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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等着。”三人上了路边的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张帆,还是你厉害,没你,今天这摊子就被砸了,我见王总就没法交代了。这负责人还是你当吧。”徐虎一脸愧色、
“徐虎,别说这些,你干的挺好的,这负责人就该你当,咱们兄弟之间,不说那些客气话。”我拍拍徐虎。
徐虎点点头,开始收拾摊子。
“张帆,我看那几个就是混混,说不定他们找人去了,这事怕没完。”谭玲玲在一旁说。
我点点头,“徐虎,你给厂大门那个推广点打个电话,看那边有事吗?”
徐虎赶忙打了一电话,那边没事。
“徐虎,你让他们赶紧撤回来吧,谭玲玲说得对,这事估计没完,他们单独留在那,万一有事就麻烦了,先撤回来,看看风声再说。”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那边就三个男生,还都不是真正打仗的料,万一矮胖子去你那边找麻烦,他们只有挨打的份。
“咱们没经过王总同意,就把厂大门的推广点撤了,王总会不会说咱们。这才刚到下午,要不咱们先给王总打个电话吧,她同意了再撤。”徐虎还有些犹豫。
“狗屁王总,现在同学重要,还是王总重要,大不了这活我们不干了,也不能把同学伤了。”我急了。
“徐虎,你还犹豫什么,赶紧打电话让他们撤吧。”谭玲玲也催道。
“对,撤。撤。”徐虎终于拨通电话,通知厂大门的推广点,把东西就近放好,人撤回来。
通知完了,我心里悬的心才放下来,问谭玲玲和徐虎,“刚才那个矮胖子你俩见过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他在这片混?”
谭玲玲和徐虎想想,“我们也没见过,听矮胖子的口音,也不像江城的。好像是外地的。妈的,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外地人也跑到这来敲钱,建华厂以后还是咱们哥们的地盘吗?”
徐虎恨恨道。
我也觉得奇怪,仔细琢磨了一下矮胖子的口音,好像是秦州的,难道是李铁那边的人过来了?不能吧,要是李铁的人过来,他也应该来,而且李铁身边近的人我也都见过,没见过矮胖子,那是谁的人?王四宝的人?
我正琢磨着,厂大门的那三个男生回来了,一见我们就说,“徐虎,你电话打得真及时,我们刚把摊子撤了,就有两个骑着摩托车过来了,幸亏我们闪得快,要不然把我们堵了。”
徐虎惊出一身汗,“张帆,这他妈到底谁呀,这就是找茬。这推广点没法弄了,赶紧给王总打电话,看她怎么办?”
“别急,再等等,看看对方到底是谁,王总又不是混混,给她打电话也没用,还说咱们没本事,连个摊子都看不住。”我忙拦住徐虎。
“行,我听你的。”徐虎点点头。
但是等了一个多小时,没什么动静,我和徐虎都诧异了,难道我们判断错了,对方真的认怂了,不敢来找茬了。
徐虎笑笑,“我看那就是几个外地客,临时过来敲一笔,没敲上就不敢来了。”
我嗯了一声,但还是心存疑虑,收拾好了摊位,徐虎他们又开始张罗推广。
我坐在一边默默想着刚才的事,总觉得哪里有点蹊跷,却想不出答案。
经历了刚才的事,徐虎翘起的尾巴没了,和我说话也不再用负责人的口气,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一个座机,节接起一听是刘东打来的,“张帆,干嘛呢?”
我看看四周,到了一个僻静处,“卖饮料呢,有事?”
刘东笑了一下,“高乐海一会儿过去找你。”
“他找我干什么?”
“你打了他的人,他当然要找你了。”
“我打了他的人?”我一激灵,“刚才过来闹事的是高乐海的人?”
“对,是高乐海的几个外地朋友,听说是专门为王四宝的事来的。为首的那个家伙叫黑老五,听说下手挺黑的,你小小心点。”
我靠,原来是高乐海的人,刚才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刘东,我刚才和那个黑老五交过手,没觉得他多厉害。”
“张帆,那是他刚才小瞧了你,以为你就是个学生一打就怂,没想到你还真敢下狠手,这小子回来还是不服,和高乐海在屋里嘀咕半天,就奔你那去了,你小心点。”
“我知道了。”我放下电话,从僻静处出来,看到高乐海正和那个矮胖子从车里出来。
209桥边恶斗()
我看着高乐海和那个黑老五下了车,到了推广点前,高乐海和徐虎说了两句,徐虎指了指我打电话的方向。
高乐海和黑老五一起顺着徐虎指的方向看,我走到堆头前,徐虎忙说:“张帆,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看看高乐海,又看看黑老五,那小子脸上被台球杆抽的印子还在,“高乐海,怎么个意思,你俩是一伙儿的?专门过来砸我的摊子。”
高乐海一笑,“上车说。”
黑老五瞪着牛眼看着我。
“张帆,别去。”徐虎碰碰我,“高乐海,有话就在这说吧。”
“徐虎,你好好看你的摊子,我找张帆说事,和你没关系。”高乐海朝徐虎不屑地一摆手,“张帆,不敢上车?”
