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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师,你告诉我,你的qq,我加你。”我催道。
“你等一下,我去找台电脑。”
电话挂了,过了十多分钟,白小柔把电话打回来,说了一个qq号,我一加,顺利加上,白小柔的qq名叫暖云。
温暖的云,我品了一下这名字,好听,立刻给白小柔发过一个笑脸。
白小柔回应我一个笑脸。
我把拍好的图片一张一张发给白小柔,把自己实地去观察的感受和可以享受费用优惠的事,都和她讲了。
“白老师,这地方怎么样,你同意的话,我明天就过去办手续。”我真是急不可耐,希望白小柔立刻就答应。
qq那边却半天没有动静,我一连发了三个疑问的表情,白小柔才短短回我一句,“谢谢你,张帆,这个地方不错,我再考虑考虑。”
又考虑考虑,我火热的心瞬间就像掉在了冰窟里,难道白小柔又反悔了。
“白老师。你抓紧时间考虑,拖久了,人家就不让住了。”我强压着失落,回应。
“好的,我知道了。张帆,我得去看我母亲了,再见。”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白小柔已经下线了。
我用力拍了一下电脑屏幕,还暖云,简直就是冷风,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吹得我不知方向。
想给白小柔打个电话,再和她说两句,又觉得无趣,一关电脑,直接上床睡觉,这事办得真无脑。
等了一晚上,白小柔也没给我回电话,我无精打采地到了学校,丁娜问我,“张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瞅瞅丁娜。“昨天半夜,我估计你都睡了,所以没打。”
丁娜点点头,“白老师三天请假已经到了,也没见她回来,不知道白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她也没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这事别问我。”我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往椅子一坐,赌气看着天花板。
“我又没问你,就是随便说说,你还生气了。”丁娜撅撅嘴。
看我依然是一副死鱼表情,“张帆,是不你二婶的病没好啊?要不,我和我妈陪你一起去看看。我妈是医生,说不定她有办法。”
我看看丁娜,想起白小柔的话,丁娜对我是我太好了,我俩之间,永远都是丁娜围着我转。
而我和白小柔,尽管我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关系。但是大多时候,都是我在想着她。我轻叹一声。
“张帆,怎么了,这也不行啊?”丁娜小心地看着我。
我一笑,“丁娜,不用了,我二婶已经病好了。我就是坐长途车有点累了,没别的事。”
丁娜悻悻道,“那好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我点点头,看着丁娜回了座位。
踩着上课的铃声,马跳和四眼打闹着进来,一见我。马跳就嬉笑道,“张帆,这两天去哪逍遥了,请没请假?要是旷课,小心金大头把你开了。”
“切,金大头开我。”我冷笑一声,“别说两天我不来学校,就二十天我不来,金大头他也不敢放个屁。”
“吹牛吧。一会儿,金大头就来训话,你小心点。”马跳拍拍我,回了座位。
果然上课之前,金大头进来说了几句话,还是那副嘴脸,不过没说什么过份的话,更没提我两天没来的事,只是说白小柔还要请几天假,机电班要继续管理好自己。”
金大头一说完,四眼立刻苦了脸,“白老师还不回来,语文课我都不想听了。”
我心里低叹一声,“我已经尽力了,现在白小柔还没给我打电话,看来白小柔是绝意辞职了。”
金大头训完话,都出了教室了,又折回身,“张帆,下课后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靠,难道李泉替我请假都不顶用,金大头真的这么牛叉。我愣了。
马跳回头向我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97十分意外的喜讯()
一下课,马跳就凑过来,低声说,“张帆,这次你去见金大头可得小心点,这小子要是因为旷课开你,你就用他收椅子的事威胁他,金大头估计就不敢开你了。”
我往韩梅的方向瞟了一眼,“马跳,我把这事说出去,你不怕韩梅也受牵连,那她可就彻底去不了数控班了。”
