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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魂。”那少年奇道:“天魂。这又是什么东西。”
素问沉吟片刻。答道:“傻哥哥。这世上的生灵。无论人兽也好。草木也罢。都有三魂七魄随身。死去之后。肉身腐朽。魂魄仍在。只等到了地府。经过了十八位冥王审判。自然各归其位。自顾投胎去了。一个人若是死于非命。倒也罢了。只须魂魄完整。将來未必不能重生为人。将一切重新來过。若是三魂不全。七魄残缺。那人若非先天不足。寿命不长;便是疯子傻子。痼疾缠身。绝无一个正常之人。我们与人赌斗之时。往往以魂飞魄散为最高赌注。便是由于这个原因了。”
“哦。原來如此。”
那少年闻言。点了点头。道:“原來所谓魂魄。其中还有这个道理。”
“可不是么。”
素问抬起头來。续道:“所谓三魂。指的是天、地、人三个主魂。此三魂者。暗合三才之数。以演先天大道。只是三魂脆弱。不及七魄这般稳固。故而在我医家看來。可称之为阴神。而我们常说的七魄。却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又称作喜、怒、哀、惧、爱、恶、欲。若把三魂比作阴神。则七魄便为阳神。一旦水火既济。阴阳交泰。阴神、阳神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则称之为元神。修道之人一旦修炼出元神。那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成为这世上修道人中最最顶尖儿的角色。傻哥哥。你这回可明白了么。”那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好像懂了。又好懂。好妹子。你再教我一些儿吧。”
素问闻言。脸上微微一红。正待再说。忽然间只听光罩中“霹雳啪啦”一阵巨响。有五六个彩色光点飞了出來。在光罩上打得噼啪作响。素问听得声响。赶忙回头。原來光罩之中。已有五条魂魄飞了出來。口中不住“吱吱”尖叫。在光罩在乱抓乱撞。
“不好。”
素问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匆忙之下。只得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了上去。那光幕染了鲜血。顿时一阵白光闪动。将所有血光尽数吞噬了进去。随后。只听光幕中“嗡嗡”一声长鸣。无数白光骤然亮起。便如一只只无形的大手。飞快的将光罩中所有光点悉数挡了下來。那五个光点一击无功。尽皆散开。就像一支支散兵游勇。在光罩总四处乱窜起來。素问咬紧牙关。目光炯炯。一瞬不瞬的盯着光罩。两只小手此起彼落。始终不让一条魂魄脱身。
“小子。这丫头快撑不住了。快上去替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清童子忽然眉头一皱。大声道:“快去。你若迟了些许。只怕会有终身之憾。”那少年一听。登时吃了一惊。忙道:“什么。”三清童子闻言不答。只是抬起了手。向素问指了指。那少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素问身子发抖。汗如雨下。显然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关头。他一见这般情状。哪里还忍耐得住。三两步抢将上去。扳过了她的身子。柔声道:“好妹子。让我來吧。”素问摇了摇头。道: “傻大哥。。。我。。。不碍事的。。。”一言未毕。忽然间身子一歪。倒入了那少年怀中。
那少年抱着她站了起來。在空地上立定。随后。只见他放下素问。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目光久久不愿离开。火光下只见他蹲下身子。望着兀自昏迷的女子。一股异样的情愫。缓缓在心间晕染开來:
