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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大雨冲出古墓的宝贝
第九十九章【大雨冲出古墓的宝贝】
天气随着月份的增加,渐渐变得炎热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进了这深山,也很过了一段时间,赵有才接下来却再无动作,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老先生将日子过的闲适怡然,每日品茶,与蛇老对弈下棋,全然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似的,我想,或许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有了对策。
天气更热的时候,草屋里就只能放东西,闷热的根本不能住,晚上图凉快,便在屋外乘凉,虽说这时节,山野里蚊子,晚上出来的觅食的野兽也多,但点了艾蒿叶子,蛇老又按照先生的交代在住处四周布了陷阱圈套,晚上却也睡得颇为安稳。
这一夜我好梦正酣,梦里我和乔麦子在油菜地里厮混,我俩情话正说的柔情蜜意时,突然被一阵叫喊声惊醒,我迷迷糊糊,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天上此时已是乌云密布,雷鸣电闪,雨水已经大点大点的打在了我脸上,我心道不好,暴雨来了,于是一抹脸上雨水,卷起草席,便冲进了草屋里去,进屋时,老先生,蛇老和二叔,还有泉水都已经在屋里铺好了草席,我这到成了最后一个。
“小娃子啊!你可真是雨打不动,雷叫不听啊!我老人家嗓子都快喊冒烟了,你可倒好,春梦不醒啊!”蛇老取笑我道。
“老爷子,你这话说得可有问题。得给你涨涨学问,这叫梦入幽径,好梦正酣。”我说。
蛇老也不生气。继续打趣说道:“春梦不醒,好梦正酣,一样,一样,我只知道,你梦里叫的喊的,那女娃子。叫乔麦子,梦里麦子长,麦子短的。我还以为你是在背天书呢!”
这下不好,被蛇老这老头抓住了把柄,这有了证据,我也不好抵赖。许是好些日子没见到乔麦子。心里想她想的紧了。
我当下也找不到话来敷衍搪塞蛇老,便说:“老爷子,你这偷听人家说梦话的习惯可不好啊!”
“你这小娃子,到你的嘴茬子来了,这反倒成了我老人家的不是,你那思春想女娃子的梦话,我可不爱听,只不过你说的声震惊雷。叫人想不听都不行啊!”蛇老说。
蛇老这话一说,就连老先生这清心寡欲的得得到高人。也不禁觉得好笑,二叔和泉水是跟着笑出了声,我被蛇老这一句话回的一时有些语塞,再不知说什么好。
“翔子,你梦话里喊乔麦子的声音确实有点大!”二叔说道。
“可不是。”泉水这一向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也跟着冒了句。
这下我是彻底无话可说了,梦里我和乔麦子柔情蜜意,明明说的轻言细语,话到害羞处,乔麦子的声音简直小的就像蚊子,有几句要紧的话,就连我都没听见,却不想我嘴里喊出来,却是这般声威震天,感情我这哪是梦里在跟乔麦子说情话,这是在杀猪啊,这是!蛇老这老头说的声震惊雷,固然有些夸张,但二叔和泉水都声音大了,想必我声音应该是大了些。
这一夜老先生是早有提点,说是夜半有雨,看二叔他们几个是早早就进了草屋,独留下我一个,被蛇老喊醒已是暴雨来临,打在了身上,天上更是电闪雷鸣,我却沉入梦中,四丝毫没有察觉,想来是想乔麦子想的太过入迷了,当下心里暗想,再回寨子的时候,可一定得把她叫出来,好好亲近亲近,以了我心中相思之苦。
这一夜,雨势来的极大,极凶猛,却也来的急走的快,天亮时雨是早就停了,泉水喊我起来看彩虹的时候,山色日光已见苍翠,等我我磨磨蹭蹭爬起来,虽然看彩虹的最佳时机已经过了,但总算还不是太晚,还好看见了一个彩虹尾巴,泉水说,你应该早点起来,刚才的彩虹很漂亮,错过了怪可惜的,我说,能看见彩虹的尾巴,也不错,我觉得很满足了。
倒是昨晚的这场暴雨引发了不小的山洪,不远处清澈静谧的小溪变成了一条奔腾着洪水的小河,只是无论山涧洪水怎样肆虐,却始终无法淹到我们所住的草屋这里来,雨过之后,我们住的草屋这里,相比四周也是干的最快,看来这草屋的选址确实不一般,其中蕴含的是先生知天文懂地理的高深学问在里面。
我正同泉水看彩虹时,却见蛇老正不知从那捡回了一些破破烂烂的坛坛罐罐,抱在怀里,视作珍宝似地,喜乐融融,从外面走回来,像个发了大财的土财主似地。
我远远看见蛇老,笑问道:“老爷子,你捡这些破破烂烂的坛坛罐罐回来做什么?难不成会给你下金蛋?”
