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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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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大摇其头:“天地良心啊,我连他家的狗都不曾得罪。”

常遇春道:“那就奇怪了,既不曾得罪他,如何对你一直都是冷言冷语?”

陈凝之道:“我还头疼呢,难道长得帅也会遭人嫉妒?”

常遇春直接把他这句话自动过滤:“婉莹那丫头就交给你了,这两年她几次三番偷偷下山,性子有些野,你多担待些。我这里给她修书一封,你见了她就交给她,信里我已经说明了情况,她见到信就不会再跑了。”

常婉莹两次拒绝陈凝之,宁愿逃跑,这是陈凝之的奇耻大辱,他曾暗地里发誓,今生今世不干她一万遍就不姓陈!郑重地接过常遇春的书信,心里得意地想到,哼哼,你这个小野妞,逃不出哥的手掌心!

黄嘉带着一大票人走了过来:“兄长一路顺风!徐将军这里就请放心,小弟会一直陪着徐将军进京的。”

陈凝之握了握黄嘉的手:“好兄弟!徐将军就拜托你照顾了,有你在,我比较放心。”那是啊,黄嘉这票人的实力在那放着呢,有他们一路同行,徐达想出事都难。

明教这次出这么大事儿,陈凝之三人也没有了一路游山玩水的心思,更是没有了“小别胜新婚”的缠绵。一路上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往南京而去。

这一日来到河南信阳府境内,这里是大别山区,人烟稀少,土地贫瘠,人们以种植水稻为主,间或种植茶等经济作物以及捕鱼。三人在罗山县的一个小镇子上歇脚吃饭,说是个小镇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村子,总共有四千多人,在当地也算是大地方了。三人吃饭的这个小店只是两间土坯房,庭院里用茅草搭了个三间屋大小的棚子,摆些桌椅矮凳,就是饭店了。两间土坯房做店主人的卧室兼厨房,外边的茅草棚子招呼客人。这等小地方,就连保定府最小的酒店都比不上,更遑论南京了。

三人本就是急着赶路,因此上也没有怎么计较。信阳的黄鳝尤其好吃,放在夏天,晚上就着月光,在那稻田里一抓一个准儿,一个时辰就能收获整整两叉袋的黄鳝。炒着吃炖着吃均可,要是吃不完呀,就用盐腌着,放上几个月也不会坏,简直就是方便快捷好吃又好玩。叫了一盆黄鳝,三个人吃得是满嘴油腻,蔡伟明还叫店家拿来些大蒜就着吃,陈凝之就着吃了几瓣大蒜,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一行十几个人路过小店,几个男人唉声叹气,妇女老人干脆就是哭哭啼啼。莲依一时觉得奇怪,就问店家怎么回事。店家说:“也是我们这里遭灾呀!打从上个月,隔三差五的有人家丢孩子,都是些很小的孩子,超过八岁的就不丢。后来大家提防得紧了,干脆有些人明抢。”

莲依很是气愤:“这么猖獗,你们有没有报官啊?”

店家道:“当然有了!只是官府说了,这伙儿人来无影去无踪,官府很难追查。若是想要追回孩子,那得给衙役们捐些钱来,有了钱大伙儿才有干劲儿,没准啊,就能找出这伙儿强盗来。”

莲依大怒:“这官府跟强盗还有区别吗?老百姓丢了孩子,本来就该他们找回的,居然还敢要钱?”

蔡伟明道:“夫人有所不知,官府向来都是这德行,不然也就不会有我们明教了。”说着还看了看陈凝之。

莲依摇着陈凝之的胳膊:“相公,你说句话嘛,你看这些孩子的父母多伤心呀。”

店家道:“是呀!这几个乡亲们是去信阳府找知府大人去的,看情况是没什么希望了。”

陈凝之擦了擦嘴角的油水,喝了一口店家自酿的老黄酒,说道:“这里的事情我自会责成本地官府去办,我们还是赶紧去京城,明教的才是大事。”

莲依不依不饶:“你走了这些官府的人不还是照样?你看呀,这都一个月了,这得丢多少孩子呀,你说这伙儿强盗要这么多孩子干嘛呀?”

蔡伟明道:“我听说有一种方法,用小孩子的血炼丹,据说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莲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丧尽天良啊!他们怎么不用自己的亲生骨肉?相公,这伙儿强盗太可恶了,这事儿你无论如何也得管!”

陈凝之本不想节外生枝,但是莲依一脸的坚决,他也有些动摇了。店家一看这架势,认定陈凝之是个大人物,连忙朝陈凝之作揖:“要是这位老爷能救救这些孩子,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啊!信阳府前前后后丢了至少有几十个孩子了,几十条人命啊!这位老爷,求您无论如何也得帮帮忙啊!”

