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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啦。待我逼得凌昊天走投无路,他怎会不落入我的掌握?第一步,我已让大喜他们去偷袭少林,杀死方丈,再嫁祸给凌昊天。他此时正在少林寺住著,多容易安排!这小子那时大出风头,正教大家对他嫉妒得要命,定会群起而攻,让他无处可逃。”
她说到此处,人已来到赵观身前,伸手去摸他的胸口,正摸到他颈中的一串佛珠。赵观心中一跳,他当时被陈如真揹著逃出寺院,曾顺手取走一串前世法王的念珠,此后便掛在颈中,没想到会被这古怪妇人摸个正著。但听她笑道:“聂大爷也开始信佛了麼?”
赵观勉强一笑,说道:“近日杀人多了,有点心不安。”
黑衣女子向他凝视一阵,才扭腰走开,续道:“我若能掌握住这小子,以后有趣的事就多啦。要他帮咱们去对付百花门,杀死姓赵的小子;要他去对付自己的爹娘哥哥,让他两个哥哥身败名裂;要他去…”说到此处,她已来到青竹假扮的苏无遮身前,忽然停口不语,向她凝视,过了一阵,忽道:“苏二爷,你跟我出来一下。”
青竹站起身,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赵观心中又惊又急,不知是否该就此发难,瞥眼见司空先生脸色微变,沙尽和金吾脸上也现出嫉妒愤恨之色,心想:“最好她只是一时对姓苏的贼子生了兴趣。但青竹会否就此被揭穿?”
过不多时,蒙面女子单独走回,向赵观道:“聂大爷,苏二爷受伤那麼重,你怎还让他出来?”赵观心中一跳,强自镇定,问道:“他没事麼?”
蒙面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死神司空大爷已经照顾到她啦。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此言一出,司空先生、沙尽、黑寡妇、金吾四人一齐从椅上跃起,围在赵观身旁。赵观知道机关败露,青竹多半已凶多吉少,自己怕也难逃毒手,他反应极快,右手立时挥出十枚毒针,分别向身边五人攻去,左手甩出蜈蚣索捲住了屋樑,準备穿破屋顶逃走。
周围眾人一齐出手,沙尽挥手撒出一片毒粉,黑寡妇从袖中翻出三隻毛茸茸的花班蜘蛛向赵观掷去,金吾金鈸飞出,向赵观斜斩而去。死神司空先生双手拢在袖中,抬头观望,却未出手。
赵观身在半空,心中大急:“这两个使毒的傢伙很厉害,加上金吾,单打独斗不怕他们,现在对手未免太多了。”闭气躲过瘟神沙尽的毒粉,挥蜈蚣索捲住金吾的金鈸,横甩出去,金鈸飞处,将两隻花蜘蛛斩成四块。眾人看他出手巧捷高明,都微微吃惊,但听赵观哈哈大笑道:“你们都已中了我的计啦,一个都逃不了!”挥蜈蚣索将洪泰平身旁茶几上的一个香炉捲起摔在地上,叫道:“香中有毒,要命的快出屋去1
瘟神沙尽冷冷地道:“死到临头还想骗人?这香中哪有半点古怪?”
赵观趁著眾人低头去看那香炉的一滞之际,已翻身站上屋樑,低头道:“这是天下奇毒,自然连你都分辨不出了。”手中更不停顿,打碎头上屋瓦,涌身钻了出去。
黑寡妇尖声骂道:“奸滑小贼!”与沙尽、金吾三个同时跃起,攻向赵观下半身,洪泰平和司空先生已跨出门外,等著上屋顶抓他。
赵观自知要从这许多高手眼下逃走直是难如登天,心中早转了十七八个念头,他假做要钻出屋顶,等眾人跃上半空,便一缩身子,向东首的窗户扑去。屋中眾人怒吼叫骂,各般兵器一齐向窗户招呼去。
赵观撞破窗户而出,就地打了个滚,正想往树上跳去,忽听背后一人冷冷地道:“小子别动。你死定了。你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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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降龙堂主
赵观听出那是司空先生的声音,知道自己既受制於他,再挣扎也没用,便缓缓转过身来。司空先生凝望著他,脸上微笑不减,手中拿著一柄模样古怪的利刃抵在他的胸口,似是一柄镰刀,刀头却分出三个尖叉,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赵观强自镇定,笑道:“我就要死了,却还不知道阁下的大名,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司空先生哈哈一笑,说道:“我是死神司空屠。小子胆子很大,只可惜少了点脑子,来此自投罗网。快快报上名来!不然立时就是死神手下第两千九百九十八个冤魂。”
赵观道:“不错,我正是来為你手下第三百五十六、四百二十七和一千五百八十八个冤魂来找你报仇的1死神司空屠微微一呆,侧头回想这三人是谁,赵观已从袖中挥出蝎尾鞭,向他手腕打去。司空屠手腕一伸,镰刀尖刺入赵观胸口,赵观的蝎尾鞭也勾上了司空屠的手指。
蝎尾鞭上的毒勾毒性极强,司空屠手指剧痛,大叫一声,忙收回镰刀,赵观又向他射出三枚毒针,一跃上树,伸手按住胸口伤口,只觉隐隐作痛,却非剧痛,心下正感奇怪,眼见沙尽、黑寡妇和金吾已奔到树旁,无暇多想,涌身跳上屋顶,忽听一个雄厚的声音念道:“阿弥陀佛!”