“不就是上车吗,有什么不敢的。徐虎,把摊子看好了,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轻轻拍拍徐虎。上了高乐海的车,一上车,车里还坐着两个人,不是刚才矮胖子的同伙,是生面孔,高乐海开车,矮胖子坐到了副驾驶,我在后边挨着那两个坐下,一看这两个人相貌都挺凶,都是瘦长脸,长得还挺像,只是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就像是黑白双煞,黑脸的脸上还有条很深的刀疤。
高乐海启动车子,朝着建华厂区外开去,一路上车里人都没说话,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建华厂后,我往车窗外一看,已经到了建华大桥边上,前边就是那座孤寂破败的建华大桥。
高乐海直接把车开到建华大桥下边,才停下来,按下车窗,高乐海一人给扔了一支烟,点上,笑道,“张帆,这是我从秦州过来的三个朋友,他们在秦州地面上也都有点名号,这位你刚才见过了,黑老五,五哥。”
高乐海指指矮胖子,矮胖子朝我哼了一声,看样子依旧是不服不忿。
“这两位是兄弟俩,道上称双王煞,他是哥。你就叫他大王哥,”高乐海一指黑脸。
黑脸眼皮都没抬,一脸傲气,应了一声。
“这位是弟弟,小王哥。”高乐海又指指白脸。
白脸表情比黑脸还倨傲,干脆连声都没出。
高乐海也没在意,我心里暗想,还大王八,小王八呢,牛逼什么。
高乐海接着笑道,“三位大哥,这是我的同学张帆,在建华厂区这一块也是响当当,这次王老四的事,我就想让他帮我办,三位大哥到时候也帮把手。”
“高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三个,不就是王四宝吗,算个屁呀,有我们兄弟在,你想让王四宝怎么着我们让他怎么着,让他滚蛋就是一句话的事。一个学生娃子,连毛都没长齐,我们给他打下手。高总,你这就是在骂我们。”大王黑脸一沉,不满道。
“对,高总,这事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做,那我们就撤了,我们哥俩从来不给别人打下手。”小王也帮腔道。
“两位大哥,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们打下手,你们毕竟是从外边过来的,建华这一片不熟悉,王老四也不好对付,我这同学别看是学生,但也绝对不白给。有他冲在前边,你们办起事来好办。我绝没有小看三位大哥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事办圆满了,对不,五哥?”
高乐海看看那个黑老五,黑老五看我一眼,“我刚才是他妈大意了,再说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我也不能下狠手,那不是给高总招事吗?”
“对,五哥想得周到。”高乐海拍拍黑老五,“张帆,你说两句。”
我心里暗骂,这个孙子高乐海,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今天演了这一出,就是要再试试我。
我冷笑一声,“高乐海,咱们的事不是周一再定吗?”
“是周一再定,可是正好这三位大哥过来了,他们等不急了,我也拦不住,要不你们先练练手,熟悉熟悉,以后办起事来心里也都有个数。”
“行,练就练呗。”黑老五先搭腔道;“小兄弟,刚才在马路上,玩得不痛快,现在这没人了,敢不敢敞开玩。”
我看看黑老五,“随便。”
“好,那咱们就下车。”黑老五说着就要推车门。
“等等。”高乐海忙拉住黑老五,看看那对双王煞,“二位大哥,什么意思?”
“玩玩就玩玩呗。闲着也是闲着。和一个学生蛋子玩,真他妈没意思。”大王先说话。
“哥,就当活动筋骨了。”小王笑了一下。
“那就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大王一脸不屑下了车。
看到那三个人都下了车,走到建华大桥下,高乐海朝我笑笑,“张帆,你要是怯了,就别下去了,我和他们说说,你就自己回去吧。”
“高乐海,你是故意让这三个人来试我?”我冷眼看着高乐海。
高乐海一笑,“张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也没底。你是挺硬的,但以前都是咱们之间干仗,说起来就是点小儿科,你要是敢和他们三个也赌一把。我心里就彻底踏实了。真和王四宝硬来,他们三个人都可以当你的帮手,但前提是你得让他们服了。”
高乐海的眼神里有着轻蔑也又有着挑衅。
我点点头,“如果我不想和他们动手呢?”