蛇老笑眯眯说道:“金蛋,自然是能下的。”
“就你这一抱破烂玩意?”我大笑起来。
“你小子,还真别瞧不上这堆破烂玩意。”蛇老说。
“怎地?”
“怎地?我告诉你,这堆破烂玩意,它除了窝里的母鸡蛋下不得,树上的麻雀蛋下不得?金蛋,银蛋它都下得。”蛇老依旧乐呵呵的,美滋滋地,把这堆破烂搬回草屋,看的甚是心疼。
“真有这么神奇,你倒是说来看看。”我说。
“去去去,乳臭未干的瞎娃子,你知道什么?这堆宝贝,那是你能看得出的东西。”
“嘿,我说……”
“翔子,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蛇老怀里抱的这些个破破烂烂,还真是大宝贝。”泉水一直在一旁看我和蛇老斗嘴好笑,这时插过话来,也亲切的叫起了我翔子,和最初的冷漠如是相比,感情他已经在心里接纳了我,开始把我当做好朋友,我心里一时有些高兴。
“这些破烂玩意没,真是宝贝?”我质疑的看着泉水问道。
“还是要蛇老告诉你吧。”泉水说。
这时我和泉水也跟着蛇老进了草屋,想对蛇老这堆宝贝看个究竟,看看这堆破破烂烂的玩意,怎么个生法,能生出金蛋银蛋来。
“老爷子,你倒是说说,你这宝贝是从哪来的啊?”我于是改口,不再说蛇老抱回来的是破烂玩意,也随他叫起了宝贝。
“昨夜大雨,山里大水冲来的!”蛇老整理着这些坛坛罐罐,津津乐道。
“大雨还能平白无故的冲出宝贝,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我说。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一带山里古墓众多,有些古墓年代久了,受了自然外力的破坏,遇见了这样的大雨,就会把墓里随葬的宝贝给冲出来。”泉水解释道。
“有这样的好事啊!”我说。
“这是自然。”蛇老一边整倒这些东西说道。
“这样的好事不是天天能遇到。”泉水说。
“那咱们天天祈祷下大暴雨,岂不是很好?雨一晴就有宝贝捡。”我笑道。
“你小子,倒是想的美啊!天天下大雨,你能受得了?”蛇老说。
“能啊!咋不能?”我打趣道。
“我可受不了这个。”蛇老说,“再说这些宝贝都是战国时候的东西,时间久了,也经不起山洪冲击,你看我捡回来的东西,十件,九件都是缺的,都是被山洪给冲坏了。”
“战国时候的东西,那不得好几千年了?”我说。
“可不是!”蛇老说。
“那是有点久了!”我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战国古庸
第一百章【战国古庸】
“就是要久了才好啊!年代越久,这东西就越宝贝,就能卖出大价钱。”蛇老说。
“我说老爷子,感情你这是掉钱眼里去了啊!你这堆东西都破成这样了,要说是古战国时候的东西,你勉强说是个宝贝,还能说得过去,但要说能卖大价钱,那也得是个整件,完好无缺才行啊!”我说,这也是有意跟蛇老抬杠,图个乐子,好玩。
“你这瞎娃子,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你别看这是堆破烂,里面可是能淘出不少好宝贝出来。你要是运气好,整出一件来,那你这辈子也就衣食不用愁啦。你再看这些古战国的陶陶罐罐,有的缺的不是那么厉害,你要是能找出残缺的碎片把它还原了,那也是能卖不少钱的。”蛇老说。
我看看泉水,想听听他怎么说,毕竟他跟的先生也久,这里除了先生和二叔,要说得上是行家的,也就是泉水这闷葫芦了,再说我一个人跟老爷子抬杠子,总少了那么点趣味,这要两个人跟他杠才好。
“翔子,这可真就是蛇老说的这么回事。”泉水这家伙,他倒好,直接倒向了蛇老这一边。
“那你也不能断定这就是古战国时候的东西啊!”我说。
“瞎娃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告诉你,我不用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古战国时候的东西无疑!”蛇老得意说道。
“老爷子,你难不成还有未卜先知的法术?”我笑着说。
“这倒不是。要细说起来,这其中渊源倒还颇深。”蛇老说到。
“什么渊源?”我问。
“自然是地理渊源,我不仅不用看就知道这东西是古战国时候的。我还不用看就知道这东西是哪一国的。”蛇老越说越得意,这时干脆也不拾到他的这些宝贝了,我知他这是要给我讲讲这其中的渊源故事了,人老了,都会有一种渴望,渴望跟人讲述他自己,讲述他生平所经历的事情。以此来排遣时间的寂寞和孤独。
“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这是哪一国的东西,也好让我长长见识。”我说。
“好,孺子可教也!我就给你长长见识。”蛇老说。
“哎哟喂!老爷子。你就快说吧,我洗耳恭听呢!”我说。
