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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知道他要跟随她回宫地事情,让叶墨有所准备。不仅是明面上的,还有暗地里的。叶墨老奸巨滑,可能对她的真实目的已经起疑。
他应该就是叶墨派来监视她的眼线吧?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是夫君、面首还是仆从,都无所谓,只要他留在她身边,能随时向叶墨汇报她的一举一动就可以了吧?
他真的是很无辜啊。
直到掌灯时分,雁迟送了晚饭进入房内,长公主才将易空灵叫醒。
雁迟扶着易空灵起来,询问道:“公子,需要奴婢服侍您用饭么?”
易空灵说道:“不必了。我歇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看易空灵的样子,脸色依旧苍白,哪里有起色?雁迟心想易空灵一定是强撑着,不想让她喂饭,毕竟他与长公主新婚,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他与别的女子太亲密都不好吧?当然他也不会指望长公主能给他端茶送水,添菜喂饭,所以只能从床上起来,装作已经好了的样子陪着长公主用饭。
易空灵看到雁迟忧虑迟疑的神情,怕她不肯走,就催促道:“雁迟,你先退下吧。”
纵然雁迟心中痛惜,也还是不敢违背易空灵命令。她走出房间,从屋外带上房门,却没有离开,就守在门
长公主说道:“雁迟这个丫头对你倒是很好啊。”
易空灵没有接话茬,而是主动为长公主盛饭布菜,像仆从一样态度恭谨地问道:“长公主殿下,饭菜是否合口味?”
长公主也所答非所问道:“易空灵,明日我带你回宫,需要拜见圣上、皇后、太后、太妃等人,这些礼仪免不了的。你的身体撑得住么?”
易空灵回答道:“可以的,臣不会给长公主殿下丢脸。”
“你有想带在身边的人么?”长公主又问了一句,吃着菜似乎只是随口说起,其实她非常关注这个问题。
“臣平时贴身伺候的只有雁迟和苏玉。”易空灵小心翼翼道,“苏玉是年轻男子,又并非护卫,进宫恐有不便。雁迟她欠管教,不懂礼仪,或许会惹长公主殿下不喜。臣……”
长公主把语气扬了扬,显出几分醋意:“你其实想带雁迟在身边?她体贴温柔又会些武功,能够护你周全对不对?”
易空灵故作惶恐道:“既然长公主殿下不喜欢她,那么臣也没有别人可以带。想必宫内不缺人伺候。”
只要不带雁迟,长公主倒是并不计较易空灵带别人。可是既然他说谁也不带,那样更好,他就完全落在她的手中。叶墨安插在漱玉宫内的几个眼线早就被她识穿,她一直按兵不动,偶尔还会用他们放些假消息。如今这几个眼线就像盲人的眼睛,聋子的耳朵一样是摆设。
长公主心思活动,也许可以用特别的方法从易空灵嘴里问出一些她需要的东西呢。可是转念又一想,她最初的目的只是要带易空灵离开相府,回宫修养而已。
她愧疚地望了一眼易空灵,见他端坐在椅子上,低眉敛目神态恭谨。她不说话,他就一直那样沉默,吃饭的动作斯文优雅,几乎没有声响。他怎能如此隐忍柔顺呢?
情人节快乐!
刚才去看了《小楼传说》的更新,被虐到了,5555所以相对比一下读者的心情,我尽量让本书的人物幸福一点点。
晚上九点还有一次更新,本卷就结束了。明天开启第五卷。
第四卷 助纣为虐 第135章 惺惺相惜
用过晚饭,长公主与易空灵聊起了家常,她对易空灵的称呼也近了几分:“空灵,我问过雁迟,你有什么喜好或者忌讳,她并不知道。咱们既然是夫妻,你不妨说给我听听。一个人总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事情。”
长公主换了称呼,易空灵却不敢逾越,他回答道:“臣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如果非要说,那大概就是弹弹琴唱唱曲,自娱自乐。可惜长公主殿下不喜欢臣这等效仿欢场女子的低俗做派,臣会改的,以后不再碰那些东西。”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是君子雅事,昨晚是我太偏激了。”长公主服软道,“你若喜欢这些,我不该管束你。”
易空灵却谦卑道:“臣不懂诗赋,也不会下棋绘画,只会奏些上不得台面的词曲。不瞒长公主殿下,臣在南朝摄政王府做的就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低贱之事。君子雅事还请长公主殿下多多教诲。”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妄自菲薄,既然圣上和叶相都对你刮目相看,你必有过人之处。”
易空灵淡淡笑了笑却没有答话,又恢复沉默。
长公主又问道:“如果我不对你说话,是不是你永远也不会对我主动说话呢?”
