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六十四章 鬼圈套
第一百六十四章 鬼圈套(嗯,我回来了,工作生活状态已稳定,开始更新!见谅!)
话说高行远虽是个纨绔,不大信封建迷信那套,但自知小命要紧,便按那老婆子所说,且顺着河沟又行了十里地,果然就见了一个庄子。
庄子不大,姓白的大户人家也好找,高行远顺利投宿,主人家倒也客气,请他吃了晚饭,给他安排的住处也是干净,只是高行远并没有见到小姐,倒是叫他心中惦念。
这一夜无事相安,高行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一觉醒来,见天色蒙蒙,还在夜里,有人又来送饭,便觉得诧异,一问方知,自己昨夜投宿,竟是睡了一夜一天,此刻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时间,高行远平日里也未见这么能睡,想是昨夜主人家的酒香纯烈,自己贪杯多饮的原因。
眼见天色又到了夜里,想起河沟边那老婆子的话,高行远只好赖着又借宿了一晚,只希望能找个机会跟这家的小姐打个照面,他可不想娶个母老虎、丑八怪,但这一夜他依旧没有寻着机会,吃完送来的酒饭,同昨天一样,他又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如此连续三天都是一样,到了第四天傍晚,高行远一觉醒来,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也留不住了,这事实在有些怪,自己为什么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呢?高行远左右思忖,也想不明白。但河沟边那老婆子的话,他却牢牢记在心里,不敢有半点怠忘。这事关系到他的小命,他深知厉害。
于是,高行远趁着清醒之际,做了辞,也不管这家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样了,心里只想着,尽快按那老婆子说所。前来提亲,把这事了了,加上自己离家也有些日子了。他必须得尽快赶回去一趟。
高行远这夜出了庄子,是一路皆顺,直奔自己家里,再没什么阻碍。回家之后。他便把这事便埋在心里,也不张扬,就连家里人,都没说起,第二天他闷自备了百十块大洋,趁着天撒黑,免得惊扰了旁人,便寻着昨夜的路。去白家提亲。
这一趟去的顺顺堂堂,夜未深。他便找到了白家的所在,进了院门,也不拐弯抹角,直道来意,他本做好了碰钉子的打算,却不料主人家当即答应,更说婚期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了当晚,那老婆子给高行远的七日之限,已经剩的时间不多,他只盼越快越好,也就自然是满口应允,白家大院随即贴起了红堂堂的喜字,挂起了大红灯笼。
因为婚事是临时决定,太仓促,酒宴上也没什么人来,都是白家院里的人,高行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了婚,自始至终也没见到白家小姐的真容,但高行远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些事上,只想这婚事一了,自己按照老婆子的意思娶了这白家小姐,自己的小命应该能保住了。
酒过之后,已是夜深,是该洞房的时候了,高行远喝的醉醺醺,他闯进婚房,搂着床头实实在在的人儿,往床上一倒,这一觉是睡得不省人事。
新婚的洞房花烛夜,本是新郎官最幸福最享受的时候,但高行远一觉醒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同样,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夜色来临的傍晚,天上星月点点,高行远睁开眼向四下一看,顿时汗毛直立,脊背森寒,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坟地里。难怪自己投宿的三天里,每次都睡了那么久,每次醒来都是天将入夜的傍晚,难怪这门婚事会办的那么仓促简单……看来自己是着了小鬼的道,这次算是栽了。
高行远大惊,吓得一身冷汗,他一头窜起来,只见四周坟头凌乱,鬼火飘飘,将他围了个遍,心里一想,坏了,自己怎么会在坟地里,他依稀记得自己昨夜是在白家大院与白家小姐成亲,入了洞房,难道那白家里的人竟也是一群鬼不成?那自己所中的毒不是没救了?都怪自己见钱眼开,一时贪心,想想不禁后悔不已。
高行远起身要逃,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被什么东西绊着了,摔了个狗啃屎,他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要去哪?”
高行远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懒懒躺在坟地里,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见他要走,这时也站起身来,这女人的一举一动在高行远眼里看得真切,他心里更怕,这女人虽说有几分美貌,但她面色煞白,不见血色,高行远方才就是被她绊倒的。
那女人见高行远不说话,接着说道:“你我已经结为夫妻,要走,也要带上我才行。”
高行远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人是鬼?”
女人答道:“我自然是人。”
高行远已经被吓糊涂了:“你真是人?”