他这一喊,把那十几个家属给惊动了,一听这里有位大人物可以管,直接就冲了过来。对他们来讲,孩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呀,就算陈凝之是一根救命的稻草,那也会牢牢抓住不放啊。这家伙,一下子跪了满地:“大人,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呀!下辈子作牛作马,也不能忘了您的大恩大德啊!”

第八十章 逛青楼

陈凝之在莲依的淫威下,在十几个老百姓的哀求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插手这件事情。不过有个前提,要是两天之内毫无线索,就只能把这事放下,毕竟明教的内部纷争还要解决,苔丝也还被软禁着呢。

既然决定了要管这事儿,陈凝之便改道前往信阳府而去,这里人多,消息相对比较灵通一些。于是蔡伟明提议去青楼逛一逛。青楼那是什么地方?妓院啊!来往的人哪儿的都有,消息最是灵通不过,陈凝之举双手赞成,却招来莲依的勃然大怒。陈凝之只得安慰:“去青楼不一定都是嫖妓的,就像上床不一定都是为了睡觉一样。管仲知道吗?那是大人物啊,妓院就是他想出来的。大家闺秀称红楼,这里叫青楼那是相对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些女子其实也很可怜的,也需要人安慰呀。”

最后答应了莲依让她女扮男装跟着去,才算是勉强同意。陈凝之不禁大是遗憾,看来解救寂寞少妇的伟大重任哥是做不了了。不过这古代的青楼是什么样,咱也没去过不是,这下子也去见识见识。

陈凝之不知道,作者知道呀!要不我跟你们大家伙儿说道说道?还真想听啊,那多不好意思呀!再怎么说作者也是冰清玉洁风流自赏帅气冲天…(下删两万字)…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轻佻,这样不好,不好!怎么着你们非听呀?那好,作者舍去这张老脸给你们讲讲。

经过元代的统治,明朝的人相对清朝开放得多。明初,从山西传来一种嫖妓的形式。那就是挖一沙坑,四周全是一个一个的小窑洞,每个窑洞里面都有一个或两个常年不穿衣服的女子,这些个女子都有个所谓的艺名,一般都是“骚姐儿”、“浪姐儿”之类的诨名。这些窑洞一般都不关门,或者干脆就没有门,嫖客交五文钱来一次,就直接上去做,旁边老鸨儿看着,门外排队等着的嫖客也都看着,这是现场直播啊。半晌下来,老鸨儿估摸着差不多了,会端来半盆清水,用一根手指粗的木棍儿,前端缠上棉花,蘸着清水捅进去,一阵捣鼓,再拉出来,算是清洗干净,这叫做“吐故纳新”。那么这种地方呢,就叫做“窑子”,里面的姑娘们就叫做“窑姐儿”。很多人只知道有这种称呼,却不是道是这么来的。不过这里一般都是些粗人来的,真正的嫖客都是去青楼,毕竟喜欢现场表演的不多,况且这里的质量也不高啊。

走到所谓的“妓院一条街”,就是一条宽阔点的胡同,要是不宽阔,那些个喜欢驾着马车过来装逼的哥儿老爷们就不乐意呀。来到一家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的院子,只见门上贴一副对联:进得门来大爷们各凭喜好;迎得院里姑娘们各有千秋。横批:皆大欢喜。陈凝之看着这幅对联,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横批改成‘宾至如归’岂不是更好?”莲依骂道:“无耻!”蔡伟明在一边偷笑。

三人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也没见有书上提到的那样一群庸脂俗粉涌上来把你拉进去的盛况,末了还是自个儿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进得院子,别有一番洞天:迎头一个朱红的方牌子挂在厅上,上书“玉红罗刹”四个大字,下边又有两行小字,各是“杨春翠”和“司蔻儿”,想来这必是这里的三个头牌大腕儿了。陈凝之道:“也不知这个玉红罗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光看着名字就有够味儿啊!”

蔡伟明说道:“我也纳闷儿呢,一般的姑娘是不会叫这种名字的,谁不知道罗刹是妖怪啊。”

莲依道:“想来是因为长得丑,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陈凝之说道:“乱说,哪儿有丑的当头牌?”

莲依撅着嘴儿说道:“那也不一定哦,谁知道你们男人有没有喜欢又丑又怪的。”

旁边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约有五十岁的大叔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有道理啊,这个玉红罗刹,模样儿是有些怪异,不似中土人物。那眼睛是碧蓝碧蓝的,头发金黄金黄的,跳起舞来,胳膊大腿往外一露啊,乖乖,那叫一个白!能跟她睡上一觉,嘿嘿,少活十年也值啊!可惜,这小娘们被知府大人看上了,打从开了苞,就没听说有别人做得这入幕之宾啊。”

陈凝之心道这里的知府果然有问题,百姓的孩子接二连三的丢,他倒有心情在这里嫖妓!当下问道:“那头牌既是这么标致的人物,下面的两位姑娘应该也不差吧?”

