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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了?”
“同意了。”谭玲玲笑道,“你给白老师打电话吧,我现在就带她过去。”
“行,谢谢你。”我忙兴奋地给白小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找到合适的地方了,让白小柔现在就到台球厅来找我。
“张帆,你找的是什么地方?”白小柔还有些疑惑。
“白老师,绝对是好地方,你来了就知道了。”
白小柔嗯了一声。
放下电话,谭玲玲看我一眼,“张帆,我发现你和白老师的关系一直特别好,从来机电班开始,你和高乐海第一次打仗,白老师就护着你。现在她遇到这种事,全班就你一个人这么用心帮她,你俩是不?”
谭玲玲诡秘一笑。
“谭玲玲,你别瞎说,我现在是机电班的班长,白老师是班主任,我帮她是应该的。你要是瞎说,你那就算了,我另找地方。”我板下脸。
“行了。你还较真了。”谭玲玲一摆手,“就是真有点想法,那又有什么呀,男女互相喜欢碍着谁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不会吃醋的。”
“谭玲玲,你现在想法倒是挺前卫。”
“切,不前卫我有锦绣花园住吗?从退学那天开始,这些事我都看开了。”谭玲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你也可以想得开点,你要想搬过去住,我也没意见。离开这建华技校照样也能活,没了金大头那帮人吵吵,你俩就是男人和女人,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开心,感觉滋润就行。”
我愣愣地听着谭玲玲的话,这个谭玲玲现在还真是一切都无所谓。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自己想吧,以后我也不会和你说了。”有人又招呼谭玲玲摆球,谭玲玲拍了我一下,去摆球了。
我呆愣在原地,想想,谭玲玲的话有点道理,离开这建华技校,我和白小柔不就是一个男人和女人吗?可是白小柔不是谭玲玲,她不会这么想,否则刚才就不会给我一耳光,还提那么多条件。
正想着,白小柔拉着一个拉杆箱进来了,我和谭玲玲赶紧迎上去,“白老师,你来了。”
“谭玲玲,你也在呀?”白小柔有些尴尬。
谭玲玲笑笑,“这台球厅是我和张帆合开的,白天我在这。”
“这我知道。”白小柔点点头,看向我,“张帆,你说的地方在哪?”
“白老师,我马上就带你过去。保你满意。”谭玲玲比我还热情。
“你带我过去?”白小柔疑惑地看看谭玲玲。
“不是,我和张帆一起带你过去,我们现在就走。”谭玲玲忙解释,又朝一个打球的男子喊了一声,“李阳,我和张帆出去一趟,你帮我俩盯一会儿。”
“玲玲,没问题,你俩去吧。”那个叫李阳的男子痛快地答应了。
“白老师,张帆,我们走吧。”谭玲玲向门口走去。
白小柔没动,看着我,“张帆,去哪呀?”
“白老师,你去了就知道了。”我接过白小柔的拉杆箱。
“不能提前说嘛?”白小柔像个可怜的小女孩。
“白老师,提前说了就没有惊喜了。”谭玲玲一拉白小柔,我们三人出了屋。
到了外边,谭玲玲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锦绣花园。
锦绣花园是江城一座中高档的小区,也是徐云涛的公司开发的,进了小区,我才发现谭玲玲说得一点都不错,这里环境真是好,不说别的,小区里那些漂亮的园林景观就让人赏心悦目,而且小区位置也好,是在江城的市中心,出行购物都极其方便,这里可谓寸土寸金,整体环境不比高级楼差,怪不得谭玲玲一搬过来就再也不想回她那个老旧的家了。走在这样的小区里,整个人都感觉上了好几个档次。
出租车在一栋高层前停下,下了车,白小柔看看周边,仍很疑惑,“张帆,你在这有房子?”