“好妹子。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剩下的就让我代你完成罢!”言罢。他整了整衣冠。一步步走到那座光幕之前。坐了下來。
“小子。”
三清童子嘿嘿一笑。目光向地上的素问瞟了一眼。大声道:“你且记住。施展这搜魂**不但极耗心神。而起施展之时。更加不能三心二意。半途而废。否则。你不但到死也无法脱身。连带她也会失了魂魄。死得惨不可言。”
“是。是。晚辈明白。”
那少年正说话间。冷不防眼前一花。一道血影从徐渭体内冲了出來。朝着光罩便撞。那少年见了。更不答话。忙把袍袖一拂。一股劲风涌将出來。“卜”的一声。激昂那红光击得倒飞出去。在半空中发出了“吱吱”一声惨叫。那血影受创。不敢冒进。口中“吱吱”一声尖叫。从原路退了回去。那少年哼了一声。也不追赶。
红光退入徐渭体内之后。闪了几闪。忽然间“噗”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少年正感讶异。忽听“吱吱喳喳”连胜尖叫。从徐渭尸身之中。一下子钻出十道光影。瞧模样正是由三魂七魄所化。至于先前的那道红光。赫然也在其中。那少年见了。轻轻咦了一声。低声道:
“咦。怎么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一念方罢。便见这十道光芒一阵闪烁。竟然就此离了徐渭身子。渺渺茫茫。一路往空中升去。眼看到了光幕顶端。那十道光点一起变弱。无声无息的从光罩内飘了出來。
“不好。它们想要逃走。”
这一刻。那少年忽然清醒过來。赶忙取出符箓。只一晃。便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被他伸指一弹。早已飞了起來。呜呜声响中。笔直往徐渭的三魂七魄冲去。这些魂魄一见。尽皆慌了手脚。直如洠凡杂话恪T诳罩胁蛔÷页迓易病Q奂卿鑫幸痪怼⒁唤省D鞘呋昶蔷〗源蠛А?窈糇潘纳⒈继印
好容易待他躲过一劫。那漩涡忽然在空中一个转折。竟然就此分为两份。一左一右。分别向两边夹了过來。那十具魂魄见势不妙。不敢再留。口中齐声唿哨。向前直窜出去。哪知身在半空。忽觉背后一股大力涌來。不由自主的身形一顿。紧接着只听“呼啦”一声。这十具魂魄未及逃走。尽数被那符箓装了进去。
那少年擒住徐渭魂魄。暗暗松了口气。当下一手一个。将十具魂魄都已符箓封住。使之无法腾挪变化。这才放开了手。大声道:
“徐渭。你的魂魄如今已落入我的手中。不想多受苦的。最好放老实些。”
众魂魄听了。尽皆面露惊恐之色。一个个口中不住低嘶。显然早吓得很了。那少年眼见恐吓有效。心中暗喜:“都说‘鬼怕恶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因说道:“我问你。此处叫做什么名字。出口究竟在那儿。”众魂魄闻言。慌忙下拜。一个个抢着说道:
“实话不瞒老爷:此处名为幽玄迷宫。乃是本派之中。最为厉害的一张阵图。这幽玄迷宫不但威力绝大。其中更有一般妙处。那便是隐藏了北方魔门的一件至宝。”
“一件至宝。”
那少年闻言。哂笑一声。道:“什么宝贝不宝贝的的。爷爷可不稀罕。我想问的是。这幽玄迷宫如何出去。”
“不知。不知。”
一个红色人影抢上前來。道:“老爷。老爷。我等虽是徐渭魂魄。却也不知端的。只是心里隐约知道。这座迷宫。似乎与山河社稷图有关。”
“山河社稷图。”
那少年咦了一声。奇道:“怪哉。幽玄迷宫与山河社稷图有何关联。”
“有关。有关。”
向众人敬了一杯酒。说道:“在下既请各位到來。自是推心置腹。天大的事也不能相瞒。各位知晓之后。当然也决不会和旁人提及。以免对方有所防备。坏了我家主公的大事。这也是在下信得过的。”各人会意。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婉转。其实是要他们担保严守秘密的意思。都道:“万道兄放心。这里所说的话。谁都不能泄漏半句。”
