了严厉的问话声:“是谁在大门口吵闹啊?!”

第0156章 参加酒宴() 
正在这时,院长黄金宝身后跟着秘书,从院子里走了过来。

    “黄院长,孙副院长说,我外出给你请假了也不行,必须他同意了才可以。”冯晨借机挑拨着说。

    “孙建仁,等你什么时候当了这里的院长以后,你再说这种话好不好?冯先生,走,跟我喝酒去,这里还是我黄某人说了算!”黄金宝面含怒容,抢白了孙建仁一句。

    “黄金宝,你不要仗势欺人!我要到上峰那里告你去!你私放共党要犯单独外出,收受在押人犯贿赂……”孙建仁开始给黄金宝扣着帽子。

    “孙建仁,别光说不练,我等着你告我!别他妈滴自己一身屎,还说别人屁股不干净!老子黄金宝怕过谁?”黄金宝没等孙建仁说完,便指着孙建仁的鼻子骂了起来。

    “黄金宝,你以为这反省院是你买下的?你不就是靠着你那个姐夫嘛?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别人怕你,我孙建仁把你当屌看!”孙建仁毫不示弱地同黄金宝对骂着。

    “你他妈再骂一句?!”

    黄金宝情绪激动,伸手开始从腰中掏枪,旁边的冯晨怕事态闹大,跨前一步,按住了黄金宝的手,劝说道:“院长,范不着。”

    此时,刚好司机慢慢地把车子开到了黄金宝跟前,秘书忙上前把车门打开,轻声道:“院长,我们走吧,客人还在等着呢。”

    “孙建仁,告去啊!我等着。冯先生,我们走。”黄金宝气哼哼地钻进了车子里。

    冯晨偏过头望了眼满脸通红的孙建仁,这才转身上前,紧跟着黄金宝坐进了车中。

    “个八马的,表子养的,他以为他是谁呀!”坐在副驾位置上的黄金宝,愤愤地用武汉方言骂了句。

    “院长,不要生这种小人的气,气坏身子了不好。”同冯晨并排坐在后面座位上的秘书,身子前倾劝说着。

    “冯老弟,不要理会这个孙建仁,我早晚会收拾他的!”黄金宝转过身说。

    “谢谢黄大哥关照!”冯晨客气着。

    “说什么呢,咱俩是什么关系?我姐夫可是反复交代过了,要是我把你冯老弟照顾不好,他会拿我是问的。

    “黄大哥,说起孙建仁,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他诈骗在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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