眾人俱都一怔回头,但见大厅门口陡然出现了一个中年僧人,一身灰色僧袍,身形高大,面目慈和,双手拢在袖中。眾人尽皆愕然,这僧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厅门口,眾高手竟然全无知觉,虽说眾人正集中心力对付赵观,这僧人的轻功显然也已超凡入圣,各人不禁惊诧,手按武器,凝神戒备。
那僧人向眾人环望了一圈,眼光停在洪泰平身上,轻叹一声,说道:“清显师兄,请跟我回少林寺去,听候掌门人发落。”
洪泰平哈哈大笑,说道:“清召啊清召,你当真白活了这些年纪,说话如此天真可笑!老夫当年混入少林寺,本就不怀好意,此番如我之愿,将少林闹了个灰头土脸,如何会再回山去?只可惜当日嵩山巔上,老夫没有多杀你们几个秃驴!”
那中年僧人果然便是清召。他脸色微变,说道:“你既自外於少林家门,我便可放手处置你了。接招!”但见灰影一闪,清召已跃在半空之中,双掌凌空向洪泰平打去。洪泰平稳立不动,其餘眾人齐声吆喝,纷纷挥动兵刃向清召攻去。
清召的身形却比这些人快上许多,不等兵刃攻到自己身上,他已变招,一掌打上沙尽的肩头,一个翻身,躲开司空屠的攻招,手中戒刀挥出,砍向洪泰平的腰际。这几招精妙高明已极,简直不似人所能為,眾人脸色大变,更加提高戒备,谨慎围攻。但见清召有如一隻在屋簷之下穿梭自如的燕子,在眾高手之间周旋自若,一手成掌,一手持戒刀,丝毫不落下风。
赵观见眾人的注意力转移,更未去听眾人对话,也未听到来者便是少林清召大师,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立即跳下树,沿著围墙奔去,暗想:“不知竹姊是否真的遭了毒手?”
跑出数丈,但见径旁一人俯伏在地,身上穿的正是苏无遮的服色。赵观大惊,衝上前去探视,却见那人满面血污,已然毙命。赵观抹去他脸上的装扮,果然是青竹。他心痛如割,忍不住泪如泉涌,咬牙道:“竹姊,竹姊,是我害了你。请你…请你原谅阿观,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伸手去搜她身上,只有苏无遮原本衣袋中的事物,她一向随身带著的竹管、毒药、百花门信物等都已不见。
赵观正想揹起她的身子,忽听得背后脚步声响,一群侍卫大呼小叫,手执火把奔上前来。他知道自己已然受伤,若被大群侍卫围住,恐难以逃脱,只能当机立断,狠心捨弃青竹的遗体,往侍卫少些的方向奔去,不多时又奔回了那大厅之外。他跳上一株大树,但见那僧人与眾人犹自打斗激烈,此时战局中只剩僧人与死神司空屠、瘟神沙尽、洪泰平三人,黑寡妇斜躺在门边,抚胸喘息,脸色白如金纸,金吾倒在门口,口中不断吐血,那蒙面女子却已不知去向。
赵观见那僧人以一敌三,渐显不敌,硬撑了十多招后,被洪泰平一掌打在后心,吐出一口鲜血。
赵观心中一动:“这和尚是好人,我得救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丸子,挥手往战局圈中掷去,那丸子一落地便砰的一声炸开,冒出重重浓烟。赵观趁眾人一惊之际,挥出蜈蚣索捲住了对面的树枝,涌身荡下,伸手抱住了僧人,荡出去落在对面树上,一跃出了围墙。
眾人大声呼喝,跳出围墙追去,却见一人躺在地上,瘟神沙尽衝上前扼住他的咽喉,却听洪泰平喝道:“住手!自己人。”沙尽一呆,火光下看清了那人面目,竟是金吾仁波切,双眼翻白,摔得半死不活。眾人又惊又怒,抬头四顾,赵观和清召早已不知去向。