“哈哈,你小子,我就喜欢你这调调。做人灵活。不死板,不拘泥。”蛇老说。这老头,一路上可没少夸我对他脾气,这倒叫我有点受宠若惊。
“这些宝贝,都出自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叫做‘庸’,也就是古战国时候的庸国。”蛇老说。
“这个国家在历史上很出名么?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说。
“名气虽然比不上秦楚,不过要说起来。你我,泉水。包括先生和你二叔,我们可都算是古庸国的后人,因为我们脚下的土地,正是古庸国的旧土,而这里的墓葬也多是古庸国留下来的。”蛇老说。
“就不可能是别个朝代,别个国家的?”我问。
“绝不可能!”蛇老说,“自从战国时期,盛极一时的古庸国被楚庄王连同秦国和巴国灭国之后,这片土地上就再也没有建立过其他任何国家,之后的朝代多是设立郡守之类的,受中央管辖牵制,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墓葬建于这深山的龙脉之中。”蛇老说。
“你这不得了啊!老爷子,没想到,你这暗藏一肚子的学问,今天,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了。”我说。
蛇老说道这,使我马上联想到,我们水底行船时,我在那水底所看到的巨大鬼脸石棺,看那石棺的规格,以及墓穴所处之地的凶险,在加上蛇老所说的这些,那这处墓穴会不会是历代庸王中的一位,为自己修建的呢?那这里应该就是一处庸王墓了,就算不是庸王墓,也一定是古庸国的某位权利地位极高的人物。
蛇老听我赞美,笑道:“这些都是从先生那里听来的,要说真有大学问的人,那得是先生才是,我这,不算,不算。”
“蛇老,你可就别谦虚了。”泉水笑笑说。
“可不是,老爷子!你就别谦虚了吧!别的咱不说,就你那一手玩蛇的本事,那厉害的毒蛇都能叫你驯的消停地,对你服服帖帖,简直温顺的像绵羊一样,这本事可真没几个人玩得。”我说。
蛇老笑笑:“你这嘴茬子,我老汉,算是说不过你。”
说完,蛇老更笑得开心,这人啊,都是需要赞美的,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越是需要别人的赞美。
这时恰逢老先生从屋外进来,二叔跟在先生身后,却不知道清早他们师徒二人又到哪里去游历了一番,进屋见我们正说得欢声,老先生也是喜笑颜开。
“这里好久没这样欢声过!”老先生说,“高九,你这侄子不错。”
方才受了蛇老的赞美,这又受了老先生的赞美,我一时心里高兴的简直到了云里雾里。
“听见没,瞎娃子,先生正夸你呢!”蛇老提点我道。
“谢谢先生。”我连忙说道。
老先生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这么高深莫测。
这时二叔看看我,笑着说:“翔子,我准备回一趟寨子,待会就动身启程,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还是算了吧!我爹正在气头上呢,说不定还没消气,回去了,还不得白瞎一顿打。”一想到这事,本来还很好的心情,就一下子又跌落了下来,我倒并不是心中还在对我爹记恨,我也没那么小心眼,我也不是不想回去,我尤其的想见到乔麦子和小牛子,但是我爹为人脾气固执,我怕搞不好回去再跟他闹上一顿,把父子感情伤的更深,那就更不好了。
二叔明白我心意,说道:“也好,我先回去看看,看看你爹是啥态度,找个合适的机会,你再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嗯!”我答道。
二叔临走时,我一直送了他 很远,回去的途中要过那段水路,还是蛇老撑船,我知道我心里也是极想要寨子里去的,要不然也不会送二叔这么远,二叔这一走,我心里也是空落落的,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想家的情绪是这么浓烈,却也不知道祖母和我母亲这段时间,没我在身边,过的好不好,尤其是我祖母,平时把我看得跟她心头肉似地,都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我想她也一定急坏了,只盼望二叔早点回来,带来好消息。
二叔再次回到这深山中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一见到二叔,我便问家里情况怎样,二叔说我爹突然病了,病得很严重,叫我早点回去看他,二叔的话我当然深信不疑,不过看二叔凝重的神情,似乎还不止这一件事情,寨子里肯定还发生了其他什么事,二叔也没怎么说,但是先生已经会了意。