“切。”马跳冷笑一下,“椅子都送了,她也没去了数控班。自从那天咱们去她家闹了一次,谭玲玲好像和她也疏远了。你说得对,谭玲玲就是利用她。反正调班的事没戏了,我和韩梅也分手了,我不能想再失去一个好兄弟。“
“行。”我拍拍马跳,“我知道了,不过万不得已,这件事我不会说的。”
走到教室门口,我又忍不住看了韩梅一眼,在阳光明媚的教室里,一片打闹喧哗中,她孤孤单单地坐在教室一角,好像是一个没落的影子,我摇摇头,“算了,椅子的事还是不说了。她那竹竿一样的身体,估计承受不了更多的打击。”
到了金大头办公室外,我喊了一声报告,门一开,看到金大头一张笑脸。
白小柔从这间办公室搬走后,这里彻底成了金大头的天地,里边不仅多了长条沙发、书柜、还有一个鱼缸,几条漂亮的热带鱼在鱼缸里游弋。
这小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了。
“金老师,你找我有事?”我走到金大头办公桌前。
“张帆,坐。”金大头笑着指指办公桌前的沙发。
我彻底蒙了,金大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对我笑脸相迎。
“金老师,我不坐,你有事就说吧。”
“坐,坐下慢慢说。”金大头从办公桌后边出来,把我按在了沙发上,又给我到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
这小子要干什么,要给我摆鸿门宴,我更加不解。
金大头回到办公桌后边,喝了口水,看着我,拉开抽屉取出一沓子推到我面前,“张帆,这钱你拿上。”
“金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那沓钱,更是一头雾水。
“按摩椅的钱,六千,你数数。”
“金大头怎么会给我按摩椅的钱?“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是幻觉,吃了的肉,金大头还会吐出来,这不符合金大头的风格,我把钱往金大头那边一推,“金老师,这钱我不能要,椅子是韩梅送你的,和我没关系。”
“我已经问了韩梅了,椅子是她送的,但钱确实你出的。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但是作为学校的教务主任,我不能白拿学生的东西,这也是学校的纪律不允许的。这钱你一定要拿回去,否则老师生气了。”
金大头板下脸。
我一看,心想,不拿白不拿,既然金大头要还我钱,那我还谦让什么。
我一探手,把钱拿过来,“金老师,那这钱我就装起了,我也不能让你违反学校纪律。”
“这就对了,数数,看是不是六千。”
“不用数了,金老师,我相信您。”
金大头把两张纸推到我面前,“张帆,你照我这个写个收条,万一有人问起来,也能说清楚、”
我瞟了一眼推到面前的两张纸,金大头已经把收条写好了,还写得挺冠冕堂皇,说我为他代买按摩椅,那六千是我为他垫付的,现在垫付六千已经全部归还我。
我看了两遍,也没什么问题,就照着抄了一张,递给金大头。
金大头看看,放进抽屉。
趁着他拉抽屉的时候,我把六千数了一遍。
看金大头看我,我一笑,“金老师,既然你让我写收条,我也得把钱数清楚,万一你多给我呢。”
金大头探身拍了我一下,“调皮。张帆,数清楚了就对了。机电班就你最爱惹事,但也就你最聪明。”
“金老师,你别夸我了。”我把钱装进兜里,一笑,“我这人不禁夸,一夸还得惹事,惹事了我还得写检查。”
“哎。”金大头一摆手,“那天检查的事,我对你严厉一点,那是爱护你,严师出高徒,这句话你听过把,我就是那个严师,表面上对你们严厉,其实心里都是为你们好。”
严师出高徒?我心里琢磨一下,“我好像听过名师出高徒,没听过严师,金大头这小子真会给自己戴高帽,反正六千失而复得,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呵呵笑了两声。
“张帆,你对我有些误会,现在我把这心里话说出来,你对金老师的误会应该没有了吧?”金大头往前凑凑身子。
“金老师,我以前对你也没误会,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严师,今天你又把钱退给我,我更尊敬你了。”说这话,我自己都觉得酸,想赶紧这结束无聊的谈话,离开金大头的办公室。
“好。”金大头拍拍桌子,“你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你确实是个懂事的好学生。
“金老师,你又夸我。”我尴尬地挠挠头,“金老师,你是不还有别的事?”
金大头诡秘地笑笑,“张帆,你家里是不和厂领导有关系?”