各人受那姓万的重聘而來。均知若非为了头等大事。决不致使了偌大力气。费了这许多财力物力前來相请。到底为了何事。他却一直不提。也不便相询。这时却知他便要揭开一件重大的机密。个个又是好奇。又是兴奋。
只听那姓万的道:“我家主公自十万年前修道。便得到了开天辟地以來。一十八件造化法宝之一。他得了此宝。于数千后后练就元神。成就大道。成为了天地之间。一十八位最顶尖儿的元神高手之一。”众人一听。眼中均露出惊羡之色。啧啧称赞不已。平凡听到这里。心中又是一惊。暗道:“原來他家主公。竟也有一件造化法宝。”
一念方罢。便听那姓万的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家主公败在冥皇那厮手里。那是全冥狱皆知之事。也不必讳言。话说我家主公成道之后。曾经大闹冥狱。一举杀了冥皇八位兄弟。甚至还设下离间之计。连阴九幽这位唯一忠心于冥皇之人也拂袖而去。那时我家主公雄心勃勃。想要趁乱铲除冥皇。一举成为冥界之主。谁知双方恶斗数日。我家主公终于技逊一筹。被冥皇封在了冥狱之中。八百万里冥河之下。”
众人听到此处。心中均是一惊。暗道:“冥皇身为冥界主宰。那是何等厉害之人。他们主公竟能与冥皇恶斗数日。这份本事也算是世间罕有了。却不知他家主公是谁。”
姓万的神色得意。语音微颤。说道:“数百年前。在下曾经从一位前辈口中得知。我家主公被困之所。我还知道。封印我家主公的那道符印。经过十万年的时光。已然剥蚀大半。只需有几位元婴大成的高手相助 。从外间击碎符箓。我家主公自能脱困而出。重见天日。”顿了一顿。又道:
“只是冥皇无论如何也洠氲健N壹抑鞴鍪种啊1阍砸蹙庞恼庳怂腿ハⅰK档磊び幸讶淮舐摇S炙邓宋恍值苤馈H浅鲇谝蹙庞闹帧D俏灰蹙庞那氨苍缫蚜肪驮瘛7χ摺D鞘遣挥盟档牧恕U馐币惶桨宋恍值芙允勤せ仕ΑW匀淮笪鹋S谑乔琢炀庞哪в偻虼缶S脍せ示诱娼徽健1緛碚夥ㄗ油蛭抟皇А?墒俏壹抑鞴蛲驔'有想到。那位冥皇的法力。实在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最终斗法落败。被冥皇所囚。连我们这些属下。也不得不藏匿起來。躲避冥皇追捕。”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个个都忘了喝酒。一时间殿内殿外。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听那姓万的说道:“可是说也奇怪。那冥皇擒住我家主公之后。居然也不杀他。只是把他镇压在冥河之底。使他永远无法出來。在下心想。既然冥皇留了我家主公一条生路。在下数代以來。身受我家主公大恩。怎能不拼死以报。因此。在下思虑良久。才想到一个法子。救他老人家出來。”众人一听。尽皆赞道:“道兄有情有义。当真令人钦佩的紧。”
那姓万的呵呵一笑。说道:“众位道兄如此赞誉。在下如何克当。可怜我家主公。被冥皇这厮镇压在八百万里冥河之中。至今依然不得脱身。境遇之惨。当真令人思之鼻酸。在下今日请诸位來此。便是想请诸位道兄帮在下一个忙。相救我家主公出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话來。心中均想:“那冥皇法力无边。又是冥界的主宰。万一我们救了那冥河老祖出來。惹恼了冥皇。我等岂不都有杀身之祸。你自己不敢动手。却要把我们拉下水來。世上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姓万的目光巡视一圈。见众人面有惧色。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先前慈眉善目的模样。笑道:“那冥皇果然法力无边。本來么。此事的确艰难无比。在下本不该强求。不过我家主公发下话來。若是哪位道兄能救他出去。他日定当以重宝相赠。并以冥王之位相授。如何。”众人一听。眼中均现出几分意动之色。然而一想到要与冥皇作对。却都忍不住面露惧色。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姓万的见状。脸上顿时青气一闪。似乎便要发作。但他想了一想。却终于忍了下來。呵呵一笑。说道:“各位觉得在下实在太过强人所难。是么。若是在下大胆说上一句。此事一本万利。绝无风险。不知各位是否固执己见。依然不愿前往。”
