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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娜,我是开玩笑的,你不想给,我也不勉强你,我其实不是流氓。”
“你就是流氓。”丁娜突然抱住我,眼泪流了下来。
“丁娜,你怎么了。”我蒙了,“丁娜,你别哭,就算我是流氓,但我今天不是,我们走吧。”
丁娜却依然不松手,哭得更凶。
“丁娜,你到底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张帆,你喜欢我吗?”丁娜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喜欢。”
“那你爱我吗?”
“喜欢和爱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喜欢是喜欢,爱是爱,光喜欢不够爱,那也不行。”丁娜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插在我的眼睛里,让我无法逃避。
“丁娜。我不习惯说爱这个字,有点肉麻,咱们别整这词好吗?”
“不行,你必须说你爱我,要不然你就是不爱我,到了南都,你肯定会喜欢上别的女孩。”丁娜的口气很坚决。
我心里也很纠结。尽管我的语文水平不高,但是喜欢和爱的区别,我还是能知道的,爱就是心中只有这一个人,别人无法代替,可是我心中只有一个丁娜吗?
一个声音从我脑海里飘过,在我心里,真正无法代替的,好像不是丁娜,虽然这个答案还有些模糊,也无法现在承认,但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丁娜,爱和喜欢真的不是一个词。
“你说话呀?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你不爱我。”丁娜神色暗淡下来。“既然这样,你要是去了南都,我也不想上学了。”
“丁娜,你说什么,你不上学干什么?”
“我也去南都。”
“你去南都干什么?”
“你在南都大学上学,我在附近找份工作,咱两还能在一起。”
“丁娜。你傻了吧,你学习好,明年就实习了,你进厂肯定能安排个好岗位。你现在去南都打工,能找到什么工作?你这样,你家人也不同意的。”我急了,为丁娜的决定既惊讶又感动。
“我偷偷走。到了南都再告诉他们。反正你去南都,我也想去,南都比秦州还远,咱两还要分开一年,一年之后,你肯定变心了。”
“丁娜,我不是那种人。”
“你就是。”丁娜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你连爱都不说,你还不会变心?”
我低下了头。
屋里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丁娜,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你放心,我肯定不变心。如果我说了爱,你能继续留在建华上学吗?”
“那你说呀?”丁娜的目光如火。
我感觉就像一把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不说也得说,我艰涩张张口,低声道,“丁娜,我,我,我爱你。”
“大点声,我没听清楚。不许断句。”
我的头都快要爆了,声调提高一个分贝,“丁娜,我爱你。”
“这次可以吗?”我小心问。
回应是一个重重的吻,丁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张帆,我也爱你,我说得是心里话,你也一定要说心里话。”
我拥着丁娜,任凭她的眼泪打湿我的肩头,默默无语,阳光被房间隔离在屋外,但是我却从丁娜的言语里感觉到了炙热的阳光。
“张帆。我给你大奖。”丁娜松开我,慢慢解开两道衣扣,露出半遮半掩的浑圆。然后,丁娜轻轻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呆呆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无限悸动,但是手脚却僵硬的不知如何。
“张帆,你怎么了?”丁娜睁开了眼。
我尴尬一笑,“丁娜,今天我当不了流氓。”
丁娜坐了起来,“张帆,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坏女孩,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丁娜,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个坏女孩,你不这样做我也知道。只是今天,我的感觉好像很奇怪,这大奖就算我已经领了,行吗?”
丁娜看着我没说话。
我上前拥住她,“丁娜,要不这样吧,这大奖先留着,等我从南都回来,你再把大奖给我,到时候咱们换个好地方,不来这,连个窗户也没有,我想把你看仔细点都不行。”
“你想看什么?”
“都想看。”
“真是流氓。”丁娜狠狠掐我一下。
我咯咯一笑。
“张帆,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我也是。”
“鬼才信你呢。谁知道你和谭玲玲以前怎么样。”丁娜娇嗔的一句。
气氛变轻松了,我突然来了兴致,拥住丁娜,“丁娜,要不我今天就把大奖领了算了。”
“讨厌,不给你了。”丁娜半推办就的更让热血涌动,我俩正打闹着,外边有人说话,听声音还挺熟悉。
我和丁娜互看一眼,赶紧都闭了嘴,侧耳往外听。
99偷偷踹门事件()
我和丁娜正打闹着,外边有人说话,“乐海,这安全吗?”