女人答道:“不假。我们昨夜就是在这里结为夫妻的。”
高行远顿时明白了,原来根本没有所谓的白家大院,有的只不过是一片荒坟,那这女人不是鬼又是什么人,高行远再一想自己在河沟边遇到的那老婆子,这事实在蹊跷,不禁心中更感到害怕,战战兢兢问道:“那,那你怎么会在坟地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大小就在这长大的。”
女人说的若无其事,高行远听着,却觉得荒唐,怎么会有人把坟地当家?鬼话,一定是鬼话,高行远虽这么想,但并没有说出来。
女人似乎已将高行远的心思看穿:“你也不必奇怪,我娘亲给你指下这门婚姻,你娶了我,也自是你的福分,我从小长在这坟堆之间,心智神魂与阴间鬼差阎王相通,以后必会给你带来莫大的好处,我既嫁了你,你就要好好对我,你可答应。”
高行远哭笑不得,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坟地,捡了个老婆,疑虑再三,有些丧气说道:“我只怕命不长了,活不了多久了。”
女人问他为何,高行远便将自己在河沟边遇到那老婆子的事情,以及老婆子的原话给女人复述了一遍。
女人咯咯一笑说道:“那玉上,下有恶咒剧毒,自是有这么回事,是真的,我既能与阴间我娘亲相通,你有什么怕的?只要你好好对我,自然是死不了的。至于我娘亲要你去毒死那负心汉,她大概是在阴间呆的时间久了,糊涂了,忘了时日年份,那负心汉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日后你随我去娘亲坟头祭拜,还要感谢他促成我们这门婚事的好心,她地下有知,也会保佑你的。”
高行远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原来自己遇到的这些个怪事,是这对阴阳相隔的母子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促成这门婚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妖孽三叔(上)求推荐票
第一百六十六章 妖孽三叔(上)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一个三叔的存在,也就是我祖父高行远的第三个儿子。
高行远给这个儿子取名和我一样,也叫高翔。
白氏生下三叔就死了,也因为三叔打小和白氏就长得极像,我祖父高行远睹物思人,因此对三叔极为疼爱。
要说我三叔高翔,他从小生的乖巧听话,一出娘胎,就没了娘亲照看,高行远又是个粗手粗脚的男人,但高翔在襁褓之中却从么哭闹过一声,这对高行远来说,真是给他省了不少的心,眼看着小儿子高翔慢慢长大,自己的两个大儿子也相继成人,高行远想起已故的白氏,只觉得娶了这个坟头捡来的媳妇,是值得的。
不过,随着高翔渐渐长大,高行远总觉得这孩子身上透着某种古怪,但高行远自己也说不出古怪在哪。
起先,高行远只发现这孩子不爱说话,也不合群,甚至连自己的两个哥哥,他都形同陌路人,只对自己,他会冷漠,毫无表情的叫一声爹。等他再长大一些之后,就时常在傍晚来临,夜色降至的时候,或是天阴下雨的时候自言自语,一双眼睛阴冷的看在远处的阴暗里,没人能听清楚他的话语意思。
高行远寻思着,这孩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于是请了郎中,来给他来瞧一瞧,但郎中请了不少,看完病后。都只沉默不语,在高行远家瞧完病,便眉头紧皱。连茶水都没喝一口,起身回去之后,就此金盆洗手,再不行医了。
邻里乡绅纷纷揣测,留言传进了高行远的耳朵,只怕高家那娃子活不长了。
高行远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早产儿,胎气不足。但这小儿子年纪尚小,这么多郎中都没瞧出病因,这些谣言他自是不信。
高行远交际甚广。只说这日他又请了郎中,这个郎中与高行远早年交好,对他小儿子的事也有所听闻,但碍于情面。高行远再三登门来请。他也就答应了。
郎中来的这日,选了个大晴天,他看碧空之上是万里无云,便一路哼着小调,嚼草试药,心情大好,快到的时候,他远远朝着高家庄子看了一眼。本来晴好的天上,不知何时在高家庄子的上空起了云。他顿觉压抑,撂起袖子,在额头擦了擦汗,嘴里嘀咕了一句,莫不真是个短命鬼,阴煞星?
郎中一到高家,便瞧出了高行远这小儿子的古怪,小小年纪,一双眼睛却是毒的很,像是能看破人命里的生死天机,但他并不张扬,且把这种不好的预感埋在心里,同高行远先是喝茶说笑,一番寒暄过后,便开始给高翔号脉,只说他手往脉门上一放,心中顿感吃惊,号了半晌过后,越号脸色越难看,高行远站在一旁也是焦急万分。
突然郎中一松手,高行远问道:“怎么样,先生?”