“我靠。果然金大头没安好心,我说金大头怎么会又还钱,又夸我,这小子是在这等我。”我心里一紧,“金老师,我爸是锅炉工,我妈以前也是咱们厂的普通工人,我家怎么会和厂领导有关系,没有。”
我用力摇摇头。
金大头盯我看了半天。
“金老师,真没有。”
我把声调提高了。
“张帆。”金大头往后靠靠身体,点了支烟,从文件框里取出一份文件,“张帆,你看看这个。”
我拿过文件,看了一眼,“金老师,我看不懂。”
“那我告诉你吧。”金大头把文件收回去,“这是总厂昨天下午刚发下的文件,张校长在下班之前转给我的,我还没有在班级里传达,总厂要在学校里选拔三名综合能力强的学生去南都大学学习一年,一年学成回来就直接进总厂大楼了,才三个人,你是其中之一,机电班你是唯一一个、”
“这是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你再看看文件。”金大头又把文件递给我,
我接过来细细看了一遍,确实如此,除了我,还有高乐海,和其他班的一个女生。
“怎么样,老师没骗你吧?”金大头笑看着我。
我茫然的点点头,还是觉得这不是真的。
“张帆,这个名额可是金不换,对你来说,更是不容易,你可是刚接受过学校的处罚,如果总厂没有大领导替你说话,机电班去的人肯定不会是你。”金大头提醒我一句。
我明白了,这一定是李泉替我说了话,昨天在白小柔家,李泉在电话夸了我,我以为只是一种虚话,没想到李泉真的是还了我一个大礼。
“张帆,现在你能告诉老师,你认识的大领导是谁吗?我听说是李泉厂长在厂务会讨论到这件事时提到你的名字。你和他真的有关系。你放心,老师替你保密。”金大头的脑袋几乎要贴在我脸上。
果然是李泉。我笑了一下,“金老师,我不认识李泉厂长,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金大头把脑袋收回去,显得很失望,不过立刻又笑了,“算了,老师也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愿意说,老师也不勉强你,老师是为你高兴,去了南都大学好好学,以后到了厂里好好干,也当厂领导,到时候金老师要是有事,还得去求你,你可得记住金老师对你的好。”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金大头就是变色龙,如果没有这份文件,他对我一定还是冷眼冷面。
“金老师,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回去好好准备,等着去新学校报到。”金大头向我伸出手,“老师由衷的恭喜你。”
我握握金大头的手,软绵绵的,一点都不实在。
出了金大头的办公室,我还像在梦中行走,惊喜来得太意外,我都没回过味来。
丁娜几个人跑过来,“张帆,金大头是不要开你?”
我看着他们,傻傻笑了一声,
“张帆,你傻了,到底怎么了?你没拿椅子威胁他。”马跳催问。
我一摇头,从兜里掏出那六千,“金大头把钱给我了。”
“啊。金大头把钱给你了,那威胁也不顶用了吧?”马跳一拍大腿,“完了,这次你肯定被开了。”
“这可怎么办,张帆,你不是说是向张校长请的假吗,怎么还会开你。”丁娜都快哭了。
“别听他吹牛了,他敢向张校长请假,那是不想混了。”马跳鼻子一哼,“现在想想怎么打点金大头吧。”
“要不咱们再给他送礼吧。”丁娜说。
“还送什么,椅子钱都退了,别的礼他还能要。这金大头怎么突然变得清廉了。”四眼插话道。
“你们都别吵了。”我听得心乱如麻,喊了一声。
众人都看向我。
我笑笑,“金大头没开我,也没威胁我,他是恭喜我。”
“恭喜你?”众人更愣了。
“对。”我正想着说不说,上课铃响了。
金大头从办公室出来,“都赶紧回教室。”
“这小子又要训话,”马跳嘀咕一声,往教室跑。
我一边跑一边想,白小柔知道我要去南都大学学习的事吗?金大头都知道了,她一定也知道了。
98我不是坏女孩()
金大头是拿着那份文件进了教室,当他春风满面地读完那份文件,教室里沉寂了足足有几十秒,当金大头带头鼓掌,并说了一声,“我们一起恭喜张帆。”
班里这才响起了掌声。
四眼和马跳都把面朝我,鼓得最热烈。
我听着这掌声,一阵阵的眩晕感扑面而来。
一下课,众人就都簇拥到我面前,要我请客。
我忙不迭地答应,请,一定请。并顺手取出几百块钱让四眼和马跳下去买吃的。
一会儿,两人就抱了一堆零食回来了,整个教室里一片欢腾。
中午,我又叫上马跳、四眼和丁娜在老味摆了一桌,马跳边吃边看着我,“张帆,你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你事先也不和我们哥们说,你去金大头办公室。我还替你担心呢,原来你是喜事。说说,你是怎么被选上的,你上边肯定有人。”