“安全,肯定安全,我以前来这没出过事。”
“你以前来过,你和谁来的?”
“我和刘东来得,他带着他女朋友,我就是过来看一眼。”
“我不信。”
“玲玲,别在走廊里争了,让人都听见了,咱们进屋说。”
我靠,是高乐海和谭玲玲来了。我立刻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到了门前,拉开一条门缝,偷偷往外看,果然是这两人。
两人正站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门前说话,后边没有老板陪着,看来高乐海绝对不是初次来,是轻车熟路。
谭玲玲站在门口还有点不太情愿,高乐海催道。“玲玲,我都要走了,你不想见证一下咱们的感情。”
“就来这见证啊?“谭玲玲犹豫道。
“就是说说话,我又没说干别的,进去吧。”高乐海一把把谭玲玲推进了屋。
尽管已经谭玲玲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了,但是看到她和高乐海来这,我心里还是涌起一肚子怒气。“高乐海这个王八蛋,倒是挺会找时间和机会,我和谭玲玲处了一年多,我也没想过把她带到这。”
丁娜也走到我的身后,轻声问,“是谭玲玲和高乐海吗?”
我点点头。
“吃醋了?”丁娜说。
“吃什么醋,我和谭玲玲早分手了。她的事和我没关系。”我随手关上门,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抽了两口,想想谭玲玲刚才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情愿。这一点我相信谭玲玲不是装的,尽管谭玲玲爱慕虚荣,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把握分寸,否则我俩相处一年多,我也不会还是处子。
我越想越不对味,把烟一丢,“丁娜,你在这别动,我出去看看。”
“你干嘛呀,你不是不吃醋吗,你还要管?”丁娜拉住我。
“有你这么好的女朋友。我还吃什么醋,我就是看看,马上就回来。”我朝丁娜笑笑,出了屋,蹑手蹑脚到了那间屋前,贴着门,往里听听。
“乐海,你别这样,我不想,等我们毕业分配了再,好吗?“
“玲玲,我答应你分配的时候让你去总厂办公楼绝对给你办,我要走了,就当我们已经提前毕业了。”
随即屋里传出一阵揪扯声,我靠,高乐海这小子要借势要挟,强人所难,高乐海这小子太孙子了。尽管我从心里对谭玲玲有许多不满,但这个时候,我好像不应该袖手旁观。
听到屋里的揪扯声越来越小,随即就是谭玲玲的抽泣声,我心里的火更浓了,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门。
“谁?”里边立刻传来高乐海的警觉声,谭玲玲的抽泣声也停止了,哆哆嗦嗦说,“乐海,外边有人。”
我又踹了一脚门,憋着嗓子喊。“警察。开门。”
里边立刻叮了当啷响成一片,是椅子被碰倒的声音。
我一听偷偷一乐,一转身,偷偷跑回了自己屋,拉开门缝继续往外看,过了一会儿,见高乐海脑袋先从屋子里探出来。往走廊里瞅瞅,见走廊里没人,转身拉着谭玲玲就仓皇往出跑。
谭玲玲的神情和头发都是凌乱的。
看着他俩的狼狈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丁娜在背后捶了我一拳,“张帆,你干什么呀?你又惹事。”
“丁娜,我这不是惹事,我是见义勇为,刚才我要是不踹门,谭玲玲就被高乐海欺负了。”
“人家两人关你什么事,我看你就是心里惦记着谭玲玲,才去踹门的。”丁娜依然不依不饶。
“丁娜,我都给解释好几遍了,我不是因为吃醋,刚才如果不是谭玲玲,是别的女孩,我也会踹门的,你刚才没听到,谭玲玲都哭了,挺可怜的。”
“真不是吃醋?”丁娜瞅瞅我。
我用力摇摇头。
“那咱们也走吧。”丁娜先往出走。
我一把拉住她。“还没颁奖呢?”
“谭玲玲都哭了,我要是把奖颁给你,那我不是比谭玲玲都差,我决定了,还是按我以前的原则,大奖先不给你了。”丁娜回应道。
“啊。到手的大奖就这样飞了。”我感到很懊恼,“你不颁奖,不怕我去南都找别的女生。”
“你敢。”丁娜绷着脸看着我,“我告诉你张帆,我今天没给大奖,但我的心都给你了,你也亲口说了你爱我,你如果敢做对不住我的事,我绝饶不了你。”
“那你还去南都打工吗?”