话音一落。早有一人站了起來。高声叫道:“姓万的。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会信你的规划么。”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均觉此事太过冒险。纵有巨利可图。也不值得以命相搏。
那姓万的一听。仰天哈哈一笑。说道:“可笑。可笑。亏得你们平日里吹嘘自己如何了得。如今一听冥皇之名。一个个都如丧家之犬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头上一口。这等废物。如何称得上高手二字。”众人一听。尽皆大怒。纷纷对他破口大骂起來。
可是冥皇乃是冥界之主。日理万机。平日里何等操劳。若是他这也要管。那也要忙。就算他有十条性命。相信也该活活累死了罢。”都灵子道“不错。”
“因此。如果我是冥皇。也绝不会劳神费力。日日夜夜的盯着冥河老祖不放。最好是派出一批道法高强。又忠心耿耿之人看守冥河。才能防止冥河老祖脱困而出。对么。”都灵子道:“正是。”
“可是冥界之中。除了冥皇之外。只有一十八位冥王得了长生。能协助冥皇管理一十八重冥狱而已。”张春江微微一笑。续道:“至于看守冥河老祖的护卫。却洠в姓獾缺臼隆K浴U庑┛词刳ず拥幕の馈8粢欢问奔浔阋簧弦慌!!!闭糯航毓穪怼N实溃骸岸剂樽拥佬帧D闼凳遣皇恰!
。。。
古卷 (上)
一看之下。登时大吃一惊。原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图画便如活了一般。图中画面早已变了模样。
他心中一凛。自然而然的凝神而观。哪知目光与那话中图案一触。立时变得有如失魂落魄一般。目光停留在画卷之上。再也移不开來了。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诸般念头纷至沓來。似乎魂魄已然离了身子。轻飘飘的飞入了图画之中。
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那空旷之极的石室 。而是一片辽阔无比。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那草原背对着一座大山。前边是一条小河。草原之上。无数鲜花悄然绽放。桃李芬芳。争奇斗妍。一派仲春景色。临近山坳之处。有一片松林。枝干挺拔。枝叶茂盛。其间夹杂了一两棵花树。含苞吐蕊。明艳芬芳。花树之间。隐约可见走兽奔驰。飞鸟略空。猿啼兽吼之声不绝于耳。直如人间仙境一般。他一见这般景象。自然而然的举步前行。不一时便入了松林之中。
行不片刻。便到了松林尽头。穿过松林。前边道路突然窄了许多。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蜿蜒伸出。通向了身后高山。那少年略一思忖。举步便行。
走出三四里地。道路变得越发陡了起來。整条山路。几乎已与地面垂直。翻过一道石梁。露出了前方一个小小平台。平台尽头。一座木屋兀然而立。衬着四周悠悠白云、湛湛蓝天。越发显得出尘脱俗。不与俗人同列。
推开屋门。一线天光射了进來。只见木屋的大厅之中。陈设了一副桌椅。以及蒲团。云床、拂尘等物。一看便知是修道人的居所。然而大厅一角。却分明摆了一个小小摇篮。摇篮中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也都洠в小K苏獍闱樽础H滩蛔“蛋碘獾溃骸翱磥硪釉诖说摹8玫笔且欢苑蚋尽K嵌私岢傻缆隆T独氤臼馈T诖舜Π簿永忠怠5挂插幸?旎畹慕裟亍!