我笑着摇摇头,“白老师,不是我在这有房子,是谭玲玲。”
“谭玲玲,你在这住?”白小柔又看向谭玲琳。
谭玲玲点点头,“白老师,咱们上去说吧。”
上了二十层,谭玲玲打开一间屋门,“二位请进吧。”
我和白小柔进了屋,我靠,一进屋我就震了,这屋子真不错,宽敞通透,漂亮的现代风格精装,客厅落地窗不仅将阳光淋漓尽致地吸纳进来,窗外的园林景色,及江城市区的街景也一同揽入,踩着滑润的木地板,走到落地窗前,想想晚上坐在这里,看着窗外江城绚烂的夜色,守着一片独有的宁静,这种感觉简直就不仅是一个爽能形容。
谭玲玲还在落地窗前摆了几盆花,其中还有一盆仙人掌,看着那盆仙人掌,我又不禁笑了。
“白老师,张帆。你们坐。我给你们沏杯咖啡。”谭玲玲说着进了厨房。
坐了布艺沙发上,我和白小柔对视一眼,白小柔轻声问,“张帆,谭玲玲在这住?”
我点点头,“白老师,这地方怎么样?”
“真好。”白小柔说。
“白老师,那你就先在这住这,等你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走。”
我俩正说,谭玲玲用托盘端着三杯咖啡出来了,“白老师,张帆,这是我自己磨得,你们尝尝怎么样?”
我尝一口,苦不拉几,“谭玲玲,你这手艺太差,你还是给我喝白开水吧。”
“真没品味。”谭玲玲白我一眼,“白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白小柔尝了一口,“嗯,味道挺醇香的。”
“看看,还是白老师有品位。张帆,你太土了。”
我一笑,对谭玲玲的揶揄无感。
“白老师,你住宿舍的事张帆都和我说了,就是,仓库怎么能住人呢,金大头就是个混蛋。你就搬到我这住吧,我一个人住得也没意思,早想找个伴儿,你来了正好。”谭玲玲一脸热情。
“谭玲玲,这地方就你一个人住?”
“对,现在是我一个人住。”谭玲玲笑笑。
白小柔看看我,似乎有话想问又不好说。
谭玲玲明白了,又接着说:“白老师,我也不瞒你,这房子是我男朋友给我的,他现在在秦州,不在这。等他回来了,你想搬走也可以。”
白小柔没说话。
谭玲玲看看我。
“白老师,谭玲玲的男朋友现在不是高乐海,是另外一个人,我也认识他,他现在确实在秦州。这间房子就是谭玲玲一个人住,你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等找到了你再搬走。”
“对呀,白老师,你一边在我这住着,一边找地方,什么时候找到了就可以搬走。这不在建华厂的范围内,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也就听不到了。”谭玲玲轻声说。
白小柔喝了口咖啡,朝我俩笑笑,“好吧,谢谢你们。那我就在这先住两天,这两天我再找找合适的房子,有了地方我就搬走。谭玲玲,给你添麻烦了。”
“白老师,你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学生,学生帮助老师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过来住,我也不寂寞了,也是你帮了我。”谭玲玲还挺会说话,拉起白小柔到了一间卧室门前,“白老师,你看你住这间屋子行吗?”
白小柔往屋里看了一眼,“行,挺好的。”
谭玲玲笑了笑,把白小柔的拉杆箱拉进屋里。
白小柔开始布置屋子。
我将谭玲玲拉到一边说:“谢谢你,谭玲玲。”
“不用谢。”谭玲玲一笑,“我不是刚才说了吗,白小柔也是我的老师。”
我点点头,又想起一个挺重要的问题,“谭玲玲,李铁什么时候回来?”
198 我只和真强联合()
听我问她李铁的事,谭玲玲说:“昨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说估计一个星期以后回来。”
我点点头,“行,这一个星期之内,我再问问别的地方,在李铁回来之前,白老师就搬走。”
“你怕李铁看到白老师会有想法?”
我看看谭玲玲,“反正我不想让他见到白老师。”
谭玲玲一笑,“你比白老师的男朋友还尽职。其实我也挺怕李铁回来的,单独面对他,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那你也搬走啊。”
“我舍不得这。”
我笑笑,“那就别说了,我敢肯定你有办法应对李铁。”
谭玲玲嗯了一声,“对,我想了好几种办法,到时候逐个试试。张帆,如果我的办法到时候不灵了,你可不许袖手不管。”
我瞟了一眼正在卧室里归置自己东西的白小柔,点点头。
“张帆,我看白小柔现在的样子,心里感觉酸酸的,昨天还是厂长女儿,今天就变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变成这种样子。”
谭玲玲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我笑了一下,“你不是厂长的女儿,你不会的。”
“切,你这话就是瞧不起我。”谭玲玲一撇嘴,“我和李铁的事你别和白小柔说,我不希望让她看不起我。”
“只要你不说,我肯定不会说。如果白小柔知道了这间屋子真正主人是个混混,她肯定住得也不踏实。”
我俩默契地笑了一下。
一会儿,白小柔从卧室里出来了,“谭玲玲,我的东西都放好了,晚上我请你俩吃饭吧。”
谭玲玲看我一眼。
我顿了顿,“白老师不用了,晚上我还有点事,你就好好休息吧。谭玲玲,你也别去台球厅了,我回去盯着。”
说完,我起身要走。
白小柔和谭玲玲把我送出门,下了楼,我正要往小区外走,白小柔从后边追上来,“张帆,你等等。”
我停下脚步,“白老师,你还有事?”