“臣不敢,臣唯恐无知多言引起长公主殿下厌烦。”
“我不烦,我想听你讲你小时候的事情。我对南朝那位摄政王很感兴趣呢,多了解一些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或许对今后治理北国也有益处。”
易空灵试探道:“长公主殿下仍想复出,辅佐朝政么?”
长公主并不避讳。面不改色道:“当然,十年之期已过,我对刘家仁至义尽。不能再虚度光阴。如果圣上同意,我一定会像十年前那样为国效力。否则。驸马这位子怎么会如此抢手呢?”
易空灵自嘲道:“多少年轻才俊争来争去,却便宜了我这样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无能之人,这是臣之大幸,长公主殿下的大不幸吧?”
长公主却避开这个问题,感慨道:“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太强了都不是好事呢?你希望我复出辅政么,为圣上分忧么?”
易空灵如实说道:“臣敬重长公主殿下地才华,臣一直认为殿下不该因为是女子或者感情受挫就逃避责任。人生苦短,如果身负治世之才而不用,却甘心被埋没,那是民之不幸,国之损失。。。所以殿下如果复出,臣绝对支持。”
长公主殿下眼睛一亮:“你真的如此认为?我认识的人里,少有如你这样看得通透地。没想到以你的出身。见识却比那些整日守着圣贤书只懂表面文章地庸才高得多。这些道理是谁教你的?”
易空灵解释道:“臣在摄政王府,有一段时间被派去打扫藏书楼,偷偷看了一些书。没有先生教。所以想法可能与一般读书人不同。后来臣来到相爷身边,耳濡目染。对过去读到的东西有了比较深的理解。见识增长,眼界也开阔起来。让公主见笑了。”
“其实你悟性很高。”长公主顿了一下。忽然问道,“那么你认为天下的时局是怎样呢?百姓们真正期待地是什么呢?”
易空灵谦虚道:“臣见识浅薄,虽然在端茶倒水之余想过类似的问题,却不曾请教过有学问的人,说出来恐怕会让长公主殿下见笑。”
“你说来听听啊。”
易空灵却忍住没有说,而是卑微道:“臣觉得还是做些符合身份的事情,讲讲故事给殿下解闷更实际一些。臣没有资格也没有才华谈论天下大事。”
长公主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能在相府内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易空灵不肯谈理想志向,或许有所顾忌,又或者根本他的想法很浅薄,所以才闭口不谈。她想强压下好奇,可脸上多少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嘴上也忍不住用激将法说道:“那好吧,我觉得你也不会有什么高明的见解,不谈也罢。你讲讲摄政王府地事情吧。”
“是。”易空灵丝毫不为所动,不辩解也不生气,用平静的语气开始讲他在摄政王府内的生活琐事。他故意避开伤痛地部分,只讲他和母亲相濡以沫,讲他受到照顾时的温馨,偶尔提到摄政王,多是些虚化地高高在上地影子。每一个细节,因为真实发生过,他都记得清楚,讲出来栩栩如生,很具有信服力。
但是这样点滴微末的幸福,是需要与长期恶劣地生活环境相对比才能体现出来的。他不讲,长公主也能听得出。如果不是经常挨饿受冻,怎么会为了别人施舍的一餐肉食一件厚衣而欢欣雀跃呢?如果不是总被无端惩罚,身上伤痛不断,怎么会因为得到了一瓶金创药就感恩不尽呢?如果他有机会受到摄政王的栽培,就不会拼着完不成工作挨打的危险偷听先生教导别人读书。如果还有别人关心他照顾他,他就不会那样孤独寂寞内向自卑吧?
长公主听着听着,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她转过头,迅速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而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打断了易空灵的话:“不用讲了。你讲的这些都没有意义。”
“是。”易空灵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伤痛,他却一句也不反驳,只淡淡道,“臣虽然在摄政王府内住了那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有价值的情报,让长公主殿下失望了。”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谈也罢。”长公主盯着易空灵的眼眸,带着莫名复杂的心情认真问道,“现在,我很想知道你的理想志向。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长公主居然用的是恳求地语气。
火候差不多了,易空灵不再拒绝,讲出早已备好的答案说道:“臣想早日与母亲团圆。臣身为相爷的义子。又娶了长公主殿下为妻,此等风光荣耀。臣一定要与母亲共享。让她知道她地儿子不是庸碌之辈,让她知道她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所以你赞同叶相南征,是为了早日接你母亲回来?”长公主质疑道,“这就是你地志向么?你想过没有,一旦两国开始交战。会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会有多少母亲失去儿子。日后你能与母亲团聚确实风光,可这是用多少将士的血肉尸骨铺成的道路?你心何安?”易空灵知道长公主悲天悯人,不愿看到战争和杀戮,如果两国能够长久和睦,边疆安定,她的治国方略的确胜于叶墨,也将会是一个好地统治者。但现在的时局是南朝北国的帝王都想得天下,江北的卢存义更是想趁机分疆裂土自立为王。短暂十几年表面上的平静。暗中酝酿出更巨大的危机,一触即发。仁义道德早就无法约束帝王们的野心,战争无法避免。几个清醒的人慈悲阻拦有什么用呢?