那大叔说道:“哪儿有两位,一位而已。这个杨春翠是以前这里的头牌丫头,自打玉红罗刹来了之后才屈居第二,这姑娘不光长得极是标致,一根洞箫,能吹得人肝肠寸断啊。”

陈凝之道:“哟呵,还是个有才艺的。那么最底下这个司蔻儿呢,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吧?”

大叔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都说了下面只有一位姑娘,这个司蔻儿是个兔儿相公!本少爷没兴趣!”说着搂着两个拿钱买来的“真爱”寻欢作乐去了。

莲依问道:“什么是兔儿相公啊?”

蔡伟明道:“夫人,就是男儿身,专门有人好男风。”

莲依一阵干呕:“居然还有这种人?真是恶心死了!”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土财主模样儿的人,两撇八字胡须把他的风骚底蕴给出卖了个完全:“这位哥儿说的是啊,这男风有什么好?老子就从来不搞这个!”

这时候一个龟奴说道:“这位爷您可别乱说,您没搞过,怎么就敢肯定不好?我敢说呀,只要您试过了,保管以后不再找姑娘!”

这土财主惊疑道:“有这种事儿?那老子就包了这个司蔻儿了,今晚归我了!”

旁边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人说道:“什么话!你说包就包啊?问过大爷我吗?大爷今儿晚上出白银一百两包这位司蔻儿相公!”

这土财主牛脾气登时就上来了:“以为就你有钱啊?什么玩意儿,老子出二百两!”

莲依看得是目瞪口呆,原来还真有人出几百两银子玩儿男人啊!陈凝子小声对她说道:“这个山羊胡子跟龟奴是一伙儿的,他们这是在下套子,故意抬价让这个土财主来做冤大头的。”

果然如陈凝之所言,这价码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飙,最后土财主出价白银两千两。山羊胡子一看,火候儿差不多了,这胖子已经急红了眼,该出手了:“行,**行!老子去别家找去!”

这个胖子财主得意洋洋,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就甩给了龟奴:“来啊,把我的小蔻儿叫出来,老子要爽一爽!”

云鬓花环脸上涂着腮红的司蔻儿“小姐”出来了:“爷,咱们这就洞房去吧?”过来搀着胖子的胳膊就走。这胖子财主一见这个蔻儿就后悔了,奈何两千两银子已经花出去了,也不能就这么吃亏了不是,一狠心,反客为主拉起司蔻儿就跑。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胖子财主杀猪也似的叫喊声:“一十两,二十两,三十四十五十两,老子这一下就十两,啷哩个啷,啷哩个啷,你是镶金的,还是镶玉的,后门就值两千两,啷哩个啷,啷哩个啷,爷爷我心里堵得慌!……”

楼下陈凝之三个面面相觑,一阵恶寒。

第八十一章 残疾人杂耍团

三个人逃也似的飞奔着出了妓院,呆不下去了,陈凝之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妓院了,怎么什么恶心事儿都有啊!但是他们本就不是嫖妓去的,是打听消息的。按说这么多孩子接二连三地丢,应该会很奇怪的,比如说出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啊。正好另外一家妓院里面出来两个公子,陈凝之走过去问:“两位兄台请了!敢问这里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一人道:“难道这里不是最好的去处吗?”

另一人说道:“想来这位兄弟也是刚出来吧,你要是想找好玩儿的,兄弟我倒是有一个去处。打从上个月呀,信阳府来了一个残疾人杂耍团,那是个稀罕物啊,大家都去看了,的确是有趣儿!”

蔡伟明即刻就觉察出了不同:“你们是说,从上个月来的?里面全是些残疾人?”

陈凝之也想到了里面的关联,因为这些孩子也是从上个月开始丢的,莫非这只是巧合?那人说道:“是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残疾人,有的瞎有的瘸,还有的腿长到脖子后边去了,不看后悔呀。”

陈凝之点头道:“多谢两位兄台,我们这就去看!”

问明了路途,三个人就骑马过去了。

一片大场子的空地,中间一个类似于蒙古包的毡子帐篷,门口守着两个大汉,进去还要掏钱。这个倒是像是现代的杂技团,不像古代的那样当街表演,表演完了再转着圈子要钱:“好心的大爷奶奶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个人十文钱,确实是够贵的。进去一看,乃是一个一个的小场子,每个场子都有不同的表演。

三个人先来到离门口较近的一个场子,里面是些没有眼珠子的瞎子在表演乐器,琵琶二胡之类的都有,技术还不错。听了一会儿,又离开转了几个场子,真是什么样的残疾人都有,各种的表演。最里面有一个小蒙古包,里面传来不一样的声音。三人准备进去看看,却被拦住了:“三位,这里的需要每人十文钱!”