高乐海冷笑一声,“那咱们就各干各的,王四宝的事你不用管了。金大头的事我也不管了,文件周一才下来,要是有变动我也没办法。”
“高乐海,你在拿金大头要挟我?”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你都没货可卖了。我怎么付钱呢?”高乐海又是诡秘一笑。
“行,高乐海,你牛逼。”我也笑笑,“你记住了,今天如果我和他们三个玩完了,周一金大头的任命出了问题,我就去找王四宝,和他一起把你的酒吧砸了,让你滚出酒吧街。要玩咱们就玩彻底。”
高乐海刚才还得意的脸瞬间白了。
我重重一甩车门,下了车,那三个家伙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我和高乐海过来了,大王喊道,“高总,嘚嘚什么呢,要玩就赶紧的,我们兄弟没那多时间。”
高乐海朝大王笑笑,“大王哥,急什么,我和我同学说两句,安顿他一下。各位,我可说好了,玩归玩,就是熟悉熟悉,咱们可不许下黑手。”
小王的小白脸一绷,“既然玩就玩痛快了,没胆就别玩。”
“对,没胆就别玩。”另个也附和道。
我看看那三个人,笑笑,“行啊,要玩咱们就玩痛快了。怎么玩?”
“黑老五,刚才你可是丢了面,现在该把面找回来了,你先来。”大王朝黑老五一甩脑袋。
黑老五噌从腰间抽出铁链,手里晃晃,眼一瞪,朝我喊,“小子,现在五哥就让你知道知道谁他妈是老大。”
我盯着黑老五,余光往周边扫了一眼,高乐海和双王煞都退了桥墩下,桥下的这一片空场地都留给我和黑老五,这片场地很开阔,唯一可以作为遮挡的就是那几个桥墩。
经过这几天的苦练,飞云拳的招式我已经熟记在心,这样开阔的场地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快和准。刚才和黑老五交完手,我对这小子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这小子力量很足,但是动作不够灵敏,我现在手里没家伙,要做的就是利用我的快和准战胜他,并把手里那根铁链夺过来。
我心里想着,应对的招式也已经出现在脑海。
身后大王喊了一声,“黑老五,上啊,还等什么。”
大王的话音刚落,黑老五手里的铁链一挥,铁链挂着风声就像我抽过来,我啊一声,赶忙往后一倒,铁链的链头擦着我的鼻尖飞过,黑老五一看我倒地了,以为我被铁链抽中了,一个饿虎扑食向我扑来,我暗中已经蜷起右腿,黑老五刚扑倒身边,我右腿对着他的面门狠狠蹬出去,这叫云中脚,黑老五被踹了正着,一捂脸,矮胖的身体直接向后倒下,我没给矮胖子喘息的机会,胳膊一撑,赶忙起身,抬脚对着黑老五拿着铁链的手腕,用力一跺,黑老五一声惨叫,铁链松手,我顺势捡起铁链,挥舞着就向双王煞扑去。
双王煞没想到我会主动攻击,都是一愣,忙从腰间往出抽短刀,但我已经到了他俩近前,对准小王那张白脸就是一铁链,这小子刚把短刀抽出来,措不及防,铁链已经抽向他的脸,他忙拿胳膊挡,铁链狠狠抽在他手腕上,他的短刀直接被抽落在地。
我正要抽第二下,大王叫喊着挥刀向我砍来,我赶忙往回收铁链,小王却一把抓住了铁链另一端,这时,大王的刀已经到了,我侧身一躲,刀从我的左臂滑过,衣服被划破了,一道刀口火辣辣的疼,我大叫一声,死命一用力把铁链拽了回来,反手一甩,铁链划出一道弧线,将大王逼退,我晃着铁链一步步向大王逼近,眼看就要把他逼到桥墩下,突然有人在我身后一跃,搂住了我的脖子,“哥,捅他。“
我靠,我被小王偷袭了。
已经被逼地步步后退的大王,一见,手里的短刀直挺挺向我捅来,看看那把明晃晃的刀,这一刀进去我就玩完了。
情急之中,我拼劲全力又挥了一下铁链,将大王逼退,我用余光看了一眼桥墩,桥墩离我很近,脚下有个斜坡,现在它们就是我的帮手。我身后往旁一倒,和小王同时跌倒,小王还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我都快要窒息了,
我努力顺着斜坡翻滚,很快就到桥墩边,我已经心里有数,对着桥墩狠狠撞去,正好小王被撞到桥墩上,桥墩上的凸起直接让这小子岔了气,松了手。
我赶忙爬起来,顾不上喘气,眼看大王和黑老五就挥着刀一起向我扑来。
