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婉莹走下马车，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这群人。
那女子也不多说，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上边赫然便是常婉莹那块玉上面的图腾，只是颜色有所不同，她这块玉是青色的。常婉莹脸上抽搐了一下，也从怀里把那块黑色的玉摸了出来。那女子一见这块玉，大喜过望，回头对那些男子说了句什么，然后便开始脱起了衣服。他们的衣服很是简单，只是一块布中间挖个窟窿。让脑袋能伸进去，就那么一前一后两片布搭在身上，如果是女人，你还能从侧面清清楚楚地看见雪白的Ru房，因为那里边是真空的。
陈凝之没有想到这女子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而看他后边那些男子的样子好像也已经习以为常。道衍和尚高声叫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个腾空跃到一边去了，钻进了树林子，没想到这个和尚武功居然也这么厉害。
陈凝之却是没有走，一方面是想看看这女子在玩儿什么花样，担心他们会对常婉莹不利；另一方面嘛，嘿嘿，这女子身材够好，那个…哎呀，反正你懂的！
好在这女子只是脱了上半身，露出了两座大山，一马平川，没有接着露出来荒草野地和万丈深渊，让陈凝之小小遗憾了一下。那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只见在肚脐眼周围纹着一个古怪的图案，让人感受到一股远古的气息。她指了指常婉莹，那意思是你也脱掉衣服！
这下子陈凝之不干了，怎么说常婉莹也是自己内定的妻子啊，我看看也就罢了，那后边还有十几个汉子虎视眈眈呢，这怎么成？常婉莹也是护住胸前，怎么也不脱。陈凝之道：“那个，汉人女子的规矩，衣服可不能随便脱啊，你要看，就跟她上车里面去吧。”
那女子嘟囔了一句“她又不是汉人”，却也没法，只好跟着常婉莹上了车。车里面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陈凝之色心大动，这常婉莹虽说是自己老婆，可这身子却是一次都没有瞧过啊。陈凝之很想过去偷窥一下，反观那些土族人倒是一个个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样子。陈凝之心下好奇，问道：“你们土族人的女子都是如此开放吗，怎么动不动就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啊？”
他们中间也有会说汉语的，叫做佐木通，答道：“那有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都一起睡了好多次了。”
陈凝之大为惊讶：“什么，你说你跟你们头领睡了好多次？”好强悍啊，睡自己的女上司，想想就流口水啊。
佐木通道：“这算什么，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跟她睡过，有何稀奇？”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
陈凝之大呼受不了，这女的如此风骚，竟然还能当上头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佐木通见他一脸的惊疑，便解释道：“我们不是这里的土族人，我们住在大山的深处，一般不跟汉人来往。倒是这里的土族人接触汉人比较多，跟我们习俗很不一样。我们那里，女子地位崇高，男人没有地位的，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的女人说了算。因为我们没有爹，家里都是娘说了算，除了娘就是姐姐妹妹当家，没我们说话的份儿。”
解释了老半天，陈凝之总算是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他们过着和原始部落的母系氏族社会差不多的生活，每家都有一个小竹楼，最底下一层只有不到一米高，是为了防潮而离开地面的。地上部分有两层，下面一层住这家的家主，也就是他们的娘亲，还有家里的男人，他们是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的。楼上就是姐姐或者妹妹的地方。他们族里没有结婚的说法，通常都是男女对上眼了，约好晚上一起睡觉觉，这女的就会把窗户给他留着。到了晚上，这男的顺着柱子爬到楼上，敲窗户让女子打开，女子跟他对白天商量好的暗语，对上了就打开窗户放男子进来，两人便开战。注意了，这期间千万不能被女子的家人发觉，不然免不了一顿毒打。你想，照这种方法，谁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谁呀，只知道是娘生的，男子肯定没地位呀。