白小柔笑笑,“张帆,我今天不该打你,你没生我气吧?”
“没有啊。”我也笑笑,“是我不应该那样做,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得打我。白老师,你先住在这,我问谭玲玲了,他的男朋友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有这一个星期,找房子就有时间了。”
白小柔点点头,“张帆,明天准时去上课,我也会准时到学校的,你不许再旷课了。”
“白老师,那我们明天学校见。”
“学校见。”
白小柔柔柔看我一眼,我心里荡起一阵涟漪,有种再想犯错的冲动。
白小柔见状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白老师,我先走了。”我忙避开白小柔的目光,掉头逃似地向小区外走去。
走出小区,我摸摸自己的脸,还是发烫,我骂了自己一句,张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慌乱,现在在白小柔面前,却总是慌乱地不会所措。
回到台球厅,早已经下学了,徐虎和几个男生正在厅里打台球厅,一见我进来,徐虎问,“张帆,你下午怎么没上课?”
“我有点事。怎么了?”
“上自习课的时候,金大头铁青着脸到班里绕了一圈,看你座位空了,问你去哪了?我说你爸病了,你回家了。”
我一听,妈的这个金大头,真是个孙子,我今天非得教训他。我不由得我握握拳头。
“张帆,金大头要当校长了,以后这日子更难混了,你可得小心点。”
我朝徐虎笑笑,“徐虎,谢谢你下午替我遮掩。我不怕金大头,他为难不了我。对了,你知道学校周边有没有好的房子,便宜点的往出租。”
“你住啊?”
“不是,我有个外地朋友住。”
“男的女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就说有没吧?”
徐虎呵呵一乐,“我有个亲戚是开房屋中介的,我替你问问。”
“行,快点啊。”
“没问题,我明天就给你信儿。”徐虎很痛快地答应了,“张帆,后天就周六了,瑞景公司刚才给我电话,让咱们周六上午八点都去瑞景,在那集合。”
“给你打电话?”我一愣。
“怎么,你不知道?”徐虎也是一愣,“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呢。”
“奥,我知道。”我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王玉霞没给我打电话,而是让公司的人直接通知徐虎,肯定王玉霞是因为我上次没去培训,生我的气了。
我心里笑了一声,生气就生气吧,我现在也无心应对王玉霞那边了,只想先把这边的事处理好。
在店里待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七点了,我突然想起高乐海请客的事,仔细想了一会儿,决定去。
我把他台球厅交给徐虎,自己往高乐海的酒吧走,进了酒吧街,看了一眼昨晚白小柔进过的那间酒吧,依然是灯红酒绿,我咬了咬牙,妈的王四宝,昨晚的事不算完。
进了高乐海的酒吧,我往酒吧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直接到了吧台,“高乐海他们在哪?”
“你找高总?”
我点点头。
“你是他的同学?”
“对,他约我来的,说晚上同学聚会。”
“你跟我来吧。”服务生在前边带路,将我带进里边一间包间,敲开门,“高总,您的同学来了。”
我推开服务生,直接进了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一堆人,比上次聚会的人多得多,基本都是数控班的,韩梅和马跳也都在,一群人正举起杯向高乐海敬酒。
一见我进来了,众人都是一愣。
坐在最中间的高乐海顿了一下,把酒杯放下,“欢迎,欢迎,张帆,我以为你不来呢,快里边坐。韩梅,把酒给张帆倒上。”
马跳和韩梅错愕地对视一眼,韩梅立刻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走到桌前,接过韩梅递过的酒杯,端向高乐海,“高乐海,恭喜你,现在是高厂长的公子了。”
高乐海一笑,“咱们都是同学,都是兄弟姐妹,我有好运了,以后大家都有好远。上次我就说过,最真的就是同学。”
“对,乐海这话一点都不假。”众人一片附和。
“那就把酒干了吧。”我淡淡道。
高乐海看看我,“张帆,就这么喝?”