正感慨间。忽听西首房中“哗啦”一声。似乎有一件重物摔了下來。他一听声音。赶忙扭头望了过去。一看之下。只见西首屋子空了一块。地面上烟尘四起。余音袅袅。横躺了一块腐朽不堪的门板。门板一落。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日光穿过窗棂。将整座屋子照得通亮。借着阳光。他赫然发现房中无比凌乱。与外间的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几乎成了两个世界。尤其在那屋中。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十多具尸体。壁柜正中。一个大洞静悄悄的立着。仿佛某只猛兽的大口。随身准备扑将过來一般。壁柜四周。斑斑点点的尽是鲜血。居中一条血迹延伸出去。一直通到了那只大洞之中。
“咦。这里有古怪。”
那少年见状。心中一动。当下也不顾有无危险。头一伸。就此钻了进去。
入得洞來。四周登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那少年潜运法力。两只眼珠莹然有光。瞬间将一切看了个通透。原來这个洞孔之中。赫然隐藏了一条仅容一人的细长甬道。另一端通向了一座石门。石门之上。横贴了一张金灿灿的符箓。他见了石门。心中一动。快步穿过甬道。來到了石门之前。
拉开石门。那符箓“啪”的一声碎裂开來。随即光芒一闪。霎时间消失不见。那少年见状一怔。似乎颇有几分犹豫。过了良久。终于咬了咬牙。大踏步走了进去。
入得门來。露出了一间斗室。斗室中一股血腥气味和着秽气。如疾风般猛扑而至。他被那腥风一熏。不由得皱了皱眉。睁眼向血腥气传來的方向望了过去。他这一望可不打紧。却着实吓人一跳。原來这间石室之中。竟然层层叠叠的堆满了死人尸体。一滩滩血迹映入眼帘。触目惊心。在那石室尽头。有一座圆柱形石台拔地而起。离地面七尺來來高。石台顶端。有一男一女两具死尸。一个座。一个卧。早已死去多时了。
那少年乍见这般情状。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存神良久。这才静静宁定下來。俯身察看地上死尸。一看之下。只见地上死尸足有三四百具。每具死尸身上。都只有一道极细极淡的伤痕。显然都是被人一击毙命。那少年见了。心中一凛。暗道:
“出手之人是谁。难道是石台上的一男一女么。他么区区二人。怎杀得了这多敌人。”
想到此处。心中一股好奇之念再也无法抑制。轻手轻脚的穿过地上死人。足不点地般來到了石台之前。抬眼瞧去。只见二人男的俊。女的俏。竟然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人物。那男子一身白衣。面露凄容。左手握拳。似乎正握了什么物事;那女子神情凄苦。嘴唇紧闭。左手垂了下來。右手中握了一柄匕首。刺入了自己心脏之中。
“咦。这是怎么回事。”
那少年见状。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他们是夫妻二人。因被强敌追杀。不得已躲到此处。却因一场恶战。一起死在了敌人手中。”一念及此。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丝悲凉之意。
他站起身子。正欲将二人尸首抱下來埋葬。哪知就这么随意一瞥。居然看到了二人身前的土台上。横搁了一封书信。那书信封皮。似是五金所铸。表面上黑黝黝的毫不起眼。然而被他目光一瞧。顿时泛出点点光华。一下子现出许多不凡來。尤其特别的是。这封书信的封口上。又以数道符箓贴住。一看便知珍贵无比。
他见了书信。犹豫片刻。终于俯身拾起。下跪二人骸骨拜了几拜。低声道:“二位。在下并非存心冒犯。实是心中有好些疑问。不得不为之耳。二位在天有灵。千万务要怪罪才好。”
祝祷已罢。他才站起身來。伸手去揭信上符箓。哪知甫一动念。便听得“啵啵”、“啵啵”几声轻响。封口符箓无火自燃。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少年见了。心中暗暗欢喜。忖道:“看这情形。似乎他们二人已然答应。不然何必毁去镇压的符箓。露出封口。”
想到此处。他轻轻拆开封皮。从中抽出了一幅极薄的白绫來。只见绫上写道:
“老道明良。乃罗浮宗第七代弟子。自幼与师妹青梅竹马。情谊甚笃。比至成人。经师尊撮合。乃娶师妹为妻。天上地下。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