他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常婉莹和那名女子下车了。经过刚才和佐木通的攀谈，陈凝之得知这名女子叫帕特丽，是他们族里的五位圣女之一。他们的统治方式也是跟别的土族不大一样，族里最大的是族长，一般都是年老睿智的老妇人。族长手下直属五位圣女，也就是将来的族长会从她们中间产生。很不巧的是，常婉莹貌似也是他们的五位圣女之一。拿青色玉的是青衣圣女，常婉莹就是黑衣圣女了。姥姥的，怪不得刚才常婉莹在马车里脱衣服他们一点也不急，原来只要等常婉莹回了族里，那不是机会大大地有啊。陈凝之仿佛已经看到一顶接着一顶的绿帽子朝自己的头顶飞过来，戴也戴不完了。
帕特丽牵着常婉莹的手下了马车，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迎接黑衣圣女！”
这些汉子倒很是听话，扑通通全都跪在了地上：“恭迎黑衣圣女！”
陈凝之很想知道，他们白天跪在帕特丽脚下，晚上却在她的身上上蹿下跳，会不会很有成就感？
“**！”帕特丽一声令下，众人开拔。
“等一等！”陈凝之喊道，“还有我们两个呢！”道衍和尚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常婉莹对帕特丽道：“带上他们吧。”帕特丽点了点头。
道衍和尚道：“陈施主，贫僧就不去了，贫僧去京城还有要事要办。”
陈凝之道：“大师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 哥这不算尿裤子
道衍和尚笑道：“怪贫僧一时糊涂，竟然忘记告诉陈施主了。前不久，吾皇陛下诏令，挑选各处有道高僧进驻各皇子府中，替马皇后祈福。因此，贫僧也想去见识见识，就算不能进皇子之府，好歹也能有幸见到当世的名僧活佛。”
他说的轻松，陈凝之却是心中一动。这个道衍和尚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先不说他能一见面就道出陈凝之不是这个世界上该当出现之人，就是这次算计陈非凡和陈知县父子的好计谋，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这么一个和尚，佛法精深，计谋层出不穷，这要是放在我兄弟朱允炆的府里，那岂不是如虎添翼？朱允炆人是不错，又足够聪明，可惜的是身边缺少能帮他出出主意做做参考的可用之人，这位高僧正好合适。想到这里，陈凝之便说道：“大师，你我既然如此谈得来，我这就修书一封，你去京城找我叔父，也就是顺王爷陈友谅，他会给你引荐一位英明决断的好皇子的。”
道衍和尚笑了笑，说声：“多谢！”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很高兴。
陈凝之当下找来纸笔，给陈友谅写了一封荐书，说道这位大师才德兼备，可堪大用，让他帮忙引荐一下。想来陈友谅知道自己的结拜弟弟就是当今的皇太孙，肯定会做这个顺水人情的。把书信交给道衍和尚，就辞别了道衍，夹杂在帕特丽的队伍里，向他们所谓的族居地进发。
道衍和尚拿着书信，小心地藏在怀里，朝着陈凝之消失的方向合十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陈施主，本来你我大有缘分，可是情缘天样大，贫僧是不会违背佛祖的旨意去拆散你们的。陈施主，你我今生缘分已尽，珍重！”
道衍和尚说完，抬起脚大踏步朝京城的方向走去，步伐飘忽，好似一步就能迈别人十步的距离一样，倏忽不见……
……
陈凝之穿着鞋都已经磨得脚上起泡了，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还在没命地往前走，好像他们的脚都是铁打的似的。马车是早就扔掉了，这一顿山路走下来，别说车，马都走不了了，只好扔掉了事。陈凝之忽然坐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两腿，就跟灌了铅一般难受。
佐木通见陈凝之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便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陈凝之摇头道：“走不动了，这家伙，比他妈越野拉练还要累人，我是要歇会儿了！”
这时候帕特丽说道：“这里不能停歇，这一段路不太平，要翻过了前面那座大山，有一处溪流，我们在那里歇脚。”
陈凝之望了望海拔至少五千米的大山，心脏差点抽抽了，说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连个小土坡都爬不动了！再说，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个不太平啊。”
好像是专门跟陈凝之作对似的，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一阵沙沙的声音，接着一阵阴风吹来，佐木通大叫道：“快闪开！”
陈凝之正在发愣的时候，佐木通已经拽住他的胳膊，强行把他拉到了一边。而他刚才坐的那地方，跳出来一只凶猛的野兽，身上黄黑相间的花纹，张口一吼，血盆也似的大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獠牙，猩红的舌头上面滴着涎液。
“我的妈呀，这好好的，哪儿来的斑斓大虎啊，没听说湖南还有老虎的呀！”陈凝之吓得仨魂儿就跑了俩，小脸儿白的能去参演日本的能剧了。
佐木通撇嘴道：“这哪儿是老虎啊，分明是一只金钱豹！”