原来赵观抱起清召之时便顺手抓起了金吾,将他扔出墙外,眾人果然中计,以為跳出墙外的便是他,他自己却早抱著人往反方向奔去。他轻功本佳,那府中虽处处打起火把抓人,他小心闪避,不多时便来到一排高墙之外。他一跃出墙,但见下面是条阴黑的小巷,便跳下向著巷尾快奔。黑夜中他难以辨别方向,抬头望见一轮弯月,心中一动,便往西方跑去。他抱著僧人在黑暗的大街小巷中穿梭急奔,来到一条胡同尽头的木门之外。他隐约记得这是百花门的藏身地之一,推门闯了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屋中一片漆黑,赵观喘了几口气,摸索著点燃了桌上油灯,但见屋中空无一人,一张矮炕上铺著薄薄的被铺,积了一层灰尘,看来已很久没有人睡了。赵观将床铺上的灰尘撢去,将僧人放在炕上,伸手去搭他脉搏,但觉他脉象虽弱,却甚是平稳,大约不会有生命危险,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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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第三个爹
此时天候已寒,赵观在炕下烧起柴火,又在小屋裡前后看了一圈。但见那小屋便是一般穷户人家的居所,一切傢具陈设都朴素简单已极。他走去厨下,弯腰去灶下摸索,果然藏有一个木盒子。盒上的锁极為精巧,须得知道百花门的五种暗号才能打开。赵观打开看了,但见盒中放有几十两银子,许多百花门的奇门毒药,和种种易容用品,心想:“百花门姊妹準备得极其周到,这落脚处甚麼都齐全。”
他在门口佈置了几种毒药,让敌人无法轻易闯入,这才坐下休息。他伸手去摸胸口,忽然想起:“死神的那一刀著实凶险,我怎地并未受重伤?”打开衣襟查看,却见掛在自己颈中的铁铸火鹤花牌已被刺得弯了,原来那一刀正好刺在铁火鹤花之上。赵观心中激动:“原来是娘在天之灵保佑,救了我一条命!娘,娘,竹姊也死啦。阿观定要找出罪魁祸首,為您和所有死去的姊妹报仇1想起青竹之死,心中悲痛难当,不禁流下眼泪。
哭了一阵,心中忽然一动:“竹姊怎能这麼容易就被杀?当时她和那蒙面女子走出厅去,前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不闻打斗之声,她便遭难毙命。蒙面女子的武功难道真有这麼高明?她若能举手杀死青竹,定能轻易将我杀伤。当时几个贼子向我围攻,她又為何不出手?这僧人武功极高,伤了她手下两人,她為何也避开不愿出手?”
想到此处,他转头向炕上那僧人望去。小室中一灯如豆,僧人仍旧昏迷不醒,赵观耳中听得他细微的呼吸声,心想:“我这阵子是交了和尚运。前后跟红教喇嘛作对打架,自己又被认证是甚麼转世法王,被迫落髮出家,现在又遇上这少林和尚。这人武功好得很,不知是甚麼人?”
他自从与清德、熊灵智等少林弟子打过交道以后,便对少林和尚没甚麼好感,但看这僧人对敌洪泰平和死神等人,武功高强,以一敌眾,气势慑人,自己也是靠了他才逃得性命,不由得对他甚是感激佩服。
赵观远远听得官兵呼喊捉人的叫声,暗暗担忧,生怕他们会攻入百花门人聚居的许苑。他再也坐不住,冒黑出门,来到一间妓院,找到了一个百花门人,急急让她去许苑传令,告知眾长老自己平安、青竹不幸丧命等情,要大家立时搬出许苑,离开京城,去天津落脚,又说自己此间事情一了,便将赶去与眾人会合。
赵观奔波一程,甚感疲累,赶回小屋时已近天明。他趴在桌上小睡一阵,不断梦到青竹满脸血跡的模样,如何都睡不安稳。过不多时,那僧人醒转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赵观听他醒来,来到他床边,问道:“你还好麼?”
那僧人点了点头,挣扎著想说话。赵观凑过去听,那僧人口中竟说出赵观再也想不到的一个字:“酒!”
赵观一呆,说道:“你要喝酒?和尚也喝得酒的?”
那僧人似乎有些赧然,睁眼望向他,咧嘴一笑,低声道:“贫僧是少林武僧,向来不戒荤腥。这酒嘛,原是该戒的,但贫僧偶尔喝一些。”
赵观笑道:“原来你是个酒肉和尚!好,我便去帮你弄些酒来。”眼见窗外天色已明,便乔妆改扮了,去街上沽了酒,又买了一些梅干扣肉和馒头回来。那僧人已能坐起身,看他拿酒肉回来,脸上露出喜色,接过便大啖起来。
赵观在旁看他喝酒吃肉,心中对这僧人忽然起了一股莫名的亲近好感,问道:“请问师父法号?”