“是啊,张帆,说说。”四眼也一脸急切地附和道。
我顿顿,我肯定不能把李泉说出去。尽管面对的是最好的兄弟,但有些话可说,有些话还是不可说,我已经吃过说话冒失的亏了。
“这事事前我也不知道,金大头叫我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也以为他要开我,这事真的挺突然的,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头雾水。”
马跳和四眼对看一眼,“张帆,你不够意思,对兄弟们还藏着掖着。”
“马跳,我没藏,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我。”我讷讷道,
我看到马跳眼里露出一丝不悦。
“行了,马跳,别问了。反正这是好事,张帆,以后你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兄弟,到时候你当了厂领导一定得拉我一把,我要求不高。当个办公室主任就行。你呢,马跳,你想当啥?”四眼见状忙打圆场。
马跳用筷子瞧着盘子想想,“我就想当个后勤处长,分管食堂,我老爸在食堂一直当厨子,见了谁都得点头哈腰,等我当了后勤处长,就把我老爸提拔成食堂经理,再也不用点头哈腰。张帆,这事到时候你一定给我办,否则就太不够意思了。”
听马跳的口气,好像我现在已经是厂领导了。
“丁娜,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四眼碰碰坐在我旁边的丁娜,“张帆发达了,你不高兴啊?你不是一直想进厂医院吗,这回有张帆帮你,一定没问题。”
“高兴。”丁娜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马跳眼珠转了两下,“丁娜,看你愁眉不展的,是怕张帆去了南都大学喜欢上别的女生吧,我听说南都大学的女生都可漂亮呢,各个都像电影明星。丁娜,那个时候你可就惨了。”
“马跳,你瞎说什么呀。”我看丁娜的脸色沉下来,忙制止马跳。
马跳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我知道张帆不是那种人。这事如果放在四眼身上,他肯定移情别恋。“
“马跳,你别扯我,我用情很专的。”四眼急了。
我听着他俩乱纷纷的争吵,再看看丁娜阴晴不定的脸,那份喜悦,突然降到了冰点。
饭吃了一半。马跳给四眼使了个眼色,“张帆,我和四眼还有点事,你俩慢慢吃。”
说完,马跳拉着四眼出了老味。
瞬间,桌上安静下来,“丁娜,你怎么了?”我轻声问。
“没什么。替你高兴呗。”丁娜朝我笑一下。
我也笑笑,“那你还想吃点什么?”
丁娜摇摇头。
从饭店出来,我俩漫无目的往前走,谁也没说话。一抬头,到了一间旅店前,“张帆,咱两进去坐会吧。”
“进这里?”我愣愣。
丁娜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
“行。”这是一间小旅店,也不需要什么证件,老板看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学生模样的人进来,邪邪一笑。
从他的笑里,我看出了别的意味。
旅店看似不大,里边却曲径通幽,老板把我们带到最里边一间。“这间是最好的,在我这,你们就放心吧。”
我往里看了一眼,我靠,屋子不大,里边只有一张双人床,环境布置的还挺温馨,只是没窗户,开着一盏小灯,显得很幽暗。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旅店。我们学校周边的旅店都暗中打这种旗号,我还是第一次走进来。
我犹豫一下,“丁娜,咱们要不换个地方?”
丁娜却已经走了进去。
老板笑笑,揶揄我。“你这男孩子怎么比女孩子还腼腆,这时候你该主动。要不要来点助兴的?”
“不要。”我直接否定他,“你赶紧走吧。”
老板拍拍我,“好好开心。”走了。
我慢慢走到坐在床前的丁娜,“丁娜,你怎么想起来这?”
丁娜抬起头看我一眼,低声说,“你不是要大奖吗?”
我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确实我一直很想要大奖,做梦都想,可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那份大奖那么尴尬,甚至很压抑。
“丁娜,我是开玩笑的,你不想给,我也不勉强你,我其实不是流氓。”
“你就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