帕特丽倒是毫不慌乱，指挥道：“别管它是什么野兽，大家一起上，先宰了它再说！”
一时间众人纷纷掏出武器，有小刀有短棍儿，他们口中叫着听不懂的语言，嗡嗡的吵个不停，围着这头豹子来回转圈穿梭，居然也是进退有据，深谙兵法。豹子被惹怒了，选准一个方向猛扑过去。可是土族人的阵法立变，居然扑了个空。豹子大怒，来回扑了几次都被躲过，不由得也有些急躁了。可是猫科动物毕竟是地球上最好的捕猎手，也是世人公认的最残忍最有计谋的凶兽，它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头豹子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头摆来摆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破口。停了一会儿，有一个土族人渐渐失去了耐心，试探着向前挪了几步，想要强攻。这时候豹子动了，身上肌肉猛地一颤，跃起将近两人高，朝那个土族人猛扑过去。众人都是要去救，奈何差了几步，豹子的速度又是极快，根本就来不及。要说一群人猎豹还有些机会，一个人跟豹子这种猛兽单打独斗的话，嘿嘿，那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胜算。上帝给了人类一个绝顶聪明的大脑，还会再给人类一具强过豹子的体魄吗？显然不会的。这么说来，这个土族人是注定要死的，历史的车轮在前进，没有谁能阻挡得了。
——停！作者你干毛呢？历史既然不可改变你丫把我拎出来干啥啊，你丫把陈友谅给写活了干屁呀？找打是不，信不信我不再找女人了，我看你写什么？
嘿嘿，各位，不好意思啊，跑题了。我们的主角陈凝之神功无敌，定能化险为夷，一只豹子，何足道哉！
这时候我们的主角，可怜的陈凝之童鞋正蜷着身子缩在地上，差点就尿了裤子。之所以没尿裤子，那是因为古人他不穿裤子。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常婉莹大叫道：“冰至，领域！”
陈凝之一听，顿时跟打了过期春药一样，我考，终于轮到我发威了吧！浑身一抖，领域放了出来。这一下还真是凑效，眼看着那头豹子身子越来越重，竟然就在那名土族人的脚下掉了下来，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简直就跟一只小猫一样乖。那土族人气愤它偷袭自己，一刀扎在豹子的喉管上，结果了它。
帕特丽看向陈凝之的眼光充满了崇拜，伸出手在自己的小腹处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佐木通笑道：“青衣圣女约你今晚一起睡觉呢，这是看上你了，兄弟，你运气不错哦，我当初可是费了好久的功夫才上了她的床的啊。”
陈凝之很是兴奋，也顾不上脚疼了，一下子蹦起老高：“哈哈哈，我能干掉豹子了，我也是大英雄了！”
可是跳了两下后，发现众人看他的眼光都变了，变得暧昧中加点怜惜，懵懂中加点无耻。陈凝之疑惑，顺着大家的目光往自己的脚下一看，好…好湿！我考，刚才真的尿裤子了！由于古人根本就不穿内裤，陈凝之直接就尿在了地上，刚才还蹦了两下，现在沾得两只鞋子上全是尿泥……
……
往后的一路上，陈凝之再也没有说过一声累，坚持跟上群众的步伐，绝不落后一步，以期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他要证明给大伙儿看，我陈凝之不是个孬种，不是遇到危险只会尿裤子的怂包！可是这能怪我吗？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什么时候见识过真正的猛兽袭人啊，动物园里面的豹子可比这只可爱多了。
走了有四日多，才来到帕特丽口中所说的族居地的外缘，同样是一片大山。前方迎过来一大群人，领头的有两个，一男一女。女的是个老妇人，打扮得如同年画似的，想必是他们的族长了。这男的就奇怪了，不是说他们族里男人没什么地位吗？怎么他却能和族长并驾齐驱？还有，这男人脸上抹的全是白色的颜料，头上戴了很多动物的骨头饰物，看不出面貌和年龄。来到帕特丽他们的前面，族长还没开口，他倒是先说上了：“先祖保佑，我们在西北方迎来了尊贵的黑衣圣女阿瓦！是我们的神灵指引我们，黑衣圣女会出现在这个月的西北方，我们的神是不会欺骗他的忠实的奴仆的！神灵保佑我们土族人！”
所有人包括族长在内都跟着他一起喊道：“神灵保佑我们土族人！”
陈凝之问旁边的佐木通：“这人谁呀？”
当然，这些话也是佐木通翻译给他听的。佐木通说道：“哦，这是我们族里的大巫师！”
“大巫师？！”陈凝之脑子里根本就没这个概念，一时愣在了那里。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不要戴绿帽
经过佐木通的解释，陈凝之算是大致明白了这个什么大巫师的来历。