“不去了。但是回去以后我要写个约法三章,等你去了南都,我们两人都按照这个做。”
“什么约法三章。”
“我还没想好,晚上我就给你。”
我靠,我简直无语了,“丁娜,你不去南都了,又不给我颁奖,还非让我说那三个字,你这不是诱供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诱供。”丁娜拥住了我,“张帆,只要你对我好,不变心,你什么时候让我去南都我就什么时候去,你什么时候想要大奖,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我说得都是真心话,这个我也会写在约法三章里。”
丁娜抓我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你要是觉得我骗你,那我们现在就一起买车票,一起去南都。”
“丁娜。我没说你骗我,你写吧,我等着你的约法三章。”我眼睛有点潮湿。
“那我们走吧。”丁娜轻轻说。
我点点头。
出了走廊,我俩往楼下走,刚到台阶口,听到底下有争吵声,我忙向丁娜做了个安静的动作。
我俩贴在楼梯口。都不动了,静静听,是高乐海在和老板争吵。
“你凭什么收我钱,你这就是黑店,我刚进去,就有人踹门,我俩待也没待就跑出来了。还吓了我一跳,我没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还和我要钱。”
“小子,你别胡说,老子开店这么长时间了,像来平安无事。谁踹门了,你抓住了吗?”
“没抓住。但就是有人踹门,踹了两次,我女朋友都听见了。反正我们没住,这钱就不能给。”高乐海口气很硬。
“你小子自己没本事,就是个秒哥,还想赖账。我告诉你,不交钱出不了这门。”
“你说谁秒哥呢?“
“我说你,不对吗?我给你掐着时间呢,去头去尾,也就是三秒钟,就这点能水,也想泡妞。白长了五大三粗的架子。”
楼下传来放肆的笑声。
“王八蛋,你敢骂我,别以为我是学生,就好欺负。”高乐海一声怒喝。
接接着有人哎呦一声,是老板被打了。
“兔崽子,你还敢动手,揍丫的。”老板喊了一声。
“高乐海,别打了,我们给钱走就行了,这钱我给。”谭玲玲的哭喊声。
楼下乱成一锅粥。我往楼下看了一眼,几个汉子围着高乐海一顿胖揍。
我心想,高乐海脑袋真是进水了,这种钱也要揪扯,开这种旅馆的老板哪有善茬,和他们动手,不吃亏才见鬼了。
“张帆。怎么办?他们打起来,咱们也出不去了。”丁娜在我身后,焦急地问。
“回去,看有没有后门。”根据上次闯关云道的经验,我觉得这种地方应该都有后门。
我俩退回走廊里,我细心找了一遍,没找到后门。
“怎么办呢?下午这课肯定上不了。”丁娜拿出手机看看。早过了上课的时间。
“丁娜你别着急,说不定他们打完了,咱们再回去看看。”我俩又回到楼梯前往下看。
仗确实打完了,谭玲玲正坐在椅子上,哭,
几个汉子围在谭玲玲身边。
老板正捂着一只眼训斥谭玲玲,“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抽你,今天你男朋友要是不拿钱过来,我就让你好看,再不行,老子带人去你们学校要。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到我这找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
谭玲玲擦了擦眼泪,“我男朋友说去取钱了,肯定一会儿就回来,你说这些干嘛。我们不会欠你的钱。”
“行,这小丫头不错,比那小子强。丫头,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找那么个孙子。又秒哥又赖账,我看你趁机和他分了算了。”
“你要钱就要钱,我俩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行,那哥啥也不说了,就等钱了。这孙子拿个钱怎么这么费劲,还不回来。”老板看看表,坐回到柜台后边。对着镜子往眼里滴眼药水。
几个汉子围着谭玲玲坐下,边抽烟边聊闲磕,进的话粗俗不堪。
谭玲玲被一群汉子围着,浓浓的烟雾里显得异常孤单可怜。
我和丁娜退回到走廊里,丁娜皱皱眉,“这个高乐海怎么这样,把谭玲玲留在这,他自己跑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我想想说:“丁娜,看老板那个样子,眼睛都被高乐海打肿了,这钱肯定不光是住宿钱,还有别的钱,数目少不了。谭玲玲哪有那么多钱,只能高乐海回去取。”
丁娜点点头,“也不知道高乐海什么时候回来,我看丁娜一个人坐在那好可怜。要不咱们帮帮她,让她离开这。”
我看看丁娜,“你真想帮啊?”