郎中答道:“无脉之本,怎么会有心神?”
高行远不解:“先生还是快说,得的是什么病吧!”
郎中说道:“他根本无脉,你说得的是什么病?”
高行远对看病这道是外行:“什么病?”
郎中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却在这时,一直一声不吭的高翔,突然笑着问郎中说道:“那,你看我这病还活得长吗?能不能活过明日?”
在高行远的记忆中,这是自己的小儿子第一次开口跟别人说话,那郎中听了这话之后,仿佛受了惊吓,言语有些慌张害怕,混乱不清的说道:“这……这,阎王爷的事情,我如何能知道……”
高翔又说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的……”
高行远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跟郎中说的话究竟是何意:“难道先生竟是真的看不出一点病因?”
不想,郎中突然大怒说道:“死人无脉,得了无脉的病,就是个死人。你是眼睛瞎白了的瞎子吗?他是个死人,你叫我看什么病,”郎中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高家,边走,嘴里边骂:“晦气,晦气,真是晦气……要倒大霉了……”他嘴上这样骂,心中却想,怕是不能给人看病行医了。
高行远怎么也不相信郎中的话,他在心中嘀咕道,要说我儿不长命,我不信。
郎中刚出门,这小儿子走到高行远身边说道:“爹,他骂你!不该骂你……他出门必死。”
高行远一听,这孩子小小年纪,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只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时怔在了那里,他又想起了这孩子的娘亲———白秀娥白氏,当年,白秀娥能够占卜吉凶,断人生死,这事,他在心里深知,可自己的小儿子,难道也有了这种能力?
高行远心中忐忑,只盼郎中出门后,能够顺利到家,一路相安无事。
再说这个郎中,他出了高家大门,是心情大坏,路也走的急,他是越走越聒噪,眼见此时已近烈日当空的正午,嘴里干涩,一口唾沫没吐出来,心道是走的急了,都没喝一口茶水。他朝路两边看了看,想找些甘草,刨点草根嚼一嚼,但偏生这段路上是一棵杂草也不长,只有遍地的苦蒿,叫他觉得丧气的很。
正在这郎中心中苦恼之际,前方路上一个沙斗出现在了他眼睛里,更见沙斗之中清凌凌的一斗水,郎中大喜,冲过去,俯身趴下,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觉得有些怪异,水中的影子竟像是一个孩子,但一细看,却又是自己,想是暑气重,自己眼花了吧,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此时他喝水太急,并没有注意,脚下沙土松软,他用力一蹲,沙土一跑,脚下落了空,人是一头栽进了沙斗里。
第二天,有人从此处路过,见沙斗里趴着个人,看这人半晌没有动静,那路人过来一看,他头栽在沙斗之中,面皮被水浸泡的有些浮肿了,知他是断了气。十里八乡一报丧,有人认出了他就是去高家,给高行远小儿子瞧病的那个郎中。
郎中的死讯传到高家,高行远莫名看看自己又在自言自语的小儿子,只见他满面笑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妖孽三叔(中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妖孽三叔(中上)
高行远以为这小儿子是得了他娘亲白氏的遗传,也有过阴的本事,想是郎中的死期不幸被小儿子言中了,只能怪他命薄。
就这么又过了多半年,那个郎中死后,也没再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高行远这个小儿子也还是像以前一个样,整天闷不吭声,也不出家门,更不与人接触,只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或者阴雨天气里,他便独自一个人,坐在大门的门槛上,看着黑暗深处,自言自语。
日子一久,遇人都说,那高家的怪胎,真是个怪物。
高行远把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让小儿子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不管怎么地,他都是自己的血肉,高行远百年归山之后,这小儿子必须要靠自己活下去。
但是该怎么办呢?面对着这样一个儿子,高行远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现在郎中是请不到了,附近乡里还行医的,都把老高家当做了瘟神府邸,谁也不肯来瞧,带着儿子上门去,也是门外被拒,无奈,高行远只好每天闲来无事,便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到寨子村头四处转悠走走,教着儿子与人接触,希望借此能开阔儿子的心智,让他知人情懂事世,只有这样,自己死后,他才能活得下去。