他们这个分支的土族，虽然族长是选出来的，可大巫师却是父传子一代代传承下去的。也就是说，大巫师的下一任人选只能是大巫师的儿子，而不会是别人，他们的那些巫术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可是在这样一个普遍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的族群，想要保证自己种子的纯正性，还是很有难度的。因此，大巫师是不会和别人一样的。年轻的时候，有可能也和大家一样，胡乱找女人，但是，一旦决定了要继任大巫师，就要做出牺牲了。这时候，他会选定一个女人，并且向神灵发誓终身不会再找别的女子。这个女子也会跟他住在一起，不再接受别的男子，直到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生了儿子以后，这个女子就会被大巫师从家里赶出去，他要传授这个儿子巫术，任何人不得窥视。大巫师以后也就不能再找女人了，他要做的就是主持好族里的祭祀大事，然后培养下一位大巫师。
这个方式倒是新鲜，在一个以女人为尊的部落里，居然存在这么一个异数，不能不说很是新鲜。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巫师的水平怎么样，不要只会装神弄鬼。不过他开始的时候说在西北方能够找到黑衣圣女，还是很准的，不知道这是不是瞎蒙的。
正在胡思乱想，大巫师已经走了过来，张开双臂道：“远方来的客人，土族的神灵会同样保佑你的！”
没想到他的汉语竟然说得比佐木通和帕特丽他们还要地道，看来还是有些能耐的。大巫师拿着一根法杖按在陈凝之的额头，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话，吓得陈凝之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是什么仪式，自己乱动有可能会惹恼这些野蛮的人。好在大巫师说了几句后就停下来了，年画一样的族长说道：“黑衣圣女归来，我们也迎来了客人，咱们这就**里庆祝。”
回到族里，正好天色已晚，山里面亮起一堆堆的篝火，明亮异常。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围着火堆跳来跳去，也是不穿鞋子，倒也不怕被火烫着了。男人们就没这么好运了，他们还要负责周围的警戒以及随时听从女人们的吩咐。
陈凝之的到来让这里的女子们兴奋异常。这里的男子她们几乎都睡过来一遍了，可是这个新来的还没有碰过，而且也不是本族人，更加的有新鲜感。一大群花花绿绿、环佩叮咚的女人围在自己周围，陈凝之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了，险些迷失在这里。一些大胆的女子已经开始脱起了衣服，一件件地朝陈凝之扔过来，一对对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他眼睛都直了。即便是那些没有没有脱衣服的女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们穿的两片服装早就已经在侧面把她们的奶子出卖了个完全。
陈凝之差不多就要迷失自己了，如果不是出了那么一点异常的话。猛然听到那边一时间静了下来，陈凝之好奇地看过去，却发现常婉莹呆呆地站在那里，神情很是不自然的样子。陈凝之直觉上觉得一定有问题，推开几个奋不顾身扑上来的女子，朝那边走了过去。
一个男子跪在常婉莹的面前，大声说道：“阿瓦，我决定不再找别的女人，下一任的大巫师培养人选就由你我生出来！请你今夜就跟我回家吧，我们一定能生出来振兴我们土族的合格大巫师的！”常婉莹听不懂土族语，这个男子是用汉语说的。
他叫洛洛，是大巫师卡赞的独子，下一任的大巫师非他莫属。他这么一来，也就是说常婉莹以后生的儿子也会是大巫师，这在土族人里面是非常荣耀的事情。很多人都在欢呼，甚至有的女子还在嫉妒常婉莹的好运气。
陈凝之肺都气炸了，洛洛这么一来，常婉莹那是非答应不可，这可是陈凝之所不能允许的。虽然早已经料到了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他没有料到会出现的这么早，这么快，这么的不得不答应。
常婉莹也是没料到。本来，她想着一旦有男人找上自己，那就不同意就是了，反正已经是陈凝之的人了，好女不嫁二夫。但是，这个什么大巫师的儿子横空出世，打破了她的全盘计划。现在变成了不答应都不成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把求助的目光飘向陈凝之。
再不站出来，老婆都要给别人上了。陈凝之不能再等了，一下子跳将出来：“不行，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怎么这种好事还有人反对？跪在地上的洛洛更是怨毒地看着陈凝之，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现在就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以后自己这个未来的大巫师还怎么当？
陈凝之大声说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其他男人对她有想法！”
族长听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正好听到陈凝之的这句话，不满地说道：“男人只是女人的附庸而已，什么时候这里轮到一个男人发话了？这还成何体统？”
陈凝之真想把这幅年画给撕了，可人家是族长，这里边人家最大，可不敢得罪，不然会死无葬身之地