我把铁链往还捂着腰哎呦的小王脖子上一绕,喝道,“把刀放下,要不然我勒死他。”
210 忙中出乱()
听到我的厉喝,黑老五和大王都是一愣,黑老五喊道,“别听这小子的,咱俩一起上废了他。”
一见黑老五往上冲,我手上一用力,铁链往里一收,顿时被勒住的小王脸憋得通红,双眼突出,脚在地上蹬着,双手不停往后抓挠,坑坑巴巴挤出几个字,“哥,救我。”
大王一见急了,一把拽住黑老五,朝我喊,“松开我弟弟。”
“把刀放下,要不然呢我要他的命。”我又把铁链勒了勒。
“哥。放、下。”小王艰涩地说道。
“大王,别管他,上去废了他。”黑老五还要往前冲。
“去你妈的,那不是你弟弟,你不心疼。”大王朝着黑老五骂了一句,站在原地对我喊,“小兄弟,你松开我弟弟,你要敢要他的命,我和你没完。”
“把刀放下。”我还是重复一句话。
高乐海走到我们中间,“行了四位,今天都玩尽兴了,收了吧。”大王顿了顿,把刀放下了,黑老五看了一眼大王,把手里的短刀也放下了。
我把手里的铁链松开,小王用力喘了几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回到了大王身边。
我背靠着桥墩,警惕看着对面。
“大王哥,五哥,今天收了吧。”高乐海朝对面三人笑笑,“晚上我请客,咱们好好喝点。”
三人互相看看,点点头。
“张帆,晚上一起去,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高乐海又回头看看我。
我从桥墩边走过来,看着阴着脸的三个人,笑了一下,“对不起了,三位大哥,刚才小弟我手重了。”
大王没说话,黑老五先笑了,“小兄弟,可以呀,手上有点功夫,下手也挺狠,五哥交你这个朋友了。”
“五哥,刚才不好意思了。”我又笑笑,看看还在喘气的小王,“小王哥,对不起了。”
小王瞅我一眼,“行,兄弟,年纪不大人挺狠。”
“小王哥,是你让着我。”
小王笑了一下,一直不说话的大王看看我,“小兄弟叫张帆对吧?”
“对。”我点点头。
“是闯过关云道的张帆吗?”
“大王哥知道我的事?”我一愣,这小子怎么知道我闯过关云道?
“听张武说过,当时我还不信,今天一照面,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两下子子。”大王终于笑了一下。
张武?我心里一嘀咕,难道这两家伙是张武的人,我小心地问道,“大王哥和张武认识?”
“还行吧,都在秦州地面上混,打过交道。”大王拍拍我肩膀,“张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
“朋友了,朋友了。”高乐海忙插话,“走,去我酒吧好好嗨一把。”
“走。”黑老五先向桥外走去。
高乐海拽拽我,故意走到后边,朝我一竖大拇指,“张帆,可以呀,这次我是真有底了。”
我冷冷瞟他一眼,“高乐海,以后你别和我玩这一套,我不是你的试验品。”
“张帆,你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你好,想和王四宝硬来,你一个人不行,必须得有帮手,少不了这三个人,你要是不和他们干一仗,让他们服了你,到时候你怎么使唤他们。”
我看看前边那三人,“你就准备让他们三个和王四宝干?”
“对,这都是道上混的,刘东他们跑跑腿还行,真到了干硬仗的时候,用不上。张帆,关云道是怎么回事?张武是谁?没想到你的名头还挺大?”高乐海边说边瞅瞅我。
我看看高乐海,“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吧。”
高乐海讨了个没趣,“行,以后再聊。”
上了车,我感觉自己的左臂一阵阵疼,低头一看,刚才的刀口处血渗了出来,我正要找一张纸擦擦血,大王递给我一瓶子,“张帆,把这个抹上?”
我一愣。
“这是治刀伤的,很管用。”
“对,大王是专门玩刀的,这小子有家传的刀伤药。”黑老五回头说。
“谢谢大王哥。”我笑着接过药瓶。
大王一笑,让我脱去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