当晚随即决定,第二天早上一早动身回寨子里去,这次先生跟我们一起同行。
于是我就这样结束这段在深山里的日子,我本想能够遇见大风水师陈晋良,自己能从他这里学到一身鬼神不测的本事,却不料匆匆走时,我却连门都没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稻草田里遇鬼童
第一百零一章【稻草田里遇鬼童】
第二天一早,我们整装待发,所带的行李不多,除了些珍贵的药材以及干粮和水,老先生的藏书是一本也没带,临走时,老先生举着火把,最后一个出屋,我开始不知道他是何意思,难道大白天赶路,还要用火把照亮不成,只见老先生一把火将这茅庐草屋烧成了灰烬的时候,我心中真是万分可惜了老先生的藏书,真后悔这些天在山里,自己没抓紧时间多看一些,对自己勉强看的这点东西也是一知半解,更没有对老先生多请教,多问。
老先生烧完草屋,披上白袍斗篷,两袖清风,朝我们走过来。
“先生,这屋就这么烧了,多可惜啊!再回来的时候,岂不是没地方住了?还有您的藏书,我都还没来得急细看,向您请教呢,就这么烧了,实在是可惜啊!”我说。
“这次走了,怕是回不来了。难得你好学!不过这些东西烧了就烧了,也没什么可惜的,都是些死板硬套的东西,学不到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学我教你。”老先生说。
他的这允诺,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蛇老笑道:“瞎娃子,你有福了,先生这是答应收你为徒了,还不快叫师傅!”
我连忙跑到老先生的面前,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头,笑道:“谢谢您,师傅。”
“机敏过人,重行懂礼。不错不错。”
老先生说完这句话,忽然拂袖而去,大步流星走在了我们四人前面。我一时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蛇老看我还呆呆跪在原地,笑道:“瞎娃子,还不起来,先生这是已经答应收你为徒了。”
我笑笑,爬起来跟上他们,对蛇老说道:“老爷子,你以后可不能再乱叫。我这再怎么说,也都已经是先生的弟子了,你这瞎娃子。瞎娃子的乱叫,这传出去了,对先生的声名可不好。”
蛇老这老头子,先前还是小娃子小娃子的叫。我不过不相信他捡回来的破烂是宝贝。跟他抬杠了一茬子,这倒好,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瞎娃子。
“嘿,小娃子,你这还学的挺快,刚给你根鸡毛,你就当令箭。”蛇老说。
“那是。老爷子你平日里不是最敬重先生的,我于今做了先生的弟子。你是不是也得敬重敬重我啊?”我说。
“嘿,我可不吃你这套,你二叔和泉水两人比你早,我都不待见,你嘛,我更不待见了。”蛇老没好声气的说。
“蛇老可是最先跟着师傅的。”二叔说。
“那是,论资历,你们都还嫩着呢,谁也不如我。”蛇老说。
“老爷子,你这不好,你比我们资历都老,也不能膨胀啊,不是?”泉水说道。
“就是,老爷子,你可千万不能膨胀。这俗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一浪死在沙滩上,你可要给我们这些后生做好表率作用。”我说。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我老人家说不过你们。”蛇老说完便不再跟我们答言,径直追着先生走到了前面去。
这一路上,我们一行五个人,倒也不孤独寂寞,有老先生在,路途上更是显得极为平静,也再没见什么牛鬼蛇神出现,再次在那水下行船时,我虽留心,不敢一直睁着眼睛,怕再次被那石棺之上的鬼脸给蛊惑了心智,万一有个好歹,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死于非命。
我们一路顺风顺水,到了寨子,老先生和泉水安顿在二叔家,我便径直跑回到了保管大院里去,听二叔说,我爹病得厉害,我得去看看病情。
再次进入保管大院,进了我家大门,我母亲和祖母看见道我,简直激动得都快要流出泪来,看我安然无恙,也终于放下了心,只是我才数月不再,再回来时,我爹已经是病入膏肓,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得危在旦夕,我走到穿头坐下,我爹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眶里噙着泪,似乎是在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