如此这般,过了两三年,渐渐地,遇见了人,儿子也学会了跟人打招呼,有时候也和别的孩子一道玩耍接触。高行远看儿子有了起色,心里也高兴,再看他年纪也是不小了。便放开了,把他送进了学堂里,让他读书识字,高家的子孙可不能目不识丁。
但一切仿佛轮回的宿命,事情并不如高行远想的简单,只说那郎中死后,也过了有些年头。小儿子高翔能断人生死的过阴本事,也再未展露过,但高行远每每想起这事。心中还是留有余悸,当年白氏也是有这种本事,自知阳寿短,活不长命。高行远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却害怕这事同样会在自己儿子身上应验。
这年春节前后,本是喜庆的日子,但寨子里却发生很多诡异怪事。
先是杀猪匠王大炮,他二十岁开始,杀了三十年的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砍肉剔骨,手法利落。不消半个时辰,便能将一头大肥猪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谓行家里手,经验丰富,但他年前给自家杀猪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被鬼迷了心窍,使了反刀,错把刀柄当做了刀刃,反把刀尖对准了自己,这一刀下去,是鲜血直趟,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一头栽进大腰盆中滚烫的汤猪水里,众人见了这一幕是惊慌失措,本被按在案板的猪见机一弹而起,仿佛知晓自己将上餐桌,命不保,咆哮着冲出去,没了踪迹,三天后,有人在一个山崖边发现了这头猪,发现这头猪时,它已经四分五裂,脏腑散了一地,不知道是什么野兽,有这么恶狠凶残的本事,但奇怪的是,野兽撕碎了这头猪,却并没有吃。
这事过了不久,又有一桩怪事,村里有个无赖,叫钱耙子,他祖上阔绰过一回,但不是大富大贵那种,到了他这是家财败尽,人更是生的好吃懒做,一副混吃等死的穷样子,平日里欺软怕硬,靠着欺负村寨子的老弱妇孺,抢要些东西,混个嘴头过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这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也是穷倒霉的贱命,自己混成这样倒也罢了,但冤孽的是,老婆跟人跑了,他还带着个五六岁的儿子,日子过得是更加的穷,没饭吃,天气一进冬,他更是饿得几天都懒得动弹,就靠着喝口凉水续命,但五六岁的孩子不行。
他这个儿子跟着他是面黄肌瘦,饿的是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这一日天气阴沉沉,寒风呼啸,天寒地冻,眼看就要下雪了,钱耙子倒在家中草堆里,一阵饿的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天已到了下午,他睁眼一看,儿子不再,想必是出去找东西吃去了,但他等了一阵,也没见儿子回来,一看天气,知晓是要下雪,于是强撑起身,拿了把弯刀,要到后山去砍些柴回来,不然下雪的这几天怕不好过。
钱耙子出门,先到别人地里拔了个空心骚萝卜,啃了两口,想是味道太差,嘴里骂骂咧咧两句,将萝卜丢了,他慢慢悠悠晃到树丛中,四处打量一看,突然一棵大栗子树出现在了他眼前,这时节,栗子早已经开了花,掉的满地都是,看来今晚有香甜可口的栗子吃了,他走到树下时,看见树下有团灰色的东西在动,像是只兔子,他心中大喜,栗子炖兔肉,这滋味应该还不错,这真是老天开眼,要叫他钱耙子今儿饱餐一顿,他于是将步子迈的很轻,悄悄向着那只肥兔靠了过去,心道,畜生看钱爷刀法,今非得一刀劈了你,来打打牙祭,不然你怎知钱爷我刀准手狠的本事。
说时迟那时快,钱耙子知晓兔子这畜生生性机灵,等他靠近了,也不多想,狠下一刀,照着兔子的脑门心劈了过去,这一刀果然狠、准,他一刀劈将下去,兔子脑袋立即开了花,鲜血一溅而出,喷了他一脸,他心中正暗自得意,畜生这回知道你钱爷的厉害了吧!
却听那兔子畜生说道:“爹,你,你好狠的心,你杀了我……”
钱耙子一听不对劲啊,这是……兔子怎么会说人话?他于是赶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兔子,正是他在栗子树下捡栗子的儿子。钱耙子怎么也不敢相信,是自己一刀劈死了自己的儿子,当即吓得一个踉跄,跌下了山林去,钱耙子这一跤摔得不轻,是落了个半死,醒来后,他爬回自己家中,没两天就死在了这场雪里,死前是后悔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