师傅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时局,暗涛汹涌难以控制。堵不如疏。破而后立,趁势造就一统地格局。消弭纷争的本因,开创太平盛世才是救世的良方。南朝富庶强盛,有摄政王主持政务辅佐君主,国力蒸蒸日上;只要削弱北国地根基,制造北国内讧,让北国毫无还手的余地,南朝挥军北上,牺牲或许是最少地。倘若一拖再拖,等叶墨将北国地实力提升,等南朝皇帝老迈子嗣争位,两国势均力敌,再开始拉锯战,百姓们会遭受更多的苦难。
当然这些想法,易空灵不会对长公主明说,他只是暗示道:“臣心不安。为一己之私欲,引发兵戈之争,让生灵遭受涂炭,是大罪过。可是长公主殿下,如果有机会一统天下,让这世间只剩下一个国家,永远消弭纷争,那么这样地机会你会否放过呢?”
长公主一愣,仔细琢磨着易空灵的话,如果有那样的机会,用征战可以开创一统的局面,确实是良方。但是那样的机会真的来到了么?北国能有这样的实力么?
易空灵严肃道:“相爷说机不可失。江北卢存义与摄政王隔阂越来越大,而我们掌握着卢存义的弱点。相爷苦心经营十余载,厉兵秣马,严阵以待。圣上英明,大力支持。君臣齐心,将帅努力,为何不搏一搏?更何况南朝早就蠢蠢欲动,不怀好意。他们吞了江北仍是不满足,早晚会挥军北上。不如咱们抢占先机,掌握主控。”易空灵描绘的时局和未来大势,非常具有诱惑力。乍听之下,连长公主都不禁动心。可她毕竟不是单纯的女子。根据她对叶墨的了解,她不相信叶墨提出南征的目的真会如此高尚纯粹。叶墨的野心比新帝还大。那样一套说辞骗取易空灵死心塌地拥戴或许可以,要让她仅凭这些就改变立场,对叶墨降低防备是绝无可能的。
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对叶墨一再坚持南征的真实动机多了几分质疑,同时对易空灵的好感有增无减。他遭遇了那么多痛苦,却不怨天尤人,没有过激报复,只求与母亲共享天伦。她直觉地感到易空灵与叶墨不是一类人,他虽然没有明说,可他天性中的慈悲与善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烛火摇曳,灯影婆娑。
易空灵的容颜映在长公主的眼中,温柔似水,宁静出尘,与所有她见过的男子都不同,是那样特别的存在。
不知不觉,她心动了。
(第四卷助纣为虐完)
明天早上9点上传…………第五卷:功过是非
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将整本书的初稿完成了,目前的结局是幸福的,虽然有人怀疑我的幸福标准。但是我觉得应该比较贴近普通正常标准吧。
第五卷一共从第136章到第156章+尾声。这个月底一定能够全本。
番外也会继续补齐,谢谢大家支持!
第五卷 功过是非 第136章 同床共枕
夜晚就寝之时,易空灵请示道:“长公主殿下,臣可否在地上加铺被褥?”
易空灵的语气非常平静,波澜不兴,长公主却听得入芒刺在背。他是她的夫君,竟然在睡前向她请示这样的问题,他是在讥讽么,还是默认了这样的待遇,根本不做无谓的争辩?