“毕竟是同学吗,刚才也是你踹的门,这事早点解决,咱们也能早点走,我可不想在这待了,说不定一会儿又有啥事呢。”丁娜看着我。
我挠挠头。
100替谭玲玲解围()
听丁娜真想帮谭玲玲,我又到楼梯口往下看看,谭玲玲的样子似乎更可怜了。我摸摸兜里的六千,这六千上午刚失而复得难道就又没了?
我把钱掏出来,低声对丁娜,“这六千我要是花在谭玲玲身上,你不会怪我吧?”
“当着我的面花,我还知道为什么花,我就不会怪你。”
“那就是你同意了。”
丁娜点点头。
“行,反正这六千我也没想到它还能回来,既然这样我就帮一次谭玲玲,你和我下去吗?”
“我是你女朋友,当然和你下去了。”丁娜毫不犹豫。
我有点惊讶,“你不怕谭玲玲看到你和我这来这种地方,说你。”
“那有什么,她和高乐海能来,我就能来。我又不是和别人,和自己男朋友来,有什么不好意思。”丁娜率先往楼下走。
“我靠,这女人勇猛起来,真够勇猛的。”我暗叹一声。把六千分两个兜子装了,赶紧跟着丁娜下了楼。
到了一楼,我抢在丁娜前边到了柜台,“老板,结账。”
“呦,完了。”老板朝我一乐,“看看人俩。这才叫男爷们,整整两个钟。这事真不能看外表。”
这老板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丁娜听得脸红了。
“老板,快结账吧。”我假装没有看到坐在一边的谭玲玲。
“张帆,丁娜。”谭玲玲张着嘴站了起来。
我一回头,也张大了嘴,“谭玲玲。你怎么在这?”
“我。”谭玲玲张张嘴,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们认识?”老板问。
“对,认识,她是我同学。“
“这还赶巧了。”老板笑笑,“既然是同学,你回去催一下他那个男朋友,让他赶紧拿钱过来。”
“老板,拿钱干什么?我没听懂。”我回头看着谭玲玲,“谭玲玲,你们欠店钱了,高乐海把你留下回去取钱了?那你赶紧给他电话呀。”
“我打了,他没接。”谭玲玲晃晃手机,苦道。
“这小子忒孙子,这点钱也欠。老板。我替她结了。”我数了数钱,递给老板。
老板一摇头,不够。
“怎么不够,不就是住宿钱吗?”我装得一脸茫然。
“张帆,刚才高乐海和老板打起来了,还打坏了店里的东西,这点钱不够。”谭玲玲走到旁边,怯怯道。
“打仗了。”我啧啧两声,“住个旅馆还打仗。高乐海也太冲动了。老板,那你要多少钱”
老板一伸巴掌,“五千。”
我靠这老板也够黑的,就脸上挨了一拳,就要五千,这是敲竹杠。
“老板,我没那多钱,能不能少点?”
“不行,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有钱就帮她,没钱把你的账结了,赶紧滚蛋,他男朋友再不来,我就带着她去学校,去她家里要钱。”老板一脸蛮横,
“张帆,这可怎么办?”谭玲玲抓住我的胳膊晃了晃。
丁娜把谭玲玲的手一把拉过去,“谭玲玲,你别害怕,”说着。丁娜又对老板说:“老板,你就不能少要点吗,我们都是学生,没钱。”
“别扯他妈学生,学生还跑到这来干那事。敢干就得敢掏钱,刚才那小子不是挺横吗,现在装孙子不露面了。我告诉你们。在我这,我不管什么学生不学生,不拿钱,这事别想了。”
老板说着,那几个坐着的汉子起身围到我们身边,恶狠狠地看着谭玲玲和丁娜。
两个女生立刻吓得脸白了,不敢说话。
“老板,你别朝女人耍横呀,又不是她们打了你。”我上前护住丁娜和谭玲玲。
“行,又是装大尾巴狼的爷们,这种人我看多了。我不朝她俩耍横可以,那你是爷们,你拿钱吧,拿钱这事就了了。”老板冷笑一声。
“老板,拿钱可以,但你这伤不值五千。”我回应一句。
“呦呵,说你是爷们你还真把自己当爷们了……”老板猛地提高了声道,把柜台重重一拍,“我告诉你小子,我说值五千就值五千,少一个子都不行。”
丁娜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