居然还得要钱?忍不住好奇,三人掏钱进去一看,原来是些缺胳膊少腿儿的残疾人在行房,莲依立时就红着脸跑了出去。陈凝之和蔡伟明也出去了,这些人还真是什么法子都想啊,居然利用大家的猎奇心理在这里现场表演不一样的活春宫!

三个人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出去了。蔡伟明对陈凝之说道:“教主,这里的残疾人不寻常,依属下看,都是人为伤残的。”

陈凝之心头一动:“你说这些残疾人,都是人造的?”

蔡伟明说道:“是的,属下仔细看过他们的伤,的确有人为动手的痕迹!”

陈凝之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夜里我们再来!”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不是现在的描写,这只是作者发骚,大家略过。三个人吃过晚饭,小憩了一会儿,陈凝之和莲依还抽空做了一次,做了一次那什么床第之战。看看多数人都睡下了,三人悄悄出了门,来到白天看到的杂耍团的位置,慢慢地摸了过去。哟西,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白天这里很热闹,晚上没想到也是灯火通明,里面还有不时的惨叫声传出,和一些孩子的哭声。蔡伟明和陈凝之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快要摸到蒙古包的时候,有个人过来喝道:“什么人?”

陈凝之领域瞬间外放,蔡伟明上前一个手刀切在那人脖子上,立时就软了下去。一路上解决了四个暗哨,终于来到了蒙古包的外边。蔡伟明绕到后边,抽出一把小刀捅了一个洞,三人凑上去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三个人看得是冷汗直流。里面的情形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丧尽天良,什么叫做惨绝人寰。一对儿双胞胎婴儿被用铁勺子把双眼活活挖出来,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被折断了腿往脑袋后边折,还拿麻绳绑住固定,估计是让长成这样的畸形。更惨的是一个三岁的男孩子被剥掉了全身的皮,把一只猴子的皮往身上套,以便这孩子长大了变成一只能通人性的猴子。

莲依看得目眦欲裂,就想直接冲进去救人,被陈凝之拉住了:“别急,这会儿他们人多,就我们三个救不了人!”

三人快速离去,直奔信阳府衙。信阳府的师爷出来了:“敢问几位这是?”

陈凝之拿出自己的官印:“本官是朝廷大衍公主驸马,这次作为钦差大臣前往保定府。”

师爷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一听钦差大人,马上就跪下了:“不知钦差大人到此,卑职多有失迎,望乞恕罪!”

陈凝之摆手道:“甭那么多废话,把你们知府大人叫出来,本官有要紧事!”

师爷嗫嚅道:“这个这个…大人他…此时不在衙门…。”

陈凝之大怒:“去找玉红罗刹还没回来吗?难道打算在妓院过夜?我看他这个五品官是不想当了!”

师爷一听这钦差大人连玉红罗刹都知道呀,这回知府大人死定了:“大人恕罪,卑职也曾劝过知府老爷,可他不听,还罚了卑职三个月的俸禄呢!”

陈凝之也发火了:“放肆!忠言他不听,还敢罚俸禄?…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有一件天大的功劳,你要不要?”

师爷道:“要啊,卑职多谢钦差大人栽培!”

“立刻给我点兵,越多越好!”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办!”

半个小时后,陈凝之领着信阳城仅有的两千军士又杀回了蒙古包。几乎没费什么事儿,这些江湖人士见了官兵,早吓得屁滚尿流了,有几个有些武功的,被莲依和蔡伟明收拾了个半死,一群官兵上去捆了个结实,一路押回衙门去。

第八十二章 “施公案”

信阳府衙。

朱红大门两边拉开,一边八个衙役整齐站立,手中杀威棒点地,口中齐吼:“贪污…”——不对,是“威武!”大堂上方悬挂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四个大字:“难得糊涂。”——不对,是“明镜高悬”。匾额的下面坐着一个骚包的官员,就是陈凝之了。

“下跪何人?”

“小人金全安,叩见老爷!”

“小样,知道我是谁么?”

我哪儿知道?当然,他不敢说出来:“小人不知。”

陈凝之一拍惊堂木,“啪!”地一声,没吓到金全安,倒是把两边衙役手中的棍子吓得扔了了一地:“本官就是传说中的断案牛人——施公!明白吗?”

金全安一愣:“哪个施公?”

陈凝之大怒:“施公你都不知道?你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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