那僧人忙吞下了满口的馒头扣肉,答道:“贫僧清召。”
赵观啊了一声,脱口道:“你就是少林降龙堂主?”清召点了点头。
赵观重新将清召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见他貌不惊人,心想:“少林真是卧虎藏龙,这和尚样貌平凡,竟便是威名赫赫的降龙堂主,我赵观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清召继续吃著馒头,说道:“多谢施主相救贫僧。请问施主高姓大名?”
赵观一时不知该自称江贺还是赵观,心想自己曾用江贺之名与少林熊灵智等结仇,赵观这名字却甚少在江湖上使用,微一迟疑,说道:“我姓赵,单名一个观字。”
但见清召手一颤,半只馒头掉落在床上。赵观望向他,心中大感奇怪:“赵观这名头半点也不响亮,怎至於将个降龙堂主吓成这样?”
清召呆了一阵,才将馒头拣起,咳嗽了一声,定了定神,说道:“你叫赵观,嗯,你是赵观。你二十岁,肖猪,秋至生日,是麼?”
这下换成赵观大吃一惊,心想:“这和尚有神通麼?怎麼连我生辰八字都说了出来?”侧头望著他,说道:“你怎知道?”
清召咬著馒头,喝了一口酒,脸上涨得通红,过了好一阵,才囁嚅道:“我收到过你母亲的信。”说完低下头来,合什念了几声佛号。
赵观恍然大悟,原来那神秘的第三个父亲便是清召大师!他一时不敢相信,怔然半晌,才道:“哦,原来…原来是你。”
清召低著头道:“是我。这麼多年来我都没有去找你,你过得还好麼?你可不怪我罢?”赵观摇头道:“不怪,不怪。我…我过得很好。”
清召嘘了一口气,抬头偷偷向赵观打量去,咧嘴一笑,说道:“哈,你长得真好看,我…那个…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
赵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终於明白母亲為何一直没有向别人说出那第三人是谁,原来他竟是个德高望重的少林和尚,自然不能為人知道了。自己名字中的赵字,竟然便是从清召的“召”而来,真是打破他脑袋也想不到的事。赵观笑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心想清召定然不知道另外两个父亲的事,便也没有说出,只道:“你好好休息,我们…我们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不用让别人知道。”清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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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身世之祕
赵观既然知道清召可能是自己的父亲,照顾他时自然更加用心,好酒好肉服侍,终日守在他身边护卫。清召受伤虽重,但靠著内功深厚,自行调息一日,便有好转。次日晚间清召和赵观在屋中谈话,赵观问起他為何去找洪泰平。
清召叹道:“这洪泰平混上我少林寺偷学武艺,法号清显。他居心叵测,上个月在嵩山大会上蓄意挑起各派争斗,又引西藏萨迦派的喇嘛来煞我中原武林的威风,幸而被凌三少侠拆穿了他的奸谋。此番掌门人派我出来,就是為了处置这个叛徒。可惜我寡不敌眾,被他逃去了。”
赵观听他说起凌三少侠,脱口道:“你是说小三儿麼?”
清召奇道:“你认识他?”
赵观笑道:“我们少年时一起喝过酒,是好朋友。”
清召便说了小三在正派大会上揭穿阴谋、打败大喜、在少林寺击鼓的事跡。赵观听了不禁悠然神往,说道:“小三英雄豪迈,真乃人中少见!”
清召又问起他和凌昊天结识的经过。赵观说出他出身百花门、曾上虎山暂住等情,清召凝神静听,待他说完,又问起他為何来到京城。赵观不愿隐瞒,便将自己身任百花门主、出任青帮坛主、前来追查凶手、為母报仇之事一一说了。
清召听后,点头道:“原来你就是百花门主上官千卉,也是青帮江贺。百花门除恶扶善,多行义举。人称青帮江贺机智过人,忠勇重义。不错,不错。”
赵观脸上微红,说道:“大师过誉了。”心想:“大师给我面子,只捡好话说,我那些风流胡闹的事儿便略过不提了。”
清召沉思一阵,又道:“当年去情风馆下手的,我猜想多半就是我们昨日见到的这些人。但他们跟情风馆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这麼做是為了甚麼,我却难以猜知。”
赵观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大师,你来到那厅外时,有个蒙面女子在厅中,看来是眾贼人的头子。你可知她是谁?”
清召沉吟道:“我只短短见到她一面,猜想她多半便是修罗王。”
赵观奇道:“修罗王?”清召道:“正是。你知道江湖上的修罗会麼?听说修罗王就是修罗会的头子。但她是甚麼来歷,為何能指使这许多杀手,為何能在严首辅府中出入,我却毫无线索。”
赵观奇道:“首辅府?你是说首辅严嵩?莫非我们昨夜的去处便是严嵩的府第?”
清召点头道:“正是。严嵩这奸相搜刮民财,鱼肉百姓,无所不為,这修罗王不知怎会跟他凑在一块,手下又有这许多高手,委实让人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