“那还怎么喝?”
“行,我先和张帆干一个,一会儿咱们大家再一起喝。我想张帆今天特意过来一定有好消息。”高乐海端起杯,和我一碰,我俩同时一饮而尽。
“好。”随着众人的喊好声,韩梅又要给我倒酒,我捂住酒杯,“高乐海,我已经向你恭喜了,下边的话咱们就到外边说。”
“外边说?”高乐海警惕地看着我。马跳也一脸狐疑。
“你不是想听好消息吗,那咱们就到外边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就走了。”我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调头往出走。
“等等。”高乐海喊住我,“你们先喝着,我和张帆出去说两句话。”
高乐海跟着我出了包间,“到我办公室说吧。”
我点点头,我俩进了高乐海的办公室,高乐海点了一支烟,正要扔给我一支,我一摆手,“我自己有。”
高乐海笑笑,抽了两口,“张帆,你把我单独叫出来,不会是又想拿命和我赌吧,我今天可没得罪你。”
“我没那兴趣。”我也抽了口烟,“否则我刚才不会恭喜你的。”
高乐海点点头,身子往前一凑,“那你就是给我送好消息来了?”
我点点头。
高乐海一拍桌子,“张帆,你这就叫聪明。说吧,你想怎么干。只要我能帮你办的,我都替你办,要钱要人都可以。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既是同学又是兄弟,亲上加亲。”
“当了厂子的公子,口气就是不一样了,看来以后这条街你真的是老大了。”我看着高乐海淡淡说。
“不是我老大,是咱两。”高乐海指指我,又指指他,“你有胆,我有人,这叫强强联合。”
“高乐海,那我就说了。”
“说吧。想咱们办,是不先去趟秦州,见见李铁和他打声招呼,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见李铁不着急。在办这件事之前,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
“帮你办件事,什么事?”高乐海脸上的笑僵住了,“张帆,你是来提条件的?”
“废话,我不提条件,你敢听我的好消息吗?不怕我暗中坑你一把,有了条件,咱两才能平等。”
“对。说得对。”高乐海顿了一下,点点头,“你不提条件,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会心甘情愿帮我,咱两毕竟一直是对头。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撤了金大头的教务主任。”
“你说什么,撤了金大头?张帆,咱俩的事和金大头有什么关系,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撤了金大头的教务主任,更不能让他当校长。至于他应该干点什么,是扫厕所还是捡垃圾,那我不管,你可以让你爸随便安排。”
高乐海愣愣地看了几秒,一笑,“张帆,我知道你和金大头有点不对付,不过我爸刚当上副厂长,金大头也没犯什么错误,而且金大头当副校长的事已经定了,突然把金大头撤了,这事不好办?”
“不好办?”我冷笑一声,“高乐海,我以为你这厂长公子有多大能量,原来连个金大头都动不了。那你这喜酒还喝得有屁用,还他妈强强联合,你强在哪了?以后别再和我提这个词,真他妈逗。包厢那桌也赶紧撤了吧,省的丢人。”
说完,我站起身就走。
“张帆,那咱们的事?”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只和真强联合,不和冒牌货联合,你另找人吧。”
“张帆。”我刚开门,高乐海又喊了一声。
199 痛快的夜袭()
听到高乐海的喊声,我站在刚刚打开的门前,没回头,“还有事?”
高乐海从大班台绕出来,走到我面前,把门轻轻关上,朝我笑了一下,“张帆,我高乐海除了不敢拿命和你赌以外,别的我都不是冒牌货。你不该那么说我。”
“那我该怎么说你,夸你吗?”我冷笑一声。
高乐海也笑了一下,“这样吧,学校人事我说了真不算。晚上我回去和我爸商量一下,学校的任命还没下来,金大头的副校长还可以再考虑。但是他的教务主任现在肯定撤不了,那样说不过去。领导上的事,你不懂,这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见我冷眼看他,高乐海又笑笑,“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