长公主沉声道:“不必了。”
“是。”易空灵没有多问,眼神中的忧伤更浓。
“你不高
“臣不敢。”易空灵淡淡道,“臣过去经常睡在地上,有无被褥差别不大。”
长公主笑了:“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睡在床上。”
“是。”易空灵的表情没有变化,像是这样的问题与他毫不相干。
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压下伤心,柔声说道:“空灵,你有伤在身先睡吧。我还要练功,晚一些再睡。”
易空灵依言宽衣,铺开被褥,侧身躺在床的里侧。他的脸特意是向着外面的。
长公主在房间内活动了一下身手,运功完毕,粉面微红,容颜更加娇艳。她再一看易空灵居然还没有睡,睁着眼睛望着她痴痴出神。她本想脱去外衣,此时却带着羞涩犹豫道:“你转过去不准看。”
易空灵因为背上有伤,转身的时候很吃力,却是不敢反抗,变成面朝里,背朝外的姿势。
长公主这才迅速脱去外衣,只留了里衣,背对着易空灵躺入床内。
按照北国习俗。夫妻两个人只用一床锦被。还好这床被子比较宽裕,否则他们这样背对背,中间空了将近一尺的距离。普通的被子根本盖不住两人。
长公主不想行房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是怕自己不小心碰到易空灵背上的伤处。。[奇+書*网QISuu。cOm]。可她毕竟是未经情事地女子。与一个男子同床共枕,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她仍然觉得惴惴不安。她用十年的时间,淡忘了刘驰誉;就算现在易空灵让她心动,朝夕之间她也不会轻易接受与他更亲密的举动。
易空灵感觉得到长公主地不安和紧张。他故意绷紧身体,尽量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不敢碰她,不是因为她地命令,也不是因为他对她没有感觉。恰恰相反她的体香若隐若现,顺着发丝不经意的飘散,渗入他的呼吸,充满了旖旎的诱惑。男人本能地欲念,即使悄悄运功压制也无法完全消弭。
易空灵不禁苦笑,心想还不如睡在地上。尚能安稳,与长公主同床共枕反而消耗太多精力,对于伤势愈合也不利。
次日清晨。两人起得都很早。
长公主明显是没睡踏实,神色憔悴。易空灵本就有伤。脸色益发苍白。
雁迟进来服侍易空灵洗漱更衣的时候。偷偷问道:“公子,昨夜是否休息的不好?”
易空灵假装欢喜道:“没有啊。长公主殿下允许我睡在床上,我很高
雁迟看了看床上被褥的痕迹,有两个人形的印子,略微宽心,又问道:“公子今日入宫,奴婢们可否随行?”
易空灵眼神一黯,轻声道:“你们都不必去,宫里不缺人伺候。”
雁迟紧张道:“可是公子伤势未愈,没有贴己的人伺候,奴婢怎能放
长公主却走过来严肃道:“雁迟,宫里的下人和大夫不比相府少,你不用操心了。”
雁迟明白一定是长公主不同意易空灵带人随侍,她敢怒不敢言,怕再争辩又惹什么事端,只好保持沉默。
临行前,雁迟将外敷内服的药物,裹伤的细布还有一些银两都收拾进一个小包袱,送到易空灵手里,她嘱咐道:“公子,您是堂堂驸马,不要委屈自己。奴婢听说宫里地下人们很势利,您多打赏,他们才能勤快伺候。”
长公主看到这一幕倒是没有阻拦,心中对雁迟依然有些妒嫉,却也感动于他们主仆情
长公主出行有专门的车辇,易空灵身为驸马可以与长公主并坐在车辇内。
一路上,长公主注意到易空灵的坐姿非常端正,丝毫不因为伤势痛楚,斜倚歪靠,表情也尽量维持着微笑。
长公主担忧道:“空灵,你伤势未愈,如果身体不适,就在车内靠一会儿也无妨。”
易空灵毕恭毕敬道:“长公主殿下多虑了。臣身为驸马,出行坐立不能有损皇家风范,倘若因这点小伤失仪,丢了殿下地脸面,臣罪不敢当。”
长公主见劝说无效,只好握住了易空灵的一只手,暗暗将真气传到他地体内,为他舒活经脉,缓解痛楚。
她握住地是他的右手。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右手掌心有一块粗糙地疤痕。她禁不住问道:“你这手心的伤痕是怎么弄的?”
易空灵解释道:“是被烧红的铁钎穿透搅了搅,后来又撕裂过几次。幸好终于能够愈合,不会影响写字。”
“当时很痛吧?是南朝人做的么?”
“可能有点痛,不过我晕过去了,没觉得。”易空灵淡淡道,“是玄素宫的人弄的,我以前服侍的红衣圣女,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
易空灵没有避讳隐瞒,直言曾经服侍过红衣圣女,长公主的心内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是嫉妒和怜惜还有不甘。她恍惚道:“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的性情和红衣圣女有几分相似?”
易空灵的脑海中浮现出梦盈的容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隐痛,痛入骨髓,他下意识的身体一颤,幽幽道:“她和殿下不一样的。”
长公主落寞道:“你的表情告诉我,我还不如她,对不对?”
“殿下金枝玉叶怎能与她相提并论?”易空灵收敛心神,安慰长公主道,“先不说殿下的才华容貌举世无双,就只说性情中的温柔和善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我骂你辱你责罚你,你还说我温柔善良,很难让人相信啊。易空灵低眉顺目道:“既然殿下不喜欢听这些,臣就不说了。”
车辇内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